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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男在七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哼哼
这样悠闲的日子还真不错。桓修走了一段时间,正这么想着,听到远处传来嘈杂的争吵声。
“嗯?”
桓修往那边好奇地张望了一下,隐约看到是一群很小的孩子围在一起。仔细一看,他才发现似乎是在聚众斗殴确切地说,是一群小孩在围攻一名小孩。虽然对面也在还手,但看样子还是敌不过虫多势众。
“你说话呀!被雄父丢掉的可怜虫!”
“别说了,你看他生气了,哈哈哈……”
“喂!你们……”桓修下意识就喊出了声。倒不是多管闲事,但他好歹也算半个教育工作者,看起来这群学生是低等部的孩子,就在学校附近发生这种事情,熟视无睹实在说不过去。
“啊,是学校的老师!”有个眼尖的小孩瞄到桓修胸口没有摘下的助教的名牌,叫了出来。很快一群小孩就慌乱地跑了。
这群孩子溜得贼快,桓修也没法冲上去一个个捉回来,追了两步就停下了。
他回过头,走到那个还坐在墙根的孩子面前。虫族幼崽的婴儿期生长速度很快,据说是为了尽早脱离手无寸铁的柔弱阶段,大约一个月就会初次觉醒为人类小孩六、七左右的状态。这之后会有漫长的几年时光,接着便是第二次觉醒,直接跳到青少年的模样。最后的三次觉醒成年所用的时间,就根据不同的资质有所变化了。
这个穿着初等部校服的孩子,很明显就是一次觉醒之后的状态。至于具体年龄,桓修分辨不出。
“你没事吧?”桓修过去问道。
幼虫很明显地往后退缩了一下,一双眼睛充满警惕地盯着桓修,受了擦伤的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我是学校的老师。”虽然就在刚才还险些被辞退。
“我不是……”幼虫很小声地说了句什么,桓修没有听清楚。
当大学助教和照顾初等部的幼崽完全是两码事,桓修勉强地笑了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一些:“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可以再说一遍吗?”
“我不是学校的学生了……老师不用管我。”幼虫的声音很微弱,但是却很坚定。
“可你穿着制服。”桓修以为这是这名看起来有些孤僻的幼崽在逞强。
“马上就不是了,要退学了。”
桓修有些头疼,这名幼崽看起来不大敢说话,说话是问一句蹦一句。但他遇到了这种事,不管的话良心说不过去,只好耐着性子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这里是贵族的学校。我不是了……因为雄父不需要我们了……”幼崽说话断断续续的,声音也很小,桓修凑近了才能勉强听清。
“啊。”桓修消化了一下信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下午在教授门口听到的那两名雄虫口中的八卦,难不成就是这件事?
第3章
“你在等家长吗?”桓修问道。
幼虫点点头:“雌父说今天会晚一些来……”
“既然碰到了,我就好虫做到底,陪你等到你雌父来吧。再遇上之前那样的同学就不好了,”桓修见幼虫还缩在墙角一动不动,也不强迫他过来,而是自己一同蹲了过去。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幼虫看起来有些紧张,支吾道:“……时……夜。”
“时夜。是夜晚的夜吗?有什么含义吗?”
“晚上出生的……”
桓修:“……这样啊。”还真是不走心的名字。
名叫时夜的小幼虫不停地用余光瞥桓修,惊疑不定。桓修的皮肤很明显没有任何虫纹,就算他还小也懂得这说明对方是个雄虫。
初等部里的老师大多是亚雌,他的同学里也鲜少有小雄虫,知道的那几只也一向趾高气昂,或者从不参合无关的事。在他的印象里,这是第一次有除了雄父以外的雄虫和他说话。
而且不像雄父那样一见到自己就一副冷漠的样子,说话的时候笑眯眯的。
自以为偷看没被发现的时夜独自在那里吃惊。桓修则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好,他有哪里不对劲吗?被一个小孩儿这样疑惑地用眼神上下扫来扫去?
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桓修让时夜联系一下雌父,告诉他之前有些受伤的事情,这样对方就算有事应该也会很快赶来的。
“我、我没关系的。我不想麻烦雌父。伤很快就会好了。”时夜摇摇头,看起来有些闪躲,但语气很坚定。
雌虫虽然恢复力很强,但在幼崽阶段这种能力还没有发育完全,小伤也是要等上一天半载才开始恢复的。桓修无奈,不知道这小孩是怎么养成的固执脾气。
“我来帮你联络。”
“不用……!”时夜有些无措。眼前的这位是一只成年雄虫,而且好像还是学校的老师,虽然他没有见过,但印有学校标志的名牌是真的。
“这是老师的命令,做学生的得遵守。”桓修无耻地搬出了上下级关系。虽然大学院的助教和一个初等部的幼崽其实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的。
时夜再有主意,也不过是个小孩,被这么严肃地一威吓,最终也还是乖乖抬起联络器让桓修给他的雌父发消息了。
果然迟来只是因为不知情,看到桓修发过去的消息,对面时夜的雌父很快就打了电话过来。核实了情况后对桓修千恩万谢后急匆匆地往学校赶。
桓修撂了电话,皱了皱眉毛,是他的错觉吗,好像这声音在哪里听过。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街边停下了一辆车,从上面下来了一名雌虫,张望一圈后焦急地朝这边跑过来。
“真是太感谢您了……啊。”
“啊。”
桓修抬头,也愣住了。
这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吗?
半小时后
“我这个当雌父的太不尽责了。竟然之前都没有发现这种事。”
“听你说的,应该最近因为很多事焦头烂额吧。有疏忽也很正常。”
在一家家庭餐厅里,桓修与他的“救命恩人”面对面坐着聊天。
没想到过了短短一天,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和联系方式的双方以这样的方式又一次见面了。正如之前听到的传闻所说,面前这位名叫席然的男性,就是那位“和幼崽一起被扫地出门”的悲惨雌虫。
桓修表示自己想要好好和席然道谢,所以在跟着对方将时夜送去医院看过之后,席然先把时夜送回了家,然后和桓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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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又出来了。想必也是有很多话不方便当着小孩的面说。
“他看起来很怕麻烦你。估计之前应该发生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了。”
“原来您是老师。”
桓修摆摆手:“啊不是的,我在大学部担任助教,主要工作还是在研究院。今天是从大学院走过来,路上碰巧遇到而已。”
想了想,桓修补了一句:“不用对我用尊称,我年纪似乎和你差不多。”
席然不大愿意谈起自己的状况,也没有去追问昨天桓修到底为何在水里,只是翻来覆去地和桓修表示感谢。看得出他不善言辞,但非常重视时夜这个孩子。
“不过真是看不出,你竟然是这么大孩子的……雌父。”桓修想说“妈”,话到嘴边硬生生转了口。“妈”这个词放在一个一脸严肃,个头一米八几的男性身上实在是太违和了。
“其实小夜他第一觉醒还没有多久。算是雌虫幼崽里很快的。”
言下之意就是,时夜其实并不大。的确虫族的年龄按外表看是十分模糊的,桓修换算了一下,估摸着那时夜按人类的年龄来计算可能还不到一岁。
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太科幻了。
“小夜之前提到他要退学了?”桓修也跟着一起叫时夜的小名了。他想到之前时夜说到自己已经不是学校的学生了,这会儿和席然问起来,“要转学了吗?因为……没有贵族身份了?”
席然沉默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有些可惜啊。”桓修表示理解。虽说不公平,但是贵族学院就是拥有压倒性的教育资源。时夜看起来是个聪明的孩子,但作为外人他也没什么能帮忙的。
“总之很感谢你今天帮助了小夜。”席然又站起来郑重地给桓修鞠躬,被后者连忙制止了。桓修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对方把他从水里救上来送去医院,自己出来后连句谢谢都没说上。这会儿帮了他的孩子一把,竟然一晚上被如此千恩万谢。
“顺手罢了。谁看到都会这么做的。”
“……”席然动了动嘴唇,低声道,“并不是的。”
桓修接不上话,干笑了两声。
之后桓修主动交了服务生买单,席然并不愿意让他付钱,但桓修以“这是报恩”的理由强硬地付了钱。他之前和席然一道先送时夜回家的时候,看到了对方住在有些糟糕的楼房中,应该是从夫家出来后临时租下的房子,因此桓修觉得对方可能经济上暂时有些问题。
席然最终还是默默接受了桓修的好意。
“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我能帮上忙的话会尽力的。”桓修给席然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见到的对象就是席然,对方的长相恰好是他的好球区当然,目前也就仅此而已。
不过既然这么巧得以偶遇,桓修打从心底地希望可以有进一步的联系,要是能多少帮助到对方就更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席然没有立即下,将纸片推回给他,“和我有联系的话,你可能也会连带着受到不好的风言风语,还是不要的好。”
看着席然一本正经的神情,桓修叹了口气。他估计是知道时夜那还未完全养成的固执脾气是随谁的了。
“反正我留这儿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先走一步。”不强行逼迫对方下,桓修选择后退一步,笑着道别后就离开了。
席然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有些迷茫。
最终他还是无法无视,将那张纸条放入了口袋中。
早上离开的时候时间与家里那几个闲着没事游手好闲的堂兄弟正好错开,可回家的时候桓修不可避地和他们打了照面。其实大晚上的,理论上大家应该都在各自的房间里,可这群虫非要在桓修的必经之路上聚在一起闲聊,让桓修不得不怀疑他们根本就是在故意堵自己。
“哎呦,堂弟回来了。”又是那名叫桓嘉德的堂兄,当然,他的语气里毫无欢迎之意。
“是的。你们在做什么?聊天吗?”
“……哈,是啊。正在讨论仪式上该准备的事项,”桓嘉德恶意地询问桓修,“就是我和艾家那个小亚雌的事儿,你应该还记得吧?”
桓修露出有些讶异的表情:“堂兄娶一名亚雌还会有仪式?我以为堂兄不会在意这种雌侍什么的呢。哦,果然还是得在意一下艾家是吧……”
桓嘉德面露怒色,果然桓修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对冷嘲热讽的回应怎么如此平静?而且还话里有话,刚才那句好像在讽刺自己惧怕亲家一样。
几个堂兄弟有些疑惑,桓修真的不喜欢艾勒了?可他就在一周前不还是要死要活的吗?还是说现在是在死要面子强撑呢?
“我们差点就忘了家里还有你这么一号虫了。还好遇见了,下个月的仪式你要不要参加?正好邀请函有多的”
桓修愣了一下,他以为对方随口胡说的,没想到还真的有仪式。该不会真的为了气自己特意搞出来个婚礼之类的吧?他可不觉得这个堂兄是那种会格外尊重雌侍的雄虫。
“务必,”桓修走上前去拿走了桓嘉德手中的邀请函,笑道,“谢了,兄长。”
桓嘉德:“……”他被桓修这句略带笑意的“兄长”恶心的不行。但从辈分和礼仪角度来说,对方一点毛病都没有。
“他吃错药了?”
“搞什么……”
一群雄虫在看到桓修的背影消失在偏门后,纷纷议论起来。
桓嘉德不屑道:“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估计现在已经回房间哭了吧。”
“哈哈,也是……”
“打肿脸撑胖子。”
桓嘉德虽然嘴上那么说,但自己心里也知道,桓修真的有哪里不一样了。一向低自己一等的“生物”,突然一夜之间变得很成熟,游刃有余地轻松凌驾于自己之上,让他厌恶不已。
回到房间的桓修全然不知道这之后的事儿,看了一眼邀请函上的信息,对照了一下自己的时间表,确定当天没有额外的安排,这才将其加入了行程表。就和到公司同事的请帖一样,内心没有任何波动。
他昨晚就将前主手机里存的那些艾勒的照片删了个光。虽然不好对他人的爱恋做出评价,但继承了记忆的桓修不得不说,这位名叫艾勒的亚雌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明知道“桓修”爱慕他的时候,艾勒一边吊着他,一边也在和其他雄虫来往。在这样享受着殷勤,暧昧了好多年后,他还是选择了更加有权势的桓嘉德在明知道这是会令“桓修”最为受伤的对象的情况下。
原主作为雄虫,在这个以雄为尊的社会里,倒是难得的痴情。可惜眼光差劲,偏就看上了一个不珍惜他的痴情的。
说到以雄为尊,桓修就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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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天又遇到了的席然。对方原本似乎是在前线的,因为意外的伤亡导致了一些永久性损伤,这就足矣断送他的军队前途了。在那些虫的口中,这样没有了前途,带着孩子被赶出夫家,而且还是平民的雌虫,似乎这辈子就要被沦为笑柄了。
桓修心里有些许的不舒服。他瞄了一眼通讯器,席然并没有联系他。说话的时候他看得出,对方还是比较要强的,虽然眼神里充满疲惫,但是言语上也没有透露出一丝软弱的意思。
除非真的遇到十万火急的严重情况,不然以对方的自尊心,大约是不会来找自己的。
“希望他的生活能顺利吧。”
第4章
不知道对方的生活如何,但至少这之后的短时间内,桓修的生活走上了正轨。
前一天因为耽误了,所以第二天上午去研究室之前,桓修在路上顺道去剪了头发。到了研究室他的新造型果然引起一片惊叹。桓修借此机会和不少人拉近了关系,顺带又一次到了邻桌卡兹奇推销自家弟弟的热情。
这具身体的原主本来就是个“学霸”,不然也不会以这样不讨喜的性格混到这个位置。于是加上桓修如今的性格,他混得更加如鱼得水了。在一星期两次的助教工作上也很快博得了教授的青睐,他将此一律归为“突然想通了”、“失恋后的振作”一类的理由。
听起来荒谬,可其实压根没人在意理由。桓修现在是个讨喜的家伙,对于普通的同事们和上下级来说,知道这点就足够了。好在原主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不然指不定还会败露。桓修觉得挺庆幸的,不需要假扮成另一种性格小心翼翼地过活。
注意到桓修变化最大的说来可悲,大概就是一直欺负他的一票堂兄们。
桓嘉德赌气般地举行了比原定计划更加隆重的仪式。听说他的雌君因此失落了足足三天,因为对方也是身世相当的贵族家的雌虫,桓嘉德不得不花了些时间来让雌君接受这件事。
桓修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这位堂兄是小孩子吗?为了气他给自己没事儿找事儿?若不是从对方眼里读得出真切的厌恶之情,桓修都要害怕对方其实是暗恋自己了。
一个月后的仪式,桓修拿着请帖,神色如常地去参加了。
根据辈分和地位,桓修坐在桓家内部成员这一边的最角落。说是仪式,但比起婚礼还是简陋了不少。毕竟这是雌侍,风头不能高过了当初娶雌君的架势。桓修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仪式,记忆中原主以前到类似的请帖都从来不会回应,只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望向正中央的方向,那里站着的另一名纤细的亚雌就是艾勒。对方似乎感应到桓修的视线,微微抬头看了过来,与桓修四目相对,神情有些微妙,说不上是感伤还是什么的。
不是吧?你都嫁人了还要吊着别人不放哪?桓修惊讶,这要是原主,八成就受不了逃开了。不过他没什么顾忌,就这样没有表情冷淡地看着那边。果不其然,这下反倒是艾勒先退缩了,慌张地移开了视线。
桓嘉德瞥到桓修的视线,似乎颇为得意地超这边耀武扬威地看了一眼。
桓修觉得心累。他不想和这群搞不拎清的亲戚相处了。
说起来他都已经成年十年了,是不是早就可以搬出住去了?雌父出生以来就不明,不负责的雄父又因为酗酒从楼梯上踏空意外死亡,桓修的原身自幼年起寄住在堂伯家,受气了十来年,但似乎直到死都没想过要搬出去,说来大体还是因为自身的胆怯。
这件事儿被桓修立刻放在了计划上。即使脱离本家后他的贵族头衔会急速缩水,桓修也没所谓。因为群居贵族的麻烦事儿实在是太多了,他应付不来,只想过平淡日常的生活。
转眼桓嘉德和艾勒已经走到桓修面前。桓修非常没有新意地说了些老套的祝福,其实心思早已飘到寻找理由离开家族这件事上了。
桓嘉德:“听说你还没有对象,难道是有暗恋的对象迟迟不肯下手吗?不是堂兄说你,你也年纪不小了,要不要偶尔也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呢?”
“啊呀,这堂哥真是为弟弟着想啊。”旁边有亲戚奉承道。
“哪里哪里。”桓嘉德假笑。
桓修没什么惊喜地回答:“谢谢,我会好好考虑的。”
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最让桓嘉德不快。但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神情变得愉悦起来,招呼也没有打一声就扯着艾勒去隔壁座位了。
桓修不觉得桓嘉德刚才的神情代表了什么好事儿,但他也不觉得对方能给自己造成多大的困扰。八成,就是之前那些中学生等级的找碴和恶作剧而已。于是他权当作没看到,就让这事儿这么过去了。
他倒是没想到,这次桓嘉德“恶作剧”的性质比以往恶劣了很多个等级。
已经和研究室的同事们混熟了的桓修这天中午也在和食堂和众虫一起吃饭。他话依旧不算多,大部分时候也只是默默听着,只是偶尔应和一两句。吃了不久,他就听到背后有虫在盯着他看。他对周围投过来的视线很敏感,当即有些不舒服地回头张望了一眼,两名看起来是亚雌的研究部其它科的虫子惊叫了一声。
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让桓修更加确信,刚才凑在一起说悄悄话的两名亚雌是在议论自己。
“哇哦,剪了头发后真的有桃花运了?”卡兹奇调侃道。
“有什么事儿吗?”桓修并不觉得,因为对面的两名亚雌很明显脸上露出的不是爱慕之情,而是一种惊疑不定的模样。
“没、没什么,抱歉!”没有正面回答他,两名亚雌匆匆地就跑了。
这之后回研究室的路上,桓修同样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若有若无的注视。无法掌握状况让他有些不安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研究室后,卡兹奇掏出联络器看了一眼,随即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桓修,真的假的啊?!”
“嗯?”
“嗯什么嗯?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这可是你自己的事儿。”卡兹奇将光屏一划,凭空掉了个个儿,转给桓修看。
桓修定睛一看,自己也吃了一惊。
他什么时候要娶雌侍了?
而且消息表示,他的对象是那位前不久被时家扫地出门的雌虫。
那……不就是席然吗?
桓修一时间也有些懵:“我还真不知道……谁跟你说的?”
“我雌君说他朋友的哥哥的……”卡兹奇报出了一长串关系,“说是匹配的。不会吧?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你应该还没有到需要政府匹配对象的年纪啊?唔……虽然匹配可以由雄虫单方面拒绝没错啦,但就算是只是提名为雌侍,这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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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门不当户不对了……”
贵族之间的因为利益和联姻的关系,往往关系复杂,这种事儿在贵族学院里一传十十传百很正常。桓修算是知道为什么之前有那么多虫子好奇地看着他了。
就当作这所谓的匹配信息是真的,那他本人昨天没有得知消息,想必是今天才有的事情。短时间内知晓这件私密的事情,还会宣传出来不是桓修喜欢乱怀疑,可除了那几位整天闲着蛋疼和自己过不去的堂兄,实在没有别的人选了。
正如卡兹奇所说,虽然桓修的身份在桓家不受重视,但也远远没有“沦落”到会匹配给离异雌虫的地步。更何况席然是平民身份不说,还带着一名幼虫,哪怕是雌侍也算抬举了。
桓修其实不是很了解这些事情,听着卡兹奇小声跟他忿忿不平地解释,这才搞清楚这背后的意义。
“说实话,我觉得可能是我家族里的虫搞的鬼。”桓修想到之前参加婚礼时桓嘉德的种种表现,忍不住这样推测了。
“你是说那几个以前总找你茬的堂兄?哇,还有这样的啊……”卡兹奇顿了顿,提出另一种可能,“话说,有没有可能是那个姓席的雌虫自己找路子搞出来的啊?你看,他现在无路可退,孩子也是个大问题,就随便找了个看起来好拿捏的雄虫……虽然你可以拒绝,但只要有一丝机会,他就赚大了啊!”
“不会的。”桓修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他不觉得席然像是那样的虫。上次席然连一些小小的忙都不愿意让桓修帮,除非那副模样也是装的那他可真的能转行当影帝了,因此桓修并没有任何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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