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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男在七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哼哼
“雄主,您醒很久了吗……?”
“称呼不对。”桓修刚醒过来,声音还有些哑,轻声指正道。
“你……醒很久了吗?……雄主。”席然强行改了口,最后硬是又叫了一遍“雄主”,看得出来他有点别扭,但的确试图去做了。
“刚醒。刚睁开眼。你太小气,都不给多看一秒的。”桓修开玩笑道。
“我没有,”席然急忙为自己辩解道,“我可以再闭上眼睛……”
“好了好了,不用这么认真。”桓修亲昵地用揽着席然的手摸了摸对方的后背。
“您……”席然说了一个字又硬生生停顿了一下,“你……今天起得真早。今天是周末,我忘记定闹钟了。我现在就下去做饭。”
桓修没放开席然:“出门吃吧。别麻烦了,要么点外卖。”
“手不冷了。”席然想到这茬,后知后觉地表示道。
“嗯。所以功臣就休息一天吧。”
席然很不习惯被这样夸捧,神色有些纠结。
桓修笑道:“去吧。带小夜去吃点好的。”
他这样说,席然便无法推拒了。
“雄主待小夜真的很好,”席然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提起这件事,但还是忍不住说道,“他……明明不是您……”
“我也不是看到小孩都喜欢的。但小夜很乖巧懂事,又和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很招喜欢,”桓修不希望席然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感到低人一等。
席然看起来不敢苟同“自己也招人喜欢”这件事,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
桓修之前一直没有仔细想过这件事情。虽然眼前的“雌虫”虽然长了一副纯爷们的脸,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从生理上来讲,是会生孩子的。
而虫族社会因为生育率不高,所以完全禁止一切避孕手段,也几乎没有虫会试图做避孕措施,一定要说的话,也就是体外射`这种不大靠谱的方式。而避孕药或者打胎药在这里是非常严格控制的,需要有苛刻的条件才能在医生那里申请到。
小夜就是席然本人“生”出来的,桓修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说将来某一天指不定对方就会怀了自己的娃?
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奇妙……
“你很在意这件事?”桓修手指从后背摸到席然的侧腰上,调笑他,“还是说……你想赶紧给我生一个之类的?”
“……”席然身体一瞬间僵硬了一下。
桓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玩笑开过头了:“我随口说的……”
“不是的,只是……我担心您太期待,不能立马就有的话您会失望的。”
“称呼”
“……你会失望的。”席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刻桓修依旧对这个念念不忘。
“我又不急。没有也无所谓,这不是已经有小夜了吗。”
“……”
席然沉默。
桓修是真的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对方能怀已经是件很神奇的事情了,在他的世界观里,男男这个词和“后代”就没有一丝关系。
“那你昨天难道也是因为这件事闷闷不乐?”桓修半坐起来,准备慢悠悠地起床,一边问问昨天想要询问的状况,一边穿衣服去洗漱这才像周末不是。
“昨天?”
“别告诉我你昨天一切正常。下午的时候你神色有些不对劲吧?”
席然想,果然还是被桓修看出来了。他的雄主是对周边的人的情绪那样敏感的虫子,一些小事也会被注意到。他却无法坦荡地问出“您是否还喜欢着那位亚雌呢”,或者是“如果那位亚雌或者类似的对象对您示好,您是否立马就要娶他们当雌君了?”
他问不出口。桓修没有说过这件事,说明他不想说。席然觉得自己下午是不应该听那些的,这样会轻松许多。
和桓修认识,住进这里以来短短的一周是他虫生中最愉快的一段时间。席然觉得自己可能被桓修这样温柔的态度惯坏了,一开始只想安守本分有个容身之所,也是为了小夜好,可现在想到对方以后大约会娶雌君,睡在这个位置上,席然却觉得胸口无比地堵闷。
而且他一直都不敢与桓修说的,还有另一件事情。
“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即使能调回训练营也不能承担太多工作。所以我有些心急。”席然这样说道。
“这样吗?说起来我还没看到你受伤的地方,之前是说在翅膀上吗?”桓修转移了注意力,“能给我看看吗?”
席然颔首,嘱咐桓修“请小心”,然后反身趴在床上,小心地将翅膀从身体内部伸展出来。
那是深色的,整体的轮廓线条十分清晰的一对翅膀。不似羽毛或者蝴蝶翅膀那样柔美圆滑,更像是拼接起来的“骨头”一样,锋利且坚硬。左侧的下半段肉眼可见一些轻微的裂纹,桓修不大懂受伤的程度,但他觉得这大概可以说是类似“骨折”的状态了,而且难以修复。
“已经愈合不少了,刚从前线被担回来时比这要难看多了。”
骨翅是可以拿来做紧急时刻的武器的,所以比较锋利,顶端也极为尖锐,可以算作一种“凶器”了。席然一动也不敢动地在那里安静地趴着,反复提醒让桓修不要割伤了手。
桓修也不是小孩了,自然不至于那么莽撞的,但他的确一直对这个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件有些好奇,所以还是伸手去摸了摸。骨头的部分果然如看到的一样,或者说比看到的还要坚硬。听说骨翅连一般的刀枪都是可以抵御得住的,席然受伤成这样是因为意外的爆炸,如果不是用骨翅护住了身体,可能受伤的就不只是这点程度了。
桓修更好奇骨翅是怎么进身体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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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查过资料,但是总归不如亲眼所见来得直观。听说他想看,席然自然是很慢地给他演示了一遍,将翅膀这叠回肩胛骨部位的缝隙中。
桓修手指磨擦到那位置,那处缝隙闭合得有些紧,不仔细摸是摸不出来的。不过也是,否则平时穿衣服都会有摩擦的话,一定很不舒服。
席然刻意放松了,所以那条缝隙稍微闭合得不那么紧一些,桓修好奇地在周围摸了摸,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但随即他就发现席然的身子抖得厉害。
“别……”
“嗯?”桓修以为自己碰到席然受过伤还是怎么的地方了,立马了手。
“伸进去里面会很疼。可以的话,能不能别……”
席然几乎没有这样明确地对桓修表示不喜和拒绝过,知道席然很能忍,连对方都表示会疼,开口“讨饶”,证明那真的相当难以忍受的经历。
“我不会的。我就好奇,在边上摸了一下,”桓修低下`身子安抚地摸了摸席然,“你觉得我像是会弄痛你的虫吗?”
“不是的。”席然摇了摇头,可能是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反应过激了,还误会了桓修的意思,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好看。
桓修稍微了一些笑容:“反应这么大,是有谁这样弄痛过你吗?”
席然沉默了一会儿。大约就是默认的意思。
眯了眯眼睛,桓修心里有些气愤。他原本毫不关心席然过去的经历,但如果对方恶劣到这种程度,那他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变着法子报复回来的。
“……对不起。”
“怎么是你道歉。”桓修无奈,把席然拉起来,对方看起来神色很不好。桓修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因为自己好奇的无心之举和刚才的追问,席然又被逼进了“我的身体被其他雄虫那样对待过,配不上你”这样的死胡同里。
“大早上我们讨论的太严肃了。出门吃饭吧,小夜估计都饿了。”桓修知道那种想法一时间无法改变,于是也只好生硬地转移席然的注意力。
桓夜倒是个绝佳的中和剂。两人洗漱穿戴好出房间,就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桓夜却没有醒。他们偷偷透过没有关严实的门缝往里瞄了一眼,发现桓夜原来是昨晚憋不住想要把新买的书一口气看完,估计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书也摊在床上。
“怎么跟你一模一样。书会跑么?”桓修觉得有点好笑,压轻了声音跟席然说道。
席然难得反驳他:“我没有那么严重。”
起码晚上睡觉前,他肯定还是以雄主的“睡前计划”为主的。
第16章
也不知道桓夜究竟是几点睡下的,桓修想要临时修改计划叫外卖来垫垫肚子了,但席然对睡懒觉的桓夜比较严格,坚持要去把他叫起来,说小孩不能这个年纪就开始赖床一类的。
桓修觉得相比自己,席然才是所谓的严父才对。
去一楼沙发上坐着等两人,不一会儿就听到楼上一阵匆忙的声音,小夜急匆匆地就下来了。
“不、不好意思……我起晚了。”桓夜想到雄父雌父一起等自己,禁不住脸红了。
“不着急。”
“已经好了。”桓夜连忙拍了拍脸,表示自己已经洗漱完毕可以随时出门了。
拖到中午,不管是两人还是刚起床的桓夜都有点饿了,于是出门直奔餐厅,速战速决地解决了早午饭。想到桓夜明天就可以复学,桓修特意关照了一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学习用品,不过桓夜对此相当没有要求,连忙表示旧的就够用了。
桓修思考了一下下午的安排,闻起来席然和桓夜似乎连电影院都没去过。席然小时候是没有那个钱,后来去了军部后没什么个人时间不说,也不大会享受生活,一心扑在训练上。而桓夜一向是自力更生的,席然总在前线,对他的照顾有限,所以至今为止桓夜的生活也可以说是相当单调无趣。
桓修如此敲定了下午一起去看电影,虽然他私心是想和席然单独约会的,不过想想带上桓夜也不错,以后有的是机会制造独处的时间。
不过天不如人愿,车开到半路,席然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军部那边批了他的初步申请,愿意让他从后勤部门回到训练营等地当指导,不过具体情况还要当面谈才行。
“现在吗?还是下周……现在的话,我……”
桓修在旁边轻声说道:“有事情就去。”
“啊,我现在有时间。嗯……好的,嗯。谢谢你了。”
席然三言两语挂了电话,有些抱歉地对桓修说道:“没想到这么不巧。其实我也可以下周再去……”
“别啊。看电影又不是正事,票都没买。耽误你工作就不好了,你不是盼了很久可以调去那里吗?”
“嗯……那我送你们过去,尽量结束后再来接,可以吗?”
“有什么不行的,你也别一直盯着时间,太晚了我会带小夜回家的。”
席然点点头。桓修看到席然脸上自然流露出的喜色,知道对方是真的开心。虽然去担任教官、陪练怎么想在体力方面都比在后勤部门要辛苦,但也许那才是适合席然的地方。
在商业中心的路边停了车,桓修和小夜准备下车了。席然准备目送桓修离开再发动车子的,没想到对方开了一半车门又返回来了。
“忘了什么吗,雄……”
桓修自然地在席然嘴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谢……”席然不习惯这样的祝福和亲吻混杂在一起,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刚才被亲的嘴唇。但心口温暖的感觉无法骗人。
桓夜机智地在路边偷瞥了一眼后就装作看风景。
席然离开后,桓修十分平常地拉着小夜的手,带他直接去电影柜台买票。他们其实也可以直接回家的,但是他看出来刚才提到看电影时小孩期待的表情了,所以他觉得今天这电影是必须得看了的。
“我想看那个,可以嘛?”桓夜在一堆海报中间来回转悠了一圈,稍许有些没底气地问道。
桓修倒觉得这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桓夜竟然知道主动跟自己要求了。什么时候他爹也能这样试试呢?
出乎意料的,桓夜没有挑些动画片或者搞笑喜剧,而是挑了个动作机战片。在这点爱好上,他倒是和雌父一模一样。
虽然刚才装作没看到,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在桓修和小夜等电影开始的途中,桓夜还是忍不住戳破自己看到两人亲吻的事了:“那个……雄父,刚才亲了雌父……”
“是啊。”
“一般……都会这样吗?”
桓修思考了一下虫族社会的大部分状况,斟酌道:“嗯……恩爱的话才会这样。”
桓夜眼睛一闪一闪的,由此得出结论:“所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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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才亲他的吗?”
“你这样说也没什么错……”桓修难得不大会解释了。
桓夜支吾了一会儿,好像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纠结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这样说不能理解吗?”
“不是的,”桓夜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那晚上那样也是恩爱吗?昨晚我有听到雌父的声音……”
“咳、咳……!”桓修差点被可乐呛着,他们家的墙隔音有这么糟糕吗?或者说虫族的性教育到底是如何进行的?一般的小孩听到那种声音知道那是在“那样”?
“我、我不是故意的……”桓夜有点不安,他只是昨晚没立刻睡觉而是在看书,因为有些字不认识,所以想过来看看雌父有没有时间教教自己,结果在门外不小心就旁听到了一点点墙角。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绝不能打扰,所以飞速跑回去了。
桓夜记得以前自己听到过雌父痛苦的声音,他一直对雄虫和雌虫共处一室做的那些事有阴影。但他还记得昨天听到雌父的声音并非那种痛苦的感觉,所以有些好奇。
他看了一眼桓修,心想,雄父是这样好的虫,不管房间里是在做什么,应该也不会让雌父痛苦吧?
“那也算是恩爱的一种。”桓修小声解释道。在他的观念里,小孩的性教育至少要再晚个八年起码吧。但既然桓夜知道了,那还是解释一下为好。
桓夜犹豫了许久,也许是桓修太有耐心,所以他变得敢说了,还是把埋藏在心里的话问出口了:“那……雄父以后会和其他虫恩爱吗?”
“嗯?”桓修没想到桓夜不追问“那种事”,反而转头在意起这方面来,“我没有那种打算哦。”
“真的吗?”桓夜睁大了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桓修的脸,“那我们以后可以一直这样?”
“嗯,”桓修笑了笑,“但你长大之后肯定不会愿意再腻在我们身边了。”
“不会的。”桓夜拼命摇了摇头,极力表达自己的诚恳。
虽然利用小孩子的口无遮拦不大好,但桓修还是想借小夜的口了解一些席然以前的事情。
“小夜,那你觉得你以前的那位雄父和你雌父不恩爱,是吗?”
桓夜反应很大,近乎激烈地摇头:“他不是……”
“嘘……”桓修示意他小声一点,毕竟还在等电影开场的休息场所呢。好在他们的座位附近没什么人注意到这里,“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那也是事实,不是吗?我并不在意的。”
桓夜在脑海里挣扎了一会儿,雌父叮嘱过他绝不能和新的雄父提起过去的事情,要尽可能地努力讨他欢心。但那已经是刚来到这个家时候的事情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桓夜已经对桓修完全卸下了防备,面对雄父的问话,他很难不开口。
“他很讨厌我,会打我……我没见过他几次。但他心情不好的话也会打雌父,虽然雌父跟我说那连痕迹都留不下的,但我觉得他看起来不舒服……家里有很好看的叔叔们,后来还有雄虫小孩子,以前的雄父喜欢他们,不喜欢我们……”桓夜一边说一边紧盯着桓修的反应,好像桓修要是皱一下眉头他就要停止讲述一般。
桓修很平静地听完,摸了摸桓夜的脑袋:“谢谢你告诉我。”
桓夜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有什么用,又造成了什么影响,至少表面上桓修看起来与之前无异,还对他笑得很温柔,所以小夜安下心来。
“都过去了,别担心了,”桓修安慰道,看了一眼时间,“电影要开场了,我们进去吧。”
“嗯!”
听到“打雌父”这种话,桓修这下算是记着这仇了。他知道席然绝不想自己去追究那些事情,而且以他们的家境地位去寻仇也只会引起更多麻烦。但他在心里暗暗记下,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一定不能让对方好过。
看完电影后,席然的消息正好也来了,说他已经结束了,要过来接他们。桓修欣然同意,不过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大个人了,连车都不会开也是挺麻烦的,于是准备将此事提上议程。
桓夜看完电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连和桓修平时说话的那点拘谨也没了,去找席然的路上拉着桓修的手又蹦又跳的。席然见他这么活泼都惊讶了。
“所以我说看电影可以拉近距离,”桓修坐上副驾驶,手指搭在席然的手背上点了点,小声道,“下次我们再单独来吧。”
“好的……!”席然点头,眼神真诚地看向桓修。
路上桓修问起来工作调动的事情,得知席然的申请已经通过了。下周就可以过去实习,毕竟作为军人和作为训练军人的角色,虽然身处同一个军营,要知道的细节天差地别。优秀的素质不代表适合教育别人,席然还有一段路需要走。不过这样的审批速度也足够惊人了,说来这还得益于他在军部中的好友和一名“原下属”的帮忙。
席然所谓的好友是和他一同进入军部的同期,两人曾经住过一个宿舍,一直关系亲近,受伤后对方一直很担忧他,但抽不开身回到主星。这两天回来了就为席然四处走动起来。
另一位也算是因缘巧合了,席然受伤的时候下意识护住了他身边新来的下属,对方经验不足,连基础应对都慢了半拍,要不是席然扑倒了他,可能现在比席然受的伤还要严重。而现在对方安然无恙,虽然席然觉得自己只是做了正常虫都会做的事,但对方不这样觉得,从他入院开始就总来看他,后来不知道怎么打听到席然想要调职的意愿,恰好对方家里有那么点底子,听说还跑了不少关系帮他的忙。
如席然所说之前他甚至都没提过,在他受伤之际原来他还救了旁边的新兵。桓修想到席然也曾经奋不顾身地救了自己,心里有点五味杂陈。桓修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幼稚过头了,竟然会因为席然并非对自己,而是对所有人都这样拼命有些不满。
“你还真是救了不少人的命。”桓修笑道。小情绪归小情绪,正是因为席然是这样的人,他们才会相识,并且对对方心生好感不是吗?
“不,我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而且我有控制在不伤及自己的性命范围内去做,是考量过的。”席然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既然是入伍就认识的,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都没听你提过,有空请他来家里做客吧。那位下属也是,不管是报答你还是什么,既然为你心了,那多少也招待他一下吧。”
“可以吗?到家里来可能多有打扰,我本来是想请他们出去吃饭的。您……你不介意的话……”席然还在努力适应称呼。
“当然。出去吃还是来家里,你安排就好。”
第17章
席然去问了一句,他的好友回来几天马上就又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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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好匆忙定下了见面的时间。对方其实一直想来拜访,但是碍于席然火速“再婚”了,他想过来也忌惮桓修会对此不喜,所以没好意思主动提出来。
“是蓝叔叔吗?”回到家,桓夜抬头问席然。
“对,是他。你还记得。”
“嗯,”桓夜点了点头,“他给我带过很难吃的糖。”
席然被逗笑了,他这位朋友和自己一样没什么生活情趣,也不擅长哄孩子,第一次见面买的礼物就给桓夜带来了很深的第一印象。
“那我就请另一位也一起来吧,不然还要招待两次……”
“你说了算。”桓修没有多问,就简单地甩下这句话。
桓修这样撒手不管席然反倒坐立不安了。从小他住在孤儿院,进了军部后他就一直住宿舍,在之前一段婚姻中他更是在那栋洋房里住得战战兢兢,这是他第一次以“主人”的姿态招待过客人。
因为时间调不开,席然没安排在周末,只能临时决定工作日请两虫来吃饭。好在他还刚进入实习教官的阶段,时间并不忙。
桓修倒是比较关心他去当教官身体吃不吃得消,需不需要住在军队一类的。得知已婚雌虫就算在军部就任也可以每天回家住,桓修就安心不少。他可不是很想一周甚至半个月才能见上一面。
桓修去报了学车学开迷你飞行器的班,希望能早点考出驾驶证。现在席然坚持不让自己打车,而是要送他。可军部和研究院并不顺路,所以席然要早起很久,先在初等部门口放下小夜,然后把他送去学院东边的研究院,然后再掉头回去一路往西去到军部。
约定好请朋友吃饭的这天傍晚,桓修如前几日一样,顺路去初等部门口先接上桓夜,然后再打车回家。桓夜的复学很顺利,进入学校后虽然也有异样的目光,但他从根本上对自己的身份和家庭有了信心,所以没有再去例会任何挑衅,老师们都有些讶异,这样小的幼崽是如何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就变化这么大的。
偶尔撞见桓修在门口牵着桓夜的小手回家的虫子们也许对真相会有些了解。
“小夜。”
“嗯?”
在车上,桓修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给你雌父弄个庆祝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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