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娱乐圈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熊猫筠
“这剧本是‘哗众取骂’,总比还是演出高洁的样子,帅气的样子,让观众更觉得你假要好,而如果出演比较讨巧的反派角色,也许名誉能有所恢复,但并不会有多少。但光是这些理由,我也不会同意。”
他看过来:“直到希礼说他争取到了霍夫曼导演。我对影视了解比较少,但看过他的一部片子,我自认不是多么容易被触动的人,但也有些……震动。”
“就算剧本非常特别,但是由他操刀,效果是截然不同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了解更多信息再做决定。”
蔡斯年看了他一会,眼睛里盛着月光,像是反射着两道闪电,亮得让人心惊。
“我根本就对演戏没兴趣,”他说,“不用自己的脸活下去……就不用。”
他这句话说得有些艰难,自己的面容好歹是父母所育,虽然父母给他留下的只剩下这一缕魂魄,但这张脸同他本来不像还好,偏偏基本没什么差别,如同天生所赐,难以割舍。但仔细想想,他虽然总是顶着这张脸生活,但脸上的表情,口中的话语,外在的服饰,内在的气质,几乎像变色龙一样,依照场合情形完全不定,他有时不知道自己是谁,脸好像已经模糊了,也没那么重要。
但他人在屋檐下虽然现在是在屋檐上吧不得不妥协:“洗刷名誉,我洗,不演戏,行吗?”
宫政和:“那你要怎么样?”
蔡斯年装作思考了一会:“你在公务系统里,给我寻个职位,牺牲大的,人民英雄型的,让人再抹黑就犯政治错误的。比如说,警察吧。”
宫政和从善如流:“然后你再挨几刀,被炸几次,甚至牺牲一下,不惜性命与犯罪分子做斗争,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总之怎么苦肉计怎么来,把形象掰得特别伟光正。”
蔡斯年用‘深得朕心’的目光看着他,矜持道:“就算警队的人歧视我,你也施展压力,让他们敢怒不敢言,我的日子就好过了,又洗白又舒服。当然,牺牲最好不要有,但是挨刀、挨炸可以有,这都好说。”
宫政和说:“不可能。”
他声音高了一些,最后那个句号疑似感叹号。
☆、第18章一种脑残帅
蔡斯年茫然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没编周全。
“好好演你的戏吧,这些想都别想。”
宫政和又说了一句疑似感叹号结尾的话,站起身,在屋檐旁徘徊了两秒钟,纵身跳了下去,那架势仿佛跳崖了。
蔡斯年赶紧伸头下去看,见宫政和大步流星往园外走,仍然端庄高雅,但步子好像不一样大了,像是压抑不住,坚硬的玉质外壳破了个缝。
蔡斯年怔怔道:“别是瘸了吧。”
他往下看了一眼:六七米,也是够高的,快相当于三层楼了。
‘生什么气啊,’他想,没意识到自己想问题的方式很好脾气,‘不就是让我演个脑残么,有什么大不了,还把自己摔残了,这气性可真大。’
他轻飘飘像片羽毛,又像只黑猫,从屋顶上蹿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想着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又觉得人家不缺人照顾,不缺人服侍,何必去凑。想起传说很了不起的霍夫曼老树,觉得不是这些人有病,就是这个时代的观众脑子跑偏了。
那个一长串名字脑残剧本,能有什么好,能给人心留下什么震撼?
可是老树,不,霍夫曼,就是觉得这剧本很震撼人心,自己也非常上心,赶走了蔡斯年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开始找继任男主角,然而找了十几天,居然一无所获。
这个年代生活太好,人民群众没有温饱问题就喜欢娱乐至死,虽然虚拟偶像如一年四季的韭菜,割了一茬还有一茬,过气一个连的能再造出来好几个团,但出奇的是,人们最喜爱的偶像还是真人演员、歌手等等。这个年代的人将这些都奉为艺术,格外崇拜这些有血有肉,能呼吸有灵魂的“艺术家”。
文化产业占了全星际总产值的三分之一,人人都想当“艺术家”,演员如过江之卿,小演员更是多如牛毛,霍大导一呼,短短几天就千百人应,恨不能跪在他老人家脚下山呼万岁,求给一个侍寝……不,试镜的机会。
霍大导挑挑选选地试了三五十个,又试了三五十个,又试了……总之感觉自己都品鉴了三千佳丽,偏生没有一个入他法眼。
不只是不入法眼,就连矮子里面拔高子都做不到。
这倒不是说演员素质都那么不济,冲着他的名声,几个不错的二线演员都来过了,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是路德维希,没有一个是他心中那个悲剧王子!
霍夫曼导演的眼中更飘渺了,脸皮更愁苦了,皱纹一泻千里,从流水成了大瀑布。
‘难道天底下竟没有那个人吗?’他悲哀至极,剥夺了编剧的工作,奋笔疾书,自己开始续剧本,要把一切河吼海啸一般的愁闷全部发泄出来。
就在他写到一半的时候,河希礼来了。
河希礼这个人说不呆,内心确实有点木,举止也拘谨,说呆,为人做事确实有一手,大约就是脑子转时就超一流,平日就仅分出把自己打扮华丽整齐,以示礼貌和最好状态的力,待机修养。
他专门请霍夫曼导演去看了日本艺妓的表演这个年代,艺妓就像百老汇,或者赵本山大舞台一样,很多是定点定场演出的。霍夫曼就好这一口,看着面如白饼,唇如点樱的艺妓,唱着鬼来了一样的诡谲小调,踩着步子迈大就要惊扰了什么似的的舞步,感动得再次泪流满面,吸着鼻涕对河希礼感慨:“多么悲伤啊!”
河希礼看着艺妓面无人色的化妆,心想:是有点悲伤,也不知道妆化这么重,会不会长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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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跟他初见蔡斯年,心想“看来没断营养”一样,是一种脱线的思维方式。
但他行为就很“在线”,趁着散场给霍夫曼展示一段视频:“您看。”
霍夫曼抻头一看,心想‘这不是被我骂走那俗小子吗’就不想再看,谁知渐渐看了进去,还微微睁大眼睛。
视频中本来是蔡斯年当年那个歌唱组合的发布会,这时候蔡斯年已经被除名,向影视圈“发展”了,然而人家发布会开得好好的,蔡斯年忽然一身保镖打扮地冲出来,拎起桌上的杯子牌子就往主唱身上砸,不小心砸到旁边另一名成员,居然还专门停下动作,正经有礼地说了声“抱歉”。
实际上,他能顺利冲上来,也比较神奇,可以猜想大约是装成了保镖,但分明又是不同。保镖服装都很低调,偏偏他走保镖风格,却又戴了诸多配饰,像只披上乌鸦皮的花孔雀,尤其是胸口一条七领带,简直是“惊为天领带”,把他衬得怎么看怎么像进城的神病患者。
蔡斯年边砸边骂:“谁说我唱歌不好听?我唱歌特别好听!比你好听多了!我是用了感情的,感情!你有吗?!”
媒体纷纷拍照录像,一群人上来拉住他,蔡斯年一身名牌,拆开了都是好货色,合起来像是插了一身靓丽华贵的鸡毛,他忽然涌出一脸眼泪,特别悲壮地涕泗横流。他挺胸抬头,像是唱星际歌一样,骄傲地唱起了之前专辑那首主打歌,声情并茂,要不是被人抓住可能还想跳舞。唱完后一抹眼泪,转过头,咬牙切齿,仿佛对自己说:“别低头,王冠会掉!别流泪,贱人会笑!”
这是地球时代的古话,在某个圈子里传承至今,流传甚广。
主唱的手被划出了血,一身是水,看起来非常可怜,神色却可怜中带着镇定:“斯年……”说完低头长叹一声,宽和而无奈,伤口正对镜头,侧脸大概是角度选得好,又显得不忍直视,又比正脸好看。
他摆了一会姿势,对媒体说抱歉,为蔡斯年解释:“他就是太难过,可是……唉,他孩子气,我从前当他是弟弟照顾他,他跟我这就是闹一闹,经常这样,没什么事的,我们接着采访。”
远远的,蔡斯年咬了什么人的手,嘴角带血地冲出来,大叫一声:“我是最强的!没人能打倒我!人可以被杀死,但不能被打败!”
说着摆了一个帅气的姿势,威风凛凛,神情严肃,眼神杀人,是一种脑残帅。
然后被拖走了,拖走途中似乎被暗暗揍了几拳,嘴角血更多了。
☆、第19章苏尔曼医生
河希礼看完,心想:蔡斯年是用这种方式搏出位,毕竟几千万的演员,也就几千个算是混出头,几百个算是红,几十个算是火,实在太难。而他也确实成功了,越作越红,黑红得要上天,但估计,也是真有点脑残。
他之前调查了蔡斯年的全部过往,分析各种材料和信息,除了脑残,还是从他的行为背后找出了动机。
霍夫曼看呆了,他以前没注意过这个小明星,此时一看大为吃惊,想再看一遍。
河希礼给他重播,观察他:“您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
霍夫曼赶紧问:“为什么?”那表情堪称求知若渴,满月一样的双眼又增大了一圈,绽放光芒。
河希礼找个安静地方,附在他耳边细细说了,霍夫曼听完一拍自己大腿,悔恨不已:“他还能来吗?让他来试镜!”又疑惑,“那天看他不像这样的人,难道是我看走眼?不会啊!”他最终多少冷静下来,虽然动心,但也怀疑,“总之,让他来试试镜,再定夺。”
河希礼不理他的自问自答,连忙说了一系列安排,又说:“导演,您看上的剧本那是没得挑的,可是蔡先生只看了前两集,没触及本剧的内核和髓,要快点写完剧本,他看了全部,一定会感觉到共鸣,立即出演,肯定效果加倍!”
他说话又周全又富有感情,霍夫曼再拍大腿:“下个月……不,下周,至多下下周,一定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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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希礼匆匆带了写完一半的剧本,亲自去劝蔡斯年,谁知道一进门,管家跟他说:“夫人……蔡先生病了。”
河希礼想:这个人如此狡猾,没准是预料到我要来,装的?然后又想:不至于预料得这么准吧,难道天天装,等着我?
他越想越深入,一本正经地离题万里,一晃神就到了蔡斯年卧室门口。
蔡先生这间卧室不错,比得上刚毕业的大学生在都星租的地下室了。
还没看见蔡斯年,河希礼先被一片金光晃了眼,仔细一看,心想:苏尔曼医生都来了,这是真病了?
苏尔曼医生,就是当年救治“自杀”的蔡斯年的那位主治医生,光明星大学医学博士,全科医生,主攻外科,在宫家的私立医院当主任,据说是孤儿,幸得宫家老夫人资助完成学业,故而对宫家忠心耿耿。
不忠心耿耿也不行啊,宫家权势滔天,每个人都长了十八个心眼,一个孤儿出身的医生,焉能不服,何苦不从?
苏尔曼医生的头发如春日的熙光,苏尔曼医生的双眸如春日的原野,苏尔曼医生的嗓音如春日的细雨,苏尔曼医生的气质如春日的诗篇,见到苏尔曼医生,简直就像见到了人生的春天。他举止优雅地回过头来,对河希礼春风化雨地一笑,温和道:“河先生来了,好久不见。”
蔡斯年躺在床上,盖着厚被,露着一小截脖子和锁骨,脸上又红又白,奄奄一息地看过来:“嗨。”
河希礼脸忽然就红了,成了一尊华丽的雕像,伫立门口默念道德经。
蔡斯年躺在那,虽然头疼脑热,身上冷意又冬日潮汐似的,一波抖完接着一波,看见河希礼眼观鼻鼻观心,还是很愉快,心想:没想到病的真是时候,还有理由把这位大佛挡回去了。
上天为证,他是多么不容易才作病的啊。先是淋了半个小时冰水,接着又湿着头发吹了两小时的夜风,晚上睡觉还唱着窗户不盖被子,差点没被小北风把嘴吹得更歪,连续三天,终于病了。
由此可见,这具身体素质还是很好。
“希礼啊,”蔡斯年于是病弱而慈和地说,“抱歉,最近……半个多月不能跟你聊工作了,咳咳。”
苏尔曼医生笑着拆穿他:“不用半个月,明天就好了,”还转过头去对河希礼笑,“放心。”
蔡斯年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听见苏尔曼医生内心想着:还是别让周围人担心,今晚能好吗?应该能好的,多想几种用药和治疗的方法,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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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让他不再这样难受。
苏尔曼担忧地望着他,法国贵族一般致奢华,浪漫多情的面孔上,完全是医者仁心。
‘好人啊。’蔡斯年心惊地想。
于是,众人退下去,苏尔曼医生也要告辞的时候,蔡斯年伸出瘦削苍白的手,拽住他的衣角:“大夫……”
说完他就想扇自己一嘴巴,说什么大夫呢,显得多么不柔弱,多么不小资。看来自己虽然什么上流圈子,艺术圈子,甚至姨太太圈子都混得如鱼得水,实际上都是装的,本质上还是那个胡同里出来,成天插科打诨,招猫斗狗的“接地气”青年。
但他贵在皮厚:“留下陪我一会吧。”
苏尔曼温润如玉:“您吃了药,很快就睡着了,不会有事。”
蔡斯年有些落寞似的笑了一下,像是不好意思说一样:“我成天在家里,也见不到一个人,就是想……算了,没什么,麻烦您过来一趟,不好意思再……”
然后笑了一下,又积极,又阳光,又单纯,又坚强,又……强打神,压抑内心的寂寞和苦闷,压抑生病时的脆弱和悲伤。
苏尔曼愣了一下,重新坐了下来,不由自主在他手背上按了按。河希礼在门边看见,不由自主睁大眼睛,活像要把眼珠当玻璃珠一样弹出来。
蔡斯年:“好吵。”
苏尔曼看向还杵在门口的河希礼:“麻烦河先生关一下门吧。”
门关了,屋里只剩下一躺一坐两个人。蔡斯年又说了一阵子“不好意思”,又说了一阵子“麻烦您了”,还说了“如果能多点人聊聊天也好”,甚至留了苏尔曼的电话。最终说:“我这个性格有时候确实太偏激了,之前居然拿着裁纸刀,直接捅穿了脖子上的大动脉,也不知道当时怎么能有这样的火气。”
“一般而言,哪有人像我这样呢,顶多割个腕,吃个安眠药,我也确实……不知道这个伤现在好了没有?想一想都有点后怕,这一个多月每天都想,神都有点衰弱。”
苏尔曼医生同情地看着他,慈善地看着他,说:“等下回去就把您之前的检查、治疗结果都发过来,您放心,都没事了。”
蔡斯年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听到他心里说:真是可怜,会不会是得了抑郁症?也对,哪有正常人自杀直接往脖子上捅的?
☆、第20章政和号台风
“太谢谢您了,”蔡斯年说,“我有时也想,会不会之前心理上有什么问题,可惜之前的医生不是您,您也不能得知当时的病历资料。”
苏尔曼笑道:“我除了外科专业,就是心理科研究得最多,您也许有一些都市人都有的心理病也说不定,这是没办法的。就像人无完人,或者像牙医看到所有人的牙,都觉得需要整,心理学上是否真的有心理健康的人,至今也争论不休。您的健康资料宫家都有存档,我是全科医生,一定会让您一直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蔡斯年感谢他,又说:“麻烦您找到什么端倪一定告诉我,如果真有问题我也想好好治疗,发现自身问题是解决的第一步么。”
苏尔曼笑道一定一定。
蔡斯年说:“我觉得有些困了,不再麻烦您了。”
苏尔曼微笑:“我守着您到睡着吧。”
蔡斯年第三次不动声色地瞥他,苏尔曼正在心想:也许他的生活很孤独,如果在旁边看着他直到睡着,能让他觉得舒心、安全一些吗?
他眉宇之间又担忧,又关切,完全不做假。
蔡斯年猛地被触动了一下,心想:医者仁心啊,竟然真被我碰见世界上还有心思这么纯正的人。
接着他又想:但是大夫知道我有这种能力,难保不会伪装内心的想法。
但是他观察得这么隐秘,次数这么多,总不会为了防着他,从头到尾一直伪装着心思吧,那不得神分么。
蔡斯年这种心思多的人,最喜欢心思少,心思纯的人。说得不好听一些,就像聪明人绝不喜欢比自己更聪明的人,因为难以掌控;就像河希礼分明经常呆呆的,但宫政和却信任他,甚至愿意把他安排在蔡斯年身边一样,因为能拿得住,值得信任。
蔡斯年在心中记住了这个人,又跟苏尔曼不远不近、温和有礼地说了几句话,装作睡着了。但是他过去周围环境复杂,一旦身边有人,是怎么也睡不着的,所以能感觉到苏尔曼看自己的目光,还有走的时候帮自己掖了掖被角,还撩了一下他盖到了眼睛上的头发。
“宫家人照顾的也是……”苏尔曼低声说,“头发都长了。”
蔡斯年心里一动,几乎要睁开眼睛拉住苏尔曼,叫他别走。天知道,他年少死爹,不到成年又没了娘,一心报仇,谁也不信任,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姑娘都没有过,警队的哥们全是糙汉,后来混那“灰道”,更是没一个好人,哪有人这样对他过。
他当然知道这个人恐怕是体贴习惯了,对谁都这样,这还是轻的,但也禁不住产生些感受。但他忍住了,好歹还在宫家的屋子里住了,在宫家的床上躺着,他不能给为宫家干活的人添麻烦。
苏尔曼悄声走了,蔡斯年悄声睁开眼睛,看了一会门口,又摸了摸自己的留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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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政和在戈金的办公室,一边看着戈金看不见的光脑图像,一边面无表情地砸了一个元景德镇青花瓷。戈金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想把瓷片拼起来,却见宫政和阴沉沉地坐在红木真皮老板椅上,似乎是说了一声“剪了他那头发!”
戈金红着一双睫毛卷翘,皱纹横生的大蓝眼睛,眼看着宫政和像是一阵黛色大风,倏地刮了出去,只留他一个人“葬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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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蔡斯年还是靠在床上,吃着送进来的皮蛋瘦肉粥和虾饺,看着光脑上的资料。
原主之前没有神和心理问题。
原主确实是自杀,一切监控等证据都排除他杀。
原主自杀前没有明显迹象,那把裁纸刀是因为原主闲得无聊,喜好做手工。
好好一个人,虽然性格是奇葩了一些,环境是憋闷了一些,但心情还算平稳,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用耸人听闻的残酷手法捅了自己,而且捅死了。
这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啊,何况他根本没有自杀的理由!
蔡斯年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想到:苏尔曼这个人长得好,才学高,为人中正,心思玲珑剔透,性格温柔体贴,而且连办事效率都这么高,中午说了晚上就送来,而且资料整理得有条有理,无一遗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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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人。
这时光脑上又传来一份资料,是河希礼发来的半本剧本,希请蔡斯年一定要读,并且附上霍夫曼导演大作链接。
蔡斯年还有些发热,懒得下床,无事可做,只能顺手点开链接,看完竟然觉得心里一阵一阵,涟漪似的泛着苦楚,神经一跳一跳,被激活了似的受到震颤,心里一击一击,敲鼓似的觉得感动。
“还真是……伟大的作品。”他想了半天,挑了“伟大”这个词,喃喃自语道,觉得这个年代的电影艺术果然进许多,剧本也是哀而不伤,别出心裁。这样想着,他不禁看向那半本剧本。
就在他点开的前一刻,一股“宫政和号台风”破门而出,卷了进来,立在他床边,双手拢在一起,居高临下,冷漠如霜。
蔡斯年抬头看他:“嗨。”
宫政和低头看他:“病了?”
蔡斯年对他苦笑:“发烧了。”
宫政和小心地让他往里挪了挪,坐在床边,自然地一只手揽过他的肩头,另一只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还有点烫。”
蔡斯年是一个即便挑逗别人,也是隔空挑逗,绝不让人近身的主儿,就像那仿佛近在咫尺的山,那贱兮兮的地平线,不是望山跑死马,就是人家追到哪,他逃到哪,永远也不让人碰着一根指头。
这一回不止一根指头,十根指头都碰上了!
蔡斯年不着痕迹地绕出来:“呵呵,没事。”
宫政和又不着痕迹地再揽住:“是我不好。”
“嗯?”
“你身体还没缓过来,我就让你住在这么阴这么远的屋子,连三餐都……”宫政和恳切地说,“我之前是赌气,现在知道错了,今晚你就搬到主卧来睡。”
蔡斯年心说:哥们儿您什么意思?主卧?这意思是叫我跟您一起睡?
☆、第21章一个公主抱
看来不是“宫政和号台风”,是“宫政和好太疯”!
蔡斯年连忙阻止:“那多……”
“就这么决定了,”宫政和叫来管家,安排一番,对蔡斯年说,“躺下。”
蔡斯年想说‘老子就不躺’,被他看了两眼,心说‘跟个太疯计较什么呢’,就躺下了。宫政和给他掖了掖被角,忽然连人带被团成一个条,扛在肩上站起身来就走。
蔡斯年像条鱼一样扑腾挣扎:“你干嘛?哎,把我放下!”这成何体统!老脸都丢光了!
宫政和虽然是个上不了屋顶,喜欢穿仙鹤、梅花一类汉服的文官,而蔡斯年虽然瘦,也是个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但宫太疯的臂膀居然很结实,纹丝不动:“小心碰头。”
蔡斯年立即挣扎的幅度小了一点,被顺利扛出了门,接着扑腾。宫政和卸货一样,把他交给另外几个下人,下人们又好像古代送被子裹的全、裸嫔妃一样,接过来一溜烟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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