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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娱乐圈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熊猫筠
“送去主卧。”
“是!”
你说送我就让你送,那老子的面子要搁到哪里去?!
蔡斯年一胳膊肘怼开一个人,紧接着一屈腿,踩在另一人肩膀上,几乎是整个人大鹏展翅一般凌空而起。此时正在屋外头的长廊内,他长手一伸勾住楠木柱子,三下两下,如同松鼠上树一般绕了上去,一手撑在屋瓦上,猛地挺身一个后空翻,鸦羽落入夜色一般的稳稳落地,把头往下一探,看向宫政和:“我在这挺好,不用挪了!”
“斯年,下来!”宫政和怒道,“你刚好了没多少,又要吹风吹躺回去?”
晚上是有些冷,蔡斯年最痛恨生病,生病就意味着虚弱无力,难以自控,但他有苏尔曼大夫,有恃无恐。
“不用给我挪窝了!”蔡斯年吼道,紧了紧被子,不愿意被冷风吹进来,“就算挪,平常的就行,不敢住得那么尊贵!”
宫政和当然知道他那点小九九,挥退旁人,站出来仰着头跟他说:“我在书房睡!”
蔡斯年心想:哦,不在一起睡,那主卧应该是最豪华的,也没什么不好。
宫政和文绉绉地嘲讽他:“你是沉鱼落雁还是闭月羞花,我还至于对你……”
嫌弃的音尾足可以绕梁三日而不散,蔡斯年讪讪:“这不是你突然又摸又抱,我误会了。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看我病了心疼了?”
他自己又不喜欢误会,又呈口舌之利说别人“心疼他”,宫政和冷笑一声,心想:这个混不吝的。
“下来。”宫政和拍拍手,作势要接着他。
蔡斯年光着脚在青瓦屋顶上走了两步,脚皮一沾着那冷瓦就跟被冰锥扎了一样,也觉得不可久待,笑道:“别砸扁你。”
宫政和板着脸又拍拍手,蔡斯年像是在冰锥上跳舞,给刺得倒换了好几次脚,终于野猫一样猛然跳了下去。当然,不会落在宫政和怀里,但他忘了自己头脑还发晕,身上还裹着大厚被,落地后一个踉跄,就要在地面上拍个人像。宫政和眼疾手快地上前接住他,把他像一根圆木头一样抡了两圈,最终扭巴出一个正经八倍的公主抱,面无表情地往主卧走。
蔡斯年又要折腾:“哎,我能走路!”
宫政和:“你有鞋吗?”
蔡斯年:“你叫人给我拿啊!”
宫政和:“我有手开光脑叫人吗?”
蔡斯年:“我给你开!”
宫政和:“光脑在我里衣内。”
蔡斯年只愣了一秒钟,就开始扒宫政和的衣襟。由于没有男女大妨之类的阻碍,他也没想会出什么问题,就没再提出“把我放在旁边长椅上,不就可以叫人了”之类的意见,不消一会,宫政和就被他撕扯得露出大片胸膛。
这片健硕的胸膛几乎能贴着蔡斯年的脸,久经沙场的蔡斯年同志感觉到那人炙热的体温,随着手指传到脖子,传到脸上,但他还是久经沙场的,面不改色,只是声音高了一些:“哪儿啊?没瞅着啊!”
宫政和神情肃穆:“贴着心脏,你摸进去看看。”
蔡斯年“哦”了一声,往里摸了两把,只觉得手感不错,终于摸不下去了。
宫政和的脉搏在皮肤下,如同擂鼓,一跳一跳,鲜活地打在他的手掌上,几乎顺着手掌打通了他的奇经八脉,还带着回响似的,震得他手腕很敏感的一处地方,还有不知为何连带着十万八千里外的肩膀,和臀部某一个位置,都麻酥酥的,过电一样。
蔡斯年简直吆喝了起来:“没有啊,你是不是诳我!”
声浪带得宫政和的眼角抽动了一下,睫毛微微颤了颤,淡定道:“嗯,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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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舒服。”
……不错了,至少没说十八摸得很舒服。
蔡斯年发觉自己着了道,冷笑一声,心想:爱抱就抱,不用自己下地走路为什么要拒绝?
他一向贱得很有品格,欠揍得很有水准,随时可以扯面子当大旗,也随时可以不要脸。
主卧也是古香古色的,有竹林般的清幽和熹微的气味。雕花方桌上笔墨纸砚,方桌之外屏风挂画。环顾室内,博古架、太师椅、八角几、梅花凳……最中央一张拔步床,却是很不古朴的king-size,枕头松软,被子早已准备好了,像是一团睡梦般的羽毛。
宫政和轻轻把蔡斯年往床上一扔,抽走他裹着的被子,又用床上的大被把他压在下头,终于告一段落,指示:“躺好,睡觉。”
从没经历过公主抱的蔡斯年还是有点懵,觉得宫政和吃错药了,半晌给出一个评价:“你真是闲的,胳膊酸死了吧。”
宫政和皱着眉头看他,研究他究竟是怎么长大的,怎么没被人打死。
他猛地把手伸进被子,抓住蔡斯年的脚腕往下一扯,蔡斯年赶紧像是溺水的人突出水面一样,从被子下面翻出来,宫政和恰好一手撑在他脑袋旁边,以自身和床面,为蔡斯年打造了一个闷热而压迫感十足的空间,勾了勾嘴角:“还有的是力气。”
蔡斯年这个常年在老流氓堆里生长的坏胚子,闻言立即脑补了一堆有的没的,几乎给脑补羞涩了。
他一摇头甩掉那些台词,一拽被子,往后一缩:“哦,那我睡了,您老走好。”
宫政和直起身子,双手拢在一起,又是从高处冷岑岑地垂眼看他,终于不温不火地“嗯”了一声,走出门:“睡吧。”
蔡斯年看着他没影了,赶紧蹬了两下脚。宫政和也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过量,手那么热,烫得好像在他脚脖子上烙了一圈红印子一样。
突然门又开了,宫政和皱着眉头出现在门口,指了指他:“等你好了,我就把你的留海剪掉。”
☆、第22章神奇的试镜
“啊?”蔡斯年说,“……行,是长了。”
“嗯。”宫政和关门走了。
这回真消停了?蔡斯年看了一会门口,见没了动静,舒了口气,又蹬了两下腿,窝在被子里,心想:舒服啊。
然后又想:宫大少爷,宫大政客,屋顶都上不去的宫文官,这一通的又摸又抱,最后还来一床咚,是想干什么呢?
蔡斯年本性是心大的,但越长大周围越复杂,变得没事就大大咧咧,有事就喜欢琢磨,人格有些分裂。思来想去好一阵子,最终得出个结论:宫政和这别是想泡我吧。
不会的不会的,他何德何能,让宫大政治领袖屈尊来泡。
那就是一时感兴趣,玩一玩暧昧游戏?反正是“夫人”,玩一玩,无伤大雅。
这个答案似乎更加靠谱,蔡斯年有了思量,觉得不太喜欢这种玩火的游戏,他内心深处,感情是圣洁的、纯粹的,少有的值得尊敬、值得奉献的高尚存在。但是对方如果真的玩,他作为一个有格调的体面人物,也应当多少奉陪一下。不必动感情,也不至于下流,只能算风流。
‘我人真好,’他心想,‘还陪变态控制狂娱乐。’
变态控制狂这两天似乎要改善他的生活条件,这不能改变他变态控制狂的本质,但不妨碍他享受。
‘那就娱乐吧。’蔡斯年想,笑了笑,‘比一比,谁更能找乐儿。’
-
霍大导演看了蔡斯年早年的发疯作妖,对他产生了兴趣。
蔡斯年看了霍大导写出来的半本剧本,觉得有点意思,像看到引人入胜的小说,追到了最新一期的连载一样,兴致勃勃地想要知道后续。
河希礼一直在两边跑,你拉一把,我拽一下,终于把二人抓到了同一舞台上。他看着蔡、霍二人在导演休息室内无言相对,然后互相散发着一些兴趣,感觉自己劳苦功高,能力超强,虽然有点像个倒贴姻缘的月老。
蔡斯年说:“我一直尊敬霍夫曼导演您,您的才华,深刻的思想,对人生悲苦的体悟,真是让人震撼。但是我之前只看了前两集的剧本,觉得主角简直像个大脑残障人士,觉得您的格调、水准都这么高,怎么能挑中这样的剧本?那天来的时候,确实非常伤心,说话做事都太不着调了。”
“这些天看了后续的情节,感觉果然是您挑中的本子,内心特别后悔,求您一定要给我个机会好好为那天的失礼道歉!”
蔡斯年高傲的时候真是高,低姿态的时候真是低。他也不说“一定要让我来演男主角”这种要求,专注于捧臭脚和道歉,抱着“既然决定要做事,自然要先摆正态度”的心态,恭维完后,又跟霍夫曼聊了剧本,摸清了霍夫曼心中名字很长的王子的形象,尤其讨论了几场难度最大的戏,有引申到戏剧与文学,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把对方唬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当场跟他拜把子。
河希礼在旁边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内心里目瞪口呆,觉得蔡斯年像一个能力超群的外交家,或者说,更像谈吐优雅的大混混,这口才和交际能力,是一个“混世魔王”的“混”,绝非池中物。
霍夫曼导演最后都聊害羞了,皱纹舒展开,银色大圆眼也柔和许多:“我了解了你之前的经历,挺喜欢你这个人的。”
蔡斯年为他的审美大感惊讶,他也看过原主之前的各种新闻,真是丢人现眼,活脱脱一个从神病院重症电击室里跑出来的,这时不禁又有些怀疑霍夫曼的品味,笑容淡了一些,心里盘算着自己到底有多想看剧本后续。
河希礼知道霍夫曼的工作流程,跟他说:“那今天正好,先安排蔡先生试个镜吧。”
谁知道霍夫曼像是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改……改天吧!”
蔡斯年奇怪地瞄了他一眼,霍夫曼却把脸转到一边去,看不见眼睛,听不见他在想什么。河希礼就以为霍夫曼还是有所迟疑,立即用上浑身解数,让他答应让蔡斯年试镜,而且时间自然是越早越好,最好是五分钟后。
霍夫曼说:“那……那你就在这试,我叫编剧他们上来。”
“哎,不用,现在想必也正在安排别的演员试镜吧,我去后面排着就好,”蔡斯年笑着,“这个角色很复杂,很有深度,我也要尽力演到能让您满意才是,请您一定多指教。”
通过河希礼的表述,他认为霍夫曼对于邀请他来演戏是很有诚意的,可能都不会有别的人正在试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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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试探一下,而且觉得就算有,应该也不会有几个人,分量也不会重,不然霍夫曼怎么有时间在这里聊这么久呢。
他去看霍夫曼的眼睛,霍夫曼似乎在思考什么,就是不看他,只让他听见一句心声‘应该也没几个人,就去里面的那间……’
三人终于起身准备去试镜。
蔡斯年把自己放在一个求职者、求教者的位置,被求着的人自然春风得意、喜笑颜开。我客气,你也客气,两人就能你来我往,相处友好;如果我客气,你却不客气……只好打你个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叫你明白什么叫给脸不要脸!
两人有说有笑地下了楼,是良性循环的第一种情况,不必大动干戈,甚好。
河希礼在后面看着,摇头,心想:这人成了。
蔡斯年笑着转头找他,正听见河希礼心里那句玄幻主题的评价,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吓得小河同志赶紧念《般若波罗密心经》辟邪。
没过五分钟,蔡斯年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上楼时坐得直梯,没看见这一层整个掏空,是一个大空间,里面坐着好几排小鲜肉,站着还有几撮,一边有一长牌排评委席一样的桌子,坐着几个人,正在审视一个人跳大神。
那人先是如同狂风里的狂犬病人一般扭动,又如翻身农奴得解放一般跳跃,最终仿若西子捧心,吭的一声跪在地上,最终如同把膝盖跪掉了一般扑倒在地,英勇就义,如同死去的巨型鱿鱼,黏糊糊地瘫在地上,不动了。
评委席上一排小眼睛和小眼镜交头接耳一番,对那人说:“很有表现力,回家等通知吧,下一个!”
那人好不容易爬起来,瘸着腿走了。
“这是在干嘛?”蔡斯年惊恐地问河希礼。
河希礼表情很尴尬,艰难地说:“似乎是在……试镜。”
☆、第23章活着不好吗
蔡斯年:好啊你个霍夫曼,老子又不想演了!
他又看向霍夫曼,只见霍大导一双朦胧、天真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想:副导演怎么搞了这么多人来?!天哪,小蔡看见这些要怎么想!
霍夫曼脾气古怪,之前还想整一整蔡斯年,让他跟别人一起试镜,也杀一杀他的锐气,结果聊完之后只觉得满心欢喜,对他喜欢极了,一点也不想整他了,却没想到场面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他们三人走进来,所有等着试镜的演员全都如同见到领袖一般涌过来,仰着花儿一般的小脸,热诚地喊着:“霍夫曼导演,霍夫曼导演!”生怕被人挤到后面去,不能被导演的视线临幸。
当然,他们也看见了蔡斯年。
‘蔡斯年?他不是演不了被霍夫曼导演换了吗?’‘哎呦,蔡大牌也来试镜了,老天爷啊,就他那演技,当着这么多人出丑真是出大发了!’‘肯定是被换了还死乞白赖抱霍大导大腿,给霍夫曼导演玩屁股了吧!’‘*狗!坐台鸭!这导演也够有品位的!’
一大片心声随着乌压压的目光传到蔡斯年心里,他一阵头痛,觉得这些人真够恶毒。
霍夫曼拉着他,想说:我们去别的地方试镜。但是被围住根本走不开,声音也压不过众人。远远的,副导演和编剧看见霍夫曼,立即赶过来,副导演见到蔡斯年,就想起霍大导之前说要整整他,编剧倒没说什么,热诚执行命令的副导演高声喊:“蔡大明星来了!来!快来试镜!先让你试,让这帮小演员们都受受教育!”
小演员们一致起哄:“我们要受教育!”
霍夫曼手忙脚乱,河希礼额角上青筋跳动,蔡斯年面无表情,只觉得很无语。他一方面觉得没必要自找苦吃,人家都对他没有好想法,根本不尊重他,还非要上前凑,一方面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听见这些人在心里叫他“炮架子、脑残男、没演技帝、耍大牌、烂花瓶”,越听越觉得冤:我招谁惹谁了呢?
得到了人家的躯壳,自然要承担人家的身前事,说到底都是穿得不好。
副导演的手穿过层层小演员,抓住蔡斯年,把霍夫曼连连摆手当成了让他赶紧整人,于是笑道:“来啊,让我们没见识的,见识见识蔡大明星的演技,这男主角非你莫属!别害羞啊!不会是知道自己演技见不了人吧?哈哈哈,开玩笑!”
蔡斯年冷飕飕地看了他一眼,副导演手一抖,生生没敢接着抓他,有点颤地把手放开了。
霍夫曼这个老别扭,昨天只表达了要整整蔡斯年,忘了表达小整完后,他大半还是用蔡斯年做男主角。而得了令的副导演本身没什么本事,是因为跟编剧有些关系,所以一开始是正导演。他想拿这片当烂片导,听说能请来蔡斯年,还觉得十分荣幸,有点想扒着蔡斯年,谁知天上忽然降下更大一条金大腿,他立即觉得蔡斯年就是狗屁,要抱就抱霍夫曼。只要跟了霍大导,自己能学到多少东西不说,往后还愁没有剧组要么?
因此为了谄媚,整一整蔡斯年的心情十分澎湃,这时更是斗胆肆无忌惮起来,又抓住了蔡斯年的手臂。
河希礼要阻拦,虎着脸,甩开副导演的手:“干什么?!”却被蔡斯年按住了。
蔡斯年盯着副导演,看穿了他的一系列心理动态,觉得可怜可笑,笑道:“好,我试镜,那如果我演得好怎么办,演得不好又怎么办?”
副导演愣了,心想:就你那两把刷子,演得好才怪了,想太多了吧!
蔡斯年点头:“哦,那这样,霍夫曼导演来做评委,如果我演不好,我就失掉这个角色。如果我演得好,”他朝副导演做了个请的手势,“就麻烦您别再这样碍眼,离开我的剧组。”
副导演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走向,蔡斯年传说中不是一个富有脑残萌的傻叉花瓶吗?说话竟然凛然带有一种气势,让他心惊了一下。
“你们,”蔡斯年不再搭理副导演,转向周围一群小演员,“我知道我在你们面前演戏,你们也是很有乐子的,那我就不能白演。”
“如果我演不好,你们尽管录下来发到网上去,大家一起乐一乐,发得最早的没准还能成网红了呢。如果我演得好,”蔡斯年笑了笑,手指头点过周围一圈人,似有似无的一丝放纵,又似有似无的一丝威胁,看得周围人不由得心头一冷,觉得摸不清看不楚,又好像被寒风撩了似的,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蔡斯年拖着音慢慢说:“你们就得为我做一件事!”
周围一片寂静,好像刽子手领袖演讲,士兵们鸦雀无声,竟然是被震住了。
副导演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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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好啊,霍夫曼导演做评价,我来……我来给你挑演哪一段!”
他觉得霍夫曼厌恶蔡斯年,不会站在他那一边,谁知霍夫曼导演上前说:“小蔡,我们去内间试镜,外面太闹……”
蔡斯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事,这位是副导演吧,你挑,我有什么特殊呢,我跟大家一样,就在这试镜。”
河希礼简直不知道他哪里来得这么大的自信,想要阻止他。蔡斯年也不看他,只是安抚性地按了按他的手,又对他笑了一下,那笑意像是阳光里闪烁着的剔透晶石,又暖和,又飞扬。河希礼忽然没词儿了,盯着蔡斯年,无法忽略地感受到手背上的热度,觉得脑袋里有点空。
蔡斯年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副导演心想‘你要作死就别怪我真让你死’,拿出试镜的剧本,翻出最难的三段,本想让蔡斯年自己选一个,后来想了想,说:“鉴赏蔡大明星的演技,机会难得,这里有三段最有意思的场景,不如都演了,怎么样?”
☆、第24章打脸的乐趣
蔡斯年接过来看了一眼,霍夫曼也凑上来看,当下就在心里骂副导演,笑容也有点冷:“这么仓促,你让他一下演这三段?要我看……”他想指相对简单但又很有趣的一段,蔡斯年朝他笑了笑:“没事的,副导演挑得好,就这三段,我挑战一下。”
他话锋一转:“但是一段是一段的条件,三段是三段的条件。我一段演得好,您退出剧组,我三段都演得好,您是不是得退出娱乐圈啊?”
副导演心下一惊,又赶紧镇定心神:这三段功力深厚的演员都没有让霍夫曼导演满意的,就凭他……?!
副导演也装作开个玩笑:“那这三段,你要是有一段演不好,你也得离开剧组吧?”
蔡斯年很认真地说:“当然。”
霍夫曼的脸愁成了一枚老核桃,徒劳地“哎呦哎呦”了几声,却没人搭理,河希礼见状上前问他:“很难?”霍夫曼苦得皱纹都红了:“他演不了的,逞什么强呢?这下我怎么办,剧怎么办?”河希礼心一下揪起来,看着蔡斯年往场中央走,很想把他抢回来,扛回家去。
一瞬间,他想:算了,不要面子了,上去把他拉走吧。但是刚才蔡斯年那个笑容又出现在他眼前,带着莫名的安抚和自信,令他犹豫起来。他想:这个剧会很难演吗?不就是黑色喜剧,不会难吧。
可他是看过剧本的,他知道,能演出来,还演得能让人信服,不会不自然,不觉得是抽风,那简直非正常人所能胜任。
‘大不了不要这个剧了!’他痛彻心扉地想,心疼那三成的分红,也心酸后续一定会出现的各种黑料新闻。
副导演高声道:“第3场,第14场,第21场,试镜开始!第3场准备!”
一听场次,旁边云里雾里的小演员们一下暗暗沸腾了,他们都知道这是最难的几场戏,要么想着‘蔡斯年算是完了’,要么想着‘副导演果然心狠手黑’,有的笑得花枝乱颤,有的得意得鼻孔朝天,仿佛蔡斯年已经是败倒在地的一条死狗,可以让他们随意踩,随便吐唾沫。
蔡斯年反复看了几遍剧本,刚好,是他刚才跟霍夫曼探讨过的,他回忆了一下,又心想:正好试试自己到底能不能演戏,如果演不好,就不走这一行,还是去当救国救民的苦逼警察!
他想了想自己看过的剧本,想了想名字长王子这个人,闭了闭眼睛,想:我是路德维希德圣迪卡拉扬。
一瞬间,另一个人的生平和经历灌入他的身体,就如他过去在各种场合,看过了人间百态,又自然地成为百态人间一样。他那些骗人、诈人、忽悠人,伪装成这样,伪装成那样,变色龙一样的本事,自然而然地带着另一个灵魂服帖上他的头脑,一睁开眼睛,他几乎要喊:“你们是谁?我在哪里?侍卫,侍卫,护驾!”
前情提要是这样的,在剧本的设定中,路德维希王子的母亲地位低下,路德维希王子自己身上生疮,不为国王所喜,又被兄弟排挤,偏偏认为自己宇宙第一帅,日日在小黑塔中自娱自乐,剧本的前几集都是王子卖蠢。
每个王子都有一个灵,路德维希没出息,他的灵也好吃懒做。这一天是国王的寿辰,路德维希摘了一朵花,说这是天地第一神花,又卖了一会蠢,然后说一定要带着这花出去散步,让它汲取日月之华,灵只好发挥能力跟着他胡闹。于是王子穿着花哨,带了个夸张面具,欢天喜地、神经兮兮地潜伏到了国王的宴会中。
路德维希对各个王子大笑大骂,然后借助着灵的能力逃走,王子们说宫内有黑巫师,开始抓捕他。他则逃到了湖边,看到一位小姐正在被贵族子弟调戏,于是上前救了她,并对她一见钟情。小姐问他是谁,他沾沾自喜地说自己是黑巫师,大为表演了一番自己的神通。小姐说想要见大王子,路德维希便用灵的能力带她去偷窥大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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