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走个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蜡
导演,走个心 分卷阅读36
王小米摆弄着自己面前的碗筷,慢悠悠插嘴道,“也是你的奴隶。”
易庭北闻言笑了一下,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
姚东看一眼秦方,见他沉着脸没说话,立刻插嘴岔开话题道,“啊哟,锅子里的水开了,可以下菜了。阿生快去开酒,阿圭给大家弄吃的,年轻小伙子主动点干活”
元夕瞥一眼姚东,等他把话说完后,手搭在易庭北的胳膊上。他僵了一下,她则拉了她的手放在桌上,对阿生和阿圭道,“他跟我来这边体验生活的,以后就跟在你们俩手下干活了”
“晓得,师傅之前在邮件里有说清楚。”阿生在回答,但眼睛盯着两人盖在一起的手没放。
王小米原本专注地p图准备发微博,眼角余光看见两只搭在一起的手,以为自己眼花了。那天她喜滋滋地向元夕透露了公子的喜欢,被很冤枉地当成神经病。结果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在路上的时候一副生疏的样子,明明假装对公子不感兴趣,现在走的哪个套路?
王小米心里有计较,环视全场,心里估摸着她这样干肯定是有点原因。
阿生和阿圭只是俩少年,太年轻了,单纯师徒关系;姚东花名在外的大制作人,元夕跟他就不是一路人,所以也不是他;最后只剩下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他的目光隐忍,脸上带着一些不认同,虽然努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没藏住。
王小米眯了眯眼,看来今儿这顿饭根本不是什么接风洗尘,活脱脱修罗场。她摸摸下巴,脑洞飞快旋转,之前承诺了要帮公子打动元夕,看来现在就是机会。
不如,撩一把火?
她对上易庭北钩子一样的凤眼,从里面看到了鼓励。
为了男神,干了。
王小米立马丢开筷子,戏附体一般道,“我去!你们这是好上了?也太快了点吧”
她这一嗓子吼得响亮,所有人都呆了。
元夕怔了一下,心里失悔,mb,居然算漏了王小米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
比脑残粉和黑粉还可怕的是杠神粉,元夕无语地看着她,“什么都要告诉你?”
眼神警告,适可而止啊。
王小米闪开她的视线,玩啊,要玩就玩大一点嘛,遮遮掩掩有什么意思?
她扭着脸哀嚎起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公子天字第一号的大粉丝,也是第一个发现他对你有意思的人。人家明明说了会支持你,为什么还要瞒着我?受伤了,公子,快点安慰我”
易庭北没想到自己喜欢元夕的事情会被她这么在众人面前挑开,尴尬之余,有觉得心里的蜜罐子被强行踢翻。他道,“小米,我们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王小米还想咋呼,元夕丢给她一个威胁的眼神,转眼若有若无地看着秦方,缓缓道,“行啦行啦,就这么回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姚东听了这话知道秦方没戏了,直接被削根。对他那样的老古板而言,名份最重要,花了大钱想来抢人,结果搞不好成为第三者。当然,圈子里人或许不在乎这点,但元家那边本来就麻烦,这下更麻烦了。
这女人,实在太狠了点,故意瞄准了秦方的弱点来。
他想这事赶紧过去,提筷子道,“锅开了,吃菜。尝尝南川本地特产火锅菜,也是你们未来三个月最好的伙食了”
王小米却不放过,小声欢叫着站起来,拎了一瓶啤酒道,“今天晚上这样的大好事,必须咱们喝一杯庆祝吧。你们俩靠一起,我拍个照纪念一下”
还能不能好了?
姚东放下筷子,死鱼眼瞪着咋咋唬唬的王小米,怎么就有这么不识相的女人了?她还真摸出手机来对着贴得很紧的两人一阵儿猛拍,笑得跟个白痴一样。
“有完没完呢?”姚东略烦躁道,“不就谈个恋爱吗?有必要这么显摆?没准儿明天就散了呢?”
“你什么乌鸦嘴呢?咱们公子这是初恋!”王小米瞪大了眼睛,“初恋,懂吗?”
“说得好像谁没初恋过一样?了不起啊?”姚东活这么大年纪,除了年轻的时候有人敢和他叫板,近几年还真没这样对着他吼的。他小小的拍了下桌子,“现在在聚餐,考虑下别人的感受行不行?”
“你是单身狗?”王小米假装不懂,细声细气道,“其实做人宽容比较容易找到对象。”
元夕不紧不慢地看着秦方,他至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现在整个人更是沉静得如同一个黑洞。她道,“小米,别吵了。”
王小米消停了,悻悻地丢了一个白眼过去,没见过这么讨厌的男人。
姚东心里气得咬牙,多少年了,哪个女人敢这么顶他?他发誓,以后合作但凡遇见王姓的女编辑,绕道走。
元夕拿起一瓶啤酒给易庭北倒满,“庭北,姚哥生气了,你自罚三杯当赔罪吧。”
王小米有点舍不得,小声道,“公子从来不喝酒的”
没等她说完,易庭北端起酒杯站起来,二话不说,仰头直接干了。
冰凉的酒液灌入胃里,很不好受。易庭北用力将空杯子放桌面上,元夕又给他满上,如此三回,他整个人开始有点晕了。
元夕拉了易庭北坐下,手放在他腰上以示安抚,看着姚东道,“姚哥,这样可以了吧?”
姚东终究是见得多,不和女人和小孩计较,“算了算了,赶紧吃饭,明天还要起大早敬神。”
阿生忙用漏勺给大家分煮熟了的肉片,元夕特别要了一碗专门放在易庭北面前。王小米偷笑一声,易庭北红着耳朵慢慢吃,翻到的蜜罐子里的蜜水淌了满地。
秦方终于动起来,提起筷子开始夹菜吃。
元夕见易庭北吃了几片后,又去拿了一瓶啤酒。
姚东眼皮一跳,这小师妹幺蛾子太多了吧,现在是又要开始搞事了?秦方他爱谁不好,怎么偏看上了个王八蛋?更王八蛋的是,这王八蛋还被老爷子欣赏得不得了,说是什么未来的明星导演,需要好好提携。
屁!明明是个祸害。
淡黄色的酒液装满,一个个小泡泡冒上来。
元夕将酒杯推给易庭北,道,“庭北,师兄以前最照顾我。我不能喝酒,你代表咱们两个,敬师兄一杯吧。”
姚东平淡地看着易庭北,小伙子最好想清楚了要不要敬这杯酒。
秦方坐直了身体,没说话。
阿生和阿圭对看一眼,非常担忧。
易庭北则是举起酒杯,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
王小米终于感觉满足了,这哪是什么开工宴,分明是修罗场*2。她身体里的八卦之血隐约在沸腾,忍不住摸出手机来发了一条微博,“撮合了男神和女神,开心。”
评论下时刻关注的小伙伴们立刻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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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是谁呀?”
她有点小得意,问啊问啊,就是不说。独享八卦的爽感,不要太好哦。
元夕依然保持笑容,道,“师兄,给个面子,喝一杯吧。”
两人自进门起只对上了一句话,可有心算无心,从第一句话开始,秦方便落入了她的情绪陷阱中。现在,她用易庭北和姚东给他造成了巨大的神压力,想要压迫他喝了易庭北这杯酒,变相承认她和其他男人的关系。
她在给他出难题,就像小时候学做机关盒,她千辛万苦做一个出来,就想要难住他。他为了哄她高兴,会假装研究很久,直到她变得急躁的时候才会猛然解开,让她又不至于失望。这是他们之间的游戏。
秦方神色不动,站起来对易庭北道,“既然小师妹这么说了,这杯酒喝了也无妨。”
易庭北扬手欲干,秦方又道,“别忙,酒可以喝,话要说清楚。”
“师兄讲。”易庭北知道,能让元夕两次出手对付的男人不简单。
秦方声调平稳,道,“你叫我一声师兄,我也教你一个道理。夕子爱说笑话,你配合着玩玩就好,千万别当真了。”
易庭北笑了,凤眼潋滟道,“师兄,在你眼里夕子可能还是个小女孩,她说的话你当成笑话听听就算了。可对我们来说就不一样了,她是个可以信赖的人,言出必行。”
第22章表白
宴无好宴,古人不说谎话。
可元夕的心情很愉快,虽然王小米造成了一些不可控的事情,但她相信不会大面积流传。这次之后,秦方该彻底死心回去过他自己的好日子了吧。他看她的样子像是要吃人,可她却很享受。
人生嘛,每个人都该有自己要走的路,找准了就别回头。
她慢悠悠地喝着茶水,吃着易庭北给自己夹的菜肉,偶尔让他去倒个水拿个饮料。这样偏远的地方,年轻人都出门打工,所以没多少人将他认出来。
易庭北再一次出去找老板加水果的时候,秦方站起来道,“小夕,跟我出来一下。”
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火锅店开在镇子口,从后门走连通一个小天井,天井有门通向外面。
秦方直端端走出门,显然提前来了好几天的他对此处已经很熟悉了。
元夕不紧不慢地走在他后面,踩着他的脚印,像小时候一样。
他停在土路的一颗大树下,转身有点无奈地看着她,“高兴了吗?”
她抬头,略有点诧异,“你说什么?”
“我说你今天这样玩,看见我难受,开心吗?”
“玩?”她无声地笑一下,“我怎么是在玩?今年二十八啦,谈个恋爱挺正常。”
“小夕,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你我都清楚。再说了,易庭北不适合你”
元夕耸肩,“我以前知道什么样的人适合我,现实告诉我不适合,可见人的感觉也会出错。”
秦方脸上有点儿难堪,但很快了起来。黑夜太黑,他希望她看不见。
“趁师傅还不知道,别玩了,不然他又要生气了。”
元夕跟他出来,以为能说出点什么花样来,结果还是老一套。她一直在思考,人的性格到底是多变还是固执,为什么认准的事情不管遇到多大的阻力都不会改呢?秦方和元高那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改变,而是基于个人的利益压着别人配合自己。看来,她还是太客气了。
“师兄,嫂子没和你一起来?”她略带点儿恶意,吐出了两人之间的禁忌。
秦方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才道,“你终于肯问我一句了。”
“没有,以前我孤家寡人一个,不好打扰师兄家庭生活。现在就不一样了”她道,“嫂子一向担心你,出门太久也会问。你看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报告一下行踪,不然又是麻烦事情。”
“小夕,你一旦害怕别人看穿,就张牙舞爪地主动攻击人。我这次什么都没对你做,你已经出手两回了。你心虚还是想掩饰自己的真心?”
元夕想了下,自己还真有这个毛病,他说得没错,得改了。
“我这次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离婚了。”他伸出手来,上面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痕迹。
带着土腥气的热风从田地里刮过来,树叶被摇荡出沙沙的声音。偶尔有夜虫飞过,一点萤火的光从眼前浮一下便消失。乡村的夜晚可以尽情的和大自然接触,看星出星落,让自己融化在这一片黑夜里。
在元家,离婚是耻辱;在秦方,婚姻可以维系一个女人的性命;在元夕,三年前那场盛大的婚礼是对她整个人的嘲笑和否定。
她被关在小房间里断水断食,全身无力,连窗户都钉死了木条。他去迎亲之前站在房门口对她道,“小夕,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任性妄为。”
她很失望,前所未有。
元夕自接到他的那一通电话后,心里便有了隐约的猜测,现在从他口中听见离婚二字不过是证实。她喉咙里不自觉的地“呵”了一声,“离婚,我该说恭喜吗?”
秦方看着她,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撩开她挡住眼睛的头发。元夕避开,连连后退,呵道,“别碰我。”
他僵了一下,没再动。
她冷笑一声,“师兄,之前愿意见你,一方面是想见谢老,一方面是心软。你以前对我确实很好,十多年感情不是假的,我恨你也不打算恨一辈子,所以觉得如果以师兄妹来往也不是不可以。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我也长大了能独挡一面,大家都要面子,事情不能搞得太僵了,对不对?”
“你来见我,我叫你一声师兄;你帮了我的忙,我谢谢你不计前嫌;你说你离婚了,我只好说节哀,至于其它,什么也没有。”元夕的心有些隐约在痛,不过人嘛,都是这样的。
“小夕,不要说自己也不相信的话,你会难过。”秦方略带纵容的地看着他,“你没必要为了我,勉强自己和不喜欢的男人演戏,我会心疼。”
“你看。”元夕摇头,“我有时候真不想和你们说话,永远拿我当个小孩子看待,忽视我的需求,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
秦方有些忍耐,抬起双手道,“ok,我知道,你已经长大了。”
这种态度,明显居高临下的表示容忍,其实根本没把她的话听在心里。
元夕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有点累了。自我意识太强烈的男人,打起交道来很累,三年前她便深刻的体会过了。
他见她无奈的样子,不得不戳穿道,“小夕,虽然你极力否认,但好好想想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到目前为止,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是什么都还没有做,但未来肯定要做。
“我很有耐心,时间也够多,可以等你慢慢想清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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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看了下不远处照明的小灯,道,“约莫就,三年?”
元夕彻底忍不住了,一句话没回,转身往回走。
两人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她对他进行了初步的判断,现在只是证明了她后来接连两次的应对措施没错。秦方已经被那个顽固而扭曲的家庭,以及自己个人的执拗毁掉了。唯一让她比较担心的是,不小心把易庭北拖了进来,希望对他不会产生负面影响。
秦方看着她走,没挽留。元夕是个任性的人,除非自己想通,否则绝不轻易妥协。
她前前后后演的这两场戏,一点也不走心,甚至敷衍到了可笑的地步。他对她太熟悉了,高兴或者生气,动了真心或者痛恨,梦里翻来覆去嚼了那么多次。她动动眉毛,他就知道她打的什么歪主意。她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睛里没有爱,只有淡淡的好奇;那个男人对着她小心翼翼,恐怕喜欢是有的,但远远未到交心的程度。
三年前,他对她说过最后一句话,“你放我去结婚。只要几年,处理好这摊子事情自然会还你一个交待。”
她听见了,放弃挣扎和嚎叫安静下来,好像死了一样。
他忍了三年依约回来了,中间怕脆弱击垮自己不敢联系她,可没想到她变了,一见面就亮出了尖牙和爪子。
她还爱着他,只不过是在生气,不然何必拉了个男明星来做挡箭牌。他懂她的害怕和脆弱,所以要更耐心,直到她彻底忘记过去的伤痛。
他摸出一根烟来点燃,慢慢抽完后又点了一根,他还有机会的,只是不能着急。
元夕被秦方的自傲憋住了,闷着一口闷推开后门门板,不料被挡住了。
她抬眼一看,易庭北居然挺在门边。他身上还带着酒气,靠在门框上有点发呆。
“醉成这样,跑出来做什么?”她道。
他微微一笑,“你不见了。”
“出来走走,和师兄聊聊”元夕心情轻松起来,还能开玩笑。
两人都心知肚明,秦方的话听见了。
易庭北往后看,想见见说出那样话的秦方是什么样子,元夕手在他面前挥了一下,道,“走了,没什么好看的。”
“元夕,我说过以后都不让他靠近你,你不该单独和他出来。”
“哦?”她尾音挑高了一点,这小狗子一样的男人,也在给自己划地盘了?
“你要等我一起再出来,不然发生意外怎么办?”他的眼睛很认真。
元夕不想和醉酒的人讲道理,用力扯着他胳膊离开。他有点不甘心,酒意未散,本就有点晕,被她这样大力拉了一下,脚勾在小台阶上,整个人趔趄着倒下去。元夕见势头不对,马上用肩膀顶着他的胸膛,一百多斤的人马上压在她背上。
“我说,你还能站好吗?”元夕艰难道。
易庭北在她背上滚了一下,双手圈着她的腰。她看起来很瘦,其实很有力量,特别是腰腹的部分十分柔韧。他舍不得放开,又不舍得她被压住,勉强道,“能行。”
她失笑道,“你这酒量还真菜,四个小杯子而已”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酒店不好,头晕。”
两人叠成虾子养,艰难地站直了,脸蹭着脸过去。他不知怎么又没忍住,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她怔了一下,抬手摸了下被亲的位置,“你”
小店用的是最老式的灯泡,发黄光,照得不是很清楚。易庭北又背光而立,更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可她见他躬身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吐出她的名字,“元夕”
易庭北对元夕是没有把握,可酒给了他勇气。
他说,“我可不可以,喜欢你”
元夕有点懵,并且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这小天井里灯光昏暗,气味不佳,到处都是乱杂的物品,易庭北到底是哪里撞鬼了选了这么个地方表白?
她呵呵一笑,意味深长道,“易庭北,我认为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学会思考。”
第23章看热闹
次日一早,烈阳当头。
易庭北躺在旅店的单人床上发呆,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一定是酒作怪所以让他智商骤降,以前明明能够很气定神闲地和男女工作人员说话,也能考虑到场合,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一沾上元夕,全完蛋了。
短短一个月不到,元夕已经见过他丢脸、哭、难过等等各种情绪,昨天晚上又多了一样耍白痴。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希望是三十天,能够有机会重建在元夕面前的男子汉形象。即使不够完美,但也不要这么糟糕和落魄。
他深深地叹一口气,第一次承认世界上确实有仅靠长相没法解决的事情。
房门被敲响,阿生的声音出现,“北哥,快到上工的时间了。”
“就来。”他摒弃丧气,立刻应了一声。
这是在大明城中唯一开业的一间旅店,专门为《天工开物》剧组的工作人员准备。因为前期筹备的时间比较仓促,旅店住宿条件只能算是凑合,组里略讲究的人都会在下工后往距离大半个小时车程的城里酒店跑。
昨天晚上元夕直接将他交给阿生和阿圭,道,“以后你就归他们管了,好好跟他们学西川话,学怎么干活。明早开机,我会忙得要死,没功夫带你。”
当时他还没从乱表白的懊恼中回神,只拿着门卡和行李发呆。
元夕见他没明白的样子,特别走到他面前再说了一次,“我两三天抽时间看你一回,是有几条原则你要记得了。第一,注意和工人多接触,仔细观察他们;第二,在第一条的基础上注意保护自己,没有我的同意不能随意外出,如果可以的话,不要离开机关殿范围一百米内;第三,你有两个竞争者,随时都不要忘了;第四,只能我来找你,你不准主动找我;第五,手机保持关机。”
易庭北一个字也没敢忘,他道,“元夕,那我现在算是你男朋友吗?”
元夕冲他笑了一下,没回答。
他又道,“那要是我符合你要求了,是不是就能转正?”
她道,“看我心情。”
他马上高兴了,笑出尖尖的虎牙,“好的。”
一个男人这么……,元夕不知道他是真的太单纯,还是被喜欢冲昏了头。
可易庭北却不那么认为,因为旁博说过,在你最难的时候还能帮你的人,可以信任和依靠。
他相信她不会坑她。
“抱歉啊,我迟了。”易庭北起床,三分钟搞好个人卫生,出门第一件事便是道歉。
阿生比较和善,笑眯眯道,“没有迟到,我们提前叫你了。”
阿圭有点冷淡,站在不远的走道边,“走吧,趁食堂人少,先去吃早饭。”
他们俩是西川人,拍了电影后有了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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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小的名气,虽然没经纪公司愿意签他们,可他们也找了间艺校在学习。同时,元夕安排他们继续学习木工,说是拍电影其实是项工程技术,即便做不了明星,也需要其它的专业技术。
易庭北隐约感觉元夕这次的电影其实还是以他俩为原型来写的,特别是阿圭那双眼睛,带着点冷和倔,好像随时准备和这世界干仗一样。不过是因为他横插一杠子,所以元夕不得不安排他跟着他们。
这样看来,阿圭对他不热情已经是很有涵养了。
三人下楼,阿生指着楼梯间挂的指示图道,“旅店楼分成左右两半,靠左边楼梯上的是咱们普通人工作人员住的地方;右边那个楼梯上的是管理人员的房间。两边分开管理,房卡不一样,别走错了。”
“咱们整个木工组的住三楼,早晨六点半到七点半在食堂吃早饭,八点正式上工;午饭是剧组统一送的盒饭,中午休息俩小时”
“今天开机,所以整个剧组最忙的就是咱们做机关殿的活儿,秦叔叔是负责人,他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师傅说你什么都不会,让我和阿圭带你,所以以后咱们三进出都一起。不过你最好一直呆殿里别出门,这边还没有游客,但工作人员里也有你的粉丝,附近的居民也会来看拍戏,让他们看到你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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