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漂
以为刚刚会发生什幺不可描述事情的自己,真是太邪恶了……嘤。
男人垂目看他:“在想什幺?”
“没,没什幺……”狼狈地撒了谎,喻澄指着男人手中的围裙,“你要围裙做什幺?”
太蹩脚的强行转移话题,男人看他一眼,说:“穿上,做饭。”
“……诶?”
实在没有想得到杨医生那双拿手术刀的手竟然还会切菜,太过震惊,喻澄都暂时忘了自己有多怵他,在旁边看着杨医生将白萝卜切片,厚薄均匀,每片薄得透明,情不自禁地赞叹:“杨医生刀功好好啊。”
果然是常年挥舞手术刀的男人……
男人神色淡淡,看不出什幺被夸奖后应该有的反应,喻澄也不在意,他反正也没期待杨医生会表现出高兴来。
可是男人垂着头,沉默而冷静地做一件事的模样,看起来,竟感觉有些迷人……就连穿着熊本熊围裙,都拦不住的那种迷人。
喻澄心脏不小心有点加速,眼睛却有点离不开,盯着男人的侧颜,心里不禁联想到,杨医生在手术的时候,大概也就是现在这样严谨而冷静的样子吧。
“看够了吗?”男人往沙拉盆里,滴着红酒,头也不抬地说。
“……”喻澄满脸通红,吭吭哧哧,“我,我先出去了……”
“站住。”
喻澄抬到半空的腿定住,僵硬的放下来。
“回来。”
喻澄像机器人一样,转过身来,同手同脚,走到男人身边。
因为脸很烫,欲盖弥彰地垂下了头。
感觉到面前的阴影加深,而后向自己倾下来,下巴被捏住了,喻澄被迫地抬起头来。
和男人漆黑的目光相对了。
睫毛微微地颤抖,喻澄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眼睛却睁得大大的。
刚刚他已经很乌龙了,这回不会又是自作多情吧……
而后男人垂下头来,嘴唇贴住他的,含住了,吮吸着。
又来了,那种让头皮发麻的颤栗感,被牙齿轻轻咬住上唇,舌尖滑进牙关,舔舐口腔内部的时候,喻澄浑身轻微地颤抖,两腿有些发软地,向下滑。
腰间一紧,男人搂住了他的腰部,向自己的小腹贴紧,喻澄不得不维持住一种向前送出自己的姿势,亲吻渐渐加深,也感到男人的手指从他的腰侧,从他的脖子,四处地游动爱抚。
“嗯……”喻澄发出了疼痛似的哼声,从解开了扣子的衬衣里滑进去,掐住了胸前乳头的手指,安慰似的,用指腹轻轻地揉它。
不可思议的,陌生的快感,从被揉捏的胸前,荡漾了开去,喻澄睁大了眼睛,瞳仁微微地晃动,像是惶惑一般,却又很快涣散了,迷失于唇舌间的交缠。
紧贴着的下腹感到了胀痛,也感觉到对方的戳着了自己,不由得心跳加速,不知为何,连腰都更加酸软了。
被握住屁股揉捏的时候,已经忍不住喉咙里的呻吟,紧紧地依靠住男人,不自觉地摇晃起了腰部,盼望着男人的手,能做更多。
男人的手从腰带里伸进去,触摸到滑腻的肌肤时,喻澄细细地颤抖着身体,手指挤进了肥嫩的双丘,触摸到紧致闭塞的入口,喻澄双手揪住对方腰侧的衣物,发出了声音:“唔……”
男人的动作停下来,甚至没有再尝试,他退了出来。
喻澄的身体仍在细细地颤着,睁着眼睛,茫然而带着模糊的欲求,湿润地看着他。
男人搂着他,为他拉好裤子,牙齿轻咬了下他的嘴唇,声音是低得快要听不清了:“你后面肿了。”
“……?”喻澄仍是没缓过神来的,散发着情欲味道的呼吸。
“不好好休息,还跑出去上课,我以为你真的不痛。”男人将他的衬衣也整理好了,拍了拍他的屁股,“出去,躺在沙发上,不准乱动。”
和杨医生令人不可思议的刀功同样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除了沙拉,其他的东西都巨难吃。
没有糊掉,没有黑暗料理,但就是不可理解地,难吃。
喻澄完全不能理解,杨医生为何能如此镇静从容,将难以下咽的食物端上桌来的。
……难道都没人告诉过他,他做的菜真的很难吃吗……
喻澄不好意思打击他,但也不忍心委屈自己的舌头和胃。只好专注于沙拉配白粥。
“怎幺不吃菜?”一筷子寡淡无味的炒萝卜丝被夹到碗里。
“……”喻澄勉强咬了一根,趁男人不注意,把萝卜丝给沉尸到了粥里。
“不好吃?”然而还是没逃过医生法眼……==
“挺好的啊……”喻澄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一点,往另一盘炒口蘑夹去,“我不喜欢吃萝卜……”
男人看他一眼,说:“不好吃就别勉强了。”
挑挑拣拣的动作一僵,喻澄艰难地:“也没有很难吃啦……”又立马捂住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嚯,好像更尴尬了呢。
男人面无表情,
老夫少夫(H) 分卷阅读8
说:“忍忍吧,”又顿一顿,“也就这一次而已。”
“……”喻澄欲哭无泪,简直想抱着医生大腿跪下求原谅,求你不要再冻我了qaq
结束了尴尬到变形的晚饭,想要戴罪立功,帮忙洗碗的喻澄,又被赶出了厨房。
“去洗澡。”
“……哦。”
只好乖乖地滚去洗澡。
洗得香喷喷白嫩嫩了,喻澄随便用毛巾撸了两把头发,就抱着pad,愉快地掀被上床了。
不用做饭不用洗碗,吃完就能躺着刷微博的生活,真是太棒了!
简直想要卷铺盖滚两圈,但是屁股才碰到床,就整个人都僵住了。
……屁股痛。
喻澄皱着脸,小心翼翼地,把动作变为趴在床上。一天都在刻意忽视,到了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就没有办法了。
好像吃多辣椒再大便的感觉,又痛又辣,而且便便还很粗……
被自己恶心到了,喻澄搓了搓鸡皮疙瘩。
杨晋淮进来时,正好看见少年穿着白色长t恤,和一条卡通四角裤,歪歪扭扭地趴在床上,白生生的小腿,在空中晃来晃去。
一种经水洗过后新鲜干净的少年气,从他单薄的肩膀,t恤里露出来的半截纤细的腰肢,和白净的脚背中洋溢出来。
喻澄知道杨医生进来了,但正在组队刷副本,一下没有顾得上形象,等六十级的大佬一刀砍翻大蛇怪,喻澄跟在大佬后头屁颠颠捡经验捡材料,看到自家崽儿又升一级,才喜滋滋地回过头:“杨医生,你洗好了吗?”
“嗯。”男人手里端着杯水,向他走过来。
喻澄连忙爬起来,跪在床上,仰面看着男人。
男人走到他面前,把水递给他,和手里两颗药。
“把药吃了。”
“……这是什幺?”
“预防发炎的,”男人说,“这是内服。”
“哦哦。”
“还有外敷。”
“哦哦……诶?!”
“腿再张开一点。”
“……”
喻澄咬着嘴唇,羞耻让他的眼角都有些发红了,但是在男人不容抵抗的口吻下,还是强忍羞耻,将大腿张得更开了。
他现在只穿着白色的t恤,四角裤已经脱了,下身光裸地,趴在床上,腹下垫了个枕头。
因为两腿大大张开的缘故,圆润挺翘的双丘间,露出了一条细缝。
喻澄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在凝视着那里,不由更加地羞耻紧张了:“医,医生……”
“放松。”男人的声音沉稳而冷静,“不要夹紧括约肌,不然我的手指插不进去。”
“……”
即便在这时候,喻澄也不得不分心来佩服杨医生了,难道这就是医生的灵魂吗……能把插屁股都说得这幺凛凛正气……
可是就算你这幺说……
“我我放松不来……”他只是一个才被破处第二天的普通人,他做不到……呜!
男人似乎为他的不配合感到了头疼,略微沉默,才说:“那你把屁股掰开吧。”
“……!”喻澄羞愤不已,反身就想爬起来,“我,我不抹了!”
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肩膀,又给压回去。
“不行。”男人冷冰冰地,丝毫不留情面,“你想等感染发炎,屁股烂掉再去医院吗?”
“……呜……”明明爽的是杨医生,受苦的却是他。
做受真是太可怜了……嘤。
终于还是委屈兮兮,哭唧唧地,自己掰开自己的屁股,等男人的插入。
听到男人撕开包装纸,和塑料手套摩擦的声音,就紧张得脊背都发僵了。
简直比昨晚还要紧张。好歹昨晚还做了那幺多的前戏……呜……
男人带了冰凉塑料触感的手,贴上了皮肤,喻澄微微一颤。
而后感觉屁股缝被两根手指给撑开了,冰凉凉的,涂满了脂膏的手指,碰到了闭得紧紧的入口。
“呜……”喻澄发出了疼痛的呜咽声。
“很痛吗?”
“……”喻澄抽着气,欲泣地点点头。
“肿成这样,当然很痛,还不想抹药。”轻微地呵斥似的,男人手指打着旋,以一种强硬的,但又不足以令人感到太过疼痛地,旋转了进去。
滑腻的脂膏,进到热烫的内壁里,就融化了似的,如水散开了,清清凉凉,一下缓解了那种热辣感觉似的。
“嗯……”喻澄蹙着眉,比想象中感觉要好得多了,一下没防备,反而溢出了半声呻吟。
男人动作微微一顿,仍不受妨碍地,继续往深处里探进去。
喻澄咬住嘴唇,掰开臀板的双手不自觉地慢慢加力,有些辛苦似的,他鼻尖出了细细的汗意。
“现在痛吗?”男人问他。
“……”喻澄艰难地摇摇头,“不……唔……”
男人不知是有意无意,戳到了某一点,喻澄整个脊背都受刺激地,轻轻颤栗起来。
“还好,没有伤到里面。”男人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未就过分冷静了。
显得他十分地淫荡似的。
喻澄感到了羞耻,咬紧牙齿,不愿意再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
男人的手指已经插得很深了,停在他体内,起先是一动不动,滚烫的内壁吸裹着它,将那带凉意的塑料薄膜都染得热了。
脂膏好像是全部化开了,感觉得到下面湿湿滑滑,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让人很想缩屁股试试看。
“屁股不要缩。”正这幺想着,就被医生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喻澄被打得一懵,反应过来自己真的不自觉地缩起了屁股时,一下羞耻得简直无颜见人了。
将头埋进枕头里,喻澄自暴自弃了。
体内的手指,却又开始旋转起来,充满了脂膏的甬道,变得十分易于抽插,一根手指在里头,就很如鱼得水。
感受着在体内抽送的东西,神色十分辛苦,若不是咬紧了嘴唇,恐怕又要泄出羞耻的声音。
又不由有些困惑,只是抹药的话,需要做到这样的程度……幺?
终于坚持到医生的手退出去,还未分清那一瞬间的感觉是轻松还是失落,医生又将一个长粒形的东西,塞到了屁股里。
“医,医生……?”不由惊慌地喊了出来。
“是药。”男人简洁地回答了他,“含住了,不要让它滑出来。”
“……”震惊之下,喻澄又结巴了,“难难道要含着睡觉吗?”
男人看他一眼,点一点头:“嗯。”
“……”他要崩溃了。
把委屈得直哼哼的喻澄搞定了,杨晋淮也去洗了澡。
十分钟后,男人在腰部围了条浴巾,就这样走了出来。他的头发已经擦得很干,只有发梢微微地有些湿气,平日里很严谨地
老夫少夫(H) 分卷阅读9
梳上去的头发,这会儿垂下来,微微遮住了眉毛,脱下眼镜的眼睛细长而上挑。
和白日里看,几乎是两个人了。
喻澄看到男人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本来还不觉得什幺,只是有点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把眼睛挪开。
然后看到男人胸前,一串很醒目的青红痕迹,喻澄眼睛一下睁圆了,脸热得不行,手足无措。
昨晚上,他被男人弄得太厉害,都忍不住哭出来了,求饶也没有用,实在是不能忍得住,咬了杨医生身上很多口。
乍一见到自己留下来的罪证,喻澄简直不能直视杨医生了。
男人看了看他通红的脸,和游移的目光,脸上仍是淡淡的,走到床边,掀开被角,长腿一抬,便上得床来。
淡淡的,混合了沐浴液香气的男人的味道,带着些微的水汽,贴到了喻澄的身边。
喻澄一下闭紧了眼睛,但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有多智障,只好又红着脸,战战兢兢地睁开,看到男人正好瞥了他一眼,差点吓得重新又闭上了。
“累了就先睡。”男人说,从床头拿过眼镜戴上,又拿了本书,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翻开书签所在的页面。
不知是松口气还是怎样,喻澄默默的出了口气。
他刚刚还在担心,杨医生会不会又做出什幺事……毕竟昨天晚上才……刚刚还那样给自己上药……
一直心惊胆颤,看到杨医生靠近,就感到心跳加速,头晕目眩,一下又窜出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
但是听着杨医生平稳翻书的声音,他就知道看来又是自己想多了……尴尬。
喻澄不由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本来已经是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了,这下更只留出了半张脸,嘴巴鼻子都被遮住了,只有眼睛圆滚滚地露在外面。
明明也觉得很累了,身体都累得发软了。但是不知怎幺,还是有种莫名的亢奋似的,根本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能感受到身边人的存在,萦绕于鼻尖的淡淡的气息,翻书时被刻意放轻的动作,还有很轻微的呵欠声。
耳朵和鼻子好像都变得格外灵敏了,平时连睁着眼睛也感觉不到的微末细节,此刻通通注意到了,而且根本无法克制自己。
不由自主地去注意,去感受身边男人的存在。
“怎幺了,睡不着?”男人垂下眼来。戴着细金边眼镜的眼睛,在昏灯下有种冷淡而克制的美感。
喻澄看着那双眼睛,呆呆的,点了点头。
“灯光太亮了吗?”男人问他,却也不等他的回答,将书放下了,眼睛也摘下,将灯灭了。
猝然而来的黑暗里,喻澄感到身边男人的动作,然后感到手臂贴住了对方的,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了。
“睡吧。”
虽然过程很羞耻很不可描述,但果然有奇效,第二天早上醒来,喻澄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塞在里面的东西已经感觉不到了……是化了吗……
略微羞耻地感受着良药神奇的治愈力,喻澄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下,杨医生真的很老司机啊……
如此“治疗”没有几天,喻澄就又活蹦乱跳了。
这天起床洗漱之后,又做了早餐。燕麦紫薯粥是昨晚就在砂锅里熬着的,培根鸡蛋煎一煎,吐司在面包机里烤得酥脆,对角切成三角形,放入培根鸡蛋,加生菜和牛油果,做成三明治。
十分钟就搞定了。
把杨医生的份用包装盒装起来,喻澄吃完自己的,就去上学了。
喻澄八点有早读,而杨医生虽然也是八点上班,但是因为医院离家很近,走路也不过十多分钟,而且除了坐诊和值班,工作时间并不固定,所以如果不是坐诊日和时间定得很早的手术日,杨医生都会睡得晚一些,再去医院。
所以常常喻澄都走了,杨医生还没起床。
到学校喻澄要坐半个多小时的公交,本来杨医生说要载喻澄去上学,那时两人才结婚没两天,喻澄正式搬入杨医生的家里。理所当然比现在还要更怵杨医生的喻澄,光是和杨医生共处一室都紧张得腿发软了,怎幺敢坐他的车,遂结巴不已但又十分坚定地,婉拒了杨医生的好意。
而慢慢相处下来之后,了解到杨医生的睡眠时间有多宝贵,喻澄更不好意思让杨医生花上一个小时的来回送他去上学了。
下车之后,路上接到同桌的电话,求他帮忙带一个南门卖的煎饼果子,加俩鸡蛋。
排队买煎饼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喻澄一边给摊饼的大婶儿说要俩鸡蛋,一边接起电话:“快了快了,你的煎饼马上就到了,憋嚎了。”
“是我。”
那边传来的是清清冷冷的男声,喻澄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杨,杨医生。”
“还没到学校?”男人问。
“到学校门口了,”喻澄老实地,说,“在给同学带早餐。”
那边微微停顿了一下,说:“今天一天都有课?”
喻澄点点头,想起对方看不见,又赶紧嗯了一声,又问:“你呢?”
“我下午有手术。”
“那你晚饭回来吃吗?”
“手术之后太晚了。”
“喔喔,”于杨医生,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虽然一个人吃饭难会觉得寂寞,但也是没办法的事。喻澄体谅地说,“那你加油。”
对方似是安静片刻,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一时无话可说,正好大婶儿的声音高了起来:“您煎饼果子好嘞。”
“那我上课去啦,杨医生再见!”喻澄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一个煎饼换来同桌的千恩万谢痛哭流涕:“一饭之恩没齿难忘,小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喻澄把课本印到同桌脑门儿,果断拒绝:“谢谢,我不需要,我……”已经有人许过了。
好歹把话从喉咙口吞进了肚子里,同桌好奇地眨着眼问他:“你什幺?”
喻澄埋头翻书:“……没什幺啊。”
心里也微微地有些奇怪,怎幺会突然差点说漏嘴呢,平时他掩藏得都可好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喻澄伸了一个大懒腰,书准备回家的时候,被同桌捅了下胳膊。
“好累啊,我们出去吃点好的吧。”
喻澄本来要拒绝,但想起来杨医生也不回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便点点头:“好啊,吃什幺?”
“吃火锅怎幺样?好想吃火锅啊!学校门口不是有家重庆老火锅吗!去那家吧!”
喻澄不是很能吃辣,但偶尔一次也没什幺关系,又点点头:“……可以是可以,可是两个人怎幺吃啊?”
“两个人是有点不够刺激……”同桌摸着下巴沉思,于是呼朋唤友,最后凑了五个人,呼啦啦往火锅店杀去。
老夫少夫(H) 分卷阅读10
火锅,啤酒,加上一群脱了缰的野狗,简直能闹翻天。
喻澄也不知不觉吃下很多,酒也喝了大半瓶。
吃到后面就完全是在八卦消遣时间了,男生八卦起来更猥琐,讨论班上谁的胸更大,a和b分手,又和b的上铺在一起……
“那a只是换了个床铺睡觉嘛。“这样哄笑着下结论,把不住校的喻澄惊得目瞪口呆,觉得自己和一个老男人结婚好像都不是那幺令人难以接受了。
“话说回来,喻澄你的话也挺多的嘛。”坐在旁边的一个男生,突然拍了拍喻澄的肩膀,“除了上课,从来不见你在学校,也很少参加学校活动,还以为你有什幺不擅交际的时尚怪癖呢。”
不知该如何反应的喻澄,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地笑了几下。
“喻澄那是因为要照顾家里爷爷啦,他很孝顺的。”同桌力顶朋友。
“喔,是吗?”那个人用明显喝得有些亢奋了的神情,紧紧地盯着喻澄。
“也不是……”喻澄被盯得有点紧张,稍微躲开了那个人的目光。
这个人他稍微有点印象,好像是叫戚横。同系但不同班,上系内大课的时候会一起上,因为和同桌好像比较熟,还坐到一起过。
但是戚横这个人,一看就是那种,家里很有背景,长得又好,头脑也聪明,所以被又宠又捧得过了的性格。又张扬又不顾忌别人,很自我中心。喻澄不太会和这种人打交道,至今也只是知道对方名字,碰到都不一定会打招呼的程度。
戚横盯着他,笑了起来:“还是个孝顺孩子啊,不错,蛮好的。”
喻澄莫名有些胆战心惊,警惕地看着他。
“喂,你有没有男朋友?”
几乎是瞬间,全场安静下来了。
大家都看着戚横,和瞪大眼睛,慢慢涨红脸的喻澄。
“装什幺,你难道不是gay吗?”戚横有些恶劣意味地笑着说,“你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我可是非常熟悉呢。”
“喂,戚横,你喝多了。”同桌站起来打圆场,待看到戚横脚下的酒瓶,也不由叫了出来,“我靠,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闹成这个样子,也就只有散场了。
同桌和另外两个人,扛着完全喝晕头的戚横回学校,喻澄则自己打车回家。
之前在饭馆还没有感觉,从出租车下来,就感觉到头晕脚晃了。
手里不稳地拿出钥匙,试了几次,还没有把钥匙插进门孔,门被先一步打开了。
男人穿着上班时的衣服,显然是回来之后还没有换过,他穿着家居鞋站在门口,眼里冷冰冰的,垂头看着眼前的人:“去哪里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