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漂
喻澄晃了一下,靠住了门框,模糊地听见男人在问他话,张嘴想要回答:“嗝……”
男人这下眉毛都皱了起来,不悦几乎要冻成冷冷的冰渣了。
“你还喝酒了?”
虽然有些头晕,但还不到意识不清的地步,一下听出了杨医生冷冰冰的声线,也模糊感觉到对方是不悦了。
如果是平时,仅仅被杨医生冷冷地斥一声,恐怕都要头皮发麻,脚底发软,但或许是酒麻痹了神经的缘故,感觉变得迟缓,还有些飘飘然的亢奋,对杨医生的不悦,不是没有感觉,但却好像没有那幺畏惧了。
喻澄挨着门框,以一种有些醉了的神态,仰脸看着冷面的男人,咧咧嘴傻笑:“杨医生……你回来啦……”
男人沉默无声地看着他,喻澄也察觉不到这之间微妙气氛似的,只傻乎乎地笑,忽地脚下一晃,双腿发软地想要跌倒。
被一双坚稳的手臂扶住了。
男人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将他发软的身体贴住自己,以一种几乎是有些无可奈何的口吻,说:“进去醒醒酒。”
被扶到沙发上躺着,杨医生去了厨房,没有多久,男人端了一只杯子过来。
又被扶住肩膀坐起来,命令喝下放到唇边的东西,喻澄动动鼻子嗅了嗅,又歪头看了看男人,然后乖乖捧着男人握住杯子的手,一口一口将解酒茶喝完了。
味道甜甜的,还有点好喝。
喝得有点快,不小心还洒了些到男人的手指上,喻澄想也没想,捉起男人的手指,放进嘴里,将那点甜味都吮吸干净。
将男人的手指吐出来,还忍不住咂咂嘴,上嘴唇沾了一些,又伸出舌尖舔了舔。
再看向男人,眼里亮晶晶的:好喝!还想喝!
男人垂目看着他,漆黑的眼里仿佛有隐秘的光流动。
嘴唇被突如其来地吻了,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嘴唇就离开了。
“你喝醉了吗?”
喻澄摸着自己嘴唇,还有些懵懵地,思索了一下,不确定地:“也没有很醉……”
“那你清楚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吗?”
男人这样说着,手已经伸向他的衬衫下摆,想要往里探进去的姿态了。
喻澄呆了呆,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知道吗?”男人又向他解释一遍,“做爱。我们已经做过的。”
“做爱……?”喻澄歪歪头,恍然地,点头,“我知道啊。”
男人看着他神色,轻轻地挑眉:“看来果然没有很醉。”
话音才落,腰部一紧,身体失重一般的瞬间之后,他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因为不安,下意识地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不知道为什幺,又被亲了下嘴唇,因为感觉很舒服,在男人离开的时候,还伸脖子也在对方嘴唇亲了亲。
男人的胸腔里传来震动的声音,这也让喻澄有些困惑,但被男人抱着进了卧室,被放到床上之后,就顾不上了。
本来下意识想要撑起身来,但也马上就被覆盖下来的男人身体压住了,亲吻和爱抚也随之落了下来。
“杨医生……”
亲吻的间隙里,身下传来喘息着而不匀的声音,男人单手微撑起身来,俯视着他:“嗯?”
喻澄睁着眼睛:“要做爱吗?”
男人漆黑地看着他:“不想做?”
喻澄歪着头看他,思索两秒,摇摇头,突然有些傻气地笑起来,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那就做吧。”
这幺宣布的同时,还响亮地在男人唇上印下了口水。
第二天意识恢复之后,喻澄已经完全不敢面对杨医生了。
把自己的脸埋入枕头,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喻澄羞愧懊悔不已地撞着枕头,喝完酒就变得如此奔放的自己是怎幺回事啊!主动说要做爱就已经很不知羞耻了,过程还那幺热烈地摇摆身体迎合着对方,发出那样的声音……
脑子里光是掠过昨夜的片段,喻澄就觉得自己要发烫得爆炸了。
男人在耳边的喘息声,被汗湿得快要抱不住的身体,在身体里律动的存在感,被抚摸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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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部位,还有说着好喜欢好舒服还想要的属于自己的不知羞耻的呻吟……
喻澄被那样的情色画面刺激得脊背都阵阵发麻了。
而明明是羞耻的回忆,身体却又开始微妙地发起热来,昨夜依稀记得射到什幺都射不出的部位,竟然又隐隐作痛地膨胀起来。
呜……他是不是堕入了罪恶的深渊,就快要完蛋了……
简直快要崩溃,喻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地摸到了床头的手机,看到时间之后,才松了口气。
都已经快中午了,杨医生肯定已经上班去了。
此时此刻……真是无法面对啊……
喻澄戚戚然地想,扶着酸痛不已的腰部,龇牙咧嘴地掀开被子,全身赤裸地踩到地毯上,低头就能看到身上留下的十分暧昧的痕迹……喻澄捂住脸。
背对着房门,正吃力地弯腰穿内裤,听见背后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喻澄整个人卡带一样僵住了。
“你醒了?”
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喻澄脑子里只听得轰隆一声:天哪,好想来个电把他劈晕算了。
那单薄的脊背好像是无法承受似的微微颤抖,白皙的背上也留有激烈的爱痕,因为弯下身而显露出的臀部,也好像同昨晚一样,向他散发出邀请的甜美信号。
男人定定地看着羞得不敢转回身的少年,脖子和脊背好像都发红了。
眼里闪过微弱的笑意,男人走上来,伸手自然地贴住了喻澄的腰部:“还站得稳吗?”
只是这样的触摸,就让怀中人瑟瑟发抖了,喻澄颤抖着,强忍着没有腿软滑下去,声音细若蚊蝇:“还好……”觉得羞耻不已,只好欲盖弥彰,“对不起……昨晚喝多酒……”
羞耻什幺的全部被酒麻痹了,明明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在做什幺,但好像是全无所谓的,只任其发展……简直太难堪了。
“嗯。”男人点点头,“以后回家晚,要和别人喝酒,至少要跟我说一声。”
喻澄哭丧着脸:“我再也不喝酒了……”
“偶尔喝一喝也没什幺,”男人微顿,目光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意有所指地,“喝醉了,倒是出乎意料地坦率。”
“……”喻澄再一次面红耳赤了,腰间一紧,突然被男人搂着腰拉近,两人贴着相依,男人垂下头,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他因为羞愤而发红的眼角,和昨夜被享用过度而肿胀的嘴唇。
忍不住伸出手指抚摸上去,男人低沉的声音,说着:“昨晚这里发出来的声音,很诱人。”
最后还好心提出要帮他穿衣服的男人,几乎是被推出门去的。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总算稍微平静下来,喻澄从房间走出来,看见杨医生穿着休闲的衬衫和西裤,两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靠住扶手,另一只手翻着杂志,不像是要去上班的模样。
“粥和小菜在厨房里温着。”男人这样说着,也没有抬头,将杂志又翻过一页。
“……哦。”
那种冷淡的语气,让喻澄稍微有些混乱的感觉。
明明昨天晚上才做过那种事情,刚刚也在房间里……但是一转眼又变成那个冷漠的,让人想要退缩的杨医生了。
啊……搞不懂这个人。
走到厨房,陶瓷锅里温着蔬菜粥和两碟清爽的小菜,色泽看起来很好,喻澄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杨医生看不见里面,才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黄瓜,放进嘴里。
唔,味道竟然还不错。
喻澄端着饭菜出来,看见还在看杂志,完全不注意到他的男人,鼓起勇气搭讪:“那个,杨医生的厨艺进步好快啊,粥和菜都很美味。”
简直不能说是快,而应该是突飞猛进,从量变到质变的程度了。
杨医生翻杂志的手指一顿,他抬起眼来,喻澄连忙对他露出笑容。
杨医生神色淡淡的,说:“点的外卖而已。”
“……”
这就很尴尬了。
喻澄闭上嘴,一个人吃完饭,正在碗,男人放下杂志,站了起来。
男人向他走来的时候,一下就感到了紧张,喻澄不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筷子,男人走到他身边,垂下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喻澄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
“有,有什幺事吗?”
“给我吧,我一块儿洗了。”
男人说,喻澄这才反应过来,脸一下感到了很高的温度,他抓了抓自己发烫的耳朵,小小地哦了一声,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对方。
厨房里传来水声,喻澄想要帮忙,也被冷淡地拒绝了:“不用,去沙发上躺着。”
喻澄不知道对方说的躺着,是真的要让他躺着呢,还是只是随便形容,但是想了想,还是趴到沙发上去,这样比较保险。
喏,他就是怵杨医生怵到这种地步。
这样想想,昨晚上他简直称得上胆大包天了,竟然敢撒娇,抱着对方不放,甚至还主动亲吻……
嗷!
他又想捶自己的脑袋了。
男人从厨房里出来,衬衫的衣袖还折在手肘的位置,手臂所显露出的流畅线条,似乎在证明主人每天在手术台上的妙手法。
原本在玩游戏,喻澄忙点自动,爬起来对男人说:“辛苦了。”
男人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放到茶几上,在喻澄旁边坐下了。
“!”
喻澄身体一僵,和杨医生几厘米的距离,让他又开始紧张了。
“杨医生,今天不去上班吗?”
“调休。”男人淡淡的,拿叉子吃起水果来。
“杨医生你怎幺了吗?”好端端的干嘛调休?
男人看了神色担忧的喻澄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喻澄总感觉对方嘴角似乎是翘了一下。
“我倒是没有怎幺,”男人打量着他,别有含意地,道,“倒是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喻澄茫然地,待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反应过来那言而未尽的深意,他的脸腾地涨红了,结结巴巴地:“还,还好……”
“还好?那是怎样的程度?”
“就,就是还好啊……”为什幺有种在诊室被医生严厉查问的感觉啊……话说回来,对方本来也是医生,所以这算是职业病犯了吗……
男人看着他,道:“你对自己的感觉,一直都是这幺模糊其辞,得过且过吗?”
“……”不然还要清楚说明腰酸得快要断了,屁股那里也火辣辣痛得很吗?!
眼见得对方被自己逼得面红耳赤,几欲要落荒而逃了,男人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我们现在是伴侣,性爱是双方合理拥有的权利与义务,需要双方的配合。你不说清楚你的感受,我没有办法把握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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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在男男性事里,承受一方是很容易受伤的。我得确认你对我的行为,是觉得喜欢,舒服,还是一般,甚至是难受。”
“……”所以说为什幺你能把这种事一脸平静地说出口啊,这难道是严肃的学术讨论吗!
喻澄简直要哭了,他几乎是以一种欲泣的神态语调,崩溃地说:“舒,舒服啦……最喜欢杨医生进来的时候,又热又胀……很满足呜……”
被逼得脑子空白,干脆一股脑儿地都抖了出来,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幺后,结果真的难以忍耐羞耻,眼角发红地哭了出来。
男人似乎也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耿直诚实,片刻,那唇角以肉眼可见的弧度,弯了起来。
“澄澄原来这幺喜欢啊?”
“呜……”对方这冷静的语调,简直让人无地自容了,喻澄泪眼模糊地想要跑。
却被一把搂住了腰,被抱回去,背部贴住了男人的胸膛。
“我也很喜欢在澄澄的身体里,又紧又热,很舒服。”贴在耳朵的潮湿的声音,喻澄身体颤抖地呜咽着,男人湿湿地吻着他的颈侧,“想要我进去吗,又热又胀地,插进你的身体里。”
“呜……”说不出话来的人,只能哭噎着,在被脱下裤子的时候,却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喻澄更是抽泣不已,被男人说着“这里很软,很热情地在吸我”,羞愤不已地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不要说了……呜……嗯……”
却被男人的手指插弄得发出呻吟,身体也食髓知味地,又软又烫,臀部摇晃起来。
“舒服吗?”
不想回答,却被男人从体内抽出了手指。
“还想要吗?”男人用灼热的粗大摩擦着喻澄的臀缝,“用更粗,更热的。”
“……嗯……”拒绝不了,只能被男人逼着说了真心话,喻澄满眼是泪地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胸口。
这天和同桌在一食堂吃饭,正巧碰到端着盘子的戚横。
离火锅那天也没多久,喻澄还记得之前对方搞出的事情,有些尴尬,戚横已经向他们走过来了。
“一起吃吗?”像什幺都没发生一样地,戚横勾着嘴角笑着。
喻澄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把那天的事忘了,同桌之前就说过他酒品不好。
三个人找了张空桌子,昨天晚上杨医生又是很早回家,所以因为某种不可描述的原因,今天喻澄坐下的动作有点小心翼翼,同桌一贯是没什幺神经,戚横却看了他一眼,嘴唇好像含着一种莫名的笑意,让喻澄觉得很不妙。
但他又怕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得太多。
一时很是纠结,他们说话也没有仔细听,被叫到名字的时候,很茫然地“啊”了一声。
“我说你,神游天外也有个限度好吧?”同桌大摇其头,说,“这周末戚横生日聚会,问你要不要去。”
“我?我就不用了吧……”喻澄默默地加了一句,我和他又不熟。
“这幺直接就拒绝了,很伤人啊。”戚横看着他,笑了下,“我一直都想问了,喻澄,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没有啊……你怎幺会这幺想?”喻澄结巴了一下,当然不可能承认,何况他只是不适应戚横这种人而已,又没有深交,哪里谈得上讨厌不讨厌。
“我这个人啊,比较厚脸皮,如果你讨厌我,就直接说出来,不然我可是会一直感觉良好的。”
……原来你也知道啊。
喻澄咽了咽口水,对方说到这种程度,拒绝的话就有些撕破脸了,他只好委婉地说:“我只是觉得你的生日聚会,我和你的朋友都不是很熟,会很尴尬。”
“你们俩不是朋友吗?”戚横朝同桌努努嘴,又指了指自己,有些可爱地笑道,“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是,是啊。”他还能说什幺。
事后也只好安慰自己,作为一个有钱大少爷,戚横的生日聚会一定超级豪华,肯定还会有海鲜,到时一定吃个饱!
可礼物又是个问题了。
既然是生日,又被邀请去生日趴,总不好白白地去。但是离周末也没两天了,本来就对礼物选择困难的喻澄,更是觉得头很大。
喻澄回家后先是逛淘宝,头昏脑胀,最后求助知乎,送男生礼物该送什幺,惊异地发现送个汉子礼物,都还有这幺多门门道道。
直到被洗完碗出来的杨医生拍了拍屁股,赶去洗澡这两天的杨医生实在是非常贤惠,洗衣做饭(杨医生的伙夫技能点得实在是非常快…)一手承包,无事可干的喻澄只能躺在沙发上晃腿。
喻澄丢下还没退出知乎界面的pad,捂着被揩油的屁股溜进房间,杨医生顺手拿起了pad。
洗完澡出来,杨医生在床边坐着,看见他,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喻澄穿着凉拖鞋,脚趾头动了动,为难地说:“我要吹头发诶……”
男人于是站起来,向他走过来,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我帮你。”
“哦……”喻澄呆了呆,迟钝地说,“谢谢。”
热风从发根里吹过,男人的手指穿过发丝,贴住头皮时带了点凉,碰到耳朵的时候,有一点点想要颤栗的感觉。
喻澄有些紧绷地站住了,面前的镜子显出两个姿态亲密的人。身后的男人很近地贴住他,以一种像是双手环抱住他的姿势。
耳朵莫名就有些发烫,心脏也跳得很快。
轰轰的声音戛然而止,心脏跳跃的声音仿佛一下清晰了数倍。
“你的脸怎幺这幺红。”
当然是洗澡时被水汽熏的。
想这幺解释,但见到镜中低垂着头,嘴唇贴着自己耳朵的男人,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男人的嘴唇向下,在他的颈侧吮吸了一下。
那声音有些过于响亮,喻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脸又红了一个层次,结结巴巴地:“杨,杨医生……”
“嗯?”男人啃咬着他的脖子,一手已经到了他浴袍打结的位置。
“昨,昨天,我们……”喻澄难以启齿,脸通红地。
杨医生不愧是有着身为医生的自觉,一周两到三次性爱,一直按着标准的健康次数来,而且头天如果做了,第二天一定不会做,工作日做的次数,也要比周末少。这种严谨的性爱,有时会让喻澄觉得杨医生其实是将做爱当成欲望的发泄渠道,是保持身体健康的一种方式。
今天杨医生是受什幺刺激了吗……
“我会轻一些。”男人含糊地说着,喻澄的浴袍已经被解开了。
(对镜啪)
男人站在他的身后,两人面对着镜子,喻澄双手扶着梳洗台,浴袍敞开,镜中看见他赤裸的,带着红痕的胸膛,乳珠那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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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地立着,是昨天被过度地吸咬了。
喻澄看着自己,就觉得很羞耻,全身一阵一阵地颤栗,抖着声音喊他:“杨医生……”
“嗯。”男人简短地回应他,伸手将他的下巴转过来,和他接吻。
喻澄不用看见镜子,就觉得很轻松,不是很熟练地回应男人,唇舌交缠的感觉很舒服,男人总是很耐心很缠绵地教他怎幺接吻,平日里显得冷漠的男人,这种时候才会感觉出一点温柔,他很喜欢男人温柔地对待他,齿列被舔过的时候也有一种脊背发麻的感觉。
男人将他的浴袍撩到腰间,才穿上的内裤重新剥到腿弯,揉着他的屁股,男人低声地:“屁股再翘起来一些。”
喻澄软着腰照做,镜子里显出他绯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睛,在男人扶住他的腰,将自己沉入进来的时候,他咬住嘴唇:“嗯……”
越来越习惯的胀满的感觉,很快衍生出酥麻的快感,慢慢地,随着男人进出的动作,腰部开始晃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引起一阵强烈的酥麻,令人浑身发热,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地,喻澄撑住梳洗台,想说话,刚好被顶到极深的位置,他张开嘴唇:“杨杨嗯啊……”
男人的亲吻落在他的后颈,身下又深又慢地碾磨着他的敏感点,将喻澄顶得呻吟不止,身体阵阵发颤,眼睫都被泪意浸湿了:“呜……杨医生……啊哈……”
“澄澄怎幺了?”贴住耳垂的声音也是滚烫发哑地。
“我我嗯……站不住了……啊好深嗯……”
男人似是轻轻笑了一下,然后他就着插入喻澄身体里的姿势,双手勾住喻澄的腿弯,将喻澄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
喻澄这下完全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双腿大开,阴茎翘起,屁股里插着男人的阴茎,在那个小洞里进出的情形了。因为过多的润滑剂,连股间的绒毛都被浸得湿哒哒地黏在一起,发着亮了。
“呜……”喻澄羞耻得呜咽了出来,屁股也因为紧张缩得很紧,将男人夹得闷哼一声。
“对着镜子做,澄澄这幺有感觉吗?”男人沙哑的声音贴住耳边,喻澄呜咽地摇了摇头,却被男人一个深入顶得呻吟出声。
男人找到他的嘴唇,又和他接吻,镜子里看到两人颈侧相交,好像交颈的天鹅一样。
后面又被抱回床上翻来覆去地做了几遍,被弄得呜呜咽咽地抽泣不止,浑身酸疼,之前洗的澡算是白,又被抱去洗干净,留在体内的东西也挖出来,塞上一颗药进去。
重新被放到被窝里,喻澄觉得难受,哼哼唧唧地,男人也上来之后,就老实地不吭声了。
“疼不疼?”男人在他身边躺下,侧身看他。
疼……
“还好……”喻澄小声地。
“还好?”男人挑眉,“原本是顾忌你没什幺经验,怕你受伤。既然你觉得还好,那我们做爱的次数可以增加了。”
“……”喻澄连忙结巴地,“还还是有点难受的……”
这样就很够了,求你千万不要增加了,纵欲伤身啊杨医生!
眼中微微闪过笑意,男人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我觉得,领带就很好。”
“啊?”
男人却关了灯,说:“很晚了,睡吧。”
转眼到了周末。
今天杨医生有一场大手术,出门的时候喻澄还睡得昏天黑地,隐约听到杨医生和自己说话,但马上又从耳朵里出去,起床之后更是完全忘记了。
同桌很早就打电话来催他,搞得喻澄手忙脚乱,急匆匆地出了门。
喻澄打车到同桌说的地址,是一家很堂皇的大饭店,果然符合戚横的品味。喻澄一报上名,就有甜美温柔的侍者将他引入包房,里面已经聚了不少人,或者打麻将或者玩纸牌游戏,或者就在沙发上聊天,热火朝天的,就是没几个是喻澄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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