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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antree
噢,看来没办法抱怨了,这小子压根没带套。不知道为什么我脑中会浮现出疾病,然后是死亡,再然后是寂静。他妈的唧唧喳喳的人都去死吧,呻吟淫乐的人都去死吧,比我冷漠无情的人都去死吧。不知道上帝可不可以替我解决眼前两个四肢交缠在一起的杂碎。
荷尔蒙的气味快要从杰瑞的房间溢出了。我揉了揉鼻子,觉得颇为头痛,杰瑞的大腿分明没有那个肌肉男的上臂粗,却要做个胆大的征服者。这小子没准儿有拿破仑综合症。
男人上半身服帖的紧紧粘着床单,健硕的手臂因为用力揪着床单而隆起古铜色的山丘。我有点不爽的看着干柴烈火的两人,心里想着他们最好换个姿势,否则我可不想第二天去为他们洗黏着液的床单。
杰瑞的活像是一个开拓疆域的体弱国王,那张清秀的面孔涨的通红,嘴里发出微微的轻喘,两只手摸不够似的顺着男人的肩膀,滑过背脊,最终落在对方挺翘的肉臀之上。他声音大了不少,像是因为活塞运动而充满了底气,他说:“喜欢我这样?嗯?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像现在这么干你了。”
我深吸一口气,本以为回到安乐窝白天的不快就可以暂时消解,却没有想到我这个阴毛没有长齐的表弟却带着一个本不应和他有任何瓜葛的强壮男人来到我的家、我的堡垒、我的心灵归属,然后脱掉他们的外套、上衣、内裤、袜子扔在房间各处,又用他们发情的噪音充满我可怜的房子。
而我,起码有十年没有爱抚过同性的身体。
靠着对前男友的幻想假装自己是被人爱的。直到那个只存在于回忆中的健硕性感的前男友走进办公室,他狠狠盯住我,然后说:“嘿,小个子,你笑出了狗屎的颜色。”
那个被我物化、被我封存在记忆中的人,神气活现的出现在我面前。竟然对我说我要逼疯他了。
我他妈才是要被逼疯的那个。
埃里克凭借自己的魅力在各色男男女女间周旋,而我这个可怜虫,只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边想象着他的身体一边看色情电影自慰。
我只能跟踪狂一样关注着他穿什么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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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鞋子,然后上网疯狂的搜索,看着那些衣服想象着什么样完美的身体才能将那些幸运的衣服撑得如此饱满性感。
从来没有进过健身房的我,为了去偷看埃里克换上运动短裤和工字背心的样子,连续三个月去公司健身房里给女同事送运动饮料。
我凭借着回忆和幻想,拼凑出他的全部。而他的生活里,却似乎永远没有我。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我的脑袋里就又都是那只惹人厌的性感公狗。他就像是无限增殖的病毒,无限侵占吞噬我的系统。
即使隔着一道门,也还是能够听到表弟和他新男友做爱的狂野呻吟。这些快乐的嘶吼和发泄声,很容易勾起其他人的遐想。只要我把任何的性爱场景里的某个人想象成埃里克,我就会忍不住撑起帐篷。就像是一个极为密的触发按钮……
呃……比如现在。
羞愤异常的我打开电脑登入了租男的主页,那里有成千上万的年轻鲜肉等着我,而我要做的只是付一点钱。
有个叫约西亚的黑白混血的光头肌肉男看起来十分可爱,他在自己的资料里说:我天生棕色皮肤还有一个大,但我是个零号。
我在社交网络上也时常关注他,这个拥有哲学学士学位的肌肉男常常对种族歧视、lgbt、女权主义以及国际关系发表见解,如果不是偶尔他发的裸照,我都快以为我关注的是个社会评论员了。
我给他发邮件问他今晚是否有时间。
他回的很快,他说:没有。
于是我点开他发在租男专页里的亚马逊心愿单,刷信用卡帮他把x-box以及关于性哲学那几本书买了下来。
过了半分钟,立刻到一条短信。
“嗨!老爹,谢谢你的礼物。我现在在家,如果你想聊天的话,我们可以开摄像头。”
他叫我老爹。噢,同志圈真是一个残酷的世界。
作为一个对高科技并非十分敏感的人,我在约西亚的指导下进入聊天室,接着我开启了摄像头,但是不知道出什么问题,我这边的摄像头却没有反应。
我在私人聊天室里向约西亚留言:我需要打开摄像头吗?我刚刚按了按钮,但是好像没什么反应。
年轻的英俊的光头帅哥迅速回我:老爹,你没必要开摄像头。
他黑色的字体跳进我屏幕的那一刻,聊天框同时出现了我们两个人的脸。
约西亚的露出惊讶的微笑,对着话筒说:“你看起来好极了,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我有些羞涩,不太敢发出声音,于是开始打字,在心里暗暗担心自己盯着屏幕的样子会不会太蠢。我反问:“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他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我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他紧绷在身上的黑色背心和他在布料上凸显出来强健的前胸。他的嘴唇比埃里克要薄,声音是比埃里克年轻许多的那种粗粗又顽皮的大男孩声线,但是他说话的语调和口气一听就让人知道他是个基佬。就像是女人看到小婴儿和小动物的时候,会毫无知觉的改变自己说话的声调让自己变得可爱。
“唔,你知道的,大多数会给我买礼物的都是那些中年同志,他们工作稳定,秃顶丑陋,大腹便便。为了使自己不那么像是嫖客,他们会送点小礼物,让你觉得感激。不过,天啊,只要想到他们的松弛的皮肤和肥腻的脸,我就会觉得恶心。所以,我在没有照片的情况下,不会和他们做现实中的性交易的,不过在聊天室倒是没问题,我不需要看到他们的脸,只要按照他们的猥琐要求来摸自己就好了,而他们反而会因为这种求之不得的感觉更加迷恋你。”
老天爷,我现在也许需要一面镜子。
约西亚把背心脱掉,忽然想起什么,用手指捏起自己脖子上的挂坠,笑着对我说:“这个小东西,可爱吧。也是一个老爹送我的。”
我忍不住发出声音:“你还真是抢手货。”
“你叫比尔?你的声音真是可爱,像是某种一直在讨饶的小动物才会发出的声音。”约西亚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把自己的运动短裤脱了下来。
谢天谢地,他没有继续叫我老爹。紧紧盯住屏幕后,我听到自己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的尴尬声音。
约西亚很喜欢展示身体的过程,他绿色的内裤紧紧包住紧俏的臀部,侧着身显示出的臀部的圆润饱满形状是他黑人的基因和后天的汗水的结晶。他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下拉着。我可以看到他剃光毛发的光滑小腹、男性特征根部套着的黑色橡胶环。
“约西亚,你转个身。”我哑着嗓子说道,一只手摸到早就开始充血的部位,而这个隐秘的反应并不会被摄像头捕捉。
那个喜欢骗老男人钱的黑白混血的健壮小子发出调情的笑声,缓慢的转过身去,然后大喇喇露出半个棕色的性感屁股。他的声音因为充盈了某种情欲而嘶哑,从音响里传出来显得失真但仍旧不失性感。
这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妈的,我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一样憎恶现代通讯科技。
我伸手把震动得如同啜泣着的小杰瑞的手机拿了起来,上面显示的是我从未储存过但却倒背如流的号码。
屏幕里的约西亚将鲜绿色内裤褪到膝盖,跪在椅子上,翘起屁股等待着穿过无限数据传输接到热烈画面的对方的凝视。他因为被人窥视、被眼神爱抚、被想象力刺激而发出情动的呻吟低吼。
而我呆若木鸡的捧着电话,心跳如雷。也许这是由于手机的震动会传导至心脏。
电话响了很久,当我深吸一口气刚准备接听的时候,手机安静的像是无数金属零件和塑料钢化玻璃构成的迷你坟墓。我的片刻雀跃由于自己的怯懦和犹豫化为了一片死水。
也许,埃里克想打电话来告诉我,把之前在休息室发生的一切都快些忘记掉,因为花丛老手的他根本不在乎我。
也许,埃里克想打电话来告诉我,我把他的交托的工作任务做的一塌糊涂。
也许,埃里克根本只是无意中拨错了号码。
我在心中设想无数的可能,却偏偏在潜意识中抵触自己最为期待的那一种。
屏幕里的约西亚的手指抹了透明的润滑剂,然后他掰开那比埃里克要年轻不少的因剃过毛而显得光滑有人的翘臀臀瓣,他的手指轻刺那个紧缩的肉褐色剃过毛的肛门,口中发出悦耳的纯男性喘息。接着,像是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他压低声音,问我:“比尔,我的屁股怎么样?”
我驱赶刚刚残留的情绪,赞美道:“棒极了。”
我的虚假且带着复杂情绪的声音传到他那边,接着他音响里传来的我的声音,又通过话筒传回我这里。我听到自己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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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被电信号和介质反弹回来。
棒极了,真是棒极了的一天。
我的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埃里克的短信。我假装镇定自若的看了一眼内容:
比尔,明天是周末,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喝一杯怎么样?埃里克诺汀
妈的,谁要和你一起喝一杯。我想要回他“不感兴趣”,但接着,我的手指背叛了主人的意志飞快的打出“好啊,在哪?”
埃里克回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小酒吧的名字,并且难得体贴的附上了酒吧的街道名称。
我连续打了三遍才没把没拼错的“我知道了”发送了出去。
屏幕里的约西亚正双眼迷离的盯着摄像头,他坐在椅子上,两条健壮的长腿大大的张开挂在电脑桌上,一只手握着假阳具不断地取悦着身后饥渴难耐的部位,而没有被照顾到的大家伙,却在后面的刺激之下不断弹动,他口中发出发情野兽的呜咽声。他隔着网络望向我像是在征求我的许可,淫乱的撸动自己前方的男性象征,用他那属于年轻男人的青涩声音说道:“唔,我要射了。”
然后白色的液像是珍珠一样落到了他的健壮的小腹、大腿和肩膀上,他呼出一口气,笑得十分可爱,他说:“没想到这么快,比尔如果你没看够我休息一会儿,我们可以开始第二轮。”
我讪笑:“不,不用了。”
“你对我的身体没有反应吗?还是你之前早泄了?”约西亚那张古铜色的帅气的脸凑到镜头前,浑身赤裸还沾着自己的液的他在和我调笑。
“你性感得要命。但是我明天有个……有个约会。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聊聊别的什么的?”我把被手心搓得发热得手机放下,又确认了一遍发现的确没有新的短信回复。
“我喜欢你的长相。在我跳勾勾舞的俱乐部有个同事长得十分漂亮,不过是个拉丁裔。”约西亚趴在桌上,歪着头和我说话,但是这种表情出现在他那张充满男性的面孔之上可比杰瑞撒娇的时候可爱多了。他又接着说:“我们上过几次床,契合度很高。他的舌头非常的灵活,总是舔得我很舒服。但其实我最喜欢他的嘴唇,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他说我能看着你吃完这个梨吗。”
手机屏幕一片黑黑的死寂,我的欲望也随着刚才的插曲而缓慢平息。我脑海中浮现某个人的嘴唇,对着话筒说:“你脑袋里面一定想象着他含着你老二上下套弄的画面吧。”丰厚的嘴唇还会被柱形的家伙撑得薄薄的。
约西亚低低笑出声,舌头舔了舔上唇,说:“老爹,你真是色情。”
“拜托,请不要叫我老爹。”我颇有些羞愤,忍不住辩驳起来:“我可还是受欢迎的年纪。”
约西亚笑声越来越大,我忍不住把声音关的小一些。过了一会儿,他脸上的嘲讽的笑意消失,不知道何时浸上了几分羞涩,那张正在由青涩向成熟过度的脸充满认真:“说句老实话,你是第一个送我一堆书的人,之前有个老爹送了我十几打内裤,简直够我穿到明年了。”
等我关掉了电脑,表弟房间激烈的缠斗声才有所减弱,过了一会儿,那边的吼声、床体颤动和人体碰撞的声音归于平静。但是仅凭想象我就能够得知表弟房间现在应该如何的狼藉。
有个小混蛋忽然敲起了我的房门,他说:“比尔,你回来了吗?嗨,艾米丽,我们的小开心果,你今天心情好吗?”
果然,敲门只是一个假动作,下一秒,杰瑞就把脑袋探了进来。
为了防止我房间纯洁的空气被这欲求不满的臭小子污染,我连忙过去把他推了出去。
“表哥?你刚才在房间里看黄片?声音大到我和多米尼克都听见了。”杰瑞眨巴着一双水蓝色的眼睛,看着我。
“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我回答到。
这时,杰瑞的“多米尼克”浑身赤裸的光着脚从我的地板走过,身上的激情痕迹一览无余。他对着我和杰瑞的方向吹了个口哨,然后对杰瑞说:“你应该说服你表哥刚才一起加入我们的。”
杰瑞仰着红扑扑的脸蛋,大声说:“我表哥可不行,他有早泄的毛病。”
那个男人拧了一下浴室的把手,耸了耸肩,说:“这可满足不了我。”
见多米尼克进了浴室,我一把勒住小杰瑞的脖子,伏在他耳边轻声说:“臭小子,我要把你带男人回家的事告诉你妈妈。如果让你的恐男同的蕾丝老妈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喜欢的男人的鸡巴……”
杰瑞的脸蛋憋得红红的,说:“我就说是遗传。”
我拍了拍他的脸,说道:“不要以为我对你带不同男人回家的事毫不知情。”
自从今年杰瑞破了处以后,他就喜欢纠缠各种符合他口味的男人。要记得他十四岁的时候,因为不合群和交不到任何朋友更别说炮友的事情哭哭啼啼了好几天,甚至觉得自己远远被落在同龄人之后,于是他常常会吹嘘自己起码贡献了初吻。等到他十六七的时候,学校女生们开始觉得长得好看的男同志们很酷,而认为那些初吻还在的男生也因为生涩而显得更为可爱,于是杰瑞终于实话实说。
也不知道杰瑞的第一次是给了哪个不幸的男人。
chapter9
我的艾米丽猝死在睡梦中,小小的肥胖的杏黄色的她。当我醒来时,穿着睡衣去她的笼子那里去逗弄她向她道早安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噩耗。一想到滚轮从今以后将不再转动,我就觉得眼鼻酸涩,忍了几秒,终于按捺不住咬着自己的拳头偷偷哭了起来。
平复了许久的情绪,我红着眼睛准备去洗手间清空自己膀胱的废料。一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看到昨天进驻我家的杰瑞的约炮对象双腿大开的坐在我家的盥洗台上,一只腿紧紧勾着我的刚成年没多久的混账表弟的腰,两个人粘合的地方随着我表弟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水渍摩擦声响。
我的神经一跳一跳的疼起来。我说,该死的,你们非要在我的艾米丽离世的早晨做这种事吗?这是我的家,你们给我滚出去,我要撒尿!
杰瑞面色潮红的舔弄那个胸肌发达的男人,含糊不清的回答我:“比尔,请再给我30秒钟……”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被他操干的男人就绷紧肩膀,抖着腰射了。而小杰瑞则又把龟头塞进去狠狠戳了几下,在那个男人被干得发红的屁眼里喷出自己隔夜的液。当他把老二抽出来转过身的时候,我能清楚看到黏在柱身的液。
而我说,你们再不出去,我可能就要杀人了。
那个肌肉男缓和了一下高潮之后的麻痹感,舔了舔沾着的不知是谁的液,他亲了亲杰瑞的耳垂,说:“你表哥闯进来以后我觉得我更敏感了。”
我开始倒数




疯狂 分卷阅读13
,十、九、八。
杰瑞说:“我们可以互相留个电话号码,也许以后还有机会一起过夜。”
我继续倒数,七、六、五。
那个高个子肌肉男浑身赤裸的光着脚从我身边走过,他的眼神落在我还没消下去的晨勃部位,轻佻的捏了一把我的屁股。
我顿了一下,接着倒数,三、二、一。
这两个该死的终于把门关上,给我留下了一片狼藉混乱的静谧私人空间。我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扯了几圈手纸缠在手上,一想到我最好的朋友的艾米丽离我而去我就忍不住开始痛哭流涕。
“老天爷,比尔你是在哭吗?”杰瑞轻轻敲着门,他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导过来。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和我说话。
“我早劝过你不要养这种短命的容易患肥胖症的宠物。”杰瑞说完。他炮友的声音接了过来,他似乎在舔杰瑞的耳朵,湿润的水声伴着他的声音:“你表哥还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小东西。”
我用手纸吸了吸溢出眼眶的液体,朝着卫生间的门大吼:“还不是因为你给她吃了多余的鱼干!我警告过你不许让她吃那些!”
“听着。比尔,你最好冷静一点。艾米丽离开了我们,我也很难过。”
我并不觉得你有多难过。
“比尔,你可以考虑养只寿命长的猫或者狗。多米尼克说他养了一只可爱的吉娃娃。”夹杂着杰瑞踩着拖鞋的纷乱脚步声,我听到手机的铃声又远及近,他又敲了敲门说:“比尔,你的手机刚刚一直在响,你要不要出来接一下?我先替你接一下……喂,嗨,我是比尔的表弟。你好,埃里克?你就是埃里克!没错我是他的表弟,不,我不是他的男朋友。他怎么可能找得到我这么年轻的男朋友。”
谁准你接埃里克打给我的电话的。
“比尔的小甜心仓鼠猝死了,他正躲在洗手间哭鼻子呢。对,她叫艾米丽,杏黄色的那只。我表哥很爱她。你希望我帮你确认一下比尔是否会准时赴约?我猜他应该很想去,但是他现在正处在情绪崩溃当中。可能……”
我狠狠的揩了鼻子,朝着门口大叫:“告诉他我会去的!”
“比尔说他回去的,我猜你已经听到他的大喊大叫了。没错,他今早情绪有些失控。我经常听到比尔提到你……”
“够了!你可以把电话挂掉了!”我扯着嗓子怒吼。
“呃,抱歉,但是由于我和你说了太多话,我的表哥现在已经吃醋得要命了。我猜他等下擦干眼泪出来的时候,准会杀了我。好的,再见,希望你们今天有个完美的约会。”
杰瑞猜的没错,我现在想要杀了他。
chapter10
杰瑞告诉我,这是我这十几年来的第一次正经约会,我必须穿得正式一些。在他的怂恿之下,我西装革履得像是要去参加一场世纪婚礼。
直到我自以为是的来到我们约会地点,在对街停车的埃里克把他的健身包从他的后排车座拎了出来丢进后备箱里。他穿着黑色的细肩带的宽松背心和一条五分运动裤。他刻意晒成的古铜肤色在阳光下晃动着铁器一般的光泽,他摘掉墨镜,远远的望着我。
我木在原地,那种成为马戏团滑稽的中心的感觉令我想要逃回家,然后把我那个出馊主意的表弟塞进他的弹簧床里。
在我犹豫的期间,埃里克小跑过来,他的每一步都是那种心算计好的角度和动作。他嘴角扩开,对我说:“你今天领带和西装外套搭配的还不错。是要向我求婚吗?”
我深吸一口气,想象着我妈妈在我耳边不竭余力的捏着塑料母鸡,迫使那个塑料玩具发出咯咯的笑声。我动用全部的面部神经,却仍旧没能挤出一丝笑脸。
“噢,比尔,我很抱歉。不该在艾米丽离开的时候和你开这些玩笑。”他高大的身影逐渐靠近,丝毫没顾忌我的意愿,抱了抱我,他贴着我的耳朵柔声说:“你红着眼睛的样子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拜托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我跟在埃里克的屁股后面进了那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酒吧。我环顾了四周,发现每个圆桌坐的都是浑身透出成熟韵味的中年女性。我和埃里克在窗边的圆桌坐下,我试图挤出笑脸,然后问他:“你为什么要约我来这种都是老蕾丝边的地方?”
“我以为这种都是女性的平和宽容的气氛能够安抚你这种长期失去社交的焦虑症。”他露出一个称得上十分迷人的笑脸,对我说:“我希望你能自在一点,而且也不太想有其他男人分享你的目光。”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可真是体贴。
他两只肌肉线条漂亮得要命的小臂压在桌上,黑色背心的前方敞开了大部分空间,足够我窥见他饱胀结实的胸肌和暗红色的乳尖。我隐约能看到他左胸下围的纹身,还没还得及读出那些字母,他就直起身。警惕的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的全部小把戏我都清楚得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周手机都会换一个男人的照片做墙纸吗?那些,全部都是你的性幻想吧。也不知道你的性幻想当中有没有我。这周是谁?你疯狂的迷恋那些你永远都触摸不到的男人,持续几天以后又偷偷摸摸的换一个目标。即使是这样也足够我嫉妒的发疯。如果我也是你的性幻想之一,你为什么不试试来引诱我,我很乐意当你的猎物。”
没准儿我才是你的猎物。我盯着他的上下滚动的喉结,悄悄把我这句话咽了下去。
“艾米丽长得很可爱,我很抱歉……”埃里克那双焦糖颜色的眼睛饱含着我读不出来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她很可爱?”我说。
“因为你的基达上的头像就是她。”他露出诡秘的笑,活像是当年要求在换衣间替我口交的青年常常想要做一些淫荡事情的神情。
“是的,就是她。”被埃里克知道常年在同志社交软件上在线并不是什么光的事,我的手指缠着杯子,把视线挪到挂在落地窗一角装着勿忘我的花瓶,假装着自己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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