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辱忧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贺琮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想,这苏朗命够硬的,怎么就没死呢。
他望向顾卫卿。
顾卫卿听说苏朗无性命之忧,倒是悻悻的松了口气。虽说留他没什么用,可他死了可就彻底没用了,她也不能保证这一度春风就能埋下小种子,万一这回不成,还得再来个梅开二度、三度,他活着总比死了强。
只是他这回又是酗酒又是受伤,估计前段时间的补药都白喝了,而且他心里对自己有了疙瘩,这回得换个方法哄骗他……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儿,因此对贺琮审视的目光便没什么反应,等她察觉到不对时,果然贺琮脸色犹如刷了一层黑锅底,且目光如炬,径直胶着在自己脸上,几乎一动就刮下一层皮来。
顾卫卿不解,懵懂的问:“王爷,你……”
怎么啦?这又是犯什么病了?这么虎视眈眈的,想吓死人么?她又不是肉,他这么凶狠、垂涎做什么?
贺琮眉目微动,按捺下想剖开她的胸膛看看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的冲动,只轻哼了一声,不无酸涩的道:“怎么,听说那小子没有性命之忧,你这是欢喜傻了?”
“没。”顾卫卿慌忙否定,随即又道:“还是有一点儿的,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草民一高兴,难有点儿走神,倒怠慢了王爷,刚才王爷跟草民说什么来着?”
贺琮朝着顾卫卿走近一步,道:“也没说什么。”
“呃。”没说什么就没说什么,他干吗目光咄咄的望着自己?顾卫卿下意识的想跑,贺琮出手如电,将她扣住按倒在桌上,俯压下来,近得不能再近了,才吐她一脸滚烫的气息,道:“你求本王的,本王都做到了,你拿什么谢本王?”
“呵呵……”顾卫卿口干舌躁,抿抿唇,有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道:“王爷对苏兄有救命之恩,该肝脑涂地报答王爷的是他,好,好像不关草民的事?”
贺琮气得:“……”跟她没关系她替苏朗来求自己?
顾卫卿也意识到了,耸耸眉,又道:“哦,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关系的,他虽和草民反目,可我还是当他是结义兄弟的。”
贺琮气乐了:这小无赖啊。
他毫不客气的覆上了顾卫卿的唇。这小无赖太滑头了,小嘴唇上下一动,黑白颠倒,没理强三分,不如给她堵上。
他想念她的滋味很久了,甜美、莹润,正愁没借口撕开这层遮羞布呢,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贺琮强势有力,顾卫卿兵败溃逃,可身前是他如一堵墙似的胸膛,后头是冷硬的桌案,被他用结实有力的双臂困在这其间,别说逃了,她连动弹的余地都少。
顾卫卿还想伸腿,借机捣他命根子一下,还没等动呢,被贺琮一条腿将她分开,如楔子一样,狠狠的钉进来。
顾卫卿无奈的扭脸,见百般无效,便伸手搡他、挠他、推他。
贺琮不耐烦起来,将她双臂举起,用力的铺到身体两侧的桌面。顾卫卿一下子就被抽掉了所有筋骨,无力的瘫软在那儿。
偏他又毫不怜惜的压下来,左右不离她的樱唇。顾卫卿只剩出气没进气,差点没被噎死。
贺琮像领兵的将军,在顾卫卿的方寸之地,前后左右,仔仔细细的探索了个遍。顾卫卿兵力不敌,只能卸下牙关防守,被贺琮强势顶进去,又故技重施,深入重地,将她洗了个透彻。
顾卫卿头脑发晕,身子发软,面色发红,血脉发热,迷迷糊糊的全城失守。陌生的情潮涌上来,她娇哝了一声。
这一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么软,那么娇,那么甜,那么媚,透着诱惑。
贺琮像狼一样将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狼口下移,触目所及不是美丽妖娆的风景,却是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绫罗。
贺琮低笑,用牙齿将细小的结咬开,一圈圈把顾卫卿从重重束缚中解放出来。顾卫卿稍微清醒了些,吸气想要低叫,贺琮一手按住她最柔嫩的部位,轻拢慢拧。
顾卫卿像是被按住了麻穴,登时就酥软了下去,再也顾不得反抗。
白绫掷地,贺琮心愿得偿,那纤妙玲珑的美景尽现眼前。
贺琮视线从顾卫卿的头脸一直往下,掠过全身,甚至连她的脚趾都没放过,眉眼里怒气与笑意交叉闪过,最后恢复了宁静。
平日里顾卫卿衣冠整齐,还不觉得有异,此刻再看,就滑稽得很。
她的脸、脖颈、手背、小手臂这些常被人窥见的地方全是浅蜜色,与时下茶农无甚大差别,可上臂、双肩以及胸背腰腹处,却白晰滑腻,形成鲜明的对比。
再往下,脚背、小腿都是浅蜜色,再往上又是一片玉白。
顾卫卿像一条鱼,被拎出水面,只剩下喘气的余地,被晾的时间长了,热度消减,她有点儿回神,见贺琮神情异样,自己又几乎不着寸缕,她如同被泼了一瓢凉水,登时就醒了。
完了,身世秘密被揭开了。
贺琮是个最自负又最小心眼的男人,忤逆他已经是不赦,再加上一条欺瞒……
顾卫卿一个翻身,从桌上掉下来,不自禁的就跪了下去,不敢抬头看贺琮,只能把头垂得低低的:“王爷,草,草民该死。”
贺琮抓着她的头发往上一提。
顾卫卿头皮一痛,却不敢吭声,哪成想贺琮只是抽了她束冠的簪子,随手把她的头发扯散。如瀑的长发如波浪一般流动,将她的身前身后都遮掩住。
他捏着她的下巴,问:“你到底是谁?”
“我……”对着他那双深如古井的眸子,顾卫卿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她看看四周,欲言又止,终是道:“我,我是顾玉卿。”
贺琮一用力:“嗯?说实话。”小命都要没了,还怕丢脸?再说这里的人没他的吩咐,谁敢往外多嘴?
“我……”他一动,顾卫卿就害怕,伸手把他的腿抱住,仿佛要死的人抱住了一块浮木,道:“我,真的是顾玉卿。”
第70章拆穿入腹
当年顾大太太生下一儿一女,哥哥生得唇红齿白,叫了卫卿,妹妹生得玉雪可爱,就叫了玉卿,可惜卫卿先天不足,半路夭折。
顾家本就人丁不旺,顾大太太又因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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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顾玉卿难产,早早被诊断日后子嗣艰难。顾卫卿一没,顾家的指望可以说全都没了。
顾竹荪与顾大太太悲痛之余,只好做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决定,把顾玉卿当成男孩儿来养。
对外自然只说是妹妹不幸夭折。
好在这两个名字并未传出,是以少有人知“死去”的女孩儿叫玉卿。
打小就把顾卫卿抱到外院,由顾竹荪亲自教养,一应准备,全是照着男孩儿来的。之后的事就更加顺理成章,顾卫卿随着季大儒求学,直到顾竹荪英年亡故,才不得不放弃学业,撑起顾家门庭。
贺琮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顾竹荪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但就凭他这脑子,也不是什么多聪明的人物,不怪顾家的茶园这么多年也没什么起色。
怎么,若不是他早早就死了,他还打算让顾卫……呃,顾玉卿像戏文里的孟丽君似的,进京赶考,中个状元,再当个朝廷命官是怎么的?
说他天真都是轻的,简直就是蠢。
他摸着顾卫卿的脸,强迫她抬头,看顾卫卿眼睛里水润润的,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装得,他哼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问:“为什么蒙骗本王?”
顾卫卿眼睫一眨,立时哭得哽咽难言:“不,不是我,要故意,骗王爷,实在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贺琮去求亲,她已经明明白白的拒绝了,说不合适,谁想到他只记着被拒的耻辱,没往别的方面想呢?他欺凌她那一日,她都做好准备要说实话了,谁想他非得就堵着她的嘴,生怕她求饶。
顾卫卿比谁都冤枉。
贺琮自然也想到了,他并不是非得要拿这一点儿问罪于顾卫卿,只是这心里的滋味实在复杂。他阅女无数,竟然没认出来一个女扮男装的顾卫卿,这也太……笑话了吧?啊,传出去他得多丢脸?这比他被顾卫卿拒亲还要让人笑话。
妈的。
贺琮想一脚踢死她:“再敢哭一声试试?”别以为她装可怜他就不杀她了?
可脚都抬起来了,也只是抖落了抖落,嫌弃的道:“放手。”
“呜,我不放,王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顾卫卿越发抱紧贺琮的大腿。
贺琮恨声道:“不想死的话你给本王立刻放手。”
顾卫卿只听见前几个字就飞快的放开了他的腿。贺琮气乐了,强迫她抬头,摸她脖颈中的喉结:这也是假的。
他仰天长叹,到底自己眼睛长哪了?瞎啊?居然就没想过这些都是假的?!
等贺琮回手,才发现手上都是颜色。再一看顾卫卿,脸上一条一杠,跟个花脸猫似的,得,她脸上这颜色也是假的。
贺琮气得吐血,低头看向顾卫卿,见她抱着手臂,蜷缩成一团,抬着花猫一样的脸,可怜巴巴的睡瞅着自己,样子实在狼狈,便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兜头罩到她身上,道:“滚起来。”
顾卫卿长吁一口气,用贺琮的外袍将自己裹严实了,却没能起身,反倒一屁股坐地上了。
贺琮道:“你别矫情啊。”
顾卫卿一下子就又吓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腿软了。”
“出息。”贺琮轻蔑的骂了一句,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也不知道是她恢复了女儿身,还是因为她自认揭开身世,无所顾忌,索性破罐子破摔,顾卫卿一下子娇了起来。
贺琮把她放到榻上,顾卫卿蜷缩着身子,低头只是哭,看得贺琮一阵腻味:怎么一变成女人,就这么不可爱了呢,原来她也只会哭哭啼啼啊?以前的云淡风轻呢?以前的临危不乱呢?以前的潇洒风流呢?
他厌烦的挪开视线,道:“哭什么哭?”
顾卫卿偷偷瞥他一眼,小手用力紧抓着他的衣襟,嗫喏着道:“我,我怕。”
贺琮嗤笑一声。想用装可怜换他一句再不伤害她的承诺?她打的好盘算哪。他就长得那么像个大傻子?
“知道怕就好,省省你的算计,想想欺骗本王的下场吧。”
贺琮油盐不浸,顾卫卿哭得也怪没意思的,她闷头假哭了会儿,也就住了嘴,心里却乱糟糟的。
贺琮想了想,到了这一步,他这口肉不吞下去就更亏了,当下便又饿虎扑食般扑过来,将顾卫卿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啮咬了一遍。
顾卫卿不敢反抗。
她又痒又疼,又疼又痒,顾卫卿又想笑,又想叫,却被那汹涌的情潮给堵了回去,她喉咙微颤,只剩低而无力的轻吟。
贺琮看着青涩又娇媚的顾卫卿,一颗心忽的就欢喜到了顶峰。
素日里顾卫卿总清冷着一张脸,温和的容颜不过是她抵抗世人的面具,甭管远近,甭管男女,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形象,远远触不到她的真实。
这一刻她在他手心里绽放成娇艳、丰盈、多姿、多汁的玫瑰花,贺琮既骄傲又得意。
他骄矜的想,幸亏她掩饰得好,所有人都只当她是个纤弱的美男子,却没人知道这具纤弱的身体有着多诱人的魅力。
他是第一个,将她从封闭的状态到极致的打开,虽然过程有些迂回曲折,结果却出人意料的惊艳。
他是唯一的一个,将她从青涩调弄到敏感、娇软,这是他做为一个男人,而不是做为一个王爷的自豪、美意和畅快,神仙不及,万金难换。
贺琮双手托着顾卫卿,像是捧着一颗光华灼灼的明珠。
她小脸潮红,整个人仿佛都涂了一层浅淡的胭脂,连那双一向清亮的眸子都茵蕴成了春日秋水,微眯着透着慵懒和疲惫。
她柔顺得仿佛柳条,任由他捏弄摆布,樱唇微张,无意中轻泄出来的轻哦娇吟是鼓动他勇猛进军的号角。
贺琮爱不够此刻的顾卫卿,怎么都不够,恨不能将她囫囵吞进去,唇齿间轻磨,俱是她的汁液,甜美而丰盈,又是让他上瘾的药,要了还想要,吃了还想吃,吞了还想吞,怎么都不满足。
他将顾卫卿折来折去,两人紧密相联的部位却始终不曾分开,他渐渐泛红的眼里只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在他腰腹间柔韧的舞动。
第71章锱铢必较
这一战格外激烈,从待客厅直到寝殿,持续了三个多时辰。
夜已深沉,寝殿内烛火通明,贺琮枕着一只手,歪身看着昏睡过去的顾卫卿。她眼皮红肿,小嘴也不例外,秀眉紧蹙,便是睡梦里也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她是累惨了。
贺琮伸手轻掠她湿透了的长发。馨香袭鼻,在这静谧的夜里,他与她这般亲近,前所未有。
尾指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肌肤,顾卫卿余韵犹颤,轻声喊疼,这娇怯怯的模样让贺琮才下去的念头又起,回想着刚才她被他欺负的情景,又想欺负她了。
明黄色金线梅花被下,是顾卫卿修长笔直的双腿,贺琮眼眸从她腿间的狼籍掠过,知道她禁不起自己的狂风飓浪,终是咬着牙挪过视线,沉着脸吩咐:“传燕喜嬷嬷盛氏。”
盛氏在贺琮身边有些年头了,身兼数职,颇为得用,听王爷传召,忙匆匆赶来。
贺琮已经在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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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服侍下沐浴清爽,换了衣裳,他平静的吩咐盛嬷嬷:“你替她诊诊脉,看是否……有了身孕。”
盛嬷嬷一怔,忙不动声色的掩饰掉,掀开床帐,拿住了顾卫卿的腕子。
良久,盛嬷嬷摇头:“回王爷,不曾。”
贺琮问:“你确定?”
盛嬷嬷犹豫了一下道:“不知这位姑娘上次的行经日期……奴婢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现在的脉像看,不曾。”
也就是说,除非是时日尚浅,否则顾卫卿的脉像是尚未怀孕。
贺琮脸上说不出来是什么神情,他点了点头,道:“你替她清理一下。”
盛嬷嬷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低头应是,捋了袖子,半跪在榻边,伸手掀起被子。王爷宠幸过的女子多了,但能够有幸留下王爷龙的,迄今为止一个没有。
盛嬷嬷做惯了这种事,眼前的女体再妖娆多姿,于她看来也不过就是具会喘气的**而已,没什么分别。
她下手粗暴,顾卫卿吃痛低吟,无奈实在是倦到极点儿,再不舒服也无论如何醒不过来。贺琮却看不过眼,猛一抬脚朝盛嬷嬷踢过来。
盛嬷嬷不提防,被一脚踢下榻,摔得头晕眼花,挣扎着爬起来,一摸嘴角,全是血,也不知道摔折了哪个牙齿,她骇然的惊道:“王爷,奴婢该死。”
贺琮平静的道:“你确实该死。”
盛嬷嬷不知自己错在哪儿,磕头如捣蒜,只求王爷饶命。
贺琮声音低沉的道:“你在这府里也有些年头了,一直就是这么当差的?手劲恁的大,你是想叫她疼死么?”
盛嬷嬷暗暗叫苦,待要反驳“力气小了龙也弄不干净”,却不敢吱声,只能一味认错。今儿王爷脾气好大,若是心疼这姑娘怕疼,就不该叫自己来替她清理,既是忍得下心叫她不留子嗣,又何必怜香惜玉?
不想贺琮又道:“别用你的脏手碰她。”
“呃……”盛嬷嬷犯了难,这重不得,碰不得,她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
贺琮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盛嬷嬷怕得要死,只能绞尽脑汁,咧着嘴道:“奴婢,奴婢去取副……手套来。”
这手套是猪尿泡所制,虽然薄,却清洗得十分干净,套在手指上十分贴合,盛嬷嬷十分爱惜,轻易也不肯拿出来示人,此刻却再也顾不得了:还是小命要紧。
她这回不敢对顾卫卿心存怠慢,下手穴道准,力道适中,顶着贺琮的威慑力,足足用了三刻钟,才汗湿浃背的回话:“已经……干净了。”
贺琮挥手叫她退下,再回身时,想说什么又改了口,只叫丫鬟备水。他除了衣裳,将顾卫卿抱起来坐进浴桶,替她清理干净。
贺琮几时服侍过人?就是他自己沐浴,都是十多个丫鬟前呼后拥,今儿倒是头一回。不过软玉温香在怀,借着洗浴的机会,又可以亲近芳泽,也算得以抵尝了。
顾卫卿浑身酸疼,疲惫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习惯使然,时辰一到她就醒了。才一动,腰上的手就是一紧,重重将她勒进怀里。
顾卫卿豁然睁开眼:“王,王爷?”
贺琮不紧不慢的道:“嗯?”
“我……”她眼睛滴溜溜的从他清隽的眉眼上掠过,往下滑过他赤着的胸膛,再不敢往下,只怕冷的往下缩了缩。呃,昨晚上的事……还有她现在,可实在是没法见人。
贺琮取笑道:“不会是黑甜一觉,你把什么都忘了吧?”
顾卫卿讪讪答道:“哪,哪能呢?只是,现下什么时辰了?草民该……”话没落地,被贺琮一个翻身箍到身下,戏谑的道:“该旧梦重温了。”
他驾轻就熟,长驱直入,难得顾卫卿睡得迷迷糊糊,并不深入抵抗,甚至还揽着他的脖颈,由着他起伏颠簸,娇娇的道:“王爷轻点……”
贺琮十分得趣,把玩着她的双峰,用牙齿啮咬着她的柔软,听她怯怯的问道:“王,王爷,不罪,草,草民的,欺君之罪么?”
他低笑,吐出一颗草莓,道:“不罪?你想得倒美,两罪并罚,罪上加罪,你若敢有异议,那就三罪并罚。”
“草,草民……”顾卫卿有点儿委屈,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道:“草民知罪,还请王爷开恩。”
怎么想怎么都是她亏,这夫人也赔了,兵也折了,也不见他对她有一星半点儿的好颜色,可贺琮就这么霸道的性子,跟他讲理?
见顾卫卿一副惊惶失措的可怜样,贺琮笑道:“你不必装可怜给本王看,你亏了什么?分明每一次本王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顾卫卿心头划过异样,不及细想,汹涌的情潮卷着风暴而到,挟带着属于贺琮的气息,她抵抗不及,被他带着踏入浪头之下,好半晌喘息着浮出一点儿神劲来,慌不迭的道:“昨晚儿上的算是谢王爷,今儿一早的,可要给草民一个月的喘息时间才成。”
这时候还敢跟他讨价还价?
贺琮冷笑:“行啊,那本王就把以后一个月的全在今儿做完。”
在他重重一击里顾卫卿尖叫:“我错了,王爷饶命,那就换成十天,啊,不,五天,五天……”
这小滑头,心肝到底是什么做成的?又冷又硬,什么都能做为交换,并且什么时候都能交换!
第72章根本问题
论起得便宜卖乖,贺琮算是个中翘楚了。等顾卫卿酣睡即醒,就见他披着外袍,正站在窗前望着初升的朝阳出神。
听见动静,他头也不回的道:“醒了?”
“嗯,啊。”顾卫卿有点儿难为情,在她的认知里,她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不习惯和任何人亲密,因此才在榻上一起滚过的贺琮面对面,倒比昨晚做尴尬事时还尴尬。
但她扭捏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卷着被子道:“王爷,能不能让顾尚来一趟啊?”
贺琮是真不想发脾气,对着顾卫卿,他好像只有一张模式化的脸,那就是不停的生气生气再生气。可这话他没法不生气,他捺着性子问:“你要什么?”
顾卫卿咬了咬牙,道:“换,换洗衣裳。”
贺琮长出一口气:“本王当什么稀罕物件呢,也值当从顾府拿一趟,喏,本王早就安排好了。”
顾卫卿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见是一套女子穿的丁香色襦衫和月白色襦裙,她就苦了脸:“王爷,草民……”
贺琮目光不善:还自称草民呢?
“咳~”顾卫卿装没看懂:“草民不习惯穿女装。说实话,打从草民记事起到现在,就不会穿那玩意儿。”
贺琮看顾卫卿的目光甚是怜悯:好好一个女人,整天打扮成男人的模样,举止做态,处事为人,全是按照男人那一套教养的,纯粹是白搭了她本身的资本啊。
他戏谑的道:“本王替你穿?”
顾卫卿不怀疑贺琮这话的真实性,她也绝对相信贺琮做得出来,可她不能答应,她微仰着脸,看着贺琮道:“草民这辈子,怕是要顶着顾卫卿的名字过一辈子的了。”
他没有恢复女儿身的打算,所以这根本不是穿不穿
宠辱忧欢 分卷阅读62
女装的问题。
贺琮大步走过来。
顾卫卿往后缩了缩,妄想逃离贺琮。
贺琮并没施暴,只站到床边问她:“你屡次欺瞒本王,罪不可恕,这你承认吧?”
顾卫卿只能点头。
贺琮又问:“那你倒说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本王?”
顾卫卿有点懵,她心说:王爷你不是占尽便宜了么?怎么还要补偿?
贺琮道:“不够。”
顾卫卿只好小心讨好他:“那王爷,想要什么补偿?”这实在不是谈判的好时机,不说他居高临下的站着,她可没他那般衣冠楚楚。
贺琮笑:“本王若开了条件,不是显得本王欺负你么。你自己说,打算怎么补偿本王?其实本王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要你开的条件合适,差不多就成,本王不会紧逼不放。”
顾卫卿苦笑: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她垂头思索,贺琮也不扰她,就那么沉默而安静的看着她。顾卫卿浑身发毛,只好道:“草民但凭王爷吩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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