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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面没有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渔小乖乖
当今圣上显武帝就是这样一位非常苦逼的皇帝。
显武帝有一颗勤政爱民的心,还想要在史书上留下自己的英名,于是他这个皇帝当得就没有那么自由了。当然,这既然是他的选择,他在大多数情况下也甘之如饴。但是,苦逼的时候是真苦逼啊!
比如说,显武帝在宴请百官时,曾上过一道用鱼腹做的菜,每条鱼只选用鱼肚子上最嫩的那一块肉。有位御史前脚吃了宫宴,后脚就递了奏折,说皇上太铺张浪了。皇上能怎么办呢?皇上只好微笑着说谢谢爱卿的提醒啦,朕知道错啦,朕以后再也不这么浪啦。这事吧,不能说御史吹毛求疵,确实是有些浪,但哪天月食了,哪里地动了,竟也会有官员上奏让显武帝下罪己诏,皇上多冤啊!
这次的秋闱舞弊案闹得太大,朝堂中自有一番动荡,读书人们则很愤怒。御史中有那种愣头青一天到晚参参参,读书人里有那种狂生一天到晚写诗讽刺讽刺讽刺。显武帝气坏了。这是朕的错吗!朕心里的愤怒不比读书人少一分!好气哦,但还是要努力微笑去安抚读书人哦!皇上心里憋屈得厉害!
最让显武帝愤怒的是,他一直觉得自己对朝臣的控制力很强,结果天子脚下就有舞弊案,这不是狠狠打了他的脸吗?而这舞弊案还会带来一系列的不良结果,一个处理不好,朝廷的公信力就弱了。
显武帝的雷霆之火烧了整整一个月。然后……然后他就微服私访啦!
只有少数的心腹才知道,显武帝其实是一个很喜欢微服私访的人。出于安全考虑,他的私访范围就在京城、京郊一带。显武帝装扮成了一个暴发户富商,带着同样装扮成商人的亲家温阁老出宫啦!
再说温阁老,他是六位阁老中比较中庸的一位。他平时话不多,很少当众发表意见。因为是太子妃的祖父,他有时在一些事情上可能还要避下嫌。他并不是显武帝最得用的人,却很让显武帝信任。
这一次出宫是为了去看玉米。
本来不是的,本来皇上打算去酒楼里坐一坐,听一听舆论。舞弊案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皇上想知道民间现在舆论如何。但温阁老怕皇上听到了书生们的议论后会憋出病来,于是就竭力地阻止了。
温阁老不能明着阻止,只能暗中引导,正好他心里存了一件重要的事,就悄悄地对皇上说了。
温阁老说,昔日吏部侍郎沈德源的幼子发现了新的粮种,由安平伯安排庄子种了,据说新粮种的产量不错,可在山地种植。皇上正因为秋闱舞弊案闹得心里不愉快,听到这个消息,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如果新粮种真有那么好,那么只要他把新粮种推广开来……他在民间的名声立刻升好几档啊!
温阁老说得不多。他这是不愿意抢了沈怡和安平伯府的功劳。一来这很符合他一贯的人设,温阁老在清流中的名声非常好,读书人特别喜欢给他写闺怨诗,啊不,是写拜帖。二来他就算不抢功,这个事情既然是由他说给皇上听的,那总归是露脸了的,这种润物细无声的露脸方式比什么都重要啊!
温阁老连玉米的名字都没有说,只说是新粮种。谁说正直的读书人就不会拍马屁,啊不,是拍龙屁?他故意隐下名字不说,引着皇上亲自去庄子上看了新粮种,再由皇上赐名,皇上不是更高兴吗?
出城要排队。因显武帝一行人是做商人打扮的,而商人的地位只是寻常,于是显武帝也老老实实地排队出城。他周围都是平民百姓,旁边有俩书生。显武帝要名,所以肯定不会搞文字狱这种东西,固本朝的民风还算开放,大家虽不敢当众谈论夺嫡这种要命的政事,但说一说科举舞弊还是可以的。
显武帝听见两个读书人在那里吐槽。这一对明明是因为学识不够才考不上举人的酸书生偏要在那里说自己志向高洁不愿意陷入淤泥中,连着数届考不上举人反倒是成为他们炫耀的点了。显武帝都要被气死了!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朕这么一个要脸的人,结果整个朝堂的脸面都被那帮王八蛋踩了!
显武帝心里的王八蛋是指那帮涉案的官员。城门口的这两个书生,显武帝还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但这样的书生若是多了,皇上的英名必然蒙尘。所以,在这种时刻,皇上对于新粮种就更为期待了。
出了城门,由温阁老指路,皇上径直去了安平伯家的庄子。温阁老此前去过一回了,他是个谨慎的人,他若不亲眼见一见玉米,又找边静玉和沈怡仔细问了话,是不可能把这事拿到圣上面前说的。
边静玉和沈怡都在庄子上待着。
听闻有富商寻上门来,边静玉和沈怡对视一眼,亲自出门迎了。他们见过温阁老,又见温阁老在脸上粘了假胡子,落后一步站在一富贵老头身后,那这富贵老头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边静玉和沈怡到底年轻,见圣驾亲临,难无措。温阁老笑眯眯地说:“这位是平老板。平老板是从南方来的,听说你们这儿有新奇之物,就想要上门看看。”显武帝的亲娘是平家女,因此他微服私访时的化名都姓平。
边静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了,领着沈怡对显武帝行了一个晚辈礼,口齿清楚地说:“见过平先生。”又对温阁老行礼,道:“见过温先生。”然后,他错开一步,站到路边,让出了身后的路。
给别人引路时,可以站在那人前面领着他走;给皇上引路时,最好是站在皇上身后,让皇上走前面,用嘴告诉皇上该往哪里走。见边静玉和沈怡站到路边,让自己一行人先行,显武帝就知道他们晓得自己的身份了。显武帝故作不满地瞪了温阁老一眼,他装扮得这么好,肯定是因这个老货暴露的!
温阁老无辜地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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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沈怡前去南婪看望父兄的过程中,他竟然买到了玉米种子!
于是,事情的发展又和柳佳慧梦中不一样了。和她梦里相比,沈德源和沈思并没有吃多少苦,沈思一直健健康康的,根本没有落下残疾。因为京城中有人打点,沈德源和沈思的罪名也洗清得很快。又看在玉米的份上,皇上直接让他们父子俩官复原职了,而不是先把他们召回京城、再做其他安排。
这其中,最关键的变数就是玉米了。
因为有了玉米,沈家的起复和崛起要比柳佳慧梦中快上不少。而且,不光沈家变得越来越好,边家也处在上升的过程中。还有边静玉的外祖鲁家,甚至他好友所在的姚家,都被影响得越来越好了。
柳佳慧不知道内里具体的情况,只是觉得梦里梦外真的不一样了,但沈家总归是越来越好的。
若要追本溯源,这样的改变都是因为边静玉ooc了啊!
听闻边静玉要跟着沈怡一起去南边接沈德源和沈思回来,柳佳慧抱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说:“前次秋闱的成绩肯定要作废,怕是今年会重考一场呢……弟弟怎在这个时候出远门?”她梦里就重考过了。
“若真要重考,那肯定要叫他留家里安心读书。只现在一直没有要重考的消息……”边嘉玉说。边嘉玉也觉得秋闱肯定要重新考过,但重考的时间究竟定在了哪时候,这具体的情况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猜……再等个十天八天的就该有消息了。”柳佳慧说。
边嘉玉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弟弟后日就要出门了……对于沈家来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沈伯父和沈家的大哥接回来,他们后天一早正好跟着鲁家的商队一起出门,怕是等不了这么久的了。”
柳佳慧想了想,说:“让弟弟跟着沈二远行也可,反正弟弟年纪不大,过三年再考也是行的。”
“这倒也是。”边嘉玉说。
柳佳慧坚信沈怡是天命之人,便觉得边静玉跟着他一起出门不亏。若一切都和她梦里一样,沈怡身上戾气很重,柳佳慧大概不愿意家人和他结交。不想沾他的便宜,也别让家人跟着他倒霉。但在现实生活中,柳佳慧慢慢也觉得沈怡是个谦和有礼、懂得感恩的人了,梦醒后的忌惮之心就少了很多。
边静玉告别家人,跟着沈怡一起坐上了南行的大船。
因着玉米的事,显武帝对沈家和边家都多有关注。他时常招温阁老说话。因为边静玉临走前特意上温家拜访过,温阁老就佯装无意地对皇上说:“本昌好福气啊,他家那小子亲自去南边迎他去了。”
到了显武帝这个年纪,就爱听一些儿孙孝顺、阖家欢乐的事。显武帝本来就对沈怡印象很好,觉得沈本昌这小儿子是个非常务实的人,听温阁老这般说,他心里对沈怡的评价又迅速地拔高了一节。
温阁老又说:“本昌的福气还不只如此,便是边家的小儿都跟着去了……”
显武帝愣了一下。
温阁老就把边沈两家的亲事说了。
显武帝颇为感慨地说:“有安平伯这样的亲家,真是沈本昌的运道啊!”他觉得边家人都有一颗赤忱之心。这不仅仅是因为边家人一直对沈家人很照顾,还因为他们前脚把玉米献上,主要负责此事的边静玉后脚就出京了。他怎么就不在京城里等着封赏呢?!这肯定是因为他从未贪功、一心为公啊!
哎,这样的臣子才是忠心的好臣子啊!
总之,在玉米的加成下,又在温阁老的暗示下,显武帝越发喜欢边静玉和沈怡这两个年轻人了,也越发满意边家和沈家了。温阁老心道,他这般使劲,若是不能把边静玉为弟子,这就太亏了啊!
边静玉是第一次出远门,刚上船时看什么都新鲜,坐了两天船以后才开始出现晕船的症状。沈怡见他吐得脸色苍白,非常心疼。因此,一旦船靠岸休整,沈怡就会拉着边静玉去平坦的地上走一走。
此时的交通主要是靠水运,因此各个码头都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边静玉见到了很多此前从未见过的人和事。这一日,他目睹了官兵抓人。万金商行的裘管事眼疾手快地把边静玉和沈怡都拉到了一边,避开了官兵的人马,压低了声音说:“这是在查贩卖私盐的。”
不多时,有官兵从一个船舱里拉出了一个畏畏缩缩的人。
边静玉朝那人看去。那人像是做苦力的。只见他衣衫褴褛,没有行李,身上也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边静玉问:“这人……连个包袱都没有,盐藏在哪里?”他都怀疑那些官兵是不是胡乱抓人的了。
裘管事见多识广,道:“就在他衣服里藏着。”
边静玉仔细瞧了瞧,还是觉得那破破烂烂的衣服不像是能藏东西的。
“此藏非彼藏。你瞧见他那衣服没有?整件衣服都是盐。”裘管事说。原来,这些贩卖私盐的人会把盐水化开,全部弄在衣服上。等到了目的地,再把衣服煮了,让盐重新结晶,这样就能得到盐了。
这样盐是土黄色的,味道会很涩。但这样的盐也不愁人买。
边静玉本来就坐船坐得恶心,听裘管事这样说,又想吐了,问:“这样的盐,能吃?”那衣服多脏啊!不说衣服,就说穿衣服的人,他这一路都不会洗澡,脸上、手上全是污渍,头发里怕还有虱子。
裘管事反问道:“若是不能把盐卖出去且获利,他又何苦铤而走险?”
此时的盐是非常值钱的。这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制盐成本高,一个是因为盐税高。盐税和朝廷政策有关,此处暂且不提。制盐成本又集中在了两个方面,一个是盐的提取成本,一个是它的运输成本。此时的盐主要是靠煮的。煮嘛,需要有柴、炭、人力等的投入,于是成本就居高不下了。
煮盐倒是不拘于海边。内陆地区若是能够挖出专门的盐水井,也可以煮盐了。
官兵从一个小船中揪出了几个私盐贩子,却没有撤离,仍是一个船舱一个船舱地检查过去。裘管事不想多惹是非,就对边静玉说他们还是别在外逗留了,先回自家商船。万金商行是做正经生意的,他们每年又都会花大价钱一路打点,因此只要他们上了船,官匪两道一般不会故意来寻他们的麻烦。
边静玉应了,正要拉着沈怡一块走时,却见沈怡眉头紧锁。
“怡弟!”边静玉叫了一声。
沈怡回过神来,说:“哦,走吧。”
“你刚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边静玉问。
“在想盐……”沈怡的表情似乎有些茫然,“刚刚脑海中忽然闪过盐田、晒盐等词。”他似乎知道了一点制盐的新方法,却又不知道这些信息是从哪来的。当他想要往深入探寻时,他又好像毫无头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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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先不想了。
沈怡一脸关切地看着边静玉,说:“静玉弟弟,你可觉得好受一些了,现在还想吐吗?”
裘管事默默地低头研究自己鞋面上的花纹。怡弟,静玉弟弟,你们都是怎么论的辈分啊!
第44章
回到船上,沈怡似乎还在琢磨盐田晒盐的事。
船上有很多小房间。对于万金商行来说,边静玉是贵的表少爷,因此他的房间是船上最好的房间之一。沈怡就住在边静玉隔壁。不过,除去夜间睡眠的时间,沈怡大部分时候都在边静玉的房间里消磨时间。边静玉靠着桌子坐了,用手虚托着腮。见沈怡心不在焉的,他就正大光明地打量着沈怡。
少年情怀总是诗啊!
沈怡想了多久,边静玉就看了多久,像是个无可救药的小迷弟。
忽然,边静玉从小迷弟的状态中抽离了出来,慌慌张张的回眼神,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地扭头不看沈怡。待他那阵心虚感渐渐消失了,他才又不动声色地转回视线,继续偷偷摸摸地打量着沈怡。
噫!他没有发现我在看他!
边静玉忍不住在脑海中上演了一场《俏皮郎和呆头鹅》的好戏。
咦?他还没有发现我在看他!
脑内戏场持续高能,《俏皮郎和呆头鹅》的续集《多情儿和睁眼瞎》已经开始上演了。
哼……他竟然还没有发现我在看他!
喜剧迅速转变为悲剧,《多情儿和睁眼瞎》的续集《痴情痴心我最可怜,瞎眼瞎心你真薄幸》猝不及防地上演了。边静玉在心里好好怜爱了自己一回。故事的结局是,他遍体鳞伤地躺在破庙里,手里捏着他和沈怡的定情信物一撮从娇娇身上撸下来猫毛沈怡那边却吹吹打打地迎娶着新人。
边静玉的眼眶都要红了。太惨了,他真是太惨了啊。
沈怡从沉思中回神,见边静玉一脸哀伤,整个人都被吓住了,问:“静玉弟弟,你不舒服吗?”
边静玉捂着心口。我不是身体不舒服,我是心疼我自己啊!
“胸闷?”沈怡试探着问。
边静玉摇了摇头,虚弱地说:“我没事……对了,你刚刚在想什么?”
“在想制盐的事。你听过晒盐一说吗?”沈怡关切地问,“你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边静玉摇摇头,认真地想了想,说:“晒盐?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我曾在书上看到过一件有趣的事。据说眉宁县内有一方盐池。春天的时候把池水放进盐池里,等到了秋天的时候就能获盐了。”
眉宁县位于内陆。这方盐池是真实存在的。据说在几百上千年前,当地人就用这种方法制盐了。
沈怡兴致勃勃地问:“真有此事?不用煮也不用煎就能得到盐?”
“此事在当地郡志里有写。”边静玉微笑着说。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肯定特别有男人味!所以说,身为男人,一刻都不能放松。只有平时多读点书,关键时刻才能跟得上沈怡的思路,才能撑得住啊!
沈怡凑到边静玉面前,问:“这里头可有什么缘故?若是能知道眉宁产盐的原因,只要把这个方法推广开来……海边有那么多的盐场,用上了这个方法,日后就不用伐木产盐了,可以省下多少成本!”
边静玉确实读了很多书,比寻常书生都要见多识广。但他并不擅长也不重视自然科学这门学科。
这是时代的局限性造成的。
听得沈怡这么说,边静玉愣了一下,迟疑地说:“怕是和当地水土有关?要是眉宁产盐的原因真可以推广,哪里还轮得到我们来想这个问题,肯定早就推广开来了。”千万不要小瞧了劳动人民的智慧!
“这倒也是……”沈怡脸上的兴奋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可我总觉得海边也是可以晒盐的。晒盐的成本比煮盐的成本要低很多。若真的可以晒盐,那么盐的价格肯定能够再降低一些。”
两人一起沉默了。
边静玉觉得自己读的书还是不够多,不然他就能够解答沈怡的疑问并帮上沈怡的忙了。沈怡却越发觉得茫然,他明明觉得晒盐是可行的,但是为何他只知道晒盐这个名词,却不知道具体怎么晒呢?
要是有度娘和谷哥就好了……
等等,度娘是谁,谷哥又是谁,莫非是天上的神仙?沈怡琢磨着是不是该给两位仙人上柱香。这名头有些奇怪,听着不像佛家菩萨。佛教偏爱檀香,道家则偏爱沉香。若度娘和谷哥是道家的仙人,那就该给他们点沉香。看在沉香的份上,仙人会托梦吗?沈怡的思路朝着封建迷信的方向一路狂奔。
边静玉很喜欢看到沈怡神采飞扬的样子,见他面色茫然,不管沈怡心里怎么想,反正边静玉心里先不舒服了。他说:“我们连玉米都种出来了,这晒盐难道还能比种玉米更难吗,不如我们试一试。”
“怎么试?”
“先拿些盐用水化开了,再把盐水重新变成盐,看看这里头有什么规律。”边静玉说。他想起之前见到的那几个被抓的私盐贩子了,裘管事说,他们把衣服煮了就能得到盐。可见煮盐没有什么难度。
两个人都是行动力很强的那种人,反正待在船上也没事,边静玉立刻领着沈怡去了厨房。
人的潜能都是被逼出来的。在过去的十几年中,边静玉一直没能在科学研究这方面培养出多少专业素养,但在这一刻,他有些懵懂地走上了实验对比的道路,说:“我们先煮几回盐,看看盐到底是怎么来的。只要找到了产盐的规律,我们再想一想,若不用煮,只用晒,到底能不能形成产盐的条件。”
两位大少爷都不会烧火,就让船上的厨子在一旁帮忙。看着他们把盐融在了水里,厨子面上不显,其实心疼得厉害。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米贵,这样好的盐,只有主子才吃得起,说浪就浪了!
把盐水放在锅里,用柴火慢慢地烧。等到锅里的水渐渐烧干了,锅底又出现了盐。
“应该是温度,温度高了,盐就出来了。”边静玉根据自己观察到的结果说。
“也有可能是水少了。”沈怡在一旁补充说。煮盐时,锅里的水渐渐煮干了,于是盐就出现了。
“若是水变少就能出现盐,那么晒盐说不定是可行的。”边静玉抓住一切机会鼓励沈怡说,“只要把海水灌到一个大盆子里,再把盆子放在太阳底下,盆里的水渐渐都晒没了,那盐就会被晒出来了。”
但是,如此一来,晒盐的效率肯定很低。
“都试试吧,看看升高温度和减少水量是不是真的管用。”沈怡说。
两位古人兴致勃勃地研究着初中课本里的化学知识。
升高温度很好办,这会儿天气正热,船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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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存冰。边静玉把一杯水放在了冰块里,等水温降低了后,就往水里加了一些盐。然后,他们迅速把这杯盐水放到了滚烫的热水里,让热水隔着杯子给盐水加温。结果根本没有出盐!他们一开始怕盐加少了,又多加盐尝试了几回,结果还是没有出盐!
减少水量就有些难办了,他们一开始想让水自然蒸发,就用盆装了盐水放在太阳底下,结果自然蒸发的速度太慢,短短几天根本看不出什么效果来。两人只能耐心地等着,除此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某一天,边静玉和沈怡又蹲在甲板上观察水盆时,有些低等的船工正蹲在不远处吃饭。大概是因为路遇波涛、船行不稳吧,大锅饭的厨子不小心撒多了盐,这日的大锅饭就有些咸。低等的船工都是那种不挑剔的人,能吃饱就好。他们直接往汤里倒了些白开水,味道就正好了。有个船工还吐槽说,上次的汤则有些淡,他只能自己往里头加盐了。边静玉注意到这一幕,脑海中忽然划过了一道闪电。
“怡弟,若我们把盐水里的盐和水分开来看,水少了其实就等于盐多了。”边静玉兴奋地说,“所以我们可以往盆子里加盐,加着加着,若是能出现盐,就说明我们的猜想是对的,水少了确实能出盐。”
这是一种思路转换。
沈怡摸了摸下巴,觉得边静玉这个方法可行,忍不住说:“好机智!”
边静玉谦虚地笑了一下,心里却也觉得自己非常机智。所以说,身为男人,一定要有些特长。要么身体特别强壮,要么脑子特别聪明,只有这样,关键时刻才能跟得上沈怡的思路,才能撑得住啊!
边静玉就像是一只开了屏雄孔雀。
通过试验,证明往盐水里加盐(另一种意义上的减少水量)确实是有用的,盐加到一定程度,容器的底部就出现盐颗粒了。也就是说,晒盐也是可行的,因为晒着晒着,盐水里的水量就会减少了。
但是,他们做实验时,可以用加盐的方式来减少盐水中水的比例从而得到盐,在实际运用中,晒盐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晒,而这样的效率是非常低的。沈怡不满足于此,决定和边静玉继续研究下去。
再说升高温度那组实验,沈怡某一天突发奇想,忽然把实验顺序颠倒了一下,先在热水中加盐,然后把热盐水放到了冰块中。等到杯中的水温度下降后,杯子底部竟然出现了盐!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一开始的思路竟是错误的,并不是升高温度能从盐水中得到盐,反而是降低温度才能得到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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