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林小满的古董杂货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冰川鱼
“哦?”独孤信却试探起来,“我怎么听闻,德公主之前,本是要嫁入皇家的。要不是信挡了公主的康庄大道,德公主现在早就封后了?”
小满忽地记起来,第一日见他,二姨娘便在他面前嚼舌根。之前妙音和皇家走得亲近,官场儿女之中也颇有些谣言,他这么问来也不奇怪。“咳咳,以前妙音是想嫁入皇家,帮阿爹在后宫站稳脚跟。可今日看来,还是算了吧,他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还好我被赐婚了。”话一说完,小满就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还要当着他的面解释?
独孤信套到了话,卖着乖道,“哦~!信知道了。”
小满真想一枕头拍在他脸上,可恨!
顾锦衣从宁儿那里拿来了新的衣衫,小满换好了,才让独孤信将自己送回去。今晚也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一劫,背一贴到床板,眼皮便真真睁不开了。
一觉醒来便是白日里,小满身子慵懒,醒来的时候,便见着宁儿正打好了水来给小满梳洗。丫头却先递上来一封信,说是独孤将军让人送来的。小满打开一看,信里的字,都是古体,额…这下好了,文盲了。
柳双双见着,一把将信抢了过去,“啊呀,这情郎还真是有心,体谅你昨夜受了寒凉,让你好生休息不说,自己出去打个猎,还交代得这么清楚。”
“咳咳。”小满咳嗽了两声,把信抢了回来,回敬她道,“你的温久川也不错的呀,昨日夜里我回去的时候,都那么晚了,还给你送骨头汤来。”
柳双双面上一红,便敛了些。小满将信好,放回袖口里。可瞧着一旁忙活着递来帕子的宁儿丫头,有几分不对。
宁儿丫头扭着头似是正躲着妙音什么。
“丫头,你怎么了?”小满凑过去看着她。
宁儿见妙音过来,越发地躲开。小满却见着她面上红肿,竟是有丝丝血迹,连忙将丫头拉了过来坐在床边,皱着眉头问她,“你说,是谁害的?”
第20章加料玉容膏
宁儿昨夜里,用了妙音拿给她的牡丹玉容膏,一觉睡下去,睡梦之中只觉着脸上很痒,不自觉地便要伸手去挠,一整夜没睡好,早起便觉着面上火辣,再一看镜子,自己也吓了一跳。那玉容膏是主子给的,宁儿却也不敢抱怨,本就性子老实,被妙音拉着过来审问却也不敢出声。
小满看着这丫头的神色,却猜到了几分,“昨日给你的玉容膏,你用了?”
丫头不敢抬眼,看着地上点了点头。
小满顿时明白过来,该是那玉容膏出了问题,“去取来,我看看。”
丫头领了命,匆匆跑出帐子,去拿了玉容膏回来递到妙音手里,“小…小姐,该是宁儿皮肉儿贱气,用不了小姐赏赐的东西。”
小满却打开那玉容膏的盖子,放在鼻子边上,嗅了嗅。妙音自幼炼香,而香料多与药材想通,大半的药材一般闻一闻便能知道,这一闻,妙音的本能便告诉了小满,“南山野芋,触之奇痒。”想来昨日在营帐门口遇见的王绯芝和钱欣然,那么对自己献殷勤,倒不是没有理由的,看来是自己疏忽了,才害得宁儿这丫头,当了妙音的替罪羔羊。
一旁的柳双双见着小满的模样,脚上明明还有伤,瘸着跳了过来,问道,“这玉容膏有问题?”
小满点头,“加了料了。”
“哪里来的?”柳双双问道。
小满放下手中的药膏,查看着宁儿的面上的伤痕,“可别再伸手抓了,一会儿我让太医来给你看看。”
宁儿点着头。
小满才回了柳双双的话,“是王绯芝给的。”
“王家小姐?”柳双双道,“那丫头没啥脑子,跟你又没啥过节,她这阵子和钱欣然走得近,怕是被钱欣然当刀使了,自己还不知道。”
经柳双双这么一提,小满倒是明白过来,这玉容膏虽然是王绯芝给的,可她俩一唱一和,从意图上看,王绯芝和妙音也没什么过节,倒是这钱欣然,一直和妙音较劲儿。小满看着宁儿的样子,这丫头还小,若是毁了容了,这辈子可就毁了。这钱欣然倒是存心的,要毁了妙音这张脸。可没人会为了一个丫鬟,去责罚一个太保家的官小姐。
小满狠了狠心,拿起桌上那瓶玉容膏,蘸着一块,往自己面上涂了一小片。
宁儿丫头看着没反应过来,愣在一旁看得吃了一惊。
一旁的柳双双忙将玉容膏打到了地上,洒了一地,“你这是做什么呀?要毁了自己的脸不成?”
小满道,“我帮这丫头讨回些公道。”
柳双双道,“你要用自己引她出来?”
小满点了点头,“这事情她敢做了,就该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宁儿仍是不明白,只是看着自家小姐方才沾了些那玉容膏,原本白皙的脸上,就红红地一道,“小姐,这玉容膏不能用的,你怎么还用啊?宁儿的脸毁了没关系,小姐你的脸若是毁了,宁儿怎么和夫人交代啊?”
小满对那丫头道,“太医哪里会给你一个丫鬟看病,我不这样,你这小脸可真就毁了。”
宁儿感恩,却不知道说话,“宁儿…宁儿…”宁儿了半天,却没吐出一个字来。
小满却指着地上方才被柳双双打翻的玉容膏,“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去把那玉容膏给我捡回来,就这么扔了,证据可就都没了。”
方才擦了一会儿,面上就红了一块不说,这玉容膏狠辣的程度,让人忍不住要去抓,小满有些忍不住,正要抬手去挠。却被柳双双拉住了手腕,“你还真想毁容啊?可得忍好了!”柳双双说着,瘸着腿跳到自己床头,取了一块丝巾过来帮小满系在面上,“包着点儿,你就不会要挠了。”
傍晚出猎的官员们回来,萧衍便又设了一餐宴席,毕竟是三日围猎的最后一天,皇帝总得作全礼仪,让百官觉得有些仪式感。
双双的脚不利索,自然不能去。温久川倒是开心,不知从哪里打来了只鸟儿,给双双炖了补身。小满出门的时候,正见得他们好生处着。
走来萧衍的大营帐,百官入席,妙音带着那块丝巾,也跟着郭闵,坐来了席前。
独孤信混在百官人群之中,随着大家入了座。见着对面的妙音,蒙着半边的面庞,觉着几分奇怪,可这场合也不好起身去问。只是担忧着看向了妙音这边。
小满察觉出来他投来的目光,对他微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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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作礼,二人算是招呼过了。
萧衍的身边,虽是坐着萨敏雅,可妙音自从走进来,萧衍的目光虽是看着百官,可萧衍的注意力便定在了妙音身上。昨日夜里对妙音做的那些事情,萧衍后来想了想,颇有些后悔了。依着原本二人的情义,的确是他过分了。可她面上的白纱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昨日夜里,自己真伤到她了?
王绯芝见着妙音面上的白纱,心里却忽地一紧,她不会…真的用了那玉容膏了?王绯芝可没预着德公主,会在这样的场合蒙着面出来,这其他人一看,定会注意到的。王绯芝偷偷瞄了一眼钱欣然,想要找几分支持,可钱欣然却微微一笑,躲开了她的目光去。
钱欣然看着妙音面上的景象,却不像王绯芝那么担心。毕竟玉容膏是王绯芝送的,和自己也拉不上什么关系。钱欣然心中却在暗喜,这回有她好受的了,看她伤了脸,日后还能不能和自己争。
萧衍却不能先行过问德公主为何蒙面,而是按照礼呈,宣布开宴。
酒席方才开始,外出一整天的郭闵正坐在妙音身边,也注意到了妙音面上蒙着白纱,正问了女儿,“妙音啊,怎么突然以纱蒙面啊?可是哪里不舒服?”
小满恭敬答道,“女儿面上起了些红疹,怕取了白纱,会吓到别人。”
“可让太医看过了?”郭闵对女儿关切。
妙音摇了摇头,“白日里李太医随皇上出行围猎,照料百官安危,还没来得及。”
郭闵对长女妙音向来看重,加上妙音平日里聪慧过人,待人处事都比容音要稳重得多,郭闵便更加疼爱,“这女儿家家脸上的事情,可不能随便了,我看还是快些去找李太医来看看。”
小满点了点头,“酒席完了,我便让宁儿去请李太医来看看。”嘴上这么说,小满可没想着要等到酒席以后再去找李太医。今日她这样来参加宴席,就是要来让百官都看看自己的脸,到底是谁弄伤的。
王绯芝看着这边正在交谈着的郭氏父女,越发地坐不住了,桌上的饭菜也没吃几口,便要想起身逃走。
小满见着她的举措,手上的酒杯假作不小心掉落了地上,砰呲一声引得周围的人一一注目。小满连忙低下头去将酒杯捡起,顺势挂在耳角的白纱也散落了下来。
一旁几个官员见着妙音面上红肿的一片,纷纷惊讶,小声议论道,“德公主这脸是怎么了?”
“是啊,昨日还好好的呀?”
“怎么回事儿?”
对面的独孤信也看了过来,见得妙音面上红肿,不过一天白日里不见,她是怎么伤着自己的?心里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过来,可碍着这酒席上的礼节,只能远远担心地看着。
上座的萧衍也注目了过来,回想了昨日和妙音在这营帐里发生的事情,该没有动到她的脸才对。正好趁着几个官员的议论,萧衍趁势发话道,“德公主可是身体不适?需不需要找李太医来看看?”
小满心中得逞,面上却看不出一丝痕迹,站起身来,先是对萧衍深深一拜,“多谢皇上关怀,妙音不过是面上红疹,应该并无大碍。”
“红疹?”萧衍问道,“昨日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起了红疹了?”
小满忙道,“是…妙音昨夜用了些新药膏,想用来护肤美白,可能是身体太过敏感,对那药膏起了反应。”
“药膏?”萧衍问道,“可是那药膏本身有问题?”
王绯芝听得萧衍的问话,心里凉了半截,手里不觉握出了汗来。可此时皇帝发话,她却定在原地不敢离开。
小满连连摇头,“不应该的呀。”小满故意看向王绯芝的方向,“这不是纷华坊新出的牡丹玉容膏么?”
一旁的李太医连忙上前,对萧衍和妙音道,“皇上,德公主的药膏,可否容臣看看?”
那药膏是重要的证物,小满有备而来,从袖口中掏出那瓶牡丹玉容膏,递到李太医的面前,“有劳李太医了。”
李太医接过药膏,打开来嗅了嗅,便察觉了其中的不对,连忙将药膏捧着,弯腰对萧衍道,“回皇上,这药膏中,却是加了奇怪的药材。”
萧衍问道,“哦?是什么?”
第21章晋公主
“生于南山的野生芋头,涂抹在皮肤上,瘙痒红肿,正好与德公主现在的症状相合。”李太医转而问妙音道,“配药的人不应该不知道这一味药材,是断断不能用于面上的。不知这药膏,德公主是从哪里得来的?”
小满想说的话,李太医帮自己道明了,顺水推舟看向那边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的王绯芝,“昨日王家妹妹,赠了我和昌平郡主一人一瓶。”小满又看向钱欣然,怎么能少了拖这幕后黑手下水,“不大可能啊,可昌平郡主,好像并没有我这样的症状?”
王绯芝听得妙音道出自己的名字,便再也按捺不住了,慌张地小跑跪来殿堂之上,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启…启禀皇上…我…我…”这王家女儿虽是嫡女,可妙音的记忆里,却记得他王大人家中,向来是庶出的长女得宠。王家小姐自幼便也没见过皇帝几面,现下这状况,该是不知怎么说话了。
一旁的钱欣然,却是有礼有节站起身来,对着萧衍的方向深深一拜,“启禀皇上,德公主,王家小姐虽然一片好意,欣然昨日却因太累了,不记得用那牡丹玉容膏,是以并不知道这药膏的害处。”
“害处?什么害处?”王绯芝这话倒是说得流利,对站在席前的钱欣然大声道。
钱太保身旁的王年峰,终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对王绯芝呵斥道,“大殿之上,哪里容得你耍小姐家的脾性?”王年峰忙走来殿前,对萧衍抱拳拜道,“皇上,小女不知礼数,御前失仪,还请皇上轻责。”
萧衍没理会王年峰,接着问那王绯芝道,“你说说,这牡丹玉容膏是哪里来的?”
王绯芝的玉容膏,自然是从纷华坊买回来的,只不过那夜在百官宴上见着独孤信拉着郭妙音起舞,不知哪里生了几分嫉妒。夜里钱欣然又来找自己,带着这南山野芋的粉末,说是瘦身的良方,每顿在汤中加上一小勺,不出半个月就能瘦上两圈,只是,千万不能沾染到脸上和手上,容易起疹子。
二人说起这朝堂上的不公平,凭什么这封公主,赐婚独孤信的好事儿都让她郭妙音占了。钱欣然感叹,上天不公,皇帝也不公,王绯芝这才想起了这两瓶玉容膏。第二日,便借着机会,将加了料儿的那瓶送给了郭妙音。只是她没想到,郭妙音竟然这么快就用了这玉容膏,起了疹子不在营帐好生休息,还蒙着脸来参加宴席,这分明就给皇帝看的。
见着王绯芝半晌没答话,一旁的顺公公帮萧衍问道,“王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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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问你话呢?这玉容膏是从哪里来的?”
这萧衍是给了王绯芝解释的机会的,可这姑娘却仍是结结巴巴,“是…是纷华坊买回来的。”
顺公公呆在萧衍身边多年,昨日夜里表公主被独孤信带走以后,主子整宿没睡着,这分明就是还紧张着这表公主,表公主今日受了苦,主子自是不能忍,这王绯芝今日是撞在刀口上了。顺公公接着问道,“这纷华坊是建安城最大的胭脂阁,宫里的胭脂,都有一半是纷华坊特贡的,今日在殿堂里的夫人小姐们,该也从那里买了不少,怎么就只有表公主的脸,被这牡丹玉容膏伤着了?”
王绯芝被顺公公问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是…是…”脑子里忽地想起那野芋的来处,伸手一指指向钱欣然,要死也要拉着个垫背的,“野芋是昌平郡主给我的。”
钱欣然不紧不慢,小步上到殿前,“启禀皇上,这野芋确是欣然给王家小姐的。可不过是女儿家保养身体,用来瘦身的。欣然断断没有想过,王家小姐会用来加到这玉容膏里,谋害德公主。”
“你说什么谋害?!”野芋粉确是钱欣然给的,可却从未教过她要加到玉容膏里,王绯芝这下是有口难辩,愤怒和无助一齐冲上脑子,便又对钱欣然怒声道,“分明就是…”
钱欣然忙对王绯芝道,“王家妹妹,我与你以礼相交,可从未有要让你害人的意思啊?!”
“我…”事情是王绯芝亲手做的,“不是我!”
“哦?”萧衍听着并不糊涂,对那王绯芝再问了一遍,“那孤在最后问你一次,这玉容膏里面的野芋粉,是谁加进去的?”
王绯芝被萧衍的气场震呵得说不出话来。
王年峰连忙呵斥女儿道,“不肖女,你生害人之心,还不知悔改?!”
萧衍这才缓缓道,“既然都已经查明了,谋害本朝公主,便是谋害孤王。孤念你父亲这些年来辅佐朝政,功劳不浅,就你死罪。再念你女儿之身,吃不住太重的刑罚,你就自行去殿外领三十板子,而后回你王家,闭门思过三个月吧。”
王年峰连忙跪下,“吾皇仁慈,臣,代小女谢皇上不杀之恩。”说着拉着身边的王绯芝,“还不谢罪。”
王绯芝早已没了主意,趴在地上,“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说着便由她老父领着,去帐外领板子去了。
殿堂上气氛紧张,萧衍一挥衣袖道,“行了,本是开心的场子,不必被这事情扰了兴致。”
百官这才齐齐起身,对萧衍一拜敬酒。
殿前的钱欣然正要对回到自己位子上,萧衍却忽地道,“对了,昌平郡主。”
钱欣然连忙转身回来,“皇上。”
萧衍面不改色,“昌平郡主德行俱佳,孤今日封你为晋公主。”
钱欣然听得此话,反应过来,这下子终归是和她郭妙音平起平坐了,心里虽是欣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连忙跪下谢恩,“欣然不过秉持女德,不敢居功,皇上今日言重了。”
萧衍接着道,“今梁与紫罗结为秦晋之好,将紫罗公主嫁来我大梁,我朝还未回礼。你身为公主,该是要以身作责,替国分忧解难。孤今日封你为晋公主,便是要你择吉日启程往紫罗国和亲。”
钱欣然看向萧衍,面上惊讶,那紫罗国公主萨敏雅几近和自己是同样的岁数,紫罗国王不就是个老头了么?和亲之事,远嫁他国,别说郡主,就是皇帝也不会愿意将自己的亲妹妹嫁那么远,才总封臣子的女儿为公主,代替正位的公主出嫁。钱欣然连连对萧衍叩首,“皇上,臣女家中父母年老体弱,臣女尚未尽孝道,还望皇上开恩,让臣女在他二老身边侍奉多几年。”
萧衍不语。
顺公公看着主子的脸色,对钱欣然道,“晋公主的孝心,实在让人可敬。晋公主无需担心,皇上早交代了奴才,钱大人和苏夫人,奴才会替您好生照顾的。晋公主还不快快谢恩?”
钱欣然心中落了空,呆呆地跪了下来谢恩,又失心神地站起来,缓缓走回了自己的坐席。
萧衍这才看向妙音这边,“德公主身体不适,就先回营帐休息吧。有劳李太医替孤好生帮德公主看看。”
小满谢礼,将方才去掉的白纱,又蒙回面上,转身往营帐外走去。李太医领了旨意,跟在妙音身后出了殿堂。
见得妙音出了门,独孤信也站起身来,对萧衍一拜,“皇上,信请想去看看德公主的病情。”
萧衍手中先是拳头一紧,半晌才一挥衣袖对独孤信道,“去吧。”
小满回来自己的营帐,脸上那块红肿,越发地痒得难受。宁儿见着自家小姐回来,忙迎上来照顾。李太医见着这丫头的脸,跟妙音一个症状,不觉吃了一惊,疑惑看着妙音道,“德公主,这…”
小满对他做了个嘘的样子,“李太医,我们进去再说。”
进来营帐,小满却发现柳双双却不见了影子。宁儿说,温久川见柳小姐几日没出门,便带着柳小姐出去走走。
小满见四下无人了,这对李太医解释道,“这话,我可只对李太医说了,这玉容膏,本是这丫头用着才坏了脸。我不过借自己,给这丫头出口气,那王绯芝既然敢害人,就得知道害人有什么后果。这件事情,还望李太医帮我保密。”
李太医连忙对妙音一拜,“德公主对待下人都如此有情有义,李某实在佩服。害人之人本当受罚,事情该是如此。”
小满满意的点了点头,面上忽地又痒了起来,方才要伸手去挠。却被李太医一手拉住了,“德公主,这伤口最忌抓挠。”
营帐的帘布忽地被人一把掀开,方才离席的独孤信进了帐子来,见着李太医拉着妙音这样子,忙过来接过他手中妙音的手,“有劳李太医提醒妙音了,不知她的伤,怎么样了?”
李太医这才弓着身子退到一边,“独孤将军,德公主这是外伤,李某这就去给德公主配药止痒。”说着,便退出了帐子。
“你把人家李太医给吓跑了。”小满抱怨他。
独孤信却问道,“那你们做什么了?”
哦,他还有理了?小满故意试探他,“没做什么,也就是拉拉手,然后…”
“然后怎么了?”他假作皱眉,一手揽过妙音的腰肢,怎么挣都挣脱不开来,“然后你就进来了,不是吗独孤大将军?”
信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上的力道,看着妙音面上那块红肿,“本来就够好看了,涂什么玉容膏?贪心。”
宁儿这才出声,低头对信道,“姑爷,都是宁儿不好,小姐是为了帮宁儿讨回公道,才故意弄伤自己的脸的。”
信这才看到宁儿脸上,和妙音同样的症状,又看回妙音道,“故意弄伤的?”
小满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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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虎眼,“也就是擦擦药膏就能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德公主这是看自己已经有人娶了,容貌便也不在意了?”他话里几分埋怨。
门口有人敲门,听着声音,是方才出去配药的李太医,“德公主,独孤将军,臣替德公主配了一味药膏。”
“进来吧。”小满对门外喊道。
李太医掀开门帘进来,捧上来两个瓶子,“一日三敷,薄薄一层即可。”
宁儿忙上前接住药瓶,递来小满面前。信拿起其中一个,对李太医道,“多谢李太医。”
小满也对着李太医点头,便见得他低着眉眼,又退出了帐子去。李太医心细如尘,明明配了两瓶药膏,一瓶给妙音,一瓶给的是宁儿,嘴上却没说。这用现代的话说就是闷骚,小满一直觉得,闷骚不乏是一门好的品质,至少做事说话都是心里好生想过的。不比得今日那王绯芝,被人拿了当刀使,背了黑锅怕才知道那人的厉害。
信将妙音拉来床边,药膏的盖子打开,一股子清香飘散出来。宁儿识趣地猫手猫脚地退出了帐子。
信蘸着药膏涂来妙音红肿的伤痕上,看着全涂好了,又在妙音面颊旁边捏了捏,“平日里看着,这脸上,也没这么多肉啊?”
“这不是肉,这是婴儿肥好吗?你们大叔肯定是没有的!”小满说着伸手在他面庞同样的地方捏了捏,果真真,一点点赘肉都没有,“是吧?”
信手上盖好了药膏,“婴儿肥?”
小满连忙圆话,“咳咳,我阿爹的家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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