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林小满的古董杂货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冰川鱼
“你阿爹的家乡话,还挺有趣的。”信道,“什么时候,得让岳父大人带我去看看。”
眼前这副尊荣,这副身躯,真要是搬去现代给自己做狗子,小满也是乐意的,嘴上却只能继续打着马虎眼,“咳咳,等阿爹闲下来了再说。”
第22章暗袭独孤信
三日的百官围猎结束,次日一早,萧衍便先行回宫,百官则带着自家的家眷各自回府。
独孤信却跟在郭府的队伍里,陪着妙音回城。其他的独孤家眷,则由顾锦衣领着,直接回独孤将军府。
小满和宁儿,各自都蒙着面,坐在车里。小满手里捧着暖香炉,不时推开窗户看看,便见得那人骑着马走在马车旁边,也看向小满车窗里。
郭闵一行带着有伤的妙音走得颇慢,一旁另一支马队则从旁边超赶了过去。正是那钱太保带着苏夫人和钱欣然。
此番昌平郡主荣升晋公主,还要替国出嫁,看起来功劳不小。钱太保却没觉着荣光,那日在殿堂上的事情,萧衍责罚的虽然是王家女儿,可这钱家王家向来走得近,如今钱欣然被封和亲公主出嫁,萧衍定是心里清楚,这幕后黑手不是别人,正是女儿钱欣然,名为封赏,事实上,这远嫁的责罚比王家女儿的三十大板要重多了。
钱欣然昨夜回了营帐,就扑在苏夫人怀里哭,一整宿下来,眼睛也肿了,正看见郭闵一行慢悠悠的马队,还有一旁陪在妙音马车旁边的独孤信,心中便越发地来气,“郭妙音,你给我等着!”
郭闵一行回到郭府,已是中午。郭闵留着独孤信进府吃饭。卫德夫人见着女儿负着伤回来,几分担忧,这女儿家伤着了脸,可是件儿大事儿了。卫德夫人索性立即让人去李太医府上,请李太医每日里来给妙音请脉,可不能给留下伤疤了。
二姨娘和容音见着妙音受伤,掩着打心里的舒爽,直到吃完午饭离席,回了自己的房间,才偷着乐了起来。二姨娘道,“这下子老天可是开眼了,最好让她郭妙音脸上留疤!”
容音自从那日从香茶楼回来,心情便不爽朗,如今见到妙音受伤,却也高兴不起来,她的久川哥哥那日在茶楼里,和她说了件事儿,待得柳双双进了他温家的门,再来取她郭容音做妾。
庶出的女儿做妾,温久川本觉着这是祖宗传下的家法,顺理成章地,便什么也没多想,和容音道明了。不想容音想着的,却不是做妾,而是要做正妻。这名分的事情,对古代女子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容音才那么着当众和他翻了脸。就如二姨娘所说的,她可不想她郭容音的女儿,乃至以后她的子子孙孙日后都是庶出,都要继续做妾!
郭闵和卫德夫人用完午饭,便见得顾锦衣匆匆从门外赶来,见着独孤信慌慌张张道,“将…将军不好了,方才路上出事了!”
小满凑来他身边,看着顾锦衣,倒是拿出了几分主母的样子,“什么事情,慢慢说!”
顾锦衣身上,几道血痕,面上也是几道,像是刚刚才跟人打斗过。见他喘着粗气,咽了口口水,“将军,德公主,我们刚才一行人回来,路上遇见十来个蒙面黑衣人,见着我们就砍。跟着的兄弟姐妹们,死伤惨重,就我护着的几个,逃了出来,方才回了将军府。
独孤信面色凝重,“可有看清黑衣人的来历?”
顾锦衣摇了摇头。
独孤信转身朝着郭闵一拜,“岳父大人,信,家中有事,我得先回去处理一下。”
郭闵道,“将军家中有事,就先回吧。”
小满拉着他的衣袖,“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
信却拉下妙音拽着自己衣袖的手,“一会儿李太医该来给你请脉了,你不去了。我回去看看,处理完事情,再来郭府看你。”
他这是已经帮妙音做好了决定,自是他自家的事情,妙音还未嫁过去,小满也不便再强求,“那你快去吧,不必担心我这里了。”
他点头随着顾锦衣出了郭府,小满便回了自己房间。待李太医帮妙音诊完脉相,又开了一剂调理的药方,卫德夫人方才放了心。
等宁儿帮小满清洗了一遍伤痕,又敷上新的药膏,喝了李太医开的药剂,已经是夜里。独孤信这么一去,本说着一会儿就回来,却大半天了也没见着人影。左右着他的亲兵遇袭,也不知是不是冲着他本人去的,恰巧了他不在回城的马队里,方才幸一难。想到这里,小满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本该要睡下了,却忽地从床上起来,摸索着自己的厚衣物,想要去独孤将军府里看看。宁儿见着自家小姐忙活着穿衣物,问道,“小姐,这么晚了穿衣服是要去哪里?”
“我总觉得不对,要去独孤将军府里看看。”小满边理着自己的头发,边答着宁儿丫头的话。
宁儿忙过来帮着妙音,“可都这么晚了,小姐还去新姑爷那里?”
“嗯,不放心。得去看看。”小满话未完,却听得门口有人敲门。
宁儿忙去将门打开,正是他老爹陈管家,递上来一封书信给宁儿,“给大小姐的,独孤将军府的顾锦衣刚刚送来的。”
“哦!”宁儿接过书信,忙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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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妙音手上。
小满这回傻了眼,这个朝代的文字,自己几乎都是看不懂的。又瞟了一眼仍立在门口的陈管家,这府里的大管家,总该识字吧,“陈管家,我眼睛有些不适,看不大清楚,你能否帮我念念?”
陈管家勾着背进了屋子来,接过妙音递过去的书信,“事尽繁琐,信□□无暇,幸伤者已无大碍,妙无需担心。望见。”
文字简洁,小满却听出他说,事情虽还没有处理完,却不过是些繁琐的细枝末节,这该是一封平安信。陈管家读完信件,又将信件递回来妙音手上。
小满接过信件,塞回信封里,原本吊着的一颗心,这下才安稳了几分。可身体却受不住外面冷风吹进来的寒凉,一个喷嚏接着一个。
陈管家连忙退出了房门,交代宁儿道,“快关门吧,别让大小姐着凉了。”
宁儿忙将房门关上了,又将妙音扶回了床上,劝道,“小姐要不今天先休息吧,明日宁儿再去新姑爷府上问问情况。”
一觉睡过去,次日里醒来,面上的伤痕却又痒了几分,小满琢磨着,该是伤口上长新皮了。可昨夜里真是染了些风寒,喉咙里隔着刀片似的疼,这原主的身子,还真是娇弱。
起了身来,便不自觉地咳嗽起来。宁儿端来了暖茶,喝下了一口,身上忽地觉得忽冷忽热的。这回可是真的病了。
这小姐的身子,冷着了热着了,丫鬟们向来都要及时和卫德夫人报告。宁儿丫头和卫德夫人这么一说,听着女儿病了,卫德夫人便又遣人去将李太医请了过来。
李延青来帮妙音请脉的时候,卫德夫人和宁儿便正守在床边。靠在床头的小满,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卫德夫人才遣了宁儿去端一炉子炭火过来。
见得李延青请完了脉相,卫德夫人忙坐来女儿床前,一边握着女儿的手,一边问着李太医女儿的病情。
李延青做了拜礼,回了卫德夫人的话,“德公主该是在围场吹了凉风,伤寒了。”
卫德夫人道,“伤寒的事情,可大可小,有劳李太医帮我儿好生调理。”
“卫德夫人言重了,这是李某份内的事情。”李延青仍然彬彬有礼,合手对卫德夫人道,“李某这就给德公主重新调整一下药方。”
“有劳了。”卫德夫人谢道。
小满摸了摸脸上正痒着的伤痕,“李太医,今日早起脸上的伤口比昨天痒了些,可是在长新肉了?”
李延青停下了刚刚拿起的笔,走来妙音窗前,对卫德夫人道,“可否容李某,帮德公主查看一下伤痕?”
卫德夫人站起身来,给李延青腾出了位置。
小满见他过来,将伤到的侧脸转向他,方便他查看。见得他凑近了些,小满才仔细看来看这人的样貌。瘦削的面上,眼睛深凹而有神,嘴唇薄平,都让人总觉得在撅着嘴较真,放到现代就该是个理工科学霸。
妙音的记忆里,李延青是萧衍身边最年轻的太医,却也是医术最湛的一个。太医院里其他那些年纪稍长太医们,要么是仗着自己医学世家,要么仗着年纪大了卖着医相,有名无实的人太多。可这医学放到现代就是技术,这技术的事情,即便是在那个年代,也是两年一小变,三年一革新,太医院那些老顽固,要跟上这技术的步法,还是颇有些困难的。而这李延青,自幼天赋和其他学医的人便不在同一个级别,十岁已经熟悉经络医理,举一反三。十二岁便开始给人把脉看病,一医一个准,一治一个好。考太医院时,成绩甩了第二名几条街,加上早年成名,轻而易举就入了太医院。
太后几次头风痛,几个老太医都治不好的事情,李延青上的药方,分分钟就化解了太后的急症。后来萧衍也因此越来越信任,留在身边以做己用。
李延青仔细看了看妙音的伤痕,伸手探了探,这才退回到床前对妙音和卫德夫人道,“不像好了,反倒有些加重了的症状,可能昨日在围场,伤口没有清理干净。可否请下人们帮忙打盆干净的热水来,李某帮德公主再仔细清洗清洗。”
卫德夫人连连点头,出门叫了下人端了盆热水来。李延青方才从自己药箱里掏出几块干净的布,沾湿了在妙音面上的伤痕上轻轻擦拭着。
原本伤口上还有些作痒,经过热水这么一擦,倒是好了些。清理过了伤口,才见他去药箱拿出两瓶新药,“昨日在围场,药材有限,昨夜回去李某重新配了一瓶,德公主和宁儿姑娘日后还是用这一瓶吧。”
宁儿正端着炭火,从门外回来,听得李延青唤自己的名字,将炭火放到一旁地上,低下头来过去将李延青手上的两瓶药膏接了下来。
李延青却拿着一瓶回来,“我先替德公主上一次,宁儿姑娘看着我的手法,下一次效仿便可。”
宁儿点着头。小满则接着侧脸过来,让李延青好上药。
李延青手上力道轻得很,顺着伤痕的方向平铺着涂抹,盖好了薄薄的一层,交代宁儿道,“就是这样,今日蘸水之后,可不要再碰水了,洗面的时候,也要注意。”
宁儿连连点头。
“有劳李太医了。”
这话音传来,却不是卫德夫人的声音,而是那昨日下午便一去不返的独孤信。
第23章伤寒
昨日在妙音的营帐里,便见着这李延青拉着妙音的手,今日一来,又是相似的场景。信心里多少有些不悦,面上的表情虽是刻意地压制了,可这话语里却能听出来几分。
李延青见着独孤信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子来,忙站起来对独孤信拜道,“独孤将军,李某方才帮德公主伤口上药,手法已经全交给宁儿姑娘了,将军大可放心,德公主的脸,不出一月该就能痊愈。”
看着李延青的表现,小满在心里暗自忖度着,看来萧衍将这李延青留在身边,可不是没有理由的,方才这一席话,避了嫌不说,还将妙音伤口的情况交代得清清楚楚,话里却还有一层他们男人之间秒懂的意思我对你家媳妇儿没有别的意思。
可独孤信却没有买账,径直坐来床边抢去了他李延青的位置,话锋里几分醋意,“这等伺候病人的事儿,不想还要劳李太医亲自动手,我还以为李太医只需教教丫鬟们做就可以了。”
李延青有些懵,看着这平白无故走进来的醋坛子正拉着妙音的手,二人腻歪得李延青都羞涩了,这才对独孤信和卫德夫人道,“这伤口清洗干净了,才能更快好,所以李某才亲自下手了。另外,德公主的药方,李某已经开好了。如卫德夫人所说,伤寒之事可大可小,先按照这一副药方喝两日,后日李某再来为德公主请脉。”
卫德夫人笑着道,“多谢李太医。”
李延青忙拱手,“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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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必客气了,若这两日里德公主病情有什么反复,随时让人来找李某便可。李某这就先行告辞了。”
卫德夫人连连道,“太医慢走。”说着对一旁的宁儿道,“让你阿爹送送李太医。”
宁儿点头,便领着李延青出了妙音的房门。
听闻妙音伤寒,独孤信走来妙音床边坐了下来,“不过一夜没见,怎么就病了?”
卫德夫人见着信关心自家女儿的样子,颇为满意,左右婚期也近了,便腾出了房间来,给他们小两口相处。自己则拿着李延青刚刚开好的药方,让贴身的丫鬟去置办了。
小满答了他的话,“就是昨夜里吹了下凉风,”原主的身体禁不住这样一凉,小满原先也没摸清楚。又见着他眼睛下面一层青色,该是昨日夜里就没休息好,想起昨日顾锦衣来郭府找他的时候,说着他的亲兵遇袭的事情,“将军府里还好么?”
“昨日我和他们分开走,半路上他们遇袭,那些人该是冲着我来的。”
“有人想要害你?”小满有些不安,“你初来大梁没多久,不该结下了仇家了,可是原来得罪的人?”
信无奈一笑,“信此生磊落,可也糟了不少红眼。恨我的人,几近和爱我的人一样多。”
“这事情关生死,你还有心情玩笑。”见得信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小满心里却忽地有了个可怕的猜测,故意拉小了音量,问他道,“有没有可能,是皇帝表哥?”
信嘴角仍是笑着,伸手一刮妙音的鼻子,“你心思多,别乱想了,好好养病。”
围猎第二日在萧衍营帐里发生的事情,小满历历在目,妙音的意识清楚的知道,那日萧衍虽是没有说出来,可整个人的气场,都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那日萧衍声称要杀了独孤信,可却因为信的身份,不能轻易下手。明着不能杀,暗里桶一刀子对这双手染血已久的大梁开国之君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小满直接忽视了他的劝话,接着道,“如果他真的动了这心思,你日后出行还是小心的好!”
信却拉起妙音的手,窝在自己掌心里,“知道了,德公主!”
小满这一病,便是大半个月,面上的伤痕倒是日日里好转,已经快消退了。可这咳嗽发烧的毛病,却反反复复。小满埋怨着这搁在现代,吃个白加黑就能好的事儿,怎么在这南北朝就这么难。独孤信也日日来探望,感慨着,这病要是再不好,怕是婚期都要延迟了。
李延青每隔一日便会来给妙音请脉,他这与人无害的性子,倒是让人容易亲近。一来二去,小满和他也熟络了许多。顺带着套出了些话来,这李延青年纪不过二十三四,家中尚未娶妻。虽说已经行医十多年,可少年成名已经能为皇帝看病,日后的前途该是不可限量。
这日李延青再来给妙音请脉,顺道着给妙音带了一件儿礼物。
小满接过那东西,是一个镂空的圆形木盒,妙音鼻子灵敏,瞬间就识得了盒子里飘出来的香味,艾叶、白芷、防风、苍术,小满问李延青道,“这是防治伤寒的香方?”
李延青面上难得露出一抹笑容,“久闻德公主对香料颇为通,果然一闻便知道了。”
小满将那香盒拿在手中又看了看,越看越是喜欢,妙音的直觉在告诉小满,这香料配得刚好,每味药材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然而最讨人喜欢的,却不是这药香,而是这镂空的木盒,盒子刚好可以系在腰间,小巧玲珑,盒子上雕刻的图案很是致,让人爱不释手,“这香盒好是致,不知是出自哪位先生之手?”
李延青低着头,拿出了他的针灸包,放到床边来,正要给妙音施针,“不才李某平日里无聊,随便雕刻的,德公主不嫌弃便好。”
李延青还有这样的手艺,小满也是今日才知道,“只知道李太医平日妙手回春,却不知还有一手雕木成虎的技艺。”
“德公主过奖了,不过是平日里消遣时光罢了。”李延青坐来床边,取下一支细针来,要给妙音扎在手上的穴位上。
李延青刚扎上了几针,又让妙音转头过来,要扎在颈后的风池穴。自从病了小满脑子里便总是糊糊的一团,嗜睡又迷糊,这风池穴位一扎完,头脑便能清醒几分。可每回扎穴的时候,那酸疼的感觉,却是难以忍受的。
宁儿本在二人身边候着,见着主子正转身露出脖颈,让李太医好施针,连忙凑过来,扶着主子的身子。
方才一针下去,小满背后便一身的冷汗,大概是太疼,咬着下嘴唇都没了血色。手里紧紧拉着宁儿丫头的手,才好了一些。
李太医又在另一侧施针,门口忽地有人来敲门,门外的人却也没说是谁。宁儿这才放下自家主子,跑去门口将门打了开来。
来人定是气场不凡,不然宁儿不会突然没了声响。小满正觉着该是独孤信来看自己了,每日里这个时候,他都定时过来。可身后传来的声音,却不是信的。
听得顺公公阴柔的声音道,“表公主,皇上听闻你卧床了大半个月,特来探望你来了。”
是他?身后李延青手上的针也停了下来,转身过去,对萧衍作了跪拜之礼。
小满也缓缓转身过来,看着门口背着手站着的男人,正要下床拜礼。萧衍却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床边,将正要下床的妙音扶回了床角,“身子不好,就不必多礼了。”
上回在他营帐之中的事情,小满还有些后怕,怯怯地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多谢皇帝表哥关心。”萧衍突然来访,话说郭闵和卫德夫人理应陪着,小满往门口瞧了瞧却没看到二老的影子,“我阿爹和娘亲,可是不在府上?”
“我特地下旨,让他们不必在意我来,就当是个平常客人,来看看你罢了。”萧衍却觉察出来,妙音似是对自己还有敬畏之意,该是上回营帐的事情,真是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只好退回来挨着床边坐着,转而问一旁立着的李延青道,“这都病了多久了,怎么还没好?你这个太医是怎么做的?”
李延青听得萧衍话语中怪责的意思,多半也是说给德公主听,以表皇帝的关爱之意。顺着萧衍的话,李延青认了过错,“臣,学艺不,久久未能治愈德公主的病症,特请皇上责罚。”
李延青果然灵光,这样一说,萧衍便也打消了责怪他的意思,“责罚了你,谁来给表公主医病?快说,表公主的病情怎样?”
“伤寒一症,本与其他的伤风不同,病症期长一些,臣正给德公主的药方,乃是温治,比外面那些治标不治本的方子花的时间自然要长些。如今已经调理了大半个月,痊愈之期指日可待。”
李延青这话说得有十足的把握,萧衍终是放了几分心,“知道了,今日给表公主的药方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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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动?”
“臣心中已经有数,调整两位补阳的药材,改为滋阴的生熟地即可。臣这便写好药方,让下人们去配药。”李延青这是刻意给萧衍腾出空间来,心思之细腻,让小满不觉有几分可怕起来。
见他退出了妙音的房门,萧衍方才接着问道,“这都多少日了?药可有按时吃了?”
小满点了点头,“皇帝表哥有心了,李大人这半个月来细心照料,妙音其实已经好多了。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还需一些时日调理方才能痊愈。”
萧衍觉着妙音的话虽是答得周到,可却藏着几分生分,以前的时候,妙音和自己的对话,并不像现在这样,总觉着夹着君臣之间的礼仪。可事到如今,二人之间夹杂不仅仅是礼仪,还有独孤信,还有萨敏雅,还有堂堂大梁的国运。
“这样就好。”这是萧衍最后给妙音的回话,似是不再带着私情,却又似带着私情。
也好,小满暗自叹了一口气,做不了夫妻,左右还是君臣,保持这样的距离却也恰到好处。
顺公公却在一旁道,“表公主的脸色,看起来还不错,该是已经调理得差不离了。皇上,就不必挂心了。”自从围场回来,主子的心思顺公公一直看在眼里,每日里担心表公主的次数,不下三次,依着主子的性子,这句“这样就好”该就是“我担心你,可却不能说的意思。”顺公公便帮萧衍道明了。
萧衍面上终是有一丝笑容,“多久没出门了?今日外面阳光正好,我扶你去花园里散散心?”
小满却也不好推却,点着头答应了下来。
第24章修葺藏经阁
十余日没出过自己的房门,虽然正值隆冬,可这天气却是难得一见的冬日中的艳阳天。萧衍走在妙音身边,自是顺公公伸手,让妙音扶着。郭府里的园子里走了没几步,小满便觉着体虚,咳嗽起来。却见着二姨娘和容音捂着暖炉,正从远处缓缓走了过来。
萧衍微服私询,就连郭府也没做过多的招呼,自然二姨娘和容音也应该不知道萧衍来了。只是听闻妙音生病,十余日都没见着妙音这大小姐出门。现在,远远见着妙音在院子里散步,便过来看看妙音的病,好全了还是快死了。
走近了,见到扶着妙音的这顺公公,二人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人,定是大梁皇帝萧衍。二人齐刷刷地跪下作礼,被萧衍唤了平身。
本以为二人这就该走了,二姨娘却对妙音道,“妙音丫头,你这病是好全了没有?别说你娘担心得不得了,我这做姨娘的,也是担心得很的。”
哼,假惺惺。小满自是知道这担心不是真的,只是这当着萧衍的面,和妙音套近乎,便是和皇帝套近乎。小满以礼答着二姨娘的话道,“多谢二姨娘问候,已是好得差不多了。”
“哎呀,这样就好,容音也是担心得很,听到你说没事儿也就好了。”二姨娘说着,戳了戳身边的木讷着不怎么会说话的容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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