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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蹉跎兮自逍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祢处士
世蹉跎兮自逍遥
作者:祢处士
大周八百年,风雨飘摇,前有申氏专政,后有晋国欺主,礼崩乐坏。彼时英雄辈起,仁义忠孝,或是奸枭狡佞,皆在此乱世之中(架空历史)。



感谢各位将本书推上武侠版块畅销榜第三
十分十分感谢爱嗦粉的春哥在本书刚签约的时候就封了盟主,这无疑是对作者最大的认可与支持。

    感谢真命浪子枪老哥对我的支持,感谢书友20190629073455728对我的支持。

    感谢好烦啊叫什么对我的支持

    感谢长沙陈伟霆书友湘潭陈奕迅书友枫林小野狼书友书友201



感谢刘远谋大师
封面做出来了,字画皆是刘远谋大师



感谢诸位的支持
在此感谢祢处士迷妹,其实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满羞耻的,但是无妨。非常感谢受邀来看书,还十分客气地直接封了盟主,下次请你吃饭。

    感



关于序章的问题...
很多人都会有疑虑,墨张和徐小张名字性格为什么不一样,这确实是我的问题。

    序章实际上是正文之后的故事,又或者说只是书中的某一段而不是前言,我犹豫了几次想要删去,但还是舍不得...

    有可能被喷,因为毕竟这是不按套路出牌,但我我想说,读



第一篇-墨张
    月黑风高,漫天的星辰被乌云吞噬了光辉,月宫也被天狗吃去而只余下一弯月牙,整片森林似乎都笼在黑色之中,只有远处小道上那一芒火光忽闪忽闪。

    马车在这条幽寂的小道之上颠簸地行驶着,小道由一座叫做醴村的村落为起始点,横贯两处官道。

    马车很精致,朱红色的木漆,看的出来用的是成色最好的齐棕木,窗是用锦糊上的,而非寻常的纸纱,车厢两侧俱雕有黄雀口衔金枝,这金枝,当真是金灿的,非是用金子打上去的罢就连车桩上都有真金修饰的复繁雕文,实在财大气粗。

    赶马的车夫只是披着一件单薄的麻衣,戴着斗笠,透过忽闪的火光也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他手持缰绳,尽管赶马。

    身后的帘子被人拉开了一条小缝隙,车内人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叹了口气。

    “半旬看不见天上星辰,半旬都看不见天上星辰,天下局势恐怕真如姬襄所言。”车内是一位老者,他盯着天象,喃喃自语,神情恍惚,沉吟良久。

    “到何处了”老者终究还是缓过神来,向赶马的车夫询问道。

    “前方便是青藏山,越过去之后就到云梦辖境了。”车夫回复道。

    “嗯。”老者得到答复,点了点头退回车内。

    马儿仍在不停蹄地赶路,风仍在不停地萧索,树随风婆娑,可树影却越拉越长,车夫盯着影子,双手用力,猛拉手中的缰绳,马儿因颈处突如奇然的勒紧痛的嘶吼。

    一道寒光闪过,那马嘶声戛然而止,只见它向右前翻滚了三圈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从马颈部上三寸部位喷溅出来,渗透到土壤里。

    那车夫在马儿翻倒之前便果决地拔出腰间的刀割断连接马儿与车体的拴绳,失去拉力的车架子贴着地面向前滑行了片刻倒也停了下来,可巨大的摩擦力仍是将价值千金的车子震得散架。

    老人家平淡地从车架的废墟中爬了出来,拍了拍锦袍上的灰尘,被车夫护在了身后。

    出奇的安静,只有风动,叶跟着动,车夫手中的火光跟着动,

    寂静了许久,从树林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人,此人身着夜行服,遮挡面目,身后背着一个剑匣。

    “来者何人”车夫只露出双眸,盯着来人,灰褐色宽松的麻衣被风吹得发肥。

    来人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右手轻拍身后剑匣,两把细剑从剑匣里弹射而出,然后纵身高跃,右手接一剑,又以右肘击一剑,向车夫身后老者的位置飞去。只是一息之间,这剑锋便停在老者眉心一寸之前,剑柄被车夫单手握住,然后随手向身旁一扔,抽出腰间的刀。

    老者接过递来的火把才缓过神来。

    “叮”器与器碰撞出清脆明亮的声音,车夫用长刀接过对方递来的一剑,黑衣人手中已经无剑。

    又见其右手向上提拉,左手比作剑锋状,胸中运转下一口气,五柄细剑从剑匣中缓缓地出来浮在半空中。

    然后随着其人左手虚指,五柄剑,毫无征兆,毫不犹豫地同时朝车夫刺去,这五柄剑凭空飞行,便是剑的周身,还有环绕着淡淡的青光,很不简单。每柄剑的目标都是死穴,若有一处防范不佳,便是落败的局面。黑衣人转换了目标,他要先拿下车夫。

    车夫见状,朝前踏出一步,收腹,身体向前倾,刀从腰出,挑纵横三式运刀,收刀一气呵成,五柄剑俱被击落在地。

    那黑衣人身形一顿,压着声音开口:“你是何人,没听过齐国有你这号人物。”



第二篇-袁奎
    像往常一样。烈阳当空,阊阖骄鹜,毒辣地涂炭着世间的生灵。

    热浪一阵一阵从殿外拍入殿内,令人倍感炎热,汗流浃背,就连坐在殿前批阅奏章的周天子也不例外,内侍官正不断地为这位陛下擦拭额头上流下的汗水,两位美姬为其舞扇。

    而像往常一样。殿前的另一人则大腹便便,双眸微微眯着,身着锦衣却袒胸露乳,正侧卧于天子阶下御赐的座上,不但有美姬舞扇,还有美酒随饮,口含冰珠,手肘底下着先天寒玉枕,丝毫不知夏日炎热。

    “启禀陛下,北境战事顺利,晋王已经兵临燕国都城之下,只待决战,北境便能平定,燕康便能伏诛。”殿下,像往常一样,有大臣正跪伏于天子伏案前汇报战事,此人是卫尉袁亢。大周天子朝袁亢点了点头,将刚改过的奏章递给内侍,正要询问战事的具体事宜。

    “燕康岂会轻易伏诛,那匹夫有墨者相助之,前线双方正相持不下,蓟城坚韧难克,仲初前日里发函与我,要我增兵增粮以援。”卧于堂下的肥汉接过内侍递来的奏章,草草地瞄了一眼合上,像往常一样张口打断天子与大臣的对奏。

    “哦兄长与我的信函中并未提及此事。”袁亢听完肥汉所言,皱了皱眉。

    “我与你兄长商议之事如何还须与你知”肥汉摇了摇头,吃下美姬递来的新鲜蔬果。“我已发金吾卫五千,三河骑士一万,由潘仓为主帅。”

    肥汉单手撑住座椅软垫,有些吃力地直起身子。“哦对,还有魏军二万。”

    “金吾卫还须保卫陛下安危。三河骑士尚且须防患西境蛮夷,此等大事,叔父为何不与朝廷诸公商议而妄自随意调遣”袁亢神情严肃,质问他的叔父袁奎。

    “区区守卫皇宫,我调遣亲兵三千便可,西境蛮夷自有凉国戍卫,自是无妨,援军到北境之后蓟城一旬必破,再班师回朝只需三旬即可。再者,我如何还须与你等商议,自是与陛下说一声便可,陛下是否”像往常对大臣们一样,袁奎面对子侄的质问也是不以为然,泰然自若地回答,又进而望向座上的天子。

    “是,舅父曾与朕言须调遣金吾卫与三河骑士一事,是朕的许可。”天子也是像往常一样不敢与与袁奎投来的目光对视,一刻便略慌张地移开视线,向袁亢言道。

    “既算如此,叔父也不可逾越了礼制!”袁亢朝冷哼一声,转身伏跪于地上,朝天子说道:“陛下,京畿民力俱用于修建宫殿,若此时急忙抽调…”

    而尚不及袁亢说完,袁奎又开口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一万五千援军俱未带辅兵,半旬有余便能到达蓟城,粮草皆由魏军携带。”袁奎不以为然,袁亢面色一沉。“如此,你可不能再说我压榨民力,欺压百姓了罢”

    “可用魏军做辅兵押送粮草,莫不是让子孟兄心寒”袁亢与袁奎力辩。

    “你这小子今日是怎么啦魏国那魏瞒不过我袁家养下的一条狗,若不是你兄长念及旧情,那魏国早就覆灭,如今还不能让我用上一用”袁奎伸长他那满是赘肉的颈脖,朝袁亢冷讽叱呵,那横于脸上的肥肉颤抖,油汗也被甩在地上。

    袁亢没有说话,朝袁奎作了一揖,然后抬起头来望着袁奎。“侄儿还有一事。”

    “讲。”袁奎看着袁亢,闭着眼点点头道。

    “叔父车架已经备好,请叔父同侄儿回去。”袁亢俯下头。“叔父在内宫久居,家人们许久不见俱思念叔父。”

    “陛下尚幼,又适逢战事启,南方诸国皆不尊天子令,天灾**,加之修建宫殿诸项事宜俱令陛下忧扰,故非我久留宫中,而是陛下不许我走啊。”这倒是不似往常,袁奎闻言,眯起了双眼,捋须朝袁亢说道。“若是家人思念,不若进宫来住,我为陛下亲舅,袁家也算是这内宫半主。”

    袁亢双眉紧皱,朝袁奎拜扶叩首,站起身来,再无多言。还是与往常一般,袁奎倍感无趣,又是下腰卧躺于椅上。

    “季初替我向嫂嫂问好。”这便是要送客了。

    “叔叔,既然如此不成体统,就莫怪侄儿不义了。”袁亢没有离开,而是横眉指对躺下的袁奎呵斥。

    “袁奎,你久居宫内是臣子所为吗独断朝纲是臣子所为吗欺霸先帝后妃是臣子所为吗居然妄言自己为大内之主,你是要谋逆弑主否我袁亢今日便要大义灭亲,诛你这乱臣贼子,诛你这袁家败类!”

    随着袁亢三声大喝,大殿外冲入数十武士,俱持刀斧,面带铜甲,径直奔向卧躺的袁奎,惊得天子面色发白,美姬内侍俱慌忙夺窜。

    袁奎也面露惊色,而不等其惊讶,三名武士便已冲到其跟前,手举刀斧劈下。袁奎见状,用肥大的身子向下一躬身,滚落在地上。数把刀斧落空,稀里哗啦地将齐棕木雕制的华丽座椅砍得稀巴烂,木屑横飞。

    “竖子尔敢”平躺于地上的袁奎朝甲士身后的袁亢怒目而视。单手抓住已不成形状的座椅,奋力朝眼前三位围着自己的甲士砸去。

    而随着三位甲士的倒地,袁奎抓住了刀斧进攻的空挡,从座椅中抽出一柄长刀,抵立地面,双手握着刀鞘,向下猛一发力将自己撑了起来,一时间肥膘乱颤。

    “在我宿卫三千中安插内线,庶子真是图谋已久。”袁奎从刀鞘中抽出长刀,横于胸前,双



第三篇-魏瞒
    五旬的北境天气炎热,大河枯水,遍地荒凉,路有野犬食人肉,枝头腐鹫待人骨。

    因为战争的缘故,此地百余里无人家。一支大军就正行在这条荒凉大道上,朝着蓟城出发。既算是如此,也不见此军有半点涣散之际向,反倒是行伍严整。

    “大王,疾行五日,片刻不得休整,军中已经断水,士气恐怕折损。”一位身披坚的将军抱拳对中军主帅说道。

    “燕王率十万众与晋决战,那燕王有墨者相助,攻城不易矣,北境大战在即,晋王既然只给我十日期限到达燕地,那便半毫不得差池,。”立于马上的将军叹了口气。

    “孤又何尝不知儿郎们行军辛苦,只是军令在前罢。但子让你看,儿郎们昂然依旧,不失我魏人风采,铿锵精神,只管继续前行罢。”主帅扬起马鞭,下达军令。

    “可晋王既然令我军十日必达,又为何让我军载负晋军粮草如此之多的辎重,已能够得上三军使用一旬有余了。”将军没有退下,反而进一步质问。

    “此事乃孤与高将军商议而达,前线须援兵,你无须多言。”主帅看了将军一眼,回答道。

    “末将尊令。”将军闻言,立刻抱拳,只得听令。

    大军又行十余里。

    毕竟人非铁铸,如此炎热的天气,没有水饮,确实使人头晕目眩,全身乏力。不过多时,军中就有人因脱水而昏迷,而这个现象也有扩散和愈演愈烈的征兆,大军被迫停止进军。

    “启禀大王,已有数百儿郎昏厥,请大王下令就地休整,杀马取血。”面对数位将官的请命,中军主帅叹了一口气。

    “诸位将军,晋王只给十日期限,此地离蓟尚有距离,如若杀马取血,辎重皆须人负,我军很难在剩余几日之内赶到前线。”中军主帅身后一锦袍文士站了出来,向诸位将领作了一揖。

    “公若先生。”众人看清来人,回作一揖。

    “那晋王明摆着不怀好意,若其人让我魏国儿郎厮杀疆场,充作马前卒,当挡箭牌送死倒也罢了,让我等亡于行军路上,岂是看不起我魏**士既然如此,倒不如缓慢行军,拖累其前线攻势,坐山观虎斗,说不得那晋军由此溃败,大王坐收渔翁之利。”一位蓝袍将领对文士所言好不服气,回言道。

    中军主帅闻言面色发黑,用力呵斥道:“魏子让,此诛心之言是何人教你仲初是我竹马之友,也是看你长大之兄长,你怎可此等狼心狗肺,夫子教诲你的都去哪了此等不义之事你也做得出”

    看自己兄长真的动怒,蓝袍的魏子让自是不敢说话了,唯唯诺诺地抱拳称错。

    “公若先生,我军离最近的水源还有多远。”见诸将无人再言杀马休整之语,魏王开始着手解决大军缺水的问题。

    “启禀王上,我等此时在并川之南,越过并山,方可到达并水支流流域,在此之间是没有水源的。”公若先生朝魏王作了一揖,回答道。

    “那从此处到并水,须多久方可”魏王又问道。

    “大军疾行方须两日。”公若先生坦然言之。

    “两日莫说寻常儿郎,就说我魏子让,也挺不过去了。”魏子让震惊不已。



第四篇-辛何士
    长洛官道,因为羌凉之乱的缘故,愈发萧条,原本车马繁荣的康庄大道,如今已毫无生气,只有路边两三野狗与吱吱雀鸟流连彷徨于这条道路上。

    北风瑟瑟,枯败的荒野,腐朽的老木,空气中还残留着那场三百里大火的焦烂味道。一人一马立于旷原,那一人着装怪异,背挎一副长匣,头戴斗笠,身着素服。那一马更加怪异,通体血红,高大桀骜,身披坚甲。

    远处传来一阵唏唏律律,一队明显晋河内骑士建制的骑兵裹挟着沙尘而来,停在了那一人跟前数百步,拦下了他的前路。

    “辛何士,燕王已败,我率轻骑而来,手持天子令,今日须将你槛车入洛。”领头的骑士扬起马鞭,直指辛何士,放声言道,好生跋扈。

    辛何士看着眼前人的大不敬并无半点情绪,他拽着缰绳,冷漠回复。“辛已白身,晋王何必以天子之令笼络于我固孑然一身,自有风骨,蓟城之言,依旧如是,不敢教天下人不忠之所为,今,依旧不为晋王事。”

    “不愧是但使辛何健将在,不教北胡入南关。好,今日便让辛将军见识我晋地勇士之厉害,我名高立夫,晋王御下三十二将之一,死于我手,汝不必遗憾。袁太师口谕,良玉既不随我身,必碎于我手,斩!”河内骑士头领头仿佛知道对方会怎么回答而乐见其成一般,迫不及待地等辛何士说完这句话,便提枪冲锋。

    十余骑兵以锋尖阵型冲刺,区区百余步,骑兵的冲刺刚好达到最疾速,高立夫指挥过大小战役数十,对于骑兵冲刺距离的把握手到擒来。极速状态下的长枪骑兵所带来的杀伤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绝对是致命的,可辛何士又何尝没有带兵打过仗

    威哉辛何士,胆寒北胡狗。

    辛何士拍下身后的长匣,长匣受到力的作用,将内部机关触发,滑出一柄三尺短枪。

    辛何士右手虚晃接住短枪,抬手瞄准河内骑士的冲锋尖头,右手激射,短枪脱手而出,恍惚间便洞穿一名冲锋骑士的胸膛,那名骑士受力而向后仰,整个人竟离了马背,向身后一名骑士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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