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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王脱兔
“放了我们当家的!”
李子昂将他往地上一扔,脚踩着他的背不做声。
这金锺平日武功不凡,不然也不会支撑起一个庄子。今日见了李子昂见他生的俊俏,身板小。虫上脑也就没什么防备,哪知竟栽在他手里,不心中悔恨不已。
第三章除恶
李子昂见那金锺已昏了过去,抬眼看着那些把她围住的百余号人冷笑道:
“怎么,你们这就这么点人?都不够爷爷我塞牙缝的,来吧,一起上。”
语气中带着极度的不屑与张狂,仿佛这些人在她眼中如同蝼蚁一般。
“好个轻狂的小子,拿命来!”
随着人群中的一声厉喝,这群人一拥而上,霎时间刀光飞舞,血光四起。
只见李子昂一把夺过迎面人的剑,转手就断了那人的脖子。手里有了武器这就更加的随心应手了。
手起刀落竟是剑剑封喉,李子昂身形极快,那些人还没看到李子昂的身影,人就已做了那刀下亡魂了。
只见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这百余号人竟也只剩得二三十了。
这些人见李子昂杀红了眼,反倒心生怯意无心再战,战战兢兢的立在远处。
李子昂见此冷冷一笑也就罢了,却见那人群中一熟悉面孔。
面上浮现一抹冷笑,嘲讽道:
“花大哥,你还活着呢?既如此,你去打桶水来给你们这当家的醒醒神。”
余下的二三十人一个个都憎恨愤怒的瞪着花乙,这人可是他带回来的!
那花乙哪见过这个阵容,他哪里敢不从,李子昂的手段这些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看着自己身旁人的目光他只觉血越来越凉。现如今只能听李子昂的了,不然自己身边的人又岂会放了自己,还不如赌一把!
那花乙抬了桶水来一股脑的倒在那金锺身上,只见那金锺缓缓睁开眼来,见那满地的尸体顿时就呆住了。
李子昂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拿剑拍了拍他的脸道:
“说吧,这里可是你全部的人了,说说你是怎么为非作歹的。说不得爷爷高兴了饶你一命。”
那金锺听得此话眼睛看了一圈地上的尸体,恶狠狠的看着李子昂道:
“哼!老子今天折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
李子昂听的此话来了兴致眉头一挑,冷笑道:
“呦,没看出来金大当家的这么有骨气呢,花乙,先卸了他的一条胳膊再说。”
李子昂说完此话站起来往旁边挪了几步,双手环臂,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金锺。
那花乙听到李子昂说这话吓得差点坐在地上,但他也不敢不从。遂拿着剑颤颤巍巍的走到那金锺旁道:
“当家的,对不住了。”
便扬起剑作势要砍下去。
那金锺怎料的花乙真真要砍,遂吓得不轻连忙向李子昂连声求饶:
“爷爷饶命,我说,我说。”
这金锺平日荒淫无度且胆小如鼠,也是白瞎了那一身本领。
李子昂斜睨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心下道:“真是没劲。还以为他真能挺住呢。”
那金锺见李子昂冷冷看了自己一眼,复浑身打了个激灵。也不敢有别的作为便声音颤抖着娓娓道:
“小人原是三十里外戊城人,因着家境贫寒方进了山做了匪,却也并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还请爷爷饶我一命。”说完连连磕头。
“花乙,卸了!狗东西,给你机会不知珍惜,跟这岂容得你混说。”
那花乙听完,咬了咬牙,不待金锺辩解这次手起刀落竟真的砍下了金锺的胳膊。那金钟面色抽搐,脸色一白又昏死过去。
李子昂缓缓转过身看着余下那些人,目光阴险冷冷的道:
“你们…谁来给我讲讲?”
众人闻此言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敢出来。那花乙看向众人,觉得这也许是个活命的机会,自己得赌一把了!心下一横便颤抖着站了起来。
李子昂一挑眉,见竟是他站了起来,便饶有兴致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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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
那花乙见此擦了把额角的冷汗忙道:
“这金锺本是戊城人,早年间因杀了人,后潜在这偏远深山建了庄子,因他家中表兄有些权势,那事也就不了了之。这金锺至来这山里建了庄子后,便压榨周围村庄,季季索要贡品,若是不给动则打砸,更甚滥杀。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我因家中有老母,所以不得不屈从与他。还有,他只要见了哪家有俊俏的姑娘就抢了来,更甚于现在连长得俊俏的男子都…”
花乙说到此下意识的看了李子昂一眼,却见李子昂脸色越来越铁青,复不敢再多言便噤了声。
李子昂只觉青筋暴起,怒喝:
“这他,妈活畜生,那些他抢来的人都在哪?”
“有的性子烈的抢了回来就自杀了,剩下的都在后院,还有一个是关在地牢里。”
“他这些年抢来的金银呢?”
“这个小人就不知了,这事只有当家…金锺他自己知道。”
李子昂见花乙的样子不像说谎,就又对他道:
“把他给我弄醒。”
李子昂说完,花乙就又打了水来浇到金锺身上,那金锺激灵着醒了,苍白着脸抱着肩膀疼的龇牙咧嘴。
李子昂一脚踩在他脸上,啐了一口怒喝道:
“说!你把钱藏哪了!这回要是不说实话砍的就是你的狗头!”
那金锺听他此话吓得脸色更加苍白,缩了一下脖子战战兢兢道:
“钱在地牢里,钥匙在这,还求大侠饶了我这条贱命,以后肯定不敢再作恶了。”
说着用嘴巴从衣服领中拽出个绑着钥匙的绳子来。
花乙见此便走上前伸手将绳子扯断,拿着钥匙递给李子昂,李子昂微微点头。心道:还是个有眼力见的。
这金锺见李子昂不再看自己忙大喊道:
“给我杀了他!都给我杀了他。”
那些人在听到金锺的话时,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朝着李子昂就冲了过来。再看自己当家的被折磨成那个样子,便都不顾性命的冲了上来。
李子昂见此道了声找死,一脚将花乙远远的踹了出去,就杀入了那个小包围圈。
那花乙被踢出好远,知道李子昂这是打算留自己一命了。便长长舒了口气,在远处观望着战斗。
不消片刻功夫李子昂满身是血,提着剑走到花乙面前,面无表情的对花乙道:
“带我去地牢。”
那花乙见李子昂满身鲜血,身后尽是尸体,鲜血满地,仿佛就如同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而那些人,竟是一个不剩!整整一个庄子的人啊!这是何等嗜血残暴的手段!简直就是虐杀!
花乙只觉得双腿直发颤,自己这到底是扛回来了哪路神仙?!
“那他...”
花乙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金锺犹豫道。
“双腿被砍断,难道他还能飞了不成?”
花乙一听心下更是一惊,什么时候砍的?!
...
花乙一路七拐八拐的带李子昂来到了地牢,一路行来所有的守卫尽皆被斩杀。
至地牢深处李子昂远远见得牢内关着一青袍男子,发丝凌乱,但眼睑却是十分俊美,透着几分阴柔。看他那憔悴的面色,想必是受了不少折磨。
李子昂一脚踹开牢门面无表情的对那男子道:
“出来吧,你自由了。”
听了这话那男子面色一愣,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浑身是血的黑衣少年。他以为又是金锺派人来寻事,怒道
“滚!我是不会屈从的,告诉你们当家的,甭整这些有的虚的,除非他一刀杀了我,否则我是断不会与他…哼!”
李子昂听的一愣,挠了挠头干干一笑道了声:
“随便你。”
说完便转身去找能放钱的地方,可是走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别的能放钱的屋子,这地牢一共就三个牢房,另两个她找得仔细也没发现异处。
复而又回到了那男子的牢房中,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后来到石床前,另两个的床好像都是木头的,而且也没这个高。
她把褥子扔到一边,果然发现中间有一个极小的钥匙孔!
第四章得财
李子昂拿过钥匙插进小孔里轻轻一转,只听到咔嚓一声,随后这床便向右一去露出一向下延伸的石阶。
那青衣男子见此惊道: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住了这么久的牢房竟不知下面还别有洞天。
李子昂闻声并没有理会他,只叫花乙取了火把来,花乙拿着火把走在前方,李子昂随后顺着石阶下去。
那青衣男子见此竟也跟了下去。花乙走在前方,到底后李子昂只听见花乙倒吸了一口冷气,待李子昂下来见到这下面之景,内心也是惊叹不已。
只见这石室颇大,一面墙边五口大箱子内装的满是金银。另三边是雕花圆角的红木柜子,柜子上摆放各种诸如金玉翡翠珍珠玛瑙之类的摆件及首饰。室中摆放着几个鎏金八角玲珑鼎,还有几箱极好的丝绸。
李子昂见此奸诈的笑道道:
“看来这金锺这些年真是没少作恶,竟存下这么多的好物件。我倒是要谢谢他了。”
这里很多东西可都是李子昂没有见到过的宝贝啊。
李子昂看了一圈发现在角落一案子上摆着一十分致的长盒子,走上近前打开盒子竟见里面是一把剑,剑长二尺一寸,剑身玄铁而铸极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为一玄色龙雕之案,显得内敛尊贵,剑刃锋利无比,真是刃如秋霜。
李子昂当下拿起宝剑,向那案子一挥,只见那案子应声而断,欢喜的道了声:
“好剑!”
李子昂今日正想自己没个顺手的兵器,以前在山里都是赤手空拳的,今日用剑觉得正好,正想何日去寻把好剑,可巧这金锺居然还有这等好物件,顿时心里十分欢喜。
待了剑,看着这满室的金玉李子昂心里发愁,这该如何弄出去,这么多她也拿不走。细思片刻,方对花乙道:
“你去后院把那金锺关的那些人都带过来。”
花乙闻言道了声是便退去。
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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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男子这时才想这人原是真的放自己出去的,不心中羞愧面色尴尬,对着李子昂便跪了下去扣了个头道:
“原是恩人,在下眼拙,请恩人莫要见怪,在下名叫乐正,多谢恩人救命之恩!不知恩人名讳。”
李子昂眉头微皱,见他跪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便伸手将扶他起来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叫李子昂,救你乃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客气,也无需多礼。”
那乐正见李子昂是个豪爽性子,便也没有再拘礼。
过了片刻,花乙便带着四男三女下了来,在路上花乙已对他们说是那少年救了他们,那几人见到李子昂便都跪了下去,齐齐扣了三个响头。更有那三名女子嘤嘤的哭了起来,整的李子昂更加不自在起来。
李子昂面色尴尬,自己也没想到随便救这几个人他们如此感恩戴德,况且自己是让他们来当苦力的。那几个人说了顿万分感激大恩大德之类的话,李子昂实在听的烦了,便挥了挥手不耐烦的对花乙道:
“你带他们将这些东西捡了好的装着,能带多少带多少。”
说完自己拿了一匹布扯出包袱大小摊在地上,装了好些银票和金子。其中一女子见此眼角一抽,那可是上好的金蚕丝绸,有价无市啊,就这么撕了...
那花乙带着那五个男人同样扯了布一个人背了两大包袱,那三个女子一人背了一个包袱便出了这地牢。
走到正门前面正见那金锺已经一路爬到了大门口,李子昂大声道:
“大当家的好力气啊!”
那金锺听得此话冷汗暴出,他本以为李子昂已经去找钱了,不能这么快回来,没想到!他咬了咬牙怒喝:
“我今日折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子昂将包袱放下,摸了摸鼻子冷笑道:
“爷爷我可没功夫陪你。”
说着看着那几人道:“人在这儿,你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说着便对花乙道:“去准备些火油,越多越好。”
那几个人只有两男两女动了手,其中一叫月如的女子更是直接将那金锺给阉了。另一叫月媚女子的则是取了盐和辣椒面,尽数倒在了金锺身上。
一边折磨一边红着眼睛狠狠骂道:
“让你侮辱我们姐妹!!!!”
一开始金锺还能大声的惨叫,而后则声音越来越小...
另两个男子则在旁边挖了个坑,待花乙被两个女子折磨的断了气,便将他剁碎了埋了。
另外两男一女则是瑟缩在一起着看着那四人残忍的样子颤颤发抖。
李子昂看着那两个女子的手段摸了摸鼻子,心道:“这手段是挺狠啊。”
后便令花乙将取来的火油浇在各处,然后点火烧了整个庄子,火光冲天。一时间那个为恶数载的金家庄子便不复存在了。
李子昂找到来时的马车,又把那十五个包袱中的七个包袱放在马车内,对着这众人淡淡道:
“你们这八个包袱里的这些钱,除去你们自己留下的,剩下的就分给曾经被金锺迫害过的百姓们吧,你们好生生活,咱们就此别过。”
说完对着众人拱了拱手便翻上了马车。
那乐正见李子昂上了马车,便跑到马车前直直的跪了下来道:
“恩公,我父母亲人皆已不在,现已是无路可去还求恩公可怜带上我吧,我愿做牛做马以报恩公救我于苦海之恩。”
那花乙见此也到马车前跪下来道:
“李兄弟,我自知先是我对不住你在先,现心中有愧,以后定重新做人。”复而又嗑了三个响头。
那月家姐妹也跪下,面露恳求之色:
“恩公,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二人愿意为奴为婢伺候您!”
那几人一见也都跪了下来。
李子昂看着这些头痛,对乐正皱着眉道:
“你知道去戊城怎么走么?”
现在离这最近的便是戊城了,车上这么多东西得换成银票才行。
乐正听的此话心头一动,忙高兴道:
“知道!知道!我原就是戊城人,恩公我来为你引路可好?”
李子昂见乐正知道怎么走,便点了一下头。乐正便欢喜的上了马车,当了车夫。
李子昂看了花乙和那两个女子一眼淡淡道:
“你自己好自为之。还有我不需要婢女。”
说完便看了乐正一眼。
乐正当下会意,一挥鞭子马车扬长而去,那几人直到马车消失不见方才起身。
“花大哥...”月家姐妹望着那车远去的方向欲言又止。
“罢了,他是个善人,以后有缘自会遇见的。”
...
马车上,李子昂斜靠着把玩着那宝剑。乐正回头看了一眼李子昂。
“恩公,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不必拐弯抹角。”
乐正看李子昂面色淡然,方觉的李子昂当真是一个及其爽快的人,当下也不废话:
“恩公将那些金玉交给他们,难道就不怕他们占为己有,不分给那些百姓么。”
李子昂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分不分与我有何干系,那是他们的事,分了自然是好,就算不分与我又何干,我又不欠那些百姓什么,况且我也不是劫富济世的大侠。我救他们也只是顺手,包括你。”
乐正听了李子昂这话当下眉头紧锁心内沉思:“既然李子昂说救自己也只是顺手,那自己该如何才能让李子昂帮自己,自己又没有武功,去到了戊城,自己的家族,产业,仇人,自己该如何是好,此仇如何能报?唉~”
这乐正命运也是多舛,自己原是府中少爷,原先乐府也算是大家族了,怎奈何不知怎的得罪了那邹元,竟被整的家破人亡,原来的产业也一并被他吞了。
那邹元正是金锺的表兄也是当地的土霸王,与县丞也有些亲戚,仗着这在戊城是横着走,无人敢惹。
巧在那时金锺去表兄家探亲,就那时见到了乐正,因他生的阴柔俊美便抢了回庄子里。可这乐正原就是少爷,怎受得了这等侮辱,况且还与自己仇人是亲戚。金锺因他一直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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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言语无状几次还欲杀他便没了耐性。后被金锺一直关在地牢,可见其悲惨。
自见到李子昂方觉得有了出头之日,想的大仇也许能因此报了,现在看来许是没那么容易了。
第五章戊城
李子昂和乐正赶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最近的戊城。
进了城门,街道颇宽。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上行人不断,好不热闹,直令李子昂看花了眼。
乐正带着李子昂寻到了一处银号,那银号的掌柜见李子昂拿出那么多金银当下也是惊呆了,忙将李子昂奉为贵宾,斟茶倒水,令李子昂好不惬意。
李子昂足足换了一包袱的银票,又去了当铺把那些金玉首饰变换成了银票。李子昂看着那鼓鼓囊囊的包袱心里无限满足。
心下开心便带着乐正去一身换个一身行头,后又去了戊城最大的酒楼‘客满楼’。
要了最好的包厢,点了最好的菜,活脱脱就一肆意挥霍的小财主。
李子昂和乐正当下正吃的欢喜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人吵嚷:
“哪个孙子敢占了爷爷的包厢,你这小老儿的生意是不想做了不成?信不信老子带人明天砸了你这楼子。”
说这话的正是那金锺的表兄邹元,酒楼掌柜的听得此话心里也是暗暗叫苦,这邹元原本定的是晚上,哪知他下午就来了,况且掌柜的见李子昂出手又那么阔绰,做生意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赚的道理。
那掌柜的自认倒霉,紧忙给那邹元赔礼,他可得罪不起那土霸王:
“邹爷您息怒,您息怒,这都是小老儿的错!”
那邹元见此气焰更加嚣张,对那掌柜的怒呵道:
“你去把里面的人给老子撵出来!”
那掌柜听了哪敢不从,只得上前敲门。乐正听了门外的声音便握紧了拳头,他看向李子昂,却见李子昂正心下无人的吃菜喝酒,自己也就没有动作。
那门外的邹元见掌柜的敲了这么久的门也没有回音,一怒将那掌柜踹到一边,一脚将门踢开。
乐正见到门外的来人时,桌子上的手早已紧握成了圈,骨节因用力显得发白。这一小动作被李子昂发现了,李子昂抬眼看向了门口的人,明明肥的要死,偏要穿一身粉衣。心道:“居然是只花野猪。”然后继续埋头自顾自的吃饭,她也不敢多看,怕影响了自己的食欲。
那邹元先是十分震怒,后来见到乐正后神色一缓,面上略有些猥琐的对乐正道:
“呀,这不是乐小相公么?怎么,是我那金弟弟伺候的你不好不成,怎的又寻了个面相这么俊俏的,你这…”
那邹元话音未落,便被一盘菜拍了个照面。
那邹元呆楞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菜汤又低头看了自己衣襟上的菜叶,又抬头震惊的看向李子昂,见李子昂头也不抬的依旧悠哉的吃着饭。遂脸色憋的涨红,对手下的人暴怒道:
“给我活捉了那不长眼的小畜生!“
李子昂抬头看了一眼乐正对他道了声:
“真是打扰了我吃饭的兴致,你躲远点,别溅身上血。”
语毕便与邹元手下那十余人缠斗在一起,只是不消片刻便已分了胜负。
屋内的一应设施,屏风摆件,桌椅板凳尽皆被砸,那门口的掌柜看着屋内的东西竟无一完整,心里痛的快滴出血来。
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这是酒楼最好的包厢,里面的东西自是不差的啊。
李子昂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进了邹元对那邹元冷冷的道:
“怎么,小爷在此吃饭你有意见?”
邹元只觉得气息一滞,看了看李子昂身后地下昏迷不醒的手下一眼,忙退了一步道:
“哼,好小子,乐正两年前你没死成,以后咱们走着瞧。”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李子昂也懒得理他,转身欲走。乐正见此紧忙跟上。李子昂见此便对他道:
“你不必再跟着我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乐正闻言急道:“还请恩公怜悯在下,刚刚那人正是那金锺的表兄邹元,此人嫉恶如仇平常人是断断不敢得罪的,刚刚他已认出是我,我在这戊城无亲无故,他日后必会要了在下的命的,还求恩公救救在下吧。”
李子昂闻言止住了步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哦?他就是邹元?呵,真是冤家路窄啊,你与他有何仇怨?”
乐正听了此言眼圈有些发红,眸子里满是恨意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对李子昂道:
“他正是当年害了我全家性命的人!”
李子昂定定的看着乐正,沉思片刻复道:“你帮我找个客栈吧。”
乐正听得此话一愣,他本来对李子昂帮他报仇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见李子昂说要住下来,这是要准备帮他了,遂眼框一热,紧忙擦了一下有些发红的眼睛,紧忙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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