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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芒果馅粽子
叶从洲的手按上门的把手,脚却迟迟动不了,他回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手指在门把手上捏的泛白。
挂钟的秒针一秒秒走着,滴答滴答……
叶从洲低着头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过身将背包扔到沙发上,掏出手机又拨通贺彦的电话。
贺彦的车已开进九南路,看到来电立马接起。
叶从洲猛一闭眼后才道,“贺彦,你说的没错,我吃醋了,你不要去那个饭局。”
话音刚落,巨大的刹车声从手机里传进叶从洲耳朵。
叶从洲下意识将手机移开,等那刺耳的声音消失后才喊道:“贺彦?贺彦!”
回答他的是对面挂断后的嘟嘟声。
贺彦这个混账!该接电话的时候竟然挂他电话!
叶从洲咬着下唇继续拨,一边听对面的嘟声一边骂。
连续拨了两次都没人接。叶从洲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叶从洲大步去开门,一个高大的黑影冲了进来。
“贺”
叶从洲只来得及叫出第一个字,就被贺彦狠狠抵在墙上堵住了唇。
第三十五章
贺彦身高体壮,单手抓住叶从洲手腕,下膝抵住他的腿,牢牢将他钉在墙上,叶从洲丝毫动弹不得,仰起脑袋左右躲,可压根躲不过。贺彦毫无章法乱咬一气,分分钟就让叶从洲的嘴唇见了血。
贺彦捏住叶从洲下巴,吮住他的嘴唇嘬吸那血丝,直到感觉嘴里没了腥昧才用舌头强硬地抵开了他的牙齿,往他喉咙深处抵去。
几分钟后,叶从洲憋得脸颊通红,感觉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他拼命扭动手臂想要挣脱。胡彦感觉到叶从洲扭动幅度过大,深深吮了一口他的舌尖后放开了他。
叶从洲大口喘气,稍微缓过来后大骂:“你他妈滚!”
贺彦眼神幽暗,捏住叶从洲的下巴靠近他,声音暗哑:“口是心非。”
下一秒,贺彦撕开了叶从洲的衬衣。
叶从洲大惊:“你要一呜”
贺彦将叶从洲的衬衣抽掉,绕过他头顶将他双手系在一起打了个死结,在叶从洲的喊声中再一次咬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比刚才的更加霸道激烈,吮尽叶从洲口腔内的津液后贺彦离开他的唇向下舔吻,并用一只手掌捂住了叶从洲的嘴。
滚烫湿润的舌头从叶从洲的脖颈一点点移到胸前,强势、坚硬,每到一处都伴随着被牙齿噬咬的刺痛。叶从洲嘴唇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贺彦就像在沙漠里行走多日的人,看见水源就恨不得让自己溺死在里面,一口口的喝根本解不了渴,他要闭着眼一桶桶往身上浇。
贺彦唇舌滑过的地方,立马凸起泛红。他此时此刻才意识到,所谓的循序渐进的追求、所谓的情趣,全是他维持自己格调的外衣,都是强行的克制。一旦这种克制决堤,内心深处汹涌直接的情欲,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人类原本,就是动物。
站立的姿势使贺彦只能亲到叶从洲腰腹以上的皮肤,这更让他饥渴难耐。贺彦弯下腰将叶从洲抗上肩头,大迈步去卧室。
叶从洲脑袋垂在贺彦背后,大声喊道:“贺彦你放开我!”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叶从洲被贺彦扔到床上,贺彦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叶从洲抬腿踢他却被他用膝盖压住,贺彦眼底暗红喘着粗气沉声道,今天就算天塌了,你也别想跑。”
贺彦说完半起身脱了自己的上衣,在叶从洲的叫声中将他的手腕系在了床头。然后又低下头吻他的嘴唇。双手仍不闲着,由上而下抚摸着叶从洲赤裸的上身。
常年练武让贺彦的手心粗粝坚硬,叶从洲嘴里被翻搅的胀痛,上身被手掌揉捏时又是一阵阵刺痛,只有双腿还有力气,便使劲用腿蹬他。
贺彦的性器已经硬的发胀,叶从洲腿一动就撞上去了,贺彦闷哼一声,双手往下,脱完自己衣服后不由分说脱了叶从洲的裤子,内裤也不能幸被扔了出去。身体的本能反应让胡彦的性器不由自主想往叶从洲腿根捅。可始终不得法,赞彦抬起上身,双手一边一只抓住叶从洲的小腿,左右一分,叶从洲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叶从洲眼前一阵阵发晕,贺彦这是要来真的了?!
贺彦口干舌燥,抓住叶从洲小腿的手不自觉越越紧,他吞了口唾沫,俯下身舔吻叶从洲的小腹,双唇辗转间很快碰到了叶从洲的耻发,丝毫不带犹疑地向下舔咬他性器的末端。
叶从洲颤抖着往后躲,“贺彦!”
贺彦松开了叶从洲的一只腿,手掌从他大腿根部滑过,挨着臀部用手指触到了他的后穴。
“!!!”叶从洲这下终于开始害怕,单只腿使劲往外踢,“贺彦你住手!”
贺彦根本不听,食指在叶从洲股缝上下滑动几下后,往他穴内探了探。
叶从洲破口大骂。
贺彦确定了位置,就从叶从洲股间抬起上身,半跪在床上用手分开了叶从洲的双腿粗硬的性器直挺挺抵在他穴口,偏过头亲了亲叶从洲的小腿,看他一眼后就将性器往那洞口里挤。
“等等”叶从洲几乎是惨叫出声,他抬起头看贺彦,“你就这么硬来?”
贺彦:“可能会疼,你忍一忍。”
叶从洲知道在劫难逃了,他认命的倒在床上,“你去浴室,拿我的面霜过来。”
贺彦一动不动。叶从洲朝他胸前踢了一脚,“去啊!我跑不了!”
贺彦下床,去拿面霜。
等到贺彦回来,叶从洲看见他腿间那根直挺挺的棒子,闹心的闭上眼,“先用你手指抹上面霜给我扩张。”
贺彦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过来,立马爬上床,挖了一大坨面霜涂在叶从洲后穴口,又将自己的手指抹的滑腻,对着那穴口伸进去一指。
叶从洲皱眉咬唇,“慢点。”
贺彦看见叶从洲的表情,忍不住俯下身吻他睑颊,一边不断噬吻着他,一边为他扩张。等到后穴轻松容纳三根手指,叶从洲含糊道:“好了。”
贺彦便重新将硬棒抵到叶从洲身后,穴口大量的面霜让龟头的进入不算艰难,贺彦喜出望外,直接一插到底。
“操”叶从洲倒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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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彦刚才就那么抱他一下立马欲火焚身,这会儿并不想靠近他,故意阴着脸道:叫尔身上香的很,洗什么澡。”
叶从洲大怒:“你知道我为什么发烧吗?就是因为你他妈把你万子千孙全射我身体里了!”
贺彦顿时喷笑,边笑边走到床边,抱起叶从洲去浴室。
到了浴室门口,叶从洲抬脚抵住门框,“我自己洗。”
贺彦置若罔闻,继续抱着他进去,后脚关了门。
叶从洲一踩到地面,双腿就直发抖,贺彦打开淋浴,半抱住他,低声笑:“你自己怎么洗啊?”
叶从洲嘟嚷:“坐凳子上洗。”
贺彦又笑,嘴唇擦过叶从洲的脸,伸手拿过架子上的沐浴液揉搓出泡沫后往叶从洲身上抹。手指滑到叶从洲股后,亲昵的贴着他的额头用气声问道:“得用手指抠出来?”
叶从洲:“……”
贺彦便试探善把食指伸进去。
“嘶”叶从洲疼的立马往旁边躲,气道,“你手怎么这么糙!”
贺彦无辜,“那怎么办?”
叶从洲:“你出去,我自己弄。”
贺彦:“不要。”
叶从洲抬头瞪他,“你呜”
贺彦实在是忍不住了,关掉淋浴,一只手扣住叶从洲的后脑深吻,另只手褪掉自己裤子后,手掌沿着叶从洲的大腱向后摸,大力地揉捏他的股瓣,尝试将穴口掰开一些。
叶从洲浑身发颤,贺彦要是再做,自己百分百要进医院。他胳膊向后探,摸到水龙头后扭到最大档,凉水瞬间从天而降,冲的贺彦一个措手不及,本能地放开了他。
叶从洲靠向墙壁闭着眼喘气,眉头
紧皱,下唇轻颤,看起来极难受。贺彦被凉水浇了几分钟,身体稍稍冷静下来。叶从洲这副样子让他心软,他抬手扭水龙头调整水温,“那你自己洗,我就在门外。”
贺彦所说的做菜,其实是打算把中午叫的外卖热一下。他白天回家拾完东西过来时已是中午,定完外卖才去叫叶从洲,可死活叫不醒,他一个人也没吃完。
贺彦昨晚一夜没台眼,现在身体没一点疲惫感不说,简直生龙活虎,所以起先他没意识到叶从洲会不舒服,还以为他就是困了,等到下午叶从洲发起烧,他也只当是夜里温度稍低冻着了。直到刚才在浴室里抱着他,贺彦才明白原来叶从洲是被自己折腾病了。
中午的外卖有鱼有肉,贺彦吃起来没问题,叶从洲这个病号可不能吃。贺学看看那几盘菜,摇摇头都推到一边。又拿出手机定外卖。
叶从洲洗完澡仍躺在床上,他睡了大半天现在不困,眼睛盯着床头柜上的温度计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平时他冷面无情都能被贺彦缠上,昨天他那句话一说,赞彦当然会蹬鼻子上脸。可当时情况紧急,他要不说这种话,贺彦怎么会听他的呢?
说来说去还是怪他自己,叶从洲懊恼地往自己腿上打了一拳。
贺彦定的外卖到了,他特意叮嘱过商家做的清淡些,打开外卖盒子将菜倒进盘子摆上桌,然后去卧室,不顾叶从洲的反抗把人抱了出来。
叶从洲盘着腿低头吃饭。
贺彦将青菜豆腐挪到他面前,“这几个菜昧道都很淡,适台你吃。”
叶从洲挖了一勺豆腐羹,没有理他。
贺彦弯唇,伸手拿掉叶从洲脸颊处粘的一根头发。
叶从洲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
吃过饭,贺彦脸上乐滋滋的拾碗筷,叶从洲看见他笑孰有些来气,想想故意道:“你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贺彦看他。脸色沉了一点,“不想。”
叶从洲本来还打算编出个一二三
四来膈应赞彦,可谁知他说不想,意外道:“为什么?”
贺彦抓起筷子往桌面上一立,“他要是比我好,我肯定会生气;他要是比我差,那我更会生气。左右都会气死,干嘛要知道?!”
叶从洲:“……”
贺彦在厨房乒铃乓嘟的洗碗,听动静像是要把厨房都拆了。
叶从洲靠在床头,昕见贺彦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立马滑下去,侧身面向墙壁睡觉。贺彦进了房间关上门,走到另一边背对着叶从洲也躺下了。
叶从洲听着背后的呼吸频率,知道贺彦没睡着。他决定以柔克刚,“贺彦。”
贺彦“嗯”了一声。
叶从洲:“我这个小区住户多,人来人往,你现在不比去年,出了门谁都认识你,住起来很不方便。再者,我是什么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要是像刚才这样天天惹你生气,你说你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叶从洲说完等了好一会儿没听见贺彦的回答,猜到他肯定是装糊涂。
不禁有些恼,心道还不如来硬的,直接把他骂出去。
叶从洲正想起身,贺彦突然翻身过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贺彦睑贴着叶从洲的后脑,抽了下鼻子,说话的声音又委屈又懊恼,“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
贺彦用鼻梁蹭蹭叶从洲的耳垂,嘟嚷:“我早就该找到你的……”
第三十七章
贺彦今年的档期几乎无缝对接,在拍《大江东去》期间,他就已经定了下部戏《补天裂》,《大江东去》杀青后只有两周的休息时间。
《补天裂》是古代战争题材,讲的是一位托孤将军誓死捍卫国土的故事。题材并不算新颖,甚至可以说有些老旧,近几年这类题材并不卖座。贺彦看过剧本后却十分喜欢,一来动作戏都是近身肉搏,真刀真枪,不是武侠片那种唯美虚假的风格,也不是民国宗师那种拿腔拿调的姿态。可以说是让武打回归真实。二来这个故事的整体脉络虽然没新意,但阵前托孤、功高盖主、鸟尽弓藏的变迁里,大开大合的冲突和隐而不发的压抑都有,对一个演员来说,实在是很有挑战。至于益,能有好成绩当然不错,但这不是演员该追求的根本。
贺彦昨天拾行李时几乎将半个家都掏空了,一早叶从洲还没醒,他就起床去阳台看剧本了。
《补天裂》的剧本可以说是十年磨一剑,每句话都是编剧和导演一个字一个字打磨出来的,也因此愣是把十年前最热门的题材磨成现在的老题材。不过导演是国内著名导演,捧出过无数影帝影后,年纪大了不差钱,就想做品,想把自己十年的心血拍出来。以他的地位,不管要拍什么题材的电影,目前的流量明星们都要抢破头,特别是这种冷门题材,投资方更乐意让流量来参演以带动票房。贺彦虽然最近势头大好,但毕竟作品数量不多,而且没有演过电视剧也没参加过综艺,粉丝基础与流量们无法相比,可导演点名想请他来演。
贺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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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就没缺过剧本,bof提名后更是国内所有动作片的头号人选,他翻完了贺知秋挑选的所有剧本,最终决定参演《补天裂》。
参演新闻一官宣,围绕贺彦的话题主要有两个,一是他一夜之间被称为圈内最大“资源咖”,“资源咖”可不是什么好词,他连续几部戏益喜人,原先只有他肯接的戏摇身一变成了网友口中的逆天资源。二是他戏路单一,除了武生没有别的角色,还不如说是特型演员。
别看娱乐圈猫猫狗狗都能赚的盆钵体满,但是金字塔尖就那么几寸立足之地,贺彦势头强劲,旁人不可能无动于衷。
于是突然之间,各种营销号、娱乐圈爆料号和八卦论坛都开始往这两种风向上带节奏。
贺知秋在带前两个艺人的时候,思维还比较传统,非常重视艺人对外的形象,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公关。随着时代发展,他越来越觉得千篇一律的完美模范并没有什么意思,明星必须有点能让人茶余饭后好奇的谈资才能长久的保持热度。贺彦虽说在拍戏上固执己见,但在其他方面没有大毛病,没有圈子里年轻人私交糜乱吸毒酒驾之类的道德污点。
不招人嫉是庸才,如果一直没人出手给贺彦使绊子,贺知秋反倒觉得失败。现在人家给贺彦增热度,甩出来的还是两条不痛不痒的鞭子,在贺知秋看来压根没有接招的必要。他一个电话让贺彦去公司,要安排些其他工作。
贺彦扭头看了看卧室门,淡定撒谎:“我在家背剧本呢,还有一个多星期就得进组,其他工作都替我推了吧。”
“行吧,原本就是几个杂志采访,不重要。对了,你上微博了吗?”贺知秋顺口提醒道,“要是看到让你不爽的新闻,不用理会,翻不起什么风浪。”
贺知秋既这么说,贺彦就懒得上网了。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去怼网友。
叶从洲醒来后拿过手机,给侦探发了条短信,让他继续跟着那女人,自己半个月后才能过去。贺彦赖在他家里不走,只能等他进组拍戏后自己才能办这些事。
私家侦探打电话过来表示不满,叶从洲临时毁约,还一直不接电话,导致他错失上火车的时间,现在再要找,又得工夫。
叶从洲扶额,那天晚上他的手机放在客厅,自己被贺彦关在卧室,根本听不到铃声,第二天手机没电关了一天机,他又一直在昏睡,哪里顾得上。叶从洲只能向对方道歉,并同意加价。
还好易然的专辑反响不错,他现在赚钱比之前快多了。
叶从洲从床上爬起来,身体还是很不舒服,他昨晚还打算今天去上班呢,现在看来去不了了。
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与贺彦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前世,现在有多亲密,后来就会多疏远。
叶从洲心烦意乱,肚子还饿的咕咕叫,揉揉头发打开卧室门。
贺彦听见动静,放下剧本走进客厅,“饿不饿?帮你定早餐。早晨送来的那份被我吃了。”
爱禾坊每天早晨六点多来送早餐,叶从洲跟老板打过招呼,如果敲门敲三声还没人应的话就说明没人在家,就请他们把早餐带回去。
叶从洲用拳头轻轻锤着后腰,“不用了,我煮点挂面吃。”
贺彦见状走到他面前,伸手捏他的腰,“还疼?”
叶从洲皱眉躲开。
贺彦弯腰抱起他往卧室走。叶从洲吓一跳,“你又干嘛?!”
贺彦将人放到床上,一边捏自己的手指一边道:“转过去趴着。”
叶从洲立马往外爬,被贺彦一把抓住腰,“我给你按摩,不是要睡你。”
贺彦双手手掌展开,先在叶从洲脊柱下方叠起来往下按了按。
叶从洲轻哼,还真别说,这一掌按下来舒服多了。
叶从洲:“你跟谁学的这手法?”
“我们练武的,哪个不会按摩啊。”贺彦换了个手势,手掌带了点力气拍叶从洲的屁股,“不想我现在扒你裤子就别出声。”
又是闷哼,又是□□的,这不是□□么?!
叶从洲骂:“强、奸犯啊你!”
贺彦无耻道:“是啊,专门强、奸你。”
叶从洲:“……”
贺彦单只手按摩,另一只手打电话定早餐,放下电话后问道:“对了,你请三天假要干嘛?”
叶从洲:“关你屁事。”
贺彦调笑:“三天假被我霸占掉一半,你要是有事要办,我得补偿你再帮你要几天假呀。”
叶从洲:“真想补偿你现在就滚蛋,说这些虚话有什么用。”
贺彦:“看来不是什么要紧事了,那就待家里吧。咱俩这新婚燕尔,度不了蜜月蜜三天也成。”
叶从洲抓起枕头往贺彦身上砸,“度你个头啊!”
贺彦嘴上肆无忌惮,身体倒还算老实,知道叶从洲不舒服,没有去招惹他,加上得背剧本,一被骂就去阳台念念有词。
只是到了夜晚睡觉,不论叶从洲怎么反抗,贺彦都要抱着他睡。叶从洲的额头一触到贺彦的下巴心里就不爽,这种相拥而眠的姿势太熟悉了,总让他想起许多不好的过往。
叶从洲见拗不过,便翻了个身背对贺彦,虽然仍被圈在怀里,但起码不会一睁眼就看到。可这样早晨一醒来,叶从洲臀部就被一根滚烫的□□顶着。夏天的睡衣很薄,叶从洲往旁边挪了挪。
贺彦早就醒了,只是胳膊被叶从洲压着不好动弹,就闭上眼在脑子里背台词,叶从洲一动,他睁开眼,看着叶从洲泛红的耳朵尖,含笑亲了下他的肩膀,转身跳下床去洗澡。
叶从洲松口气,起床整理床铺。
门铃突然响了,叶从洲打开后看到快递员。
“您的快递,请签。”
叶从洲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东西,可单子上写的确实是他的地址和姓名,再仔细一看,电话号码是贺彦的。叶从洲签了个名把纸盒抱了进来。
贺彦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叶从洲道:“你买了什么这么沉?”
贺彦接过纸盒,坐到沙发边把胶带撕开。叶从洲看见里面一摞摞包装美的长方体小盒子,包装盒上的品牌名字叶从洲很熟悉,他前世的化妆师就用这个牌子的东西。
贺彦拿出一盒拆开,对着手心挤出一大坨后放到一边。
叶从洲再一细看,箱子里全是几百块钱一盒的护手霜。
贺彦一边涂双手一边抬头看着叶从洲,笑的十分欠揍,“天天耍刀弄棒搞得满手茧,一直没保养过,不对自己好,也得对你好点,是不是?”
叶从洲:“……”
第三十八章
叶从洲一开始上班就主动把需要出差的工作揽了过来,不过都是短差,顶多出去两三天就得回来。不出差的时候他就加班,通常




千舟 分卷阅读59
过三十,解约是迟早的事,算来算去,只剩下胡彦这个明日之星。
叶从洲不禁问贺知秋:“为什么不再物色几个新人?”
连日来的公关大战似乎对贺知秋没有多少影响,语气依旧从容:“何必为他人做嫁衣。”
临近下班,贺知秋看看时间,对叶从洲道:“下班后有事吗?”
叶从洲:“没有。”
贺知秋:“我要去看看贺彦他爸,你跟我一起吧。”
两人到了贺家,贺名璋看到叶从洲十分高兴,语带责怪道:“去年过年的时候你说要常来看我,这一晃大半年过去了,都没见到你人影。”
叶从洲抱歉道:“工作有些忙。”
贺名璋:“我昕胡彦说过,他做了惹你生气的事。可是贺彦是贺彦,我是我,你生他的气没关系,不要迁怒我呀。”
贺知秋在一旁笑着插话:“别的事不好迁怒,赞彦犯的错,是谁都要迁怒给你。”
贺名璋:“?”
叶从洲听贺知秋这意思,怎么觉得他知道自己与贺彦之间的纠葛呢?
不应该啊,贺知秋如果知道,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
叶从洲压下心底的猜测,笑着转移话题“贺老师说的是,是我年纪轻心限小,您别见怪。”
饭桌上叶从洲极少插话,大部分时间听贺知秋与贺名璋闲聊。
叶从洲这会儿才发现贺知秋是来找贺名璋排解心情的,这些天他看起来没有异样心里却是极为挫败。如果没有祝修的默许,蒋复的推波助澜,一哥一姐的解约不会这么顺利。
任谁操劳半生打下偌大江山后成了新主的心腹大患,部会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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