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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莓芝士
「下官不明白殿下的意思。」韩绮澜回答。
「刚好房里正有本王的三位姬妾,可以教教你应该如何侍奉本王。」牧流风的手指轻轻撬开韩绮澜的嘴唇,然後把食指塞进去搅拌着,浅笑道:「这样吧,你若是在她们面前用嘴巴侍奉得本王高兴了,本王也许就会考虑原谅你。」
韩绮澜的眼神一片清明,看不出太多情感起伏,现在嘴巴不能说话,他唯有点点头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进来吧。」牧流风伸出双手横抱起韩绮澜走进房里,然後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再勾脚关上房门,再向姬妾们道:「今天本王有好东西给你们看了。」
三天之後,闻萧悦如约在客栈的房间里等候。
闻萧悦坐在窗边看着月亮发呆,将近子时时份,终於听到敲门声。
他走去开门,只看见穿着斗篷的宫清妍正怯怯地看着自己。
「太子妃……」闻萧悦拉着宫清妍进来,然後关上房门,问道:「……真的考虑好了吗?」
「我不要离开你!」宫清妍甚至连自称都抛弃了。
闻萧悦的手指划过宫清妍的脸颊,眼神彷佛穿透她在看着另一人。
「闻萧大人……」宫清妍害羞地说道。
「叫我闻萧悦吧。」闻萧悦微微一笑,俯身吻着宫清妍的嘴唇。
黎明时份,闻萧悦方才穿上衣服走出房间来到客栈的後院,只看见牧似云正坐在後院的假山之後看着天空。
「末将参见殿下。」闻萧悦行了礼。
「本王本想在房门前等候你的,可是又不想听你的墙角。」牧似云难得对闻萧悦露出笑容。
「无妨。」闻萧悦摇头道。
「妍儿睡着了吧?」
「嗯。」闻萧悦微微点头,他明显不想回答太多关於宫清妍的问题。
牧似云也没有太在意闻萧悦的反应,他说道:「陛下登基以来穷兵黩武,现在国库空虚,虽然说妍儿嫁给本王时的嫁妆足以应一时之急,但毕竟非长久之计,你得尽快催促她,得她跟你在一起之後又朝思暮想看上别的男人,你得在她变心之前让她把钱吐出来。」
「太子妃并非朝秦暮楚之人。」闻萧悦说道。
「你以前不也喜欢本王吗,现在却跟本王的妻子有了关系。」牧似云耸耸肩道:「感情就是这样不可靠。」
闻萧悦一言不发。
自从那天起,牧流风和韩绮澜的关系又不一样了。
韩绮澜比以前更为温柔顺从,尤其是在床上简直是任劳任怨,再也不会抱怨牧流风索求无度,而牧流风则愈发愈凶狠,好几次都使韩绮澜受伤了。
纸毕竟包不住火,王爷的新宠是探花一事很快就传透京城了,现在连沈大夫和李信葵看着韩绮澜的眼神都有点奇怪。
这天李信葵约了韩绮澜在茶馆里喝茶,他问道:「那个……最近京城有些传闻……」
「什麽传闻?」韩绮澜不以为意地问,李信葵看着对方的眉目,只觉得比起初识时,韩绮澜的眉梢眼角之间的确染上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媚意。
「关於……你跟湘王殿下……」
韩绮澜笑道:「小弟跟湘王殿下怎麽了?」
「就是……那个……听说湘王殿下好男风,而韩老弟你又长得那麽斯文……」
「湘王殿下好歹也是京城第一美人,平日身边的相伴无一不是绝代佳人,自是看不上小弟那呆头鹅的模样。」韩绮澜无奈地笑道。
「呆头鹅偶尔也挺好吃的。」突然听见一人在韩绮澜身後冷冷地说道,李信葵抬头去看,几乎吓得跪下来,颤声道:「湘王……殿下……」
「门在那边,你想自己滚还是本王送你过去?」牧流风冷冷地指着门口说道。
李信葵当然是马上离开。
他离开之後,韩绮澜就摇摇头不说话,往日他还会揶揄两句,现在反而是不说话了。
「怎麽了?本王不能满足你吗?」牧流风拉着韩绮澜的衣袖就狠狠地问道。
「私自外出会见朋友的确是下官的不是。」韩绮澜从善如流地地认错。
「本王……不是这意思。」牧流风咬牙切齿地说道,自从那天在众女面前要韩绮澜侍候自己又跟他交欢之後,他一直都是这副温柔却又难以触摸的模样,像是什麽都听从自己,然而二人之间却像是少了些东西。
想要他像以前般温柔地对自己露出真诚的笑容,可是自己到底该怎麽办?
「下官愚昧,不了解殿下的意思。」
「今天陛下难得召见本王,然後就给了本王这个东西。」牧流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五指的指印殷然。
「殿下快点去找太医吧,万一脸上留疤就不好了。」
「你就只在意本王的脸孔吗!」牧流风厉声说道。
韩绮澜也不知道该拿牧流风怎麽办,只好站在原地看着他。
牧流风也发现自己太暴躁了,他想抱着韩绮澜对他柔声细语,可是现在大庭广众,加上自己又拉不下这面子,唯有转身说道:「回去再说吧。」
回到湘王府之後,韩绮澜便命人把太医请来,然後又拿了些药膏给牧流风敷药。
牧流风靠在韩绮澜怀中,低声说道:「陛下听说本王跟你的事了。」
「一定是很生气吧?」韩绮澜一边小心地敷药,一边问道。
「气死了,然後又晕倒了,本王是待他醒来之後才离开的。」牧流风抓着韩绮澜的衣袖,撒娇似地说道:「你不能对本王不好,本王为了你连父亲都忤逆了。」
韩绮澜本想说你跟男人搞上然後惹得陛下大怒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他当然知道这话不能说,唯有说道:「陛下`身体要紧,殿下不必太在意下官的事。」
听着韩绮澜温柔的言语,牧流风依稀觉得好像又回到以前的时光,他的心肠渐渐软下来,说道:「上次的事……你还记在心里吗?」
「什麽事?」
「就是……让青姬她们看到……」牧流风欲言又止。
「下官是殿下的人,殿下喜欢做些什麽也可以的。」韩绮澜轻轻地说道。
「本王……」牧流风抬头看着韩绮澜,也实在看不出对方的情绪,他说道:「墨珑说本王的脾气很差,总是惹人生气,韩绮澜……你生气了吗?」
「怎麽可能。」韩绮澜浅浅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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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流风的心里稍微有点希望,他说道;「韩绮澜你喜欢吃些什麽?本王给你做……」他似乎想起上次不欢而散的生辰,唯有尴尬地转过话题问道:「或者是,你喜欢做些什麽?骑马?射箭?赏花?本王陪你一起去做。」
「下官就喜欢殿下认认真真地做事。」韩绮澜温和地说道。
牧流风埋首在韩绮澜怀中,闷闷地说道:「你到底喜欢本王还是喜欢湘王这身份?」
「殿下不就是湘王吗?下官不明白殿下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本王不再是湘王了,而是一个普通人,你会不要本王吗?」牧流风突然问道。
「那是不会发生的事。」韩绮澜笑道:「你现在是湘王殿下,以後是皇帝陛下。」
牧流风皱起眉来,一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使他有点暴躁,几乎又想直接把韩绮澜扛上床做得他不得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可是看见韩绮澜疏离的笑容,他又提不起劲。
「韩绮澜……」
「嗯?」
「韩绮澜……」
「什麽事?」
「韩绮澜……」
「殿下有什麽吩咐?」
牧流风躺在韩绮澜的大腿上,睁着一双大眼睛,平日总是媚惑的桃花眼现在却是无比单纯,他有点惴惴不安地问道:「韩绮澜……喜欢本王吗?」
韩绮澜浅笑道:「当然喜欢,就像殿下的其他姬妾般喜欢着殿下。」
好不容易才把牧流风哄好,韩绮澜便向他告辞离开湘王府,不料却在门口里碰见柳初蕾。
「柳姑娘,好久不见。」韩绮澜作了一揖。
「殿下最近把奴婢调到洗衣房里,所以奴婢便没有殿下的书房里侍候。」柳初蕾歉然说道。
「都是我连累了。」韩绮澜叹了口气。
「不,韩大人把奴婢救回来,奴婢粉身碎骨不足以为报。」柳初蕾上前一步认真地说道。
「粉身碎骨实在太夸张了,我只是略为施以援手而已,现在呆着的不也是湘王府吗?」
柳初蕾低头咬唇道:「那个……最近传闻好像愈来愈厉害了……」
「我的确算不上是一个正常男人了。」韩绮澜苦笑道。
「不,在奴婢的心中,韩大人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柳初蕾急急地说道:「奴婢听说……殿下上次在姬妾们面前欺负韩大人……」
「他一向刁蛮任性。」韩绮澜无奈地说道。
柳初蕾抓着衣摆说道:「之前……之前……殿下和韩大人过夜之後,奴婢特地跟其他奴仆换了差事去拾床铺时,看见……看见……许多血……」
「殿下於房`事本就不注意,不过我是个男人,又是皮粗肉厚,没什麽大碍。」韩绮澜笑道:「女人生孩子时流更多的血不也活得很好吗?」
「不对,殿下不应该这样对待你的。」柳初蕾红着脸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说道:「奴婢……买了一个药膏,听说对於……那种受伤很有用……」
韩绮澜见柳初蕾如此羞涩,要她跑去回春堂里买这些药膏想必是很害怕的,便微笑着下药膏,说道:「傻孩子,不必特地去买药的。」
「因为……奴婢知道殿下肯定不会照顾韩大人的,而韩大人一定又不懂得为自己敷药……」柳初蕾红着眼眶说道。
「没关系,谢谢的药膏。」韩绮澜摸摸柳初蕾的长发说道:「别哭了,再哭就成大花脸了。」
第26章十三(上)
十三
偷情对於像闻萧悦这种几乎什麽都是唾手可得的人而言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月夜街角的客栈里,宫清妍正安稳地靠在闻萧悦□□的怀抱之中,玩弄着他柔软的长发。
「清妍,最近……太子殿下的身体还好吗?」闻萧悦突然问道。
「太子殿下一直睡得不安稳。」宫清妍合上眼睛道:「之前听说陛下跟湘王殿下吵得很厉害,然後陛下又晕倒了,之後的情况就一直反反覆覆,太子殿下常常都要在宫里守候着。」
闻萧悦望着窗外的月光,一言不发。
「你知道陛下为什麽会跟湘王殿下吵起来吗?」
「他本就我行我素,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闻萧悦难掩厌恶地说道。
「我听说湘王殿下好像是跟陛下的臣子有了什麽见不得光的关系……所以陛下才那麽生气的。」
「这些事情别去打听,得污了的耳朵。」闻萧悦低声说道。
宫清妍红着脸抬头看着闻萧悦,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在触手之间,他虽然外表矜持高傲,可是对待自己却是如此的温柔体贴,简直是每个少女的梦中情人。
「对不起……」宫清妍轻轻地握着闻萧悦的手,说道:「我知道你跟太子殿下是很好的朋友,可是我却……跟你一起背叛了他……」
闻萧悦的脸容有点僵硬,他说道:「我心甘情愿的。」
宫清妍聆听着闻萧悦的心跳,只觉得他的心跳好像有点加速,她以为对方是愧疚而已,当下说道:「如果……现在我可以为他分忧的话……」
闻萧悦伸手梳理着宫清妍的长发,说道:「清妍,在感情方面是无法补偿他的,但其他方面……」
「什麽方面?」宫清妍抬头问道。
闻萧悦轻咳一声,说道:「现在陛下`身体不佳,恐怕……」
宫清妍却在想另一件事,她说道:「太子殿下登基之後,恐怕你我也不能常常见面。」
闻萧悦说道:「现在国库空虚,嫁给太子殿下的嫁妆也替陛下解决了燃眉之急。」
宫清妍这才恍然大悟,说道:「祖母临死之前的确给我留了一大笔钱,除了我之外无人能够使用,反正我在皇宫里也用不着,如果可以全都转赠给太子殿下的话……」
闻萧悦低头凝视着宫清妍天真的脸容,终於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陛下病危,最近牧似云和牧流风都在宫里随时侍候着,牧流风少了来找韩绮澜,韩绮澜也乐得清闲,甚至还在跟柳初蕾玩斗蟋蟀。
这天,韩绮澜沐浴过後刚准备在软榻上看书时,却看见一人从窗外探头进来,说道:「韩绮澜!」
「殿下?」韩绮澜吓了一跳,手中的书卷几乎掉到地上。
牧流风爬进窗里,舒舒服服地蜷缩在韩绮澜的怀抱中,然而他本就长得高,这一蜷缩未显得不伦不类,而且压得韩绮澜骨头都要散架了。
只见牧流风神颓靡,但仍然不忘蹭蹭韩绮澜的胸口,抱着他说道:「本王好疲累。」
牧流风身上传来浓浓的药香,韩绮澜问道:「陛下的情况怎麽样?」
「不太好。」牧流风含含糊糊地说道,韩绮澜知道陛下大限之期就在这几天了。
「韩绮澜……」牧流风埋首在韩绮澜颈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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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跟兄长大人对决,本王很怕会伤害到他……本王欠了他许多,也许本王死了会让他更高兴吧。」
韩绮澜本想把自己为他备好的底牌告诉他,如此一来牧似云应该不会受伤,但听到牧流风直到此时此刻还珍重着那个冷酷无情的兄长,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充斥着自己的心头,他低声说道:「自古以来,兄弟为了帝位而自相残杀也是常事,殿下只有狠下心肠才可以。」
怀中的牧流风身体变得僵硬,他抬起头凝视着韩绮澜,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本王杀掉兄长大人?」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韩绮澜回答。
牧流风狠狠地推开韩绮澜,怒道:「你怎麽能够这样说!」
韩绮澜微笑道:「下官只是以事论事而已,太子殿下既然对殿下不仁,殿下也不必对他有义。」
牧流风站起来气得全身发抖地说道:「那可是本王的双胞胎兄长!」
韩绮澜也跟着站起来说道:「太子殿下先把司家小姐送到殿下床上想要殿下迎娶弃女为王妃的,又派黑衣人来刺杀殿下,这种兄长真的值得殿下为之倾心守护吗?」
「闭嘴!」牧流风一拳打向韩绮澜的脸颊,韩绮澜应声倒在地上。
牧流风被自己的冲动吓了一跳,他连忙上前扶起韩绮澜,只见对方的左颊已经肿起来,嘴角不住沁出鲜血,牧流风是很清楚自己下手轻重的,见状便生气地说道:「你为什麽不躲?」
「殿下是君,下官是臣。」韩绮澜平静地回答。
牧流风的手有点颤抖,眉心不住在跳动着,他站起来把韩绮澜甩到地上,转身就大步离开`房间。
韩绮澜不止是脸颊发痛,连脑袋都开始在剧烈发痛,如同有人同时把几十根针刺到他的後脑里,就在他失去的知觉前的瞬间,他很清楚地了解,自己再度醒来时也不会再有那个人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了。
事情发生得非常迅速。
就在盛夏的那一夜,陛下在蝉鸣声中驾崩。
兄弟俩虽然还跪在陛下的床边,但他们都明白底下的人已经开始在活动,陛下的遗旨里当然是把帝位传给太子殿下牧似云,可是谁都知道牧似云对牧流风痛恨至极,牧流风是一定会反击来保命的。
然而牧似云当然早就有打算,陛下死前缠绵病榻,根本没有能力清算闻萧家,所以闻萧家的权力依然极大,而现在闻萧家的家主就是闻萧悦,太子妃代表的宫家又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自己是一定会战胜的。
他,可是天命所归的真龙天子。
兄弟俩总算从父亲尸体的旁边站起来,牧似云转头看着牧流风,眼中浮现残酷的笑意,他等了这一天已经有五年。
「人来,拿下牧流风。」牧似云充满信心地说道。
牧流风背负双手安静地站着,却没有人上前拿下他。
牧似云脸色一变,今天皇宫里里内内都是闻萧家的人,只要自己一声令下,闻萧家的人一定会前来捉拿牧流风的。
「兄长大人,这不是你的天下。」牧流风淡淡地笑着,全然没有平日那些刁蛮任性的姿态,俨然有几分先帝凛然的气势。
「闻萧悦!」牧似云大叫一声,他老早就命闻萧悦在门外守候着。
闻萧悦缓缓地走进来,他依然长身玉立,冷峻的姿态恰如玉树临风。
「拿下牧流风!」牧似云指着牧流风叫道。
闻萧悦缓缓地走到牧似云身边。
周遭安静得彷佛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会被清晰听见,一众太监宫女都屏息静气,生怕一作声就是杀身之祸。
牧似云看着闻萧悦一步步走近,他跟闻萧悦从小相识,这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向自己走来,带着各种的表情,快乐的丶悲伤的丶难过的丶压抑的丶温柔的丶宠爱的……
却不曾有过如此陌生的瞬间。
闻萧悦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和疏离,彷佛他们俩从未认识过。
牧似云不自觉退後半步。
闻萧悦抽出长剑,架在牧似云的颈边,轻轻地说道:「似云,你这辈子都不会成为皇帝的。」
闻萧家已经向牧流风投诚,之前墨珑用了大笔钱买朝廷里的大半官员,大家被先皇高压统治多年,又恐惧太子殿下会继承先皇的铁腕手段,所以为了利益都投向牧流风。
而闻萧悦向宫清妍拿来的钱最後全都送给牧流风,牧流风打点过後就把那笔钱放到国库里。
登基大典无比风光,没有人胆敢提及陛下的遗旨里是把废太子册封为帝。
明黄的龙袍穿在牧流风身上,使他成熟稳重起来。
闻萧悦官复原位,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大将军,掌管朝中大部份的兵力,宫清妍把大部份家产送给国库,足以把她从废太子妃中的麻烦拯救出来,顺带也使宫家也站对了队,牧流风把宫清妍赐给闻萧悦,二人将在三个月之後成亲。
废太子已经被囚禁在紫霞宫里,朝中没有官员胆敢问及废太子的下场,毕竟这样一来一往,废太子和陛下那些暧昧□□已是昭然若揭,所以大家都索性装聋作哑。
至於墨珑当然还是祭师,享受着逍遥快活的生活。
一向跟牧流风不对盘的司怜梦却依然是丞相,牧流风跟先帝一样眦睚必报,大家都不明白为何牧流风还不对司怜梦下手,反而是司怜梦依然一如既往地完成她的工作,并没有因为风言风语而作出什麽改变。
晋封百官之後,龙椅上冷淡高贵的牧流风却像是少晋封了一人,其实文武百官都发现了,甚至连闻萧悦和墨珑都向站在後排的韩绮澜不自觉投来疑惑的眼神。
早朝结束的时候,墨珑追上韩绮澜,轻声道:「陛下也许是太忙了,一时忘了处理你的事。」
韩绮澜不动声色地微笑道:「他是皇帝,这些事情当然是由他决定,若他觉得下官继续在御史台工作较佳,那下官当然是得遵旨的。」
墨珑欲言又止,她望着韩绮澜嘴角还没有消去的青紫,说道:「是陛下动手的吗?」
韩绮澜微笑着点头道:「他心情不好,偶尔会有点失控也是平常的,下官还有公务在身,就先失陪了。」
第27章十三(下)
听说陛下连续三天都摆驾紫霞宫,屏退所有宫女太监,谁都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什麽事。
而牧流风和韩绮澜之间的关系就好像一张弓般绷得愈来愈紧,韩绮澜不主动提起当初的承诺,牧流风也好像装作不知道地继续当他的皇帝。
然而正如以往,牧流风是首先按耐不住的,所以最终他还是把韩绮澜召到宫里。
韩绮澜身穿朝服,远远地向牧流风行了个大礼,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却是无比礼貌和疏离,彷佛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君主和臣子的关系。




色令智昏 分卷阅读42
「韩爱卿在御史台的日子还过得不错吧?」一身明黄衣袍配上紫玉冠的牧流风端的是潇洒风流,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美丽又嚣张。
牧流风和韩绮澜之间的关系早已传遍京城,现在牧流风又冷待韩绮澜,大家都只道韩绮澜是在陛下面前如同妃嫔般失宠了,对他自是不太客气。
「托陛下洪福,下官一切都好。」韩绮澜直挺挺地跪着,不卑不亢地说道。
「好吗……」牧流风走到韩绮澜面前,弯下`身轻抚着他嘴角的伤痕,轻叹道:「还痛吗?」
「不痛了。」韩绮澜不着痕迹地侧过脸。
牧流风低头看着韩绮澜的唇瓣,这些日子以来他过得不好,连嘴唇也失去以往的血色,有种病态的苍白,却又足以勾动起他人的虐待欲。
当牧流风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揉得韩绮澜的唇瓣都发肿了,可是韩绮澜依然是那副模样,彷佛已经成为一座雕像。
「韩大人有什麽要奏给朕的吗?」牧流风松开手,退後几步说道。
「关於陛下和太子殿下的事,京城里已经是传得沸沸汤汤,颇有不堪入耳之词……还请陛下三思。」
牧流风脸色一变,说道:「你是来当谏臣的?朕的私事跟天下万民何干!」
「身为陛下理应为万民之表率,可是宠幸自己的双胞胎兄长有违背於伦理道德,陛下本就靠逼宫得来帝位,现在又□□太子殿下,恐怕对陛下英名有损。」韩绮澜硬着头皮劝谏,他从怀中掏出一份卷宗,说道:「文武百官联名上署,恳请陛下尽快给太子殿下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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