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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荣华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秀木成林
对于男人来说,什么不能人共用?
这里头,肯定有自己的女人。
然而,现在昌平帝的女人不但被人用了,而且用的人恰好是他的儿子,而他本人,则是皇帝之尊。
帝皇尊严不容侵犯,犯者必死。
昌平帝本不是好脾气的人,盛怒之下,盯着跪地的魏王目露寒光。
“逆子!逆子!”他不待魏王辩解,便狠狠连踹了对方几记窝心脚。
皇帝难解其恨,立即招来一护卫,“呛”一声拔出对方佩剑,闪着寒芒的剑尖指向前,“逆子,你该死!”
话罢,他狠狠一剑,刺向魏王。
昌平帝这一剑,是对准魏王咽喉的,这回魏王可不能硬扛了,他慌忙往后一退。
“噗嗤”一声,利剑正中魏王肩膀。
皇帝见魏王居然还敢躲,怒上加怒,立即抽出沾血的剑刃,再次往前大力一刺。
不过,这回即便魏王没躲,昌平帝的剑也不能刺中,因为孙进忠见势不好,赶紧跪下抱住主子,“陛下,奴才请陛下息怒。”
这并非因为孙进忠偏向魏王,不想对方死,而是眼下这种情况,他不得不劝。
皇帝或许会以某罪名处死皇子,但是却决不能亲手杀死。手刃亲子,这得在史册留下多大骂名。
况且此刻昌平帝怒气攻心,把魏王杀了,过后平静下来,他未必就不后悔。
皇帝是不可能有错的,错的只能是身边奴才,没能及时劝阻。
最糟糕的是,即使昌平帝没后悔,但消息传出举朝哗然,他少不得推个替罪羊出来杀了,把大面抹平一下。
这个替罪羊,不能是个名不见传的小人物,最合适的,就是乾清宫大总管孙进忠了。
因此,魏王是绝不能死在皇帝剑下的。
孙进忠嘴里哀求,手上却出了死力气,把皇帝连人带剑抱得死紧。
“孙进忠,你这个狗奴才,放开朕!,朕要杀了这个逆子!”
“陛下,陛下请息怒啊!”
一屋子太监宫人纷纷下跪苦求,殿中混乱一片。魏王膝盖不离地,挪移着一再退后,他暗暗祈祷,皇后早点赶到。
此时算计太子之事,已完全被抛在脑后,他得先脱身。
殿中咆哮哀求不绝于耳,在魏王焦急等待中,皇后终于赶到了。
“陛下,请听臣妾一言。”
皇后在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事情经过。本来应该出现在皇太子榻上的柳姬,如今竟换了地方,她的计划显然被识破了,并且遭遇对方狠狠反击。
她固然咬牙切齿,但现在并非计较这个的时候,捞出魏王才是第一要务。
皇后也是能舍下身段的人,见状知道不好,瞥一眼血染衣襟的儿子,她“噗通”一声,重重跪在昌平帝跟前,抬首道:“陛下,钧儿为人一贯孝顺,您并非不知,他怎可有此等忤逆之举?”
“陛下,他这孩子心不细,必是遭了算计啊!”她情真意切,说着说着,已哭了出声。
第六十四章
“陛下,他这孩子心不细,必是遭了算计啊!”皇后情真意切,说着说着,已哭了出声。
她努力为儿子开脱,只是如今能与坤宁宫抗衡的,无非就是皇太子而已,皇后哭诉时,不忘将脏水泼过去。
“遭人算计?”
折腾了好一阵子,昌平帝最初的怒火已下去了一些,理智便上来了。
手刃亲子,他可不打算留这名声。皇帝“哐当”一声掷下剑,冷声喝道:“孙进忠,放开朕。”
他踱步至皇后面前,“那你说说,他是被何人算计?”
柳姬宴席失踪,没有返回荷风馆,反倒跑去与旁人交欢。这长达三个时辰的时间里,孙进忠奉旨找人,却不见一丝踪迹。
要说背后无人设计,恐怕不可能。
这背后黑手能量之大,必然是东宫与皇后其中之一,又或者两者俱有。
昌平帝虽不英明,但真没有蠢笨如猪,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掌管宫务的皇后嫌疑更大。
“如此,皇后便好生给朕说上一说。”
皇帝扔了剑,皇后虽大松一口气,只不过,这个问题却不好答。
“回陛下的话,臣妾并不知晓,详情还需细细查探。”她垂下眼睑。
其实,皇后对昌平帝还是了解颇深的,而掌宫务嫌疑更大这一点,她事前不是没有预料过。
她早早做了安排,事后将线索引到东宫头上,造成一种太子谋算魏王陈王不成,反倒自己大意中了招的假象。
她固然不能完全摆脱嫌疑,但此举混淆视听,将脏水平分了东宫一半。
那时候计划得了手,皇帝看太子如鲠在喉,两者叠加,自然更为厌恶。
此消彼长,皇后在此事便淡化了痕迹,事后迂回一番即可。
计划倒是挺不错的,算是为昌平帝量身打造。只是,现在问题来了,原来负责睡柳姬的换了人。
如鲠在喉的人成了魏王,两厢叠加的位置换上纪皇后。
昌平帝盯着眼前一对母子,眸光已带上厌恶,偏皇后心念急转,却一时想不到妥善的说法脱身。
她急得冷汗都下来了。
皇帝也没给时间她多想,只冷笑一声,“这岫云宫前廷后宫界限不明,倒是让皇后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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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了许多。”
“明日,以戏莲阁为界限,立即修筑宫墙。”
皇后脏水没泼成功,手掌宫务这点便格外扎眼,昌平帝危机感大盛,立即做出决定,“宫墙修建非一日之功,在此之前,后宫宫务以戏莲阁为界限,逾越者严惩不贷。”
皇后脸色立即变了,皇帝的话却没说完,“日后,宫务便由丽妃协理,皇后教子无方,正该多些心思。”
立了后宫界限,又夺了皇后一部分宫权,昌平帝一腔怒火不减,却只得强自按捺,不能将事情闹大。毕竟,皇帝头顶绿油油,尊严扫地,实在不是件好事儿。
他厌恶瞥一眼魏王,“柳姬赐白绫。至于魏王,先卸了差事,闭门思过罢。”
话罢,他没再看面如土色的皇后母子一眼,直接拂袖而去。
高煦抱着纪婉青回到清和居后,那边好戏正落幕。他安置好妻子,到了另一边次间,消息刚好传到。
他看罢密报,冷冷挑唇。
他那皇父一贯不是个有耐性的君王,震怒下一旦察觉不安全因素,当场发作,皇后自食恶果,这正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昌平帝需要平衡,坤宁宫一竿子也是打不死的。
雷声大,雨点不算小,正值高煦预期。
他点了点密信,不过这陈王,果然比其兄有能耐,事情办得比想象中还漂亮些。
“我们的人手立即撤回来,不许轻动,静观其变即可。”
东宫昨夜唯一直接参与的,就是把中药的柳姬送到花林处,这丁点痕迹,早已迅速扫除干净,事后皇帝再查,也查不出什么。
现今动不如静,以趟浑水惹了一身腥。
他安排一番,挥退林阳,折返寝室,上榻搂着妻子,闭目休憩。
皇后被昌平帝怒斥,把持多年的宫务将被人“协理”,而魏王被皇帝刺伤,勒令闭门思过,期限不明。
事出必有因啊。
然而,当时安置亲贵的偏殿人不少,人多口杂,虽禁言的口喻很快下了,但依旧有影影绰绰的消息传出。
消息灵通者,很快便知道了。
魏王千岁,听说是睡了皇帝独宠的柳姬了。
而更有能耐者,再探听一下柳姬本人消息,这位已销声匿迹,侧面证实了此事的真实性。
儿子强睡了老子宠姬,老子还是皇帝,恐怕这疙瘩是去不了了。
一时,亲者痛仇者快。捶胸嗟叹者有,拍手称快者也不在少数。
半日时间不到,外面已暗流汹涌,风云变幻。
不过,这些都影响不到纪婉青,她身疲力乏,一口气睡到次日下午。
高煦正坐在纪婉青身边,斜倚在朱红色福纹大引枕上,手里握着一卷书。
他一大早悄声起身,去外书房处理了紧急朝务,随后,便立即返回后院。
高煦不习惯睡太多,便命人取了引枕书卷,自己坐在妻子身边,一边陪伴她,一边看书。
只不过,他坐了良久,这书本并无翻过多少页,视线总不自觉移到妻子酣睡的小脸上。
他突然有些怔忪,不知从何时起,待在她身边,总会觉得很安宁。这种恬静的感觉很暖心,很叫人眷恋。
高煦罕见出神,他忽然想起,昨夜妻子小脸潮红,气喘吁吁,却不顾一切,奔向他怀里的一幕。
他心头有些满涨之感。
很陌生,很让人动容的感觉。
高煦没有仔细分辨,反正身边的人是他的妻子,他的家人,既然二人契合,那好好相处过日子便是。
“殿下,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他出神间,纪婉青羽睫微颤,睁开眸子,一看有些好奇,他居然也会愣神?
她取笑道:“莫不是我容貌甚好,殿下看入了迷。”
高煦回神,睨了她一眼,她确实极美不假,只是没听说有人敢这般自夸。
夫妻间的小情趣,他当然不会严词呵斥,失笑摇了摇头,他俯身抱起她,“青儿,身上可还疼?”
那药效果极佳,纪婉青除了身子骨有些酸,某私密深处还微微疼痛以外,其余地方感觉良好。
暗暗吃苦要不得,她爱娇地搂着高煦颈脖,凑在他耳边低低娇嗔几句,好让他心疼。
他果然心疼了,挥退屋中侍候的人,用热帕子擦了擦手,取出那个白玉匣子,打开,用食指挑了药膏子。
“青儿,孤再给你上次药。”
高煦今早又给她上过一次药,有了经验,这动作已算熟。只不过,纪婉青却目瞪口呆,俏脸爆红。
“殿下,不用了。”
她结结巴巴,末了忙补充道:“或者我自己来吧。”
她害羞,高煦挑眉,“你身上哪处,孤没有仔细看过?”
好吧,他是看过,只是敦伦时看归看,现在上药又是不同个说法。
纪婉青不愿意,可惜到底没拗得过,只得被去了下衣,忍羞让高煦探指上药。
这感觉很煎熬,药上妥后,她身子软了半边,紧紧闭着眼睛搂着他。
“好了。”
高煦声音暗哑,他当然有感觉,只不过,妻子经了昨夜,怎么也得好生歇息几天。
纪婉青把脸埋在他怀里,他微微挑唇,笑道:“你错过两顿,该起来用膳了。”
高煦命人传膳,并侍候妻子梳洗。
纪婉青饿久了,神不错,但食欲却一般,在他的监督下用了些,便罢了。
她撒娇举起纤臂,半开玩笑让他抱回屋。
纪婉青本敏感,今天睁眼后,立即察觉高煦待她亲近了许多。
亲密无间,一丝距离也不见。
果然,高煦只是一笑,便展臂抱起她,大步往内室而去。
她偎依着他,樱唇扬起一抹甜笑,“殿下,你真好。”
他为人稳重自持,从前在寝室以外,从未有这种格外亲密的姿态。
高煦轻拍了拍她,“嗯”地应了一声。
小夫妻落座在软塌上,说了两句小话,纪婉青瞥一眼亮堂堂的窗棂子,好奇问道:“殿下,你今儿怎地这般闲?”
二人成婚半年,除了他装病那段日子,她还真没见过他午后能这般悠闲。
高煦一笑,“如今行宫上下,皆忙碌得很?孤不好出风头,便闲了些。”
这话很有意思,纪婉青立即想起昨天宫宴的乱子,她忙问道:“殿下,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话罢,她先将自己昨天被拦截,智取离开后,偶遇安乐大长公主,对方指引方向,并替她扫尾的事说出来。
“幸好有大长公主,不然恐怕还得耽搁些时候,让殿下多吃了亏。”
“姑祖母是个好的,幼时常关照孤,你日后相处,要多敬重些。”高煦颔首,仔细嘱咐纪婉青。
如今在他心中,夫妻互为一体,他成年后与大长公主接触少了,这事儿便托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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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殿下接过朝务后,萧规曹随即可。”
诸事商量妥当后,陈王跨马离开临江侯府别院,刚转过街口,他立即阴了脸。
看来,要取魏王而代之,任重而道远。
陈王满怀期待出门,大受打击而归,回府闭门一个多时辰后,他除了心思更深沉,眸光更坚定,表面看着,并无甚变化。
他俨然是个努力帮衬兄长的好弟弟,已在马不停蹄接手朝务。
然而,虽皇后临江侯二人与陈王说话时,是屏退来了所有人的,但只要知悉内情者,从陈王的表现,便能窥出端倪。
消息在午膳前,便到了高煦手里,并没有让他诧异。
如今妻子问起,他便告诉了她。
纪婉青大奇,“难道皇后与临江侯,一丝一毫动摇的念头亦无?”
答案是肯定的,否则陈王绝不会这般受挫。
“丽妃要协理宫务,四皇子即将封王开府,皇后与临江侯,就感觉不到威胁吗?”
纪婉青一脸疑惑,高煦失笑摇头,“青儿,这是你不了解朝中局势。”
昌平帝虽为人强势,但说实话,他理政能力真心一般。他在位已经二十载了,王朝之所以没有显出颓势,原因有二。
其一,先帝英明,给打了一个很好的底子。
其二,俱因朝堂内外,还有一干能力卓绝的文臣武将保皇党。
譬如,当初的纪婉青之父纪宗庆。
这群人大部分历经两朝,不管他们怎样认可皇太子为继承人,那也仅是继承人罢了,如今,他们是尊皇帝为主子的。
昌平帝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他却有一个好处,那就他非常清楚自己倚仗,若想稳坐龙椅,离不开这群人。
这群人忠心于他,虽说在继承人上偏向太子,但小问题影响不大。
他不放心的话,抬起人来与东宫抗衡便是了。
于是,便有了纪皇后母子的崛起。
皇帝的心思,中立保皇党也知道。既然夺嫡必须存在,那么作为继后嫡出的魏王陈王,便被这群中坚力量承认了资格。
哪怕他们并不支持对方。
魏王能被默认,少不了他嫡出的身份。若是换了庶出的四皇子,就很不容易了,多些心思也不是不成,不过难度会大太多。
特殊的君臣关系,造就了特殊的朝中局势,若是皇帝英明神武,四皇子的困难将不复存在,可惜没有如果。
短时间内,四皇子想要取代皇后母子,成为抗衡东宫的新力量,是不可能的。
所以,昌平帝最后,还是不会让坤宁宫倒下去的,即使憋着气,也不会继续打压。
“日后有了契机,魏王便会重返朝堂。”况且,这个契机也不会太远。
高煦看得分明,想必临江侯也懂。
他将如今局势掰扯开来,细细给妻子解释清楚,“再者,十几年时间,培养一个继承人并不易,不到万不得已,魏王是不会被替换的。”
如今若轻易不要魏王,万一日后陈王也出差错,那又该换成谁?
也是因此,高煦才会借陈王的手谋算魏王。毕竟,陈王明显比其兄优秀,二人相比,当然魏王更好对付。
纪婉青恍然,说来也是,魏王还能挽救一下,没到非舍弃不可的地步。
“想必,陈王不会死心吧。”
有压迫就有反抗,越不公平,怨愤就越大,强自按捺在心底,只会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纪婉青得出结论,仰脸看向高煦,“殿下,你说可是?”
“正是。”他颔首。
妻子为人聪敏,从前不过少了这方面的教导,如今一点即透,高煦赞赏欣然,目露嘉许。
“殿下,可是要夸一夸我?”
诸事已说罢,她又俏皮打趣,半跪着直起身子,微微侧头与他平视,笑嘻嘻眨了眨美眸。
不过,纪婉青起身的动作大了些,牵扯了小腹深处,又有些许闷闷痛感传来,她用手捂了捂。
痛感不明显,她没太在意,只是,高煦却蹙了眉。
他细细端详妻子,发现她的脸色与方才相比,似乎差了些,“你身子可还疼?”
那白玉匣中的药是好药,以往夫妻房事稍过,纪婉青用了以后,次日睡醒便好全了。怎么今儿看着,效果好像不大明显。
也不是不明显,她身上瘀痕已经淡了,活动自如,就是腹部疼痛没见好转。
“张德海,去传刘太医。”
说到底,昨夜实在太过,高煦怕自己伤了她。
“殿下,我无事,只是有些许闷疼罢了,无需召太医的。”
纪婉青连忙制止张德海,毕竟这种隐晦伤势,怎么说怎么看?羞于启齿不说,把脉能把出来吗?
张德海是个机灵的,闻言站住脚跟,面露难色。
“即便无事,也召太医过来诊个平安脉。”
高煦虽神色温和,但语气不容质询,纪婉青到底没拗得过他。张德海得令,赶紧出了正房,打发人去太医署。
“青儿,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别,刘太医年近六旬,你莫要介怀。”
高煦站起身,直接抱起妻子往床榻上行去,温声安抚道:“不过把一把脉,若须近身,还有医女。”
他这话倒是在理,且已经这样,那就只能诊个平安脉吧,总不能,让个六十老头顶着大太阳白跑一趟。
纪婉青真不觉得自己不妥,毕竟下腹位置只是微微闷疼而已,很轻,应是昨夜房事太过所致,缓一两天就好了。
不过高煦此举,也是关心她身体罢了。
她“嗯”地应了一声。
刘太医很快来了,他是东宫的人,主子传召,焉敢怠慢,自然是紧赶慢赶。
隔着帘帐,这脉一把,结果出乎所有人预料。
纪婉青有孕了。
第六十六章
关于怀孕生子这个问题,不管大婚前还是大婚后,纪婉青都有仔细考虑过。
初时,她处境尴尬,在内受防备,在外被压迫,根本不认为自己应该怀孕。
高煦身边就她一个女人,二人敦伦频频,她总会算计好日子,在格外敏感的几天,找个借口避一避。
没办法,避子药物多伤身,且一个太子妃,若偷偷服用避孕汤药,一旦被发现,恐怕下场堪忧。
清宁宫是皇太子的地盘,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彼时,夫妻间刚刚建立起的微薄信任,绝对经不起这等考验。
再后面,夫妻感情有了长足进展,高煦真心待她,夫妻间渐渐交托与信任。
最初的窘迫境地过去了,已经可以展望不错的未来。
这时候,继续利用安全期来避孕,已经不合适了。
高煦是皇太子,国之储君,已年过及冠,却膝下犹虚。从前没有娶妻倒也罢,大婚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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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一直没有子嗣的。
大婚后,短时间倒好,若是时间长了,纪婉青一直不开怀,恐怕,到时候就要面临客观的外部压迫了。
太子妃若无出,那就多纳几个妾呗。
皇太子膝下空虚,从来不是夫妻间的私人问题,想必到时候,奏折便会雪花般的飞上来。
对于皇帝而言,这种客观问题必须解决,也很好解决,大笔一挥,赐婚几家贵女进东宫即可。
高煦很好,夫妻感情融洽,他也从没纳其他女人的念头。
纪婉青不知道这种情况能持续多久,但若她有能力,肯定会竭力维持的。
况且,一个无所出的太子妃或皇后,日子必然不会好过,她已经离不开高煦了,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好过些。
她没了父母兄长,其实也很期待能添一个血脉至亲。
因为种种客观主观因素,年后没多久,纪婉青便没有再算安全期了,顺其自然吧。
高煦年轻血气旺盛,夫妻床事频繁,她想过自己会怀孕,只是真没想过会这般快。
刘太医隔着帘帐,搭上垫了丝帕的皓腕脉门处,垂眸静听,他本神色凝重,须臾,又一怔。
高煦剑眉蹙起,他本也认为妻子无大碍,此刻见状,心下微微一提。
他沉声问道:“刘太医,太子妃身体如何?”
此时,须发斑白的刘太医,神色已经转了几转,先是一怔,接着微诧,随后已见喜色。
他松开把脉的手,立即站起,“噗通”一声跪倒在高煦身前,“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娘娘脉息往来流利,如珠走盘,正是喜脉。”
喜脉,纪婉青怀孕了。
饶是稳重自若如高煦,闻言也怔了怔。平生头一次当爹,反应过来后,愉悦袭上心头,他罕见喜形于色,“好!赏,重赏!”
一屋子宫人太监纷纷跪下贺喜,他大手一挥,同样重赏。
殿中喜气洋洋,此时,帐中传出纪婉青的声音,她有些急切,扬声轻唤:“殿下!”
高煦立即俯身撩起帐幔,“青儿,如何了?”
“殿下,我们昨夜……”
得知怀孕后,纪婉青也是大喜的,只是随后下腹隐隐的闷痛感立即提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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