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随后
鬼面看向楼雁青,也直接的表示:“这西洲第一名魁我是无福消受,你还是留着自己好生疼爱。”他在轻笑
那笑声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玩笑话而已,你可别当真。”楼雁青也发出了笑声,只是那笑声沉沉地低缓,还夹杂着一点感性的鼻音,“就算你想要秦卿,我也不会将秦卿给你的。”
他说得很明白
秦卿抬眼看向楼雁青,刚想开口说两句,却看到慕鸿歌用眼神阻止秦卿。
那细微的、难以察觉的眼神,让秦卿继续无声的作陪。
“你送给我,我也不知晓将秦卿放何处好。”鬼面的手从慕鸿歌的肩头放了下来,也平淡如常随口对楼雁青说了这么一句。
秦卿看向鬼面此言是在说他不好吗?
顿时,秦卿觉得有些尴尬
鬼面似乎察觉到他的处境不妥,还算体贴地开口补充了一句:“当然我的意思并非是秦卿不好,只是我没有楼兄与慕兄如此特别的嗜好。”
他最后,甚至还说了一句,担心吓到秦卿。
“我长得那么难看,两位又不是不知晓,我担心卸下面具后会将你们的宝贝吓坏。”鬼面笑吟吟的,可是那面具却凶神恶煞如罗刹。
“你可别乱说,秦卿可不是我的宝贝。”楼雁青否认的同时,还伸手抚着秦卿的背,并且当着其他两人的面说道:“秦卿只是我的陪宿而已。”
秦卿感觉到楼雁青温热的手心自他的背上移开了。
他刚抬起眼,便听到鬼面那不言而喻的轻笑。
慕鸿歌也没好说的,只是眸色沉定地看着秦卿,那眼底的几丝笑意很明显
这场面是楼雁青在与友人谈笑。
“秦卿是我的宝贝,即便是楼兄想要将秦卿给鬼面将军,我也不会答应。”慕鸿歌也看似玩笑般地说了如此一句。
最后,慕鸿歌还是问秦卿
“我说得可对?”
慕鸿歌的语气还算温和,那温柔的嗓音似能穿透秦卿的隔膜,直抵秦卿的心
此时。
秦卿点了头:“你说得是。”这是,秦卿今夜说的第二句话。
几人的言谈间,始终都轻松笑言,没有了之前莫言之与陆漠寒时的僵持气氛。
之后,秦卿便为三人倒酒,作陪着伺候。
今夜鬼面将军在看到他的时候,并未任何的惊讶,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更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多看他几眼。
整晚秦卿都在看鬼面的手
鬼面的手,很粗糙,还有许多的茧子,可见这位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猛将有多么的大勇无谓。
当夜慕鸿歌与楼雁青以及鬼面谈得还算愉快。
秦卿也从他们的言谈中,知晓了老皇帝把将军从边关调了回来,因为边关近年太平。
这夜。
他们送走鬼面后,慕鸿歌也便乘马车回府了,秦卿却单独的叫住了楼雁青。
“有何事?”楼雁青站在侧门幽暗的角落处,似乎不想被人瞧见出入花楼,还戴上马车上小厮刚拿下来的深紫色斗披。
“除了莫言之与慕鸿歌之外,我可否不再接待你其他的友人?”秦卿站在楼雁青身前低声的请求,今日他很害怕。
他担心楼雁青要他接待鬼面。
“担心鬼面出不起银两给你,还是嫌弃鬼面长得难看?”楼雁青故意反问秦卿,脸色还故作欠佳,当然由始至终都没有让秦卿接待鬼面的意思。
因为他自己要“尝尝”秦卿
怎么可能自己都没尝到,便又给别人
“不是,我并无瞧不起你友人的意思,而且你那位友人又是名扬四海的鬼面大将”秦卿说了一些赞美鬼面的话,最主要是让楼雁青别再让他接待。
“有客人都不要,你不想做生意了,是吗?”楼雁青走近了秦卿,故意反问秦卿。
秦卿被逼得后退,退到了墙角。
他手里的油纸扇与灯笼,都掉在地上
回廊的烛火很昏暗。
楼雁青那帽沿暗影下,所露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其实你跟鬼面挺般配的,你们俩都那么丑,丑配丑正好啊,也好让慕兄‘脱离苦海’。”他一边半真半假地说着,一边将手探入了秦卿的面纱下。
秦卿的下巴被温热的手指捏着,被对方微微地抬起。
“虽然鬼面也是我的友人,可是我的挚友只有慕鸿歌,我怎忍心让他堕入如此‘苦境’,被你迷惑。”楼雁青大仁大义地说得慷慨,可他看秦卿的眼神却是充满魅惑的邪气。
那狭长的双眸
与那靠近时的气息,都让秦卿短暂的愣神。
因为他觉得楼雁青仿佛在说“为了搭救友人脱离苦海,既然你不愿意要鬼面,那我便勉为其难的要了你,好让你没有力去迷惑慕鸿歌”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伺候鬼面的。”楼雁青的手指地捏玩了两下秦卿的下巴,并将秦卿抵在院落中的幽暗处,低声地靠在秦卿脸庞缓慢的低语,“因为我要你。”
幽暗的角落中,四周是盛开的花朵,两人的身形被虚掩在暗处。
入座又雾气透着湿意
秦卿感觉到楼雁青紧紧地贴压着他,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让秦卿不由地多看了楼雁青几眼
楼雁青身上好烫
加上楼雁青近距离的打量着他脸上的面纱与珠帘,一边用手指把玩着那珍珠,一边问他:“干脆不要等到明日再行亲密之事,我现下便要你,如何?”他的手指划过了秦卿的脸颊
“如何”二字问得那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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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又低
秦卿的脸颊被带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此时,楼雁青示意外面的马车车夫先行离去,下一秒秦卿感觉到脸上一凉,他的面纱被拉开了,随即楼雁青便猝不及防地吻紧了他的双唇
第一零七章
秦卿本想说:当初是你让我伺候慕鸿歌的
可是作为小倌,他不可如此不适宜的忤逆客人,所以楼雁青说什么,他都未有任何的反驳。
对方说什么,那便是什么吧。
秦卿被楼雁青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给弄得忘记了呼吸,他只感觉到烈焰般吞噬的狂乱,以及那深附灼热的强势。
可秦卿哪怕是几度窒息,也没有推开楼雁青这个强劲而灼烈的吻,虽然他有尝试过想要获得空气,但楼雁青的气息将他全然吞没。
秦卿的双手抚上了楼雁青的双肩,他的腰被楼雁青搂紧着,那温热的大手在他的后背,上下的游走,更肆无忌惮的隔着他的衣衫,捏玩着他的皮肤。
昏暗的角落里,两人衣着华美得靠紧,寻衣衫磨蹭的响声,在细雨纷纷的院子里,变得格外的清晰。
那声音很快便停止了
但是秦卿的嘴唇还是被楼雁青噙吻着,秦卿在努力的尝试配合楼雁青,并且调整自己的呼吸,而楼雁青是辗转反侧的深吻着秦卿,完全不顾及秦卿的反应,品尝着那前所未有的温软滑润感。
秦卿稍微地推了一下楼雁青的胸口,他眉头纠结着,只因实在无法呼吸。
楼雁青终于在半盏茶之后,才迫不得已的松开了秦卿的嘴唇。
秦卿重获新鲜空气,可呼吸变得不太稳定,他从来没被人这么吻过,如此强掠的深吻他还是头一次体验到。
楼雁青观察了秦卿的反应,手指拨开秦卿脸上的珠帘,拇指抚过秦卿湿润唇角:“别告诉我,你做了这么久的小倌,还不知如何与客人亲吻。”
“不瞒你说,我的确不会。”秦卿气息尚不稳定,他微喘地垂着眼控制呼吸。
由于两人靠得很近,楼雁青说话时的气息都笼罩在秦卿的脸庞,可谓是一塌糊涂。
他只试过蜻蜓点水般的吻
从来没有被人像今日这般吻过,这么深,这么灼烈的,更没有这种唇齿纠缠的深切接触。
那烈焰般侵吞一切的感觉,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那种感觉,难以用言语描述,这是他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跟另外一个人这么亲近。
“不会也无碍,我教你。”楼雁青的手指抚弄着秦卿的下唇,待秦卿呼吸稍微平缓之后,他的嘴唇再度靠近秦卿,“你嘴巴要动,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与我嘴唇叠合,然后”
楼雁青在秦卿唇边低声的告知,随即便一边以嘴唇轻碰秦卿的唇,一边在传授秘诀。
秦卿只是听就已脸颊发热了,学的时候更是稍稍地抓紧了楼雁青的肩头。
楼雁青前所未有的有耐心。
教着男人做这些事,本不该是他做的事,他只要享受便好,可是若是秦卿能够配合,那滋味应该会更加好。
最后楼雁青被久学不会的秦卿,给无意地咬痛了下唇。
楼雁青即刻便离开了秦卿双唇,似叹气般地问他:“动舌头,你会不会?”见秦卿微低着头,便捏住秦卿的下巴。
秦卿的下巴被楼雁青随意地摇晃,他抓住了楼雁青的手,低声道:“我会努力。”
“那再来一次。”楼雁青抚过秦卿的脸颊,近距离地看着秦卿,“做不好,就咬掉你的舌头。做好了,今夜就给你治病。”
治病
秦卿配合地点头,但在楼雁青快要碰到他的时候,他问了楼雁青一句:“治何病?”他心中有疑惑,也不隐藏。
他似乎未生病,只是脚上有老伤,难不成楼雁青这么晚了,还要派人去给他找大夫?
“治你的心病。”楼雁青不痛不痒地说完,便给秦卿一个比之前更深的吻。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快,根本不让秦卿适应。
秦卿知晓楼雁青耐心已到了极限,他只能自己在摸索之中逐渐适应这个规律
他的双手抓紧了楼雁青肩头的衣衫,楼雁青不但搂着他,与之亲近,还时不时将他往后庭院那层层叠叠的竹林中带。
秦卿一直随着楼雁青,只是楼雁青让他双腿发软,全身都在发热,两人纠缠在一起,那华美的衣袍交错的交叠
混乱之中。
秦卿听到楼雁青问他:“我友人有没如此‘吃’过你吗?”他指了指秦卿的嘴唇,那轻轻敲碰的动作很轻缓,却能清晰感觉到秦卿唇上被含吮得炙热的温度。
“没有”秦卿摇头。
然后
“这岂不是表示,我是第一个碰你这里的人?”楼雁青眼底闪烁着不同以往的光芒,那捏玩秦卿下巴的手指,以及那近在咫尺的气息,都让秦卿感触深深。
“算是”秦卿将详情告诉了楼雁青,他边说边感觉到楼雁青越发深入的吻他,直到他再也没有办法说话。
秦卿一切都很配合,他的温和与顺从,也让楼雁青相当的满意。
半年时辰后。
院子里只听到两人发出的亲吻声,那声音很清亮,连竹叶震动的声音都无法盖过
今夜细雨纷纷,竹叶翻滚飘零,徐徐清风笼罩在大地,两人的衣衫被弄得微微的湿润,有人过路时楼雁青会稍稍放开秦卿。
这个时候两人都会看着彼此
待人走之后,楼雁青都会再继续,楼雁青仿佛上瘾了一般,扶着秦卿的脸,一遍一遍,一次次的继续,从最初的强猛而变得有序。
楼雁青在秦卿这里留了宿。
这夜,秦卿是被楼雁青半抱半揽地带回屋的,但由始至终两人的嘴唇都未分开过。
所幸是夜半无人,没有人看到他们。
楼雁青在秦卿这里留了两日,由于这两日的莫言之有事,没有回来花楼,也没有与楼雁青碰面。
秦卿心里一直担心着,若是莫言之回来了看到他与楼雁青如此场面不太妥当,所以秦卿从一开始便没带楼雁青去他与莫言之的房间。
这两日他与楼雁青都在豪华的待客厢房内度过。
头一日夜里,秦卿疲力竭的几乎快散架,而第二日夜里,秦卿到最后也只能全身瘫软地躺着看楼雁青
不过,秦卿知晓楼雁青没有离开的打算,自从秦卿连续与他独处了三日之后,便在第四日的时候,叫了一些人过来交代近来要办的事物。
而且这些日子其他人都没来,也是因为楼雁青派人去牵制住了其他几人,楼雁青不是每日找商人去跟他们谈事,便是弄了一些其他事出来,让他们都暂时没办法过来。
此事楼雁青虽然没有跟秦卿明说,可是楼雁青每次都不避讳的当着秦卿的面,对那些手下交代一些要办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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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秦卿完全可以了解其中的意思
之后一段时间,楼雁青也都未离开过花楼。
莫言之自从夜宴那晚出去办事后,便有十多日未回来了,秦卿心里很是担心,他几度想开口问楼雁青
可是楼雁青每次都盯着他看,那眼神仿佛是在警告他别问太多,所以秦卿也只能不问。
这日夜里,秦卿被楼雁青带出了楼,带到了外面的某雅庄的山泉园泡澡。
这个山泉浴坊是男女共用,位于郊外的山野间,这里非常的别致,错落着大小十多个露天浴池,楼雁青自然不会用别人用过的。
老板见楼雁青到了,便将楼雁青引到了一处别致的院落,这院落只有一个浴池,而且比外面的都大,都要修造得好。
“楼老板您慢用,这里是私人地方,不会有人来打扰的。”那年轻的山泉馆老板,在吩咐完待应之后,便识趣地退下。
那老板刚走,秦卿便拉开了头上的轻纱斗披帽,而楼雁青也在第一时间亲自动手解开秦卿脸上的面纱
“刚才外面一路过来的风景如何?”楼雁青走近了秦卿,一只手抚着秦卿的腰背,一只手探入了秦卿宽大的袖口之中。
秦卿皮肤质感美妙,让他这些日子下来,更是难以忘怀。
“我不敢乱看,有姑娘在场。”秦卿如实的回答,并直到池边那挂衣衫的屏风前,将外披先自行地脱了下来。
楼雁青直到秦卿身后,靠在秦卿耳边放低了嗓音,问秦卿:“其实看看也无妨,反正会来此地的女人,也不是良家妇女。”
这是露天浴场,很特别,并非什么人都能进入。
若是秦卿没有楼雁青带着进来,根本便无法入内。
这是公子哥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外面的浴池都是男女共浴的地方,他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外面便有二十几位男女共浴。
有些公子哥还跟楼雁青打招呼,可楼雁青却都只是轻缓地点头示意。
秦卿真担心楼雁青让他在外面入浴。
不过还好。
楼雁青单独备了地方。
但是,秦卿却隐约觉得楼雁青这句话,仿佛在暗示他,意思是他跟着楼雁青到这里来,也是不知耻的“风尘男子”,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秦卿解衣衫的动作稍有停顿,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自己衬去衣衫后,才为楼雁青宽衣解带。
“我不是说你,你不要误会。”楼雁青知晓秦卿误会了,所以他才如此的补充了这么一句,见秦卿脸色平和地点头,他轻啄了一下秦卿的嘴唇,并强调般地低语:“我并非在说你,你别想歪了。”
他的气息温热
秦卿还是点头:“是与不是都好,只要楼公子高兴便可。”他稍微与楼雁青拉开了距离,将手里的衣袍放置在旁边。
两人入浴后,秦卿便拿过池边浴巾,为楼雁青擦拭身前。
“我带你出来,你好像不高兴?”楼雁青搂着他的肩膀,将他搂到了身旁,手指不满地捏着秦卿的手臂,“不喜欢这地方便出声,若是不愿意陪我出来,我下次可不带你出来。”
他说得很轻松,可是眼底却略带不满。
“我并未不高兴,只是秦卿长相清苦,不像别的小倌美艳。”秦卿说得很委婉,他替楼雁青擦拭胸口的手,也在逐渐地往下移动。
楼雁青拉过秦卿的手腕,将秦卿的手拉入了水中,埋入楼雁青腰间沉浮的轻纱下:“既然没有不悦,那便笑一个给我看看。”
他沾染着水珠的手指,点了点秦卿的脸颊。
秦卿脸上残留着水珠,他看着楼雁青,嘴角浮现出及其浅淡的笑意
但很快
秦卿便微微地低下了头,而楼雁青却默不作声地盯着秦卿。
自从十多日前,楼雁青在秦卿那里留宿之后,秦卿便没有再好好的休息过,秦卿夜夜都是疲力竭,而楼雁青又毫无节制。
对此秦卿也并未不高兴。
只是因没休息好,而略微的疲倦,担心待会儿无法伺候好楼雁青。
可是,秦卿膛能表现出任何疲乏的模样,以楼雁青不高兴,其实最近楼雁青待他也算很好,还为他“治病”。
秦卿一紧张便有些口齿,楼雁青这阵子总时不时的吓唬他,偶尔还作势要打他,再不然就是以轻藐、漠视地眼神看他。
甚至还口头上威吓他
也正是因为如此,秦卿这十日下来,被楼雁青无数次的反复“治疗”,他现下即便是面对着发怒、动气、要打人的楼雁青时,也不会再有那样结结巴巴的表现。
其实以前慕鸿歌也替他“治”过这个毛病,只是因为楼雁青太凶猛,让秦卿更为害怕,所以楼雁青也比慕鸿歌要替他根治得更为彻底一些。
虽然这些日子来,秦卿在伺候楼雁青,可是他都是用手和嘴,以及腿
楼雁青还未真正抱他。
他们每次进行的那些事,比真来还要令人面红耳赤,秦卿的肚子上被楼雁青弄得到处都红红的印记,胸前的色泽也透红得更为迷人
“以前你因为友人而待我好,为何又要说我迷惑他,你也知晓我的模样,是迷不了任何人的。”秦卿低声地问他为何要如此反复,并自然地顺势靠着他。
这些话,秦卿憋在心里少说也有十多日,他今日终于问出了口。
他口中的“友人”,自然是指楼雁青的友人慕鸿歌。
楼雁青的手指在拨玩秦卿胸前色泽迷人的地方,手指轻轻的点拨着:“我对你差一点不好吗,若我对你太好,你便会像疏远陆漠寒那样,疏远我。”
秦卿对上楼雁青的眼眸。
楼雁青眼底神情亦真亦假,让人难以分辨此言虚实
第一零八章
“如此答案,你听得可称心如意?”楼雁青的双手稳住了秦卿的腰,那湿润的手指埋在水下,水波泛滥间水下情况若隐若现。
秦卿并未回答,只是近距离地看着楼雁青。
“不回答,也就是满意。”楼雁青稍微手指用力,将秦卿整个人拉拢到了身前,使得两人胸前紧贴。
那温热发烫的水,加上楼雁青近距离的气息,使得他的心跳能够明显的传递到对方的胸膛。
他知晓楼雁青感觉到了。
因为楼雁青低笑着亲吻他的脸颊,水雾缭绕的水池间,楼雁青那悠然轻纱的嗓音在他脸庞响起:“今夜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我听闻莫言之常来此处,带你来看看能否碰到他。”
这些日子秦卿都在担心莫言之,楼雁青可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更知晓秦卿带他住的并非主要待客的正厢房。
他昨日叫苏姑姑来问过,莫言之在秦卿的院子里可都住了一个月了
“这里子时过后,会有好戏上演,今日我们多待些时辰,看看能否见着莫言之。”楼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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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细微地摁抚着秦卿的腰,一只手滑向了秦卿的腿。
“今夜我是伺候你的,你带我来此地,若是真见到他,也实在不”不宜。
秦卿轻声的低语。
他一只手放置在楼雁青的腰侧,一只手深埋在水下伺候楼雁青
缭绕的雾气覆盖着水面,水雾爬满了两人的肩头,秦卿的发丝披散着,楼雁青发髻也散开,顺滑亮泽的发丝垂顺在水中。
两人的发丝在水下纠缠着
楼雁青披着发的模样,比起竖发冠的样子更加的邪魅霸气。
“你不是想见他吗,我知晓你一直想问关于莫言之的去向,不过很可惜我也不知晓。”楼雁青的手指捏紧了秦卿的腰腿,那力道时重时轻。
四周春花绽放,夜幕下,池边朦胧的灯笼光,与那轻纱般迷朦的雾气,都幽夜迷离。
空气中弥漫的花香,与温泉水池中的淡淡的百花香味交叠,酿人心扉的宜人气息缭绕着散开
“今晚你不要我吗?”秦卿低声的问他。
这段日子以来,楼雁青都没真正的要过他。
他不知晓今晚楼雁青是否也要保持前几日那样的姿态进行
楼雁青很喜欢吻他,这段时间秦卿也逐渐习惯了楼雁青的吻,也熟悉了楼雁青那充满独特气息的味道。
他们在一起大部分时间并不是用言语交流,而是以嘴对嘴的方式来“加深”彼此之间的了解。
“要。”楼雁青回答得低缓,并锁紧了秦卿的腰与腿,让秦卿整个人都紧紧地靠着他。
两人之间不留丝毫缝隙。
见秦卿姿态温和,楼雁青继续姿态悠然的低声补充:“我早说过会要你,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今夜不再花楼进行,希望你能比以往跟他们在一起时的任何一次,都要放得更开。”
他说着说着,言语间便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笑意。
秦卿呼吸变烫的同时,也配合地点头。
但很快
子时便到了,秦卿便听到外面那些山泉园内,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有女人的笑声,也有撒娇的声音,还有一些在花楼常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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