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随即
秦卿便看到两位姑娘,穿着轻纱薄衣,赤着脚披散着发丝从院子外经过,而那两位姑娘身后还跟着两位腰间围着浴纱的男子,四人正在嬉戏打闹
完全不避讳有人在场。
楼雁青顺着秦卿的视线看去,也只是如常地告诉秦卿:“这里这种事常见,外面还有更多。”他边说边抚过秦卿的脸颊,让秦卿短暂的与他对视
然后再将秦卿的脸,朝向入园的另外一边拱门,并用沾染着水珠的手指轻点般地指了指拱门外的园子。
从秦卿这个角度,是无法直接看到外面的情况的,可是从那倒映在水潭中的景象之中,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一切。
那朦胧的雾气之中,一群男女正在做着不堪入目之事。
而且那些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秦卿终于知晓为何楼雁青要带他到这种地方来,也明白了楼雁青所言的“好戏”是指何意。
秦卿很快便回了视线,安静地看向眼前的楼雁青。
“我曾经见过你与莫言之在一起时,你跨坐在他身上,便像现下我们这般姿势。”楼雁青微抬起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上,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秦卿。
由于两人本来身高就相仿,加上高低距离不平,使得秦卿比楼雁青高出一截。
“也是像现下这般在水中,那夜你扭得可不一般呐”楼雁青轻咬秦卿的喉头,并发出亲吻般吮啄的轻响声。
那滚烫的气息笼罩在秦卿颈间,秦卿埋在水中的手,抚上了池边扶住,因为楼雁青将他的双腿稍稍地抬起。
秦卿微低着头,看楼雁青:“我与他并没有用如此姿势做地这,只是”他只是在替莫言之蹭感觉而已,并不是楼雁青想的那样。
也并未像楼雁青形容得那么夸张
“只是什么?”楼雁青拉低了秦卿的头,让秦卿的气息与之靠近,“骗我后果很严重,我可是亲眼瞧见的,难不成还有假?”
楼雁青湿润的手掌在秦卿的后颈抚玩
“我只是用腿帮他蹭一蹭,没有做其他的,与你想的那些有出入。”秦卿微垂着头,几缕发丝轻然垂在两侧,朦胧似幻的光晕中,湿软的双眸中温和更胜。
秦卿说“蹭一蹭”时,那语气十分平静。
楼雁青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那隐含邪肆的双瞳,也在逐渐的紧。
听完秦卿详细的解释之后,楼雁青嘴里发出耐人寻味的低笑声:“原来他不行啊,那你岂不是很累?”他还故意问秦卿。
秦卿不置可否地看着楼雁青。
他原本只是想将此事说清楚,可是没想到楼雁青会嘲笑莫言之。
“我本不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当时的情况,并非你所想。”秦卿低声的轻语,他并没有谁不行的意思。
楼雁青认真地看了秦卿片刻,停留在秦卿后颈的手,滑入了秦卿温香顺软的发间,轻揉着
“你的意思可是想对我说,其实你并未与人用这种‘骑’的姿势,做过更亲密的事?”楼雁青直言地问他。
“嗯”。秦卿点头承认。
楼雁青手上的动作略有停顿,他拉过秦卿的双手
秦卿的双手被带动着放置在楼雁青的双肩,秦卿也很配合地搂紧了楼雁青,而楼雁青则在此时靠在秦卿的耳边问秦卿:“会骑马吗?”
秦卿低着头,看着楼雁青。
骑马?
他不确定楼雁青是指何意
“不会骑也不碍事,今夜教你骑到会为止。”楼雁青不由分说的稍抬起秦卿的腰,然后将秦卿的腿平稳地往下压。
秦卿稳住自己的气息,一只手抓紧了楼雁青身后披散的发丝,一只手捏紧了楼雁青的后肩,那略微不适的感觉,使得秦卿隐约地皱起眉头。
朦胧的水雾在两人的腰下,似轻纱般裹缕着缠绕着。
“感觉如何?”楼雁青不着痕迹地扣抚了一下秦卿的腰,使得刚坐稳的秦卿嘴里发出了轻浅的抽气声。
那声音很低微
“感觉很好。”秦卿轻缓地回答,他很配合楼雁青。
“很好是有多好?”楼雁青低声地问秦卿,但是见秦卿沉默无声的未回答,楼雁青也并未勉强秦卿,只是告诉秦卿,“你自己动一动感觉会更加的好,可以开始‘骑’了。”
他拍了拍秦卿的腰,那水花与腰背拍击的声音很清亮。
骑
秦卿轻缓地眨眼,他轻轻地“嗯”应了一声,便一只手扶着楼雁青的肩膀,一只手扶着楼雁青的手臂,尝试地动了一下。
楼雁青搂着秦卿,沉默不语的盯着秦卿。
“我没试过如此,但会尽力而为,若是中途做得不好,你可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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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低声地说完,便开始缓缓地动了动腰。
水波轻轻地晃动,院落内很安静,更加衬托出院外另一端的混乱。
楼雁青双手并用地抱着秦卿,将头靠在秦卿的颈间,楼雁青的背依在池边一块光滑的龙纹陶壁上,而秦卿整个人都微微倾靠在楼雁青的怀里。
秦卿的呼吸很烫,仿佛喉咙都要被灼伤,若是他现下真是在骑马,那必定骑的是一匹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
而且这匹马十分烈性
在这不断的骑行中,秦卿的全身都在发烫,水面也越发的动荡。
楼雁青却是始终都半眯着双眸,细细品味般的感觉着这一刻秦卿带给他的美妙,并往上动腰与秦卿节奏吻合的配合。
秦卿抱紧的楼雁青的肩膀,将头压低靠在楼雁青的肩膀上。
楼雁青却在此时侧过头,盯着呼吸不稳地秦卿看,而秦卿也在近距离地看楼雁青
两人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楼雁青欣赏着秦卿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最后在秦卿被他带动得连睫毛细微颤抖时,他才准确无疑地噙住了秦卿的嘴唇。
秦卿的身心都随之而震动。
楼雁青微微地眯了眯狭长的双眸,那眼角邪魅之气悄然的溢出,那与身居来的霸道气焰,仿佛在眼底深处静静地燃烧。
水雾朦胧间,院落外嘈杂的声音,也无法干扰到两人
早在之前
楼雁青突破秦卿最后底线的那一刻,也便知晓了慕鸿歌与莫言之以及陆漠寒为何如此在意秦卿,就连阅人无数的楼雁青,也险些被秦卿给“骑”得丢脸的早早完事。
楼雁青抱过不少各地的花魁,不过秦卿给他的感觉很不同,也许是因为他第一次抱男人
这夜,秦卿没有看到莫言之出现在此地,而他与楼雁青是快天亮的时候才离开的。
隔日楼雁青便离开花楼处理生意去了,之后几日便没有再来找秦卿。
这让秦卿也好好的歇息了一阵子。
起初秦卿还以为是自己没伺候好楼雁青,可几日后当他看到楼雁青再次出现在他院子的时候,他才知晓自己想错了。
楼雁青来的时候,叫了一些伙计过来搬运东西,般了一些日常要用的东西到秦卿待客的那间厢房。
“你这是要住下来?”秦卿背对着那些伙计,面戴轻纱,衣着素雅,语气平和地询问站在不远处的楼雁青。
“还是。”楼雁青简单的否认。
秦卿看向那些伙计,那些人手里搬运的东西,都是一些气派的床、屏风、甚至还有窗,以及门、地毯
“阿爹,那些人为何将楼里的东西给扔了?”添喜站在秦卿身边,拉了拉秦卿的衣袖,眼巴巴的望着秦卿,随后再看了看院子外那一堆被扔掉的、还称得上不错的床与浴桶,以及一些厢房内的摆件。
秦卿摸了摸添喜的头,让添喜别多问。
他刚放下了手里用来浇花的水瓢,便看向了正朝自己走来的楼雁青,只是他没想到楼雁青竟然当着添喜以及其他伙计的面,面不改色地搂着他。
楼雁青不喜欢小孩子,相当不悦地看了添喜一眼,才看向秦卿:“把你屋里的东西换一换,我住不惯那么寒酸的地方,虽然我不在这里常住,但偶尔睡一睡也要讲究。”他让人把屋里的东西都换成了新的。
秦卿看向那些搬运的伙计,那些伙计都不敢看他们,秦卿这才再回视楼雁青:“你何必为了我,如此的破。”
“谁说我是为你,我是为了我自己能住得舒服一些。”楼雁青盯着秦卿看,并说得又缓又慢,见秦卿轻微地垂眼,他暗中捏了捏秦卿腰间有感觉的地方,“前些日子在你这住,床硬得让我背疼。”
秦卿立马与他视线相对
那些伙计搬完了东西后,便陆续离开了,秦卿这才跟随楼雁青上楼。
中途苏姑姑过来了一趟,看到这“拆屋子”的阵仗,开口便想训斥秦卿。
可是这一转眼,见着楼雁青那阴风阵阵的眼神,便立马笑脸盈盈道:“哎唷,这不是楼公子吗,可是在此地住得不舒服,看我这招待不周,真是对不住”
“苏姑姑,楼公子未说住得不舒服,只是想布置更好些,先劳烦你替我照看添喜几日。”秦卿顺势出声,化解苏姑姑尴尬。
苏姑姑对楼雁青说了几声客套话,便下楼到院子里将添喜带走。
添喜也很听话。
秦卿见到待客厢房里的摆设时,有片刻不知该说什么,因为这间房布置得比秦卿的卧房要好十倍,已经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主屋。
楼雁青虽是说过,不在这住下,可是实际上楼雁青接下来却是在这里待了很久。
至少半个多月。
而这一段时间里,秦卿也听闻了一些关于其他几人的消息。
楼雁青也向他明确的表示过:“我友人暂时不会来,他家中有要事处理,他让我转告你,可别太想念他。”他对秦卿说这话时,正坐在床边,欣赏秦卿出浴。
然而
楼雁青更是在某日夜里,两人在屋里吃饭时,告知秦卿:“陆漠寒暂时来不了,他在东洲的生意被我搅黄了。”他说得轻松无比,并留意秦卿的反应。
秦卿还是如常的给楼雁青夹菜。
再是
某日深夜秦卿刚睡下不久,楼雁青便从秦卿身后,将秦卿搂紧了:“人今日到消息,莫言之前些日子已经回东洲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秦卿原本快睡着了,可听到楼雁青这话,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我从几位宫中的友人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他两个月之后便要大婚,现下他应该与某位千金,月下花前的谈心。”楼雁青拉起秦卿的手,看着秦卿那色泽不太漂亮的手指。
秦卿安静地躺着,听到“大婚”二字时,他的睫毛也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这段日子我都会留在你这里,你只需要专心伺候我便是。”楼雁青的手滑上了秦卿的肩膀,似有似无地靠在秦卿的耳边,平静的低语。
秦卿轻缓转过身,面对着楼雁青:“我会好好伺候的。”他轻声而缓慢的响应,眸色平和的注视着的俊美男子。
随后,床帘便被缓缓地拉放了下来
秦卿并未忘记莫言之说过要为他赎身之事,但是他更没忘记自己的出身有多卑微,既然现下莫言之要成亲了,他也该放下了。
放下对莫言之的担心,放下对莫言之的牵挂,放下心里那暗存的一丝期盼
莫言之大婚之事千真万确,没过几日整个西洲都已知晓了,更是一度成为了城中佳话。
由于慕鸿歌与莫言之许久没来了,秦卿知晓添喜也少了许多乐趣。
当然除了莫言之大婚外,被人议论得最多的便是刚从边关调遣回来的鬼面将军。
鬼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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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是效忠于老皇帝,与九王爷的势力水火不容,此次回来已铲除不少九王爷的党羽,更是拉拢各方分散势力为老皇帝卖命。
这日楼雁青要接待几位东洲来的老板,秦卿也亲自到楼外的酒楼去作陪,当然他陪的只是楼雁青,而不伺候别人。
七位老头子都是东洲权贵富商,此次齐聚东洲是想请楼雁青帮忙引荐鬼面将军。
第一零九章
“我朝有如此仁义的大将乃百姓之福,天子圣明善用能才,更是万民之主啊!”
“就是,老皇帝是足智多谋,加上将军勇猛无畏、赤胆忠肝,才能保我们万里江山。”有几位老板在谈论鬼面将军,景仰之情难以言表。
秦卿坐在楼雁青身边,面纱覆面的为楼雁青斟酒。
“看得出几位老板对将军的仰慕之情,只是引荐之事并非儿戏,我本是商人不沾染宫中势力,诸位如此勉为其难的要求举荐,我着实为难。”楼雁青直接而明确的拒绝了几位老头子的要求,并也未多留之意带领秦卿离开了此地。
秦卿跟随楼雁青步出了客栈,那些老头子也不敢强人所难。
马车快到花楼时,秦卿才低声地开口询问:“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为何不愿为那些老板引荐鬼面将军?”他疑惑。
可是,秦卿刚问完,便发现实属不该。
刚想改口,却意外的听到楼雁青的回答
“闲事莫理,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楼雁青向来行事周密,不该碰的事,万万是不会碰,“更何况,我从不主动为鬼面引荐任何人。”
“那么上次”秦卿平静低语。
他暗指一月前那次夜宴。
“那次是鬼面请我帮忙,我只是顺水推舟送他一个人情罢了,也仅此一次下不人例。”楼雁青紫冠束发,眉目俊美,气态沉着且态度分明。
“虽然这些事我不太懂,不过宫中复杂,少沾染为妙。”秦卿低声地说完,便不再多言。
楼雁青示意秦卿坐到其身边。
秦卿配合地坐拢。
“坐我身上来。”楼雁青拍了拍自己的腿,拉过秦卿戴着柔滑手套的手,手指轻揉着秦卿的手。
秦卿的手背微麻,那种感觉正顺着手臂蔓延。
他依照楼雁青的吩咐,轻缓地下面跨坐在其身上,双手自然地放置在楼雁青的肩头,他已经习惯了与楼雁青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也没什么好回避的
反正他在楼雁青面前,也没什么可遮闭的,他甚至可以跟楼雁青谈一些更深入的问题。
“昨夜可有弄伤了,你这里疼不疼?”楼雁青隔着衣衫抚着秦卿的后腰下,那连日被楼雁青弄得微红肿的地方。
“嘶”秦卿抓住了楼雁青的手,并稍微拉开自己上衫的衣裳,将楼雁青的手带入其中。
楼雁青也顺势抚着秦卿的胸前,不再碰秦卿的腰身。
但很快
楼雁青便低下头,隔着秦卿的衣衫稍微用力地咬了秦卿一下:“刚才那些老头子,可都在暗地里看你,稍后他们必定会找人打听你。”
“你多心了。”
“是不是我多心了,你很快便会知晓,那些老头子玩弄小倌可有几手的,若是真找到你,你可要做好身受的准备。”楼雁青抬起头看着秦卿,并将手从秦卿衣衫内拿了出来,抓住秦卿胸口的衣衫,隔着衣衫继续揉玩。
秦卿虽是男人,可这几个月来,因为伺候客人,而变得不同以往,变得更容易有感觉。
“现下陆漠寒又不在,那些老头子又出得起银两,他们要来了若我再出面阻挠,恐怕会影响到我在东洲的生意。”楼雁青一只手稳住秦卿的腰,一只手抓紧了秦卿身前的衣衫,上下左右的磨蹭秦卿衣衫下柔滑皮肤。
“其实也无碍,他们若是真来了,便是我的客人,既是客人我便以礼相待。”秦卿轻声的细语,他平静的语气似徐徐春风般平和。
听了便只觉得舒心
只要不是楼雁青的友人,以及楼雁青身边关系密切的人,他都不会拒绝接待。
这也是避事端的最好方法。
“我听友人说,你喜欢年纪大的老头子。”楼雁青的双手移至了秦卿的后腰,将秦卿扣拢至身前,双臂悄然的紧,“老头子有何优胜之处?”
秦卿感觉到楼雁青的气息,轻洒在他的下巴处,那轻若羽毛般的触感,轻轻痒痒的
“老头子有比年轻力壮的男子,更能让你舒服的法宝吗?”楼雁青一边语气不缓不急地询问秦卿,眸色如常反问秦卿,一边手指稍加用力地捏紧秦卿的腰间,仿佛在要求秦卿道出原因来。
“年纪大的客人,尚许不会因为我上了岁数而感到不快,至少不会像年轻客人那样,嫌弃我的面色难看。”秦卿平静的看着楼雁青。
“那可不一定,有些年纪大的客人,反倒喜欢细皮嫩肉的小倌,没准到时你会吃更多的苦头。”楼雁青正色地回视着秦卿,两人的体温相互的传递着。
“那便只有听天由命了。”秦卿的视线顺着楼雁青双眸,缓慢地移至了楼雁青线条完美的嘴唇。
楼雁青看了秦卿片刻后,便若有所思地盯着秦卿的双眼,半晌后楼雁青才不着痕迹地眨了一下眼,回了停留在秦卿脸上的视线。
“若你真的那么喜欢老头子,我倒是有不少的人选,大可给你介绍几桌,保准你往后生意绵绵不断。”楼雁青眼角流淌着邪王尊者之气,那至高无上的尊霸气焰,凌驾在一切平静的语气之上。
“多谢你美意,还是一切随缘便好,无需你如此心为我张罗。”秦卿很识时务的低语,因马车的颠簸,他抓紧了楼雁青肩头的衣衫。
楼雁青肩头的衣衫,有许多繁复的珠片与配饰,华美而气派的衬托着他的商贵气态。
秦卿今日与楼雁青闲谈后,便没有再谈起关于其他客人的事。
而这段时间楼雁青时常带他出楼去,虽然他与楼雁青出去时总是蒙着面,但还是有人认出他,都知晓楼雁青待他很上心。
没过两日,秦卿在屋里歇息时,便被刚从外面回来的楼雁青给摇晃醒了。
秦卿睁开眼时,斜阳已归入了屋内,他眼底隐含疲惫,流光勾勒出眸底一抹润泽的色泽
“睡了一整日了,该起床了。”楼雁青一只手揽着秦卿的腰,将秦卿搂在怀中,一只手不慌不忙替秦卿整理发丝。
秦卿今日清晨才入睡,现下依旧残留着睡意,他靠在楼雁青身上,双手环放在楼雁青的腰间:“昨夜太过疲惫,我可否再多歇息片刻?”
他在征求楼雁青的意见。
楼雁青看了秦卿一眼,嗅着秦卿清爽的发香,虽是没有回答秦卿是否可以,但却任由秦卿如此靠着歇息。
当晚入夜后,秦卿梳洗完毕后,陪送楼雁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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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进食时,添喜被苏姑姑带了回来。
楼雁青难得的让苏姑姑将添喜带过一起坐,这使得秦卿不由地多看了几眼,秦卿一直希望楼雁青能够不要那么排斥添喜。
添喜坐在秦卿与苏姑姑中间,苏姑姑也就简单地跟楼雁青客套了几句,便匆匆地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今日楼里很忙,苏姑姑无法照顾添喜才将其送回来,你不会介意吧?”
秦卿给楼雁青夹了菜,再为添喜夹了清淡的鸡肉。
添喜很规矩地坐着,双手放在桌上,没有即刻动筷,在看楼雁青的指示。
楼雁青见添喜没吃,便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过了片刻,秦卿也不动筷子了,直到此时楼雁青才勉为其难的给添喜夹了一只鸡腿。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吃饭。”楼雁青不痛不痒地催促两父子,随即便看到俩父子都拿起碗筷,听话的吃饭。
这种感觉,极有主导感。
“谢谢楼哥哥!”添喜脸上露出清甜的笑意,眼眉弯弯地笑得可甜了。
秦卿脸上也露出浅淡的笑意。
楼雁青则是移开视线,不看这一对父子,但是这种“大权在握”的感觉,其实也并不差,让他显得很像是一家之主。
吃完夜饭之后,秦卿先上楼去换掉昨夜用过的被褥,他将被褥拿了下来,可正准备拿去后院的换洗屋时,却看到添喜在院子里跟楼雁青说话。
楼雁青对添喜爱理不理的,正在院子里喝茶。
而添喜则是站在楼雁青身边,低声地问:“楼哥哥,你可会作画写字?”添喜笑眯眯地看楼雁青,衣着华美似粉雕娃娃。
楼雁青放下了茶杯,斜眼看添喜:“会又如何?”
添喜仿佛被楼雁青的眼神刺伤一般稍微地往后退了一步:“我义父不是,我莫哥哥和慕哥哥,都有教我作画、写字”
添喜微低着头,拉着衣角捏了捏,跃然也微微下垂,似因楼雁青的疏离而感到受伤。
楼雁青听到添喜此言后,便沉默不语地盯着添喜看。
眼底的神情也变得略微玄妙
秦卿将被褥放下后,便将添喜叫到身边:“你不要吵楼哥哥歇息,阿爹带你回房睡觉。”他将添喜直接抱起。
“嗯。”添喜听话地点头,便闷嘟着脸让秦卿抱回了屋。
秦卿让添喜睡下后,才回到待客的厢房,此时楼雁青已坐在屋内等他,厢房内烛光昏暗,布置得典雅而气派。
而且
秦卿发现桌上还整齐地摆放了三份信件。
“桌上这三封信是他们让我转交给你的,他们自己不方便过来,也无法抽身让府上的伙计送来的。”楼雁青将三封不同花纹信封的信,递给了秦卿。
秦卿迟疑地,缓缓接过了信。
他识字不多,还是在慕鸿歌教添喜识字的时候,他在旁边跟着学了一些简单的。
陆漠寒给他的信,里面写了四个字再见,勿念。
慕鸿歌给他写的信,写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往后没有我的日子,愿你能找到更好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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