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秦卿沉默地垂着头,面色堪忧。
“我问你,你觉得在你的恩客之中,有哪位客人会在知晓你被困后,愿意拿黄金来赎你?”黑衣人此言问得轻低且平缓有序。
秦卿不敢说谎,只好直言:“陆公子。”
“哪一位陆公子?”
“东洲陆府的陆漠寒。”秦卿轻语间,不着痕迹在想将手自黑衣人的腿上移开。
黑衣人不慌不忙地捏住了秦卿的下巴,将秦卿的下巴抬高:“既然你一口便说出了他,那就用你要挟他,让他拿五十箱黄金来救你。”
秦卿愣住了。
“如何?”黑衣人带着手套的手指,把玩着秦卿的下巴,语气透着几分与捏玩动作不符的冷然:“那陆漠寒府上如此有钱,想来五十箱黄金对他来说,也应是不算什么。”
“不可如此。”秦卿急切的要求。
黑衣人被暗色笼罩,那捏玩秦卿下巴的举动在继续:“怎么,心疼了?”
“不是。”秦卿面色堪忧。
“既然不是,那便再加十箱黄金,让陆漠寒拿六十箱黄金来救你。”黑衣人语气虽是平淡,可手上的力道却稍微加重。
秦卿下巴被轻缓地甩开,这使得秦卿情急之下,抓住了黑衣人的衣衫:“我求求你了,此事与陆公子无关,请你别将他牵涉其中。”
他的嗓音略带沙哑,难受的哽咽着。
黑衣人直接拨开了秦卿的手,低沉地冷笑:“求我也无用,敲那陆漠寒一笔,可比我手下的兄弟东奔西走要赚得多。”
“求你放过陆公子,他在东洲的生意本就出了问题,必定是拿不出那么多黄金的。”秦卿重新摸索着黑衣人的衣衫,恳求般地抓紧。
黑衣人如暗夜魔魅般的置身在烛火中,浑然天成的黑暗气息,释放着夜魅的威迫。
“怎么你现下好像很关心那陆漠寒,当初那陆漠寒被楼雁青给弄得那么‘凄惨’时,怎不见你去庙里为他烧香拜佛?”黑衣人轻缓地踢开了秦卿,没有怎么用力,却足以让秦卿距离与之拉远。
秦卿跌坐在黑衣人脚边不远处,脸色略显憔悴地低语:“不是的。”
黑衣人随口道:“那你今日倒是说一个所以然来给我听听。”
“那时候陆公子给了我一封信,意思便是往后不再点我了,所以在那之前我们便不再是主顾关系。”秦卿微低着头,发丝沿着脸侧垂下,到胸前、再到腿上。
黑衣人沉默了半晌,才幽幽地道出几句:“若你想让我不去要挟陆漠寒,才编出如此谎言骗我,那你便打错了算盘。”
“我并无半句假话,若我那里还去为陆公子祈福,必定会遭人话柄。”秦卿身上黑纱衣衫的衣领已在混乱中滑落,有半边肩头都露在外面
黑衣人显然不相信此言,竟嘲讽般地笑了两声:“你的意思是,你担心被别人取笑,才未去给那姓陆的祈福?”
不是
秦卿轻缓地摇头,平缓地动了动泛白的嘴唇:“陆公子与我身份悬殊,他出身富贵与我有云泥之别,我的小倌的身份尚许会给他造成不好的影响。”
“整个西洲谁不知晓,你是陆漠寒、楼雁青、慕鸿歌、以及莫言之的所有物,你如此说辞还真是把我当成傻子不成。”黑衣人缓慢地言语间,不动声色地拉了拉秦卿手里的系带,使得系带在紧。
那紧的力道恰到好处,让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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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双手的手腕处开始麻痹延伸至手臂
秦卿轻缓地咬住了下唇。
只是这一个简单而细小的举动,便使得黑衣人手里的力道不着痕迹地再拉紧了一分。
“那只是不知实情的人看到的表象。”秦卿的呼吸便急促了一占为,难耐的轻声继续:“若是小倌被客人弃之后,小倌还去为客人做那些事,会引来客人的反感。”
秦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而无力。
“我不想再听你废话,晚些我还要召集手下的兄弟商议找陆漠寒要赎金之事。”黑衣人拉动手上的黑色纱带,平声的命令道:“现下你要做的,便是听话地爬到我腿上来。”
对于黑衣人突如其来的要求,秦卿并未拒绝。
他爬拢到黑衣人身前,碰到了黑衣人身上质地柔软的衣衫
“陆公子现下已不是我客人,所以请你不要向他索要黄金,算我求你了,我可以给你磕头。”秦卿平静的嗓音里,透着几丝难以察觉的哽咽。
他嘴皮子都快说破了,甚至将自己的私事都道出,便是不想黑衣人再有伤害陆漠寒的打算。
他不想连累任何人。
可惜,他并未听到黑衣人的回应。
所以
他跪在黑衣人面前,低下身给黑衣人磕头,可是还没磕下去,便被一股猛力给抓了起来。
秦卿屏住了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但他可以感觉到,身前的人揽着他的腰,牵制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其身上,身子更是贴拢了身前的人那温热而强劲的胸膛。
“坐稳。”黑衣人不轻不重地拍打了秦卿的后腰一下,那利落的一下充满了强劲的力道。
秦卿不由自主地“唔”了一声,腿也自然而然的稍微夹紧,此举使得黑衣人明显地愣了一下。
可随即
黑衣人待秦卿坐稳之后,便低声地问了秦卿:“夹如此紧,是何意?”
那又低又缓的声音,问得秦卿不由自主的气息变烫。
秦卿这才放松
但黑衣人那戴着深墨色手套的双手,顺着秦卿微敞的衣衫下摆,沿着秦卿的腿往上摸索,并毫无顾及地轻捏。
“求求你,不要将陆公子牵连其中,不要”秦卿低声的要求并摇头,有零星的泪水已沾在脸颊上。
黑衣面对秦卿布满红点的脸,毫不惊讶且视若无睹的表示:“既然你如此在意那陆漠寒,我便更好找他拿黄金。”
“也许他会念在你如此为他着想的份上,舍不得你被马贼糟蹋,给我一百箱黄金也是有可能的。”黑衣人语气平静如一。
与此同时,那佩戴着墨色手套的双手顺着秦卿的腿,移至了秦卿的腰间。
“不”秦卿轻声拒绝,并伸手抵抗:“别这样”
别这样
秦卿这句话,说得令人心痒难耐。
黑衣人稳坐在巨大的、铺满兽皮的巨石上,而秦卿则是跨坐在其身上。
四周纱帐虚掩着,两人身影在纱帐内朦胧的若隐若现。
秦卿的衣衫下摆已滑到了腿上,而左肩的衣衫也已滑到了手臂上,发丝自然的垂下掩住了迷人的光景。
烛光下,秦卿的肤色谈得相当的诱人。
黑衣人自下摆埋入秦卿衣衫内的双手,在刻意的往外挤压秦卿的衣衫,使得秦卿腰间的腰带都被弄松了
“衣服要撑破了。”秦卿低着头轻语,似乎在提醒眼前的人,又似在自言自语。
他的双手被捆绑着放在身前,双手并用地稳住了腰间美的腰带。
若是腰带掉了,他的整件衣衫都会顺势滑落的
黑衣人拉开了秦卿稳住腰带的手,捏抚着秦卿的手腕:“你现在是何等处境,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现下你可没资格对我说‘不’。”
秦卿低着头,什么都看不见。
他只听到纱帐外那一阵阵高亢而激烈男女行乐声,与纱帐内还算得上是平和的气氛形成了对比。
秦卿还想提让黑衣人放过陆漠寒时,可黑衣人似乎知晓他想说什么,直接给了他两个选择
“要我不找陆漠寒也并非不可以,要么你给我六十箱黄金,要么今夜你热情、主动的伺候我。”
“直到我满意为止。”黑衣人开出了条件。
秦卿坐在黑衣人身上沉默了半晌,心中做了无数的挣扎与反思,经过了好几次欲言又止。
最终
在黑衣人耐心的注视下,低若无声的开口道:“今夜我陪你。”
黑衣人却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我听不见。”并要求秦卿大声说话的同时,更要尊敬的称呼其为“主上”。
秦卿早已骑虎难下,如此情况他无从选择。
秦卿稍微加大了音量:“主上,请让我今夜伺候你。”平静的言语间,感觉到手上的细带被解开了。
随即
秦卿脸上的眼罩也被解开了,就眼罩拉开一刹那!
闯入眼帘的,是一张无比震撼且致得美人脸!
黑衣人的帽子以及脸上佩戴的口罩都已经拉开,一头乌发顺滑的发丝,配上那绝对冲击力带着几分慵懒神态的脸
这张脸
秦卿惊愕地盯着眼前的人!!
然而此时,那些在纱帐外享受完一次的马贼们,无意中看到纱帐内的情况后,吓得直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
看到秦卿衣衫凌乱地跨坐在主上的身上,全都定直了眼,喉头蠢动。
“主上,小心!”
“主上,那个男人中了淫毒,不要靠他太近!!”外面马贼都跪在地上,着急向主上禀报。
由于之前外面的男男女女太投入,根本没留意到纱帐内的任何情况,现下看到此情此景都在替主上担忧
纱帐内拉开。
黑衣人伸手擦了擦秦卿脸上的红色斑点,一抹即掉:“何来淫毒?”说罢,便匆匆瞥了外面那些马贼一眼。
这冷冷一眼,让马贼们立刻都不敢再出声,现下心头可是后悔得很,可又不敢再向主上要人。
“散了。”黑衣人放下了纱帐,简单的两个字知会那些马贼。
马贼们看到秦卿那张“淫毒”消散的脸,现下后悔青了肠子都要不会来。
也只好继续拉着女人去行乐。
纱帐放下后。
之前,秦卿透过黑衣人身后那面铜镜,清楚地看到自己脸上的那些不明红点,被黑衣人单手便轻易抹去的场景。
难怪那些马贼突然不碰他了原来如此
秦卿脑海闪过一个画面
便是黑衣人几个时辰前,派人给他打水,让他洗脸的场景,想必他脸上的红点是跟那水有关
秦卿心中思绪万千。
可身前的黑衣人则是,直接拉开秦卿腰带,使得秦卿的衣衫缓慢滑开。
“发什么呆,你为了陆漠寒,心甘情愿陪陌生男人度夜,值得吗?”黑衣人问得平淡无奇,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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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只是,黑衣人看秦卿的眼神,却是在留意秦卿脸上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处细节,每一个轻缓眨眼的短暂瞬间。
可是秦卿在看到眼前的容貌时,便已震惊得无以复加,现下更是仿佛忘记了所有,只是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
“见到我之后,很震惊是吗?勾起了回忆是吗?”黑衣人则是坦然的面对着的直视,并双手埋入了他的衣衫内。
无论黑衣人怎么捏抚秦卿的腰,怎么把玩秦卿的腿。
这次秦卿除了盯着眼前这张脸看之外,并无丝毫的抵抗反应。
黑衣人见秦卿如此表现,并低声冷笑。
“你是,尘”秦卿低声地呢喃,且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人,眼神也突然间变得复杂:“尘”尘烟
秦卿惊愕是因为,眼前的人跟尘烟有着七分相似的美人脸。
只是,尘烟是女人,更多的产美艳。
眼前这个人是男人,更多的是冷峻
但无一例外都是绝色无双
“姐夫,这么多年不见,你可还记得我这个内弟?”黑衣人冷清清地一句话,却散透着无边无形的无穷压力。
丑叔情逢春 第124章
秦卿脸色煞白地注视着眼前的人,那张脸勾起了秦卿无数的回忆。
“不”秦卿轻缓地摇头,嘴里低若地喃喃道:“不可能的”
“看样子,姐夫你是不记得我这个内弟了,想来你对我姐姐的感情也是不过如此。”黑衣人平静的言语间,双手移至秦卿的后腰下轻捏。
秦卿面对黑衣人尽显寒意的眼神,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出何等反应。
“怎么可能,不会的”
秦卿想从黑衣人身上起身拉远彼此的距离,可是却被搂紧。
黑衣人深暗的眸色渗冷如冬,语气却相对平然:“怎么,姐夫,你可是不想与我这个内弟叙旧?”
秦卿双手并用地推抵身前的人。
可黑衣人却将秦卿强硬地搂紧,使得秦卿无法乱动分毫。
“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爱妻的胞弟,也是添喜的舅舅,现下我来代替姐姐消解你寂寞的苦愁。”黑衣人一只手捏着秦卿的下巴,一只手捏紧了秦卿的腰。
黑衣人发出那沉声的低笑,似魔障一般缠绕着秦卿。
秦卿眼底复杂的神情,陷入了疯狂。
“不可能!”秦卿开始激烈挣扎,由于黑衣人突然放手,使得秦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你不是,你绝不是的”
秦卿的身体在颤抖,眼底的惊恐之色加剧。
黑衣人也未着急拉秦卿,站起身,眸色沉沉的俯视着秦卿:“你看见我之后便如此害怕,你应是做了不少的亏心事。”
“我没有,不”秦卿双手轻颤着从地上起身,嘴里反复否定。
混乱间,秦卿退出了纱帐,他身上的衣袍都松散开来,还浑然不觉的往后退去。
于是,他沿着身后幽暗的通道,一直退到了一个布满石雕暗纹的石门前。
黑衣人则是毫不着急地跟随着秦卿,眸色平静地打量着一脸慌乱的秦卿,现下的秦卿已无法再冷静,因为已退无可退。
“你别过来,你究竟要做什么?”秦卿紧张地拉动身上的衣袍,稍做掩盖地拉拢,并警惕地盯着逐步靠近的黑衣人。
“姐夫,你猜猜我要做什么。”黑衣人说罢,便迅速的走近了秦卿,直接将秦卿抵压在石门上:“添喜是我侄子,我这个做舅舅的,自然也有抚养他的责任。”
一声轰鸣的响声,石门猛然地翻转。
秦卿跌入了另一个密室,这个密室依旧香气浓郁,美更胜之前那个密室,屏障了外面嘈杂的声音,四周显得幽静。
这间密室更像是一间卧房。
“不,添喜并无舅舅。”秦卿伸手试图推开身前的黑衣人,眼前这张熟悉万分的脸,使得秦卿恐慌地连连地摇头:“不会的,你不是尘烟的弟弟。”
“我怎么不是了?”黑衣人紧盯着秦卿惊惶失措的双眼,肯定般的幽冷强调道:“我就是!”
“你不是!”秦卿激烈的反驳:“你到底是谁!尘烟根本就没有胞弟!”他道出了心中的恐慌与畏惧。
“谁说尘烟没有胞弟的!”黑衣人紧盯着秦卿,眼底多了几分不明的暗火:“你若是想阻止我带添喜去过好日子,那这种说法可不太妙。”
“尘烟的父母早便去世了,只留下她一个独女卖身葬父,当年是我将她买回花楼的”秦卿情急之下,道出了真相。
“你敢再说一次!”黑衣人仿佛被激怒一般,冷声地警告秦卿。
“尘烟是独女!无胞弟!你并非是她弟弟!”秦卿的态度也坚决,只是言语间那难以察觉的颤声,交织出他不宁的心绪。
黑衣人沉默地盯着秦卿看,看了半晌之后,才一反常态地凑近秦卿,并低声道:“尘烟并无胞弟,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等的便是你这句话。”
黑衣人冷淡的嗓音里透着几分得逞的轻笑,但转而袭来又是一阵清冷漠然的低语
“看到我的样子,便吓得连我的声音都不知分辨了,我给了你机会继续骗我,这可是你自己不把握。”
黑衣人在秦卿面前解开了手套,修长的手指拉开了领口的衣襟。
秦卿双瞳紧,他清楚地看到黑衣人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痕迹,那明显是易装所致
“你”秦卿突然不敢看眼前的人,他心头杂乱地垂着眼。
黑衣人直接拉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实的容颜,那清冷依然的双眸,与那清俊的面孔,携着与身具来的雍容、慵懒之气。
“你做什么编出一个弥天大谎,来骗我说添喜是你跟女人生的孩子?”陆漠寒眼底有怒意,顺势捏过秦卿的脸颊。
秦卿垂着眼,未看眼前的人。
“还牵扯出一系列的‘认贼作父’的故事,更无中生有的编一个杀害你爱妻全家的恶毒‘内弟’。”陆漠寒淡冷清然的眼眸,与淡然的眼神蕴涵着压迫之力。
秦卿被指责得无地自容。
“请你原谅我。”
谎言被揭穿,现下秦卿唯一能说的,也只有恳求对方的谅解。
“告诉我全部的真相,我要一字不落的听你亲口道出,否则”陆漠寒的“否则”还未说完,便看到秦卿含泪地点了头。
秦卿泪眼朦胧地垂着头,羞愧得无法面对眼前的人。
在经过眼前人的提醒后,他也是听出了其清淡依旧的嗓音是属于何人。
再加上眼前的人先前的那些质问,他更是确定了其身份。
他心中很多疑问,可再多的困惑也抵不过现下谎言被揭穿的窘迫与狼狈!
“我说。”秦卿低垂着眼帘,眼角泪痕未干:“我会将你所想知晓的真相都告诉你,但我希望你在知晓真
丑叔情逢春 分卷阅读144
相之后别伤害添喜,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秦卿知晓自己并无资格谈条件,可是为了添喜,他不得不如此。
陆漠寒静静地、等待般地注视着秦卿湿润的双眸,直接搂住了还处于恐慌中的秦卿,将秦卿拦腰抱到了密室内的兽皮长椅上。
秦卿惊魂未定,刚被放下嘴唇便被吻住
幽暗的烛影下。
陆漠寒将秦卿自然地压在长椅上,细腻地含吻着秦卿的嘴唇,且不慌不忙地淡声低语:“若我不答应,你准备如何游说我?”
秦卿的气息变沉了几分,他并未抵抗陆漠寒:“我求你。”
他的眼泪顺着眼眶缓慢地滴落,低压的嗓音更是绝望与无助,甚至带着一点点不该有的颤抖。
仿佛“真相”是这世上最最可怕的事情;仿佛真相破光之后,这世间便容不得他与添喜一般;仿佛真相是这世间最难以启齿的事
“虽不知你到底有何秘密需要如此严防死守,但我可以答应你不舍伤害添喜。”陆漠寒眸清冷的靠在秦卿的唇边淡然低语,说罢便抓住了秦卿的双手。
秦卿躺在柔软而皮质上乘的兽皮毯上,双手被牵制着固定在头顶。
他的衣衫现下早已滑落到腰间,袖子都缩在手腕处,而陆漠寒牵制秦卿的举动,使得秦卿的双手上的衣衫都往上提起。
秦卿始终都未看陆漠寒,因为他不知晓该如何去面对。
“看着我,告诉我真相。”陆漠寒不再允许秦卿的眼神有所回避。
言语间,陆漠寒更是单手捏着秦卿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缓慢地、稍微一拉高了秦卿下摆的衣衫。
秦卿身上的黑纱衣袍,下摆已滑到腿上。
他被陆漠寒压在身下,腿也自然地贴在陆漠寒的腰侧。
秦卿这才缓慢地抬起眼,面对着、正视着、看眼前的眸色浑然的俊美男子,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嘴里呼出的气息。
“添喜是我的亲生孩子,这一点我并未欺骗你,可添喜需要一个娘亲。”秦卿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他说话时的声音很含糊,只因嘴唇与陆漠寒的双唇时分时合:“当初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才刻意的隐瞒你。”
“我先提醒你,这次你要是再骗我,我便将添喜卖去西洲做童奴。”陆漠寒淡淡清清的眼皮毫无威迫之意,语气也是那么的平淡:“我知晓你不会拿添喜的往后来做赌注。”
可是无形之中有股力量充满了压迫感,似在告诫秦卿别再犯下以前“满口胡言”的错误。
秦卿眼底弥漫着湿意。
陆漠寒的腰带已解开,那暗纹致的腰带被其随意地搭放在秦卿的腿上,并平缓地拉开身前的衣袍,贴紧了秦卿身前大片的柔滑皮肤。
“真相便是”秦卿说到此处却没勇气再继续,他眼神复杂地注视陆漠寒,心中在经过了一番猛烈挣扎后,才低若无声地补充道:“添喜,他”
秦卿在犹豫,只因对他来说,前方再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可是现今,他也再无退路。
“他什么?”陆漠寒也保持耐心的反问。
同时,轻缓地捏抚着秦卿的手腕。
秦卿呼吸加重间,微妙的感觉着陆漠寒的气息,并眸色忐忑地无声道:“添喜他是我生的。”
他说话虽是无声,可有微弱的气息声。
这便是真相,也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此时,陆漠寒止住了单手抚玩秦卿腰腿的手,也止住了浅吻秦卿的动作,随后便眸色浅然的等待秦卿继续。
秦卿低声而彷徨的再次重复了一次:“添喜是我十月怀胎所生。”
这次,秦卿说出了声音。
那轻缓而尽透着羞愧之色的嗓音,在密室内空旷的回响,这也足以让陆漠寒听得清清楚楚。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闪电般,闪乱了陆漠寒眼底的神色。
也震乱了秦卿的心绪。
往事的一幕幕,在秦卿心中混杂纠缠,似要冲破而出般,让秦卿心口沉闷的疼痛。
陆漠寒眼中短暂的复杂之色,被充斥着冷冽的漠然所代替:“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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