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两人躺在床上交谈,彼此腰间被褥紧紧地裹绕着身下。
“待我想到万全之策再带你走,现下你继续留在花楼,我还是会时常过来看你。”莫言之抬起秦卿的下巴,在秦卿唇上不轻不重的一吻,“在此期间,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也会找人去探听添喜的消息。”
“你待我如此上心,我该如何报答你才是?”
秦卿低缓地询问莫言之。
他觉得,莫言之如此为他着想,他也该有所表示。
可他又不能太冒失。
所以他征求莫言之的意见。
莫言之思索了片刻,才靠在秦卿的脸庞,似真似假的低语道:“你想报答我,那便给我生一个孩子。”他边说边抚着秦卿的后腰。
秦卿侧过身,近看莫言之:“男人要如何生孩子。”
他近乎无声的轻语。
他并未将添喜的身世告知莫言之。
从之前陆漠寒与慕鸿歌的态度来看,即便是他说了,莫言之恐怕也只是会将此事当做玩言。
“谁说男人不可产子,我曾经游历关外时,便亲眼见过怀孕的男人。”莫言之唇角含笑地亲吻秦卿的下唇,并欣赏着秦卿脸上的神情变幻。
秦卿眼底浮现出一丝的惊讶。
这世间竟还有其他人像他一样,能够以纯阳之躯受孕产子。
“关外有一个远古流传下来的神秘部落,那里的男人都能秉承祖先的遗迹产子。”莫言之语气如常,处之泰然的讲述着游历见闻。
传闻中,那个部落的祖先,是远古时期天上哺育善念的男神天尊,部落的遗迹也算是神址。
当地有一座,天尊庙。
那里的男人都十分信奉。
“那地方与世隔绝,我只误入过一次,再去时便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路了。”莫言之回忆着多看前发生的事,此事当年还闹到先帝那里。
当年先帝还曾命人秘密出兵,试图找寻异族后裔。
可最后无功而返。
出兵的人,也有部分未曾归来,此事一直是宫中禁止谈起的禁史。
“天下竟还有如此离奇之事。”秦卿低无声息的说罢,视线顺着莫言之的脸颊心虚的移开。
“添喜告诉我不止一次,他是你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他并无娘亲。”莫言之抬起秦卿的下巴,气息笼罩在秦卿的唇边。
丑叔情逢春 分卷阅读170
秦卿的视线无法再回避。
莫言之洞悉一切的眼神,稳稳地锁住了他的视线:“添喜其实是你跟九王爷所生的孩子,我说得可有错?”
秦卿沉默了。
莫言之极为耐心的注视着他。
片刻后,秦卿才缓慢地点头承认:“没错。”
他略显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艰难。
莫言之眼底的色泽加深,似有不悦与不满的情绪交错:“此事我早便猜到几分,只是一直未曾问过你,今日你告知我真相,我非常的生气。”
秦卿的下巴被捏紧。
下一秒
“唔”秦卿的嘴唇被莫言之的双唇死死地封堵住,整个人都被莫言之猛然地压紧在身下。
丑叔情逢春 第138章
这强烈得带有蹂躏性质的吻,使得秦卿短暂的呼吸停顿,可秦卿很快便调整过来,安静地接受着莫言之的亲吻。
这个吻来得又深又急促,充满了侵占与掠夺性。
秦卿好几次都呼吸变慢。
他的双手也攀附上了莫言之的后背,不着痕迹地抓住了莫言之后背的衣衫。
他全身都在发热,被莫言之抚过的地方,似火烧一般的触感。
“你为九王爷产子之事,可还有别人知晓?”莫言之的嘴唇短暂的离开了秦卿的唇,若有若无地靠在秦卿的唇边反问。
之前,两人嘴唇分离的那一刻,发出沾粘的轻响声。
秦卿呼吸微烫,看着莫言之衣衫微乱的胸前,面对莫言之的询问,他轻缓地摇了摇头:“除了你之外,无人知。”
莫言之湿热的双唇,再度笼罩住秦卿的嘴唇。
“前几日,陆漠寒到我府上来时,我有听他说过,你主动表示要给他生孩子,可有此事?”莫言之低声询问秦卿,稳住秦卿的下巴,不让秦卿有所回避。
秦卿安静地垂着眼,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还有,慕鸿歌也与我提起过此事,你该如何向我解释?”莫言之张开嘴含弄着秦卿的上下唇,那从容而熟练举动,老练又地道。
秦卿感觉到湿热的触感笼罩,他将在山洞内被胁迫之事道出。
“他们并不相信我能怀孕生子,他们只是嘴上对你说说而已,并非是真意。”秦卿平静的言语间,语气稳定而平和。
“此事在一般人看来的确是匪夷所思,若非当初我亲眼所见男子受孕,我也万般不会相信你说的话。”莫言之一边似有似无地亲碰着秦卿的唇角,一边从容地伸手抚玩秦卿的肚子。
秦卿顺从的配合着,渐渐地回应着这个越发深缠的亲吻
那时急时缓,时深时浅的含缠,弄得秦卿好几次跟不上节奏。
甚至到最后逐渐的演变成了秦卿更主动,但随即秦卿轻缓的回应,还是被莫言之那近乎吞噬性的节奏所取代。
接下来的几日里,莫言之都未离开花楼,可也不与秦卿同住,都住在花楼的上等厢阁内,为掩人耳目还点了几位姑娘。
但每日深夜无人时,待护院换班时,便会来秦卿的院子。
莫言之更是让苏姑姑放出不再点秦卿的消息,明地里是不再点秦卿,可暗地里却还是跟秦卿一起。
这日夜里,秦卿与莫言之在北楼东桥西厢的院中饮茶,现下正逢春末时节,百花开得正绚烂,夜幕下的庭院弥漫着幽幽芬芳。
“莫公子,你大喜之日撇下新娘与众宾客弃婚之事,现下东西洲可都传遍了。”苏姑姑给秦卿端汤点过来时,便一脸陪笑的招呼莫言之。
莫言之稳如泰山地坐着喝茶,放下茶杯后,低笑道:“若是御史府的人来找我,你直接通知我既是,不会让你生意难做。”
“有莫公子这句话,我可就放心了。”苏姑姑将汤点放下后,叮嘱秦卿一定要喝掉,随后便识趣的去忙别的事了。
秦卿见苏姑姑走后,才平稳地回视身旁的莫言之:“你弃婚之事,必定会惹得御史大人不高兴,御史千金想必也是很难过。”
对于名门望族而言,被人毁婚是何其的受辱。
“其实这桩婚事并非我府上安排,女方也非我中意的人选,是有人从中作梗,才促成这桩婚事。”莫言之起身换了位置,平稳地坐到秦卿身后的石凳上,直接将秦卿搂在怀中。
秦卿侧过头看向莫言之,平和而礼貌地反问:“是何人能有如此大的能耐,可替你决定婚事?”
“这桩婚事是鬼面一手促成,他向老皇帝禀奏说我与慕鸿歌治水有功,请老皇帝分别给我与慕鸿歌赐婚。”莫言之蹙眉,靠在秦卿的脸庞,平静的告知了秦卿关于老皇帝赐婚之事。
鬼面上次招揽不成,便用了如此办法。
御史与宰相都是当朝辅佐老皇帝的,若是慕鸿歌与莫言之分别成了宰相与御史的女婿,那便是老皇帝亲信的女婿,也便等于归顺老皇帝。
可秦卿听到“鬼面”二字时,却不着痕迹地捏紧了腿上的青纱衣袍。
此事竟是鬼面所为
“那你此次弃婚,岂不是违抗圣旨?”秦卿心绪复杂地跳动,他担忧地注视着莫言之。
莫言之沉默不语,回避了秦卿的问题。
“这是要杀头的,此事恐怕会招来严重的后果,甚至还会牵连到你府上其他人。”秦卿侧着头,面对着莫言之,他语气虽是平静,可眼底却透着几分焦虑。
今夜秦卿身上穿着薄薄的青纱衣袍,那连肩的轻纱帽松松地戴在头上。
“若是要斩,也是斩我一人,不诛连九族,满门抄斩的。”莫言之抚着秦卿质地柔软的衣袍,顺着秦卿身前微敞的衣襟,将手探入了秦卿的衣衫内。
秦卿隔着衣衫,平缓地捏住了莫言之的手。
他试图拉开莫言之的手,可莫言之却是察觉到秦卿的抵触,稍稍地将其抱得更紧了一些。
秦卿动不了。
莫言之的嘴唇靠在秦卿的耳畔,嗓音平稳道:“你现下的表现,是否是在担心被我这个带罪之人所连累?”
秦卿轻轻地摇头,且避开了莫言之的视线。
“违抗圣旨并非儿戏,你现下回去跟御史大人说几句好话,且商量将婚期延后,尚许此事还能够挽救。”秦卿低声的奉劝莫言之,依旧尝试着、试图拉开莫言之环在他腰间的手。
违抗圣旨此事后果严重。
为了莫言之好,他应劝莫言之回去。
莫言之眸色不变地看秦卿,更是捏过秦卿的下巴,将秦卿的脸重新正了过来:“你这是何意?”
这嗓音明显低沉了几分
莫言之眼底隐隐的笑意也散去。
“你还是走吧。”秦卿垂着眼未看莫言之,低缓的声音轻轻的,隐含着丝丝的苦涩。
“你赶我走?”
秦卿靠在莫言之的怀里,沉默了半晌后,才无可奈何地沉沉点头。
丑叔情逢春 分卷阅读171
“我不走。”莫言之平缓的拒绝,他正微低着头,致的鼻尖抵触着秦卿的颈侧,似有似无蹭着秦卿身上那淡雅的气息。
秦卿稍微地捏紧莫言之埋在其衣衫下的手,他思索了片刻后,心中经过无数的交战,最终才轻声道
“你走吧,我由始至终对你都只是对待普通客人那般,并未有过特殊的感情,你为了我做这些事,不值得的。”
秦卿的嗓音带着几分低哑。
莫言之愣住了。
秦卿趁此机会拉开了莫言之的手,平静的眸色隐含伤痛:“我听闻,外面有传闻,说你未过门的妻子,是被你英雄救美所救,你也很中意她。”
“胡扯。”莫言之眸色深浓得化不开,他低声地呵护秦卿住口。
可是,秦卿为了能够让莫言之平安无事,还是对莫言之说了一些他不想说的话。
“你若执意要留下来,我也不拦着你,你是我的客人,我都会依着你,但”秦卿站起身与莫言之距离拉远,他端过桌上的汤点,坐到了莫言之的对面。
莫言之并未阻止秦卿,只是眸色深幽了几分。
那手心还残留着秦卿身体的余温。
“你用这种态度对我,你信不信我打你一顿?”莫言之端过了秦卿手里的碗,转手便将盛满汤的碗砸在了地上。
陶器砰然破碎的声音,与莫言之那冷静的表情形成的强烈的对比。
那散落一地的陶器碎片,仿佛割伤了秦卿的心。
秦卿惊愕的眸色随即便被掩去,取而代之的是掩饰难过的沉定:“但即便此事过了,往后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莫言之唇角闪过几丝嘲讽的笑意,似错爱秦卿的自愚自嘲。
“是因我表兄陆漠寒?”莫言之低声反问。
在莫言之看来,当初始终是比陆漠寒来晚了一步,不管他怎么做似乎在秦卿心里都比不上陆漠寒。
“嗯,他比你待我更好,我与他在一起,我一直很”秦卿脸上的面纱掉在脸侧,说到一半突然止住了话语。
因为,他看到莫言之眼中,浮现出失望之色。
似对他的错看。
月光下,秦卿的脸色平和,容颜清素依旧,可他的心底却传来阵阵的疼痛。
“若是有一天他来为我赎身,我会跟他走的,我一直都在等他开口。”秦卿眼角泛红地避开了莫言之探寻的视线,眸光青青地停留在桌面。
他的心,抽痛加剧。
只因莫言之在听完他的说辞后,便站起身离去了,甚至没有再与他多说半句。
仿佛现下与秦卿多说半句,都变成了浪口舌的多余。
秦卿听到莫言之的脚步声走远,才依依不舍地看向那离他越来越背影
“请别怨我,我也是为你好,才会出此下策。”秦卿眼角闪着泪光,嘴唇也不着痕迹地颤抖。
他之前说的那些,是想莫言之快些走,莫言之若是现下回东洲跟御史大人解释清楚,也许还来得及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秦卿整夜都未能睡着。
他深知经过今夜之后,莫言之不会再与他有任何的交集,依照莫言之的个性也定然是不会再来。
他隔日便听苏姑姑说,昨夜莫言之点了数位姑娘在厢房内过夜。
今日一早,莫言之便退房走了。
也跟苏姑姑说了,往后不会再来,还给了苏姑姑最后一笔赏给秦卿的报酬。
秦卿接过了那袋银两,手心沉甸甸的,心中五味杂陈倾覆。
“苏姑姑我已尽力了,留不住客人,我也不想。”秦卿站在回廊上,幽暗烛火笼罩着他的青衫,他脸上面纱覆面,眼帘细微的低垂。
“此事我清楚,责任不怪你,莫公子这次抗旨麻烦可大了。”苏姑姑手里提着灯笼,花枝招展的站在夜幕下的回廊上,“听闻御史大人非常生气,莫公子走了对我们花楼也有好处。”
秦卿知晓苏姑姑不愿惹上麻烦。
这日,秦卿回到厢房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内好几日,由于风寒加重,他屋里都是极为刺鼻的药味。
“咳咳”秦卿咳嗽着,脸色疲惫不堪。
他坐在床榻间,腰间盖着红色的锦被。
纱帐虚掩地垂下。
他眨眼的动作也稍有变缓了。
这几日他吃了许多药,身体极为不适。
他很想念添喜。
也不知添喜现下在鬼面那里过得如何了?
他这两日有从苏姑姑那里听闻,鬼面将军最宠爱的那位青青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所以鬼面将军要照顾青青姑娘,也许暂时不会过来。
秦卿刚想到此处,便想躺下歇息,可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他披着单衣,起身去开门。
可刚拉开门却看到鬼面将军站在门边,夜风夹杂着一阵淡淡的酒气徐徐吹来,鬼面用手撑着门框,身形不稳地站在外面。
那凶神恶煞的鬼头面具在幽暗的烛火下,如恶鬼般恐怖。
那金红交错的华美衣衫,肩头和胸前都有软甲撑起完美的形态,那飞扬跋扈的鎏金肩饰与流苏金丝佩饰极为的耀眼。
“做什么见到我,即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鬼面那面具下溢出的朦胧嗓音带着醉意,他的手里拿着一个致的小酒壶,说罢还继续饮了一口酒壶中的美酒。
秦卿为鬼面让开了路,并下意识地捂了一下嘴,试图掩住嘴里药味。
他不想客人嗅到这股气息,而引起不适或是反感。
“我不知将军此时会来,未整装梳理,还请将军见谅。”秦卿低声的轻语,眸色沉定且平静。
“我若是不见谅,你准备怎么让我原谅你?”鬼面一边醉意浓浓地反问秦卿,一边不悦地将身后的门合上。
秦卿面色未变,可心中隐隐不安。
他很快便感觉到鬼面的靠近,那股酒气笼罩在他的唇边,他的腰也被鬼面单手锁紧,导致他整个人都贴近了鬼面。
他未看鬼面,微垂着眼帘,低言细语地喃喃道:“将军,你喝醉了。”
哐啷
一声轻响,鬼面将脸上佩戴的恶鬼面具扔在了桌上
秦卿眼角溢出不安的情绪。
“将军唔”
秦卿本想开口请鬼面到里面去坐,可却被鬼面吻堵住,一股满满的烈酒被送入了秦卿的口中,那灼辣的触感弄得秦卿舌头刺痛难当。
秦卿被呛得咳嗽,但下巴被鬼面捏紧,无法回避分毫。
两人的嘴唇毫无缝隙的贴合,一滴烈酒都未从两人的嘴角泄流,秦卿的喉头不停地蠢动,只能猝不及防地吞咽着鬼面强行喂送的烈酒。
由于秦卿不胜酒力,当即便被这浓烈的酒气给弄得全身发软
丑叔情逢春 第139章
秦卿的闷咳声持续了许久,最终还是在烈酒的任用下任由鬼面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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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他安静地注视着鬼面那张被毁容后的脸。
他思绪混乱不堪,神志不清地回搂着鬼面的腰。
鬼面隐约嗅到秦卿身上的药味,便厌恶地将秦卿推开,那力道大得导致秦卿撞得桌子都移了位。
秦卿后腰传来一阵剧痛,还未回过神来,便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颈间一路浇淋至胸口,连衣襟也湿润了大片。
鬼面将秦卿摁倒在桌上,不让秦卿有起身的机会,还捏开了秦卿的嘴,直接将烈酒灌入秦卿嘴里。
秦卿猛烈的咳嗽。
辛辣的烈酒呛出了嘴角。
他四肢无力地躺着,眼眶泛红,眸色迷离,胸膛因喘息而上下起伏。
“好辣”秦卿平静的嗓音发软无力,隐隐地透着几分隐忍的难耐。
不但好辣,而且还好烫。
鬼面在将酒倾倒完之后,便扔掉了手里致的小酒壶,那酒壶破碎的声音极为响亮,仿如鬼面心中充斥怒意般。
“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不好,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鬼面一边居高临下的藐视秦卿,一边振振有词的辱骂秦卿。
秦卿浑浑噩噩地躺着,发丝微微的凌乱,衣衫紧紧地贴粘在身。
“我的孩子没有了,我不会让你这个祸根处之安然的。”鬼面低声的言语间,一只手撑着秦卿身下的桌面,眸色沉沉地看秦卿,一只手捏住秦卿的衣襟,一把将秦卿的衣衫剥扯下。
秦卿的衣袖都滑落至手腕,被扯破的衣袍都被拉至了腰间。
他昏昏沉沉的,听不清鬼面在说什么。
“若非因为你,楼雁青怎会那么巧去我府上做客,若非如此青青又岂会因此而没了孩子?”鬼面脸色不悦地盯着深陷迷糊中的秦卿,嗓音沉沉地低暗得可怕。
那抓着秦卿腰间衣袍的手,正恶意地揉弄着秦卿质感细化的腰腿。
秦卿腰间的衣衫被烈酒湿润,腿上的衣袍也紧紧地粘在腿上,那灼烧皮肤的烈酒使得他上半身泛红发热。
“不关我的事。”秦卿迷迷糊糊地低语,眉头微皱着艰难地动唇。
似听到了鬼面的言论
“此事正是因你而起。”鬼面听似轻巧的语气中隐含着痛恨之意,并微微地倾身捏紧秦卿的下巴,那带茧的指尖越发用力的搓玩秦卿的下颚。
秦卿的下颚传来错位般的疼痛。
朦胧的烛光下。
秦卿被酒水湿润的上身,在昏暗的烛光中泛着淡蜜色的光泽,身上的衣袍随即被尽数拨落至脚腕。
冷热交替的感觉在秦卿身上蔓延,深夜的清露之气与烈酒的焦灼刺激着他的皮肤。
他的头,发软的被鬼面牵制着,眸色迷离不清。
“不,不是。”秦卿低声的否认鬼面的说辞,略微颤抖的嗓音透着几分畏惧。
“孩子已经九个月了,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大夫说青青必定会给我生一个男孩。”鬼面脸色阴沉地压覆在秦卿的身上,捏着秦卿脸颊的手力道减轻,可眼底暗涌的危险之气却在加剧。
秦卿侧着头,感觉到鬼面的气息停留在他的唇边国,那香醇而浓烈酒气,熏得他的思绪不清。
“我即将出生的孩子便这么死了,这次就当是我还给楼雁青的,可是你”鬼面说到此处眼中怒红之色悄然至眼角蔓延,那危烈的眼神似要将秦卿慢慢的拆骨吞尽一般。
此时,秦卿感觉到头皮一疼。
鬼面的五根手指划入了秦卿的发间,那拉扯地力道大得指节都泛白。
“痛。”秦卿无声地哽咽着,伸手抵触鬼面的胸口。
可秦卿手心摸到的却是鬼面身上扎手的流苏金饰,加上秦卿手中无力,这推挪之举显得毫无作用。
“我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你,你这个贱货脸都被毁了,竟还能勾引男人。”鬼面低声且语气平淡的嘲弄秦卿。
更一只手抓着秦卿的头发,一只手顺着秦卿那被烈酒湿润的肩头,一路往下摸到了秦卿后腰下
那皮肤光滑的触感,使得鬼面五指并进的强力拢。
“不”秦卿无力的摇头,乏力地抓住了鬼面的手腕。
可他阻止不了鬼面任何举动。
鬼面拉低了秦卿的头,压稳了秦卿的身体,低下头靠在秦卿脸庞冷声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被男人当成女人用,那我今晚便好好的‘疼疼’你。”
秦卿眼帘微垂,视线不清地盯着鬼面身前的鎏金佩饰。
他的腰腿被鬼面抬动,整个人都侧身卷曲在宽大的桌上,蜡台翻倒在地上,火光瞬间熄灭。
顿时,厢房内陷入了黑暗。
秦卿无力地抓着桌沿,那滑落在脚腕处的衣袍,连同鞋子一并被鬼面拉掉。
滴滴答答
窗外夜雨渐渐的来袭,那细雨滴落屋檐,打落在树梢、地面的声音都格外的清晰。
黑暗之中,可清晰的听到鬼面辱骂秦卿的声音,而秦卿除了发出微弱的、难受的喘息声外,偶尔会无力地说几句。
只是秦卿在说什么,却听不清。
此时,鬼面捏紧了秦卿的腰,让秦卿保持着卷曲侧躺的姿势,直接强力地压紧秦卿的后腰下,并锁紧了秦卿的腰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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