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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嘿,老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蜻蜓
布朗焉头焉脑扒拉在念枝身上。
宋城站在门框边,半抬起下巴露出脖颈淤青,一脸邪肆的好奇:“你不去见他?”
念枝没有停顿:“念枝还是念枝,剧情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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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厌捡来一只老虎取名阿弃。
阿弃是被放逐的系统,眉间伤疤可以说明这一点。
凄离草不少见,但带着娄泽记忆的凄离草,说到底只有一株。
除了参与者,比如经历了那三个位面的沈洛,可以抽取相关记忆浇灌凄离草之外,也只剩记忆所涉及的原主可以做到了。
而原主在抽取自己的记忆之后,是不会记得曾经这段抽取的过程的。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猜测,沈厌得到的凄离草,根本就是娄泽自己供养的呢?
那么阿弃曾经是属于谁的系统……昭然若揭。
虽然那个人没有这之间的记忆,但也会为她之后的行动省下不少的事情。
等了那样绵长的岁月,她也不在乎,再多等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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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枝走后,宋城转身,不出意外看见宋涟城的身影。
高大而冷峻的男人沉默着面容,站在阴影的最深处,眼神难以捉摸。
那一瞬间,宋城冒出一个奇怪而合理的猜想。
这个人认出了沈洛。
而念枝也知道他认出了她。
而他们并不相认。
宋城突然想到从前也是这样,他明明才是最开始就在她身边的人,却永远不能插入他们之间的空气。
即使他从杂役弟子一步步爬到首席,甚至转投在娄泽尊者门下;
即使他霸占了沈洛几乎所有闲暇时光,让娄泽的眼里都生出人性化的情绪;
即使他尽心思想要去救她,骗了那样多人。
可她连死亡,都不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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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榭丽会所。
萧七爷穿一身丝绸长褂,头发短而利落,手中一把折扇,看着颇有一番风流气度。
心腹手下呈上新的账目,他随意翻弄,狭长眼尾半带笑,带出点细细的眼纹。
看起来更像一个应该在舞台上唱戏的青衣花旦,即使他并不年轻了。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萧七爷摸了摸下巴:“我养的那个小家伙,这几天好像都沉寂得很。”
手下人立马知道这是在说念枝。
顺势汇报说:“念小姐今日去了宋宅。”
“喔……”萧七爷看起来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表示了一下知晓了。
心腹也不敢接话。
两个主都是主子,主子的事情,他是插不上嘴的。
“香榭丽之夜的请帖。”萧七爷勾了勾唇角,“给清河学堂也送个一张吧。”
心腹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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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几日。
念枝并没有出现在清河学堂。
她当日写下的抄写,也被宋星星小朋友时常抱着,一个劲念叨。
宋星星觉得自家三叔最近有点奇怪。
说话走路的时候,和原来不一样了……怎么说呢,就好像多了点那什么……杀气。
宋星星表示,田螺姐姐消失之后,整个世界都变了。
可能这是一场梦吧……然而手里还抱着田螺姐姐写的字,感觉完全无法欺骗自己幼小的心灵。
作为从小被三叔管教约束的宋星星,他明里暗里和三叔试探了好多次,明明所有关于过去记忆的问题三叔都能回答得好好的,宋星星还是觉得,三叔怎么好像不是原来的三叔了呢……
比如今天,他家三叔居然对着一张明显是风月场所发来的邀请函呆愣半天!
看看那骚包的颜色!闻闻那浓郁的脂粉香!
天啊,他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三叔!
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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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破!功!了!
#这一定不是他的三叔##谁吃了三叔的脑子酷爱还给他##他的三叔绝对不可能这么痴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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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月的时光,真要过起来也很快。
就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京都风月场的风向变了一次又一次。
比如曾经东山再起的伊瑞丝风光依旧,比如香榭丽会所新来的舞女一支探戈惊艳全场,直逼伊瑞丝的风头,众人皆言萧七爷这是要再捧出新的顶梁柱。
二人几乎半分京都风月圈的江山。
而曾经名声大噪的念枝姑娘不知为何销声匿迹,倒是有公子哥军阀表示过不满,但风月圈的风向总是变化多端,念枝这个名字也渐渐少有人提起。
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这才是旖旎的“风月”一词背后暗藏的冷血与无奈。
就在这一代海浪拍打沙滩的浪潮中,更加引人注目的盛宴快要拉开序幕。
香榭丽之夜。
十足的洋气,十足的风尘气。
好像读出来,就可以想象十里洋场的香水胭脂、高台金光、衣香鬓影……
这个夜晚,可以捧出倾城的名伶,也可以逼死过气的美人。
就要开场。
……【小天使们看看作者有话说哈!】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件事,那啥,蜻蜓今天生日也,蜻蜓20岁啦,要奔三啦,这几个月来,能够认识你们,真的很高兴。
第二件事,老男人目测三十万字左右完结,原本预计要写的几个故事会移到新文《吃掉这只上神》里面,新文在开预,希望小天使们能够个藏啥的,来个藏作者也是炒鸡棒,(*°°*)。
逼逼完毕,敬礼,么么扎!
第82章民国初年的文人大叔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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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洋场香榭丽。
“香”、“榭”、“丽”,三个字在舌尖绕过,撩起红尘烟火。
念枝觉得,这是个纸醉金迷的时代。
革命,在纷繁的洋场之外;斗士的血液,也染不到衣香鬓影的风月场。
女人爱英雄,男人爱美人。
改革和战争的大字报在街道上纷纷扬扬,夜场的乐曲也悠悠扬扬上了天。
今夜有雨,暗色的各类进口洋车却熙熙攘攘依旧,在金碧辉煌的会所前占据一席之地。
香榭丽之夜的邀请,非权贵不得请,非巨富不得请,非名流不得请。
最美的酒,最美的舞,最美的伶人。
这就是,香榭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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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老话,名伶可倾城。
最红的姑娘,都是大把金钱生生堆捧的,这一夜,天灯之价堪比黄金,美酒一杯,喝掉寻常人家几月生存。
念枝在香榭丽的最高的暗阁内,顺着硕大的反光镜面,自高处,看着整个金碧辉煌处的觥筹交错,娇笑连连。
“念姐姐不去准备么?”洲洲依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扒拉在凳子上。
“北洋军阀还在打仗,吾心甚是难安,看不得这花花世界。”念枝起了个戏腔,随口道。
“得了吧,打仗也轮不到你去操心。”洲洲的眼神鄙夷,“我敲那个伊瑞丝信心满满,你不担心么?”
念枝打了个哈欠:“噢。她准备了什么?”
“探戈,还拉上了上个季度得过头名的雪莉,据说要搞个双人舞。”洲洲也不藏私,随口就道出信息。
像他这种暗童,在香榭丽会所并不少见,只是平日里都不出现人前,即使出现也只像个打杂的小子,一般姑娘都不会注意他们。
也就是他们这一类不起眼的孩子,自幼被训练,几乎看过听过大部分的信息。
若不是念枝是萧七爷的养女,她也不会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
当然,这和她与洲洲的私交逃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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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七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上次从海外找来的那个新人,脾气傲得很,自以为是朵刺玫瑰,其实也就一哪里有缝哪里开的臭野花……”洲洲撇嘴。
念枝黑线:“……你什么时候学来的这些荤话?”
“在这暗阁里无聊得很,多听听就知道了。”洲洲嘟囔了一下,又转了话题,“念姐姐你准备了什么?”
“古舞吧。”念枝顿了一下,“叫做《醉登仙》。”
“《醉登仙》?”洲洲想了一下,“好像不是很有名?哪位大家的舞曲?”
“算自编的吧。”念枝轻轻说。
其实并不是她编的,只是这只曲子,有些特别,当年她学了许多时日,到现在都没有忘记。
“哟、吼!”洲洲古里古怪喝,“香榭丽之夜哎,念姐姐你用自己编的曲子,特别是特别,但到底没有名曲容易吸引人,你有信心么?”
“还成吧。”念枝其实并不是很有所谓得不得头名,毕竟这个头名算是主线规律,总是会到她头上的,“你看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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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可以捧出倾城的名伶,也可以逼死过气的美人。
于香榭丽会所的众人而言,这是每一年内最盛大而重要的夜晚,可以决定她们这之后的一年,是虫是龙。
香榭丽会所后台,舞女歌女往来,脚步急促而小心翼翼。
大摆的洋装,秀美的旗袍,缤纷的羽毛扇子铺洒出香气,琉璃香水瓶子叮叮当当……
念枝从暗阁内出来,并没有往后台走。
她的后台放着事先准备好的服装,但她不用看就知道,那定然是被动过手脚的。
林初和霜冷,她的两个侍女,前者早在几日前就有些不对劲,后者倒是没什么表现,但念枝也不是很在意。
这种舞夜之前,各路龙蛇混杂,稍微机灵一些的伶人,都不会只准备一份舞曲,只准备一套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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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通过狭长的暗道,绕过三处门房,找到胡老头的另一个住所,在他的带领下,直接进入了萧七爷的住处。
萧七爷今天没有穿他的长袍。
他难得的换上一件西式的装扮,头发齐整梳往后方,露出斜飞的眉峰,和饱满的额头。
他早已不年轻,但今天的他,却好像一个即将赴宴的年轻人。
他站在一副全身镜前,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扯着领结,眼眸暗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干爹。”念枝趿拉着一双丝绸拖鞋,随随便便套了件袍服,就这样晃晃荡荡走进来,吊儿郎当。
萧七在镜子前没转身,顺着镜子映出的景象,看着念枝。
他紧紧盯着那镜子里的人。
好像要透过这个姑娘的影子,看出点什么。
就这样看了许久,他的眼睛里黑沉沉的东西变了几分:“你同她其实一点也不像。”
“是吗。”念枝拢了拢头发,随意笑,“那又怎么样呢。”




[快穿]嘿,老男人 分卷阅读108
“她走路从来不会这样。”萧七眉头皱了一下,“没个正行。”
“京都第一伶总要有第一的样子,我可没有那个名头,也撑不出那个模样。”念枝懒洋洋,“怎么着?干爹这是大晚上多愁善感了?”
萧七没有说话,只是斜睨她一眼。
“这哪儿成啊,大好的夜晚时光,干爹怎么没个气神。”念枝往他床榻那边一靠,随手抓来一只抱枕,“莺莺燕燕,衣香鬓影,**苦短日高起啊。”
“她也没你这般口无遮拦。”萧七苦笑了一下。
他在还对着镜子,似乎是不想面对她,面对这张相似度极高的脸。
念枝一开始并不清楚萧七爷和“念枝”的关系,如今终于心知肚明。
念枝,或者说,“念枝”,应该和萧七的故人有血缘关系。
比如说,母亲?
或者是,姐妹?
都有可能。
当初的原主并不知道这一层次的真实故事,估计“念枝”对此也有过猜测,但此时,念枝明白,她可能可以搞清楚整个过往。
“你母亲当年也是在这一天成名的。”
……果然,真是可以脑补狗血一滩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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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枝”的母亲,叫沈枝,曾经是红极一时的名伶。
那时候的香榭丽会所还不叫“香榭丽”,而她的母亲,也只是个落魄的小家姑娘,以卖唱维持生计。
小家也会出凤凰,沈枝没有一个光鲜的出生,却天生一副好颜色,婉转曼妙歌喉。
这种年代,满清刚刚灭亡,人民政府新旧交替。
乱世出英雄,乱世也出惨剧。
沈枝的母亲,也就是“念枝”的外婆过世后,她父亲续娶的女人很快生了儿子,米粮价高,生存不易,而作为“不值钱”的女儿,沈枝被继母“卖”进了风月场。
其实这在那样的年代,这般归宿,已经是能够存活下来的幸运。
古人有易子而食,今人也有卖女养儿。
自古以来的悲剧和轶事,都逃不过战争穷困、阶级伦理。
而沈枝,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成了萧七爷手下的歌女之一。
萧七爷当时也不叫萧七,他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然而在讲述这段旧事的时候,他并没有告诉念枝关于他自己的事情。
沈枝这个人,读过一些书,有些出淤泥而不染的通透。
乱世里不缺清醒的人,不缺有傲骨的人,但清醒桀骜之人,通常都不大好过。
不随波逐流,浮萍没有可依傍的磐石,在这片改革和穷困交错的时代里,沈枝只是千千万万可怜人中的一个,而她这一生唯一一点幸福的时候,可能就是遇上一位军阀。
她和他有了“念枝”,“念枝”最初的名字已经不可考究,她后来被萧七捡回来,冠以生母的名字,这是后事。
而在有女儿“念枝”之后,沈枝很快被军阀厌倦,男人多风流,风流者最能造就伤心人。
沈枝大受打击,但腹中的孩子又好像让她突然有了气神。
为母则刚,沈枝突然之间变成了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她像一个闪闪发亮的聚光点,很快脱颖而出。
萧七在这时候,终于注意到她。
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
一个突然爆发出灼灼生命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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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念枝笑了。
萧七的思绪被打断,也没有恼,只是看她笑。
“你笑的时候,倒是有些像她。”他道。
“干爹,你真可怜。”念枝又笑,咯咯咯,停不下来。
萧七摇了摇头,从柜子里抽出一只红木雕花的老盒子。
“穿上吧,香榭丽之夜头名,就是你的。”
念枝一眼认出,那是记忆中“念枝”夺魁时穿的衣服。
一套旧式米色长裙,花纹繁复,带着几十年前的烟火气。
曾经她的母亲穿着她登顶,而今,沈枝的女儿也会接手她的命运,上一世,“念枝”和沈枝的命运何其相似。
然而如今,她是念枝,宋涟城,也不是原本的宋涟城了。
……【、、、】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自己写不出民国的感觉……_(:3∠)_
第83章民国初年的文人大叔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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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杖、怀表、毡帽。
民国时期的绅士,尤其是一些学过西洋文化的,大多流行这般装备。
往来贵客,不是军装笔挺,便是手杖怀表大帽檐,端得一副风流。
香榭丽会所二楼。
原本坐着宋家五爷宋城的包厢内,此时只有一个人。
没有侍童,没有美酒,宋城也不在。
连他身后的暗阁内,都没有窥探的暗童。
灰色细绒的大衣,金丝边框眼镜,他没有那种延长出一根链子的怀表,只是手腕上一只磨砂银色的简约手表;
他也没有手杖,只是简简单单坐着,脖子上挂一条浅素色格子的长围巾,桌球摆着一副茶具。
茶具简约,茶香袅袅。
即便换了那身老旧的中山装,老学究依然是老学究。
骨子里的书生味。
香味馥郁的请帖随意搁在桌子上,翻开的内页上,端端正正三个手写体名姓。
正是宋家三爷的名讳,“宋涟城”。
#
而此时,念枝已经准备就绪,现在趁着没什么事,正在暗阁内拷问布朗。
布朗几乎占据了暗阁的大半空间。
大脑袋白色老虎嘴里叼着一封完整的节目单,整只虎耸拉着,连平日里油光水滑的皮毛都没有那么闪亮了。
“所以,当时阿弃是当场离开这个位面的?”念枝把布朗领回来之后,因为娄泽突然恢复初始记忆的事情和布朗对峙许久,倒是没有专门询问母老虎阿弃的后续事件。
布朗点头确认。
念枝沉吟了一下:“它并没有和’娄泽’相见?”
布朗一呆:“啊……它为什么要和他见面?”
念枝用关怀傻老虎的眼光看它,勉强解释:“宋涟城喝下去的凄离草,只可能是娄泽他……自己温养的,而当年,沈厌是在娄泽之前出事的,他不可能在当时就拿到那份还未存在的凄离草。”
“……”布朗呆滞脸。
“我现在在想,阿弃,那个系统,真的是被抛弃的么?”念枝手指敲打桌面,一手往脑后抚了抚,整理思绪。
想了又想,念枝突然喃喃:“你知道,凄离草这种东西不很珍贵,但有了不属于其他位面的记忆的凄离草,就等同于不该存在的bug(漏洞),最容易被位面法则抹杀。”
“布朗,如果你是阿弃,你要怎么才能护着包含s级位面信息数据的载体?”
“当然是想办法躲过位面平衡局和法则的眼……”布朗还没说完就傻




[快穿]嘿,老男人 分卷阅读109
张大嘴,很久才蹦出最后一个字,“……线。”
“……”
“……”
念枝不再说话了。
她曾经以为自己当位面商人的这些纪元,熬过太久的岁月。
如今却突然得知,曾经最难以忘怀的人,也以同样飞蛾扑火的姿态沉浮多年。
如果阿弃是他的系统。
那他为何会变成和沈厌一样的位面流亡者?
阿弃又为何多了额间一道代表“抛弃残次品”的疤痕?
一瞬间,好像都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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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榭丽之夜,开场别出心裁。
漫长昏暗间,只有叮叮当当的酒杯声,淅淅沥沥的饮酒声,零零碎碎的交谈声。
一阵悠扬的竖琴乐曲,划开暗夜的沉寂。
礼花在天幕绽放,周围百扇窗户大亮,那窗玻璃内有暗纹,将烟火折射得五缤纷,难以辨别哪处光线为虚,哪处光线为实。
十二舞娘开场,乐曲是好曲,舞蹈是好舞。
十二处腰肢曼妙,媚而不露,半遮半掩,端得是虚实交错的美。
香榭丽会所,伶人共计八十一位,其中,当得“名伶”之名的,皆是当年最得名气和最有资本的伶人,共计一十二位。
十二舞娘,只是昭示了接下来的开场。
香榭丽之夜的头名,只有名伶可争夺,其余的舞伶、歌伶,皆是陪衬。
然而,即便是陪衬,也是极好的出头时机,说不准就被哪位达官显贵、军阀富商看中,一飞冲天。
比如上一次香榭丽之夜的歌伶“寄珊”,就是在伴奏时被姜家小少爷看中,直接凭借姜家的名声,挤进香榭丽十二名伶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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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出场的名伶,是上一届时颇有名气的舞女,只是江山换代,如今能登名伶之位,更多是在凭借原本的老本。
她也很知道自己在走下坡路,这一次,当真孤注一掷,半遮半掩的衣衫,流光溢的妆容,走的是她原本少有的风情路子。
这种场面,最适合开场,也最容易调动气氛。
从她跳出那一支舞的时候,藏于暗处的念枝就明白,她是无心头名,只搏出位了。
香榭丽会所要钱财名气,更要打出招牌,而高端会所的招牌,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以风流姿态引诱魅力出名的舞伶。
但不可否认,这种效果是出众的。
众人专注的目光,和一盏盏亮起的天灯,都无疑说明了这一点。
或许一些文人雅士自持身份,不为这种类型的伶人名声添砖加瓦,但大部分的军官富商之类,没有这样的顾忌,舞曲达到最魅惑的部分,衣衫半解半掩,恰到好处,又撩人心弦。
斗灯冉冉升起。
喝声起。
第一位舞伶的斗灯,在四盏之后停下。
但舞伶本人已经心满意足,知晓自己的名气,还可以在接下去的一年内维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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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是歌伶,唱的流行曲目,嗓音带一点点微哑,很是独特。
第三位……
第四位……
……
舞曲过半,
第七位便是近几日最红的舞伶,新来的海外女子。
每个宾客手里都有歌舞单,上面说明了舞伶歌伶上场的顺序以及曲目。
在第六位结束之后,念枝可以明显感觉到,众人的情绪开始又一波高涨。
短暂的空歇和黑暗,一束略有点昏黄的长光投射在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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