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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a青蛙
仅仅是看了这两眼,她的脸也不自觉地红了,甚至娇羞地偷偷抬头又看了一眼,然后低头。
瞿睿齐皱眉:“既无拜帖,也无长辈,自己跑来见陌生男子。思林府小姐的家教真是不敢当,若是无事,就速速离去。”
白秀灵此时才觉得,这突然闯来显得孟浪了。但她哪里知道,他爹就是赌一把,自家嫡女的长相便是在京城也是上等的,所以虽然行的是昏招,他也希望能奏效。
“大人莫气,小女是奉父亲之命来给大人请安的,家父抽不开身,才让小女独自前来。”
“哦~”瞿睿齐冷笑着坐下,捏着守门的送上来的茶杯,把玩着说:“白松胆子挺大啊!来见本官还能抽不开身?回去告诉你父亲,别耍这些手段,做好他的刺史便什么事都没有。”
白秀灵被瞿睿齐看的浑身一僵,等到瞿睿齐转身离开,她才回神,有些虚脱地由嬷嬷扶着离开了。
第38章第38章
瞿睿齐离开茶室,沈文清正在偏门等着,瞿睿齐看到沈文清一副探头探脑地样子,不好笑,弹了他的头顶那写着寿字的官帽。
沈文清赶紧扶住,笑着说:“大人,那小姐走了?”
他在门口听的不是很清楚,但看瞿睿齐出来了,便知道事情已经搞定了。
瞿睿齐点头说:“鬼头鬼脑看什么呢?去休息吧!如今清源县太平的很,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直接让县丞处理了。你一会儿过来帮我炒一下桃花村案子的案卷。”
沈文清一惊:“抓到凶手了吗?”
瞿睿齐笑着说:“有什么可惊讶地?我派人下水,那人便日日在附近偷瞧,想来凶器是在湖里,抓到了人,便有嫌犯,案子就好审多了,何况还是个女人,都不用问,自己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沈文清震惊地看着瞿睿齐,这破案的速度算是快了,他佩服的说:“我这就准备过去,嗯~,不过我今天当值,衙里不能没人。”
“我让张管家派人看着,我身边没几个识字,唉!”瞿睿齐叹气。
沈文清虽然字写不好,但是起码识字啊,为此很是体会了一把瞿睿齐的无奈。
张公公:“……”文笔比沈文清好的悲哀。
赵子轩:“……”
释亦:“……”
瞿睿齐身边其实要找到一个不识字的,也是挺不容易的,也难为他能在一群学霸中,对学渣表现出了求贤若渴。
沈文清在书房抄着公告,瞿睿齐才把这个案子当作了故事讲给了他听。每到关键处,还特意停顿一下,看着沈文清闪闪发光的双眼,然后满足的继续讲下去。
案子其实并不复杂,但难在凶手实在出人意料,且有点小聪明。杀死徐氏的人,竟然是张秀才的前未婚妻杨氏。这案子要是在前几年发生,便并不会如今日这般被拖了这小半个月。毕竟那时候,杨氏刚刚把张秀才给踹了,所以,也算是张秀才的交际圈。
但,杨氏和张秀才解除婚约,四舍五入一下,也是快十年的事情。你便是有再大的仇恨也放下了,何况是你把人家踹了,还能怎么着?
结果杨氏还真能!张秀才还不是秀才是书生的时候,便家徒四壁,连自己都难养活,杨氏和张书生是从小订婚,眼见张家的生活每况日下。等到张书生的父母一走,别说杨氏的父母了,就是杨氏自己也动了要解除婚约的心思。
张书生这人作为书生,便有些傲气,这杨氏既然看不上他,非要解除婚约,他伤心难过一阵也同意了。这便给了徐氏可乘之机,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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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心悦张书生,但他一直有婚约,她便一直藏在心里,只等杨氏和张书生办了婚礼,自己也好死心。没想到,当天一个馅饼掉下来,张书生解除婚约了,徐氏便央着父母去提亲了。
张书生私下偷偷问了徐氏,徐氏也不扭捏,直愣愣地就把自己心悦他的事情说了。两人一见如故,偷偷见了几面,都十分满意,张书生便拉着徐氏的手说,他愿意和她连理,他无父无母,也愿意孝顺她的父母。
徐氏父母疼女儿,没有逼着张书生入赘,还时有供给,既然硬生生把身无分文的张书生捧成了张秀才。两夫妻生活美满,有儿有女,是桃花村的模范夫妻,羡煞旁人。但徐家张家都与人为善,旁人虽然羡慕,也知情,便觉得两边都是好福气的人。两家的生活也越来越好过,张秀才得了秀才,给徐家了税,他自己也能赚钱,日子自然越来越红火。
但反观他的前未婚妻杨氏,和张秀才取消了婚约后,便看上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富豪之家。原以为是跳进了幸福的港湾,跳了才知道,港湾哪有什么幸福的港湾?都是水,跳进去和自杀一般。
这杨氏的丈夫是个活生生的葛朗台,这还不算,主要是这男人十分暴力,开不开心就要动手打人。这长达十年的日积月累,嫁给张秀才的徐氏越来越自信,不见老态。反倒是嫁给葛朗台的杨氏,原本的美貌不复存在,且日渐苍老,头发都白了一些,怀的孩子也被打掉了,原本骄纵的小姐被打成了弱懦的农村妇女。
杨氏心里岂会没怨没恨?她最恨的便是徐氏了,因为她的一切不幸,是徐氏造成的,她原本的幸福生活是徐氏窃取的。
但生活已经磨掉了杨氏的菱角,懦弱的她并不敢做出什么事情来。直到……
两人有一天在湖边相遇,杨氏看着对面年轻的徐氏终于爆发的骂徐氏是贼。而温和的徐氏自然不认,只说是杨氏有眼无珠,自己把幸福给拱手相让。杨氏怎会承认,这承认岂不是承认如今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她认定徐氏勾引了张秀才,于是不幸就是这么发生了……
沈文清唏嘘地说:“这女人已经疯了吧?”
瞿睿齐漠不关心地说:“人过的不顺的时候,总是喜欢从别人身上找原因,这样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沈文清还是觉得杨氏的神已经有些问题了,他说:“话是这么说,但是她心里觉得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她是自己在心里幻想着,把一些事情补全了。说到底,便是神已经有些问题了。”
瞿睿齐微笑:“谁知道呢!”
“那她是怎么杀死了徐氏的?”
瞿睿齐将另一份案卷给了沈文清说:“她头上的铜簪,这案子是一时兴起,凶器便是身边的东西。她说不过徐氏,一怒之下,用头发上的簪子直接插入了徐氏的胸口等处。”
沈文清一愣:“不是刀吗?”
瞿睿齐轻笑:“所以说她有些小聪明,簪子这东西做凶器,很容易联想到女人,且她把簪子掉进了湖里。她担心衙门从湖里捞到簪子,且那簪子是她的嫁妆,如果被捞到,再有徐氏身上的伤口,她无处抵赖。所以,她藏起了徐氏的尸体,躲开人,匆匆回家取刀,将有伤口的地方,用刀割开,以此来掩盖真正的伤口。做完后,她也怀着发泄的心思,把徐氏的衣服脱了,然后绑了石头扔进湖里。”
沈文清听到这里,叹气:“天理昭昭,徐氏定是死不瞑目,才会挣脱开,飘到了下游,被人发现。”
瞿睿齐无可无不可地说:“谁知道呢?但,杨氏不敢将衣服乱丢,带了回去,竟是一直未处理,反倒成了她是凶手的证据。”
“她没把衣服烧了?”沈文清不可思议道。
瞿睿齐看他瞪圆的双眼,心里猫爪似的,他解释:“大概,是把这个当作战利品了。人心难测,也可以说天理昭彰吧!”
“唉!可怜了两个孩子。”沈文清叹气,知道了来龙去脉,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瞿睿齐坐在一边,认真地看着沈文清开始抄写那些零散的口供,将其整理成一份完整的文案。
哥哥最近……胖了?
第39章第39章
公告贴出后,果然在清源县引起了大范围的讨论,毕竟,这个案子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算是颇为惊悚,无仇无怨的,仅仅因为自己过的不好,就对一个人痛下杀手,看的人心惶惶。
但是,事件总归是在几天的时间里冷淡了下来,才十多天,大家就被新的事件吸引了目光。随着肖家父母归家的时间越来越近,肖玉若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她身上的奴籍还未除去,沈文清和她并未有血缘关系,这事还要等肖家父母回来跑动。
而沈文清也开始询问肖府的事情,虽然被封,但是因为才一年时间,还未被官府售出。所以,认定肖府无罪,这些财产大部分都是能讨回来的。
随着越靠近秋季,清源县开始了新的热闹,那便是童试的时间近了。童试是从童生跻身为秀才,参加接下来科举的必经之路。童试分为县试、府试、院试三阶段,因在秋季举行,也称为秋试。
因为要举行县试了,衙门里便也忙了起来。沈文清没想到李大雄那在清源县就读的弟弟李七郎既然找到了自己,虽然两人都在清源县,但是除了每年给李七郎交两次的束,偶有一些吃食上的补贴,两人多是不来往的。
其实李七郎自己是很不愿来的,他不常来,沈文清一般交用也是自己去他的学里给他交的。
两人一年见不了几面,何况李七郎从小被教育读书,心高气傲,但又不是读书的料,书生那些臭脾气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不说,这些普通上的礼节往来还十分愚钝。沈文清看在沈君玉的面子上从来没有和他们计较这些,只因沈君玉嫁的远,娘家这边说实在是帮不上的,所以,他只求这家人知点礼,这些白送的银两能让他们对沈君玉客气些。
所以看见李七郎来了,沈文清倒也不为难,只笑问:“七郎怎么来了?”
李七郎看了看沈文清的住所,眼睛滴溜溜地转,方形的脸上带着些小麻雀,勉强将自己穿的人模人样,但为了省着些,他的衣服一般都会大些做得,因为李七郎还在长个子。
“唔,你们吃了吗?”
沈文清刚刚下值,肖玉若们才刚摆好饭菜未动,沈文清笑着说:“还未,你应该还没吃吧!进来一起吧!”
李七郎吸溜一下口水,但还是摇摇头说:“我和你说些话。”
沈文清挑眉,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偷偷说,看来所求还不小。沈文清带着李七郎去了客厅,让肖玉若带着沈君和先去吃。
然后他给李七郎倒了杯茶问:“何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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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县试,你监考吗?”李七郎问。
这话只要一个开头,沈文清便知他所求,他坐在上位淡淡开口:“无论监考与否,你的要求,我都无法应下。”
李七郎气道:“为什么?”
“为什么?”沈文清觉得他说的好笑,只能说:“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可能。从公说,便是我想帮你,我一人之力无能为力。从私说,这事无论成与不成,我都可能丢了这职务,这还是轻的。甚至,我可能因此被关起来,受刑判罪。从你个人说,你连最简单的县试都过不了,哪怕我便是帮着你过了县试,接下来的俯试呢?院试呢?只过了乡试,你依旧只是一个童生。而且我一旦被抓,你也跑不了。”
沈文清看着李七郎,轻声说:“于公于私,这事都不成。何况,这事风险如此之大。”
“你不就是舍不得你的衙役嘛?其他的都是借口。”李七郎站起来指着沈文清说。
“我这份工作确实是编外的,甚至不能晋升,一辈子都只能做这个。可我不欠你什么,我做的心安理得,你若真看不起,为何求到我这里?”沈文清有时对于这些人真的不知该怎么说,他们总有一种帮我是应该的,甚至是你荣幸的感觉。
“我若是做了秀才,对于你也是大大地帮助。”
沈文清无语地看着他,穷酸秀才穷酸秀才,秀才算什么?大瞿一年多少秀才,能做举人的只有三百人。多少人穷其一生都卡在了秀才这里,而秀才真没什么,就是有了一些普通人没有的权利罢了!
李七郎知道自己对付不了沈文清,便转身说:“你不要后悔。”然后离开了。
沈文清便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结果没两天,他正当值呢!就看见了他同事说他亲家母来了,沈文清一脸蒙逼,亲家母?
沈文清出去见了那老妇人,李氏这次来,比沈文清之前见她圆润多了,人也白了一些。她看见沈文清出来,还讨好地笑了笑:“亲家,你有时间吗?”
沈文清只能点头说:“怎么了?”说着便带着李氏去了他休息的地方,此时大家都在当值,休息室没人,李氏四处看了看,然后才说:“我这是为七郎来的。”
“七郎那事?”沈文清皱眉:“七郎来过了,我已经拒绝了。”
“瞧亲家说的,这事对亲家来说不过小事。”李氏将带来的礼拿了出来,给沈文清送上。
沈文清无辜地看着她说:“我又不是县太爷,这事我无能为力。”
“别这么说,我听七郎说过了,其他县也有这样的,求求衙役都可以的。怎么到这里就不行了?亲家是不是只是不想帮啊?”
沈文清叹气说:“其他县可以,不是因为求了衙役,只是因为衙役是出面的那个。但清源县一向清廉,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我便是想帮,但确实是无能为力。”
李氏是不信这个的,她只当沈文清不愿,何况李七郎已经在她耳边念叨过了,沈文清是舍不得这工作,怕出事,所以不愿尽力。李氏心里已经不开心了,但此时还是压着说:“你不用担心,出事了,我们不会说是你的。”
沈文清心里冷笑,就李家的性子,出事了第一个卖的就是自己,现在也就说这话哄哄自己。
看沈文清依旧不会所动,李氏便生气说:“你妹妹还在我家呢!”
沈文清一愣,像是没听清楚她说什么:“你威胁我?”
李氏又笑吟吟地说:“怎么说是威胁了,我就是说说。”
“砰”的一声,沈文清将茶盏砸到了地上,喝道:“我是对你们一家太好了吗?你别忘了这两年李七郎的束都是谁出的?我每半年寄去给君玉的银子,我知道多是花在了你们家身上,现在你们是把我当傻子了吧?别忘了李七郎现在还不是秀才,便是他成了秀才,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役要整治他也不过轻而易举而已。你难道还等着他考上举人翻身?别他娘的做梦了,他连秀才都要走歪门邪道,难道到了京城他还能把京官也给抚了?”
沈文清看着一下子愣住的李氏,冷冷地说:“他真能办到,我败在他手里,我也认了。还有事?没事就滚吧!也别做蠢事。”
在沈文清的冷压下,李氏被骂的一句不敢顶,灰溜溜地滚了……
第40章第40章
被这么一气,沈文清便喘着粗气继续上值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躲在暗处的瞿睿齐。
李氏走后,瞿睿齐让人去把沈文清找来,沈文清便又匆匆去后院找瞿睿齐,瞿睿齐备了不少茶点,茶水,还有井里冰镇的西瓜,然后让沈文清坐着吃,自己和他商量了一些秋试的事情。
直把沈文清一腔怒气都在冰镇西瓜的安抚下消散了,才让沈文清回去。
这样又着实安静了两天,那天瞿睿齐又找到了沈文清:“肖府的人快到思林府了。”
沈文清一愣,然后喜道:“真的?多谢大人,不知是什么时候?”
“大抵就这两天吧!”
沈文清点头,出了门便去找了主簿说了要休假几天的事情。主簿有些奇怪:“你不是刚刚休了几天吗?这是又有什么事情吗?”
沈文清点头:“肖府的老爷夫人回来了,我想带着玉若亲自去思林府接他们。”
主簿和肖府也熟,听说这事,点头说:“是应该去,那这事我去问问大人,没问题我便给你答复。”
沈文清傻眼:“大人?我们平时调休不是直接你安排就好吗?”
主簿点头说:“恩,但你经常受大人召唤,如果我私自给你休了假,大人有事找不到你的时候,我也不好交代。”
沈文清:“……”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他还是同意。
结果主簿去了一会儿,回来和沈文清说:“大人叫你过去。”
“???”沈文清便只能屁颠屁颠过去了。
这次带路的没把沈文清引到书房,而是直接将沈文清带到了瞿睿齐的寝室,到时,瞿睿齐刚准备躺下午休,穿着白色的里衣,房间里放着冰柜,散发阵阵的凉意,何况这个房间外面种有一个需要五个成年人才能抱下的大榕树,刚好遮盖在房屋的上面,因此,这个房间便格外的凉爽。
有时候在书房觉得热了,瞿睿齐常常拎着沈文清到这个房间做事。
沈文清来时,瞿睿齐正站在床前的圆形红木桌前倒茶,看见沈文清进来,他抬头看去,说:“坐吧!”
沈文清看见瞿睿齐的装扮也是一愣,如果不是极为亲近的人,跟本不会在人前这么穿。沈文清从君和五岁后,便不会在沈君和面前穿着睡衣了,所以看见瞿睿齐这妆容,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我来的不时候,不然大人先休息吧!等你午休完我再过来?”
“不用,你我




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分卷阅读42
也不是外人,我刚才休息时,听了钱主簿说的事,说是你明天开始准备休假是吗?”
“是的。”
“那明日便和我一起去吧!”
“啊?”
“思林府白大人发了帖子,说是为他女儿前段时间来时的鲁莽办了谢罪宴,邀请我去。正好也在这两日,我也是明日出发,行程和时间都刚好对得上,便想着叫你一起,这样你也省的再叫车了。”
沈文清便谢了,然后退出去了。
等沈文清一走,张公公一脸懵地进来问瞿睿齐:“殿下,那邀请函你不是已经扔了吗?”
瞿睿齐幽幽地看着张公公说:“去找吧!找出来,我们明天出发。”
张公公:“……”您扔哪了?
当然,这些不是瞿睿齐担心和关心的事情,因为需要找出它的人是张公公。
张公公虽然也很努力的找了,但是他知道,找不到……那就就直接去呗!
第二天,沈文清和肖玉若沈君和在家门口等到了瞿睿齐的马车,瞿睿齐的马车从外头看依旧是普通的模样,但是上了车,空间大,有茶几,主要的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还不闷热。
之前因为刺杀而破损的地方,现在都已经修补好了,甚至完全看不出来修补的痕迹,沈文清很怀疑他是直接换了一辆。
瞿睿齐虽然偷偷去看沈文清时见过这两个孩子,但是正式来说上,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两个孩子。所以,不止两个孩子对他好奇,瞿睿齐对这两个孩子也很好奇。
出于爱屋及乌的心态,瞿睿齐待两个孩子很好,备了很多小孩喜欢的吃食,以及肖玉若这种女孩喜欢的致点心。因此,两个孩子对于瞿睿齐的第一印象便很好,路途上,瞿睿齐对于沈文清的照顾很尽心,沈文清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多少有些被温水煮青蛙了,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妥。反倒是一直观察着这些的肖玉若感知到了什么,其实按理来说,就肖玉若的这个性格,连男女之间的事情都不一定能清楚,何况是男男之间,但肖沂蒙那时的事情还是给肖玉若不小的印象,因此多了两分在意。
瞿睿齐知道肖玉若是看出来了,但他也只是回头看着肖玉若笑笑,那一刻,肖玉若便确定了心里的猜想。
几人到了思林府,那边白府的人便得了消息,在城门口迎接,还十分热情的邀请瞿睿齐去白府住。
瞿睿齐也没有客气,直接带着一行人去了,白刺史亲自出门迎接,看到瞿睿齐带头下车,让下面的人开了大门迎接。自己则急急忙忙地上前讨好的说:“殿……”
他未说,便被瞿睿齐打断:“我如今是清源县县令,你也只管这么称呼便是。”
“是,姚大人大驾光临,是白某的荣幸,里面请。”那刺史并未有任何话,这大殿下的脾气委实说不上好,他怎么说,他便怎么做便是了。
白刺史亲自带路,先让他们好好休息,吃了顿好的,又亲自带着他们去了他整理出来的院子。看着刺史的殷勤,沈文清和肖玉若又不是傻子,自然就知道这瞿睿齐并不是普通的县令,他可没见过哪个县令还要这样被上司讨好地,但瞿睿齐从来不说,沈文清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去问。
白刺史看瞿睿齐心情不错,便说:“姚大人,前几日小女实在失礼,您肯来,白某定当好好赔罪。”
瞿睿齐点点头,挥挥手,那人也就识趣地退下。等白刺史走了,瞿睿齐才笑着看着沈文清说:“你那是什么眼光?”
“肖府,就是因为他……”说实在,沈文清对于白刺史是十分不屑地,他本意是不想来的,但是瞿睿齐要来,他便跟着了。
瞿睿齐拍了拍沈文清的头说:“是也不全是,他这官做的也不长,你大可放心。”
有了瞿睿齐这话,沈文清自然安下心来。
就这样,他们在白府住了下来,晚上的时候,白刺史果然安排了丰盛的谢罪宴,还请来了思林府著名的歌姬。瞿睿齐并未多说什么,那一晚便安然的过去了。
第二日,白秀灵便听说了瞿睿齐来的消息,她盛装打扮了一番,去了院子拜见,结果面都没有见到便被看门口的严冲赶走了。府里的其他姐妹听说了这个事情,很是私底下嘲笑了一番,被如此对待,白秀灵自然又去找她爹抱怨了一番,结果被白刺史骂了通,这才安静了,这日便也这么安稳地过了。
第三日,沈文清便接到了肖府的人快到的消息,他便带着沈君和和肖玉若骑着马,哒哒哒地去了思林府外的十里亭那里。一个时辰后,他终于等到了几辆破旧的马车,晃晃悠悠地过来了。沈文清看了心里十分激动,此时的他,想到的都是肖沂蒙对于自己的照顾,想到的都是,自己终于接到他的父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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