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a青蛙
释亦“……”说话不是他的强项,他觉得沈文清说的他没有办法反驳。
“就凭我是王爷的人,谁不敬两分?你动我和动王爷有什么区别,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齐公子也出来说道。
释亦听了,觉得也有道理,王爷的脸面是很重要的。
沈文清继续冷笑:“所以,这是摆上明面的欺良压善了?”
“你……你胡说什么?”齐公子听到这里急了,如今正是拢人心的时候,虽然不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怎么样,但是要是让王爷知道,也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释亦觉得不能让沈文清继续,便上前将沈文清抓了,想把他先给绑了。
沈文清挣扎,他毕竟比释亦大了7、8岁,即使释亦习武,沈文清依旧挣脱出来。
“做什么?”沈文清挣扎的厉害,齐公子身后的随从就上前帮忙,两人虽然都是少年,但禁不住其中一个还是习武的。
沈文清被堵了嘴,绑起来,动惮不得,一时也有点怕了。皇权之下,由不得你不低头,跟本就没有人为他出面,或是不敢出面。
沈文清一时狼狈,心里委屈的不行,就看见城门方向几匹骏马哒哒的行来。、
这才看见是打了胜战的瞿睿齐带着他的几名大将归来,一时两边街道的人群都欢呼地大喊。齐公子更是眼睛发亮地迎上去,瞿睿齐看见他,似乎也挺意外,冷冷地脸上愣了一瞬,眼底有一点沈文清注意到的笑意。
一时沈文清感觉更加委屈,然后瞿睿齐虽然看见齐公子,但并未做停留,继续朝宫殿的方向去,而那个方向和他如今的位置并不在同一路上,他们总归是在岔路口分开。
沈文清差点就哭了,是委屈,也是愤慨。他认不出自己,或者说,这时候的他跟本就不认识自己。自己还傻傻地到处打听他,想要接近他。
瞿睿齐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依旧在不经意见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被释亦和齐伯夕的小厮压在路边的人,齐伯夕就是那位他刚带进后院的齐公子。
他本来要往另一个方向走的,但他注意到那个人,他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就像哥哥,受了委屈时就是这样,每次出去要是受气回来,总是这样低着头,不让自己发现。
瞿睿齐停下马,想了一会儿,他调转马头,越过那齐公子,马哒哒地慢悠悠地走到了沈文清的面前。
“抬起头来。”瞿睿齐冰冷的声音在沈文清的头顶响起。
沈文清倔强地不动,但释亦显然是听话的,他强迫沈文清抬头。沈文清原先并没有哭的,他轻易是不哭的。
但这一刻,看见瞿睿齐,心里来此的委屈,和今日受的屈辱,都让他在被迫抬头时流泪了。
瞿睿齐再次愣住了,他皱眉,问:“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沈文清嘴里塞了东西说不了话,释亦将布团拔出,沈文清便闭着嘴不说。
瞿睿齐有些不悦:“哭什么?”他再次问。
沈文清看向别处,最后才倔强地说:“你们是王爷,不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当人看,打杀了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我能哭什么?今日在这里受的屈辱,死便死了,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我们如今过的不如意又怎么样?以后的日子谁知道?最坏不过一死,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沈文清的话慢慢地和瞿睿齐脑海里的哥哥的话重合,他一下子就呆了。
这个人……这个人……该死,名字和哥哥的一样,说的话也和哥哥那么像。
记忆翻江倒海地涌入瞿睿齐的脑海,哥哥灯火下的那温柔的表情,和这人倔强的样子慢慢重叠。
瞿睿齐深吸一口气,冷声说:“本王自来南疆以后,从不滥杀无辜,处处善待百姓。开疆拓土到如今,所有来本王南疆的都是自愿的,看重的是本王南疆的天气,政策,和清明。”
瞿睿齐从马上下来,走到沈文清面前,说:“你说有人冤你?你自证了清白,我便替你主持公道。”
他依旧从怀里掏出那把短刀,当时就是这把刀压在沈文清的脖子,如今也是这把刀割断了沈文清身上的绳子。
沈文清得了自由,但因为被捆的久了,突然松开有些无力,便摔到了地上。瞿睿齐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沈文清冷笑,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生气。
瞿睿齐就看地上的人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仰头大笑。
这回瞿睿齐又改问:“你笑什么?”
沈文清没有再不理他,他起身,看着瞿睿齐,双眼明亮。他大声问道:“我自证清白?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的。就是在店里好好的,突然来个人说我做了坏事,就抓着我上府衙。这种事情还要我自证清白?疑罪从有,如今一次,我便是证了我的清白。以后呢?总有一天,别人随便给我按个杀人之罪,总有一天,我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便是什么也没做,我也是杀人犯。”
沈文清指着瞿睿齐的鼻子喊:“那你现在杀了我算了。”
瞿睿齐皱眉,看着面前的手,很白很漂亮,他淡淡地问:“那你要如何?”
“他说我做了什么,凭什么我要证明我没做?你妻子说我拿水泼他了,他要证明他没冤枉我,证明是我泼的。不是要我证明我没泼!”沈文清虽然说的振振有词,但疑罪从有一直都是法律的根据,所以,别人是不能理解。
谁知,瞿睿齐问也不问,直接转头问齐公子说:“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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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证明他泼你了?”
也许是瞿睿齐的态度太随便了,他原以为瞿睿齐怎么也要说两句,没想到他这么随便就顺着沈文清的话了。
一时,沈文清也有点讪讪的,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逼人了。
齐公子一愣,说道:“王爷,他泼我,小司是看见了的。”小司就是齐伯夕身后的那个小厮。
瞿睿齐转头看沈文清:“他们有人证。”
沈文清冷笑:“人证算什么?我还说是诬告呢!再说,自己身边的人做人证有什么说服力?便是现在的律法,杀人犯的证人中是不采信其至亲之人的口供的。”
然后沈文清指着齐伯夕的衣服说:“王爷不是没眼力的人,看看齐公子身上的衣服,倘若是我用水泼的,会是只有这一块的水渍吗?一点水花没有?也可进店看看,被泼的笔砚拿出,两边是两处完整的水渍,都成一大块,我若是远处泼来,想要同时齐公子和笔砚都被泼到,那么其中一个水多,另一处必定水花的水渍多。”
瞿睿齐点头,回头问齐公子:“你觉得呢?”
齐公子一脸惨白,他听不太懂沈文清说的话,但是他知道瞿睿齐懂,他没什么文化,也不敢随便开口反驳,反倒惹了王爷的不快,便只睁大他水灵灵的双眼看着王爷。
王爷最喜欢他的眼睛了,每次只要自己这么看着他,他总是什么条件都答应。
没想到瞿睿齐看也不看,回头看着沈文清说:“我会给你公道。”
然后,他转身向齐公子说:“你回去以后,拾一下出王府吧!房里的东西,你需要的可以拿走,去账房那里也可领一笔银子。”
“王爷!”齐公子留下了泪水,瞿睿齐却视而不见,只是有些出神地喃喃:“不一样了,不一样。”
沈文清对于瞿睿齐的雷厉风行目瞪口呆,瞿睿齐对那掌柜继续说:“损失的银子到王府去领。”然后他转头看着沈文清说:“你跟我回府!”
“!!!”沈文清一惊:“你……你想做什么?我可不想做你后院里那些……”
瞿睿齐奇怪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是想让你回府,你刚才说的很好,疑罪从有确实不是长久之计,既然你知道,你便跟我回府商量一下你所谓的疑罪从无吧!”
睿齐,如今律法都是疑罪从有,其实这样是很容易造成冤假错案。
不是都是这样么?
你觉得,要是一个社会以疑罪从无为根基如何?
那是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要改变这样的跟本,肯定是不容易的吧!
瞿睿齐回头看了一眼沈文清,他依旧一脸茫然的样子。哥哥,我听话,我在藩地做谁也不敢欺负的人,我把这发展成你想看见的,所以……你回来,好吗?
第71章第71章
沈文清是一脸懵地被带回了王府的,他也没想过自己会以幕僚的身份被带回来。
瞿睿齐直接带着沈文清去了书房,然后让沈文清坐,他又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家常服了。
他在沈文清的对面坐下,然后问:“疑罪从无,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沈文清一愣,疑罪从无,并非是哪里听说,只是知道而已。沈文清也没有心情将这个作为自己的功劳,他只是淡淡开口:“从别人那里知道的。”
瞿睿齐再次一愣,哥哥也是这么说的。
瞿睿齐继续问:“你觉得适合这里吗?”
如果是以前的沈文清,他不说适合,但也一定认为这是比疑罪从有来的好的一个政策。但他毕竟跟过大瞿睿齐的,他知道很多就算觉得好的政策,其实并不适合古代的时候,它一旦实施,造成的后果往往也是严重。
何况,无论古今,修改律法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旦修改,在改回也不容易。
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沈文清谨慎地思考了两分钟才开口:“我并清楚。”
似乎没想到沈文清是这个回答,他皱眉看他,沈文清继续说:“但如果你要问我,两个政策的对比。我可以很肯定的说,疑罪从无绝对是更符合百姓利益的。可,突然实施疑罪从无,我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什么不好的效应,甚至是不是可能增加犯罪的机会。它实施了以后才知道……”
瞿睿齐开口说:“会的,实施你说的疑罪从无,会增加的。原先不敢去做的人,是因为对方一旦出事,他仅仅是有这个想法都会被判刑。但如果,以后这些都是去由死人证明,只要他注意一点,没人能证明他犯罪过,那么他自然不怕。只是会更小心而已……”
沈文清安静了,这是瞿睿齐说的其中一个可能,但是却是很大的可能。
瞿睿齐继续说:“但是,你所说的疑罪从有,确实是一个问题,所以,哪怕一开始不好,慢慢地施行疑罪从无,这也是对于想要一个安宁的南疆必定要经过的一道关卡。我想试试,所以,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写到纸上,到时我会和其他人商量,尽量符合,慢慢的替换这些律法。”
沈文清睁大双眼看着他,瞿睿齐的做法是少见的,但他绝对是想做实事的。
沈文清羞愧地低下头说:“对不起,我刚才在街上说你的话,是我浅薄了。你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的王爷。其实,你把南疆发展的很好,其他人做不来的你都做到了。”
瞿睿齐看着他,在自己没发现的时候,勾唇笑了一下,他轻声说:“我不是好人,我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
他伸手抬起沈文清的脸,这个动作暧昧且失礼,他看着沈文清说:“不像呢!”
瞿睿齐知道他的哥哥是个异世孤魂,他知道他的哥哥不是长成李公公的那样。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哥哥的模样,他所知道的哥哥,就是李公公那样。
从失去哥哥开始,他心里便有些微的扭曲。他对于自己身为一国的皇子,却连自己最亲近的哥哥都保护不了。感到的是羞愧和自责,但这些都抵不上,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哥哥的时候,当他知道他的哥哥没有了的时,那种失去全世界的绝望。
其实,他对于哥哥的感情是单纯的,如果沈文清没有死去,他会一直抱着这种感情吧!
但那时,沈文清的离去,给他的心里留下了一种难以磨灭的记忆,他日日夜夜的思念,直到如今,他思念的结果已经不再单纯的是曾经的那种依赖。并不是说就是爱情,但是,却已经是一种瞿睿齐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他只知道,他不断的去找像李公公的人,看到他们一个眼神,一只手,一个背影,无论哪个地方像着李公公,他只要看到,心里就有一点希望。
其中,他对于齐公子的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因为,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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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五官最为像哥哥。
所以,他只要看见齐公子,就总觉得看见了哥哥,也相信哥哥总有一天会回来。就是这样的异想天开,但如果这些人触犯了他发展南疆的问题,他一样不会放过,因为,他知道,他发展的好才是真正的哥哥想看到的。
瞿睿齐放开沈文清,他想,这个一点都不像哥哥,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有那么一二瞬间,让自己感觉从他身上看见了哥哥的影子。
最为重要的,他总是能说出哥哥曾经说过的话。疑罪从有疑罪从无,瞿睿齐其实哪里会知道,只是曾经的哥哥有说过而已。
哥哥甚至兴致勃勃地想过要是在国家实施会怎么样?这也是瞿睿齐疑惑的原因,现在面前的这个沈文清一开始说的和哥哥都一样,只有在实施上周全的顾虑是哥哥所没有的。
所以,瞿睿齐有些犹豫,如果他不是哥哥,为何他知道这么多。但如果,他是哥哥,他为什么不认我?
沈文清被瞿睿齐安排到了前院一个房间,住在这个院子里的还有两个瞿睿齐的幕僚。
沈文清到了那里以后,就去两边的房子问好,住在沈文清隔壁的是一个叫杨培燕的男子,此人比较沉默,看见沈文清来,似乎不是很欢迎,只是简单的点头,甚至没有让沈文清进门。
沈文清去了杨培燕的隔壁,此人叫孙过庭,年龄还挺小的,话比较多。他请沈文清进去,和沈文清聊了不少。
因此,沈文清知道了孙过庭是研究兵器的,他不知道是年龄还是性格的原因,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他在南疆以外的地方,没有人愿意留他这样的怪人,但是瞿睿齐可以。
他把孙过庭招过来,只要孙过庭有成就,随便他发挥。孙过庭因此十分喜欢这里,在这里过的如鱼得水。
孙过庭也和沈文清说了隔壁的杨培燕,是个书呆子,但是禁不住人家懂的多,是个很有学识的书呆子。这个书呆子,瞿睿齐还去求了几次,才把人挖来。
没办法,孙过庭也是一个空有学识,却是个臭脾气的。人家愿意时供着,却不爱用他。孙过庭脾气又臭,性格太过于刚直,混的并不好。还颇要面子,看没人用他,他对外就说是自己个儿看不上那些做官的臭脾气,就做了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最后被瞿睿齐拔来栽在了南疆。
孙过庭说完了,就问沈文清:“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沈文清就简单说了一下,孙过庭笑了:“好了,现在进来一个改律法的,我们这个院子也算是各有所长了。”
沈文清羞愧的低头,他懂什么律法?不过是懂了这么点东西,所以被招进来,其他的他懂什么?
结果,沈文清真的没有想过,自己给南疆的推动会这么大,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瞿睿齐曾经教他的那些,也许就是为了这个时候。
瞿睿齐在第二天又将沈文清介绍给了他的幕僚团队,瞿睿齐的幕僚团队有十多人,普遍年龄都已经到了近三十这样。
有几位年龄比较大的,也有沈文清这样年纪轻的。
沈文清把自己了解的疑罪从无和一些不错的律法建议都写到了纸上,有些还是大瞿睿齐自己教过他的,并经过大瞿睿齐自己修改的。
当沈文清把这份文件给了如今的小瞿睿齐时,他的表情是有些震惊的。
他看着沈文清说:“你做的很好。”
沈文清便傻乎乎地笑了,其实,这时候的沈文清便想着的是,他要帮助瞿睿齐,他要把南疆改造的更好。他做不了什么,但是他要做力所能及的。
瞿睿齐的幕僚团队,并非全都是幕僚。像孙过庭和杨培燕这种的,便不是那种出谋划策的,而是更适合类似工部礼部那样部门做一个小首领。
但因为他们都是刚刚进来的新人,没什么业绩,对外又没有太大的名声。一下子就把这些人放到那么高的位置,其实无论是对于旧人,还是他们这些人来说,都不算好事。
先以幕僚的身份,只要他们做出一点业绩,瞿睿齐就可以把他们供上去。
但,沈文清知道自己是做不了小首领的,他没有那学识,知道的也不过是领先于他们的一些知识,但他知道的也不。
唉,那时在衙门的时候,要是有认真听课,其实就能更好的帮助小瞿睿齐了。
嗯?沈文清奇怪地想,这么说,那时候的大瞿睿齐其实是知道自己会回来,如此为何他不好好教自己呢?
沈文清颇为哀怨地看了坐在上位的瞿睿齐一眼,瞿睿齐被看的莫名其妙,但是在坐的人不少,他又不能问。只能莫名其妙的被沈文清一直哀怨地盯着,心里有点毛毛的。
瞿睿齐并没有想过,他身为一地藩王,这个人是自己招来的幕僚,他干嘛有点怕他?
沈文清盯完了瞿睿齐,又唉声叹气了起来,瞿睿齐看着沈文清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确实和哥哥很像了,不是说样貌,是这些小动作之类的。只是,他为什么不认自己呢?到底是不是哥哥?瞿睿齐也疑惑了。
第72章第72章
今日主要便是介绍了一下沈文清,并就沈文清提出的疑罪从无大概说了一下。
等其他人都退下去以后,瞿睿齐招手让沈文清坐到离他近的一张椅子上,他问沈文清:“你刚才在想什么?”
沈文清自然不能实话实说,他只说:“就是那个,我觉得比起那些人来,我实在没有什么拔尖的,不有些担忧。”
瞿睿齐冷漠的表情有点松动,他抿抿嘴,忍了忍才开口说:“你做的很好了,其实,你能提出一个有用的点子来。这个点子无论最后谁去完善,它有利于南疆发展。那么,提出这个方法来的你,便是很大的功臣了。你不用太紧张,以后你的疑罪从无真正在南疆实行,并推广,造福了百姓。我自然会付你一笔银子,这些都是公平的。”
沈文清扯着嘴角笑了笑,点头,然后说:“你真的很厉害,我听他们说你才十六岁,你十岁才来的南疆。但是却结束了南疆多年的乱战,甚至将这地方发展成如今的模样。”
瞿睿齐起身,走到了一副图前说:“战争是结束了,但是它也不是一场难以结束的战争。只是它战乱多年的,原因却不是南疆的南蛮,而是朝廷上的自己人。”
沈文清疑惑地看他,瞿睿齐继续说:“而你看到的不过是眼前,南疆这么大,也就是这几座大城发展繁荣。其实,其他周边的县村等,依旧穷的很。”
沈文清走到他身边,看了看瞿睿齐面前的图,南疆确实很大,尤其在和南蛮的地盘并了以后,起码占了大瞿八分之一的位置。而,瞿睿齐重点标记出来的几座城池,在南疆的地图上,其实只有几个点而已,相对整个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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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确实很小。
“我来此地时,并没有太多的银子,那时,南疆四处混战。我舅舅重伤在床,只因为南疆的边防信息被人泄露,南疆提供不上粮草,朝廷供给的粮草也被人把控。前狼后虎,那时候一点希望也看不见。”
沈文清似乎能想到那样的情景,而他的睿齐才十岁,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就这样,被自己的父亲赶了过来。
“所以,你很厉害。”沈文清由衷地说。
瞿睿齐回头看他,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和这个才见了两面的人说这些,但他从来没有和人倾述过,今天那股想要说地欲望便有些强烈。
他来此后,其实很多事情反倒随心所欲了,对于沈文清,他也没有隐瞒地想法。他继续说:“不是厉害,你没有退路,只能迎难而上。”
沈文清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抬手摸摸了瞿睿齐的头,说:“这就是厉害,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势如破竹的。”
瞿睿齐一下子僵住了,沈文清这才意识自己做了什么,他赶紧回手。
瞿睿齐看着他,双眼都是茫然,他摸了摸自己被摸过的头顶说:“你为什么摸我?”
“呃……抱歉,就是……这个……”沈文清想解释,但不知道怎么说,然后脱口而出:“我比你高!”
瞿睿齐:“……”
沈文清:“……”
空气安静了两秒,瞿睿齐面无表情地转回头看着地图,继续说:“也许是厉害吧?”
沈文清:“……很厉害!”
瞿睿齐难得的露出一个浅浅地笑,他淡淡地开口说:“没有人当面这么夸过我。”
瞿睿齐转身走到上位坐下,说:“打战并不容易,我也几次差点赔上了性命。但是,我坚持过来了,所以,是我赢了。”
“赢?”
“我父亲送我来,便是想我牺牲在战场上,我挺过来,所以我赢了。”
沈文清歪头,瞿睿齐这话似乎有些孩子气,这时,面前的瞿睿齐却冷笑着继续说:“既然是我赢了,我便一路赢下去。”
沈文清深吸一口:“你的意思……”
瞿睿齐看着沈文清,镇定地说:“他这两次攻来,还找了遮羞布。等他再次攻来时,便是真的要发动战争灭我的时候,那时候,我自然就要反抗。我要反抗,就要去那里,把那个位置拿下来。”
沈文清再次深吸一口冷气,他一点没有隐瞒自己,就这么大咧咧地说了出来。不是把自己当死人看,就是完全不怕这话传出去。但无论是哪一种,他既然这么早就想着谋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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