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帝抢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未橘猫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95
。只有赵大海敢说,“哥夫啊,你这是幻癔症了吧?”
简卓揉揉眼睛,不敢置信,“哎?我刚才分明看见啊了?”
简直再入空间,择选其他玉牌,出空间。
这次总算是选对了。面对迎面而来的箭.弩,他不慌不忙,掐手决将箭.弩反射了回去。看到箭.弩穿过刺杀者的心脉,鲜血迸溅,他也眉头不皱一下,而是变换手决,闪到乌元琊身侧。
乌元琊根本没顾此时四面而来的箭.矢,他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人,紧的简直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小乌鸦,等会儿,等我拾了这些人。”
“不!”
“小乌鸦,那你总得松一点儿吧。你的先生,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
又是斩钉截铁。
简直哭笑不得,高举双手使着手决,把刺杀者一一清空。
看到孟晓和裴成青裴成靛这些熟悉的面孔聚拢而来,简直放了心,闭上眼睛,往后倒去。
乌元琊抱着人,抬头注意到简直透着黑色的脸。他心疼的抚着简直的脸庞,“先生辛苦了,以后可不能再乱跑了。”
第66章066
虽说只睡了一会儿,又因为环境太过安静而醒了过来,简直依然感觉此刻神清气爽。
他坐起来发现屋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上也只着了一套新的里衣。简直左右看看,衣架子上没有他脱下的衣服。
他走到门口,掀开帘子喊人。
乌元琊正站在廊下说着什么。见简直醒了,走进去合上门帘,“先生未着棉衣,快进里屋,得受了寒。”
简直点头,“我的衣服呢?”
“先生的衣裳脏了,自然是拿去洗了。”乌元琊自己打开床侧的衣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叠新的衣裳。
简直穿上衣服,套上外袍,摸了摸新衣服空荡荡的袖袋,“我的储物袋呢?”
乌元琊猛一低眸,“先生的储物袋,自然是起来了。”
“嗯,把储物袋给我吧。”简直低头系着腰带。
乌元琊喊了一声孟晓,让他把储物袋拿来。
简直等孟晓走了,贴到乌元琊耳边小声嘀咕,“我那储物袋很重要的,别给别人保管,孟晓也不行。”
乌元琊低眸点头,“先生放心,我知道的。”
等储物袋的过程中,简直问,“我走的这几天你这边没事吧?”
乌元琊拉着简直坐到床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简直的脸,“先生还未说,当日先生为何突然消失,又为何传来先生在大公主遇刺的地方?”
简直拧眉,他和大公主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一枚定位玉牌。可到底是什么触动了定位玉牌将他拉扯到宝儿附近,他又不得而知。他都不知道的东西,如何回答乌元琊。
于是简直摇头,“我也说不上来,只能当是突然发生的情况。不过可惜的是,我去迟了,没能救出大公主。只救了那个妃子叫月琳的,还有宝儿。我如今回了京城,已经把这两人交给邱勇了。”
乌元琊点头,“只是没想到,大姐已经避去,仍然逃不开一死。”
简直默然,握住乌元琊的手,“我猜测,他们这次刺杀,主要目标不在大公主,而在那个妃子月琳。你不知道,我这一路上京,仍然一直有人追踪刺杀。原因恐怕在于,月琳掌握了幕后之人证据。”
“幕后之人……”
“是二公主。”
“什么?”乌元琊惊讶,“竟然是二姐吗?她为何如此……”
“殿下,”孟晓端着盘子用肩膀撞开门帘走了进来,“侯爷的储物袋来了。”
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并一头发花白的御医,小太监手中提着一个食盒一样的东西。
简直装好了储物袋,去看那个食盒,“这是,小乌鸦你病了?”
“正是呢。”孟晓接话,“侯爷突然消失,殿下可真是吓坏了,当即就病了,病了这么些天,一直咳嗽,也不见好。”
简直挑挑眉毛回头看向乌元琊,“咳嗽?这么一会儿,也没听咳嗽啊?”
孟晓翻眼想了一会儿,“好像是的,今个儿从侯爷回来到现在,就没咳嗽了。许是侯爷回来了,这咳嗽也就好了。”
简直哈哈大笑,揽着乌元琊的肩膀,“那就别喝药了。是药三分毒,能少喝一点就少喝一点。”
乌元琊听话的点头,“听先生的。”
成御医悄悄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不等小太监动作,他自个儿就提起了药箱子,躬身道了句“下官告退”,就出了屋子。
……
京城外的事情,皇帝如睁眼瞎一样不清不楚。可京城里的事情,皇帝还是掌握了十之六七。
乌元琊午时前遇刺,消息下午就传到了皇帝床前。
乌行震怒,止不住的大咳起来,他咳嗽了好一阵子,咳嗽的满脸通红,似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丁福上前拍抚着乌行的脊背,从胸口里摸出了一个药盒子,拿出一粒丸药递给了乌行。乌行吃下,果真止了咳嗽。
“这柳御医的止咳药,还是不错的。”乌行叹了一句。
“是啊陛下,只是还请陛下万望保重龙体。”
“呵,”乌行无力的笑了笑,“只怕是保重了身体,就如不了某些人的愿了。几月前元琊定州遇刺一案还没水落石出,这在天子脚下,都已经是第二次了。争什么?抢什么?该谁的,朕自会给。不该谁的,抢有何用?”
丁福未接话。
乌行接着道,“传朕口令,叫元琊回宫住。朕就不信了,这刺杀者还能飞进皇宫不成!”
……
“什么?要回宫住?那我怎么办?”总不能每次都偷偷摸摸的潜入吧。万一河边湿鞋了呢?简直急。
乌元琊握住简直的手,“先生莫慌,我去宫里回了陛下,就说有先生在,宫外也无事。”
“我和你一起去。”简直怕乌元琊妥协。
乌元琊点点头,“那先生就和我一起去。”
简直在袖袋里装满了东西,和乌元琊一同进宫。此次他们没有前去御书房,而是直接被带到了皇帝的寝宫。
交了储物袋,简直与乌元琊一同进去。
皇帝靠坐在龙床上,虽说是病了,可简直看着,分明是红光满面,只是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光闪闪,而是透漏出几分疲倦来。
“元琊来了。朕听说你不愿入宫住?”乌行自动忽略了简直。
乌元琊点头,“父皇也知道,宫外有天长侯在,儿臣自然无事。”
“胡闹,”乌行瞥了眼简直,“难不成你还要天长侯日日夜夜都守着你不成?听话,回宫住,有朕看着,料想那人也该了爪子。”
乌元琊摇头,“若真是有想杀儿臣的决心,回宫又能怎样?”怕皇帝还坚持,乌元琊抬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96
头祭出大公主之事,“父皇如今担忧儿臣,不如派人,查清真相,为大姐报仇。”
乌行眼光一变,不敢置信的瞪向乌元琊,“你说什么?什么报仇?”
“大姐遇刺,已经死了。尸身不日,就会被运回京城。”
“噗”皇帝喷出一口鲜血,面色瞬间紫黑。
皇帝可不能有事啊。简直紧张的把一个药瓶塞到乌元琊手中,最起码,不能在小乌鸦在场的时候有事。
乌元琊接过药瓶看向简直,简直冲他点头。乌元琊冲了出去,向皇帝口中塞了一粒丹药。
丁福已经去让小太监去喊御医了。
皇帝吃了丸药,脸上的青紫渐渐褪去,成了苍白的色泽。乌元琊刚舒一口气,皇帝面色陡变,双目圆睁,口吐白沫。
丁福腾地一下坐到地上,过了一会儿,他二话不说,爬起来就往外跑。
只不过是几息之间,丁福就跑了回来,他身后跟着本就在宫中协理朝事的二公主和三王爷,甚至还有几个大臣,大臣却被挡在了殿外。
一切好似一场早已准备待续的场景,简直上前一步,护在乌元琊身旁,看向来人。
“哼,景王意图毒害父皇,来人,将景王押下去。”二公主甩袖说话。
简直很少听到二公主的说话,没想到二公主倒是蛮威严的。他笑了笑,“药是我的,就算是押下去,也该是押我,和景王有何干系。”
“天长侯以为自己跑到掉吗?”二公主冷笑,“天长侯,也一同押下去吧。”
“等一下。”简直拦住御军,“就算是要押下去,二公主又哪只眼睛说我和景王,给陛下下毒了?御医还没来,二公主当真是医术高明。”
“呵呵,那便等御医来吧。”
过了片刻,来了一个年老的御医,跪在龙床边诊了会儿脉,“陛下确有中毒迹象。”
二公主哼笑一声。
“只是,”御医擦了把汗,道,“只是陛下中毒,似乎不深,所以暂无大碍。”
二公主头微微侧向三王爷,又立刻扭了回来,“虽说父皇无大碍,不过毕竟也是中毒了,依本殿看,景王不如与天长侯,暂且软禁天佑宫佑戊殿。”
简直握了握乌元琊的手,牵着人被御军压去佑戊殿。
到了佑戊殿,屏退众人,乌元琊趴在简直耳边问,“你说陛下真是中了毒吗?”
简直点头,小声道,“我看是的。只是一定不是我这丹药的问题。与其说是我的丹药使陛下口吐白沫,倒不如说是我这丹药激出了毒性。这边激发毒性,那边又把毒给解了,所以陛下才没事的。”
“怎么了?”简直见乌元琊陷入沉思,拍拍他的肩膀,“别伤心,看来这皇宫,也被人渗了进来。”
“不,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心狠到下毒。”乌元琊黑沉着眼睛。
过了一会儿,皇帝醒了,要招乌元琊去寝宫。简直交代乌元琊,“若是有机会,记得多喂皇帝几颗药吃,虽然身体无法一时修复,毒也得先解了。”
“我记下了,先生独自留在佑戊殿,万望小心。”乌元琊知道简直袖袋中有东西,心里也还是担忧着。
“我没事,该注意的是你。”
等乌元琊走了,简直捏住灵石,掐起手决,向后宫而去。
第67章067
之后简直在宫中被禁了三天,就被遣送出宫。这三天里,他也没见到乌元琊,据说是呆在皇帝的寝宫之中。
现如今皇帝的寝宫被御军层层包围,每走半步,就有一个人看守。如此守的严丝合缝,简直也无法潜入寻人。
简直出宫的当天下午,邱勇就血淋淋的回来了,带回来两具尸体和病了的宝儿。
邱勇一入京城,就被召入皇宫。
简直给宝儿喂了药交给孟晓,也随着邱勇一同入了宫。
天乾大殿,文武百官在侧,皇帝乌行坐在正上方,乌元琊陪在他身旁。
大公主的棺材和月琳的棺材抬到大殿中央的一瞬,乌行垮了腰,扶着龙椅把手,向后靠去。
大殿里鸦雀无声,许久之后,一个言官跑了出来,“启禀陛下,大公主之死,必须要查清幕后黑手。竟然刺杀皇族,幕后之人,当诛杀九族。”
诛杀九族?皇帝讽刺一笑,“据说此次大公主尸身,是天长侯一路护持?不知天长侯有何话要说。”
简直上前一步,“刺杀大公主的人,是二公主。”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殿里顿时沸反盈天。做为被指控的二公主,此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动也没动。
“对了,”简直看向二公主,“听说给皇帝下毒的,也是二公主呢。”
“什么?皇帝中毒了?”
“怎么回事?”
“怎么是二公主?”
“二公主,不像啊。”
……
“都闭嘴。”皇帝无力的一句话,大殿里立刻安静下来。乌行看向二公主乌元宁,“元宁,你有什么要说的?”
乌元宁站了起来,走向大公主的棺材前,她一把推开棺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怎么送的?大姐都发臭了。”
简直后退一步,一手已经握住了灵石。
二公主狞笑着抬头看向简直,又扫了一遍大殿,将满朝文武看了一遍,“是我,当然是我。你们不都是觉得我烧坏了身体,连孩子都没法生了,就是个废物吗?哈哈,当初若不是把所有御医都遣去救我的好五弟,我又怎么会烧坏。都该死,你们都该死。”
乌元宁踉跄几步上前,铿锵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
“护驾,护驾”丁福扯着嗓子喊。
立即,数百御军闯入大殿,将乌元宁围了起来。
乌元宁仰天大笑,“没意思,真没意思。”她笑着笑着,手臂一抬,锋利的剑刃在脖子上轻轻一划,鲜血迸溅,洒了一个御军一头一身。
乌行从龙椅上腾的站起,徒劳的伸出手。他一句话未说,眼睁睁看着二公主倒在地上,渐渐停止了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乌行沙哑着嗓子开了口,“将两个公主带下去,按亲王礼,厚葬。”
一群太监在丁福的带领下涌入大殿。尸体和棺材被运走,鲜血被擦拭干净,就连大殿里的血腥味儿也被熏香混成了奇怪味道。
百官埋着头,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简直站在大殿里,他看着乌元琊,乌元琊向他摇摇头。
简直心中一沉。月琳说的证据,他已经先一步找到了,就算是月琳已死,他也能扳倒二公主。只是没想到证据还没祭出,二公主就自尽了。只是小乌鸦摇头,看来这幕后之人,是另有他人了,二公主只不过是为人顶罪罢了。
那么这个他人,会不会是,阮竞和小乌鸦说过的,三王爷呢。
简直控制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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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不向三王爷那里看去。
正在这时,乌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乌金色卷轴来。“元玳、元宁之死,与朕脱不了干系。朕也知道,这储君之位一日不立,呵呵,大乌就无法安生。罢了,今日就把这储君之位定下了吧。”
大殿里此刻,只剩下惊讶了。不止百官惊讶,简直也在惊讶,就连乌行身边的丁福,也惊讶的失态张嘴。
趁此机会,简直向三王爷一瞥,就看到三王爷看向龙椅上的人,身体坐的挺直。
怕也是十分惊讶吧。简直心里道。
似是感受到了简直的目光,三王爷倏然回头,简直立即转脸,看向屋顶。希望没被发现。
丁福要去接圣旨,被皇帝避开了。“朕这圣旨写的艰难,就让……礼部尚书来念的。”
礼部尚书没想到落了这么个活,他战战兢兢的上前接了圣旨,横向打开。
打开之后,礼部尚书回了回头,那个地方,是站着的大乌景王乌元琊。这下,满朝文武都知道了,那圣旨上写的是谁了。
有人放松了肩膀,有人提心吊胆起来,有人事不关己。
简直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有些惆怅。
尤其是随着圣旨内容被一字一句念出来,他的心也落到了地底。
“……威德将军九子,雍和柔顺,性行温良……册封为太子正室,择良辰吉日,完婚……”
终于还是,等到了这一天了。
简直不等圣旨完毕,看了眼龙椅旁的人,掐着手决,飞出皇宫,回了天长侯府。
天长侯府正院上房三间,还有东西厢房各两间。
东西厢房长期被李大和楚初霸占,甚至上房也时常被霸占着。
简直径直飞入上房,看到李大和楚初又在围着熏炉,磕着瓜子拌嘴。
他笑了笑,抓了把瓜子,坐到两人中间。
楚初自然是高兴的,跳到简直的背上抱着他的脖子,“真是的,突然消失让人害怕,好不容易没事了,天天在外面都不知道回家。”
李大哼哧一句,“他哪里没回家,简爷那是家多。”
简直耸耸肩,“我以后,也就没家了。”
“谁说没家了?”楚初不解,“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
“家?”简直抬头打量着不熟悉也不陌生的房间,“房子,只是一个住的地方。记得以前有人说过一句胡‘我心安处是吾乡’。家,应该是一个让人心安的地方。”
“那你不心安吗?”楚初不解,皱着眉眼。
“心安啊……”简直闭了嘴,看向院门外站着的人。
乌元琊一身朝服凌乱,顶冠歪斜,几缕发丝从他头冠中凌乱滑落,趁着面色苍白的人,一身颓唐之气。
简直松了瓜子,拿开楚初的胳膊,向院外走去。
“你怎么来了?衣服怎么乱了?头发怎么散了?我以为你还要在宫里呆着。我听说,太子都要住在宫里的。”
简直将乌元琊的一缕乱发,别到他耳后。
乌元琊一把抓住简直的手腕,用力之大,让简直手腕瞬间红了一圈,“你以为,你听说,先生从来就这样,不听人解释吗?”
简直扯扯嘴角,“没,你看我不是在这儿等着你吗?”
“呵,难道说,要是不想听解释,就直接离开京城,飞走吗?”乌元琊步步紧逼。
简直摇摇头。“怎么会?”
乌元琊二话不说,扯着简直就往外走。简直也不敢使劲挣脱,他心中的小乌鸦,永远是那个脆弱的瓷娃娃一样的人。
楚初追上去拉住简直的另一只手,“你要干什么?”
乌元琊冷眼看着楚初,直把人看的退缩了回去。
楚初被那一眼惊的寒毛直立,一瞬间想起云鸿戏班被杀掉的场景。他颤抖着往后退,抱着肩膀缩成一团。
简直哪里见过小乌鸦这么放冷气的?他生怕小乌鸦气急了动手打人,挡在乌元琊面前,自动揽着人往前走,“有什么事,咱们两个找个地方说,别牵扯别人。”
本是乌元琊理亏,这么一闹,倒成了简直的不是了。
回了王府,门一关,乌元琊搂住简直,“先生,你别气,我这就进宫把亲事回绝了。当时陛下写圣旨,我只知道他说要封我为储君,不知道他还在圣旨上写了赐婚的旨意。”
“哎,”简直伸出了手,把乌元琊往怀里带了带,“你如今虽是半稳了,可终究只是半稳。皇帝既然突然给你赐了这么个婚事,自然有他的考量。所以,还是别做抗旨的事情了,反正你早晚,还是要娶妻生子的。”
乌元琊发着抖,“是,我是早晚要娶妻,那也是娶先生,也只能只会是先生。”
简直苦笑,“傻瓜,可你当了皇帝后,你得有孩子,你得为皇位平稳来度量后宫的各方势力。”
“不,先生,你听我说。”乌元琊抬头,“就算到了那一日,也不过是在院子里添置几个摆设罢了,从头至尾,永远只有我和先生。”
看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简直抬头看向房梁。他是男人,他自然了解男人。男人深爱时的永远,深爱时的唯一,又有几分可信。爱情本就是一种激素,消退后,本来细小的磨合会被无限放大,曾经的海誓山盟只会让两人连见面都尴尬。
简直闭了闭眼,“小乌鸦,其实,我从未想过我和你之间,能够长长久久。我清楚,横担在我和你之间的,到底是什么。小乌鸦,我喜欢你,就算哪一天我离开了,也会一直喜欢你的。”
他本就是个不喜欢抗争的人,即便是十分喜爱的东西,不能得到,他也会撕心裂肺的,不去抗争,不去争抢。
乌元琊狠狠抓着简直的衣服,他把脸埋在简直肩膀上,抖了一会儿,突然静了下来。
些许之后,乌元琊抬起脸,笑了笑,“先生,先生答应我,只要小乌鸦没做让先生生气的事情之前,先生就别离开小乌鸦吧。”
“……好。”
乌元琊笑了笑,勾住简直的脖颈,吻上简直的唇。
简直抱紧了人,闭上眼睛,深深回应着。
只有乌元琊一直睁着眼睛,眼中漩涡般,酝酿着什么。
第68章068
年节前一天,乌元琊搬入皇宫。这次乌元琊自己一个人占了一整个宫殿。
太子的宫殿仍然是皇宫一样不变的风格。大、简、阔。除了宫殿,只是空地。宫殿建的高,站在殿门口,衣服就能被寒风吹得鼓胀。简直对殿外守着的太监们,又是担忧又是敬佩。
冷冷的冬日,简直抱着暖炉,就坐在殿门口的台阶上,吹着冷风。
今日是大乌农历十二月三十日,乃是要翻新日历的日子。这一日对于乌朝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
小乌鸦第一年当太子,又恰逢皇帝卧病在床,一任礼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98
节,都要他去走一遍。
本来简直这个天长侯也该占这个勋贵的位置去参加的,可一大早天太冷,他没起来,乌元琊就没让太监们喊他。这般一耽误就过了两个时辰到了日上中天,简直再想去,又觉得没意思。
于是就坐在殿门口吹起了冷风。
邱勇和孟晓皆被带走了。简直坐了一会儿只觉脑门疼,就转身进了大殿。他找了一个没有太监的窗户,手决一掐,飞出皇宫。
和皇宫里的冷清不同,天长侯府张灯结。简直一脚跨进了大门,守门的小子看到他,张嘴大呼,“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倏忽一大堆人簇拥过来,简直被你一句好听话,他一句祝福说的心里高兴,少不得又是一堆红包散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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