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帝抢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未橘猫
乌元琊没说话,一直走着,速度也越来越快。
简直也加快的步速,“到时候,你可能无法离开,不过我也不去太久,三五个月吧。大乌这么大,南疆北疆的。我速度快,三五个月,也能绕个来回了……”
“……小乌鸦,你……”
乌元琊突然停住,简直也跟着停住了脚步。
他们停在一个宫殿的门前。这宫殿四周守着不少御军,宫墙少说也有两丈高。透过宫门能看到里面地方并不大,只有三间连成一排的宫殿。院中铺满了白色石砖,唯一的一棵树,也只剩下枯萎的树干。
“这是哪里?”简直抬头,宫殿的匾额上空空如也。这和其他宫殿大不相同。
乌元琊回头抓住简直的手,他的手掌顺着简直的胳膊滑进袖子中,退出时,手掌中攥着简直藏在那里的两个储物袋。
简直咳了咳,捏住储物袋的带子,“别闹,还我。”
乌元琊挣开,转身进了宫门。
简直急忙追上,进门的时候才发觉这宫门的门槛十分高,他差点被绊倒在地。
这么一打岔,乌元琊已经进了殿内。简直拍拍袖子,走了上去。
越往里走,越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四面八方而来,等走到了殿门前的时候,他已经流了一头的冷汗。
简直抬手扶住殿门,一股细沙随着他抬手撒落出来。他豁然回头,来时的路上,细沙铺成了一道歪斜的线。
这不是别的东西,正是灵石粉末。
简直一惊,捋开宽大的袖子,扒开袖袋。
风一吹,袖袋中的粉末飞扬起来。袋子里,只剩下几瓶丹药瓶子,撞在一起,叮当作响。
“这是怎么回事?小乌鸦,咱们快走吧,这地方太邪门。”简直甩袖,进殿抓住乌元琊。
乌元琊徐徐抬头,“先生你看,这殿里的摆设,都是我挑的,你喜欢吗?”
简直松开了手,一步步后退,“你说什么?我不懂。”
“懂不懂都没关系,先生你看,这里,以后就是我和先生的家。”
简直腾腾退出殿门,站在门外伸手,“把储物袋还给我。”
“先生舍与我吧。”乌元琊走到简直面前,“先生不是喜欢小乌鸦吗?就把这两个袋子,送给小乌鸦吧。”
“别闹,这个先不给你。”简直伸手要夺。
乌元琊犹如一尾游鱼,从他身前,瞬间绕道他身后,“先生,小乌鸦还有旁的事,晚膳前,必会回家的。先生别闹。”
乌元琊一闪身,人已到了宫外。简直才追了几步,厚重的宫门已经咚的一声关上,最后的瞬间,他在门缝中看到乌元琊黑沉的眼神。
简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乌鸦,我没告诉你,我曾经的遭遇。所以,你怕是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这样了。
……
“天长侯已经被关了吗?”
“是,奴才亲眼看见的。”
“很好。你下去吧。”
“是。”
拐角里跑出一个小太监。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微胖的太监走了出来,他一甩拂尘,缓缓抬头,正是乌行的贴身太监丁福。
不过此时的丁福一反老实本分的样貌,他挑着一侧嘴角,狞笑着把手中信鸽扔了出去。
宫里守卫森严,这信鸽自然是飞不出宫墙。它飞到一个甬道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御军就射杀了它。将信桶到袖子里,御军把信鸽尸体,扔到了地上。
半个时辰后,乌青槐烧了信纸,“父皇要禅位,还有十四天。”
“那,我童家如何做?”
乌青槐对面,坐着一面如白玉,眸如点漆的年轻男子,正是童家七少君。
乌青槐恳切一笑,“自是按照计划来。”
“可,怕就怕在,计划赶不上变化。”童七端起杯子,掩饰眼中的野心。一个平者,妄想当上皇帝?可笑。
“无妨,唯一的变数,已经被锁住手脚。呵呵,说不定,这变数,还能成为助力。”
“那就如此吧。”
童七告辞而去,乌青槐起身相送。
送也没送多远,不过是到了正院门前。
乌青槐背着手,看着童七的身影消失后,莞尔一笑,“剑,伤不伤主,端看如何使用。不过,不把自己当剑,竟妄想当主,狂妄。”
第71章071
地上的石砖严丝合缝,撬也撬不开。
屋里的桌子和博古架倒是可以搭起来,只是这些都是举国最好的乌木,沉重如铁不说,就算是摞起来,到了两丈高,可他翻过去怎么下去?下去了怎么对付御军?
简直初始还急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渐渐的,头胀的又疼又晕,他也就无力的坐到椅子上,苦笑连连。
最信任的人给他当头一棒,叫他以后,还敢再信任人吗?
夜幕降临之时,乌元琊如期而至。
厚重的宫门缓缓开启,在乌元琊和孟晓等人进来后,又砰的一声关闭。
乌元琊从袖子里拿出明珠子放到桌子上的灯盏里,殿内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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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亮。
简直看着那个明珠子,苦的发颤。
那明珠子一向是放在他的储物袋里的。如今小乌鸦随手拿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乌鸦在他的储物袋上滴血了。这种低等灵器,一滴血,便能叫它轻易易主。
乌元琊立在桌旁,他身后的孟晓挥挥手,太监们提着食盒围到桌边,把食盒里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放到桌子上。
乌元琊一步步向简直走去,“先生,是我忘记了,没叫孟晓给你送饭来,先生饿了吧,有什么事情,等吃了饭,再说也不迟。”
简直腾地站起,冷眼道,“你若真有一丝关心我,就把我放了。”
这一眼之冷,让乌元琊瞬间失去了力气。长袖之下,他的手不停的发着抖,但他的面容上,却依旧是不变的浅笑,“先生别闹。这里不好吗?只有我和先生在这里住,没有旁人。”
“好?若真是好,怎么你就只晚上才来?”
“先生是说小乌鸦来的晚了吗?那小乌鸦以后便早些来,这样吧,我把政事都搬到此处,以后日日夜夜都陪着先生,先生说怎么样?”乌元琊看着简直,笑容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讨好。
他一步步上前,想要抱住简直。
而简直一步步后退,依旧怒视着他。
退无可退,简直伸手一推,将乌元琊向外推去。他忘记自己怒中用了全力,这力气使到乌元琊身上前,简直急忙回了两三分,可剩余的力气一丝不留的推向乌元琊胸膛。
乌元琊自见了简直,早已卸去一身防备。他从没有想过简直会用这么大力气,猝不及防之下向后连退几步,重重撞上乌木圆桌,震的桌上的盘子都弹了起来。
若是别的地方,倒也无事,只是偏偏这一撞,正撞到了后腰上。乌元琊的脸瞬间苍白,他腿一软,跌坐下去。乌元琊挥手要扶住什么东西,他挥手间,手脖上那条红色灵绳顿失弹性,玉牌飞入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掉落在简直脚边,咔嚓碎成了两瓣。
简直本已动了脚要去扶人,玉牌碎裂,他脚步一止,睁睁的看着地上的玉石碎片。
乌元琊疼的浑身颤抖,孟晓啊呀一声上前,喊着叫御医,又与几个太监们搀住乌元琊向外走。
乌元琊手掌死死扣在桌延上,眼中含泪,看向简直。而简直,一直低头看着地上的玉牌。
“殿下,先走吧。侯爷这是在气头上,过了阵,说不定就好了。”孟晓急声相劝。他眼见乌元琊鬓边冷汗一滴滴的掉,这大冷的天,实在不是常事。
乌元琊已经疼的视线发虚,他看不清简直的面容,只看到他的先生,站在那里,没有看向他。没有,和往常不一样了。
他错了吗?呵,就算是错了又如何,只要人在身边,他就满足了。可他满足吗?
一行泪水留下,随着宫门再次关闭的声音,掉落在石板地上,砸出的细碎声响,也掩盖在宫门关闭的声音之中。
乌元琊眼前一阵发黑,晕了过去。
……
皇帝听到消息,坐了轿子迅速赶来。皇帝一来,尚医宫五个三品御医,并尚书柳御医,一同赶了过来。
同行的成御医小心的瞥瞥左右同僚,他两脚一绊,哎呦摔到了地上。
柳尚书年过古稀的人了,看着他气的骂了一句,“还不赶紧爬起来!”
“哎哎。”成御医立马爬起来,只是这一耽误,他就顺到了队伍末尾。
等大家伙一同进了殿门,成御医缩着肩膀脖子,排到最后。
第一个御医一抹脉象,咕噜滚下圆凳子,跪在那里。第二个御医一抹脉,脸色胀红,缩了回去。第三个御医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自信上前,灰溜溜爬了下来。第四个御医发着抖,脉都没摸,跪了下去。成御医有样学样,也跟着跪了下去,顺道佩服的看了眼第四个御医。
恰逢皇帝抬脚进了宫殿,“元琊情况如何?柳御医?”
柳御医咳了咳,“臣还没摸脉,陛下稍安勿躁。”
一头白发的柳御医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捋了把胡子,抚了抚衣袖,苍老的手指搭上了乌元琊的手腕上。
若说柳御医诊脉,没有一盏茶是不会松手的,可今天,楞是诊了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殿里所有人一声不吭,就等着他的结果。
半个时辰之后,柳御医叹了口气,“陛下,把其他人遣出去吧,臣有要事要说。”
乌行摆摆手,丁福把其他人赶了出去。孟晓缩着脑袋,赖在床边没走。几个御医爬起来就要往外跑,被柳御医一句话给拉了回来。
乌行看了一遍殿里的人,侧目看向丁福,“你去殿外守着,让其他人走远一些。”
丁福抬头瞥了皇帝一眼,躬身言诺,退了出去。
“说吧,元琊是得了什么病?”
柳御医摇头晃脑,“若说是病,却不是病。这情况搁在他人身上,乃是喜事。可若说不是病,却又是病,于太子,怕是难以启齿。”
“说。朕赦你。”乌行哪里不知这老滑头的想法。
柳御医捋着胡子笑了笑,“依着咱郎中的惯例,说病之前,先给陛下道声喜。”
跪在地上的五个御医不约而同的抖了抖,心里也不约而同的想,要不人家怎么会是尚书呢。
“到底什么情况?”乌行不耐。
柳御医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太子这是,有了身孕。”
咚
孟晓手中拂尘掉在地上,他一把跪了下去,头贴在地面上。其他御医也与他一样,贴在地面上,不敢抬头。
乌行冷冷看着柳御医,“柳御医,年事以大了吧?”
“呵呵,不敢称大,不过是眼不花耳不聋,这诊脉的手艺也尚好。”柳御医又上前一步,几乎是挨着乌行耳边,“脉象上不到一月,且今日虽有惊脉,却无险况。太子殿下元气充足,可血气有亏。若是堕胎,怕是要躺在床上大半月有余。若是要留下,往后生产,也较旁人,难上五分。”
乌行抬手扫落茶盏,怒而站起。他脸上渐渐胀的紫红,柳御医一看,伸手在乌行身上大脉掐了几把,把乌行按了回去。
“臣之疏忽,原本不善毒。也没看出陛下之前中了毒。还望陛下保重身体,多给臣些时间,把身体调养回来。”柳御医语重心长。
乌行回来柳御医的手,咬牙切齿,“这孽种,不能留。”
一定是那简直的。呵呵,竟然如此侮辱大乌储君,那简直,也该死上一千回了。
“不过,大婚在即,若是再过半月之后,可能堕了?”
“能,自是能的。不过最迟不可延至三月之后,不然届时血流不止,于太子殿下,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朕知道,此事尔等闭紧了嘴巴。最近正月里天冷,朕让人往尚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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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多送些碳,尔等就留在宫里过冬的。”
柳御医瞪了一眼趴着的五个手下,“是,陛下。”
本就是要堕掉的孩子,柳御医也没开方子,殿门一开,就带着手下退了出去。
丁福笼着手等皇帝出来后跟上,他看了几个御医匆匆的步伐,拧起眉头。
这事,他没弄懂。可御医都是皇帝亲信,他若是冒然去问,怕是会露了行迹,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乌元琊下半夜里才醒了过来。
腰部还在一抽一抽的疼,他在被子里蜷起身体,有气无力的喊,“先生。”
“殿下,殿下醒了?奴才给殿下泡了蜜茶,殿下要不要喝一口?”
听到孟晓的声音,乌元琊脸上哀戚消失,他坐起身,接过茶盏。
本也不渴,可嗅到了蜜香,他咕咚咕咚饮下。“我是不是昏了过去。”
孟晓低头接过喝完的茶盏,“是,殿下昏了三个时辰了。”
“御医是不是看过了。”乌元琊手掌贴到肚子上,最近这里过于脆弱。只是撞到桌子上,为何会如此的疼?
“看,看过了。”孟晓闪烁其词。
乌元琊瞥去眼神,“说吧,到底怎么了?”
孟晓扑腾跪下,“那,那尚医宫的柳尚书,说殿下您,您,您怀了身孕!”
“你说……什么?”
第72章072
“我怎么可能,会怀了孩子……”
内殿里是长久的宁静,孟晓几乎要站成一座雕塑。
“上一次,是谁与我诊的脉?”
孟晓动了动,“回殿下,是尚医宫成御医。”
“去把他召来。”
“是。”
……
到了晚间,宫里各处宫门皆落了锁,尚医宫就没了事。被柳御医又操练了一番,成守才脱了衣衫,钻到被熏炉熏的暖和和的被窝里,还没喟叹一声,就听外面有小太监喊,“太子殿下召成守成御医”
囫囵一下滚下床,成守抖着手穿着衣裳,系带愣是系了半天没系好,最好还打成了死结。
他战战兢兢的跑出去,在同僚喜闻乐见的笑声中,跟着那小太监往太子宫里去。
这一路仿佛就是一眨眼就走完了。眨眼之后,他就跪倒在太子的床榻之前。
他手指搭在太子的手腕上,被迫诊了许久的脉。
“本殿,是怀孕了吗?成御医。”
成守汗如雨下,“是,是,是柳大人确诊过的。”
“如此说来,是真的了?”
乌元琊做梦一样,两只手放在肚腹之上。那里仿佛是应和他一般,又是一阵抽疼。乌元琊一惊,“成御医,给本殿开方子。”
成守吓的往后蹭了蹭,“殿下,这方子,这方子得柳御医给您开,臣听说,是要等您大婚之后,再用药。”
乌元琊猛的看向孟晓,孟晓急忙下跪,“殿下,陛下说要大婚之后,将,将孩子堕掉。”
堕掉?若孩子没了,他拿什么让先生原谅他?乌元琊抓着肚腹上的里衣,这孩子一定不能出任何事情,只要孩子在,先生一定会原谅他。只要这孩子在,就是一把锁,就能把先生锁在他身边。
他如何看不出先生喜欢孩子?孩子,一定不能有事。
乌元琊低眸瞥了一眼成御医。
皇后一脉倒后,宫里各处,已经掌握在皇帝手中。若陛下一意孤行,不让他生下先生的孩子,他该如何?
“成御医?家中怕是有一大家子吧。”
成守抖着胳膊擦擦满脸的冷汗,“是,回太子殿下的话,是。”
“本殿要保下这个孩子,成御医知道要怎么做吧?”
“臣,臣,”成守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一个领者怀孕,竟然还要生下来?这个领者,可还是大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啊?
“怎么。成御医不信本殿?”
“不敢不敢不敢……”汗水浸入眼睛,蜇蜇的疼。成守一咬牙,“谨遵太子殿下之命。只是方子好开,药材,药材怕是不能从尚医宫走。”
“本殿自有法子,成御医开方子吧。”
“……是。”
下定了决心之后,成守自然是知道,这孩子在,他的命才能安稳。于是他就把一身绝学使尽,任何一丁点不安的苗头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譬如今日这惊脉。若是在柳御医手中,喝碗安神汤就可。不过成守却担心安神汤太过寒凉,愣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卧床修养,至少三日。
接下来简直饿了第一天,饿了第二天,仍然不见乌元琊来,只得气馁的拿起筷子,吃起了饭。
连绝食都没用了,还有什么办法?
难道他后半生,就要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姑且度日了?
无聊的简直把屋里的各种金银摆件排成一排,拿着筷子敲敲打打。袖带里的醒神丹已经吃完了,脑子也疼的麻木了,心,也冷了。
他细细谋划着,要不要先服个软,等他出了这邪门的地方,再做谋划?
就算储物袋里的灵石要不回来,天长侯府后花园里的果树苗下,可还是埋着不少的灵石呢。
只要给他一颗灵石,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关住他。
不过他也清楚,乌元琊可不笨。
到了初六晌午,宫门打开,一抬轿子被抬了进来。
轿子前十几个小太监一窝蜂的冲了进来,又是放熏炉又是铺地毯,甚至连圆桌都套上了一层皮毛桌套。
这十几个太监忙完,轿子恰好被抬进殿内。走在轿子边上的孟晓撩开轿帘,把披着黑色大毛披风的乌元琊扶了下来。
简直上上下下的打量乌元琊。年前在王府里,不知废了他多少说辞,也不愿意穿加厚的棉衣,披风更是只愿意披那薄薄的。如今不过是三天不见,面前这穿的厚墩墩的人,真的还是原先的那个人吗?
简直先是心中一冷,而后不知哪里又跑出来一丝关心。上次撞的似乎有些严重,别是撞出来个好歹了吧。
他疑虑不安的坐下,看着向他走来的乌元琊。
气色倒是好,脸上还带着笑,好像是没看到他的黑脸一样。
“你来干什么?”简直冷冷的问。
乌元琊顿了一下,继续向简直走去。
孟晓挥退其他太监,自个儿搬个把椅子,正放在简直旁边。
乌元琊坐了上去,握住简直放在腿上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简直用力挣脱,乌元琊却比他力气更大。
“你这是干什么?是来看看我这个笼子里的人还活着吗?你要是还有一丝良心,就该把我放了。”
一句句穿心之语,让乌元琊有些喘不上气。他用力把简直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张口几次,还是没有把怀孕的事情说出来。
孩子之事不能现在说。必须等到正月十六大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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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娶一个摆设回来,届时两相解释,加上孩子,先生说不定,就都原谅了。
这个孩子,得来突然。乌元琊算计着,让这个孩子的价值,更加大一些。
两人相坐无语,简直也不再挣扎。
桌上的饭菜凉了又换了新的,新的凉后,又撤了下去,再换新的来。
如此换到第四次,简直没了耐心,他看着自己被按住的手掌,“你肚子怎么了,又疼了?”
乌元琊霍然笑了,“先生,我饿了。咱们吃饭吧。”
简直哼了一声,“你按着我的手,叫我怎么吃饭。”
乌元琊松开了手。
简直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孟晓打开了一直放在桌子上的罐子,从里面倒出半碗蜂蜜,又在上面撒了各色干果碎,放到了乌元琊面前。
乌元琊拿起勺子,也不吃饭,就专吃他面前的那一碗蜂蜜拌干果。
简直差点噎着,他气的把筷子拍到桌子上,“你就吃这些吗?”
乌元琊嘴角含笑,“其他的东西,吃不下,只有这个才能吃得下去。”
“那也不能光吃这个!你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体,就这么自己给败下去?”简直拧眉,“对了,我还要炼丹药,你那些丹药也不够吃了吧,没有丹药怎么行。”
乌元琊拉平了嘴角,低眸看着碗里的蜜,“三表哥那里还有丹药两千余瓶未卖出,就是我一日吃两瓶,也能吃三年了。”
简直吐血,早知今日,他就不昏天黑地的给乌元琊炼丹药往外卖了。“那怎么能一样。那丹药又不是你专吃的那种。”
“无妨,不过是功效弱了些。”乌元琊大口大口吃蜜,决不提给简直储物袋,送简直出门的事情。
简直干脆也不吃了,径直进了内殿,坐到床榻上,拿着一本闲书乱翻。
乌元琊三两口吃完了蜜,匆匆起身走到内殿,他抱住简直的脖颈,“先生,小乌鸦给你念书听。”
简直扔了书,正视这人,“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出去?你都要娶妻了,就把我放在这地方,难道是准备让我在这里呆一辈子吗?”
“先生何故总是提娶妻之事?不过是走一遍礼节,抬回一个摆设罢了。”乌元琊不解。
“呵,你倒是左一句摆设右一句摆设,可你扪心自问,有朝一日你登基了,群臣催你生孩子,你要怎么做?”简直不屑。
乌元琊却笑了,“自然是把皇位,传给我和先生的孩子啊?”
简直一把挥开人,“既然你无心回答,那就别在这里碍我的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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