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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未橘猫
简直提起手中的一袋子米,又想到,这时候就是给人家米,人家也没法吃啊。
他伸脖子看看那被晒的小声哭泣的婴儿,心里都快化了,“余大牛,让你家内子去马车上。”
“啊?”余大牛一愣,忙道:“简爷,使不得!”
“你看你家孩子都晒成什么样儿了?你这当爹的不心疼?才出生几天的孩子,不能这样晒,快,上马车上去。”
余大牛不知如何是好,求助的回头看看田山。
田山用力点头,“大牛,简爷也是一片好意,你快领了吧,还是孩子重要。”
“是,快,让人把孩子抱上马车。”简直催促。
“哎,谢谢简爷谢谢简爷。”
余大牛喜的双眼泛红,把板车交给田山帮忙,他忙把内子和孩子扶上了简直的马车。
简直点点头,走在马车边,从储物袋里拿出紫金色小香炉,把里面的香灰倒掉,又洗刷了一遍,抓了四五把米,又倒了一水囊的水,咕噜咕噜煮了起来。
这小香炉别看才巴掌大,捧在手心刚刚好,可装上灵石后,容量不小,那么多米和水,倒在这香炉里,也就才到香炉的一半位置。
简直捧着香炉,一边注意着米粥,一边侧耳听着婴儿委屈的吭哧声。
前面车辆上,乌元琊放下手中书册,“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似是听到了哭声?”
裴成青一直注意着车厢里的声音,立即回禀道:“禀殿下,简爷将马车让给了别人,现在正在地上走着呢,那哭声是从他车里传出来的,是个才出生没几天的婴孩儿。”
乌元琊顿了顿,“如今正是晌午,烈日当头,不如,将先生喊来……”
“殿下!”另一边儿的裴成靛早就看简直不爽了,他知道简直有些奇怪手段,也忌惮的很,可他觉得像这样奇奇怪怪的人,就该远着一点儿才行,“简先生是个平者,若是把他喊过来,与殿下你在一辆车马里,于简先生名声有碍。”
乌元琊静默了一会儿。他都和人家躺过一张床榻了,又有何资格再谈论碍人名声?
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他确实不敢再行出格之事。
若真想体恤简先生,无非就是他下了马车,再将马车让与简先生。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17
乌元琊正在犹豫着,简直已经熬好了米汤,他快走了几步,追上乌元琊的马车,一手按住车辕,跃上了车厢前的车板上,和邱勇并排坐着。
邱勇一惊,手中鞭子失了方向,甩在那黑马屁股上,黑马嘶鸣一声,小跑了两步。
裴成靛打马上前,马鞭子指着简直,“你干什么?”
简直冲着他耸耸肩膀,腿一缩,进了车厢之中。把裴成靛气的脸色胀红,却不知如何是好。
裴成青拧紧眉头,“成靛,别总是忘了规矩。”
裴成靛咬咬牙,到底不敢追进车厢里。
简直猛然进了车厢,把还在呆愣的乌元琊吓了一跳。
简直曾想过乌元琊的马车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毕竟外面看起来是如此普通,可不像一个皇子的马车。
可等他进了马车,却觉得也不过就是坐板和四壁铺了一层软垫子,放置东西的地方多了些,其余的和县令的马车别无二致。
而此时的乌元琊,在只有他一人的车厢里,坐的腰杆挺直,身上的袍子也一丝不乱。
简直扶着车壁坐到车厢一侧,见他这副模样当即噗嗤一笑。
乌元琊有些无措,“不知先生笑什么?”他隐晦的用手抚了抚腿上的袍子,刚才读书的时候,好像是乱了一丝。
简直翘起腿,搁在对面的座椅上,两条长腿将整个车厢一分为二,也将乌元琊圈在了一个小范围里。
乌元琊微不可查的向内了自己的双腿,“听闻先生将马车让与了婴孩儿,先生真是高义。只是我与先生却不适合坐在一辆马车之上,若是先生累了,且容我下马车……”
“这什么规矩?你就把我当个男……当个领者看不就行了?”简直一边说,一边在车厢里翻翻找找。
乌元琊摇头反驳,“先生明明是个平者,怎么能当成领者?再说了,简先生与我坐在马车上,于先生的清誉……”
简直无奈摇头,两三天相处下来,他早就摸清楚小乌鸦的性子。一边是对着下属的撂爪子小豹子,一边又是对着他好奇懵懂的小猫崽子,一会儿又是顽固倔强的古板小老头子,真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既然在他面前是个小猫崽子,那就别怪他那小猫崽子的态度对待了。
简直仿佛没听到乌元琊的反驳,自顾自的从车里翻找出一摞红漆木碗。他拿出一只碗,将紫金小香炉里熬好的米汤往里倒。
乌元琊顿住口中的话,微不可查的往前蹭了蹭,脖子向前倾斜,去看那神奇的一幕。
那紫金小香炉明明还没碗大,从里面倒出的清香米汤,却盛满了一整碗。
车上颠簸的很,简直米汤又倒的太多,他忙把紫金小香炉放到一边,两只手护着红漆碗就送到乌元琊嘴边。
“快,小乌鸦,赶紧唆一口,别洒了!”简直急道。
乌元琊被他着急的情绪感染,果然马上趴过去,贴着碗延唆了大大的一口,还发出嘶溜的声音。
等嘴里清甜的米汤咽下肚子,乌元琊才恍然自己做了多么失礼的事情,尤其是在吃饭时,发出了那么大的声音。他捂着嘴,身体后倾,靠在车厢上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简直完全没注意到,他把碗塞到乌元琊手里让他自己端着,自己又拿起一个漆碗,倒了一碗米汤,呼噜噜喝了起来。
两三口饮尽一碗米汤,简直熨帖的叹道,“还是我自己的东西吃着香,这好歹还熬出了一点儿米油,又软乎,小孩子应该能吃。小乌鸦,快吃,别愣了。”
乌元琊方才回归神,端着碗,垂着眼眸,小口小口的喝着。
简直又忙着找盛具,装满米粥,从车窗递出去,把裴成青裴成靛使唤的团团转。
中午饭就这么潦草解决了,关于肉的执念,只能暂时压在心里了。
把用过的紫金小香炉到储物袋子里,简直在车厢里逡巡了一遍,就看到放在乌元琊身边的书籍。他顺手拿过书籍,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他认识俩。
被现实重重捶打了一下,他才恍然发现,空间里的文字,他总是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念,什么意思,与其说是他认识些个繁体字,不如说是空间传到他脑子里的基础知识在作祟。
排除这个,他认识的繁体字,也就是常用的那么几个了。
简直翻开手中书籍,果然发现,这古代书中,当没有一个简体字的时候,他“连蒙带猜”的能力也一起没有了,成了个“睁眼瞎”。
乌元琊见简直越翻越快,问道:“先生可是看过此书?”
简直把书塞到乌元琊怀里,“我连字都认不全,怎么会看书?这书上都写着什么?”
乌元琊翻开封面,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此书写的正是天长君的事迹。”
简直来了兴趣,“哦,写了什么?你念给我听听?”
乌元琊竟然点点头,翻开书,从第一页第一个字,娓娓念起。
之乎者也,带着一平一仄的韵律,简直在少年沙哑的声音中,头一歪,呼呼睡去。
第11章011
车队一路向南,迎着烈阳和黄土,蔫蔫吧吧走了已经五日了。
老人,孩子,还有怀孕的“男男”女女们,没有一人,在这场迁移中停下脚步。人的韧性,只有被逼到极致,才会凸显出来。
这一路烈日当头,少水少粮,说是迁移,倒更像是在考验简直的良心。
他好几次都差点儿没忍住,把空间里堆积成山的蔬菜水果粮食都给搬出来。最终,他还是没动手。
他或许,还是自私的。
简直把头上的帽子抓下来,烦躁的给自己扇了扇风。
太阳已经西落,天空也不再刺眼,他抬头向南看去,只见视野不远处,一整排的山峰好似一堵墙一样,从天那头,一直延绵至天这头。
“那不会就是九龙山脉吧?”
李大回家挑担子去了,现在跟在简直身边的,是李家村村长李贯。
李贯连连点头,“是啊简爷,九龙山,大的很啊。当年祖辈儿们千里迢迢从山内迁到山外,现在才百十年,又要迁回去了,哎”
和李贯的惆怅不一样,简直心里是高兴的。那山坐落在远处,隐隐泛着一丝青色,可见不是荒山。而且过了山,这些难民就有了着落,他也终于可以稍稍安了心。
“看来快到了。”简直的帽子呼扇的更用力了些。
李贯笑了笑,“简爷,望山跑死马,估计还得再走上一天呢。”
李贯说还要走一天,果真是又走了一天。
第二日傍晚时分,脚下的黄土已经变成了碎石,虽然他们好似还没有开始爬山,但也确实步入了九龙山的地界儿。
这是这几日中,唯一一次天还没黑,刘鸣就已经下令休息日子。
百姓以村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18
为单位,每个村围在一起,县城里的百姓另围成一圈。周勇带着队,在村落与村落间,认真巡查。
石头山半山腰一个石头平台上,紫金小香炉咕嘟咕嘟的冒着米香。
邱勇从马车上摸出一个剔透的罐子,里面还盛着半罐子蜂蜜。他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舀了一勺挂着丝的蜂蜜放入粥中,接着立即把罐子拧紧了放回怀里,那舀蜂蜜的勺子,更是在小香炉里涮了好久。
摸着怀里的蜂蜜罐子,邱勇叹了口气。那些米面,若是不放蜂蜜,殿下也是一喝就吐,唯有加了这蜂蜜才能进一些。原先在京中,用上等蜂蜜做的点心,哪个没尝过?还不是吃什么吐什么?怎么偏偏简爷给的就能吃呢?
也不是……邱勇细细回想。简爷拿出来的东西,刚开始是能吃的,只是放的久了,就不能吃了。难道……是因为离开简爷太久,没了简爷的法力滋养,就没了效力?
想想简直那一身不同于常人的气质,邱勇点点头,觉得自己推理的很正确。他拍拍自己怀里的罐子,自我解释道:这蜂蜜一定是比较特殊,比如,简爷在里面加持了大法力,就像那铜金水牛里的水一样。
不是他说,原先殿下奉命带两千御军,三十医署的郎中,并众多药材来迁徙定州五县百姓。其他四县百姓距离九龙山还近着呢,结果一路上病症不断,病死的人不计其数。
随行携带的药材耗尽,殿下不得不下令让御军先行护送四县百姓过山。这会儿这些人,应当是已经过了山了吧?只求别死太多。
邱勇抬头看看山脚下围城一圈圈的百姓们,心里很是慰藉。男女老少,一个生病的都没有,这事一定有简爷的功劳,可那也是刘鸣的功劳,殿下的功劳!
邱勇乐呵呵的守在香炉边,看见人群中简爷正抱着一个哭嚎的孩子哄着,拿孩子似是渐渐被简爷哄住了,破涕为笑。邱勇正好笑的看着,就见简爷身体一倾,把那才一两岁大的孩子塞到殿下怀里了。
邱勇急忙站起,向山下狂奔几步后,突然顿住。他站在原地停了一会儿后,摇摇头,又拐了回去,守着一香炉的白粥。
简直就爱凑热闹,没办法,谁头疼的时候心情好?所以为了一个好心情,他也得锲而不舍的凑。
傍晚休息的时候,大概是这个迁移队伍最热闹的时间了。做饭、领水、拾夜晚宿地……大人们忙的不可开交,小孩子们就玩闹起来。简直就非常乐意在这个时候,帮着搭把手。
这不,他见一个男性平者挺着大肚子,又还得哄着怀里才一两岁的大哭孩子,那孩子胳膊腿不停的挣扎,好几次都打在那平者的肚子上,简直看的触目惊心,于是就赶忙上前把孩子抱了过来。
小孩儿一入手,他就知道又是一个中暑的。
因着白天迁移队伍不会停留,接水就成了大问题。若是晚上接的水没喝完,白天就得挑着水走,劳累。若是白天去接水,那谁来拉板车推车,谁来挑行李?
因此百姓们多是晚上接了水,晚上多喝一些,白天再稍微留上一两竹筒,中午最渴的时候家里轮流抿上几口。
这样怎么会不中暑?
中暑是有,但都不严重,晚上接了水牛里沾了灵气的水,再休息一晚上,也就好了。
只是这会儿……简直回头看看那接水的长长队伍,知道等不到这家当家的接水回来了,于是他直接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灵石,放在那小孩儿的手中贴了一会儿。
一两岁的孩子,感觉身体舒服了,不一会儿就止住了哭泣,看着简直破涕为笑。
简直转眼看见身边乌元琊好奇中带着笑的目光,一把将孩子塞到他怀里。
乌元琊这几日虽能正常饮食,可他的胃早就饿坏了,每顿饭,也就是喝一小碗米粥。
每天傍晚,乌元琊就被简直拉着在百姓间走动,美其名曰锻炼身体。好处也是有的,如今林安县百姓对乌元琊这个王君,那是赞不绝口。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乌元琊这几日体力确实有所增长,可他还不能抱住一个小娃娃。那小孩子一入他怀,乌元琊脚下就是一歪,偏偏他又踩中一块碎石,整个人就往旁边倒去。
简直心中一惊,一把上前,连人带孩子都给抱在了怀里。
他右手正扶在乌元琊后心处,感受着那里砰砰的颤动,简直自责道:“下次不和你开玩笑了,没惊着吧?”
简直耸耸鼻子,趁机嗅了嗅乌元琊身上好闻的味道,扶稳了人,这才松开了手。
乌元琊微微垂眸,眼中懊丧一闪而过。他看向怀里咧嘴笑的孩子,嘴角翘了翘,“他倒是无忧无虑。”
简直连忙把小孩儿从乌元琊怀里抱出来,送回到他小爹身边,转身虚扶着乌元琊往回走。
九龙山山脉远看是绿的,可那绿色是山深处映射出的颜色,这山北则是光秃秃的石头山,石头尖锐不说,还多是碎石。据村长李贯描述,这山,原先是为了防人,故意弄成这样的。
“我听你们说五龙口,不知是哪里?”简直问道。
乌元琊抬臂向山深处指去,“再过两座山,那儿原本有个关卡,又名五龙关。后大乌将领驱除异族,建立定州关,这关卡便就废弃了。”
“哦,”简直点点头,向山脉深处看去。
太阳还未完全落地,可山深里已经是夜雾缭绕,山落与山落之间,一片漆黑。不时有怪叫从深山出传来,待去细听,又没了这声响。
“嗯……”
简直听到一声闷哼,急忙回了头,见乌元琊抬着一只脚,就知道怕是踩到尖石头上去了。
他立即蹲了下去,把乌元琊脚下的软底黑缎鞋脱了下来。
“先生不可!”乌元琊急喊,可却没有简直动作快。
简直捏了捏鞋子,摇头道,“这鞋子也太软了吧,还不如我脚上的草鞋呢。”
乌元琊被捏着一只脚,本站立不稳,可他竟是不顾自身的危险,俯身就去制止简直,“我脚不疼了,应当是无伤,简先生,这太失礼了。”
简直匆忙起身,扶住险些再次跌倒的乌元琊,“你又不是女的,怎么这么别扭?”
乌元琊脸色微红,看着地上石头,“男女之间,有何分别?”
简直一愣,捶了捶头,“是,哈哈,我是说小乌鸦你这别扭的性格不像是个领者的,倒像是延者的。”
虽然他到现在还没看见一个延者,不过根据李大的唠叨,也知道应该是柔柔弱弱,娇娇怯怯的那种“小女子”一样的人。
简直把人扶到一块石头上坐着,看着乌元琊笨拙的给自己套上鞋子。
但凡一个领者都不愿意被人说像个延者。乌元琊低着头,一双眼眸平水无波,简先生,是他唯一的希望了,只有治好了这病症,他才能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19
……
见人穿好了鞋子,简直虚扶着人回山腰。不是他想手悬着,而是这小乌鸦,就仿佛他手上带电一样,一旦被他碰着了,又是一番“之乎者也”“礼仪授受”的大道理,所以简直只能把手悬着。
半山腰往山顶的路碎石不多,很是好走,可从山底到山腰,路却难行,原本简直是想着大家一处在山底休息,可刘鸣和邱勇却想的比他更常识一些。
九龙山脉,人烟罕至,毒蛇猛兽自是少不了的。而贺兰德大将军的兵将还没来,只靠着几十号衙役,守着几千户上万人的百姓,一个字难。
于是一靠近大山,刘鸣邱勇就凑在一起商量了几句话,衙役们的夜宿地就更改为附近三座石头山的山头上。
邱勇带着裴成青、裴成靛,独守一座山头。
简直扶着乌元琊到了半山腰平台,邱勇已经盛好了两碗粥,放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
“殿下,我先给成青成靛送饭去了。”邱勇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糙米饼子和咸菜。
乌元琊坐在铺好软垫的石头上,腰杆虽挺着直直的,可他两鬓微汗,胸膛起伏不定,看来这一趟散步,把人累的不轻。
简直喊住邱勇,“再端两碗粥去,别光吃硬的,小心半夜硌的睡不着觉。”简直深有体会。
邱勇看了眼乌元琊,“那粥还是留给殿下,殿下才该多用些。”
乌元琊微微侧了侧脸,“无事。成青成靛这几日也是劳累,更何况,简先生都发话了,且端两碗去吧。”
“……哎。”
邱勇又倒了两个半碗的粥,端着托盘往山顶去。
山顶裴成靛见人来送饭,迫不及待的迎上去接过托盘。看到两碗喷香的米粥,他喜笑颜开,“今儿殿下赏了粥?真是太好了。”
邱勇瞪了他一眼,“这是简爷求得情,以后可别再挤兑简爷了,小心回去后挨板子。”
裴成靛耸耸肩膀,“知道了知道了,哥,快来吃饭。”
裴成靛端着粥碗,享受般的喝了一口,从嘴到胃,都是蜜到熨帖的,心道果然是连殿下都能吃下去的东西。他见裴成青还没来,扯着嗓子又吼了一声。
裴成青手中拿着一截兽骨,沉思着走了回来。
正在喝粥的裴成靛一顿,放下了粥碗。邱勇也走到裴成青面前。
“应当是岩羊的腿骨,还发现了其他的吗?”邱勇问。
裴成青摇摇头,“还有其他的骨头,有烤制的痕迹。”
裴成靛端碗喝粥,“可能是前一阵子那些御军干的吧。别忘了咱们在五龙口等人的时候,那帮子人可耐不住,总有偷偷溜去打猎。”
“也许吧。”裴成青扔了骨头,捡了块石头坐下吃饭,可心里总是有些担忧。尤其是定州关和林安县莫名没到通知的事情,一只哽着他。
若说林安县县令刘鸣自作主张,自毁前程不听言令,还说的过去。可定州关贺将军,那可是殿下外祖阮老将军的门生,怎会与殿下作对?
裴成青看了眼邱勇,邱勇冲他点点头,“晚上警醒一些,等贺将军带兵来了,再好好歇歇。”
……
今夜无星,一轮圆月高高悬挂,将大地铺了一层银沙。
简直睡不着觉,起身向山顶爬去。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乌元琊也不适应这环境,他睁开眼,追了上去。
“简先生。”乌元琊喘着气喊道。
简直等了他一会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简先生怎么不睡?”
“我?”我当然是头疼的睡不着。简直笑了笑,出口的话却是,“我到山顶上看看,能不能把月亮摘下来,要是摘下来了,就送给你。”
乌元琊轻笑了一声,“若果真能摘,那也该是我摘下来,送于简先生才对。”
简直哈哈大笑,一把揽住乌元琊,“你嘴皮子厉害不少啊。”
第12章012
乌元琊躲得很快,简直无奈的回手,“好了,不挨着你了,好像我手上有毒一样。”
面对直言直语的简直,乌元琊不适应的僵了一下,“先生,我实则是为先生清誉着想,才如此……”
简直摆摆手,“好了好了,知道你们的规矩多。”
他转身向山顶爬去,不时回头注意乌元琊的情况。山腰到山顶几乎没有碎石,都是人高的大石头,一块块仿佛是从山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简直站在一处平缓的石台上,等着身后的乌元琊。他举目眺望,总觉得这些奇林怪石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样。
乌元琊上了石台,顺着他的目光也向四周瞧。
银白月色下,石头倒映的阴影清晰可见。
“先生在看什么?”乌元琊看不出这些怪石有什么值得注目的地方。
简直揉揉太阳穴,怀疑是自己脑袋疼出的幻觉,“无事,走,上山顶上吹吹山风。”
邱勇在山腰上看着东西,山顶的裴成青和裴成靛一站一坐。
两人见乌元琊和简直到了山顶,连忙迎上前,“殿下,简爷。”
乌元琊点点头,“这里无事,我与简先生来山顶吹吹风。”
裴成靛张口要说什么,被裴成青拉了回去,“那就不打扰殿下和简爷了。”
裴成青说完,拉着裴成靛走到原先守夜的地方。裴成靛挣脱自家哥哥的手掌,抱怨道:“我就不能在一旁看着了?”
裴成青低声道:“殿下和简爷的事,哪是咱们能管的?”
“怎么的?简爷一个平者,咱们在一旁看着,那也是为他名声着想。”裴成靛不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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