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沁人
舒望北低头看过去,就见两双样式一模一样的棉拖鞋摆在一起,一双黑色,一双蓝色,黑色的那双明显是被人常穿的,蓝色的还是新的。
舒望北又看了一会儿才伸手把那双蓝色拖鞋拿出来,弯腰换上,周犁拉开鞋柜二层,也找了双拖鞋换好,拉着他往里走。
“这房子建筑面积有136平,除了客厅和书房,还有三个卧室两个卫生间,主卧我哥住着呢,次卧我占了一间,偶尔过来住几天陪陪我哥,还有一间卧室空着,我哥说等你回来安排,看看是改成衣帽间还是再弄个书房。”周犁介绍道。
从玄关走进去就是客厅,舒望北站在客厅中间低头看,他的注意力被电视柜上的照片吸引住了。
那是周犀和舒望北的一张合照,那时候周犀的腿还没完全恢复,他们在海边,奶奶说“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于是周犀揽住他的肩膀,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照了这张照片。
周犀把照片放大了,放在相框里,舒望北这时候再看就发现自己笑的特别灿烂,脸上还有几分不好意思,旁边的周老师也微微翘着嘴角,看着镜头的眼神安宁平和。
舒望北看着照片发了会儿呆,才移开视线在客厅里四处看了看,这房子的朝向很好,午后的阳光斜着照进窗户里,晒到身上暖洋洋的,阳台很宽很大,上面摆满了花盆,周老师把这些花养得特别好,绿叶子上一点儿灰尘都没有,都油汪汪的。
客厅旁边是主卧,周犁示意他进去,自己却没跟着,“这是我哥的私人空间,你自己进去看吧。”
舒望北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推门迈步进去,刚打开门,就听见里面一个声音说道,“望北,我很想你。”
舒望北心里咯噔一下,脚步停了下来,他抬头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小喜站在个吊在窗帘杆上的小秋千上,正歪头看着他,见他看着自己,兴奋的小脚在秋千上倒腾了几下,秋千跟着微微晃动,它张了张翅膀,扑棱棱飞到了舒望北肩膀上,亲昵的用鸟脸去蹭舒望北的脸。
舒望北忍不住笑了,伸手小心翼翼摸它白色的冠毛,“你还记得我呢,小喜,见到你我可真高兴,我也想你。”
这话说完了,舒望北愣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小喜是只鹦鹉,它不会有自己的意识主动说话,比较长一些的复杂的句子,只能是听到别人常说才可能学会说。
那一瞬间,舒望北的心里又甜又酸,他贴着小喜的毛毛的脸反复摩挲,低声喃喃道,“周犀,我也想你,特别特别想。”
舒望北翻开衣柜时,看到了自己当初没能带走的衣服,都整整齐齐挂在衣柜的一侧,另一侧是周犀的衣物,两人的内衣裤都放在下面的分隔里,挤着挨着,看起来亲密无比。
主卧附带一个卫生间,洗手台、洗浴设备都齐全,洗澡用电热水器,不用烧水那么麻烦了,目光扫过那个特别大的浴缸时,舒望北的脸和耳朵都红了,他离开前最后一晚的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那样的周老师是让人沉迷不可自拔的,他很庆幸只有自己见过周犀的另一面。
舒望北看到床上摆着一对儿枕头,其中一个凹下去了一块,显然周犀还是保留着原来的习惯,睡在床的左侧。
舒望北把小喜放回秋千上,自己躺到周犀的位置上,手臂放到腹部,闭上眼睛感受了下,半晌,他侧身把头埋进枕头里,深深吸了口气,隐约能闻到周犀身上熟悉的气息。
舒望北忍不住伸手抱住枕头,脸在上面来回蹭,还像个痴汉一样在上面亲了又亲,手指不经意在枕头底下碰到个纸片,他拿起来一看,发现是自己高考前报考用的一张寸照。
舒望北走的时候太着急,连张周犀的照片都没拿,就拿了周潋送她的那个皮质小老虎,每次看到那个一脸严肃正经的可爱的小老虎,他就总能想起周犀来。
舒望北又看了会儿就把照片塞回原处,想了想,他下了床又打开衣柜,犹豫了片刻还是压不下心中的渴望,到底是动作无比迅速的拽了一条周老师的内|裤塞进自己衣服口袋,紧接着回头冲着小喜“嘘”了一声,“不许告诉别人,要不然......咔擦咔擦。”舒望北冲着小喜比了个凶狠的抹脖子的手势,小喜歪着头看他,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舒望北把床拾了一下,恢复原样,脸上红通通的从卧室里出来,跟坐在客厅沙发里的周犁说了声,“我们走吧。”
周犁有些意外,“不多呆一会儿了?”
舒望北摇头不说话,周犀狐疑的看他,“做什么亏心事了,怎么看着这么心虚呢?”
小喜从卧室里飞出来,鸟嘴动了动,说道,“咔擦咔擦。”
舒望北火烧屁股似的把小喜赶回去,关好卧室门,拽着周犁道,“快走。”
两人换下拖鞋在鞋柜里放好,临出门那一刻,舒望北又后悔了,让周犁等他一下,他光着脚噌蹭的又跑回客厅,把电视旁边那张合照顺了放到包里,这回心满意足了,和周犁一起走了。
......
育才中学今天下午是例行的年级组长会,周犀以往参会都是最认真的一个,今天却连坐在前头主席台上的校长都发现他在溜号了,不过校长当然不敢批评他,因为他中午刚骗过周老师一次,而且听祁云的意思,当时周犀的另一半应该是在饭店看见他们了,闹了情绪,周犀很不高兴,和祁云是不欢而散的,校长自己也正心虚呢。
会开完了,校长把正欲离开的周犀叫住,等会议室只剩他们两个人时,校长开口了,他笑的不大自然,“周老师啊,今天中午的事真是抱歉,是我考虑的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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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了,为了这事,云云她求了我好几次,我家那口子也帮她说话,我都没应,我本来说你都有家有口的了,这事没可能的,哪想到前几天偶然碰见令尊,听他说你和夫人已经分开了,这才安排了这次相亲......。”
周犀摇了摇头道,“是我父亲误导了您,我替他向您道歉。”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目光冷凝,“不过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爱人年纪小,度量不大,我不想再看到他因为这种事情生气。”
校长尴尬的笑了笑,保证道,“一定一定。”
......
下班后,周犀走路回家,衣服口袋里放着张纸条,他总要时不时的伸手进去摩挲几下。
等到了家门口,他掏出钥匙开了门拿拖鞋的时候,他正要关上鞋柜门,突然,目光在另一双蓝色拖鞋上停住了,一直停留了好几秒种。
关好鞋柜,周犀穿好拖鞋,往客厅里走,步伐稳稳的,但速度很快,他目光在客厅里快速的扫视了一圈,马上发现了不同之处,他蹲下身在电视旁边空了的位置摸了摸,眼神透露出一抹深思。
卧室的门这时发出轻轻的咚咚的声音,这是小喜听见他回来的声音在用鸟喙撞门,周犀起身,走过去把门打开,就见小喜炮弹一样飞出来,停到他肩膀上,嘴里嚷着”咔擦咔擦”。
周犀安抚的摸了摸它的冠毛,带着他往卧室里走,目光快速扫视了一圈,手指在自己那侧的枕头上摸了一下,转而看向衣柜,他快速的几步走过去,刷的一下拉开衣柜门,里面还是原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周犀的表情有些失望,他正要关上柜门,就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
他很有耐心的把自己那沓白色四角裤数了一遍,好半晌,周犀翘起嘴角,露出个笑容,不大会儿,他的耳朵尖红了。
第58章第五十八章 忙碌
舒望北在北京只呆了两天,第二天晚上就返回了深圳。
走之前,他去了趟周犀的学校,混在接学生的人群里远远看了周老师一眼。
“我哥肯定知道你回来了,你们干脆直接见一面得了。”周犁说道。
舒望北摇了摇头道,“真见了我就舍不得走了。”
当天晚上,舒望北躺在火车卧铺上,哐当哐当晃晃悠悠的离北京越来越远,他的心好像始终留在那个二楼的家里,暖暖的,怎么都离不开。
足足在火车上晃悠了二十七八个小时,终于到了深圳站。此时的深圳火车站刚刚经过改建不久,车站大楼崭新明亮,人行天桥上人流穿息不停,跟原来连盏电灯都没有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
舒望北下车时,钟晴正伸着脖子到处瞅,看见他时眼睛一亮,“盼星星盼月亮,你可算回来了!”
“出事了?”舒望北皱着眉头问道,心里想着算上路上的时间他一共才走了四五天,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吧。
钟晴笑得的得意,凑到他耳边说,“是我刚拿了个大单子,这个数!”
舒望北却笑不出来,“交货期什么时候?”
钟晴脸上笑容没了,不太敢看舒望北的眼睛,“一个月......。”
“合同签了?”舒望北的语气里暴风欲来,钟晴听出来了,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有点儿怯的点了点头,“如果没按时交货,违约金是货款的10%。”
“胡闹!”舒望北气的把手上行李一把掼在地上,不想理他,急匆匆走了。
钟晴赶紧提了行李,一路小跑着跟在他身后,“你干嘛去啊?”
“还能干嘛,回去想办法,猪头!”舒望北回头吼了一句。
钟晴却乐了,只要不是不管他了怎么都好。
等回了厂子,舒望北把从北京买回来的特产都拿给食堂刘大姐,让她给大家分分,然后就进了办公室,让钟晴把那份合同找出来,舒望北拿出个计算器按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
要这批货的客户在圈子里很有名,一方面是用货量大、货款回的也及时,另一方面出了名的挑剔难说话,有的厂子发货过去验不过关,连库房都不让进,直接原车退回去,所以供货商换过好几次,这次要货量太大太急了,估计别的厂都不敢接,这才让钟晴捡了漏。
舒望北理解钟晴的急迫,能把这个单子做下来,这一批赚的利润够他们赚一年了,而且如果能抓住这个客户,长期合作下去,那钟晴的塑料厂很快就会有质的飞跃,这个诱惑太大了,怪不得钟晴想也不想就签了合同。
可是,塑料厂目前根本不具备这样的生产能力,以他们现在的正常产能,一个月内能做出三分之一的合同上的量就不错了。
合同已经签了,没办法反悔,而且就算没钱,舒望北知道有这么个机会,也会赞成钟晴的做法。上一世他就是得过且过的蹉跎了一辈子,如今重活一世,机会摆在眼前,他当然不能再活的那么憋屈。
这事定下来了,舒望北就让钟晴安排人举了牌子去火车站截人,目前深圳的厂子多、工地多,全国各地都有心怀梦想的年轻人望这跑,也有在家乡嫌赚钱少,听说这边工资高跑过来打工的。
深圳这边的厂子以电子厂和塑料厂为主,老板大多都是香港人,也有他们这样的内地人,在工资上来说,香港的厂子工资高一些,但是工时和管理上内地工人不太适应,内地老板给的钱没那么多,但是不存在不适应的问题。
深圳站每天往这边跑的工人熟练工种不少,但是到底是奔着高工资来的,大多一下火车就被香港老板招走了。
舒望北让钟晴把招工工资提的比香港老板还高,让他最近几天务必多招些熟练工,实在招不满也可以少招一部分机灵的新工人,到时候老工人带着干,总比人手不够强。
厂子内部紧急开了会,宣布加薪加奖金,全部工人分成三班,人休息机器不停,正常计件以外的合格品,每多一件都给相应奖金,生产的越多奖金越高。
这个政策一定下来,工人不仅没抱怨,反倒积极性更高,全厂的气氛都热火朝天的。
舒望北自己也撸起袖子加入到生产车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钟晴招人的事进行的很顺利,不仅陆陆续续从车站带回来一批熟练工,还从别的厂子挖来了几个工人,钟晴跟人家拍胸脯保证,这批货生产完了工资不降,奖金照发,舒望北没阻止他,因为如果这批生意真做成了,这些都不是问题。
工厂这么火力全开了半个多月,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舒望北盘算着到月底,这批货应该能生产完了,可是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在一个月过去三分之二时,机器罢工了,钟晴急的脑门子冒汗,一天打了二十多个电话把机器厂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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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人员催来了,技术看完了说这机器的元器件得返厂修,一来一回起码得一周。
到时候黄瓜菜都凉了,钟晴听了急得直叹息跺脚,舒望北沉默了一会儿,把技术员让进办公室,十几分钟后,技术员出来说三天修好,不用返厂。
钟晴喜出望外,舒望北却皱着眉头。
屋里只剩两人时,钟晴问舒望北怎么搞定那个技术员的,舒望北淡淡道,“施以小利而已。”
这种人上一世的舒望北见多了,只是钟晴年轻没弄明白而已。
“时间还是不够,原来的计划已经到极限了,我们还是赶不出来。”舒望北皱眉道。
钟晴平时机灵的很,现在一着急就六神无主了,脑袋里一片混乱,“那怎么办?”
“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找其他厂代加工一部分,可是如果这样,一个是产品质量不好控制,再一个这个消息很难保密.......。”
“不行!”钟晴一口给否了。
舒望北自己也并不赞同这个解决办法,都到了这个时候,就差临门一脚了,他和钟晴都不想让别的厂插进来一脚,这是给以后的长期合作增加了个很大的不确定因素。
舒望北说,“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钟晴表情急切的问。
“高价回。”
这三天,忙碌了这么久的工人终于能暂时休整一下,技术员在工厂修机器,舒望北和钟晴挨个拜访有存货的客户,幸好这批货里除了大部分是定制,还有一部分钟晴厂子里的定型成品,也是多亏了他们之前质量控制的就好,这次能用上。
两人挨家提着礼品,赔着笑脸,还承诺了尽快补货,加了赠货,这才勉强把这部分缺口凑齐了。
舒望北怕什么都完成了结果运输出篓子,还提前去了趟相熟的物流公司,给全公司上下连最普通的调度员都没漏下,挨个儿送了厚礼。
等产品全部生产出来,物流公司把货拉走时,钟晴和舒望北都不敢放松,直到物流返回客户签字的入库单时,他们才彻底放下心来,转月,他们就拿到了这批货的货款,那个月底,钟晴给所有人都发了个大红包,唯独漏了舒望北。
晚上吃过饭,钟晴开车带舒望北看了罗湖区的一处住宅,把钥匙交给了他,“这房子送你。”
舒望北推辞了好半天,钟晴都一定要送他,还给他指了指这房子的正对门,“这边我也买了,以后咱们就住对门,望北,这次咱们鸟枪换炮了,房子车子钞票大大地有。”
说完,钟晴仰头大笑,舒望北也露出这么多天以来久违的笑容,两次人生中第一回,他感受到了努力得到的成就感。
这阵子忙碌过后,钟晴给大伙放了三天长假,舒望北在房间里睡了整整两天才觉得缓过来。
第三天晚上时,舒望北睡不着了。
平时忙的时候还好,每次到了这种无人的安静的深夜,舒望北就尤其的想念周犀,就像他跟小喜说的,是特别特别想。
他现在是明白了什么叫思念成狂了,明明一个多月前他才偷偷看过周老师,但现在他又开始万分想立即跳上火车,哐当个二十七八个小时,回到那个温暖的家里,就在主卧的那张大床上扑倒周老师,用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狠狠的亲他啃他。
如果他挣扎的厉害,就用膝盖压制住他最柔软脆弱的腹部,用尖牙咬住他舌尖,如果这都不行......他就躺倒任周老师骑.......。
想着想着,舒望北的心思就开始活泛了,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
舒望北动作迅速的从床上蹦了起来,从柜子里把行李箱拽出来,鬼鬼祟祟的跑到门边确定房门都锁好了,然后嘿嘿笑着搓了搓手,把行李箱打开,最下面有个深色的盒子,把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片白。
“嘿嘿……,”舒望北眼睛一亮,摸了摸下巴,笑得特别开心。
第59章第五十九章 初一
舒望北奸笑着拿着那块布钻进了被窝,在被子里了一阵子,不大会儿,把自己的内|裤从被窝里扔出来,把周老师的换上了,他盖好被子又躺了一会儿,嗯,果然有用,不大会儿他感觉到困了,就这么睡着了。
.......
忙过了这阵子,时间就已经进入了一月中旬,眼看着要过年了,塑料厂又开始忙碌起来,年前在物流停运前要赶着生产出客户要的备货送走,这个时候工人不好找,幸亏之前为了赶货招够了人,厂子里虽然忙但不乱,一切都井井有条。
到了二月初,物流全面停运,钟晴给全厂都发完了过年红包就放年假了。
钟晴自己是要回家过年的,他打算邀请舒望北一起回家,但是被舒望北拒绝了。
等最后一个人也踏上归家的旅程后,舒望北在厂子里检查了一遍水电门窗,锁好大门回了位于罗湖区的家。
这房子钟晴买了以后只做了简单的装修,舒望北平时还是住在厂子里,放假时才回去住,搬进去之前就买了张床还有桌子和几把椅子,这次年假时间长,他就去农贸市场买了些日常用品回来添置进去,连买带拾,足足弄了三天。
之后他就足不出户,每天在家里看书,饿了自己简单弄口吃的,困了躺下就睡,过得倒也舒服充实。
除夕那天早上,舒望北给周犀打了个电话,当然,他一个字都没说,就只听周老师在电话里慢慢悠悠的给他讲学校讲家里,讲楼下光秃秃的银杏树还有公园里打闹嬉戏的孩子。
周犀还问了他喜不喜欢孩子,舒望北听到这里心都揪起来了,呼吸急促了几分,电话那边的周老师好像听出来了,轻轻笑了一声说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能真的要有孩子了。”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周家这一代的长孙在海外生活吗,那边最近出了些变故,要把孩子送到内地来养一段时间,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打算让他住到咱们家,我问过亲戚了,这孩子叫周,今年七岁,很懂事乖巧,到时候他过来了,你见他一面我们再做决定。”
“还有周家的家谱,既然周家长孙过来了,那我们也暂时不用还回去了。”
周犀的心情听起来很不错,舒望北弯起嘴角笑了,他其实非常怀疑喜欢搞封建迷信的周老师想养孩子完全就是奔着霸占人家家谱去的。
过年时的深圳是一座名副其实的空城,除夕的鞭炮声都寥寥无几,舒望北小区楼下放了一挂一千响的炮竹,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十二点零一分,这就到了大年初一了。
他白天睡多了,这会儿还不困,回屋拿了早就备好的纸钱,找了个十字路口给奶奶还有爸妈烧了。
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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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北又看了会儿书,下半夜两点实在熬不住了才躺下睡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舒望北从床上爬起来,照例给自己煮了碗长寿面,里面卧个鸡蛋,就着昨晚吃剩的剩菜吃了。
吃过了饭继续看书,一直到屋子里光线昏暗下来,他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上六七点钟了,于是放下书,准备给自己再下碗面条。做饭好吃的人平时自己不一定爱做饭,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是没什么动力做的。
面条煮好刚出锅,家里的电话响了,舒望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住进来以后电话还从没响过,这个电话号他只告诉过周犁,想必是周犁打电话过来问好的。
他接起电话,对面果然是周犁,跟周犁胡天忽地的神侃了一通,心情都舒爽了很多。
最后周犁问他要了家里地址,说要补寄个生日礼物给他,舒望北想起了他以前送的小喜还有那盆铃兰花,心想这次周犁没法邮寄活物过来了吧,于是愉快的把地址留给他了。
周犁挂电话之前神秘兮兮的说,“这可是个大惊喜哦。”
舒望北听完了就算,没放在心上。他放下电话,把厨房的面端过来,一通电话讲完,面已经糊了,他懒得再弄,干脆就拿了筷子就着小咸菜吃了,刚吃到一半,门铃响了。
舒望北觉得挺奇怪的,他在本地除了钟晴和厂子里的工人,没什么能到家里来的朋友,他端着面碗去开门,门开到一半,他看清了外面的人,面碗差点儿从手上掉下去,被门外的人敏捷的伸手托住了他手背。
“你......你怎么来了?”舒望北震惊的说话都磕巴了,问完了,他突然伸手狠推了周犀的手一把,推得周犀往后趔趄了一下,然后嘭的一声当着周老师的面就关上了门。
他噌蹭的跑回厨房,把面碗放下,然后手忙脚乱的拾被他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和杂物,拾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动很容易被误会成在赶人,赶紧又打开房门伸着脑袋往外看。
幸好,人还在,周老师穿着件黑色的大衣,手上拎了个行李箱,正倚靠在门口墙边默默的看着他呢。
舒望北突然就觉得心里一酸,脑袋里迅速算了下时间,他们家周老师应该是在昨天早上跟他通完电话以后就出发了,大年除夕都是在火车上过的。
舒望北一手抢过行李箱,抓住他的胳膊一把把人拽进屋,然后又嘭的一声关上门,按着周犀肩膀在他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感觉到周犀想抱住他回吻时,他赶紧撤离,捂住周老师的眼睛,“别看,再给我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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