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生个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离
待姬荭蓼寻到云雾绸,送到妙心茶坊,又传讯与即墨微时,池秋钰那处已长好到差不多。
恰洛妙心正好出关,便带着姬荭蓼送到的东西,干脆去了一趟五元府。
五元府内,一个着意宠爱,一个肆意依赖,洛妙心将东西送到,便觉得呆不下去。简单说了说一番此次闭关心得,将必须交待的事情交待一番,便赶紧告辞离开。
即墨微这时候就发觉到五元府的好处了,虽小了些,却格外清净。唯一会往此处来的洛妙心,又知情识趣,真是再好不过。大约也是因此,丹生才格外柔软。
即墨微决定,短期内都不要回即墨府了。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一直呆在五元府好了。
换了新的里衣,池秋钰亦能宽松些活动了。只膏药效果确实甚佳,那处原本薄的肤下经络都清晰可见的皮肤,亦慢慢有了皮肤该有的厚度,将那些可怖的青红两色,掩在傅粉般的细白肌肤下。
这日,将下处旧迹清洗,以灵气携膏药以覆时,池秋钰忽觉那处,除了细微的疼痛,还有了些别的滋味。尚不及分辨清楚,即墨微倒先察觉了不同。虽然长成,却一直无甚反应的那处,有了起势之象。
即墨微当即有些欣喜,扣了池秋钰脉搏,细心探看。
然而,池秋钰身体虽起了这样变化,体内依然阴阳两息各半,体质并未改变。
“先生,”池秋钰随着那附着膏药的灵气,只觉身体都热起来,反握了即墨微的手,便要阻止即墨微继续动作:“那里好奇怪。”话音刚落,却已然轻喘出声。
那声轻喘,带着些克制不住的甜腻,池秋钰自己听在耳中,便羞色扑了满面。
御灵之事于修者几乎本能,哪里是池秋钰拦了即墨微的手便能阻止的。
这样一声轻吟,听得即墨微气血上涌,更不可能停手。将害羞钻进薄被的人一把捞出来,安抚般吻了吻,故作严肃的问道:“丹生那处,怎样奇怪?”
池秋钰本不欲回答,但即墨微问得这样正经,到底压下羞意,附到即墨微耳边,将感触诉说一二。
羞涩又直言的模样落在即墨微眼中全是撩人,抹药的动作已悄然变了味道,即墨微更是得寸进尺道:“我再查查另一处,可有变化?”
“哪处?”池秋钰被未曾停顿涂抹膏药的灵气,折腾的气息不稳。另一处,一如此前手戏,却又有些不同,似在寻找什么。待那指尖不经意从一处掠过,池秋钰忍不住便扣了即墨微双肩,仰身惊吟。
“这处?”即墨微轻声问着,指尖已打着圈顶触回来。
“啊!”池秋钰周身颤颤,只觉电光火石,从那处带着滚滚热意席卷全身。
“先生!”那声音带着被吓到般的惊惧,却又是全然信任的依赖,还有着掩之不去的欢愉与甜腻。
“便是这处。”即墨微应着时,已眸色深沉。
池秋钰只觉这目光似海,是要将自己吞噬,又似要将自己全然包容。只周身一举一动已不得自控,只能由着这人调弄。
情浴之事,于池秋钰而言,甚是陌生。下意识中想要克制,偏勾弄他这感觉之人,又是他心慕之人,让他觉得该坦然相合,如此,只更显鲜妍。
即墨微亦是下意识想要克制,怀中之人却真正活色生香,根本不是理智可控。只凭着最后一丝清明,观情察意,将怀中人肆意疼爱。
此前两人虽有相合,池秋钰却未曾经历过这样层层叠叠,挥之不去的浴潮。欲海浮沉,让池秋钰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只晓得将那人紧紧攀附了,以求解脱。却不知,这百般都分不出是快活还是痛苦的感觉,均是这人给予。即墨微数番来去,他高吟低叹之间,夹杂着推拒亦或是渴求。到得后来,便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该是推拒还是渴求。
两人离离合合,池秋钰一声惊喘间,肢体痉挛,手脚勾缠,几股温热已落在即墨微手心。
即墨微将掌心摊开,掌中只一股清亮略带黏稠,并无男子元之物。幸而那人初尝鱼水之欢,魂登极乐,正双目微阖,伏在他怀中,并无心思留意这些。
虽说池秋钰此番,本不是为子嗣服用蕴阳丹,已算求仁得仁,即墨微还是觉得略有遗憾。对怀中之人,怜惜更甚。接下来的动作,一抚一触均着意于池秋钰的快活,如此才觉得心中安慰。
本就初尝,池秋钰哪里禁得住这样疼爱。到得后来,身上快活,忍不住要求更多,却同时已低泣出声,禁不住这样来去。即墨微又是纯阳之体,力更胜常人百倍。到即墨微觉得差不多时,池秋钰已如一池秋水,倦倦无力,随波逐流。最后干脆连元神都禁不住这般攻伐,周身颤颤,腹中纳得木阳灵息,都来不及化用,已晕在榻上。
即墨微却悄然松了口气,如此,他当没有力再来思考体质及子嗣之事了。
池秋钰醒来时,已是两日后。周身清爽,却隐有酸乏。
即墨微将他搂在怀中,轻笑着问:“醒了?可还好?”
池秋钰嗔怪般低咕了一句:“先生竟不知节制。”
“丹生那般,我怎么节制?”即墨微不以为耻,反将人往怀中扣了,揉身将某处又贴了过来。
“先生!”池秋钰再不敢问,甚至都不敢动。
即墨微这才笑应道:“我已经很节制了!”
池秋钰扯了扯身上轻薄如无物的云雾绸里衫,将自己裹紧了些,却还是一埋头扎进了即墨微怀里。
听着那人低低笑起来,胸腔都跟着震动,池秋钰又觉得格外安稳。
即墨微到底将人捞了出来,在面颊上吻了吻,道:“起来吃些疏络果,你身体会舒服些。”
如此说着,即墨微从榻上披衣起了身,将此前偎在怀中之人,拿薄被裹好了,去了泉窖所在。过得片刻,便端着一盘染着水汽的朱红小果回了房中。
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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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过拇指大小,皮薄无核,只一汪浆汁被裹在其中,最是娇嫩。
池秋钰从榻上起身,本欲自食其力。要取疏络果时,才觉指尖虚软,待再用力些,竟不小心将那朱果给捏碎了。
“呵~”即墨微一声轻笑,倾身将那被朱红浆汁染到的指尖含入口中,一手搂了人,另一手已取了颗疏络果,递到了池秋钰嘴边。气息暧味的低问道:“丹生竟舒服到手无拈果之力?”
池秋钰刚含住了那颗疏络果,闻言微恼,珠白牙齿警告般咬在了即墨微指上。
他又舍不得用力,即墨微只觉指尖微痒。将手指从池秋钰齿间抽离,即墨微坐到榻上,将人抱到自己怀中坐了,才一环手绕到胸前,用还染着水汽的指尖将某处轻捻了一下,笑道:“丹生再调皮,我便吃这颗疏络果。”
池秋钰被这一触,一声轻喘便软在了即墨微怀中。
“丹生!?”即墨微不曾想,他竟如此敏感。
却不知,池秋钰初尝鱼水,便被他内外都疼爱了个通透,可不就是如此了。
池秋钰咬着嘴里那颗疏络果,有些羞涩,心中却还有着别样的缠绵,就如这疏络果中沁出的清甜。
看着即墨微时,目色似嗔又似喜。
即墨微哪经得起这样撩拨,将那层薄如无物的云雾绸剥开,露出那一身如细雪中撒满樱瓣的皮肉,落着轻吻,再着颜色,低声请求道:“我轻些?”
池秋钰想应,却周身酸乏,目光便忍不住溜向了疏络果。说不应,又被即墨微这样恳求,舍不得拒绝。如此半推半就,到底让即墨微成了事。
待那一盘疏络果见底时,池秋钰周身已被木阳灵息催动着,让天元录功法在体内转了几个大周天。
许是风轻浪缓,又或是因为运转了功法,再尔可能还有疏络果的功效,待即墨微觉得餍足之时,池秋钰竟未觉得疲累,周身还更舒适了些,甚至修为都更显醇厚。
如此发现,让即墨微心中一喜。两人相合这般欢愉,于他也是初尝,不由便有些沉溺。这相合竟还能有益修行,更没有理由克制。
一时间,五元府内,满室生春,经久不息。
甚而即墨微还传讯墨读堂,集了几卷双修功法,亲自去取了,带回五元府研读。即墨微百般手段,池秋钰亦食髓知味。两人身在无人处,更有些不知岁月深。幸而不忘初心,修为较之寻常修行,涨得还略快。
两人便一迎一合,两耳不闻窗外事。恩爱之余,亦盼着池秋钰早日元婴。
第51章转化
眨眼间,又是十余年的时间过去。墨读堂中,倒是零零碎碎,有了些关于两生草的消息。虽然也没有涉及到具体的用法,和更详细的讯息,至少,关于狄锋剑君所诉,却得到了印证。
如此,即墨微与池秋钰便也议定,待池秋钰结婴,两人便直接启程前往西琨洲。双修之余,池秋钰亦会将两人前往西琨洲所需丹药,炼制出来以作准备。
想到这一离去,亦不知何时才会回来,池秋钰还炼制了诸多聚元丹和其他灵丹,留给洛妙心以备不时之需。听闻两人即将前往西琨洲,洛妙心也竭尽所能,炼制了诸多法器交予池秋钰。顺便通过八卦子,录了许多关于西琨洲和其他途径几洲的游记,交到池秋钰手中。
墨读堂虽然也不乏这些游记,但猫有猫道,鼠有鼠道,相互印证,也让即墨微心有所得。
有了即墨微的坐镇,这鱼龙潭也发生了些变化。
诸如这鱼龙潭上,沿着水岸,多出了一进亭台楼榭样样齐全的小院。春华日暖时,或秋高气爽时,往往还能在这院中,听到絮絮情话,亦或细声絮语。
五元府中到底不适合待客,池秋钰亦不想将自己的五元府现于人前。即墨微与墨读堂中,来去的事务多了,也不好次次都通过洛妙心。这鱼龙潭范围甚广,即墨微便在这与五元府已经不怎么搭边的一湾水台中,建了这方小院,并命名为微院。微院建成,倒也有些好处,在五元府中待得久了,两人还能到这小院中来坐坐。
寻常修者得知鱼龙潭上竟多了位元婴立府,虽不知是谁,本就人迹罕至的鱼龙潭附近,人迹越发少了。谁也不知道这位元婴是什么脾性,也没人想以性命相试。
近日时节又到了两人初相遇时的梅雨季,一大早,鱼龙潭上便淅淅沥沥的落起了雨。
没了日头,五元府中也没有往日那般明亮。虽不受什么影响,池秋钰却忽然起了听雨的心思。看了看外面天气,池秋钰便对还懒在榻上的即墨微道:“先生,不如今日,去微院小坐?”
即墨微将手中书卷放下,将散着的发束了,很快拾齐当,着了鹤氅,准备出门。
池秋钰看着他有条不紊的模样,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刚把自己拾齐整的即墨微,侧头笑问了句:“你笑什么?”
“没什么。”池秋钰应了,却显然并非没什么的样子。
与即墨微相处的久了,池秋钰倒没了最初的拘谨。实是因为,这位墨读先生,私底下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谨持之人。在外时,尤其是墨读堂中执事来见,墨读先生永远是池秋钰初见时的那般整齐模样。
而在五元府中,墨读先生便常常散发而卧,披衣则起,那慵懒模样自别有一番魅力,也更显平易亲和。
察觉到池秋钰对这样的他更随意时,即墨微便更是将这以舒适为要任的模样进行到底。而即墨微虽看似闲适,墨读堂中其实也有诸多事情需要他处理。
诸如此时,即墨微手中便是墨读堂中送来的一些资料卷册。
得了邀请,即墨微随着池秋钰出门时,也没忘了将那些书卷带上。
微院虽小,却样样俱全。从五元府中出了门,池秋钰御着乌篷船,一路慢摇着到了微院大门外的码头。两人离舟登岸,开启了小院的禁制,沿着微院中的九曲回廊,一路去了临湖的听雨台。
微院不常来,姬荭蓼却会定时过来清整一番。加之有禁制在上,院中亦保持着有人常来般的干净模样。
听雨台上,一张原木色的小桌旁,荆香草编成的蒲团,端正的摆在两张有扶手的席地椅上。
池秋钰将杯盏灵果从乾坤袖中拾了些在桌上摆了,便规规矩矩在席地椅的蒲团上跪坐了下来。
即墨微一点都不规矩的伸着一双大长腿在席地椅上坐下来,腿伸到桌下池秋钰的席地椅前,便小声抗议了:“丹生挡到我了,腿伸不开。”说着,便朝着池秋钰伸开了双手。“来我怀”的暗示,不要太明显。
池秋钰笑了一声,却很是纵容,从自己椅上站起了身。
将人一把在怀中抱紧了,即墨微才心满意足的往怀中人颈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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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秋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窝好了,茶来张口,怀中听雨,亦不知道是谁宠着谁。
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将这世间烦扰之事,都顺水而去。
池秋钰一时间,竟有些昏昏欲睡,又觉得是自己要来的,不好留即墨微一人,便只凝了神,也跟着即墨微一同,将注意力放到那书卷上。
卷上的内容,并不像池秋钰想的那般有趣。即墨微正在看的这篇,以故事般的笔触,写着谷唐山脉中池秋钰略有耳闻的某三流门派掌门之女,与另一世家子的婚嫁之事。
池秋钰有些疑惑:“墨读堂中,便都是这些故事?”
即墨微却笑了笑:“是不是很无趣?”
池秋钰就更疑惑了:“先生若觉得无趣,为何还看得这般有滋味?”
即墨微将手中书卷,往两人面前拿近了些,翻到故事前面,哪行说书人的注解处,这才解释道:“这位说书人,乃是追天派的门下弟子,先从这个角度去看了,再品这字里行间的滋味,有时候可以看出许多事情来。”
池秋钰闻言,倒有了些兴趣,问道:“能看出什么事情?”
即墨微却未直接说这书中的故事,而是另诉了一事:“丹生可知,谷唐山脉有一派名为百丈宗?”
“那个我知道,百余年前,那处还是归宵派的门址。”那时正是池秋钰初来东图洲不久,与洛妙心初在停云坊落脚,便听到了这样一个门派的覆灭之事,还是很震惊的。
即墨微才道:“我早年便说,那位尹景善必有异心,果然后来便是他由内而外,破了归宵派的护山大阵,才有了后来的灭门。”
“咦?”池秋钰倒惊异了:“先生对那百丈宗的尹长老熟悉吗?”
即墨微便与他细说了一桩看似与归宵派无甚联系的旧事,而那桩旧事中,却有那位尹景善的身影出没。在即墨微的后几个故事中,这位尹景善竟然也有一个脚印。
说完了这几桩旧事,即墨微才道:“寻常人说起故事,往往不像说书人那般,跌宕起伏,但会不经意间把自己认为在意,或者觉得不合常理之处说出来。因为突兀,反而有更深的印象。如果在读这些故事的时候,发现了这种似乎不相干,又被强调的事情,按图索骥,就会有其他的发现。”
池秋钰这才领悟了些,问道:“这便是先生建下墨读堂的缘由?”
即墨微却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最初,是真的只想听故事。大约是无心插柳,竟至于后来能未卜先知,便将墨读堂办的更兴盛了些。”
“未卜先知?”池秋钰又问。
“这点也不像你想的那般玄妙,而是不知不觉中知道的多了,元识之中自有玄妙,便会有类似于直觉的东西产生。但真正往深处分析,却能发现其实早就另有端倪。”即墨微言罢,又说道:“大约这点,与天宝诀中百集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是以这些年,我的功法进益才会如此之快。”
说到功法,两人便不知觉说到了近日的双修之事,池秋钰道:“总觉得近日,体内元息已近饱满,有了要突破之像,又似乎缺了点什么。”
即墨微探了探池秋钰的脉象,确实元息饱满,循环之间,似乎体内竟有些元阳饱满的意味。即墨微心中一动,问道:“丹生可觉得自己体质,如今有何变化?”
池秋钰将体内灵息运转了一圈,并未觉出不同,倒是这一番灵息运转,让他对即墨微的气息更眷恋了些。
两人此前来时,正是池秋钰刚炼完一炉丹。距离上次双修,已是一月有余。
即墨微握着掌中白皙滑润的手腕,也觉得心中一动。
两人这一变化,都被对方看在眼中。即墨微将手中书卷悄然放下,将池秋钰搂紧了些,已落了一吻,在他面前染了些轻绯的颈项上。
亭外细雨绵绵,青山如着纱色。即墨微捏了道法诀,将听雨亭拢住了,将怀中人换了个边儿面向自己。
听雨亭中,两人看似衣衫整齐,却早已暗通来去。不时从池秋钰口中逸出的低吟声,格外压抑,却更动人心。
听雨亭外一番云雨住时,亭中那椅上人亦躬了腰背,双双直登极乐。
木阳灵息入腹,池秋钰不及催动心法,便感觉体内灵息自起了变化。方才余韵尚未散去,这番变化让他禁不住便纳紧了相合之处。身躯一番急颤,竟有不胜之态。
“丹生?”即墨微将人环住了,略有些担忧。
池秋钰低吟一声:“先生,不要再……”便连即墨微说话的这点动静,都再禁不住。
即墨微还想再问,却并不敢擅动。池秋钰周身闪过一阵痉挛,高吟一声,这些年月积攒在体内的那些元阳之息,竟极阳转阴,化作一股纯阴之息,往即墨微反哺而去。
即墨微一声闷哼,诧异之余,天宝诀已自行运转,将这大补的纯阴之息纳入了体内。
纳阴补阳,纯阳之息竟似乎耀耀于外,让此时周身元阳大耗的池秋钰,更往他依偎过来。
第52章元婴
即墨微本以为,两人双修,他纯阳之体,池秋钰天元之体,以元阳补足,可令池秋钰蕴养出属于他自己的元阳。岂料池秋钰这天元之体,竟化阳转阴,而非自成元阳。
此时,纯阴之息入体,即墨微只觉自身灵息,在这反哺之下,更显醇厚。但晋阶化神那层桎梏,到底太过严密,不得突破。这醇厚之息便具数化为阳息,将下处更壮大了两分。
怀中人一身低吟,似禁受不住,体态又似更显餍足。
数盏茶的功夫后,更为粹的木阳之息往池秋钰的经脉中沁入,迅速在池秋钰体内运转一圈后,化阳转阴再次反哺即墨微。
池秋钰从结丹大圆满往元婴晋阶的那层桎梏,亦在这样的转化中被迅速打磨。
数日后,鱼龙潭上先是霞光四起,待这千条万瑞聚到极处,便凝结出了修者进阶元婴所必经之雷劫。
池秋钰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晋阶元婴,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元劫雷光从天而降时,即墨微周身已浮出了一件法器,将两人拢在其中,雷光被法器承接,宝色灵光迅速转暗,杀伤力变小,蕴含着丰裕灵气的雷光,却穿透法器禁制,被即墨微引了过来。
双修之时,稍许额外的抚触都是煎熬。
池秋钰看着这电闪雷鸣的灵光,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虽帮着承接了杀招,即墨微却不得不道:“这元劫雷灵,涤.身.荡.体,自有奥妙。”
池秋钰两手环到即墨微颈上,咬了牙才道:“我知道。”
通往元婴的那层隔膜,还未被彻底打破,双修之事未停,元劫雷灵入体,个中滋味只有承接这元劫雷灵之人才会知道。池秋钰只觉这世上大
修仙生个崽 分卷阅读70
约再没有晋阶元婴之人的雷劫,会承接的比他更煎熬。
即墨微也并不好过,虽不至于如池秋钰般在这销魂蚀骨之际,还要承受雷劫。他却得在保持自身清明的同时,确保池秋钰亦在此时,不被快感吞噬心智。
待这第一波雷劫过去,两人体内阴阳之息已是数番轮转。池秋钰周身桎梏终于被打破,此前承接的颇为勉强的元劫雷灵,亦在一瞬间被元海大开的躯体,如饕餮般猛然吞入。
池秋钰周身热汗淋漓,如脱胎换骨,又如死而后生。
令人全身麻痹的元劫雷灵,融入已经跨入一个新境界的池秋钰之体,化作了仿佛能为双修增薪添柴的酥麻,俊美的青年在一瞬间,显出惊人的妖冶姿态。
面对这样的池秋钰,即墨微了偌大定力,才保持了神智的清明,祭出新的法器,迎向变得更为猛烈的第二道雷劫。
阴阳之息在晋阶之中耗了诸多,此时只觉体内空虚的池秋钰,连微院上空的金雷都视而不见,只全身柔若无骨般伏在即墨微身前,身姿起伏,低吟轻叹,对即墨微的渴求,亦如饕餮。
天元录功法虽不至于直接纳即墨微体内阳息来补足,即墨微身为医修,对池秋钰此时情况却再清楚不过。若不及时将他体内阴阳两息补足,总是于池秋钰不妥。
上有雷劫,下有承受雷劫之人,即墨微却觉得,这雷劫比他自己当初晋阶元婴之时的雷劫还要难熬。
鱼龙潭上,这一场晋阶,却持续了超出即墨微想象之久。
即墨微初时还觉得难熬只是因境况所致,待池秋钰体内阴阳两息恢复,这九天之上落下的金雷,不仅没有按即墨微的预期偃旗息鼓,金雷甚至一道强过一道,更显声势浩大。
池秋钰身体恢复,两人早已云歇雨住,全力应对这晋阶雷劫。
初时这雷劫还能已法宝相抗衡,很快,池秋钰手中所得法器,往往与金雷一个照面,便化为灰飞。即墨微手中品阶高出不少的法宝,亦最多只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
堂堂即墨府少府主,未能等坚持到最后,便将一身积存的法宝消耗了个殆尽,不得不以本命法宝万灵鞭,来帮着抵抗这一场雷劫。
硬扛并不是办法,即墨微虽游刃有余,池秋钰却知道,雷劫虽是考验,于修者而言也是一次难得的机遇。能以自身之力挺过雷劫的修者,往往更得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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