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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个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离
他这一场晋阶,按即墨微所诉,金雷之气格外强盛。外物均无法与之匹敌,池秋钰在这瞬间,忆起了天元录开篇之语。
“金至阴则锋锐,谓之摧;金至阳则聚雷,谓之引。”
他此前虽能成五元之息的互相转化,却从未有阴阳互化之力。这一场晋阶便是由体内的化阳转阴而成就。池秋钰似有所悟,此前体内所吸的金雷之气,在一瞬间由至阳转为至阴。
池秋钰周身,竟无剑自锋,一道至锋至锐之气,往天空之中与那条万灵鞭磐战之金雷攻去。
这锋锐之气,似影随形,较之即墨微那本命法宝万灵鞭更为灵活。如剑气般的锋锐灵息,比之鞭这样的化力之物,更具攻击力。这一气迎雷而上,竟直接将这道金雷,摧枯拉朽般轰然破开。
空中金雷被破,炸为万道霞光,很快,这雷灵之息在空中更快凝结。
空中霞光之气竟显葳蕤,金雷亦化而转色,隐隐弥漫开了金青之色。这一落之雷柱,除金阳之息扑面而来,竟还隐含木阳之息。金青之雷隐含破风之势,隆隆而下,将鱼龙滩方圆百里之人都给惊动了。
木阳之息虽未入体,池秋钰有即墨微在侧,却是不惧此雷的。
在池秋钰悟出自保自力时,即墨微便也顺势交出了主导权。此时见空中木雷之息大盛,两人心有灵犀,即墨微已将双掌贴在池秋钰背后,木阳之息往池秋钰体内涌入,并在一瞬间化阳转阴,同时,池秋钰也大悟五行之道,这木阳灵息入体,竟化作至阴之冥火,夹杂着至阴之金雷一气,成金青之色,往空中那道金木至阳之雷劫迎去。
一着空而来,一迎空而去,两道金青之色一触即分,在空中轰然炸开。
鱼龙潭上,被这望空一击,搅出滔天大浪。
金青之色的万丈霞光,再次聚拢之时,将这水色也化入了再度凝结的雷柱之中。
待得这场雷劫的第七七四十九日,鱼龙潭上竟迎来了令人望之生畏的十方雷劫。
所谓十方,至金至阴,至金至阳,至木至阴,至木至阳,至水至阴,至水至阳,至火至阴,至火至阳,至土至阴,至土至阳。
世间灵根不过金木水火土,再化剑摧、雷引、冰异、魂冥、不破之异灵根。
修者至多至甚亦不过得异灵根之其一,这十方雷劫,却集摧、雷、灵、破、异、幻、冥、涅、幽、不破之雷劫于一体。
鱼龙潭外,观这一场雷劫之修者,都下意识再遁远了些,只觉这承雷劫之人,怕是要兵解于此。
却见那落雷轰然而下时,一道云色的人影,竟往空中那十方劫雷应劫而去。
此前数道雷劫,让池秋钰将天元录中混元之法已融会贯通,被其他人视为劫雷的十方雷柱,在池秋钰眼中,已然化作了上天送到自己眼前的巨大灵气。
这一柱金雷尚未落地,他已周身灵窍大开,往那劫雷迎去。
雷光触体,往体内滚滚而去的元劫雷息,击打的池秋钰着实有些承受不住,但天元录的法诀一直在快速运转,这雷光触体,即刻便化作了被他纳用的元息。
肌体骨肉似乎都被劫雷破坏,又很快在水木两息的滋养下新生。
雷云之中,连池秋钰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化作虚无,又顺着还存在的元婴,由虚无长出了婴孩的模样,再随着水木两息的滋养,迅速长成此前的模样。
这一场化生,让十方劫雷所含雷息,更为顺畅的往他体内涌入,再无滞涩疼痛之感,而如百溪直入大海,顺遂汪集,元海大成,修为亦直接跨过了元婴初期,进入了元婴中期。
待雷光转淡,往体内贯入的雷息亦开始变少时,池秋钰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空中雷光散去,空中那人,影影绰绰显露出来时,一道衣带风流的长衣广袖之人,着空而去,将那人影已然掩去。
池秋钰一身法衣,早在周身与雷劫相触时便化为乌有。此时雷劫散去,见即墨微迎来,池秋钰亦脚踏虚空,扑入了即墨微怀中。
元婴已成,亦深知这场元婴,便是因即墨微而成就。
池秋钰对即墨微更显眷恋,扑入怀中,便忍不住搂了心慕之人吻了过去。
即墨微取了鹤氅,将池秋钰这水剥新蕊般的身体裹了,亦忍不住沉醉其中,加深了这一吻。
观劫之人往鱼龙潭上靠近时,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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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不见了两人的身影。只余了经久不散的十方之息,在这鱼龙潭上,彰显着天道余威。
以往这鱼龙潭是五元之息混杂,如今竟变作了十方之息驻留。经了这一场十方雷劫,却早已不是以往灵气淡泊的模样,俨然成了一方风水宝地。
只不过,这样的十方灵息,却非常人可以消受。
等池秋钰与即墨微一番痴缠后,到洛妙心的传讯,将人迎到微院时,才知他已不知不觉间,多出了“十方上尊”这样的称号。
第53章后盾
鱼龙潭上这样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到了洛妙心。只与旁人不同,她很清楚池秋钰的天元之体,对于这样异象,虽然惊讶却也不那么意外。
对于池秋钰能顺利度过元婴雷劫,洛妙心亦是由衷欢喜。
只没想到,这一照面,池秋钰竟已经是元婴中期了。
看到洛妙心的惊讶神色,池秋钰开心一笑,便望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即墨微,才转向洛妙心道:“前期的雷劫,有先生帮我承受,并帮我借雷劫之息提升了实力,后期才有足够的力,去化用了雷劫之息。”
即墨微只笑着,抚了抚池秋钰的发尾,笑应道:“当做的。”
两人眉眼来去,让洛妙心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伤害。
恩恩爱爱没毛病,这赤果果的秀恩爱,就过分了!
当年虽深受情伤,如今看着这两人每次甜甜蜜蜜的模样,洛妙心觉得自己的少女心似乎又复苏了,想恋爱啊!
最重要的是,也许是池秋钰此次实力提升,亦或是同时还有即墨微的温情以待,此次相见,池秋钰再没了以前的那份谨小慎危,周身的那份安逸温然,便是洛妙心一直想求的内心宁静。
这样的池秋钰,让洛妙心羡慕之余,亦有些想要从现在的这种粉饰安宁中,走出一条不同的道路来。
见洛妙心若有所思,池秋钰便问了问洛妙心的修行之事。洛妙心知道池秋钰问他,是担心她的旧伤。虽服用了龙枝丹,洛妙心也觉得自己早已无事,到底痼疾,洛妙心自己也不确定是否就真的没了问题。
此前池秋钰一直没提,见洛妙心应得已经心无芥蒂,考虑到不久就要远行,到底提议让即墨微给洛妙心探看一番。
洛妙心没有推辞,顺势让即墨微探了脉,让池秋钰放心,便道:“你若要远行,亦尽管放心,秋荔剑尊与我半师之谊,对我多有照拂,并说若我要结婴,只要去信,便能赶来为我护法。”
“那便再好不过。”池秋钰不曾想,洛妙心还能得秋荔剑尊这样眼缘。
池秋钰不担心洛妙心了,此去更能定心。即墨微见池秋钰松了口气,自己也跟着松了口气。
洛妙心便又顺势问道:“什么时候启程?”
此事早有定论,如今池秋钰结婴,且一举步入了元婴中期,自然不会再耽误时间。
池秋钰闻言,便看向了即墨微。
即墨微沉吟片刻道:“丹生此次晋阶,法器法宝消耗一空,晋阶亦需花时间稳固,还要回府辞别父母,正好先回去一趟即墨府,在即墨府将境界稳固了,将其它亦准备妥当,便好出发,如此,大约也就这三五年后的事了。”
于修者而言,炼制一件法器法宝,三五年甚至几十年都不是异事。
当然,即墨微亦并不是那么依赖法宝之人,池秋钰亦然,但总是有备无患,即墨微便只说了个三五年间。
洛妙心应道:“如此,我也正好够为你们再准备一样法器。”
洛妙心当年在隔世海一番奇遇,所学亦来自上古,颇为渊厚。是以洛妙心所出法器,虽不见得具有强大的防御力,却往往如那破阵子般别出心裁。
即墨微便也没有推辞,应道:“待出发前,必让丹生于你联系,届时送行时,你再与他。”
洛妙心便点了头,正要应话。
即墨微已转向池秋钰问道:“丹生,觉得如何?”
池秋钰亦对着即墨微回眸一笑:“就听先生的。”
洛妙心觉得自己又有点呆不下去了,在这两人面前,完全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实在不想亏待自己的洛妙心,便果断地提出了告辞。
待洛妙心离开,池秋钰才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道:“先生怎么总爱和妙心姐过不去?”
即墨微半真半假的哼道:“因为丹生你的担心,全都给了她一个!”
池秋钰无奈,叹息般应了句:“因为我整个人都是先生的了呀。”
言罢,见即墨微怔神,池秋钰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一时间,亦满面扑红。
即墨微已将人往怀中紧紧一拥,嘀咕道:“真想让你谁都不许见。”
池秋钰闷在即墨微怀中笑,吃醋的先生怎么能这么可爱。
结果,即墨微还可以更可爱一点,继续说道:“洛妙心资质是好,还不是我求了师娘,师娘才对她格外上心。”
“咦,竟是如此?”池秋钰倒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如此缘由。
即墨微不乐意的皱了皱鼻子,应道:“当然了,也是她悟性确实上佳。”
池秋钰便又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笑起来。
即墨微就更气了:“你怎么就不会因为我,露出这模样?”
池秋钰笑的只喘气儿:“整个即墨府的人都会因为先生,露出这模样。”
“他们这不这模样,关我屁事!?”气急了的即墨微,都言辞不文雅了。
池秋钰直接给笑倒了。即墨微搂着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池秋钰笑够了,环着即墨微的脖子,将自己枕在那人肩上,笑着小声说道:“每次听到有人夸先生,我都想告诉那人,他夸得那个都是假的,真正的先生哪哪都不好,才不要与有荣焉。”
即墨微不怒反笑,却又佯装生气,哼道:“丹生才是个坏东西!”
“那也是先生一个人的坏东西。”池秋钰笑。
即墨微亦绷不住笑了出来:“我哪哪都不好,那也是你一个人的先生!”
“先生。”池秋钰不闹了,抬了头正视那人,语音平淡的那个字,被他喊得又似乎千般缱绻。
即墨微甚至觉得,自己从这“先生”二字中,听出了夫君两字般的韵味。即墨微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被这一声唤得周身舒泰。
“便饶了你。”即墨微恨自己竟不能强硬到底,又补足一句:“现在就拾东西回即墨府,三年内都不许见她。”
池秋钰就笑着应:“先生坏东西!”
“嗯?”即墨微沉着声时,倒有些不怒自威。
池秋钰虽不怕他,却也很配合的改了口,又笑道:“丹生坏东西。”
即墨微“啪”一声拍在他臀上:“这话只许我说!”
“疼!”池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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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低吟一声,却眼波流转,半点不是责怪的神色。
即墨微觉得,今天怕是启不了程回即墨府了。
又三日后,微院之中才有两道人影缓步而出,其中一人在微院的码头处,祭出一舟乌篷船,两人姿态悠闲的登舟而去。
时隔十多年,两人终于去往即墨府。
这一番返程,虽走得悠闲,到底池秋钰如今已是元婴中期,再怎么悠闲,也在四日后,便抵达了墨读堂。
两人相携而入时,墨读堂内,正有一人描述着鱼龙潭上,池秋钰结婴那时的壮观景象。那人言辞简练,又语意饱满。三言两语,就让听者如身临其境。
就连池秋钰,也如再临当时情景,不由驻足。
待那人说完最后十方劫雷的压天之势,墨读堂内甚至静了那么三息,才有人起了疑问:“十方劫雷,怎么会还有人能活下来?那位十方上尊,怕是不在了吧?”
却听台上那人道:“若是几日前,还真不确定此事。但就三四日前,有人传讯与我,那微院之中,有两人御着一艘乌篷船,出府门去了。至于去往何处,那就不得而知。”
池秋钰皱了皱眉,手心中灵气微聚,转瞬间,混元之息已圆转如意的完成了阴阳五行的一番转换。仅是这一番转换,墨读堂中众人,便觉得有什么令人脊背一凉之物,在方才一闪而过。
即墨微也觉察到了池秋钰这一个瞬息,心绪似有不同,担心的问了一句:“丹生?”
池秋钰握了握即墨微的手,笑应道:“先生,我没事。”
即墨微将人牵了,往楼上行去。到两人入了房中,即墨微才问道:“丹生可是觉得有何事不妥?”
池秋钰捏了个法诀,往房间内拢住了,才应道:“十方劫雷之事,若传回北琅洲,只怕会起事端。”
“你是说那位珩天丹师?”即墨微问。
池秋钰眉间小成川字,应道:“不仅仅是他。东图洲知晓天元之血的人并不多。北琅洲当年事情闹得甚大,虽趁乱逃出了,北琅洲四台仙门的诸多长老,却都知晓了天元之血的事情,只怕,要生事端。”
即墨微从他背后将人往怀中一搂,却全无慌乱,应道:“丹生,切莫忘了,如今你已是元婴修者,十方劫雷尚能承受,只是人又怕他们作甚?”
“先生,但我担心……”忆起当年事,池秋钰还是心有余悸。
即墨微握了他两手,四手环在池秋钰腰上,让池秋钰觉得安稳的同时,即墨微又道:“丹生也不要忘了,你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你既为我道侣,我便是你的后盾。四台仙门又如何?我身后可还有一个墨读堂。”
池秋钰心中安定,便又觉出了哪里不对:“墨读堂?”而不是即墨府?
即墨微却应得笃定:“对,墨读堂。”
第54章会友
心中有疑问,池秋钰便也直接问了:“为何不是即墨府?”
即墨微牵了池秋钰在桌边坐了,才笑道:“即墨府当年,本为散修共举而立。这么多年过去,早已传了不知多少辈人,各峰尚且人心不齐,更何况一府?也不过是府中大部分人,还能齐心协力,才有如今太平。”
“那为何是墨读堂?这墨读堂中,不就先生一人?”早年呆在即墨府的十余年,池秋钰也没有少出现在墨读堂中,这墨读堂中执事虽不少,却大多不过筑基期,结丹期的修者都只有几位。
即墨微这才笑了笑,取出一块玉简递给了池秋钰。
池秋钰带着些疑惑,将这玉简接了过来,待探得元识入内,片刻后,面上便浮现出讶异来。待将玉简内的内容看完,池秋钰看向即墨微的神色都多了些莫名。
东图洲内有名的几位元婴散修,竟然都是墨读堂的人?其中便有那位如今已是元婴修者的璞光剑君。
转而一想,池秋钰又觉得这一切似乎有迹可循。
那几位散修,进益之快可谓有目共睹。身为散修,却有着仿佛宗门长老般的晋阶速度,如果说背后有势力支撑,这一切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这些人,都奉你为主?”池秋钰心目中的即墨微,总是带着些世家子弟的单纯和天真,也一直以为墨读堂便如他所看到的这般。如今墨读堂忽然成为了有东图洲几大元婴散修为凭的一股莫大势力,就让池秋钰觉得,有点不那么容易接受了。
即墨微应得有些不好意思,道:“称呼一事就不要当真了。便当君子之交即可。”至少,对即墨微而言,诸如璞光剑君等人,比之即墨府中有些人,要可信多了。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都是散修,比之即墨府中的这些错综复杂,要简单的多。
北琅洲四台仙门,就算有元婴修者,也绝对不可能全都因为十方劫雷之事,赶到东图洲来。对于能够来得人,即墨微相信,墨读堂中这几人便也足够用了。
对池秋钰而言,这世上,如今除了即墨微和洛妙心,其他人都不可信。一旦爆出天元之体的事,就算是即墨微认为可以信任的人,池秋钰也还是皱紧了眉头。
即墨微见状,便道:“当然,可能也用不到他们。”
“怎么说?”池秋钰好奇道。
即墨微应道:“若珩天等人真从北琅洲赶来东图,最先要做的,自然是打听关于十方上尊的消息。这东图洲的消息么,墨读堂还是能插手一二的。”
即墨微如此一说,池秋钰的眼神便亮了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即墨微便问:“此事,便由我去做?”
对池秋钰的事情,即墨微除了喜欢当作自己的事,还恨不得包揽所有事。池秋钰便也笑应道:“便交给先生。”即墨微自欣然允诺。
两人方议定,墨读堂中执事前来回禀事宜,即墨微也不避讳池秋钰,便在厅中一一处理了。
即墨微常年不归,诸多事情不大不小却又不好直接下定论之事,也不好拿去微院麻烦即墨微的,诸位执事便趁着即墨微这次回来,一一前来回禀了。
即墨微这一忙碌,便直接到了近晚。
池秋钰在厅中闭目养神,听着那些事宜及即墨微井井有条的处理方式,竟无端觉得之前那份担忧,都不那么令人焦躁了。
内心的强大,才是修者强大的根本。
筑基期尚且能借势从北琅洲走脱,如今已经元婴中期的自己,又有何可惧?如此,池秋钰心内大定,连周身灵息,都随之更为内敛了。元婴中期的修为,也更显凝实稳固。
对池秋钰的这些变化,即墨微看在眼中,自然也喜在心中。
他一直知道池秋钰悟性上佳,却不曾想,面对陈年旧事,池秋钰亦能顺利走出心结。对于这样的池秋钰,即墨微有时候就觉得,自己满腔热情,真的好多时候都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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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池秋钰,却让即墨微再无法将心思分给旁人一分。看天色近晚,即墨微便对还有事回禀的众执事道:“近几年都会在即墨府中,各位无需急于一时,明日再会吧。”便带着池秋钰,往即墨府中竹微院回去。
姬荭蓼早将竹微院中拾齐整,两人归来,便可直接安歇。
即墨府中的灵气,较之鱼龙潭确实天差地别,竹微院中又有早年设下的五灵聚元阵,回到竹微院,池秋钰便觉鱼之入海,格外舒适。只觉如即墨微所言,此时回即墨府,再正确不过。
听闻池秋钰晋阶,诸如祁元与狄锋剑君、沉殇道君等人,还特意送来了贺礼。池秋钰自然也予了回礼。
即墨微将人带回来是为稳固境界,再而便是为几年后的西琨洲之行做准备。对于其他交际,不等池秋钰开口,即墨微便都先一步拒绝的很是干脆。
即墨府中人,真心为两人好的,自然不会去打扰。
但,两人的安稳日子也就过了数月。很快,墨读堂中便传回了让即墨微并不那么高兴的事情。
北琅洲四台仙门中,果然便有元婴修者,抵达了东图洲。
池秋钰从即墨微口中听到这样的消息时,一点都没有显得意外。
心境变化,对于即墨微此前的决定,池秋钰亦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我天元之体的事情,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
“丹生是想?”即墨微心中一跳。
池秋钰已经道:“东图洲毕竟是先生根基所在,我是想,不如便早些启程。将这些人便引往外洲,他们既然敢来,便要做好有来无回的准备。”
此语一出,即墨微思量片刻,也觉得此法甚妥。
北琅洲来人此来东图洲,事情未成之前自然不会大肆散播消息。但倘若事情不成,恼羞成怒之时,就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若在西琨洲寻得延绵子嗣之法,最终还是会回到东图洲。
如此,将这些人引往外洲,发生任何事情,也能给东图洲一个缓冲之机,应道:“可以,不过,看来我们启程前往西琨洲,多几位同行人比较保险了。”
池秋钰便也道:“既然时先生信任的人,便寻个时机一见?”
如此,即墨微便也将墨读堂中号称散修的几位,急召回了墨读堂。
这日,池秋钰正坐在院中,梳理体中灵气。即墨微从院外进来,道:“且随我出门一趟?”
池秋钰见他的样子,便问:“是去见谁?”
即墨微应道:“丹生去了便知。”
池秋钰便觉得,大约便是墨读堂中那几位“散修”了。
随着即墨微到了墨读堂,即墨微便带着池秋钰直往云台去了。墨读堂中,池秋钰基本都去过了。唯独云台之上,常年紧闭的那层云楼,却是未曾上去过的。
即墨微带着池秋钰便往云台之上,如浮在云中的那层云楼而去。
穿过一道禁制,便有如溪水潺潺般的低低丝竹声入耳。
同时,池秋钰便感觉有数道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云楼之上,从外看依然是紧闭的。从这云楼之上往下看,磨溪仙山的景致,却一览无余。
这云楼之内,也并非是室内的景致。倒如墨读峰的峰顶,被挪到了这云楼之中,自成庭院,不仅另有亭台楼阁,便连山石树木都一应俱全。
“咦?这处竟……”池秋钰下意识便疑惑出声。
话音未落,一道锋锐的剑气,忽然从池秋钰背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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