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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折火一夏
罂粟眉目不动,垂着手答:“罂粟不懂您指是什么。”
她这么说,楚行只是冷哼一声,并未多加追究。只是后来不知是谁说漏了嘴,道上人全都知道了罂粟因为一句玩笑话间接致死两条人命事,从此罂粟之花又美又毒说法便私底下泛滥开,底下人听说后大多是敬而远之,上面人则是抱着百闻不如一见心理,大都有些暧昧玩味意思了。
只不过心底玩味归玩味,人人也都清楚罂粟后面还有个楚家。因此远观这些年,敢公然撩拨过来只有崔志一个。等罂粟后来被逐出楚家消息传出,倒是有几个类似曹阳东这样人本着楚家不会管蒋家管不动心理蠢蠢欲动,然而还没有来得及把脑子里想法真正付诸成型,罂粟又被莫名其妙召回了楚家。
罂粟回楚家第一天,什么都没做,只是陪侍楚行身侧。吃过早饭后楚行随口问了她一句是否要回蒋家,罂粟从管家手中托盘里接过一杯茶水,转而双手捧到楚行手边,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没什么好回去。只是一会儿大概要跟蒋绵打个电话说一下,我一夜未归,她应该会担心。”
楚行看她一眼,把茶杯接过去,说:“既然现不想回,就等你什么时候想回了再回去。”
罂粟抬起头来,轻声说:“我就楚家一直跟着您,不再回蒋家了,不行吗?还是说您现喜欢阿凉,觉得我碍了眼了?”
罂粟难得把话主动说得这么软,楚行抿茶动作停了停,把眼睛看过去。罂粟两粒眼珠总是乌黑明亮,又仿佛湿润润地含着水,此刻专注地从下而上望着他,眼珠只稍稍动一动,就有几分怨怼和可怜意味一缕缕渗出来。
楚行明知她谎话连篇处处做不得真,被这样望了一会儿,到头来仍是买账。他把她拉到腿上,抚着后背,语气亦随之温柔下去:“胡说八道。以前你东西,现还都是你,这样行了?”
如此说完,很便叫来了路明和离枝。罂粟之前掌管内部事务,后来被楚行收权给了离枝,如今再返回来时,离枝脸色如何也不能称为好看。罂粟站楚行身后,冷眼旁观了一会儿,温温婉婉地开口:“要不我还是先不要了。您既然都已经给了离枝姐,现又要收回来,让离枝姐会很没面子。您难道没看到她现脸色,都要哭了。”
离枝被她这么一形容,心中是恼怒到极点,恨不得天降钢刀把罂粟千刀万剐。偏偏脸上还要挤出大度笑容来,只是笑得相当僵硬,楚行看了看离枝,点评道:“确要哭了。”
罂粟说:“我说您还不信。”
楚行逗她:“你当时权利被收走,笑都没笑出来,还我面前大哭一场,就差打滚撒泼了。现拿什么姿态取笑离枝?”
“我没取笑啊。我只是认真就事论事。”罂粟眼皮不抬,好像真严肃又正经,大度又贴心一样,“离枝姐既然不愿意放权,她做得又已经上手,那就让她继续管着呗。我没意见。”
楚行似笑非笑打量着她,片刻后说:“这就说没了?后面没跟着别要说?”
罂粟心中一跳,还是若无其事一样说下去:“我有什么好说?是您应该紧接着我话往下说才对。您既然已经答应了给我找点事做,内务方面离枝姐又不肯移权给我,那您就找些别给我啊。”
“离枝说过不肯移权么?都是你自己这边兜着圈子兴风作浪。”楚行斜眼瞧着她,“说吧,你又耍什么心眼儿?”
“……”罂粟见伎俩如此之就被当场拆穿,张了张口,想掩饰又无从掩饰,只能勉强道,“把楚家事务大体分成两块话,不就是离枝姐一块,路总助一块么。”
楚行一下子了然,脸上似笑非笑意味深了一些,却又故意作不懂,逗她道:“不是还有内勤。那块不归路明离枝管,是归着管家管。我把你调到那边去天天打扫卫生如何?”
“……”罂粟冷静说,“我没意见。您看着办就好。”
楚行接口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你去找管家。似乎昨天有个女佣请假回家了,你正好顶替她位置上去。”
罂粟终于抬了头,望着他眼神恳求又哀怨:“您真舍得么?您别这样啊。”
楚行笑了两声,当着路明和离枝面,罂粟后腰上轻拍一下,笑骂道:“以后再敢给我贫下去试试?”
到底罂粟还是如愿被楚行派去了跟着路明学做事。几人从书房出来后,离枝和罂粟许久未见,却仍是一句客套都懒得做,看也不看甩手便走,罂粟她后面,不咸不淡地恭送了一句:“离枝姐慢走。”
离枝头也不回,路明站一旁看着罂粟假惺惺态势,只觉得牙疼。
他明哲保身这些年,一贯原则是远离是非。像罂粟这种危险人物,若非必要,绝不主动套近乎。结果今天走了大背运,竟接了这样一个烫手山芋,再加上想到昨晚罂粟临下车时甩给他那句话,路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前途未卜,生死不明了。
罂粟转过身来,对着路明时还是那副婉约美好样子:“从明天起,罂粟就靠您多加指点了。”
路明摸出手帕擦了擦脑门上汗水,笑哈哈道:“……好说好说。”
罂粟又诚恳说:“您这么紧张为什么?我会好好跟着您做事。”
路明呛了一声,连声道:“……我知道我知道。”
路明心里才压根不信她这些鬼话连篇。罂粟坚持要来跟着他做事,要说没有心怀鬼胎那简直跟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不可思议。路明觉得不解只有一点,罂粟这点主意他都能看得出来,也就肯定瞒不过少爷去,只是不知为何少爷居然还会纵着她。
路明记得,半年多前罂粟被解权后,少爷曾一次打球时,失口同他多说了两句,是有关罂粟:“像罂粟这样孩子,你把她关进笼子里,她会假装十分楚楚可怜,让你觉得不忍心。但是你要是不把她关进笼子里,她就会闹得天翻地覆,让你觉得不省心。养了这么多年,到后养出一条白眼狼来,谁会欢喜?还是就这么关下去得了。”
楚行说这话时候,戴着太阳眼镜,看不清眼神。然而路明跟他这么些年,单听他口气就能揣摩出他态度。楚行说得平淡,却又透着尘埃落定意思,显然是深思熟虑之后做决断。路明当时一旁听着,只觉得那句所谓“关下去”就是永远都折了双翅关下去,罂粟此生大概只能永远跟楚行身边随行奉侍,再无翻身可能了。
却没想到不过半年,罂粟就又重回来,甚至行事地位较以前为斐然。楚家事务现虽是一分为二由他和离枝共同分担,但人人都知道离枝做事还不到他路明每天处理事务十分之一,不要提那些机密要件全由他来交给楚行。现罂粟来跟着他“学习”,少爷又不说究竟用不用防着掩着,路明站那里,为难地看着罂粟那张五官精致清丽,仿佛巧笑嫣然脸蛋,顿时觉得不止牙疼,连脑仁都开始突突地泛着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字数就超了,没写到阿凉。晚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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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碰上一个诡异女主,其实当男主是很悲催。
养孩子很容易吗?一点都不容易。尤其是养个像罂粟这样不停前面点火,他就得不停地从后面灭火。
比如,某天佣人来报告:“罂粟小姐发烧了。”
楚行就得放下紧急会晤回家去陪床。
比如,某天佣人来报告:“罂粟小姐把花园里花都踩烂了。”
楚行本来想动怒,看到罂粟那张装得楚楚可怜脸蛋,结果只是动了动唇,说:“没事。再种就是。”
再比如,某天佣人来报告:“罂粟小姐喜欢上了一个叫吴亦凡……”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行头也不抬打断:“杀了。”
佣人颤抖了一下:“可,可是吴亦凡只是一个明星啊……”
楚行:“……”
话说我这么黑男主大叔,真好么。
小剧场仅供一乐,不可与文章混淆呀。
不过,虽然不追星,但是,我不得不说,吴亦凡那张机场衬衫照当时天涯里八到时候,真是把我秒杀得一度找不到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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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20第十九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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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路明对于罂粟要跟着他“学习”这件事,丝毫不敢怠慢。当晚便叫人把自己日常办公地方腾了一个小套间出来,各种设备一应俱全,不管是睡觉玩游戏荡秋千都有预备,专门用于安放这位祖宗级人物。
有下属对他这样行为十分不解,又不敢明说,旁敲侧击道:“您这样礼遇罂粟小姐,让阿凉姑娘知道了可怎么办?她本来就找茬不断,这下给她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路明回过头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问:“平常玩赌么?”
“……玩不多,怎么?”
“你是不是一玩就输?”
“……”
“也难怪。”路明一边指挥着人把两株半人高松树盆栽搬进屋里,一边说,“蠢成你这样,怎么可能不输。”
“……”
罂粟第二天到了楚氏大楼,被路明从楼门口亲自请到了顶层。两人一层电梯口还玩了一把孔融让梨,路明说破了嘴,才勉强让罂粟先进电梯。而后把这尊祖宗请到办公室,罂粟环顾四周后,同路明客客气气地道:“真是太麻烦您了。其实没必要这么夸张,给我一张桌椅就够了。”
路明心说我要真只给你一张桌椅你得回送我多少小鞋穿,嘴上说却是没事没事这都是应该应该。罂粟一身职业正装,米色丝巾衬得人皮肤透白,站书桌边问:“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路明是断然不敢指使这个大小姐,但是又不能把她晾一边,想了想,去了自己办公室,从书架上抱了一堆文件夹,放到罂粟书桌上:“这里面都是咱们楚家重要关系网,你这两天先熟悉熟悉。要是有什么不懂,管来问我。”
“好。”
罂粟平素行事叛逆出格,又懂射击与格斗,但本质上仍然属于安静不好动人。尤其是遇到有喜欢时候,一坐便可以坐上一整天。路明给她那一沓东西,本来是两天勉强看完量,结果她午饭晚饭没吃地不停歇看了一整天,到晚上九点整,正好把后一页翻完。
这个时间大楼里已经静悄悄,整个顶层就只有她办公室内这一盏灯还是亮着。罂粟又累又饿地下楼,开车回到楚家,车子刚刚停下,就有人迎上来,低声道:“罂粟小姐,少爷叫你回来后就去书房见她。”
“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
罂粟想了想,又问:“书房还有其他人没有?”
那人表情便有了一些微妙意味:“阿凉小姐刚才还陪着少爷下围棋。”
罂粟站原地,脊背松竹一样笔直。微风吹着发梢拂动,过了小片刻,那人只看到罂粟仿佛无声冷笑了一下,便听到她轻描淡写地开口:“你就去回说,我今晚太累了,不想去书房。”
那人微微一怔,罂粟已经转身离去,只给他一个纤细背影,去方向果然是楚家外重。
等到把罂粟原话汇报给楚行,负责传话人胆战心惊,满心都祈祷自己还能见到第二天朝阳,却没想到楚行听完后,只“嗯”了一声,指尖拈着白子未加停顿便按了下去,而后漫不经心道:“你先下去。”
来人还没有退出书房,阿凉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罂粟她怎么能这样!也太不把您放眼里!”
不知道这两句话是哪里启动了笑点,楚行听完她话,没有动怒意思,反而笑了一声。阿凉扁起嘴,问道:“阿凉哪里说错了话,您笑什么!”
楚行指节轻扣着下巴,抬起眼来看她时,唇角犹有微微笑意,道:“笑你说得很对。”
罂粟说自己累,倒也不算作假。白天一坐就是一整天,等她回到房间洗漱完扑到床上,几乎是立刻就睡得天昏地暗。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朦胧中她只觉得有人轻柔摩挲她脖颈,锁骨,而后往下,还没有摸到胸口,罂粟就拐起肘,毫不犹豫撞了上去。
结果很被人反手抓住。罂粟又从下面踢一脚,这次被人把四肢一并压住。罂粟张口就要咬人,然而又被人捂住嘴巴用力按枕头上。
等到罂粟放弃了挣扎,楚行松开她嘴,俯身下去,挑挑她下巴,低笑着道:“又踢又抓还咬人,你是小狗么?”
“这么晚您来干什么?”
楚行抱着她,合身一起躺到床上,说:“今天路明给你安排了什么?说来听听。”
“不过是熟悉一些寻常往来事务而已。”
“都记住些什么东西?”
罂粟困得恨不能立刻闭眼睡过去,然而楚行侧身揽着她,手指一直她手腕上慢慢摩挲,让她不得不强打精神回道:“只是一些琐碎,没有记住太多。a城商家,b城孟家,c城乔齐常三家,与我们关系错综复杂,是要小心应付对象。”
“继续。”
楚行一边听着,手慢慢摸到她腰际,翻进衣服里面去,那里环着捏了两圈,让罂粟又痒又微疼,勉力维持着清醒,却又不是真清醒,自己都记不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蒋家这两年发展平平,被另外两家一直压制着,要是想办法得到楚家相助,蒋信蒋绵一定十分高兴……”
她无意识中把今天下午思考过多想法说了出来,楚行听完后,手绕到她胸前顶端,忽然那里不轻不重地一捏。
罂粟一个闷哼,听到楚行不急不缓地开口,语气平平:“这才刚一天,满脑子就想着怎么跟蒋家谋福利了,嗯?”
罂粟迟钝了几秒钟意识到他这句话意思后,心底大骇,骤然清醒。
罂粟全身冰凉,想要补救,楚行却不再给她机会。她浴袍很被剥下去,衣料被抵到她嘴边,听到他又开口:“咬着。”
罂粟不肯,扭过脸,有风从大开窗户吹进来,让她轻轻一抖。然而很便无暇再顾及这样外事,楚行揉压着她,不久从后面慢慢进来。
这个姿势让罂粟忍不住咬紧牙一声哼。再稍微动一动时,呻、吟声便不由自主从鼻间溢出,断断续续地连绵起来。楚行开始不说话,后来一个高点让罂粟“啊”地一声,浑身颤抖,却这个时候感觉到楚行咬了咬她耳垂,低声告诉她:“窗子还没关,你叫得这么好,让旁人听见了怎么办?”
罂粟心底又是一骇,去摸浴袍,结果被楚行将衣服丢到一边,连双手也被反剪到背后。罂粟一挣,双手已被绑住。她想要扭过身去,一根修长食指抵到她唇边:“含着。”
一根手指不足以把所有呻、吟堵回喉咙里。反而是楚行手指她口腔中恶意翻搅,让罂粟不适至极。鼻音低低缠缠地发出来,又黏黏腻腻,比刚才要暧昧和淫、靡。罂粟听得满脸通红,觉得难以忍受,想把手指吐出来,又无能为力。
楚行手段一直刁钻,与温柔不沾边时,就愈发是生死不能难熬。后来罂粟皱起眉,嘴巴紧起,舌尖沿着楚行手指一遍遍滑动,是吮吸意思。如此很便听到楚行“唔”了一声,他低下头来,把她头发拨到一边,低声说:“早点懂事不就好了?”
过了不知多久,罂粟被楚行抱到怀里,面对面。长久积累起来、感深入而强烈,罂粟嗓子已经微带了沙哑,头发被拨到耳后,跟随一下下晃动。哀求看向楚行,但始终没能得到想要回应。
第二天罂粟醒来时,楚行已经不房间。她只是尝试慢慢坐起来,就花了有足足五分钟。
罂粟撑着墙壁一步步地挪,还没有挨到浴室,电话就响了起来,来自路明,支支吾吾地说:“罂粟小姐,你现哪里?”
罂粟赶到大楼时,她前一夜还井井有条办公室此刻已经满目狼藉。茶杯文件书架都倒地上,窗边站着两个黑衣保全,阿凉双手抱臂,坐唯一一张完好无损沙发上,两腿、交叠,听到响动回过头来,打量了罂粟一遍,语气里说不出讥诮:“听说有人昨晚□叫得十分欢,没想到今天早上还能爬得起来床,罂粟姐真是好体力嘛。”
路明一旁听了忍不住尴尬,卷起手举到嘴边一声轻咳,阿凉又转过眼来,要笑不笑样子:“路总助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说昨晚神秘男人就是你。不过谁也说不定呢,据有人说昨晚战况激烈,谁知道昨晚罂粟姐床上会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呢?”
“阿凉小姐,请你自重。”路明终于脸色一沉,“这种话不应该从你口中说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阿凉哼了一声,白他一眼,慢悠悠走到罂粟面前,眼角透着不怀好意,突然伸出手,把罂粟衣襟往下一拉。
罂粟捂住胸口同时一把捏住她手腕,一个用力,阿凉“啊”地一声尖叫,收回手去时候冷汗涔涔。
阿凉大颗眼泪立刻掉下来,记恨地盯着罂粟,却咬住唇一言不敢发。路明一旁又是咳了一声,说:“阿凉小姐去医生那里看一看吧,要是不小心骨折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啊。”
阿凉眼泪掉得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说:“我去告诉少爷!”
她话说完,就有个声音从门边沉沉响起来:“告诉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 =现才原因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昨晚手机码字到一半睡着了,然后现醒了又把后面一千字补上。大家久等,坑爹我表示十分抱歉!!><
ps,1,本文he
2,男主叫楚ng
3,男主不是神经病,他是个变态。
4,我觉得后我真有必要写个男主番外。拿前几章一个情节为例,楚行去a市找罂粟,是十五天以后。也就是两人角力,每次都是楚小闷忍不住,主动去撩拨女主。但是这么闷骚段子,还是番外里集中放好了。文里讲多影响闷骚小主和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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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21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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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十章、
楚行穿着浅色衣裤,亚麻料子简单舒适,手中一串珊瑚念珠,发话那一刻,里面人都屏住呼吸静了一静。
阿凉仿佛一瞬间看到了救星,大哭着跑过去,举着手腕给楚行看,嚷嚷道:“少爷救命!罂粟姐她要杀我!”
路明许久未见女人撒泼,难以置信阿凉睁着眼说出来夸大其词,只觉得替她都汗颜。一旁罂粟则是眼梢轻挑,对阿凉告状话无所谓一般,只微微哼了一声,便抱起双臂轻倚着沙发,连瞟过来这边一眼都吝啬。
楚行看了眼罂粟,被阿凉摇衣角不停,又瞥了眼手腕。阿凉见他不发话,又急急补充道:“而且昨天晚上有人听到罂粟姐房间里有响动,一整个晚上都是她跟其他男人……那个声音!”
“是么。”楚行听完了,眼波都未动,只淡淡问,“谁听见。”
他问得随意,阿凉却下意识瑟了瑟脖子。她已经跟楚行身边有段时间,仍旧摸不准他心思。他这样问,她只得小声答道:“是……是罂粟姐隔壁房间阿茗告诉我。”
“就她一个?”
“是。”
楚行“唔”了一声,又问:“只听见人声,看见人影了么。”
“……没有。”
“那个阿茗人呢?”
阿凉小声说:“她今天被派去东街那边了。”
楚行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他手中捻着那串一百零八颗佛珠,不紧不慢地开口:“昨晚罂粟被罚禁闭室跪了一晚上。那个阿茗从哪儿听来人声?她找人冒充不成?”
楚行说完这句话,全体一静,都侧目去看阿凉。阿凉一下子呆愣原地,失声道:“可,可是阿茗她……这不可能!罂粟她明明……”
“一大清早把别人办公室弄成这样,吵成这样像什么体统。我近是让你太清闲了。”楚行不再理会她,转身朝外走,一面漫声吩咐道,“把那个阿茗吊起来打,打到她知道不再造谣生事了为止。阿凉去禁闭室反省一天,不得进食。明天再跟着离枝去西南一趟,金三角民风好得很,好好磨磨你这些乱七八糟臭脾气。”
阿凉傻当场,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她连着叫了多声少爷,楚行都没有回头。过了片刻,楚行略停下脚步,半偏回头,道:“你刚才说罂粟把你手腕弄伤了?”
阿凉回过神来,大力点头,一边说:“罂粟姐刚才差点要杀了我!”
罂粟还是那副凉凉薄薄模样,连转个头瞥她一眼都懒得。楚行看了罂粟一眼,沉声道:“过来。”
罂粟面无表情,过了片刻,还是慢慢走过来。
楚行说:“跟我去到书房跪着。”
等回到楚家,进了书房,罂粟作势一低,膝盖还没沾地就被楚行拽着胳膊起来:“干什么?”
罂粟垂着眼,平平板板地说:“不是您让我跪?”
她说出来话含着沙哑。楚行昨晚控制住分寸不准她晕过去,罂粟不得已叫了太久,到现声音还没有缓过来。楚行瞧她一眼,笑着说:“今天让你跪你就跪,昨天叫你过来怎么不见你过来?”
罂粟仍是垂着眼,大言不惭道:“我当然一直听您。可是昨天晚上您有贵客,我怕我一来会搅了您兴致,那多不好。您说呢?”
楚行看着她,慢慢笑出一声来。接着伸手去按了书桌上铃,通知管家说:“做点润嗓东西来。”
罂粟垂着手站一旁,望着天花板道:“我今天不想喝梨汤。”
楚行看她一眼,逗她:“我说是给你做了?”
罂粟脸色一冷,立刻就要走。被楚行拽着手腕拖回来,用身体压书桌边上,一边同管家补充道:“不要梨子。”
罂粟试着挣扎了一下,发觉没用后,放弃,又说:“托一些人福,我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呢。”
楚行好笑地看她一眼,又同管家说:“再端些早餐来。”
那边又应了一声。楚行把通话掐断,见罂粟眉眼之间仍然凉凉薄薄,很是不耐烦神色,拿根手指一刮她鼻尖,取笑道:“玩笑话都禁不起,你还禁得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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