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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栽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熊猫珍奶
跟云隐的描述确实相差无几。孟斯筠很快就回了目光,她可不觉得跟段玉裁有关系是什么好事情。
汤圆很细腻绵软,里面的芝麻馅又甜又不腻。孟斯筠本就爱吃糯米制的食品,一吃就停不下了。
段玉裁见孟斯筠不再理会他,也没再说什么,就转回头。此时他的手机一震,是罗秋发来的,只有两个字。
“成事。”
段玉裁心情大好,难得地扬起嘴角。荀离鹤看着段玉裁常年不变的冰山脸竟然崩了。想也不用想,梅疑雪应该是回答他身边了。
荀离鹤瘪嘴,心里为梅疑雪和顾笙鸣这对苦命鸳鸯默哀了几秒。
段玉裁掩下笑意,回复罗秋,“我这就回去。”他说完这句话,理了理西装,就站起身,往外走去。
孟斯筠这才干掉最后一个汤圆,就发现自己身边空了个人,看着段玉裁碗里剩着的汤圆,暗叹,真是暴殄天物。
荀离鹤见段玉裁一走,眼珠子一转,就占了段玉裁的位子。
“斯筠,好久不见啊。”荀离鹤搭了下孟斯筠的肩膀,热情地笑道。
孟斯筠一脸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人,难道又是原身的朋友?孟斯筠浅笑,“请问,你是?”
荀离鹤哭丧着脸,一脸郁闷,“段玉裁这家伙还真没骗人,你还真失忆了?”
“所以,我们以前很熟?”孟斯筠反问。
“倒还算不上,只能说是点头之交。”
孟斯筠“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转身拿起筷子朝着牛肋骨夹去。
荀离鹤见孟斯筠不打算再搭理自己,心头一急,扯过孟斯筠的肩膀,“哎哎哎,我还没说完呢。”
孟斯筠把牛肋骨夹到碗里,然后转过脸看着荀离鹤,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他,静静等着他说下去。
被这么看着的荀离鹤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声音也温吞了几分,“我叫荀离鹤,荀子的荀,离别的离,白鹤的鹤。”
孟斯筠听到名字,止不住地赞美道,“你的名字倒是很有名士风流之感。”
荀离鹤一愣,感觉和自己记忆中唯唯诺诺的孟斯筠有些不一样,更加自信,也更加夺目了,荀离鹤暗忖,以前的孟斯筠本就漂亮,长相身材俱佳,更何况现在又不再唯唯诺诺、自卑敏感,这不正好合了段玉裁的口味吗。
荀离鹤心中一喜,立马回答道,“是啊,我妈是研究魏晋南北朝历史的,所以给我取了这样一个名字。说真的,我从小到大,都被人吐槽过名字和真人反差太大。”
“那倒是真的。”孟斯筠被逗乐了,抿嘴浅笑。
荀离鹤看着孟斯筠的一颦一笑,脸不禁一红,心下吐槽道,段玉裁这家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虽说梅疑雪也是难得的美人,但是和孟斯筠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嘛。
荀离鹤憨笑道,“是啊。”然后他停顿了下,转入正题,“斯筠,你现在对段玉裁有什么看法?”
孟斯筠楞了一下,慢慢回道,“我很可怜他,如此执着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甚至想要剥夺她的自由。真是蠢不忍言,又可悲至极。”
“是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死心眼,”荀离鹤跟着叹一口气,认认真真地看着孟斯筠道,“我怕他连爱字都未尝到就要过完此生,但是……如果…….”
孟斯筠听完后,有点明白荀离鹤的来意了,她深深地看了荀离鹤一眼,一哂,“世上美女何其多,段公子一定能够找到他真正所爱之人。可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
“为何?”荀离鹤皱眉,“就算你失忆了,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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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重新发现段玉裁的好,然后再爱上他吗…….好吧,我承认这有点难。”
孟斯筠拿起装着椰奶的高脚杯,啜了一口,叹口气,“解铃之人不是我,而是段公子。你们想让梅小姐幸福,便把心思花在段公子身上。不要在做强人所难之事。”
这一句话噎的荀离鹤脸一阵红一阵白,说什么都不知道,确实,他的所求没有考虑孟斯筠的想法,他下意识还以为孟斯筠还是以前那个毫无主见、畏畏缩缩的心软女人,可是如今却如此伶牙俐齿,隐隐还能感到威压。
他此时此刻,才真正认识到,失忆后的孟斯筠真的是完完全全地蜕变了,让人捉摸不清了,他心一沉,估计梅疑雪和顾笙鸣注定不能在一起了。
孟斯筠看着荀离鹤逐渐暗淡的神情,有些漠然地别过头,把有些凉了的牛肋骨给吃了。
荀离鹤苦笑了一下,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回到座位后一直心不在焉,跟身旁的人说话也是敷衍的态度。
这场谈话丝毫没有影响孟斯筠的心情,她吃得饱饱地随着人潮走出顾家,一出顾家门,才发现下起了倾盆大雨,她没带伞,一时很是犯愁。
荀离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对,要不给我个赔礼的机会,送你一程。”
孟斯筠很是感激,“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我很高兴能够找你谈一场,”荀离鹤撑起伞,将伞笼住二人,转头笑着对孟斯筠道,“不然我可就没机会知道失忆后的孟小姐是如此迷人。”
“你就是这么轻浮的吗?”孟斯筠哂笑。
“孟小姐你用词过甚。”荀离鹤眨眨眼,一脸无辜。
孟斯筠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荀离鹤和孟斯筠并肩走下台阶,俊男靓女,赢得重重目光,在一片歆羡中,有那么一双嫉恨的美目死死盯住孟斯筠,冒着森森的寒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荀:大家好,我荀大可爱终于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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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一台戏 段公子的执念(5)
深夜凄清,月色被乌云薄雾挡尽。幽暗的街道,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微弱地发烫。突地两束光柱照亮整个街面。一辆车缓缓驶入。
孟斯筠跟荀离鹤道了别,就往屋里走去。
荀离鹤望着孟斯筠离开的背影,突地,他意味深长地一笑,又摇摇头,打算启动车时,一个电话打来。荀离鹤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手机号,笑容敛,眉头紧蹙。
“离鹤,”电话那头传来了温柔的声音,但是却奇异地带着凉意,“你觉得当众抛下自己的未婚妻,和另一个女的离开,体面吗?”
荀离鹤轻咳,“宋妍大小姐,我无意冒犯你。但我对你实在没有感觉。”
“感觉,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就像云隐和顾长暮一样,不是吗?”宋妍声音如流淌着泉水般清亮,缓缓道。
荀离鹤不屑地回应,语气有些咄咄逼人,“那等我爱上你,你再来约束我啊。我跟你说,我这个人就是不羁,最讨厌一个莫名的女人随意闯入我的生活,管束我的一切。”
宋妍听完后,竟未生气,以极其冷静的口吻道,“不管怎样,我就是你的未婚妻,伤了我的脸面、宋家的脸面,也便伤了荀家的脸面。今日之事,我不追究,伯父伯母也不会放过你。所以,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的身份,还是了那颗风流心吧。至于今天的事,我会跟伯父伯母解释的。”
然后便断了电话。荀离鹤总是拿这女人没辙,好像就没什么事情能够激怒她,一直温柔体贴、端庄优雅、明能干,就像戴了个卸不掉的面具似的。
荀离鹤长叹一口气,心里一股烦躁,段玉裁和梅疑雪那事已经够让他心烦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这样的祸害。他此时此刻有种跟梅疑雪同病相怜之感,也越发地可怜梅疑雪的遭遇,估计今晚就被抓回段家,做个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了。而自己又何尝不处于这种状态。
荀离鹤无力地扶额,后便启动了车子,家也不想回了,就朝着离巢酒吧开去。
宋妍和段玉裁是一种人,不择手段的小人,无论事业亦或是爱情。
反正荀离鹤是这样认为的。
孟斯筠洗漱完毕,就关了灯躺在床上准备入睡。今天她接触到了许多新鲜事物,一时有些兴奋睡不着。
今夜的月光奇异地有些阴寒,一层层缥缈的云丝紫烟缭绕其间。今夜的风也奇异地停止了吹拂,缺了风声的夜晚分外宁静。
孟斯筠从这一天开始真正进入了这个奇异的现代社会,进入了这个世界的交际圈。而未来她也能够拥有自己的事业,拥有唯一的爱人,成为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男人的附庸。
孟斯筠不自觉地嘴角翘起,满怀欣喜。
在憧憬中,她缓缓睡去,睡得安详。
夜越来越深重,暗淡无色的星星、被乌云紧拷的月亮,便只剩下一片黢黑。在这无尽的黑中,一双如鹿般的眼睛缓缓掀开了眼皮,不长的睫毛战栗着。
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是梅疑雪,她惊恐地望着枕边人,下意识就是想要挣脱,可是她动了几下,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手铐拷住了。
她扯了一下嘴角,苦笑,她以前逃过一次,结局也是被拷回来了,所以对于这种行为并不意外,她眼神从无力到悲愤怨恨,她凑近了段玉裁,狠狠地咬住段玉裁的肩膀,力气大到要把段玉裁的肉给撕扯下来。
段玉裁是被痛醒的,看着梅疑雪想要把他活吞似的样子,睡意全消,一把把梅疑雪从自己身上扯开,被梅疑雪咬过的地方渗出了血,他啧了一声,闷闷道,“气出够了就好好睡觉。”
“段玉裁!你个混蛋,为什么你就不肯放过我!”梅疑雪怎么可能甘心,她本来就快要和顾笙鸣结婚了,本来就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获得幸福,此时此刻她怎么可能甘心!
“疑雪,我知道我的做法偏激,”段玉裁极为认真地看着梅疑雪的眼睛说道,“可我也没有那个度量,把你交付到别的男人手里。”
“所以呢?你就打算和我一直持续这段畸形的、只能被称为绑架的、不受人祝福的‘爱恋’?”梅疑雪泪水止不住的涌出,颤抖着说道,“就这样跟我耗着,你也获得不了真正的幸福啊!你可甘心?”
“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切都好说。”段玉裁有些固执地说,强硬地一手揽过梅疑雪的腰,将头埋进梅疑雪的肩窝。
梅疑雪的手被拷住,只能被动地被段玉裁抱着,她恶狠狠地道,“你不怕我再咬你?”
段玉裁轻描淡写道,“你咬多重,都改变不了现实。”
梅疑雪敛了眉眼,叹了口气,是啊,她无论挣脱多少次、逃跑多少次,也都改变不了现实,都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真是可悲,不是吗?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控不了。
此刻,梅疑雪满脑子都是温柔地朝着她笑着的顾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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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湿了一片衣襟。段玉裁他的脖子也被浸湿,他楞了一下,后叹了口气,揉了揉梅疑雪的后脑勺,抱得更紧了几分。
第二天,天还未亮,一道突兀的铃声响起,打破了孟斯筠的美梦。
孟斯筠不情愿地起来,睡眼惺忪地翻找着手机,接通,迷迷糊糊地回了句,“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很紧张很焦虑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颤音,“斯筠……疑雪她昨晚失踪了,应该是被段玉裁给绑走了。怎么办啊?都怪我和长暮的婚礼请了段玉裁……我本来以为只要把梅疑雪藏好就不会被他找到,谁知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请他来的!”
孟斯筠听完这一段话,清醒了不少,幸好她不是一个有起床气的人,她揉了揉眼睛,冷静道,“那打给我是为甚?”
云隐也稍微冷静了点,忍住哭腔,深深地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昨晚笙鸣发现她失踪后,我们动用了江家和顾家全部力量去找段家讨论,可是都是无果,然后还去找了荀离鹤,没想到这厮竟然到酒店买醉去。所以,我们想到了你。”
孟斯筠只觉好笑,他们怎么能寄希望到一个被段玉裁抛弃的人身上呢。
“对不起,这个任务我胜任不了。”
云隐那边静了会儿似乎也知道可能性甚微,良久才回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你能尝试下,好歹你们以前也在一起过。”
孟斯筠到厨房倒了杯温水,慢慢喝着,她确实同情梅疑雪的遭遇,深思熟虑后,她才回应道,“好吧,我去试试,不过不要太期待能有什么结果。”
云隐苦涩地笑着,“谢谢,多一分力量多一分希望嘛。如果真的没办法,我们会再想的。”
“对了,段玉裁他府邸在何处?”
“你不知道的啊?!”云隐震惊道,不过想想孟斯筠的身份确实不算光,便理解了,“我都差点忘了你和他并不是名义上的那种恋爱关系……好吧,他家在江北府永安路102号。”
孟斯筠听着上半句话,无奈地抽了下嘴角,听到地址后嗯了一声,便把电话给挂了。
窗外,太阳已经露出一截,通红的光芒驱散开了黑暗,天空越发地趋于湛蓝。
孟斯筠喝完一杯水,伸了个懒腰,觉得现实生活中的戏码可是比电视剧有趣多了。她看了眼窗外,出发去找段玉裁还是太早,洗漱完,她在书房练字练到七点多,才到卧室随便翻了件衣服穿上,扎了马尾,拿了纸墨笔砚,就朝着段家而去。
到段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孟斯筠走向气派的巨大铁门,就看到跪在地上的顾笙鸣,孟斯筠皱着眉头,看着顾笙鸣这落魄的样子,跟她前几天看到的明干练温和有礼的顾笙鸣判若两人。
“顾医生,”孟斯筠安抚性地把手搭在顾笙鸣肩上,轻声安慰道,“世事难料。”
顾笙鸣抬起疲惫不堪的脸,苦涩地扯出一个笑脸,“斯筠啊,是云隐叫你来的?”
“嗯。”孟斯筠点点头,嘴角轻扬,玩笑着说着,化解下顾笙鸣的愁绪,“祝我好运咯。”
顾笙鸣被逗乐了,然后郑重地说道,“真是麻烦了。”
孟斯筠拍拍肩膀,没再说什么,就往铁门走去,摸索着按了按门铃。
门铃上的显示器显示出一张苍老的脸,那张脸的主人缓缓开口,“请问小姐你是来找段少爷的?”
孟斯筠点点头,“是的。烦请先生开个门。”
“不好意思,少爷说了,今天他谁也不见。”
孟斯筠知道自己肯定会吃闭门羹,讪笑道,“那好吧。”然后拿出手机,翻出手机通讯录里段玉裁的手机号,拨打出去。
良久才接通。
“孟小姐,有事?”段玉裁声音还有些慵懒,像刚睡醒般。
“段公子,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方便开个门吗?”
“看来你失忆的不够彻底,连我家的地址还记得。”
孟斯筠扯了下嘴角,“我昨晚和梅小姐聊了会儿,看她对书法特别感兴趣,与她约了今日来好好地探讨一下,便问了云隐,她所在的地址。”
段玉裁哂笑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孟小姐还通书法?”
“我也不算通,只是住院期间闲来无事便用此打发时间。”孟斯筠回答道,然而孟斯筠住院期间其实主要是看电视打发时间。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
“段公子,你大可安心,我一个弱女子就算想在段家做些什么,也无能为力。”孟斯筠又补充了一句。
“我让罗叔帮你开门。”段玉裁说完就挂断电话,唤醒了睡着的梅疑雪,道,“孟斯筠找你。”然后他轻手轻脚地从床榻上下来,换上干净的白色卫衣,穿上松垮的运动裤,走去卫生间。
梅疑雪睁开眼,眼底一片乌青,听到孟斯筠来找她的消息不禁一喜,她知道一定是顾笙鸣想办法救她出来了。
于是利落地洗漱完毕,然后下楼与段玉裁吃早餐时的心情也好了点。
顾笙鸣看大门开了,一脸惊讶地望着孟斯筠,“怎么会?”。
孟斯筠也真没想到自己这样一说真的有效,想好的那些说辞也都废了。然后进去前,朝着顾笙鸣说道,“你在这一直跪着也没用,先回去吧,等我的消息。”
顾笙鸣思忖了片刻,也觉得孟斯筠说的有道理,吃力地站起,脚一麻,差点踉跄,面色都有些发白,“那谢谢了。”
孟斯筠看着顾笙鸣为了梅疑雪伤心到这般样子,叹了口气,为自己以前所产生的一点情愫感到可悲,她宽慰地拍拍他肩膀,道,“我尽力。”
孟斯筠进去段家,被罗叔引到书房。
“孟小姐,请你在这稍等片刻,小姐马上就来。”罗叔恭敬道,然后便离开了。
孟斯筠瞧着段家书房,和外面的欧式建筑风格不同,书房很是古朴,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倒是她白带了这么多东西。
最吸引孟斯筠目光的便是书房中央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大字,上面写着遒劲有力的“晨钟暮鼓”四个楷体字,孟斯筠不自觉走上前去欣赏,笔画横轻竖重,笔力也算雄强圆厚,但是颜真卿的影子太过浓重,放在古代只能说是很好的临摹品,放在现在应该也算上品。
有意识地去看了看落款,赫然盖着刻有“段玉裁”三个字印章的印记,还是有些惊讶。
一声清脆的“斯筠!”把孟斯筠的思绪唤回。
孟斯筠闻声回头,就看到梅疑雪站在门口,朝着她发自内心的笑。
孟斯筠转过身,点点头。看着段玉裁没跟过来,疑问道,“你哥不怕你被我拐走?”
梅疑雪笑容敛,一脸萎靡,“这段家各个角落都装了监控。说不定,他现在在监视着我们呢?!”
“还有这种技术?”孟斯筠觉得新奇,监控这东西堪比他们那时候的暗卫,可能还更厉害。
梅疑雪停顿了下,一脸忧愁,“笙鸣还好吗?”
“不太好。”
梅疑雪叹了口气,情绪有点低落。
孟斯筠温柔地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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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疑雪眨眼,“你别忘了,我们今天是来探讨书法的。”
梅疑雪这才缓过神来,“对啊,你看我这记性。斯筠,我以前也学过一点,但是上了高中后,学业太忙我就弃了,只学得一点皮毛。”
孟斯筠颔首,示意了解,然后看着墙壁中央的那副大字称赞道,“你哥写的倒还可以。”
梅疑雪耸耸肩,“我哥自小就聪颖,什么都学得好学得,这副字是当时书法老师出了个题,他就随笔写下这几个字,好像是因为陆游里的一句诗……什么来着?”
“百年鼎鼎世共悲,晨钟暮鼓无时休。”孟斯筠不自觉吟道。
“对对对!就是这首。”梅疑雪回应道,“可惜我当时年纪还小,不知道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我哥写的这几个字很得父亲的喜欢,就裱起来挂在这了。”
“晨钟暮鼓,终日不忘钟鸣鼓声,如此便可使人警觉醒悟,不入歧途。”孟斯筠喃喃道,“寓意的确好。”
梅疑雪一脸崇拜地看着孟斯筠,“斯筠,你在国学方面还真是厉害,我真是佩服。我父母也很喜欢研究这些,他们应该会很喜欢你的。”
孟斯筠苦笑,摇了摇头,“好了,不扯这些了。”然后就走向书案处。
梅疑雪也跟着孟斯筠到了书案那边,“也对,不过我小时候只学过楷书。”
“楷书方正、笔画平直确实比较适合初学者。”孟斯筠一边铺开宣纸,一边道,选了一根毛笔,抬头看了一眼梅疑雪,耐心讲解道,“那么,你喜欢颜体、欧体还是柳体?颜体法度森严、点画有力、结构稳健;欧体字形修长,平正之中却也可见险绝;而柳体笔画瘦劲有力,俊俏有神。”
梅疑雪听完,见孟斯筠这么认真的讲解,皱了下眉头,“我当初临摹的是柳体。柳公权的《玄秘塔碑》。不过,我其实对书法的兴趣也还好啦。”
孟斯筠一愣,倒是她忘了来的目的了,但是样子还是要装装的,她讪讪一笑,“知道了,你把《玄秘塔碑》拿来吧。”
梅疑雪不知道孟斯筠到底想做什么,但还是把字帖拿了过来。
孟斯筠也曾练过柳体,此次对着它临摹也感到分外熟悉,她一边埋头写着,冷不丁地就说出一句话,“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办,反正我和我哥的关系已经鱼死网破了。”梅疑雪叹了口气,然后贴在孟斯筠耳边轻声道,“我现在只想找到个机会逃出去。”
孟斯筠认认真真地写着,压低声音道,“有时候鱼死网破只会使自己陷入绝境,不如暂时妥协。”
两人此时此刻的样子倒真像是在认真研讨书法。
梅疑雪一听,怒了,声音也有点压不住,责问道,“斯筠,你这是什么意思?”
孟斯筠临摹完一个“故”字,气定神闲地看了一会儿,才笑着道,“我的意思是左右结构的字两边要互相妥协,互相映衬,这样才会和谐。”
然后声音压低了,道:“所以你暂时对段玉裁不要这么抗拒,对他妥协,让他感觉你慢慢开始接受他,便可获得更多的时机逃走。”
“可是他都限制我外出了,如果我外出,要么他陪我,要么保镖跟着,我要怎么逃”梅疑雪轻轻道,满是无力之感。
“婚礼也许是个契机。”
“你要我跟他结婚?”梅疑雪惊呼,一不小心声音就太大了。
孟斯筠看这并没有帮梅疑雪逃跑之意,也不再压低声音,写字的笔也停了,一双澄净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梅疑雪,丝毫不带犹豫地说,“是的。”
梅疑雪看着孟斯筠,也慢慢静下心,思考孟斯筠所言,确实,她想要逃出去,只有降低段玉裁的疑心,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主动要求妥协,并提出结婚这一要求。况且婚礼的场合不一定要定在段家,可以定个酒店,那么就一定有漏洞可以使自己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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