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挂枝儿
陆子瞻暂停了手机里的片子,他打小学柔道,四肢比一般人灵活,胆子也十分大,摸着黑就敢顺着窗台爬进岑家。然后猫似的一个跳跃,落到了岑缨跟前,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模糊黑影,将撑着手掌往后挪的岑缨逼到退无可退的角落里:“听得很爽吗?你看,你都湿了。”
先前岑缨跌坐过的地方泅出了一块深色水迹,睡裤的裤裆处亦湿得几乎透明了,此刻狠狠开他随便哪处穴`口,岑缨一定会尖叫着达到高`潮。
陆子瞻只穿了一件上衣,方才自`慰撸硬的阳`物剑拔弩张地竖在身前,马眼处还流着腥臊气十足的透明液体。他略微挺了挺腰,龟`头就抵在岑缨腮边戳弄,令岑缨瞬间熏红了眼眶,亮晶晶的一片淫`水污渍,倒像是他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了。
岑缨哽咽了半晌,炙热的鸡`巴在他眼前无法忽略,他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儿想到陆子瞻的阴`茎又长又粗,勃`起的时候斜斜向上,任何体位都能准确无误的顶撞到他体内的敏感处;一会儿又想到他做的春`梦,陆子瞻长出了第二根鸡`巴,用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两根鸡`巴一前一后抽`插他的阴穴和肉眼。阴穴先高`潮了,潮喷出水,前面的鸡`巴就先射`;肉眼先爽得绞紧,阴`茎一股一股射了,后面的鸡`巴也会跟着一股一股射在敏感点上,给他带来激烈的双重高`潮。口水吞到最后,却无意识地泄出一句:“你又看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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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就那么好看吗?”
陆子瞻在黑暗中笑了笑,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放松牙关,阴`茎在他唇边磨蹭,磨得他口涎直流,强迫似的替陆子瞻的阴`茎上了一层润滑。他才缓缓撤离,一只手揉`捏着岑缨胸前的乳`头,一只脚踩着他大腿内侧,隔着睡裤摩擦岑缨的下`体,下流地说道:“不好看,片子里的女人我看过一次没打马赛克的,真让人提不起劲。还是你的阴`阜长得漂亮,原本粉白粉白的,玩久了就剩下粉色,掰开大小阴`唇的时候跟看着一朵花盛开了似的。”
岑缨的阴户被陆子瞻夸得又紧了一番,睡裤上多了一块湿漉的水迹,像失禁了般,慢慢扩大晕开,想被侵占掠夺的欲`望和羞于裸露的胆小交缠扭曲,让岑缨口是心非的说:“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欢,不喜欢你还……还硬得起来?你有她们就够了,何必爬过来找我,你快回去,不然我喊进贼了。”
陆子瞻猛地掐住他的下巴,阴`茎像短鞭似的抽了一下他的嘴巴,冷哼道:“你不诚实,你晚上来还书,内裤都没穿,眼睛一直往我身上勾。我知道你惦记着那次我在书房里把你得几近痉挛,想我再狠狠强`奸你一次。现在正好月黑风高,适合把你卧室的灯全部开亮,看着你身体每一处,强`奸你,凌辱你。”
“我……我……”岑缨腿已经软了,最后一道矜持的防线也被陆子瞻的鸡`巴抽没了,翕动着眼睫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说,“我不能喊出声,会被发现的。”
陆子瞻挑了挑眉,双手抄起岑缨柔若无骨的身体,把他房间的门窗全部锁死了。翻出他的皮带,左右手分别系了一根捆在床头两侧,大腿和小腿也被皮带紧紧扣在一起,再取两根穿过腿上的束缚,与手腕处相连接,形成了一个刑具一般的枷锁,将岑缨双腿大张,身体几乎对折的抬高屁股,两个穴`口和阴`茎展露`无遗。
“啊!”岑缨随着双腿一并张开的阴穴被陆子瞻甩着鸡`巴抽打了一阵,龟`头每下都落在阴`蒂上,抽得他又疼又爽,瑟缩着呻吟出声。
陆子瞻蹙眉道:“你不能喊出声,再敢喊一个字,我就抽烂你的阴`蒂。”说着,示威似的捻着龟`头疾速敲打阴`蒂,数秒后才停下,观察着岑缨苦苦忍着一声不吭,将嘴唇咬得泛白,却已然高`潮的神情。再衬上他那张人前总冷若冰霜的脸蛋,简直漂亮得令人着魔。
他低下头或亲吻或舔舐滴揩去岑缨脸上的泪,双手和硬热的阳`物在岑缨嫩得好似能拧出水的肌肤上游走,故意避开腿间的性`器和吞吃男人阴`茎的地方,欲擒故纵一般撩拨起岑缨的情`欲,逼他受不了,主动扭着腰,翕合着穴`口求陆子瞻垂青。
陆子瞻自肚脐舔下来,粗糙的舌苔狠狠划过岑缨幼嫩的阴`唇,舌尖在阴`道口戳了戳,牙齿轻轻啃噬着他整个阴户。见岑缨憋不住想射了,再一鼓作气,猛地舔住阴`蒂,吸髓吮血似的埋在岑缨腿间把他这处水流不止的性`器官舔得滋滋作响。手指在他意乱情迷间,整根没入了肉眼内,抠挖着岑缨甬道里的敏感点。
岑缨大口喘着气,浑身一阵痉挛似的抖动,前面的阴`茎射得陆子瞻满脸白浊。
“你射过了,就该轮到我了。”陆子瞻捏着龟`头抵在肉眼口子上,故意放慢插入的速度,要岑缨仔细感受描摹他的鸡`巴是怎么擦过里面的软肉,埋入最深处;又是如何缓缓抽出,刮过他体内的所有可以带来快感与高`潮的地方。
岑缨舒爽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仍然不敢出声,甚至不嫌肮脏的咬住了被胡乱抛在床上的内裤。陆子瞻看他咬着东西,没由来想到他给自己口`交的样子,将内裤团成一团塞满岑缨的嘴巴,说:“你看到我眼睛里倒映出来的你吗?你含着我的鸡`巴,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委屈又享受。”
阴`茎抽`插肉眼的同时,手指也渐渐插进了岑缨的阴`道里,刮蹭着他里面湿热绞紧的肉壁,继续形容给岑缨听:“你这里两根指头就塞满了,但我知道我的鸡`巴那么粗也一样得进去。我只要弯曲一下手指抠你阴`道上方的肉,你就会感觉到一阵酥麻像电流似的流窜过全身,对不对?因为我现在一抠,你屁`眼都爽得夹紧了我的鸡`巴。”
他说完将阴`茎从肉眼里完全抽了出来,拿过床头的小夜灯,直直照着岑缨的阴穴,另一只手则打开手机摄像头,一面对焦准备拍照一面言语猥亵岑缨:“这么漂亮的一朵肉花,你自己却看不见,多可惜啊。放松些,想象我的鸡`巴马上要插进来了……”
闪光灯和快门声同时结束,手机屏幕上多了一个粉色的肉`洞,陆子瞻给岑缨看,岑缨紧闭着眼不肯睁开。下一刻阴`道就被炙热粗硬的阴`茎狠狠顶开,酸胀和些微疼痛刺激得他陡然瞪大眼,入目的便是他自己此刻正在被鸡`巴迅速抽`插的阴户。
陆子瞻一改方才缓慢的挺动,宛如一个不知疲乏的机器狠力且迅猛地横冲直撞。岑缨只觉得下`体酥麻酸胀,一阵接着一阵不间断的冲撞弄后,阴`道里忽然仅剩酥麻快感,且越来越刺激强烈,高`潮来临时的舒爽几乎盖过了鸡`巴继续朝里抽`插的疼痛。等岑缨反应过来,阴户最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插穿了似的,陆子瞻的龟`头已经撞开了岑缨的子宫口,真正进入了那处会死死吸着龟`头不放的洞穴。
没顶的快感犹如海啸顷刻间覆灭一个岛屿那般冲刷着岑缨的意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高`潮撞击,摇晃着脑袋,口中呜呜不休的呕哑叫喊着,似乎正崩溃的大叫着“我受不了了,快死了,陆子瞻你要弄死我了”。
阴穴猛然缩紧,险些将陆子瞻绞射,吮`吸着他的阴`茎片刻后,肉壁又猛然翕动,瞬间喷出一大股堪比尿液失禁的潮水。陆子瞻趁他宫口大开,亦放松了关,扶着鸡`巴一插到底,朝岑缨毫无阻挡的子宫内部射入浓稠`液。
第五章
体内陡然间被注射进大股液体,宛如挨了弹弓上的石子撞击,岑缨到底还是没忍住叫喊出声,“啊”地抽搐了几下,阴`道咬着陆子瞻正在退出来的阳`物,留恋不舍似的往回吞了吞。陆子瞻阴`茎尚未完全疲软,叫他这么一吸,趁着岑缨肉`穴内淫`水汨汨,又湿又滑,劲瘦的腰杆再次发力挺动了数十秒,咕叽作响的水声于封闭房间里回荡。他抹了一把岑缨肚脐旁的乳白色`液,感觉到岑缨屁股底下,他膝盖跪着的那一块床单也潮湿不已,面带得意的说:“我胯下这杆枪以后得改口夸长炮了,看把你插的,肉`棒里面的东西射得一干二净,肉`穴里的水也喷得汹涌如浪。”
岑缨双眼迷蒙地望着他,四肢被皮带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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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道道深红痕迹,也不晓得疼,仿佛魂魄还困在情`欲高`潮之中,对自己射`潮吹一事毫无感知。眼神呆呆的,把陆子瞻的脸禁锢在了眼眶内,一眨不眨,只有他抽动的时候才会微微眯一眯眼,颊边喝醉了烈酒似的晕染大片酡红,像一株晚春的桃花,过了开得最盛的风头,虽仍旧漂亮明艳,却透着几分颓败。
陆子瞻愣了愣,心脏犹如遭到毒蝎的尾针一刺,蓦地泛起疼痛,须臾又化作百味杂陈的酸涩覆上心尖,与他对望了半晌,像只拔去了爪牙的老虎,气焰顿消,俯下`身替岑缨解开了束缚他的皮带,鼻尖在他脸侧轻轻蹭了一下,呵着热气曼声细语地问:“你很难受吗?”
岑缨因为生理上的快感刺激失神良久,突兀感觉到耳朵发痒,终于回过神来,得了自由的手按在陆子瞻后脑处,摸着他有点卷有点硬的短发,也慢吞吞的问道:“怎么了?你睫毛扎得我脸上好痒。”奇怪陆子瞻怎么忽然生出了与他品性不相符的柔情。
陆子瞻听他语气慵懒平和,似乎只是做得累了,暗暗放缓了心跳,强撑着色厉内荏道:“我方才说你被我胯下的长炮插得高`潮迭起,喷了自己一身汁水淋漓,又爽又难受吧?都听不见我说话了。”
岑缨经他提醒,才发觉床单湿透了,像尿了床似的,羞人得很。脸上的酡红从颈脖直蔓延到前胸,手指头无意识抠着身下的纯棉布料;雪白的一双脚十趾蜷曲,脚背绷成一个紧张的弧度,可以清楚看见皮肤下青紫的血管,血色尽数堆积在脚心,呈现柔嫩的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的地方,撇过脸,不敢承受陆子瞻的注视,颇难为情的嗔道:“还不都怨你。”
南方的冬季阴冷潮湿,拧干了的内衣晒一天一夜都不见得能穿,更何况是整床厚褥子。好在岑缨家里今年新换了踢脚线式取暖器,开过夜比空调还要暖和些,陆子瞻蹑手蹑脚地溜进正对着主卧的卫生间,灯也不敢开一盏,怕惊扰到岑缨父母,做贼似的搓洗毛巾替岑缨擦拭下`身水。处理干净,两个人光溜溜的抱着,合盖一条薄被,睡在阳台的地毯上。一会儿抱得太紧,热得慌,岑缨便踢掉被子,长腿架在陆子瞻腰侧,四仰八叉的透透风;一会儿又感觉到凉,便翻个身压着陆子瞻,将他当成被褥,往他暖烘烘的胸膛里钻。
把陆子瞻折腾得一晚上没真正入睡过,眼皮子重得抬不起来。翌日清早赶在岑缨父母睡醒之前爬窗户回家,乍见澄蓝玻璃上倒映着一张眼圈乌青,胡茬都冒出来的憔悴面孔,吓得脚底一滑,额头磕自家的地板上,磕起一个大包。
岑缨原本攥着窗帘边缘的流苏,担心他跌下楼去,看到陆子瞻是朝里摔,半天没爬起来,料想他肯定摔懵了,受的伤轻不了,唇边竟笑出一个浅浅的酒窝,欢欣雀跃道:“让你不知天高地厚,总算摔了一回狠的。哎,这声响摔得我心里太舒坦了,等下去要吃一笼灌汤包庆祝庆祝。”将窗帘拉上,哼着一首曲调轻扬的民谣换衣服洗漱。
寒假放了没几天这座城市就骤遇降温,整日像关在巨大的黑匣子里一样,阴沉沉分不清昼夜。有时候上午下一场冻雨,冰水混合物敲得雨伞砰砰直响,狂风一刮,简直两面受敌,没法遮挡;有时候傍晚才下,白了一点的天色骗得人们出了门,再毫无征兆的翻脸,堵住他们回家的路。
陆子瞻撬了他妈锁电脑的杂物间门锁,变天前颇有先见之明的买了两箱泡面囤着,点不到外卖就煮泡面充饥,一醒眼便坐在电脑桌前不挪窝,除了玩游戏就是玩岑缨。外界的气候无论恶劣到什么程度,对他来说都不存在任何影响。
唯一令他不愉快的事就是岑缨起得太早了,因为学语言向来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即使在假期里岑缨也不敢有丝毫松懈,鞭策自己六点多钟就得起床朗诵,读两个钟头的单词或者俄文小说。念小说的那几天尤其招陆子瞻痛恨,他睡得正香甜的时候,窗外就传来岑缨变幻多端的嗓音,声情并茂地分饰小说里的人物,争吵、怨恨、欢喜、惊奇,每一种情绪都揣度得十分到位,好似有一群俄国的贵族男女住在陆子瞻隔壁举行宴会,或是复仇争斗。
陆子瞻容忍了好几次后,采购了一堆情趣用品决心狠狠教训岑缨。先是给他嘴里塞好口枷,后`穴被新开封的按摩棒插着敏感点,再往阴`道内填了两枚跳蛋,前茎根部扣了一枚银亮的锁环;整个人抬高腿坐进椅子里,小腿被胶带粘在扶手两边,红色的软绳捆住手腕背到后面。由着陆子瞻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胸膛微挺的姿势,极大的方便了陆子瞻低下头啃噬他胸前胭脂色的软肉。
岑缨虽然多长了一个女性的性`器官,但在不掰开大腿,仅看最外层皮囊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构造完全是纯粹的男性。任凭陆子瞻怎么舔舐逗弄,那两个豆点儿似的乳`头都不能像发育期的女孩子一样慢慢变大,更不可能达到陆子瞻播放给他看的小黄片里女演员下`体潮吹,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喷射奶水的效果。
他不间断打着哭嗝,企图用眼泪软化陆子瞻,偶尔还会学宠物讨好主人那般拿脸蹭陆子瞻的手心,神情沉醉地享受着陆子瞻反馈给他的温度。
陆子瞻却挠猫咪似的挠着岑缨俏尖的下巴,在他眉心温柔地吻了吻,神色凛然的说道:“你这招上次和上上次已经重复使用了两遍,事不过三,你就是把皮蹭破了,我也不会再上当。宝贝儿乖乖坐着别动,还有一样东西我必须要给你戴上。”说完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银制的夹子,表面一层电镀的金色暗纹与扣在岑缨前茎的锁环似乎是同一套。
岑缨抽泣声一顿,骇然地扭动着腰,将椅子晃得吱呀乱响,塞饱肉眼的按摩棒由于他竭尽全力的顽抗而朝外挤出来一寸,跳蛋却借着阴户内的淫`水滑向阴`道深处。振动频率最快的那枚抵着宫口,不知疲乏地冲撞爬满敏感点的软肉;稍慢一些的跳蛋则继续抚慰着岑缨肉壁上能引起无限酥麻快感的地方,宛如插入了两个龟`头,互相嫉妒似的,以不同的力道和速度刺激岑缨,看他经受不住哪一枚的跳蛋逗弄,达到阴`道高`潮。
陆子瞻把玩着乳夹,观察岑缨戴了口枷亦流着涎,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欢愉的神情。见他腿间被两张穴`口争相吐出的淫`水浸湿,下`体一片狼藉,多余的水渍顺着椅面滴到陆子瞻卧室的地板上,形成一滩透明的水洼;甬道里也不再排斥推挤按摩棒和跳蛋,而是极力吞吃,将按摩棒露出的一寸黑色橡胶慢慢吞回了肉眼。不必取下口枷拷问都能推测到,岑缨已经被快感逼到了高`潮的边缘,只差再给他一道猛烈刺激,便可将他所有的不情愿全部击碎。
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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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不禁看得眼热,私心里觉得岑缨被他亵玩到意乱情迷,泪眼婆娑的呜咽着,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淫靡下流的状态比平时扣子扣到下巴,衣冠整齐,一丝不苟的模样还要漂亮万分。若是天天这么对着他,眼睛里恐怕再也装不下别的人了。
他心中一动,揉`捏着岑缨被啃咬到鼓胀圆润的乳`头,慢条斯理地夹上两枚乳夹。接触到岑缨皮肉的金属内侧有着类似毛刺的细微凸起,扎得他又疼又痒,不由自主地蜷曲着上身,眼角又泛出泪花,待要落下时,却感觉到一点柔而软的湿热。陆子瞻吻去他的眼泪,有商有量的说:“你答应我早上不那么早读书,我就不给你在乳夹和锁环之间串上链条。这链条也是配套的,很短,你一挣扎上面的乳`头和下面的鸡`巴都会被扯得难受,而且我抽屉里还有一枚阴`蒂夹,也可以串在上面,让夹子上的刺扎你的阴`蒂,爽得你扭屁股,链条再适宜的一拉扯,说不定你就立即失禁喷尿了。”
岑缨听得蓦然抽搐了一下,似乎阴`蒂已经被毛刺扎到麻痒肿疼,有了尿意。望着陆子瞻怯生生的点头,口枷被陆子瞻解开后,吸着鼻子抽抽搭搭的央求道:“不要串链条,不要夹阴`蒂,我明天保证不吵醒你睡觉。陆子瞻你把这些玩具都撤掉好不好,我好难受,下面被跳蛋振得好酸好麻……我……我……啊”
话未说完便突然尖叫了起来,整个人像电流窜过似的动作一滞,淫`水从原本绞紧的阴穴内大肆喷涌出来,几乎喷了数秒才堪堪停下,阴`唇上还有小股液体滴滴答答的流着。岑缨犹如被抽走了全身骨头,软瘫在椅子里,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
陆子瞻有些于心不忍,但更多的是邪火顿生,鸡`巴已经在裤子里硬得想射,掏出来时正嚣张地对着岑缨那张人面桃花的艳丽脸蛋。令他闻到一股浓重的膻腥气,几乎能感觉到挨着脸侧的龟`头潮湿到了要滴出淫液来的地步。
岑缨不明就里的看着陆子瞻甩着油亮紫黑的阴`茎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颊边还被蹭到了几次黏腻的前列腺液,既惊怕又嫌恶的说:“你又想玩什么花样?还有下流的玩具藏在你的抽屉里吗?”
陆子瞻默不作声,确实又从抽屉里找到了两个助兴用的东西,一圈细细的动物皮肉外面织满了又长又硬的毛发,好像是什么兽类的上下眼睑被缝成了圆圈似的。岑缨只粗浅的知道角先生,也就是他肉眼里正塞着的假阳`具,还是第一次见到明清话本里面写过的羊眼圈,以往一直当这玩意儿是虚构的,因为想象不到那么小一个圈怎么套得上男人粗大的阴`茎。
而且这样东西看上去做工十分粗糙,如果强塞进柔嫩敏感的阴`道里,岂不是会磨得疼死?岑缨想到阴`蒂夹的作用,担惊受怕地缩紧了阴`阜,嗫喏道:“陆子瞻你玩了我这么久,也应该满足了吧?想我索性进来,别再耍花枪了,我都答应你早上不念书,你还想干什么?”
陆子瞻笑着说:“你都潮吹一次了还这么饥渴难耐?这羊眼圈要在水里泡一泡才会发涨,到时候我鸡`巴上套一个,按摩棒上套一个,前面后面都好好照顾,得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的滋味。”捏着干瘪的羊眼圈在岑缨的阴`唇处打转,吸他喷的淫`水。
岑缨被毛发划着肥厚的阴`唇嫩肉,不知道是不是陆子瞻手下留情,只能感觉到些许麻痒,疼虽然不疼,但划久了下`体亦不太舒服,好比隔靴搔痒,挠到后面不但痒没解,靴子还磨起了皮。他实在很怕这种东西,咬了咬下唇装出一副清纯又淫`荡的模样,鼓起勇气撩拨陆子瞻:“你鸡`巴那么大,每次不论是插阴`道还是插屁`眼,都快把我晕了。这种给阴`茎小技术差的男人准备的东西,你不需要用,也比他们用了厉害。陆子瞻,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快进来吧,我不喜欢跳蛋和按摩棒。”
陆子瞻阴`茎一跳,被他夸得涨大了一整圈,狠狠骂了一句脏话,将勉强泡发了的羊眼圈套在龟`头上,拉着电线扯出那两枚岑缨不喜欢的跳蛋,扎着马步把青筋虬结的阳`物送进了岑缨阴`阜内。
羊眼圈全方位的搔刮着阴`道入口,随着撑开肉壁的阴`茎顶到了深处,刷弄着岑缨下`体最敏感细嫩的宫口,陆子瞻还未完全抽动起来,岑缨已经感觉到宫口排出的水将羊眼圈完全泡开了,一股强烈的酥麻奇痒侵蚀了他的意识,嗓音像劈裂了一般尖细高昂地呻吟叫喊着,除了嗯嗯啊啊的单音节,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陆子瞻抽送着被羊眼圈箍紧,又被紧窄阴`道吮`吸得十分舒爽的鸡`巴,趁岑缨崩溃痉挛的间隙一件一件挨个解除了他身上的束缚和玩具,只留了把乳`头夹得红润肿大的乳夹不动,抱着岑缨从椅子上站起来,以便龟`头入得更深,羊眼圈奸`淫到的敏感点更多。
岑缨被不断冲刷身体的高`潮剥夺了反抗的本能,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下意识圈住陆子瞻的腰。他每走一步,阴`茎就在体内颠簸,得岑缨死去活来,十指指甲抓破了他的脊背,两人俱是又痛又爽,耽溺在极致的快感之中,从卧室做到客厅沙发上,再从沙发上做到了卫生间里。
最后陆子瞻用手指套着另一枚羊眼圈,让岑缨扶墙站着,肉`棒猛力插着他潮吹得淫`水滴答不止的阴`道,手指钻进他的后`穴,带着羊眼圈抠挖戳刺他甬道内会刺激到前茎的地方。鸡`巴插入宫口预备射`的时候,再抽出手指,将含软了的毛发往他阴`蒂上一刮。明显感觉到岑缨像一尾缺水的鱼,整个人陡然弹动着,阴`阜大敞,一边迎接着陆子瞻的`液,一边从稀薄白浊都射不出的阴`茎里喷出大股尿液。
心里也像缺少血液供应,疲乏得没了力量跳动,岑缨竟一滴眼泪都没流的看着自己失禁。排完尿后,陆子瞻想抱着他直接洗漱一番,刚碰到岑缨,套过羊眼圈的右手就被他抓了过去,虎口一痛,挨了岑缨狠命的一回咬。
留下了一个痕迹异常清晰的血印子。
第六章
陆子瞻此番做得似乎有些过了火,岑缨按照他的口头承诺,将《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剩余部分的朗读改到了晚饭以后,抱膝坐在阳台吊椅上,背对着窗外茫茫大雪,呜呜拍打着玻璃的寒风,仿佛自己亦被囚禁于主人公所在的劳改营之中。陆子瞻最近便都没和他碰上面,原本白天只有两人在家的时候会一块儿点外卖,省点配送,这几天也不见岑缨发微信知会他一句中午想吃什么,害他白白饿了好几餐打游戏容易忘记时间,能不能准时吃上一口热饭,全靠岑缨像闹钟一般到点催促。
他曾尝试过故技重施,从阳台偷偷爬过去看一眼,但风雪下得太大了
总角之交(H) 分卷阅读14
,窗缝几乎冻住,窗台上也覆盖着厚厚一层霜,极易打滑。陆子瞻想在腰间绑根绳子,安全保险一些。岑缨却跟他心有灵犀似的,往阳台里添置了许多仙人球,偏还全部堆在墙脚,他一下地就会被扎到脚心,绳子又不够长,没法支撑他跳开一步子。
放完仙人球的第二日,岑缨和陆子瞻打过一回照面。上半夜停了雪,岑缨全副武装,毛线帽子、耳罩、围巾、手套从头包到了脚,裹得像只海豹,粗圆且长,投下来的影子是一把纺锤形状。围巾和帽子的缝隙间露出一双藏了黑珍珠的眼睛,冷得起了水汽,总是微微眯着,陪他爸扫除单元楼门口的雪,怕化了会被寒风吹得结冰,他妈加完班回家夜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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