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挂枝儿
小区里刮断了几根电缆线,这片区域没了路灯,他们父子只能籍着周围的万家灯火识路。可那么一点微茫朦胧的光,就好比纸灯笼里装满了萤火虫,即使萤火虫再多,遮了纸所呈现出来的光照都要大打折扣。岑缨看不太清,手脚自然就慢了,在雪地里待十几分钟尚不觉得霜寒露重,超过半个小时便开始有些受不住,踩碎的细雪果然冻成一片,尽数挤进了鞋底与车行道的砖缝里,愈发增添了滑倒的危险。
正当他摘了针织手套,呵一口热气舒缓冷到发麻的指尖时,背后忽然泄了一地开阔明亮的暖黄光芒。岑缨转过身去瞧,有辆一人高的汽车停在路口,远光灯与近光灯全打开了,显现出来的轮廓眼熟得很,像是陆子瞻家的新车。他抬起手略挡了挡,朝驾驶室内的模糊影子喊了一句:“陆叔叔?”
陆子瞻打开车门下来,十分受用地“哎”一声,摸着岑缨帽子上的尖夸奖道:“嘴巴真甜。”满脸都是占了他一回便宜的窃喜。
岑缨甩开他抚摸宠物狗似的手掌,眼角乜斜着他,语气里包含了尴尬和羞愤:“你来干嘛?我可没发出噪音打扰你。”
后面半句很有翻旧账的意思,令陆子瞻联想到岑缨塞着口枷的委屈模样,也像现在这般红了一圈眼眶瞪他,区别在于这回是冻的。事情过去了再仔细回味,是教训得过分了点,不怪岑缨记恨、躲避他。陆子瞻厚脸皮的笑了笑,拉着岑缨的手赔礼道歉:“上次我不知敛,做得狠了,我跟你说对不起。你要是不解气,我把脸伸给你打好不好?”说毕,右脸侧着送了过去。
岑缨毫不留情地往他腮边掐出两个手指印,冷哼道:“别以为使苦肉计我就会心软了,你的道歉我不接受。左边也伸过来,我什么时候彻底气消,什么时候才算完。”掐得陆子瞻脸上布满对称图形,还忍不住把冰凉的手放他衣领里捂一捂。
陆子瞻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却咬紧牙不敢吭声。岑缨父亲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两个人窃窃私语了许久,误以为陆子瞻找岑缨有年轻人之间的要紧事,急得脸色都青白了,故此关切的说:“子瞻,你找岑缨有什么事吗?着急的话,你们先上楼吧。”陆子瞻忙说不用,指了指车灯,解释他是专程下来帮忙的。
岑缨不着痕迹地回手,多嘴问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勤快热心了?你爸妈撵你下来的?”在他心里陆子瞻合该是一个四肢不勤的懒骨头似的。
陆子瞻便颇不乐意道:“什么叫撵啊?我爸妈只提了一句,我自愿想替你做点事,才讨了车钥匙来。”又从裤腰带里鬼鬼祟祟地掏出一包沉甸甸的东西,让他拿好。
岑缨对着光看,是一整包未开封的暖宝宝,他学校里很多女孩子爱将其贴在连衣裙里,穿得再单薄漂亮,也不必害怕寒意袭人。只是不晓得陆子瞻细心周到的送给过几任女朋友,送出的熟练。岑缨思及至此,差点被他这份熨帖打动的心再次下起雪,脸色亦冷得结了霜:“这也是你爸妈提了一句,你才讨来的?”
陆子瞻以手挡着口鼻,与他耳语道:“我妈衣柜里偷的。我没用过这东西,不清楚一次得贴多少张,干脆全偷了。你用完了丢远些,别让我妈发现一粒铁粉。”
小的时候陆子瞻他妈老管束着他不准吃垃圾食品,他拿了爷爷奶奶给的零花钱,就偷偷摸摸地带岑缨去吃汉堡薯条和炸鸡翅。回家前将嘴巴擦干净了,却忘记洗手,被他妈闻到一手的油腥,进而发现牙缝里还有残渣,人赃并获,逮了个正着。陆子瞻急中生智,全推给岑缨,污蔑是他请的客,若不陪着去他会哭闹的。
还有一回躲家里吃,骨头和可乐纸杯丢小区的公共垃圾桶,又洗了澡,刷了牙,原本万无一失。孰料岑缨把擦过嘴的餐巾纸单独扔烟灰缸里了,他妈眼尖,看到了kfc的印花,他实话实说是岑缨扔的,反挨了他妈一顿鸡毛掸子。口口声声骂他撒谎,冤枉人家岑缨冤枉到自己家里来了。
陆子瞻妈妈敏锐的观察力和泼辣脾气从此出了名。岑缨对此亦忌惮三分,撕了三四张暖宝宝贴毛衣上,其余的都藏在外套内衬的口袋里,包装袋不敢乱丢,也团成一团塞进口袋。他身上暖和了,自然心情稍霁,和陆子瞻一起扫雪时,憋不住追问了几遍,阿姨发现少了东西,你要怎么蒙混过关?
陆子瞻穿着纯棉的睡衣两件套,冻得直打哆嗦,在岑缨怀里摸了两张各贴腰腹,一面吃他的豆腐一面诚恳道:“当然是坦白从宽。你儿子拿的,全用光了,回头孝顺您十包。就这么跟我妈说。”
岑缨笑得含蓄,幸灾乐祸得也很含蓄:“好,清明重阳我会多给你烧柱香的。”
及至月上中天,夜露正浓。他们清出了一条蜿蜒到小区南侧门的车行道,这一带早些年算近郊,都是上了年岁的老公寓,所以一直没有物业管理。但因为刻意仿造了民国时期的法式洋房,一栋栋建得宽敞整齐,别具一格,在二十来年前就算不得便宜,如今更是有市无价,转手卖了反而亏本,都等着拆迁拆成富豪。没有物业的缺点在居民们眼里便不值一提。
岑缨父亲拾停当后,留陆子瞻去家里喝碗姜汤驱寒。陆子瞻不喜欢吃姜,准备婉拒,可上楼一看,他父母反锁了门,似乎已经睡下了,全然忘了还有个儿子被关在外头喝西北风。他又只好悻悻地去岑家过夜。
诸如此类的事情以前也发生过,有时候是因为出差,两家父母互相托管小孩托管成了习惯,看着都跟自己多了一个儿子似的,任由他们自己走动,从不生分。
岑缨却素来嫌恶陆子瞻留宿。原先一块儿念书的时候,陆子瞻没做完作业就会来他家蹭吃蹭住,夜深人静躲被窝里偷抄他的练习册,影响他睡眠;奥运会在他家看直播,岑缨爸爸买了两个早春红玉西瓜,说好一人一个,陆子瞻非要多挖他的西瓜最中间那一勺吃,一盒七根的奶油冰棒,也是陆子瞻抢走分不均的那一根。谁让陆子瞻的舅舅是开柔道培训班的,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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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打不过他,只有被欺负的份。
而今成年了,陆子瞻虽然不抢他的零食,但有了更可恶的方法欺负他,岑缨防备陆子瞻防备得比小时候还辛苦吃力。
譬如说岑缨爸爸在厨房熬姜汤,吩咐岑缨找两件新内裤借给陆子瞻洗澡。陆子瞻便仗着卧室离厨房远,关上门隔音效果又好,拿着岑缨仅用过一次的纯白内裤放在胯下比对,说:“你的腰怎么这么细,内裤也不大,会不会穿不进去,勒到我鸡`巴?”
岑缨揶揄道:“那你就挂空档,得你那根驴玩意儿勒折了,后半生没本钱讨老婆。”
陆子瞻又指着疲软时隔着布料都隐约可见粗大形状的阴`茎,恐吓他:“我不穿可以啊,我出了臭汗,贴身睡衣也得换的,干脆裸睡好了。不过我要事先声明,我好些天没有发泄过,连手`淫都懒得做,身边睡着个温香软玉,难保不会梦遗……反正这不是我的床,我的被子。”
“姓陆的!”岑缨的床上用品全是刚换的,不禁气得瞪圆了眼,怒视着他说:“你要不要脸?你敢弄脏我的被子,我一剪刀废了你信不信?”
陆子瞻点头称信,慌得连忙捂住了下`身。岑缨扭过头继续翻找宽松的薄衣服,舍不得拿自己目前穿的给陆子瞻糟蹋了,找到的旧衬衣又是没长个前的尺寸,正犯愁,耳边就听见陆子瞻一个人自言自语:“你可要争点气,身边出现什么样的诱惑都不准勃`起,哪怕再粉`嫩再湿热的穴凑到你跟前,你都要憋着,口水也不准流一滴。不然你惨了,我会跟着完蛋的。再说那玄圃有什么好看的,除了白虎不长毛,其他的要分开腿才看得见……”
越讲越不堪入耳,一会儿说谷实,一会儿说封纪,一会儿又提到金沟。从未涉猎过这方面的人听不出陆子瞻口中深意,会误认为他在点穴道或者数中药,偏偏岑缨常去他家借书,因为陆家是做出版业的,有很多市面上买不到的绝版书。与陆子瞻偷尝禁果前他就悄悄翻过书架最高层的线装本,里头是繁体竖排,图文并茂,乍一看像是文言文一类的古书,岑缨仔细翻阅后才恍然大悟,这些是全本的明清话本小说,床帏情事,巫山雨云,一字未删减,再配上腰股相连,衣衫半褪的画儿,直看得岑缨绞紧了腿,心下鼓噪,甚至回去以后,连着做了数日春`梦。
陆子瞻嘀咕着的玄圃便是指女人的阴`阜,岑缨听到这类生僻却饱含情`色意味的词,难以自持地回忆起了他从话本里看到的内容,脸上倏然发起热,看也不看他攥住了什么衣物就兜头朝陆子瞻丢去,强作平静的说:“你少跟我玩心理战术,你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明白,我才不会好奇上当,不会去查阅。”
陆子瞻被他睡衣的扣子打到了鼻尖,一面吃痛地揉搓着一面装憨道:“我教育我这根不听话的子孙根,又不是教育你。我知道你是好学生,除了课本,对其他杂书都不会感兴趣的。我家书架上有几本书,我妈特意放高了,不让我看,我偷偷看了,她还怀疑是你呢。你说可笑不可笑?”
他这一句问得岑缨惊出了一身冷汗,嗫嚅道:“是……是吗?你真不是东西!又让我给你背黑锅。”
陆子瞻无辜的哼了一声,撇清道:“这事我没敢让你背黑锅,有一页破了一个角,我跟我妈承认了,是我撕的。”说罢,他拿着岑缨的睡衣在鼻间嗅了嗅,出去洗澡了。
整个下半夜岑缨都心不在焉,一碗姜汤舀得见了碗底还在不停地划勺子,他惦念着陆子瞻跟他谈起的那本破了角的小说,感觉遮羞布全被扒光了,在太阳底下对众人裸露着异样的身体,异样的秘密。陆子瞻借着餐桌的掩护踢了他一脚,岑缨回过神,看到他父亲担忧的望着自己问怎么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
岑缨扯了扯嘴角道:“没什么,忽然想起今天的书还没念,刚刚默读了一遍,有几个生僻词拿不准读音,就想入了迷。”
他父亲劝慰道:“拿不准就明天查查辞典,都放寒假了,不必那么刻苦,适当的休息一阵子。等雪融化了,我给你点钱,你跟子瞻去体育馆打打球,做点运动,别总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陆子瞻一语双关道:“叔叔说得对,天冷了,应该多做点运动,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岑缨听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把空碗一推,神色恹恹的说:“我困了,等我过两天神好了再说吧。”
回到房间睡觉,陆子瞻照例跟他挤一张床。他们两个人身量一般高,但陆子瞻侧面看比岑缨粗壮些,勉强套进了他的睡衣和内裤,肩膀处宽了点,袖子便短了半截。岑缨余光瞥到他虎口的牙印,结了痂还未脱落,就像他身体里的羊眼圈早拿出来了,但坚韧发毛和炙热的阴`茎同时刺激搔刮他阴`道深处的快感却烙在了记忆中,一看到、想到相关联的东西就忍不住泛上来,勾起他的情`欲。
那次以后,岑缨的乳`头被夹得破了皮,一连几天触碰就疼。可疼过了又隐约有些舒爽,仿佛乳`头被玩弄时下`体的阴`阜和后`穴都还插着陆子瞻的鸡`巴,陆子瞻的手指,阴`道里的肉`棒抽出去,肉眼里的手指就插到了敏感点。闭起眼睛揉搓着胸前两粒软肉,双腿微分,靠着陆子瞻调教所剩的余韵,他就能高`潮射`,只是阴`道潮吹差了一点,仍旧需要又粗又长的阴`茎插进去,顶着子宫口挞伐。
岑缨如此想着,忽地意识到自己内裤上湿了一滩,绷直了腿动也不敢动。陆子瞻背对着他毫无察觉似的在玩手机,屏幕调得很暗,字体却异常大,粗略一扫便能瞧见“牝户”“灵龟”“马爬”等字眼。岑缨料想他在看《金瓶梅》,心思又转到了他先前说的玄圃上,鼓噪淫`欲宛如顺着小腿爬上来的蚂蚁,令他又心痒又难受,越忍耐越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随时等候着雨露播撒下来。他裤子里的阴`茎也渐渐涨硬得顶到了被子。
“陆子瞻,你睡了吗?”岑缨明知故问。思忖着我就当梦游一回,利用他,而不是教他占了便宜,明早起来,一切恢复正常了,便死不承认,掐灭他得寸进尺的气焰。
陆子瞻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说:“怎么了?我在看艳情小说是不错,但我准备了纸巾擦掉鸡`巴流的淫`水,没弄脏你的被子。”
岑缨霎时间喉头发紧,仿佛陆子瞻那根红赤赤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阴`道口,替他堵住了浸湿裤子的透明淫液。索性大着胆子悄悄凑近了陆子瞻,试探性地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见陆子瞻没异议,骨节分明的十指顺着他结实起伏的腹肌往下滑,钻进紧绷的内裤边缘,握着半硬阳`物撸动。岑缨的手劲与技巧很是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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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可胜在他第一次主动,陆子瞻心底电光流窜过似的,血气都冲到了胯下,几欲偾张,强忍了几回才放缓喘息,细细享受着被岑缨掌纹摩挲的快感。
他总说陆子瞻的鸡`巴是根驴马才长得出来的玩意儿,至于驴和马的阳`物到底是什么模样,岑缨其实也不知道,只是那话本小说里爱如此形容:“驴大的行货,长约六七寸,直竖竖插入牝中,令其自动。”双手握着陆子瞻直竖竖的肉`棒套弄时大致丈量了一番,还真有六寸长,软着形状便不小,被他的内裤勒得阴`茎卵囊一清二楚,全硬了更会涨得粗长一些。岑缨不惊诧,阴户和后`穴怯怯的缩着,脸红耳赤的想自己以前怎么受得住这东西?
陆子瞻正在爽头上,感觉到他动作卡顿,似乎瞧出了岑缨又羞又惧的心思,有意撩拨他道:“我的鸡`巴不但粗长硬热,耐力也久,你就是累断了手都弄不出的。不如你学李瓶儿马爬上来,骑着我想怎么动怎么动,肉`穴哪里痒就顶哪里,全听你的。”
岑缨每回都是被陆子瞻按着抽`插,让他扶着陆子瞻的鸡`巴自己坐上去,还得用阴户夹紧了自己摇动,倒像是岑缨恶霸似的强`奸了陆子瞻一样,他骂人都不太懂得骂,哪有胆子奸`淫陆子瞻这种流氓。圈着马眼流水不止的阳`物迟迟没有反应。
陆子瞻将鸡`巴抽了出来,他阴户一摸,内裤里积了一小滩淫液,再不拿东西堵住就会浸湿裤子泄到床上了。于是五指包住阴`唇揉搓,咬着岑缨耳朵道:“你不想用马爬,我就侧着插进去,先给你做做润滑。”一阵轻拢慢捻,手指上滑不溜秋的,沾了不少淫`水。
他故意借着被子底下黑,看不见,就着侧躺的姿势把龟`头插入岑缨阴`道口乱捣乱撞,斜斜的顶着他肉壁,戳得岑缨吃痛地“啊”了一声,嗔道:“你弄疼我了,出去。”
陆子瞻进了温柔乡,龟`头被穴`口吸得舒爽十足,耍赖皮道:“我让你弄我,你不肯。我你,你又喊疼。你看看你的金沟,吸着我不放,你真舍得我抽出来?那我不做好了。”作势要撤离。
古人把阴`道口就称为金沟,说得文雅含蓄一些方便用于书中。陆子瞻若是满口粗言鄙语,喊着拿大鸡`巴穿岑缨的淫`穴,岑缨只会厌恶他猥琐下流。但他蔫坏的附庸风雅,岑缨不自觉地想起书里写的巫山雨云和笔触生动的春宫图,整个人像被情`欲缠住了,燥热得无法入睡。
岑缨晓得陆子瞻也憋着一股欲`火,认为他忍不了多久,姑且耗着,待会儿陆子瞻真挨过来了,他配合着放松阴穴,将其鸡`巴吸稳。看陆子瞻还怎么奇货可居,跟他拿腔拿调。偏偏陆子瞻心里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亦不肯先低头,扯下裤腰,回忆岑缨以往梨花带雨,淫态毕现的片段,自行打手枪。淫`水溢满,咕叽有声,无疑给晾在一边的岑缨火上添油,矜持了不到五分钟,又挪到陆子瞻身旁,揪着他的衣摆说:“陆子瞻,你把床头灯打开。”
陆子瞻沉浸在意淫之中,没功夫搭理他,岑缨便在被子里脱掉一只裤脚,翻身骑在陆子瞻腰上,隔着湿漉漉的内裤用阴`阜磨蹭他的龟`头,半是含羞半是胆大的说:“我的玄圃正刮蹭着你的阳`物,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你帮我脱掉碍事的内裤吧。”
“哪里不舒服了?我看你舒服得很,阴`蒂都从肉唇缝里探出头来了。”陆子瞻一面脱着岑缨内裤,一面摸到他肿大的阴`蒂,指腹压着揉`捏挑`逗,整个肉壶吐涎似的流水,淌得陆子瞻小腹油亮一片。
岑缨爽得哼哼了两声,又催促他道:“你把床头灯打开……说好了我马爬在你身上,你就听我怎么弄。”最后一句直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陆子瞻顺从地把灯打开,起夜用的小灯照明范围不大,光晕暧昧地笼罩着房间一角,看任何事物都看不太真切。岑缨把遮羞的被子掀了,分开腿正跪坐在陆子瞻瘦的腰杆两侧,粉`嫩的牝户由浓密阴毛掩盖了大半。他生怕陆子瞻瞧不见阳`物入户的过程似的,倾斜了一点角度,一手掰着阴`唇,一手握着肉根儿逐寸吞吃,感觉内里捣着底了,挑着转盼风流的眼尾引诱道:“好哥哥,你说我这招在书里叫做什么?”
“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陆子瞻说着一节手指钻进了岑缨的后`穴内,惹得岑缨软塌了腰,往下坐了坐,宫口险些被龟`头捅破。
岑缨掐了一把他的乳`头,既是报复又是调`情地笑骂道:“红楼梦里那么多诗,你光记得这句淫词,难怪你考语文从来都是擦着及格线,没一次得过高分。”
陆子瞻正想辩驳你也记得,另一只乳`头又挨了岑缨狠狠一掐,看到他板着俏脸说:“不许反驳!你以前在床上占主导的时候,也不准我反抗的。”
陆子瞻“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回过味来,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在这儿挖坑算计我呢?”打了自己一巴掌,十分懊恼的嘀咕着,你这张贱嘴!
但暗地里异常兴奋,等着看素来一本正经,孤高自傲的岑缨能使出什么淫邪法子折腾他。
陆子瞻:我看你什么都使不出来,就是一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一夜过去。
陆子瞻(打开微信和通讯录):岑缨宝贝儿你看我直播删好友,这些庸脂俗粉我一个都不要
岑缨(骑在他身上掐脖子):这是我的手机!我的好友!
第七章
岑缨因为多念了些书,学历颇拿得出手,便总将自己视做知识分子,有点儿旧时读书人的酸腐气。让他自降身段,做出如何放`浪形骸的下流事虽然不太现实,但他终归是个男人,男人骨子里残留的最原始欲`望,除了性`欲还有一种孜孜不倦的征服欲。这使得岑缨犹似一只兔狲,旁人都教他温驯幼弱的外表所蒙蔽了,难以意识到这份温驯之下也存在着一股逞凶斗狠的本性。
他见陆子瞻仰躺着朝自己眯起一双色眼,右手半环过他的腰,虫儿一般灵活的指头往后`穴里四面钻,轻捣慢杵他肉眼口上那一圈。等岑缨逐渐在酥麻快感中得了趣味,肉眼兀自紧箍着陆子瞻的手指,陆子瞻求饶恕似的说:“心肝儿,我到底犯什么错你忽然开始咬我?还咬得这么狠,抽都抽不出来了。”
“你闭嘴!谁是你心肝儿?我只想借你的棒子用一用,就像我们以前当同桌互相借笔一样。你以前只会喊‘喂,姓岑的,给根圆珠笔。’什么心啊肝啊,留着哄你那些女朋友去。”岑缨双手撑在他腹肌上,借力上下抽动,阴`唇嘬着陆子瞻青筋虬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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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驴马物,吐出来时合拢了吸,被捅到深处时又唇瓣外翻,填得满满当当,淫`水四溢。腰肢款摆间,还不忘牙尖嘴利的数落了陆子瞻一通。
陆子瞻被又热又滑的阴穴吸得浑身瘫软,腰眼发麻,下`体的舒爽支配了他的大脑,让岑缨磨出了一点小夫妻才有的柔情蜜意,狡黠道:“你吃醋了?”左手也摸上岑缨光溜溜的屁股,预备添第二根手指。
岑缨无言回以一笑,俯下`身,秋水绕波的眼睛近在咫尺,直勾勾与陆子瞻对望着。一眨不眨瞧得陆子瞻心头颤抖,呼吸急促,仿佛被他的眼神活生生剖开了,唯有主动迎上去吻他,舌头像下面的阴`茎那样粗暴侵入岑缨口中,缠得他也喘不过气,趴在陆子瞻身上几乎化成一滩水,陆子瞻的紧张方有所减缓,结束时又温柔地啄了一下岑缨的唇珠,带着些讨好他的意味。岑缨便俏皮地点了点他的鼻尖,说:“我不吃醋,我请你吃颗甜丝丝的糖。”
说完打掉陆子瞻在他后眼儿钻个不住的手,将床头灯调亮了一档,方便陆子瞻看清楚他是如何直起腰,盈盈曼曼地抬高屁股,阴户撤离阳根,却吮`吸着硕大龟`头不放;再翕动着阴`唇坐下去,时而放松时而紧的逐寸吞入长。
岑缨情动时略显沙哑的嗓音清淡问道:“好看吗?”
陆子瞻盯着豆蔻开花似的阴`阜,雪白滑腻的肉圃上一团嫣红,阴`蒂自唇缝中探出一点尖儿,像极了豆蔻的蕊。忙说:“好看,我阅了那么多片子,就属你这里长得最漂亮,颜色最鲜嫩。”岑缨听了怫然道:“能别提你那些黄片吗?上回就拿我相提并论,这回又说。我在你心里就等同于脱光了演片子的人?”
陆子瞻赶紧调转口风,放低了姿态哄他道:“我这张臭嘴说话跟放屁似的,你别往心里去。一从恨满丁香结,几度春深豆蔻梢。你是这诗里写的几度春深,她们……早记不住是什么玩意儿了。”又握着岑缨的手递到嘴边,亲吻他的指节与手背,油腔滑调的说,“咱们是竹马,将近二十年的发小,你做过的事我也做过,犯过的错我也犯过,你若是一个低贱的人,那我成了什么?我连人都算不上了!”
岑缨却不卖他的账,把他系睡裤的带子抽出来,一面鞭打他一面嗔道:“你本来就是衣冠禽兽。”
手上没使什么劲,细软的带子亦抽不疼人,但岑缨的目的并不在于此。鞭打了陆子瞻一阵子,看他演疼演得累了,表情越来越敷衍,哼哼唧唧地不太情愿把时间浪在假装挨打上面。未曾离开过陆子瞻胯下的腰臀再次起伏,岑缨的阴`道吸`吮着铁杵般的肉`棒大抽大送,有几回龟`头蹭上宫口软肉,陆子瞻忍不住挺了挺腰,只觉得岑缨体内愈发爽滑湿热,似一张贪吃的嘴流着口涎含紧了他的阳`物狎弄,嘬得他关难守,直想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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