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挂枝儿
陆子瞻戳了戳旁边看戏看得如痴如醉的小姑娘,悄声道:“你爸的学生里混血儿很多吗?长这么漂亮,怎么没听外语学院传过?我记得原来有个苏州女生,和我发小一起拍过外语学院的宣传片,艳名都远扬到我学校里来了。”
小姑娘懵懵懂懂的“啊”了一声,她并不如何了解她父亲的工作环境,顶多记得一些父母谈话时的只言片语,含糊的说:“似乎挺多的,我妈经常说我爸是联合国秘书长,手底下什么国家的人都有。他们学生会的主席好像就是中法混血儿,混歪了,长得可难看了,我就没问过他叫什么名字。”
陆子瞻将信将疑的把目光转回那位表哥的脸上,岑缨室友又开腔道:“我叫杜俊豪。我表妹中文名字跟我外婆姓,叫程婉,俄文名字叫史德潘诺芙娜。等会儿戏演完了,我喊给你听。”
史德潘诺芙娜其实是一个俄文姓氏,岑缨出演的《求婚》女主角全名便叫娜姐丽亚史德潘诺芙娜,杜俊豪仗着陆子瞻不懂俄语,俄国人的姓名又复杂多变,改也懒得改就挪来骗人,不怕陆子瞻会有心眼找懂行的对质。但岑缨其人在学校内却是极有名气的,成绩拔尖,形象亦拔尖,学院年年招生宣传都爱带着他;连带着一些社团招新时,社长与他关系好,也会央求岑缨帮忙站站台,多骗点大一的小女生加入。直说岑缨的名字,无论陆子瞻见没见过,迟早都要露馅的。
须臾《求婚》这一出戏落幕,舞台灯光暗了暗,帷幕合拢又再拉开,《纪念日》的演员们鱼贯登场。杜俊豪和陆子瞻再没有任何兴趣看演出,猫着腰一前一后穿过观众席,化妆间有负责后勤的学生守着,轻易进不得,杜俊豪便让陆子瞻在门口等,他与后台几个妆卸了一半,衣服还没换下的演员插科打诨,说说笑笑的随他们混了进去。
岑缨此刻正坐在亮着两排灯泡的化妆台前,眼睛紧闭着任由女同学拿棉片沾卸妆水,在他脸上擦来擦去。杜俊豪不知无意还是故意,站他左手边同他讲话,恰好挡住了岑缨的面容,陆子瞻远远地打门口一望,只瞧得见“程婉表妹”的裙子与披肩卷发。
杜俊豪嗓门敞亮的先喊“史德潘诺芙娜”,然后夸岑缨:“你今天演得太好了,人物拿捏得特别准确。”压低声音凑过去打趣着说,台下竟然还有人真把你当成了女孩子,找我要电话号码。
岑缨打他一下,笑骂道:“你这重利轻友的不会给了吧?许了你多少好处,一杯奶茶?还是一张游戏点卡?”
杜俊豪回头瞥一眼陆子瞻,他至今没碰见过岑缨跟陆子瞻来往,一来因为岑缨素日忙于读书和同学老师间的社交,而陆子瞻忙着逃课谈恋爱,各自埋头做各自的事,在校园里的交集甚少;二来岑缨跟陆子瞻原本就不对付,常耍小性子,闹脾气,手机里不存他的电话,对外人也不主动提及陆子瞻。杜俊豪嫉妒陆子瞻抢了他暗恋对象的芳心,打心眼里觉得陆子瞻性情下流,面目可憎,便从未联想过陆子瞻口中的“发小”会是他的好兄弟岑缨,误以为他们二人不相熟,把事情经过毫无顾忌的娓娓道来。
岑缨一听瞧上他的人是陆子瞻,像咬了一口又酸又甜的杨梅,口中酸涩难忍,心底却藏着几分欢喜,面露怏怏道:“隔壁学校那姓陆的不是整天被女生追着跑吗?他还舍得下`身段来追我?跟你开玩笑的吧。”
杜俊豪搬了张圆凳坐下来,慢慢分析道:“情或许是假的,但他想打你的主意铁定是真的。我说什么他信什么,我叫他像个傻子一样在门口等,他也等得。你跟我好好配合,先把他钓着,试一试陆子瞻这个多情种到底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如果真喜欢你,你白捡一个大便宜,又不吃亏;如果只想玩玩你,你也耍他玩,大家扯平,同样不吃亏。你说是不是?”肩膀撞了撞岑缨。
岑缨回想起陆子瞻追求他那些女朋友的手段,心里作怪,恨自己对陆子瞻太好,没叫他劲就得到了应得一切,所以他不珍惜不在乎。被杜俊豪这么撺掇,生出了狠狠折腾陆子瞻的心思,朝他勾了勾手指,小声说:“你知道世间上什么东西是最珍贵的吗?”
杜俊豪不明白,皱着眉看他。
“想得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岑缨轻轻笑着说,语气中透着一股狡黠。
杜俊豪按照岑缨的吩咐,在化妆间里又停留了十几分钟,捡些其他学院的八卦讲,后台一时间充满欢声笑语,愈发显得门外孤零零的陆子瞻像个没人搭理的傻子。好半晌杜俊豪拾了一个手提包出来,里面装了岑缨换下来的裙子由于话剧背景设定在俄国旧社会,他们寒假跑遍了整个市区都找不到出租俄国传统服饰的门店,只能花钱订做。幸好这笔钱学院会报销,只是衣服得学生自己处理掉。
陆子瞻见状跟上去,殷勤的帮杜俊豪拎包,说:“我在外头一直听见你说话,看来你人缘挺不错的,除了你表妹,你还认识其他演员吗?我听说外语学院的岑缨也参加了这次比赛。”
杜俊豪莫名其妙道:“你不是想追我表妹吗?怎么又打听岑缨?《蠢货》《求婚》《纪念日》是三个不同的剧目,我只认识跟我表妹一起演《求婚》的,岑缨……他好像是《蠢货》的主角。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陆子瞻说:“我本来就是专程来看岑缨的。进来的时候迟到了,一看台上就三个人,两个男的,一个胖得猪八戒似的,一个又矮又小,都不是岑缨。就那女主角高高瘦瘦的,有些像他,骂男主角的时候神态更像,他骂我就是台上那样。可说话的声音太尖了,一听就是个女的,再一问,是你表妹,果然跟岑缨没关系。”
杜俊豪笑他跟岑缨瞎套近乎,人家跟你讲过话吗?就专程混进咱们学校来找人家。陆子瞻不服气道:“反正比你跟他熟!你认都不认识他,你就知道他没跟我讲过话?”复又暗暗地添上一句,岑缨跟我又何止是说过话的关系,我们之间的事抖出来你们学校多少男男女女要心碎。自我麻痹似的安慰自己,我不跟这个叫做杜俊豪的人争辩,万一他暗恋岑缨,岂不会嫉妒得发狂。算了,算了。
杜俊豪正愁没说辞泼陆子瞻的冷水,拒绝他的心意,当即冷哼一声,置气道:“那你去后台找岑缨好了,他要留下来打扫卫生,我去帮我表妹占位置,然后一起吃午饭。亏得我表妹看不上你,我还苦口婆心的给你说好话,想带上你一块儿吃顿饭呢……”从鼻子里再冷冷地哼了一下,傲得不得了,抢回装裙子的包自行走了。
陆子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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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刺了一番,气血上头,恶狠狠的说:“这是你表妹的损失,我`操什么心。我现在就要去后台找岑缨,约他一起吃海鲜烩饭,你那一米八的粗壮表妹你自个儿当宝吧。”
岑缨在门里头听见了两人吵嘴,一会儿高兴陆子瞻打消了追女孩子的念头,一会儿又生闷气,暗觉自己成了陆子瞻手里的盾牌,需要拿来挡什么的时候才拿来挡,全然不是真心实意念着他的。陆子瞻趁临近中午,《纪念日》也演完了,人都散得七七八八,进后台不会被拦,大摇大摆地晃到了岑缨眼前。岑缨却低了头,跟几个男同学扫地、擦梳妆台,眼皮都懒得朝他抬一下。
陆子瞻一贯厚脸皮,兀自拿了笤帚一边扫地一边熟稔的对岑缨说:“你这里拾完了,下午还需要来吗?不用来,我请你去时代广场吃饭怎么样?你这段时间忙得要死,周末都不回家,我们好久没同桌吃饭了。”
岑缨不吭声,转过脸去整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下午是日语系的在这儿公演,负责化妆的学生就没把化妆品带走,粉底液、眼影盘、眉笔眉刀、刷子粉扑零落的散放在台面上。
陆子瞻讨了个没趣,想来岑缨还在生寒假那段时间的气,偏偏忘记他怎么招惹到了岑缨,也就无从对症下药,干巴巴的向他道歉,说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下午陪你去玩。岑缨还是置之不理,被缠得烦了,撇下一句:“我累了,下午得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没工夫玩。”
陆子瞻只能嬉皮笑脸的顺着他哄道:“也对,你演了那么久的戏,肯定很累了。我过几天发工资,你不是一直想去坐摩天轮吗?等你有空了,我们去坐摩天轮。”
岑缨讥诮道:“摩天轮是情侣一起去坐的,我干嘛跟你坐?撞见了熟人,传我们闲话可不好,你不打算找女朋友,我还想找呢。”
陆子瞻沉声问道:“你想找谁?你们系里的女生哪儿还有漂亮又单身的。”
岑缨紧绷的脸上忽然逸出一丝笑,宛如被飘落的桃花瓣打破的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昭示着他春`心荡漾:“说了你也不认识,如果谈得顺利,我还想跟她结婚。”他说完,旁边的同学一阵哄笑。如果看懂了《求婚》的剧情,陆子瞻肯定会明白,岑缨同学笑的是岑缨拿戏里的剧情开了个玩笑。
可陆子瞻对俄语一窍不通,笃定岑缨开学后真谈了一个女朋友,连他的同学都忍不住打趣他。阴沉着脸愣了好一会儿,突地将手中的笤帚掷到地上,甩上漆成白色的大门离去。
岑缨面不改色的跟同学把该打扫的都打扫干净,并不追他,只是在同学们都走了以后,他揽下锁门的活,却捏着钥匙,靠在梳妆台上发呆,懊恼自己玩笑开得过分了些。陆子瞻又蠢又笨,如何转得过弯来?早知道就不提女朋友这种字眼了。
正后悔着,岑缨余光竟瞥到陆子瞻折返回头,端着一杯糖分充足的热奶茶和一个小小的方形纸盒打包的甜品。他似乎不是气跑了,而是去买了垫肚子的东西带给岑缨吃。
岑缨蓦地心软了,含着笑喊陆子瞻的名字,想主动与他求和。谁知陆子瞻反锁上门,将奶茶和小蛋糕放在他旁边的梳妆台上,眼迸火星盯着岑缨道:“你女朋友准备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见他不回答,又说,“还是说你不敢介绍……我们这种关系,你要怎么跟她解释?”
陆子瞻说话的时候往前逼近了几步,使岑缨不得不紧贴着冷冰冰的梳妆台边沿。台面与书桌差不多高,够不到他的后腰,他无处借力,眼睁睁看着陆子瞻欺身上前,将自己压制在这一方台面中没法动弹,不慌神道:“陆子瞻你想做什么?学校化妆间不是私人的地方,你别胡来。”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知道这里随时会有人来,门反锁上了也可以拿钥匙打开,所以你挣扎的动静最好克制一些,我在这种事上从没伤过你,今天这次也不希望你受伤。”
岑缨听出了他字里行间所存在的威胁,料想陆子瞻嫉妒心发作,酸气冲昏了他的头脑,勾起了他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与冲动。双手虚虚按在陆子瞻胸膛前,放轻了语气识时务道:“我骗你的,我那么忙哪儿有空谈女朋友。你不是说去时代广场吃饭,还要坐摩天轮?我们现在就去,吃完饭去坐摩天轮,剩下的事,等回了家再做。好不好?”
陆子瞻凑到他额前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温热的嘴唇往下扫过岑缨白且薄的眼皮,挺翘滑腻的鼻尖,再咬住他的唇珠舔舐,顺着唇间的缝隙将舌头钻进去,捕猎似的追逐着岑缨的舌头纠缠。直到岑缨脸色发红,因缺氧而失了力气,才结束这个粗率、完密的长吻,陆子瞻呼着热气同岑缨说:“摩天轮是情侣才去坐的,你承认我们两个是这层关系?”
岑缨张了张嘴,他唇上全是陆子瞻啃咬出来的口水,舌头都开始发麻了,刚吐出一个嘶哑的音节,他就察觉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陆子瞻扣到了腰后,瞪着眼道:“你非要惹我生气才肯罢休吗?你从来都不会平心静气的问一问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要什么?除了这档子事,你没有一刻在意过我……陆子瞻,你给我滚下去!”
“对不起……”陆子瞻毫不理会,摸到梳头用的发带将岑缨双手捆牢,又环着他的腰把他翻过来对着镜面。化妆镜被擦得雪亮,一按侧边的开关,两排灯泡便映得人蹙起眉头,委实忍受不了那刺眼的光。
四月份已是南方暖春时节,岑缨只穿了两件薄衫,陆子瞻慢条斯理地解开他针织外套的扣子,再把里面剪裁合式的白衬衫一寸一寸解开,手指在岑缨赤`裸的皮肤上逡巡,白炽灯下,他的肌肤像用一整块顶好的白玉雕琢而成,细腻透亮,白得一丝瑕疵也无。
陆子瞻拧一把岑缨淡粉色的乳`头,扳着他吃痛的脸,痴痴望向镜子里的他说:“我曾经亲在你身上的印子都消掉了,你如果找了新人,脱光了赤诚相对,她也不会发现你以前跟别人上过多少次床,还以为你这辈子都属于她的。”
岑缨羞得身上都泛了红晕,愤懑道:“我说了我没有!我们之间一贯不忠诚的人明明是你,你敢说你跟我上床的时候,没有想过别的人?陆子瞻,你把我脱成这样都找不到一丝痕迹,你怎么有脸怀疑我。”
陆子瞻却理直气壮地说:“你要是真没有找个女朋友的念头,你同学怎么个个都笑得那么开心?你还说要跟她结婚。哦,你怀疑我喜欢柳叶儿,可我不喜欢她,我才不会脱她的衣服。”说毕,把自己的上衣也脱光了,露出壮的胸膛,一身蜜色的腱子肉,结了好几道疤,无外乎是他小时候调皮捣蛋落下的。
岑缨与这个吃醋吃得失了理智的男人争辩不通,只觉得他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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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幼稚无聊,但看到陆子瞻一丝`不挂,身材依旧好得令人血脉贲张,情`欲本能的涌上心头,竟有些享受陆子瞻的怒气。轻哼一声,有意撩拨道:“没有柳叶儿,总会有别人的。陆子瞻你的天性如此,我不相信你的鬼话,我后悔跟你做了二十来年发小,还会傻到把自己赔给你。”
最后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陆子瞻推搡着岑缨,逼他跪到梳妆台上,脱掉他一侧牛仔裤的裤腿,好让镜子照出他双腿间被内裤遮掩的地方阴`茎隆成一团,再下去泅湿了一块,是他的女性`器官起了反应。
岑缨靠在陆子瞻怀里,腰被他单手抱着,一来防止岑缨跪不稳摔下去,二来抑制岑缨挣扎反抗。陆子瞻平日在性`事上是个什么德行,岑缨早熟悉透彻,纵使心底还气他,不太乐意跟他交媾,却也不害怕他,只眼神闪烁的躲避着镜子里倒映出的淫靡画面,感觉到陆子瞻隔着内裤搔刮他的阴部,一会儿在龟`头上打圈,一会儿在阴`蒂上拨弄。
很快岑缨的裤裆全湿透了,勃`起的阴`茎几乎要挣破内裤,湿漉漉的半透明布料中隐约可见一抹红艳艳的粉。陆子瞻打开台面上的化妆包,翻看着许多他不会用的化妆品和工具,岑缨心脏猛地被揪了一下,反感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你如果把口红往我下`体塞,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和好了。”
陆子瞻倒出了包里的口红,狎昵道:“我知道,你只允许我的鸡`巴在你前后两个穴里进出,口红这么小一支,哪儿比得上我?”说着翻找到了一把修眉用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挑破岑缨的内裤,借着小洞用力一撕
岑缨下`体该露的尽数露了出来,破布兜不住的淫`水亦尽数流到了台面上。他瞥到自己的阴`蒂因为陆子瞻的拨弄变得鼓胀,一点点肉尖从阴`唇处伸出来,仿佛跟龟`头一样勃`起了。被迫岔开的双腿间还生着一个粉`嫩的小肉`洞,正一边翕张不已一边吞吐淫`水,渴望又硬又粗的物什插进去堵住这洞。不禁羞赧地偏过头,把脸埋靠在陆子瞻肩膀处。
陆子瞻又在桌上努力分辨着其他物品,见一个眼熟的绿色罐子,晓得这是全身可用的芦荟胶,应当不刺激。旋开盖子挖了一些涂抹在岑缨阴`阜上,像是润滑,但不往他阴`道口沾,只沾湿岑缨下`体长了毛发的部分。
等他的阴毛结成了一络一络,陆子瞻一面以手指梳理了一番,一面把修眉刀在化妆棉上擦拭了半晌,岑缨才意识到陆子瞻接下去到底想做什么,不由得挣扎起来,嘴上痛骂道:“姓陆的你王八蛋!”就着埋靠他肩头的姿势狠狠咬了陆子瞻一口。
陆子瞻蹙了蹙眉,却不肯停下动作,刀片在岑缨幼嫩的肌肤上刮过,带下一团粗硬的毛。他又擦了擦修眉刀,冷冽的说:“你骂归骂,千万别乱动,这刀片不锋利但也不钝,割伤了你这下面可不好办。”短短一番话威慑住了岑缨,见他肢体一僵,牙关都不松了松,才自顾自地剃下第二刀。
岑缨负手在后,双腿大张地跪着,想反抗不能反抗,抽着鼻子甚是委屈的哭了起来,刀片仍在他敏感的阴部游走,哭也不敢哭得大声,只眨巴着眼默默流泪,倒是十分优雅漂亮。
陆子瞻透过镜子看见他隐忍不发,脸颊、鼻尖都红得可爱,偷偷抽泣的模样几可用“梨花一枝春带雨”形容,阳`物涨得险些射出来。给岑缨剃阴毛的时候忍不住腾出手把玩他显露无余的阴`唇,摸了一根细细的黑发卡,夹在岑缨的阴`蒂上,爽得他打了个哆嗦,差点教眼泪噎住。
阴毛全部剃干净后,陆子瞻替岑缨擦了擦下`体,心满意足道:“这里的毛长出来,要比吻痕消下去慢多了。”没了碍事的东西遮挡,他整个阴`阜何处雪白,何处粉`嫩看得一清二楚。陆子瞻拉下裤裆拉链,给硬热的鸡`巴涂抹好芦荟胶,龟`头抵着岑缨未经扩张的阴`道缓缓送入。岑缨疼得在他小腹上挠了一把,大口喘着气道:“……王八蛋,你当心断子绝孙!”
陆子瞻故意让他吃点苦头,不过又不想真伤到他,插进去一些,待岑缨适应一会儿,不那么疼了,再抽出来,下回入得更深一点。听岑缨气得只会骂人,陆子瞻流氓似的回嘴道:“那你夹紧些,狠狠咬断我这根鸡`巴。不然我今天就把你怀孕,给我生小孩。”
岑缨又骂他短命鬼,咒他活不到成家立业的年纪。骂着骂着,陆子瞻的阳`物全部插入了他体内,回回抽动都顶着岑缨的宫口,把岑缨得意识迷离,骂人的声音渐渐低了,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吮`吸陆子瞻的鸡`巴上。陆子瞻以把尿的姿势将岑缨抱离了梳妆台,狠狠钉在自己身下,一边看着紫黑的阴`茎没入肉`穴,一边欣赏着岑缨鲜红欲滴的私`处他才发现岑缨情动时,不仅浑身上下的皮肤会染上胭脂似的红,连下`体都会跟着羞涩不已。
岑缨混混沌沌的承受着阳`物在宫口顶撞,直到捅破了宫口,迎来第一次潮吹,他方有几分清明。睁开眼看到自己被陆子瞻换了姿势,放在椅子上,屁股被抬高,阴`道里似乎含着刚射满的`液,陆子瞻退出来,鸡`巴仍然涨得发硬,龟`头往后`穴`口蹭了蹭,蹭得起了兴致,又冲撞进去,一味地挞伐岑缨肉眼儿里的敏感点,企图逼岑缨和他一起射`。
如此了百十回,岑缨抱着陆子瞻,发出麻痒难耐的呻吟,像被开水烫着了一般,抓着陆子瞻的头发浑身战栗不休。水、淫`水一齐喷射而出,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陆子瞻趴在岑缨身上缓了半天劲儿,替他拨开额前湿漉黏腻的碎发,温温柔柔的说:“你渴不渴?”岑缨潮吹了两次,又一身热汗,陆子瞻很担心他会脱水。
岑缨只抱着他的脑袋静了片刻,手指拂过他浓密的发间,摸到一块凹凸不平的肌理,喃喃自语道:“你这儿还有道疤。”
小的时候岑缨常被陆子瞻拉着出去野,弄得一身脏兮兮的,洗澡时能刷下一层泥。他父母周末去上班,便爱将他锁在家里,怕他又跟小区里的孩子们到处打闹。陆子瞻那时会隔着阳台给他抛些零食,然后一路屁颠颠的跑到几个街区远的岑缨奶奶家,找他奶奶讨备用钥匙,将岑缨解救出来。
有一次岑缨照常被锁在家里,唐开他们都聚集在楼下喊他出来玩“逗猴子”,岑缨咬着手指瓮声瓮气道:“我爸妈去上班了,没人在家。”陆子瞻就听明白了,他又被反锁在里面看家,跟小伙伴们踩着滑板去拿钥匙。然后在操场上站好圈,等着岑缨抱篮球下来。“逗猴子”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一群人围着猜拳输的“猴子”传篮球,谁手中的球被“猴子”摸到了,谁就当下一局的“猴子”,自然少不得要用岑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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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篮球。
起初几局气氛算得上活泼,大家都输得起,到了后面几局,唐开次次当“猴子”,被他们逗得脾气暴躁,抢球时推了岑缨一把,还反过来诬赖岑缨被他拍到了球,却输了不认账。两个小孩争得脸红脖子粗,谁都不肯让谁,陆子瞻又是个护短且嚣张的,放狠话激了唐开一番,气得唐开跟岑缨扭打起来。陆子瞻看得眼睛滴血,朝唐开背上重重踹了几脚,跟唐开关系最好的薛平康一见,也气愤得不得了,帮唐开欺负陆子瞻。
几个人越打越凶狠,除了柳叶儿是女孩子不敢轻举妄动,在场其他人几乎都被搅了进去拉偏架。可他们到底打不过练家子出身的陆子瞻,不知是唐开还是薛平康其中的哪一个,捡了修健身广场的石料,发狠似的砸得陆子瞻头破血流。
这道疤便永久的留在了陆子瞻脑后,也烙印在了岑缨心底。
陆子瞻大梦初醒般“啊”了一声,无所谓道:“早就不痛了。”
岑缨又问他:“你还记得当初是谁砸的你吗?”
陆子瞻摇摇头:“当年就没认清是谁,他们又互相推托,过了这么久,我怎么还会记得?”
“所以你说原谅就原谅了唐开、薛平康他们,和他们重修旧好,跟他们出去野炊烧烤。而我呢?像个怨妇一样,日夜记恨着他们,一点儿也不大度,还跟你生些无谓的气。寒假到现在,你都没问过我一句,我到底在气什么?”岑缨忽然觉得之前与陆子瞻争吵,说的都是埋藏在心里很久的真心话,“你从来都不会平心静气的问一问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要什么?除了这档子事,你没有一刻在意过我……陆子瞻,我们以今日为界,做个了断吧。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了,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
陆子瞻登时惶恐不安,手忙脚乱的给岑缨穿上衣服,连声向他道歉:“对不起,岑缨……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也不该折腾你,对不起对不起……”
岑缨却推开他,自行扣上衬衫扣子,把外套系在腰间遮挡牛仔裤上的水迹。临走时,瞥了一眼另一张梳妆台上的奶茶与蛋糕,想到自己并不喜欢吃甜食,陆子瞻还买这些东西给他吃,罪过又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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