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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妻系列之四欲锁逃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希
“能不能……救救他们?”
范炎霸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看天边的月亮:“沐雨,你心善心软,想要救天下人……可你为何不先救救我?”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小院,只留下柳沐雨一个人痴痴地站在原地。
更漏滴坠,范炎霸吹熄了灯坐在正堂闭目养神,范泽从外面走进来。
“人……走了?”
“走了……”范泽低头回禀,柳沐雨在院门口站了半个多时辰,范炎霸也在屋里呆坐了半个时辰,如今人走了,也该是自家主子拿主意的时候了。
“把这事儿……办了吧……”
“郡王……”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不小心露了底,落了把柄在敌对的势力手中,告范家一个通敌卖国的大罪,那时连皇上都保不了范家,最后落个抄家灭族,可不是小事!
“办了吧……你知道,我见不得他哭……”
“是……”
第十一章
三日后,田大壮被问斩,满脸青肿的头颅被挂在平遥关的城头上,于长荣挂印辞官。
范炎霸来到西厢房的门口,看着木愣愣地靠在游廊栏杆边的柳沐雨说道:“翟吏胥,陪本王出去一趟……”
说完径自走出西厢房。
范炎霸、范泽和柳沐雨三人骑马走了几里地,下了官道走小路,一路坎坷终于来到一个长亭路口,远远的一辆简朴的马车等在那里。
“小六!”
柳沐雨蓦然一醒,看到于长荣正满脸欣喜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向自己。
“小六!你能来送我,真是太好了!”
柳沐雨急忙下马迎上去:“于兄……你怎么……”
“这还要感谢郡王!”说着于长荣向范炎霸深深跪拜下去,“郡王再造之恩,于长荣无以为报……来世自当为奴为仆,为郡王牵马垫足!”
“这……”
远处的马车帘子微微掀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孔。
“他……身上伤还未好,不便下车,我替他来叩谢救命之恩!”于长荣在说到那人时,脸上露出一股少年般的羞涩。
柳沐雨瞪大眼睛看看于长荣,再看看范炎霸……
“城楼上的头,是临县的一个死囚……”范炎霸淡然开口。
“炎……”柳沐雨又是惊喜又是担忧,当初他冲动之下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心中也懂得范炎霸的为难。范炎霸若是真放了敌国奸细,如果被别人知道,那可是通敌卖国的重罪!
柳沐雨明白,若不是为了自己,范炎霸绝对不会管这件事的。
范炎霸向范泽点点头,范泽从马上拿下一个准备好的包袱,上前递给于长荣:“这里是五百两银票和两份新的身份通牒,自今日起,这世上再没有于长荣和田大壮,你们好自为之吧!”
于长荣拿着包袱,激动得热泪盈眶,向范炎霸又磕了三个响头,而后快步返回马车,扬鞭离去。
看着马车走远,这几日的忧心忡忡终于算是落了个踏实,心情一放松,柳沐雨猛然觉得脑袋一晕,两腿一软昏倒在地上。
当柳沐雨再次醒来,他已经躺在关下府的主屋床上。
“柳儿!柳儿!你醒了!”范炎霸满面狂喜,拉住柳沐雨露在床被外的手指,仔细亲吻,“你真是吓死爷了……都怪爷太粗心,没有照顾好你……”
柳沐雨只觉得浑身疲累无力,柳母端来汤药到床边:“你这孩子,也太不小心了!都是有身孕的人了,还这么劳心劳神的!”
“什么?!”柳沐雨受惊般地坐起身,“娘!我到底怎么了?!”
范炎霸连忙上前扶住柳沐雨,轻声安抚:“柳儿,别激动,别激动……这样对孩子不好……”
“沐雨,你又怀孕了……孩子已经有一个月了……”柳母面带埋怨地瞪了范炎霸一眼,对于之前范炎霸欺骗自己关于柳沐雨早有身孕的事耿耿于怀,而范炎霸只是一脸幸福的傻笑。
“不!不可能……”柳沐雨被这个消息吓到,六神无主地捂住小腹,“我吃药了……我按时吃药了啊……”
范炎霸此时当然不可能告诉柳沐雨,自己早早派范泽去找那镇远楼的老鸨,让她将安胎药当避孕药卖给柳沐雨。
范炎霸轻柔地将柳沐雨按回床上,柔声安慰:“乖柳儿,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养胎,我会让范泽去找辆最舒适的马车,等一切准备好,我们就回潘阳!”
“不!不!”柳沐雨猛力的摇头,“我不要回潘阳,我不要这个孩子!”
范炎霸的心上像是被重重地捅了一刀,面色顿时冷了下来,范泽一看情况不对,连忙扶着柳母,招呼所有侍从婢女离开主屋,只留下范炎霸和柳沐雨两人独处。
“柳儿,你当然要这个孩子!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范炎霸声音里透着危险,这样的拒绝实在太过尖锐,即使他再皮糙肉厚,也不得被刺得鲜血淋漓。
“不!不……不能要!我不能要……”柳沐雨目光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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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像是痴傻了一般,“这孩子……会像消翳一样……这是诅咒……我不能要他……炎会恨我……炎会恨死我的!”
见到柳沐雨如此痴傻癫狂,范炎霸掩住心疼和愤怒,尽量温柔地安抚着:“柳儿是爷的心尖肉,爷怎么会恨柳儿呢?消翳那么漂亮,再生一个和消翳一样可爱的孩子,不好吗?”
“不……不能生……”柳沐雨紧抓住范炎霸的双手,像是溺水者攀住唯一的浮木,“孩子……孩子会像消翳一样……会……会和我一样……”
“和你一样?”范炎霸心中微动。
“会和我一样……是个畸形的孩子……”闭上眼,柳沐雨心死般留下眼泪,不敢看范炎霸厌恶的表情。
“柳儿……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我的?!”范炎霸的声音里隐约有些颤抖。
柳沐雨怕冷似地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臂,艰难地点点头:“我不能生……不能嫁给你……我是柳家的诅咒,我……我会让范家受辱,消翳……消翳和我的身体一样,无法给范家传宗接代,你……你会恨我!”
“傻柳儿!”猛然将柳沐雨整个抱进怀里,范炎霸欣喜得略带颤抖,“爷爱你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恨你?!”
捧起柳沐雨满是泪水的小脸,范炎霸在他眼上、唇上、眉心洒下轻吻:“小傻瓜,爷从小就遇到算命先生,说爷是断根之命,福寿财俱全,但命火过旺烧断了子孙根脉,所谓富贵至极无以为继,可你给了爷子嗣,这已经是天赐的恩德,爷又怎会恨你!畸形怎么了?我就是爱你这独特的身子,消翳是爷的孩子,是潘阳郡王世子,谁敢说他是诅咒?谁敢污蔑范家威仪?傻柳儿,你只知道自己难过,可曾想过我是否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呃……是小事?”柳沐雨哽咽得直打嗝,瞪着水亮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范炎霸,引得范炎霸又控制不住地狠狠吻住他的小嘴儿,亲了半天才松开。
“笨柳儿,只要你答应跟爷回潘阳,做爷的郡王妃,其他的都是小事!”
“可……可是……这个孩子,可能也是个……怪物……”柳沐雨迟疑地覆住小腹。
“什么怪物?!爷可不许你这样说咱们的孩子!佛家说菩萨就是亦男亦女之身,咱们的孩子是小菩萨,不许你再说什么诅咒、畸形的,你和消翳,还有你肚子里的宝宝,都是我范炎霸最重要的宝贝,谁若是敢让你们受半点委屈,爷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看范炎霸那副无赖流氓的霸道样子,柳沐雨终于破涕为笑,范炎霸只觉得好像眼前出现雨后的虹一般,看得不觉痴傻了。
“柳儿……爷只想让你天天这样笑,没有一丝烦恼……你想造福百姓,那潘阳郡的所有百姓都归你治理,爷早就将府里的那些夫人公子全都遣散了,以后整个郡王府,只有你一个女主人……不不,只有你一个大主管……柳儿,只要你高兴,爷什么都听你的!”
靠在范炎霸的身上吸了吸依然发酸的鼻子,柳沐雨小声说:“炎……那我……我想等箭楼修好,再回潘阳……”
范炎霸咬咬牙:“好!都依娘子!”
柳沐雨的要求当然没能被采纳,本身以男子之身怀胎就危险重重,而怀孕初期更是最要小心的日子。范老将军和老夫人得到消息,不过几日便赶到平遥关,当着众官吏的面,浩浩荡荡地接走了他家未来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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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隆二十五年
皇帝颁布诏书,范炎霸镇南有功,封护国公,世袭罔替,赐太后义女清扬公主柳氏沐雨予范炎霸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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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上,一帮纨绔子弟聚在一团,推杯换盏,声色犬马。
贺允文起身推着身边的漂亮歌姬道:“来来来,你们这帮没眼色的,还不快给范郡王敬酒?!范郡王自打三个月前大婚之后,便成了‘妻管严’,被那公主夫人看得是严上加严……好不容易今日能出来风流一场,你们这些骚蹄子还不拿出浑身的本事,让郡王爷尝尝野花儿的销魂?!”
“贺兄说得对!”林世冲也跟着起哄,将自己身边陪酒的花娘也推向范炎霸,“都去,都去!都给我去伺候郡王爷!”
范炎霸全身僵硬地捏着酒杯,这些花娘歌姬身上的香粉味,熏得他头疼,范炎霸不由得思念起柳沐雨下身那股清甜的骚水味儿……每每一闻到,就能让他迅速发情!
可是……他家柳儿身体单薄,如今又是怀胎之初,柴夏子翻着他那双瞎眼睛,当着范老将军和老夫人的面,严厉警告自己禁止房事!可这三个月来,只能看不能吃,简直快憋死他了!
想当初,他范炎霸一杆金枪夜挑八娘……是何其威风?!如今,却如老僧辟谷,真正的一点儿荤腥都不沾,范炎霸心中懊恼,干脆冲出来,叫上一帮往日的狐朋狗友喝酒解闷,可是看着周围的庸脂俗粉,这酒喝得真是越喝越闷!
“什么家花野花……在你范爷爷眼里,只有我家柳儿最最妖娆甜美……”带着三分酒意,范炎霸眯着眼,酒杯指着贺允文和林世冲,“你当我出来是寻花问柳的?这些庸脂俗粉和我家娘子比起来,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林世冲和贺允文惊讶地长大嘴巴,第一次听到花中霸王范炎霸说出如此情有独钟的话……那清扬公主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把范炎霸这样暮翠朝红的花花公子,调教成任凭弱水三千,只敢一瓢的痴情汉?
“若不是他最近有孕,身子娇贵得碰不得……爷也不会出来找你等杂碎解闷儿……”
范炎霸心中哀叹,有一日实在憋不住,只求看着自家宝贝儿的私处自渎纾解,结果那骚妖竟然在自己面前,摸穴指乳地发浪,勾得自己忍不住扑上去将人吃了个通透,结果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流掉……
这下可好,范老将军和老夫人毫不留情地将他踢出了主屋,平日里想见见自家娘子,还要侍卫婢女的一大堆从旁监督,生怕他对自家娘子“行为不轨”……
一旁伺候的花娘歌姬,都是懂眼色的,见范炎霸失意怅然,急忙拿了酒壶溺嫣婷婷地款步靠近。
“郡王说的是,我等残败之身,怎比得上金枝玉叶……只是再娇贵的花儿,若是只能看着不能亲近,冷落了夫君,那也是罪过啊!”
“这位姑娘说得是!”醉仙楼雅间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腰腹略显宽大的美人站在门口,巧笑盈盈地看着屋内众人微微一福,“妾身受教了!”
白皙娇嫩的皮肤,清远秀丽眉眼,花瓣似的小嘴,修长的颈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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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的身姿配合得体的宫装,即使是怀有身孕,也掩盖不住美人浑然天成的卓越风姿。
贺允文和林世冲只当是九仙天女忽降人间,看得眼睛发直,张着嘴巴不自觉中口水都流了下来。
“你!你怎么来了?”范炎霸像是被夫子抓到错处的孩子,手忙脚乱地推开身边的花娘,紧张地上前扶住柳沐雨。
“妾身怠慢了夫君,特来向夫君请罪啊……”柳沐雨身如病柳,勉强靠在范炎霸怀中,仍不忘从花娘手中拿过酒壶,为范炎霸斟满,“夫君愁苦,妾身却不能为夫君分忧……妾身特奉酒请罚!”
端起酒杯,柳沐雨略斜眉眼偷偷瞪了范炎霸一眼,而后笑意盈盈地目光流转,环视一圈花娘歌姬:“各位妹妹,姐姐照顾不周,自家夫君还要麻烦众位妹妹劳心……范柳氏在此自罚一杯!”
说罢,仰头饮尽杯中酒液,一旁的贺允文和林世冲痴痴地看着美人仰首,自己也忍不住跟着吞咽口水,像是一同饮入琼浆一般。
“走!”范炎霸哪里忍得了其他男子对着自己娘子发痴?拉起柳沐雨的手,疾步出了醉仙楼,坐上马车风风火火地回了郡王府。
一直冲进了后府主屋,范炎霸努力难消,暴躁地屋内来回踱步。
“你出来做什么?!还穿得这么……哼!真是气死我了!”
“夫君……”柳沐雨面容无辜单纯,撩起宫装裙下摆,裙子下居然不着寸缕的!
“夫君……妾身穴内淫痒发作,不知该如何自处……这才想去求夫君……”
春葱般的指尖掰开光裸白嫩的臀肉,露出艳红色屁眼里含着的粗大角先生……范炎霸这才明白,为何一路上范炎霸总是荏弱得无法正常行走,原来这骚妖屁股里一直塞着这么个大家伙!
禁欲良久的范炎霸,哪里禁得住如此诱惑?疾步上前将柳沐雨扑倒在厚厚的床被上,双手死死掐住柳沐雨肥美的屁股来回揉捏。
“娘子说说……你想求为夫什么?”
柳沐雨也干渴许久,终于被范炎霸粗鲁地搂入怀中揉捏,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嗯呃……求夫君……啊啊……求夫君来操操妾身的穴眼儿……”
“遵命!”
急切地抠出柳沐雨屁股里的角先生,范炎霸急火火地捏着粗圆的鸡巴头一捅而进!
“啊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渴求得到纾解的嘶吼,而后紫檀做的红木大床开始“吱吱呀呀”地摇动起来……
原始的交缠久久不绝,红木大床不知摇动了几千下,终于范炎霸一声低吼,积攒了许久的浓统统喷射进柳沐雨的甬道深处。
“柳……柳儿……你,你身体怎么样?孩子……孩子没事吧?”脑子终于恢复一丝清明,范炎霸连忙起身查看。
好久没能如此尽兴的纾解情欲,柳沐雨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性感。
“呆子,柴大夫说四个月以后,只要小心些,便能房事了……”
“真的?!”范炎霸眼睛贼亮亮的,将柳沐雨摆成侧躺的姿势,扛起一条腿在肩膀上,扶着重又复硬的巨杵,顶在柳沐雨的臀缝间轻轻滑动几下,“娘子,为夫一定会温柔小心……今夜……就辛苦娘子了……”
挺腰重新进入那湿热滑嫩的妙穴,范炎霸着迷地微眯着眼,开始周而复始的律动……
五个月后,潘阳郡王妃范柳氏诞下一女,取名范凝儿,潘阳郡王与郡王妃终身恩爱,一生共育有三子一女,潘阳郡在他们的治理下,富庶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全文完〉
特典 刑房?行房!
潘阳郡王妃范柳氏怀孕了……
在相继生下范消翳和范凝儿这一儿一女之后,潘阳郡王唯一的妻室柳沐雨,在三十二岁“高龄”时,终于又有了“兰梦之征”。
范家子嗣稀薄,香火维系来之不易,柳氏又是年过三十再怀胎,整个郡王府上上下下又欣喜又紧张,范老将军老早请来“瞎神医”夏子为郡王妃诊脉安胎,范老夫人更是将最好的吃食、药材、薰香如同不要钱似的统统往后府主屋里送,王妃范柳氏更是早早被下了禁足令,必须脚不沾地地卧床养胎。
而孩子他爹范大郡王,却像是配完种的公猪,被远远地圈在一个僻静的小院里,不得靠近郡王妃一步,生怕他那毛毛躁躁的流氓脾气和见到范柳氏就会发情的金枪惊扰了孕妇的胎气。
一直到了怀胎足了六个月,范炎霸柳沐雨这对苦命鸳鸯才算得以重聚。当夜里,柳沐雨用嘴用手用屁股,力伺候自己的夫君。范炎霸像是要将这半年来憋得太狠的欲望都在自家娘子身上发泄出来一般,做得柳沐雨哭嚎连连,高潮迭起。
虽然纵欲之后柳沐雨总会腰肢酸软,屁眼肿痛,但情欲得到纾解,腹中的邪火卸个干净,整个人都显得神了许多。本以为只要肚子里的宝宝安稳,随后几个月里,这种撅起屁股被操得屁眼外翻的日子会很多,未曾想隔日范炎霸便到京城急报,要他带着世子范消翳去京城恭贺太子十五岁生辰。
柳沐雨因为身重不能同行,结果这一分别又是两个多月,眼见快要临盆了,也没有范炎霸何时回归的消息,柳沐雨多少心中有些失落。
遣返了所有身边伺候的婢仆,柳沐雨侧躺在软榻上,膨大的肚皮高高拱起,手臂即使拼命伸长都很难碰到自己淫痒的穴口,更别提痛快地自渎了,习惯频繁交媾的身体干枯了好几个月,下体越来越无法抑制的淫痒让他焦躁异常!
“炎……炎……”扯开外衫的襟口,两只手抚上因怀孕而肿胀的乳尖,连续的怀胎生子,已经让原本平坦坚韧的胸膛变得松软有弹性,虽然不若女子一般隆起呈双球,但乳晕尖耸成塔,乳头也从原本的绿豆大小发育膨大到花生米那么大粒。
揉捏着涨大的乳头,没几下就将自身的淫欲勾起来,下体深处好痒……不停分泌的淫液早就打湿了亵裤的裤裆。
抬起笨重的身子,柳沐雨褪下湿黏的亵裤,勉强伸手摸了摸早已挺立肿胀的男根,想要!好想要一根粗大的热物贯穿自己!然后狠狠地冲撞,把自己操疼操肿,好让这难耐的淫痒得到纾解!
挺着肚子笨拙地来到床榻边,从暗盒里拿出一根不到两指宽的木质角先生,不死心地伸长手臂想要将角先生顶入自己早已湿得滴水的骚穴,可是有个膨圆如鼓的大肚子从中阻隔,角先生的冠头只能勉强在肉缝间来回摩擦,根本无法顺畅插入空虚酥痒的穴眼儿里。
柳沐雨只觉得下腹火烧火燎地难过,一只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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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肿胀的男根来回撸动,却怎么也不解恨,反而将欲火烧得更旺,角先生的木质冠头匆促地来回摩擦着湿淋淋的肉缝,下体的穴眼儿饥渴地缩抽搐,引得柳沐雨难捱地呜咽出声。
“给……给我啊……给我啊!”
“你这骚贱货,果然是不能安心放在家里,才多少时日不操你,你就敢玩爷的东西?!”
柳沐雨猛然眼前一花,落入了一个满是尘土和汗水味的熟悉怀抱。
“爷……”柳沐雨浑身虚软,声音甜腻得像是放了三斤白糖。
柳沐雨这一声“爷”,叫得千娇百媚余音绕梁,生生让范炎霸那胯下两枚垂卵狠狠紧,在京城忙完太子的寿辰筵,范炎霸只身快马连夜赶路,原本需要二十日的路程,十二日便赶了回来。来不及换衣洗漱拜见爹娘,就急匆匆冲进主屋卧房,没想到迎面见到如此香艳的场面,一根金枪本就憋闷了几个月,遇到这种刺激,立时涨得生疼!满腹邪火无处发泄,范炎霸口干舌燥,只觉得干死这妖都不足惜!
抱住柳沐雨的腰身狠狠吻住思念已久的小嘴,范炎霸恨不得将怀里人吞吃入腹般恶狠狠地说:“好大胆的浪货!这奶子、这春芽、这肉缝和里面的穴眼儿,都是爷的东西!可是你能随便碰的?告诫了你多少回,还不长记性,今夜少不得狠狠罚你!”
柳沐雨的身子敏感又不耐操,平日里都不够范炎霸玩的,哪里还允许他自渎?只怕是自己玩泄了几次,就不能让范炎霸近身了,再加上范炎霸对柳沐雨本就霸道,只觉得柳沐雨从上到下,连片指甲都是自己的,怎么能让别人随便摸了去?哪怕是柳沐雨自己都不可随意摸的……
只是今日情况特殊,柳沐雨也确实憋得难过,才破了禁忌,没想到让这范流氓抓了个现行。
柳沐雨泪水盈盈,瘫在自家男人怀里,心里又委屈又渴切,咬了咬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小声抱怨:“还不是怪你冷落我……”
被这妖如此含娇带嗔的埋怨,范炎霸耳根子发烧头皮发麻,胯下的巨杵“当当”乱跳,只想不管不顾地冲杀进这勾人浪货的身子里,死命糟践他,可是仅剩的理智告诫自己,柳沐雨身子有孕,根本禁不住自己暴风骤雨般的索要。
一把扯开裤头,紫红乌亮的粗壮肉棒弹了出来,范炎霸按着柳沐雨的头,扶着饱满的龟头在柳沐雨的唇间滑动。
“不怕死的骚妖,赶快张嘴给爷吸出来一次,今夜里为夫少不得在你身上用家法,否则你还真忘了谁才是你男人!”
粗鲁地顶开皓白的牙齿,看着自己紫亮的巨杵插入红嫩嫩的小嘴儿里,那是一种纯视觉的激爽。范炎霸两眼冒红光,挺着硕大的男根在那热烫的嫩嘴儿里疯狂冲杀,久违的舒爽像一道道闪电击中自己的脑干,耳畔“劈里啪啦”地乱响,果然只有胯下这妖才能带给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
软糯的小舌头被粗大鸡巴顶得乱跑,柳沐雨强忍住干呕,尽主竭力地吸吮着丈夫的肉枪,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温驯雌伏的娇媚样子。
根本不抑制自己喷射的欲望,范炎霸抽动了几下,抱住柳沐雨的脑袋,顶在他喉咙深处激射出来,一连七八股浓稠的腥液直喷进柳沐雨的喉底,逼得他只能被动吞咽。
不舍得从热烫的小嘴里抽出半软的分身,范炎霸俯身爱恋的抚摸柳沐雨的脸。柳沐雨的嘴角溢出还未吞咽干净的白浊,略微失神的眼中透着对眼前男人单纯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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