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妻系列之四欲锁逃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希
“官爷,您且行行好,小女子只是想给家人送饭,还请官爷通融……”
“送什么饭?那帮犯奴饿死累死也算是早入轮回,何必这样苟延残喘地受罪呢?”
走了的莫一刻的时间,忽然听到不远处的个山弯里传来声音,想来又是这里的工头石吏在仗势欺人。
“官爷,这……这是这个月的保钱,您且着,奴家知道交晚了,还请官爷莫要怪罪!”
“怪罪?怎么会怪罪?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我们怎么舍得怪罪?只要你肯跟了你官爷爷,以后的保钱也都不用付了……”
柳沐雨再也听不下去,抬脚就要往那山弯里去,却被范炎霸一把拉住。
“这里都是犯奴,本就是没尊严役权利的,你这次拦了,那石吏嫉恨在心,难保不想办法再祸害他们,下次你也能及时赶到吗?”范炎霸的脸上带着漠视的不屑,“若想避这样的命运,之前就不该大逆不道地犯下如此重罪,这是他们应受的惩罚,你去阻拦又算什么?”
柳沐雨知道范炎霸说得对,可是眼看着一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受辱,柳沐雨还是忍不下心。
“可是……”
“可是什么?今日是你在石场碰上了,他日那人若是死了,到了阴间阎王要将他油炸腰斩,你也去阴曹地府拦着不成?”
“……”
“官爷……官爷!求你不要这样……”
“小娘子,官爷怜你寡居多年,身体孤苦,这才舍身相伺,你可莫要负了你官爷的一片心意!”
柳沐而再怎么想不在意,但那衣衫撕扯的声音还是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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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际。罢了!明日之事我管不了,今日之事既然遇到就管定了!
几步冲过山弯,柳沐雨大声呵斥:“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可逼人做如此龌龊之事?!”
小小石吏被突然出现的柳沐雨吓了一跳,刚想起身斥骂,但见柳沐雨身后又走出一位衣着华贵器字不凡的高大男子,一看便知定是不得了的人物,顿时胆子缩成一团,也顾不得压在身下的女子,趁着对方还没看清自己的样貌,忙捂着脸跑掉了。
见恶人跑远,柳沐雨倒也无心追赶,近前探看那女子情况,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柳沐雨不好上前搀扶,只能将地上散乱的食盒拾起来放在女子脚边。
“这位姑娘,你……还好吧?”
女子拢紧被撕扯开的衣服,低头抽泣:“多谢恩公相救……柳沐雨?!”
柳沐雨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印象中好像不认识这么个人,可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哈哈哈……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天开眼,赐我一个大恩人,原来是范郡王带着你这狐狸来看我笑话?怎么,看我今日落魄如此,你可心里爽快了?!”女子像是突然来了神,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以一种恨不得剥皮抽筋的恶毒眼神狠狠瞪着柳沐雨。
“姚……姚晓娥?!”
真不是柳沐雨记性不好,真是眼前的女人与当年那个雍容华贵的郡王府侧妃的形象简直天差地远!已经看不太清楚原色的粗布裙子因为之前的拉扯而凌乱地塌在身上,头发邋遢毛燥,脸上虽然不至于脏丑,但没有了致的妆容,皮肤也早已不似以往的细腻,脸颊上有两坨明显的皱癣,这样的姚晓娥与那些乡野村妇毫无二致,若不是她叫出了他们的名字,柳沐雨怕是真认不出来她。
“你……你怎么在这里?!”
柳沐雨甚是愕然,石场的苦力都是犯奴犯妇,姚晓娥不在潘阳郡当她的侧王妃,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还不是要拜你和范郡王所赐?他为了给你出气,不但将我休回娘家,还将我的整个家族捉拿下狱,我的父兄姐妹都被贬为犯奴,如今你倒是得意了,小心哪天郡王爷移情别恋时,你也和我是同样的下场!”
“犯妇!住口!”当年范炎霸揭了姚太守贪腐欺君甚至通敌卖国的种种罪过,将姚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刺字流放,却没想到他们竟被流放到洛北石场为奴,眼见姚晓娥越说越不像话,范炎霸连忙上前阻止,好不容易让柳沐雨对自己的态度柔软了些,若让这姚晓娥胡说下去让柳沐雨再记恨起来,那自己可就惨了。
“怎么会这样……”柳沐雨瞪大眼睹,当年被诬陷受刑之后,虽然冤屈昭雪但柳沐雨已然心如死灰,对外面的事情毫无兴趣,养伤时隐的听伺候的丫环们说郡王严惩了姚家,却没想到竟然做得如此狠绝?!
“你这歹毒货又何必装无辜?若不是你下了狠心耍弄死姚家,范炎霸又怎么会那么心尽力?你若恨我便罢了,为何连我家人都不放过?!我的父亲受不住刑罚在牢狱中悬梁自尽了,可怜我那只有六七岁的弟弟妹妹,小小年纪发配为奴,没走到半路便被差役打死了……我那小妹妹便是在我手里断了气……柳沐雨,你真是狠毒啊!”
范炎霸上前两步揽住柳沐雨转身就走:“莫要听她胡说,姚家不但贪腐成性,还通敌卖国,其罪当诛,发配为奴已是圣上恩典,这都是他们应得的下场,你莫要多想……”
姚晓娥见范炎霸搂着柳沐雨动作亲热,恨得眼红,家人罹难,自身受辱,仇人却活得幸福甜蜜……种种不甘统统化为恨意,姚晓娥悄悄从头上拔出包了一层铜皮的木簪子,猛然往柳沐雨的背心扑去!
“你这活畜生,还我家人命来!”
毕竟练武出身,范炎霸余光瞥到人影靠近,急忙将柳沐雨护在身后,翻身格挡,手臂上被尖利的簪子划出了个三寸长的血口子,此时远远跟在身后的侍卫随从看出不妙,尽速赶上来,扭住姚晓娥的肩膀压在地上。
“柳沐雨!范炎霸!你们不得好死!有种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啊!”姚晓娥目光疯狂,拼命想要挣扎出侍卫的控制,哪里还有当年荣华极盛的郡王侧妃的端庄?!
虽然躲过了要害,但不小的伤口也让范炎霸血流如注。
“呀!这么多血……”柳沐雨心中猛地一揪,急忙扶住范炎霸,上下探看伤口,确定只是皮外伤,柳沐雨才松了口气。
“来人,赶快请大夫来给郡王看看伤口,扶郡王回府休养……侍卫,将犯妇姚晓娥暂且押到地牢看管,等候发落……”
冷静地安排眼前的意外,柳沐雨表现出超人的镇定和条理性,顺便安抚了一下被“郡王受袭”消息吓得六神无主的石场官吏,柳沐雨寻了个空,低声对一旁伺候的范泽吩咐道:“我要尽快拿到关于姚晓娥的所有情况详报!”
“是!”范泽恭敬地点头称是,也许柳沐而自己没有发现,他俨然已经有了范家主母的风范,成为众人可以依靠的主心骨……范泽突然对范炎霸心生敬畏,也许野兽总能无比准确地凭借本能,在茫茫人海中抓住那个最对的人!
姚晓娥被侍卫们撕扯着押下去,人却仍拼命挣扎嘶喊:“柳沐雨,你这专勾人家夫婿的狐狸!就算我辱了你,我只是要守住我自家的夫君,又有什么错?你恁地如此狠毒,竟灭我全族?!你若要我命,杀我一个人啊!为何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你这畜生……”
“柳公子……”范泽略有担忧地看着柳沐雨,“那犯妇心恨郡王,才如此胡言乱语,您莫要中了他人诡计,郡王对您……”
“不用再说了……”柳沐雨垂下眼,心中一坠一坠。
第九章
络北石场范炎霸等人暂居的独院主屋内
“宝贝……把腿再分开些……对,让我看到你最漂亮的地方……”
偌大的主屋床榻上,蜜白色的赤裸肉体优雅地舒展着,在声音的引导下,缓缓将修长的双腿更大的分开,而发号施令的人却只是跪在床边,贪婪地盯着眼前逐渐盛放的美景。
范炎霸双手紧握着自己快要涨爆的金枪狠命撸动,今日柳沐雨只说是下体肿痛不能同房,就将他唯一的乐趣剥夺,即使是自己的胳膊为他受伤,也没得到半点怜惜,他只能死皮活赖地央求着柳沐雨让自己看着他的身体自渎……就算吃不到,看看总可以吧?
“哦……柳儿,你那里真美!红嫩嫩的……爷把鸡巴头儿顶进去了……嗯,好紧!你那穴眼儿一缩一缩的曝着爷的枪头儿……哦……”
范炎霸一边意淫,一边用手掌整个裹住紫红发亮的饱满龟头,来回搓动,轻柔地抚摸过冠头,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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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紧握柱身猛地往下撸动。
“啊啊啊……宝贝儿!我进去了!我全都进去了……你好软,又软又滑……”
“闭嘴!”柳沐雨听得脸红,原本赤裸着在那流氓面前展铭身体就已经够羞耻的了,可是那个家伙竟然满嘴下流话,羞得柳沐雨全身哆嗦,恨不得封住范炎霸的那张脏嘴!
“哦,爷的骚妖也兴奋了?你那里开始湿了……娘子……为夫好想念你的骚蜜味儿,让我舔一口吧……就一口!”
“你!你!”感到真有液体缓缓从体内深处泌出,柳沐雨绷紧了身子。
今日回府之后,范炎霸与柳沐而纠缠了一个下午求欢不成,最后气急败坏地下了最后通牒,被强暴和目愿展露身体供他宣渎二选一……柳沭雨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这几日在石场公干,范炎霸赖着自己夜夜同房,哪天不是将前后两个洞都做透了、做肿了还不罢手?!柳沐雨虽然心中气恨,可身体又无法拒绝范炎霸的挑逗求欢,往往只是扭捏几下,便将自己交出去了。
可今日进到娆晓娥彻底扰乱了柳沐雨的心湖,实在没有兴致与这冤家在床上颠鸾倒凤,只能退而选择供出身子让这流氓随便意淫观赏,可是现在这样在范炎霸面前赤裸,怎么比被他强上还要羞耻兴奋?!
“你若是再不闭嘴……就……就别想再看一眼!”柳沫雨羞恼得脑袋发涨,头顶快要冒烟了。
“不让看正好,那爷就直接干你!”炎霸狡猾地眯起眼睛,“嘿嘿”坏笑,“娘子别忘了,你可是对着御赐龙凤佩起过誓……随爷操弄的……”
“哼!”柳沐雨将脸撇向床内,努力想些其他事情,分散自己的羞窘。
范泽的办事效率果然很高,早早就将姚晓娥这两年的情况调查清楚,呈报给自已。原来自从当年之事后,范炎霸没两天就将姚晓娥休回了湖西郡,后又觉得不解气,便着手揭发姚太守贪腐之弊,没想到顺带查出了姚太守为了银钱财物,竟然通敌卖国……这下朝廷震怒,派刺史亲自巡查,落实罪证后,将姚家连带家奴共计二百一十余口皆刺字流放,罪累三族。
这两年作为犯奴,姚家过得极其凄惨,姚太守早早在狱中自尽,姚夫人本就身体孱弱,被抄家之后没多久便忧病交加,也去世了。从湖西郡到络北郡远隔千里,算上路上经不起折腾的以及这两年在石场累死、病死的,姚家也只剩下了区区几十口人,活下来的多为健壮一些的家奴,姚家本家除了姚晓娥,只剩姚晓娥的两个哥哥,个远房子侄和个年仅十一岁的表妹……
“柳儿,你揉揉你的奶子……我想看你把乳头揉得红红肿肿的样子……”
刚刚平复下去的红潮又染上双颊,柳沐雨狠狠瞪了范炎霸一眼,一双玉手却不自觉地按照他的引导摸向自己的胸口。
“范……呃……郡王,我想去看看那姚晓娥……”
“你看她做什么?!”范炎霸的双手猛然停下动作,眼睛瞪得如铃铛,心中百般不愿,“你莫要听那犯妇胡说,她姚家害人终害己,这都是自食恶果,与他人无关!”
柳沐雨抿抿嘴,今日看到那姚晓娥的凄惨境遇,实在让他无限感触。
若真要算起来,姚晓娥当年可是范炎霸明媒正娶的侧王妃,而自己从她手里夺来她的丈夫只为满足自己的欢愉,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真若是倒置来想,哪日范炎霸整天泡在别人的院中,无论自己如何哀求都不肯正眼看自己,只怕那时心中的酸痛,更是难挨吧……
呀!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被叫了几声娘子,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范炎霸的正室王妃了?
柳沐雨猛然一惊,没注意范炎霸已然爬上了床,手指在他赤裸的腰际上暖昧地轻抚。
“小柳儿……你可别再折磨你夫君了!让为夫进去吧……娘子,再不让我进去,爷就要憋死了!”
“你!”柳沐雨面对突然贴近的脸孔,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使劲推拒范炎霸的靠近,脸红得如晚霞一般,“昨日你把那里都做肿了,今日定是不能让你……进去的!”
“那爷不进去……只舔舔可好?”范炎霸腻着柳沐雨耍赖,乖乖,他必须尽快让柳沐雨忘掉姚晓娥的事情,否则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前功尽废?!
“我与你在说正事,你怎么这般没正型?!”柳沐雨瞪着眼睛佯装生气,真不知再这么被缠下去,自己会不会又情动心软地让他做了全套……
“哎呀,我倒是要请教娘子……你与为夫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除了云雨交欢,还有什么算是正事?”
美味的盛宴就赤裸裸地摊在眼前,范炎霸怎么可能只看不吃?揽住柳沐雨的腰肢,嘴唇饥渴地寻了一颗隆起的乳头,急切地含入嘴中吸吮轻咬。
“啊!”尖锐的刺激让柳沐雨脑中猛然一空,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头窜至全身,脚趾都有种被针刺过的酸麻感。
“你……松开!啊啊啊……”柳沐雨使劲推着范炎霸的脑袋,却被范炎霸狠狠一吸,吸得腰都麻了,“我,我看……那姚晓娥也……也着实可怜……嗯……不要!你答应只看……嗯……不动手……”
按住柳沐雨的腰胯,整个身体压制住他的躲闪,大掌抚上柳沐雨单薄平坦的乳肉又捏又吸,范炎霸使劲浑身解数,想要挑动柳沐雨的情欲,让他忘记姚晓娥和以往的种种羞辱苦痛。
“你!嗯……轻点,用舌头……对……吸我,哦嗯……好痒,再重点!”
柳沐雨被亲得浑身酸软,无力的抵抗几下,也就随便范炎霸亲亲摸摸了。
“炎……嗯,我看姚家虽然其罪当诛……啊,好麻……别闹,你,你听我说……姚家的主犯已然自尽,相关的罪人也都受了刑罚……整个姚家只剩下几个不及弱冠少年幼女,嗯……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只将他们罚庶,莫要再在石场为奴了?”
范炎霸抬起头,情欲之火被柳沐雨的话浇了个半灭,挑起眉心中不忿:“不行!那姚晓娥死上百次千次都不解恨!若不是她……”慌忙止住后半句,范炎霸小心看了柳沐雨两限,生怕他记恨起以往来。
“你……你为何突然想要饶了那犯妇?她……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微微喘息几下平复自己下体的情动,柳沐雨拉起一旁的薄被盖在身上,掩住一身情欲春光。
“我并非是想饶了她,也不是觉得她其罪可悯……只是,当年她也只不过是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女,初为人妇却要独守空闺……”柳沐雨回想起当年范炎霸终日黏着自己求欢的情形,不由得微微羞涩,“她心中也有各种不得意的苦,就算她有种种算计,却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她父亲确实有罪,但也早已身死,如今,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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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姚家只剩下不过五人,对于他们的罪来说,这样的惩罚……足够了吧……”
足够?这样的惩罚哪里算是足够?!
范炎霸小肚鸡肠地嫉恨,到现在柳沐雨都不肯原谅自己当年的错,更不愿和他回潘阳……这笔账都要算在姚晓娥那毒妇身上!
柳沐雨闭了闭眼,脑中闪现姚晓娥被拖走时的声嘶力竭……
“我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想要回我的丈夫……你却灭了我全家!”
“可怜我那小妹妹……在我手里断了气,她才不过六岁啊!”
这灭族之痛,自己是亲历过的,柳家满门四百余口的殉难,让柳沐雨心中总是惴惴的,那些从未谋面过的家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如若他们都还在,自己是否不用背负这畸变的诅咒之罪?
“放了她吧……让她在边远的郡县当个普通的农妇,不用富贵,只要不再受人羞辱……”柳沐雨抿了抿嘴唇,目光飘远,“只当是为了消翳,积点福德吧……”
盯着柳沐雨悠远的表情,范炎霸看得有些痴,想要伸手摸摸眼前的人儿是否还真实温热地传自己怀里……
“沐雨……沐雨……你那么心软,可以原谅所有害你的,伤你的人……为何……为何就是不能原谅我呢?”
范炎霸心中忽然酸疼得要命,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是不是人们说的“悲伤”?
“你……你不一样!”柳沐雨紧紧捂住胸口,当年被杖责时,最痛的不是皮肉,而是心……每次回想起来,就像现在一样,恍若被人生生挖走了一般……
“他们害我,伤我……我都无所谓!可是你不行!你不能伤我!不能不信我!不能……”
柳沐雨眼光晶亮地盯着范炎霸,目光里满是控诉和痛苦,范炎霸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伸手紧紧抓住柳沐雨的肩膀。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一样?”
“因为……”
“说啊!为什么我不能被原谅?!”
柳沐雨有些恍惚……为什么?为什么永远记恨?为什么不能原谅?
范老夫人的厌恶眼神,姚晓娥的暗暗得意,仆从们的鄙夷和交头接耳……这些都没有范炎霸最后那一眼失望的表情更刺痛自己的心!
你不能伤我!你不能厌弃我!你不能不要我……
因为……
因为……
你是我最爱的那个人啊……
柳沐雨只觉得猛然间天旋地转,范炎霸满脸狂喜地支在他头上方。
“你爱我……你最爱我!?”范炎霸心脏都快跳出胸膛,虽然他知道柳沐雨对自己有情,但从未亲耳听过他亲回承认……经过当年的误会,范炎霸对柳沐雨一直心中惶惶,而这句话就像是重生甘露,让范炎霸兴奋得不知所以,只觉得哪怕现在死了都甘心!
恍然明白自己刚刚不自觉地将心里所想的话,直白地说了出来,柳沐雨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拼命摇头。
“柳儿……小柳儿……爷的心肝!”范炎霸抱住柳沐雨猛亲,“你快要了爷的命了!”
柳沐雨心中慌乱,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他需要安静一下,冷静想想……
“滚开!放开我!”拼命踢打想要脱离范炎霸的怀抱,却被搂得更紧。
范炎霸此时两眼通红,他的心里脑子里眼里,除了柳沐雨再没有其他。
“骚浪货!你爱我?你说你爱我!该死……居然用这种话来挑唆本王!今日要不把你操得再也泄不出来,爷就不配做你夫君!”
抓过遮掩的薄被扔到床下,把无处可逃的可怜猎物堵在床角,范炎霸不顾柳沐雨的踢打抗争,用蛮力拉开他修长的双腿,坚实的胯部顶过去,粗大饱满的紫亮龟头贴着柳沐雨颤抖得可怜的春芽上下磨蹭。
“不!你放开!范炎霸……我说错了!你……”
拧住乳肉中心挺立的乳头,用手指仔细玩弄,范炎霸的鼻尖贴着柳沐雨的鼻尖,一口口粗喘的热气喷在对方不知如何闪躲的脸蛋上。
“说你要我!”
“不……”
“不说我就把你奸到射尿!”
范炎霸眼中带着跃跃欲试的野性,当年在郡王府那一次将柳沐雨奸淫到失禁,那种畅快淋漓的性爱体验让范炎霸一直回味不已,只可惜后来体贴自家妖身体较弱,受不得那样无节制的暴力奸淫,一直忍着不敢做到最后,可是今天……”
鸡蛋大的龟头危险地往下滑,贴着柳沐雨湿润的肉缝微微挤入,沾染了不少透明的淫液。
“……”柳沐雨咬着唇拼命摇头,表情欲哭无泪,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乖,你不说就是想让爷把你操射吧?想要爷把你操得什么都射不出来,肚子里都充满了爷的种儿,把你喂得饱饱的……以后你只管躺在床上张开腿让爷操,给爷生孩子……爷会让你不停的怀孕,把你操得什么都顾不得想,脑子里只剩下‘爱爷’这一个想法……”
“不……”
大手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范炎霸胯贴胯,乳头贴乳头地压在柳沐雨身上,轻轻晃动胯下巨杵,威胁似的在那早已湿得滴水的穴眼儿口来回磨蹭。
“说‘是’……”
“你……你不能逼我……你答应过……”
“你不说,我就叫所有的侍卫、石场的官吏,还有那姚晓娥都来这里,看本王是如何疼爱爷的‘郡王妃’……爷会一直操你,一直操到你怀上爷的种儿,然后带你会潘阳……你没得选择!如果你说……爷会让你爽,会好好爱你……会让你回西南郡将箭楼建完……”
柳沐雨被范炎霸的下流话威胁得心惊胆颂,他当然知道这个无赖流氓能够多不要脸,可是范炎霸的每句话,都像是一个小小的烟花,点燃自己深藏的情欲,让他全身激动又兴奋。
“快说……你是不是最爱我?!”
“你混蛋!”
“说……你想让这个混蛋操你……想让这个混蛋爱你……”腰上轻轻用力,范炎霸故意让粗圆肥大的鸡巴头用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速度,顶开柳沐雨早已湿透的穴眼儿,逼着他为自己张开身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呜呜……是……啊啊啊……”
随着柳沐雨最终认输的一声“是”,范炎霸猛地将整根粗长的分身顶人柳沐雨的体内,像一根巨大的肉质楔子穿透了他的身体,直直钉在柳沐雨的心上。
激烈的贯穿,根本不管身下的人是否能够承受,范炎霸像是疯了一般用他雄性的骄傲野蛮地征服不肯屈服的雌性,紧窄的腔道被撑大到极致,每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润滑汁液,将床铺染得片片湿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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