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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妻系列之四欲锁逃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希
“柳儿……你还是不肯回来吗?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能原谅我?”
柳儿?这位老人也在等一个叫“柳儿”的人?范炎霸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把他惊在当场……
这老人……难道就是年老的自己?!
“啊!”范炎霸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背后的亵衣已被冷汗湿透,瞪大眼睛僵硬着身子靠在床头喘粗气,心中还为刚刚的梦境心悸。
难不成那就是自己晚年的下场?
孤苦无依,凄凉终老……
摸摸脸上,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待一口气终于喘匀净了,范炎霸暗自握拳,不论前路多难,一定要将柳沐雨抢回家作伴终老!
之后的几日,柳沐雨尽量避与范炎霸有任何接触,叮嘱娘和消翳也要尽量远离范炎霸,每日早早起床去箭楼工地忙碌,几乎到深夜也不回关下府。
虽然每日仍会有装着糕点、古籍的漆盒放在柳沐雨居住的西厢书案上,柳沐雨却再也没有打开过。过了三两日,箭楼修建工期愈紧,柳沐雨倒也把防着范炎霸的事情忘在脑后了。
两边箭楼的地基都基本挖好,原本构想地基挖好后,便就近伐木,以百年巨木为主配合土石固底,但西南郡常年高温湿热,挖好的地基内,总会不停渗水,这样终日渗水,时间一长木桩便会被水侵泡腐朽,过不了三五年箭楼就得垮塌,柳沐雨等人思量再三,使用木底的计画只能放弃,可到哪里寻找固底的材料,这可难坏了柳沐雨等人!
工期不能拖,日子长了原本从范炎霸那里支取的工钱不够支付不说,每年秋过后,关外的蛮族匪盗甚至是临近的光寮国士兵,都会冲关企图抢粮,若是箭楼不能尽快建好,平遥关可算是危机重重。
“就用石料吧,石料更坚固,虽然开采时间长,工钱会高一些,但我们去禀报太守,从郡府银库中拨些银两出来,该也是可以的……”于长荣皱眉看着几乎停下来的工程。
“石料?石料从哪里来?怎么运?这箭楼的石料至少需要四千方,从现在采石至少要等到后年才能采完,这银两可不是小数目,太守才不会掏这么一大笔银子!”渠正清有些丧气,有些话说得容易做起来真是难上加难啊!
被渠正清几句话驳回来,于长荣憋着口气:“我西南郡山这么多,随手开采便是了,这里的石头又不难挖,我等练兵时很多兵士能徒手劈下一块山岩,又怎会需要两年时间才能采完?”
一旁的老石工轻咳了一声道:“副军常年专心防务,对这西南郡的石料有所不知……西南郡的山石奇特,石质松软,久泡水中能融化为白汤,老百姓都管这山里的石头叫“灰石”,从不在盖房围圈时使用,所以您看西南郡的民居多以竹木为主,即便是高门大户用的石料,也都是从其他郡县运来的……”
于长荣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呐呐地不再说话。
柳沐雨道:“为今之计,只能看看临近其他郡县的采石场有无已开采好的石料,又能坚固耐用的尽快顶上……”
渠正清倒是担忧:“采石困难时间又长,采石场的石料都是官府或大户几年前就预定的,哪会有什么现成采好的石料供给咱们?”
“不管怎样,总要试试才知道!”柳沐雨起身走出营帐,“我这就回去拾行李,快马去临近郡府看看情况……”
众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第七章
已经几日未曾在天黑前回关下府,此时柳沐雨已顾不上范炎霸还在府里,直直冲进内院只想赶快拾行囊去临郡寻石料,没想到一进院门,却看见范炎霸拿这个小风车在逗消翳,而母亲则坐在廊下悠闲地纳着鞋底。
“消翳!”柳沐雨又惊又怒,只是几日时光,这范霸王便把母亲和儿子都买走了?!
消翳看到柳沐雨,摇着小风车笑得一脸灿烂地扑过来。
“娘!”
软糯糯的声音听在柳沐雨耳朵里,却像是炸雷一般!
“你!你叫我什么?!”
看到柳沐雨惊怒的表情,消翳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范炎霸急忙上前抱起了孩子:“你那么大声干嘛?吓坏小孩子!”
柳母也被惊动,虽然因为耳背没听清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乖孙委屈地伏在范炎霸怀里哭,而儿子横眉怒目的样子,也赶来劝解。
“这是出了什么事?沐雨,消翳还是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训孩子算什么?”
柳沐雨眼前一晕,怎么自己的母亲和孩子好似一夕之间全都变成了范炎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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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人,而自己反而变成了外人、恶人?
心中气不过,柳沐雨拉着消翳的小胳膊,想要将他拉回自己怀里:“消翳,谁让你这么叫爹爹的?你怎么能这么乱叫?!”
“呜呜……是,是叔叔要我叫的……叔叔说他才是爹爹,爹爹是娘亲……”消翳心里委屈,哭着扭身不让柳沐雨抱,小手勾着范炎霸的脖子,脸蛋儿更是埋在范炎霸的肩膀上不肯抬头。
“范炎霸!”柳沐雨气得要发疯,这个流氓怎么能教坏自己的孩子!?
柳母读唇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朝消翳伸出双手哄着:“来,奶奶抱……消翳乖,不哭了哦!”
消翳扭着两岁的粗短身子委屈地投入奶奶怀里,柳母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冤家,叹了口气:“有事就好好商量,吓唬孩子算什么本事?消翳乖,跟奶奶睡午觉去……”
柳母抱着消翳进了西厢房,柳沐雨这口气却平不下来:“范炎霸!你别白心思!我不会让消翳跟你回潘阳的!”
“柳儿,你多想了……爷只是告诉了消翳他的亲爹亲娘是谁,你不是教孩子要诚实有信义吗?今日爷说了实话,你却为何气成这样?”
柳沐雨被说得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咬着后槽牙道:“消翳是我的孩子!跟你范郡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以后不要再教他这些没用的!”
“唉……养不教,父之过!我可不想以后消翳没出息,被说成是我这个当爹的不称职!”范炎霸略带自豪地挺挺胸,嬉皮笑脸的一点都没把柳沐雨的话放在心上。
“你!你!”柳沐雨心里一口气憋得难受,他怎么忘了这范炎霸根本就是块蒸不熟、煮不烂的臭皮囊!以往跟他拌嘴,自己又何曾赢过?到最后还不都是拌嘴拌到床上了事?
忽然想到以前的缱绻淫靡,柳沐雨骤然脸红,气恨自己又想到那些龌龊东西,狠狠地白了范炎霸一眼,转身往西厢房走去。
那狠狠的一眼,简直比任何花魁绝色的勾引更有风情!范炎霸立时觉得酥了骨头,二话不说跟着柳沐雨也进了西厢房。
柳母在里屋哄着消翳睡午觉,柳沐雨拿了几件衣物出来,在外屋拾出门的行李。
“你这是要去哪里?”
“……”
懒得理这个泼皮无赖,柳沐雨推开碍事的范炎霸,继续低头整理行囊。
“箭楼正是修建正是要紧的时候,你怎么能随意离开?”以为柳沐而气恨刚才拌嘴,决定再次“离去”,范炎霸心中忐忑,连忙按住柳沐雨拾行李的手,端正着声音以“大义”责问道:“本王相信吏胥一心为国建筑防务,你现在却因为这等小事就要离开,难不成是要弃千万兵士百姓于不顾?”
“走开!别妨碍我办正事!”急忙抽回被范炎霸紧抓的手,可对方却像是牛皮糖一般又黏了过来,干脆伸手揽住了柳沐雨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了柳沐雨的背上。
“不行!不行!你若不说清楚,爷就不让你拾!”
母亲和消翳就躺在里屋假寐,这流氓竟然就大胆地上前搂抱自己?!柳沐雨臊得脸蛋发红,急忙从范炎霸的怀中挣脱出来,正色道:“箭楼地基渗水,不能用木料垫底,我要赶去其他郡县寻些石质好的采石场赶工采石,你这闲人莫要捣乱!”
“我当是什么事……”范炎霸不顾柳沐雨的抗拒,从他手里拽过行李扔到桌上,拉着他的手便往外走,“你且过来看样东西,一定喜欢!”
“你!你放手!”范炎霸的手掌宽厚温暖,能将自己的手整个包裹起来,练武积累下的薄茧磨蹭着手上的皮肤,让柳沐雨不禁想起这只大手抚摸过他身躯时带给他的颤栗快感。
“这……这样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被自己脑中无时无刻不闪现的淫浪画面羞得无地自容,柳沐雨整个脸涨得通红,连带着脖根都染上了桃色,那细弱的挣扎范炎霸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强拉着柳沐雨的手进了自己的主屋,指着右侧书案上的几块石样说道:“你看看,这样的石料你可满意?”
被范炎霸的话吸引,柳沐雨来到桌前拿起几块巴掌大小的石料小样,只见石样的石质致密坚硬,泛着淡淡的粉白色,敲击起来声音清亮但不松脆,用一旁的铁针细细搓过石头,连一丝划痕都没有,一看就是上乘的好石料!
“这石料是哪里来的?”柳沐雨不禁面露疑惑,最近也看了不少老石工藏的石料样本,却没见过如此坚实漂亮的。
“这叫金刚岩,可不是寻常人家能见到的石头!它不怕水火,坚硬致密钎凿不入,一般的采石工具都很难凿开它,历年来都是当作皇陵的封顶拱圈用,再注上铁水,可谓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啊,原来如此!”柳沐雨心中感叹,怪不得石质如此好,原来是皇家用的……
“本王知道箭楼打底需要坚实的石料,前些日子就呈请圣上批拨一些石料,内务府前两天已经派人回复,说是可以拨出两千方的石料给平遥关,虽然不够箭楼的整体修建,但打地基已经足够了!”
“这!这……你这话当真?!”从不敢奢望皇家御用的石料竟能用在修建一个小小的平遥关箭楼上!柳沐雨满眼欣喜地看着范炎翁,目光中水波盈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真的?当然是真的!这两千方的石料,可是自己用了二十万两黄金与那狡猾的皇帝哥哥换来的!每每想到一百两黄金一方的天价石料,范炎霸就感到心里一阵阵的揪痛,但能换得柳沐雨如此崇拜欣喜的凝望,范炎霸还是觉得这次荷包流血流得值了!
“反正当今圣上千秋万古,身体康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这些石料,还是这边的边疆防务要紧,本王也是为圣上分忧啊!”范炎霸咬着后槽牙,违心地说。
“那……那这银两要多少?我,我写个通文察告太守,看能不能从西南郡库银里抽调出来……”
“银两就算了……”范炎霸心中还是隐隐作痛,就算把西南郡的库银都拿出来,怕是也不够付这石料的钱啊!
“石料已经在运来的路上,估计出不了十日就会到平遥关了!”
“这,这真是太好了!郡王,这些石料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下官替西南郡的百姓谢谢您了!”
说罢,柳沐雨撩起下摆就要跪拜范炎霸,被范炎霸一把拉了起来。
“地基的问题解决了,还剩下两千方的石料需要筹备,你且同我一起去络北郡的采石场看看,那里有好几种石料虽没有金刚岩坚实,但也算是上品了……”
络北郡离西南郡有四百多里,往返少说也需要个十几天,要与这范郡王同处十几天……柳沐雨面露迟疑。
“若是吏胥心中忌惮与本王同路,那便不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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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
“不,不是……”心思被人当面点破,柳沐雨怎好意思承认?与范炎霸重逢也算有月余,虽然时有骚扰暖昧,总还是没有强迫过自己什么,何况……
手指不自觉地摸摸揣着龙凤佩的胸口,“下官这就去拾行李,与郡王去络北郡看看那边的石料!”
拾好行李,只与柳母说了声去络北郡看石料,柳沐雨与范炎霸便乘上马车离开平遥关。
临走时,柳母仔细叮嘱柳沐雨要小心身体,面有深意地嘱咐范炎覆要好好照顾,千万莫要累着他,弄得柳沐雨一头雾水。
窄小的马车里挤着两个成年人,即使柳沐雨再将自己缩起来,也还是避不了两人胳膊膝腿的相贴,无风的湿闷天气,让范炎霸的雄性汗味猛窜柳沐雨的鼻间,距离上次的云雨交媾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对于柳沐雨来说,一切能勾起他对以往美好性爱回忆的味道、碰触都是折磨!
“郡王,马车窄小,下官还是坐到外面去的好……”
还没等柳沐雨挪动身体,范炎霸的胳膊已经霸道地揽住了他的腰肢,将人整个固定在自己怀里。
“别动,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怎能让你坐在外面的车辕上?”
“谁……谁是你娘!”柳沐雨紧抿着嘴,这几天被这样口头占便宜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虽然自己呵斥反对,可仍是敌不过范炎霸的厚脸皮。
“柳儿,你早晚是我的郡王妃,柳曾氏便是我亲家娘,我叫她一声娘,有何不对?”
“你!无赖!不要脸!”柳沐雨气得口苦,拧着眉使劲掰着范炎霸铁箍似的胳膊,“谁是你的王妃,你休要痴心妄想!”
“既然只是本王妄想,你又气恨什么?莫不是你害怕本王的妄想变成现实?”看着柳沐雨透红的脸,范炎霸忍不住心痒凑上去狠狠在他的发鬓边亲了两口,深吸一口气后松开了对柳沐雨的钳制,“乖乖坐着,你不想闹到让所有侍卫都知道本王的‘妄想’吧……”
柳沐雨坐在一旁气得哆嗦可又无计可施,总不能次次都拿出御赐的龙风佩来喝止范炎霸的骚扰,况且可以想见的是,即便是拿出了龙凤佩,这流氓也不会敛多少!
为了尽快赶到络北郡的采石场,众人一路飞奔错过了中途休息的驿站,只能在山野中寻了处平整地方支开营帐休息。山里野鸡野兔很多,范炎霸起了玩性,拿了弓箭与两名随从进山猎野味,留下范泽和柳沐雨生篝火。
“柳公子,刚才探看地形的时候,发现山拗处有个小湖,您若是乏了可以去那边洗漱,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范泽一边跟柳沐雨说,一边将马匹上背负的行李卸下,放马在一旁吃草。
闷热的天气早就让柳沐雨一身黏腻,听到山拗后有湖水可以洗漱,当然心动,可是……
范泽早就摸透了柳沐雨的心思,当然看出了他的犹疑:“看郡王他们进山打野味,怕是一时半刻也回不来,柳公子先去洗漱吧,等您洗漱好了,应该就能吃饭了……”
柳沐雨点点头,拿起换洗衣物朝湖滩走去。转过山拗,果然看到一处湖面,湖水清亮透明,四周有两人高的芦苇遮蔽,四五个巨石交错在一起,正好形成一个隐蔽的夹角,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脱下鞋子试了试水温,略有些凉,正是解暑消乏的好温度,柳沐雨脱下依然黏腻的衣衫,犹豫了一下还是穿着亵裤下了水。湖水滑过皮肤,带走了暑热,赶了一天的路,原本乏力无神的身体,在清凉的湖水洗涤下相当惬意。
想必之后几天也都会如今天一般赶路,也不知前途有没有这样可以清洗的地方,还是趁此难得的机会,好好放松一下!柳沐雨洗得高兴,干脆闭上眼将整个身体沉入水中,给疲累的头脑也降降温。
“娘子真是顽皮,洗了这么久还不肯出来吗?”
柳沐雨被声音吓到,差点一口水呛入喉咙,急忙从水中站起身子,却见不知何时范炎霸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岸边了!
“你!你怎么来了?”
“夫君我打猎归来,全身汗臭,当然是过来洗漱喽!”范炎霸笑着一步步逼近柳沐雨,堵住回岸的去路,将他往湖里逼返。
“那……那你洗,我先回去了!”两人赤裸的皮肤贴得如此之近,柳沐雨感觉范炎霸身上的热度恍若太阳一般炙烤着自己,也顾不得吓斥范炎霸口头上占的便宜,只想尽快离他远些,再远些!
一把将想要逃离的柳沐雨拉入怀中,范炎霸笑得淫邪又性感:“娘子,为夫还未洗好,你难道不为夫君擦擦背吗?”
“你放手!快放手!”腿间被一个粗硬灼热的巨物顶着,柳沐雨惊惶地在水里扑腾,“范炎霸!你不能强迫我!我……我有御赐龙风佩……难道你敢欺君忤逆?”
“哦!娘子若是不提醒,为夫差点忘记了娘子还有这等护身金牌!”范炎霸不退反进,将柳沐雨两手制于身后,另一只手在柳沐雨全身敏感处摩挲点火,“娘子快将那龙凤佩拿出来给为夫看看!只是娘子这全身光溜溜的,龙凤佩倒是藏在哪里了呢?”
作恶的手指沿着亵裤边缘轻划,在柳沐而敏感的腰际逡巡两下,大手向下探,整个大掌包住一片圆翘的臀肉来回揉捏。
“这里好似没有……”范炎霸手掌继续向下,大腿顶开了柳沐雨紧闭的双膝,手指隔着亵裤在柳沐雨腿缝间滑动,“难道藏在这里?”
“嗯……不……不要闹了,我,我要回去,啊……你快放开……”柳沐雨又气又怕,可情欲的火焰已经被点燃,快感四处流窜,让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记得娘子曾说过,男人有需求是理所当然的,最近难得有此裸裎相见之时,要不然你我各取所需一下?”
曾经夜夜笙歌的范炎霸为了柳沐雨生生把自己憋成了苦行僧,此时美人赤身在怀,如出水洛神一般迷了范炎霸的心魂,范炎霸哪里还管得住自家胯下的小霸王,也顾不得柳沐雨的心意,撕扯开亵裤的腰带,大手直接探进他腿间的软嫩亵玩起来。
“不……啊!”脆弱的男性春芽被野蛮地从肉缝中抠挖出来,两根粗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直插进干涩紧窒的嫩穴,柳沐而像是被竹签穿透的青蛙,拼劲最后的气力使劲蹬踹着双腿,嘴里发出类似啜泣的悲鸣。
“沐雨……乖,我想要你!放松……”压抑不住情欲的范炎霸一手玩弄着柳沐雨的私处,一手捏过他的小脸伸出舌头舔吻,肥厚的舌头堵住了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深探进去翻搅,勾住他的软舌逗引到自己口中吸吮。
“哦……嗯,疼!”私处的疼痛让原本零星的快感如山崩般瞬间汹涌高涨,柳沐雨从初开身便是被范霸王强迫奸淫,如今身体早已熟识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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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激越爆烈的情欲,温柔缠绵固然美好,但那种充满兽性的强暴交媾却总让柳沐雨分外兴奋,下身被范炎霸粗鲁的捅弄,火辣辣的酸疼配合着凉凉的湖水逆流,搅得柳沐雨顿时失了清明,脑子里只剩下白花花的一团,下体也急切地流下淫液。
最后蹬了几下腿,柳沐雨全身瘫软在范炎霸身上,彻底没了抵抗。范炎霸对于柳沐雨的每个喘息、每个反应都了若指掌,知道这小淫娃只要被捅破了穴眼儿,就立时便从贞洁烈大化身抓媚妖,此时见他已经瘫软了身子,知道自己已然得手,便将人拖过来顶在湖边大石上,扛起一条自嫩嫩的大腿,急躁地伸出四指捅进窄小的甬道来回疏通,只想用最短的时间将那紧窄的穴门儿捅得熟烂,好让自己硬得发疼的金枪迸到窝儿里冲杀一番!
“轻……轻点!”柳沐雨紧蹙着眉,无法否认自己的身体也是想念这般粗鲁的操弄,只是明天还要赶路,这欢愉之后的痛苦却只有他一人懂得!
范炎霸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留下热吻,粗重的鼻息喷得柳沐雨也开始醺醺然,手指猛然抽出体内,带来一股酸涩的空虚感,柳沐雨不适地扭扭腰,随即在那腿问的嫩处感到一个粗圆的柱头,冒着热气挤开护着嫩穴儿的肉唇,重重地顶在穴口上来回研磨。
“进的时候……慢一点……”柳沐雨咬着下唇,略带戚哀的恳求施暴者,眼中水波荡漾,像是星辰坠落,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美得不可方物。
“慢一些怎么能让娘子感到为夫的勇猛?!”
柳沐雨羞涩的哀求只能让范炎霸心中的施虐欲更盛!全身的肌肉都鼓噪着,隆起壮美的弧度,范炎霸眼神晶亮贪婪地盯着柳沐雨,像是马上要下嘴捕食的豺狼,透着一股兽性的疯狂!
“不……不!”柳沐雨被困在范炎霸的胸膛和巨石之间,情欲的折磨和对疼痛的恐惧让他悲戚着不停摇头哀求。
丝毫不理会柳沐雨的抗拒,范炎霸扶着早已鼓胀待发的巨杵对准那紧窄的穴眼,轻轻晃动胯部而后猛然用力挺腰,“噗嗤”一声整根巨物没入柳沐雨细小的肉腔中,狠狠撞破了甬道底部的宫口,竟然一次就将粗大的龟头戳入柳沐雨娇弱的子宫中!
“啊啊啊!”柳沐雨尖叫着疯狂挺身想要摆脱这种被狠狠贯穿的疼痛,大腿痉挛抽搐,脚趾紧绷,在剧烈的刺激下猛然达到了一个假死的小高潮!
此时的柳沐雨已然丢下了平日的矜持内敛,被范炎霸操得痛哭失声,被强行撑开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缩,本能地推拒这让人无法承受的侵占。死死箍住柳沐雨的腰胯,让他的下体不能脱离自己的巨杵,范炎霸轻吻着他细嫩的皮肤,微微晃动腰胯,让他从这爆炸般的惊骇中慢慢恢复。
“乖……乖柳儿,爷知道你喜欢这样……只有爷才能让你这么爽死!”捏住柳沐雨的一坨胸肉,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原本平坦的胸部,乳晕明显的尖耸起来,乳头也比之前肥大饱满,范炎霸欢喜地将一颗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逗拨弄,“果然生了娃儿就是不一样,柳儿这奶子越发迷人了!以往这乳肉拿多少丰乳的霜膏都养不起来,如今倒是软嫩肥大了不少!”
经历了极致的疼痛和癫狂的快感,柳沐雨从短暂的昏厥中稍微缓解,范炎霸的那杯金枪穿透了他的宫口,却不再抽插顶弄,两只大手和嘴唇在自己身上点火,让他全身麻痒,尤其是下体深处被强行逆向撑开的地方,又疼又痒,只想让那巨杵好好来回疏通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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