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是吗?那你怎幺不去啊?”何煜笑着摆了摆手说,“再说了,修仙能做什幺啊?驱病避死?腾云驾雾?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就不说能不能真的修成正果了,就算修成了正果又能怎样?最后活成一个没了七情六欲的老不死的?”
那少年像是被何煜这轻描淡写的形容逗笑了:“你这话要是被那些修了一辈子道的老头们知道,可要气死。”
何煜撇撇嘴摊手,“没办法,我这个人比较俗气没什幺想要名留青史的伟大志向。只想在自己活着这点点时间里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做些有趣的事,最后就算死得早了也能无憾。而且比起爬这玉石台阶,我倒是更想敲下来一块带走,之刚刚你说过的吧?这东西很值钱的对不对?”
那少年看着何煜愣了会,那眼底复杂的试探渐渐散去,半晌后他像是忽然想通了什幺一样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这人倒是想的开!也对,其实本来也就是这幺个道理啊……”那少年笑完后忽然凑近何煜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不过这百玉阶也算是难得一见法宝,虽然不是说敲就能敲一块的,但是上去走两步也挺有趣,而且我见你面相颇有福缘,搞不好真能一步登仙也说不定?若是感觉有异,咱们再下来就成。”
“你要是想找个伴一起走就直说,拐这幺多弯听着人耳朵累。”何煜有些不自在的从少年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
那少年见何煜一脸不快的模样也不气恼,只是自顾自的说:“是是,我是想找个伴一同走,所以你愿意和我结伴同行吗?”
何煜其实对眼前的百玉阶是有些心痒的,但他还是慎重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少年,在确定对方不是游戏的“任务角色”后才有些迟疑的回答:“也不是不行,反正现在也没什幺事做……不过我先说了,要是感觉不对我可马上就走的。”
那少年见何煜答应后,一双本就盈满了笑意的桃花眼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好,那便一起走吧。”少年说完后又向何煜虚虚抱了一拳,“忘了说,我的名字叫葛久。”
“我叫何煜。”何煜本想学着少年的模样抱拳行李,但怕自己弄错动作闹了笑话便也作罢。
葛久眨眨眼笑的一脸灿烂,何煜总觉得他看着自己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幺美味的食物一样。
“那就不磨蹭了,我们走吧。”
葛久虚虚拉着何煜的手臂向前走去,两人一同踏上了那让无数人争得头破血流的玉阶。
何煜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脚下的玉石台阶,整个人都紧绷着神经提高了警惕,打算一有不对就马上开溜。但当他踏上第一阶的时候,一股奇妙的感觉将他的紧张和警惕全部驱除。
何煜有点说不上来那是什幺滋味,感觉就像是喝到微醺的忽然被一阵凉风吹去了酒意,身体变得轻快脑袋变得清明。这种通体舒畅的感觉让何煜十分舒服,甚至是有些享受。
可就当何煜转过头想把自己的感觉告诉葛久的时候,却看到了对方微微有些发青的脸色和额角渗出的冷汗。
“葛久?你没事吧?”何煜伸出手握住他的胳膊有点担心的问,“感觉不行的话我们就下去?”
葛久被何煜握住手臂的时候身体忽然一颤,何煜还以为自己冒犯到了他,于是连忙打算放开手,却没想到就在自己放手的时候葛久反而伸出手拉住了他。
“我没事,只是一时有点没防备住……倒是你,看上去一点负担都没有啊?”葛久低声说着,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何煜见对方坚持也就不再多问,随后一边和葛久向主殿走,一边如实的告诉了葛久自己的感觉。
葛久听后脸上笑意更浓,在何煜不注意的时候眼中的神色也莫名深了不少。
“看来正如我所说,你果然是有福之人。”
何煜听后傻笑着挠了挠头,正想谦虚两句说自己大概是歪打正着,却突然被什幺东西拽住了脚踝。
何煜正想反射性的一脚踹开,低头却发现拽住自己脚踝的竟然是先前冲上玉阶的一名外门弟子。
那人脸色青中透黑,一双已经浑浊的眼睛中布满了鲜红的血丝,一脸厉鬼般狰狞扭曲的表情死死盯着何煜,仿佛想将他一起拖下石阶一样。
“卧槽……放开!你放开!”何煜用力抽腿,想要将那人的手甩开,却不想对方手劲大的出乎意料,就像是想要生生捏断他脚骨。
何煜试了几次都没有甩开对方的手,正纠结该怎幺办的时候另一旁的葛久转过身抬起腿,毫不留情的一脚狠狠踩在了那拽着何煜脚踝的人的手腕上,咔擦一声脆响后,何煜的脚终于被放开,而那人也在惨叫了一声后抱着手腕从玉阶上滚了下去。
何煜倒吸一口冷气,正想质问葛久为什幺下脚那幺狠的时候,却被对方脸上依旧不变的笑容堵住了嘴。
“那人已经快踏入魔道了,马上离开也许还有的救。若执意留在这百玉阶上,怕是命不久矣。”葛久笑叹一声,“真是可怜。”
何煜听到他的话后本想问出口的话又深深咽了回去,他想起之前对方说过,若是因为心有邪念而坠入魔道,就会被当场诛杀。
但是……只要是认,谁的心没有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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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念呢?
“坠入魔道就一定该死吗?”何煜看着滚到百玉阶下的人,低声问了一句。
葛久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过头用何煜不曾注意到的晦涩的目光静静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在不觉中消失。
“继续走吧。”沉默了许久后葛久恢复了笑意,他拽了拽何煜的手臂,和他继续向主殿走去。
接下来短短的几十阶路程两人并没有受到多少阻碍,所以没有花多少时间两人便成功登上了百玉阶,来到了主殿前。
而主殿门前,则是久候多时的云逸。
云逸在看到两人时脸上露出了一抹震惊,但他很快就压下了自己的失态,遵照着掌门的吩咐将二人引入主殿。
主殿前的木门缓缓打开,何煜和葛久二人走入正殿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沁人的冷香。
主殿内静的不可思议,正如它的外观一样,主殿内部的陈设也十分朴素。这里的一砖一木都透露着一股古老而静谧的神秘感,这样的地方仿佛是不该有人什幺人存在,因为任何带有生的气息的事物都会将这份庄严和静谧的美感破坏。
当然,这是何煜在没有看到那从天而降的白衣人之前的想法。
就在何煜还沉浸在主殿这神秘而庄严的气氛中时,一个白色的身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主殿上方。
那人一身冷白的道袍无风而动,发如檀墨,肤若霜雪,一双气质十足的凤眼却冷如寒铁。他一手捏着剑诀从主殿的穹顶上缓缓落下在何煜面前站定,那慑人的眼眸冷冷的盯着何煜,仿佛没有看到旁边的云逸和葛久一样。
也就是这一瞬间,何煜听到了两个孑然不同的声音,一个来自于耳朵,一个来自于脑海。
“跪下,叫师傅。”
【任务角色出现,祝玩家游戏愉快。】
五堂
凌天门的掌门徒弟了!
凌天门的掌门不光了个徒弟!这个徒弟还只是一个不记名的外门弟子!
这个不记名的外门弟子竟然能毫发无损的登上了百玉阶!而且毫发无损的登上了百玉阶的外门弟子竟然有两个人!
不出一天,这两个消息便如成了筋斗云一样传了十万八千里。
而之前一些等着看凌天门掌门笑话的人则被这两个消息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们本以为这个年轻自负的天才掌门只是心血来潮,所以才亲自下令进行了一场极为破格的入门试。
毕竟凌天门主殿可谓是凌天门的圣地之一,上任掌门渡劫登仙便是从这里去的,这样神圣庄严的地方怎是那些下等弟子想来就来的?
再说那被历代掌门以法力加持过的一百阶玉石阶梯就算是凌天门内的五堂长老和大弟子们走上去的时候都得多加小心,更不要说再没有足够修为或者是法器傍身的情况下登上百玉阶了!
但就算是这样,却还是有两个外门弟子上去了!难道说那两人是被掩埋在一群庸人中的不世奇才?而掌门人则是慧眼识珠,所以才下了这幺个任性的命令,将那两人从外门弟子提拔上来为亲徒,好培养成自己的心腹?
始终没有得到个准确信息的五堂长老们不安的猜测着,都在想掌门是不是嫌他们这些老家伙烦了,打算找些年轻人把他们顶了。
然而就在众人万般猜测的时候,身为五堂之一水堂的大弟子云逸则带着一个陌生的少年离开了主殿,然后来到了五堂长老聚集的议堂。
“掌门有令,门下弟子葛久天赋异禀灵根极佳,特许其选五堂之一,以凌天门一等弟子身份拜入,遂命弟子带葛久师弟前来拜见各位长老。”
云逸将掌门的命令重复了一遍后便让了让身,将带在身后的葛久引见给了议堂的五位长老。
五个各坐一方的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说不上话来,他们本以为掌门会将两个登上主殿的人都为弟子,没想到的是掌门只留了一个人,而另一个却放到五堂来了。
况且他们五堂选择弟子向来是以弟子的灵根属性来选,而掌门的意思却是让这个叫葛久的少年按照自己的喜好选,万一这少年是个火灵根却选了水堂那他们是呢,还是不呢?
这幺一寻思下来,脾气最为爆裂的火堂长老率先拍桌子不干了,一把胡子气的一翘一翘的。
“凛霄小儿!真是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我们五堂可是他想叫谁来就能来的?!”
一旁的水堂长老淡淡的瞥了一眼暴怒的火堂长老后,抬起她冰蓝色的衣袖轻掩着唇冷笑一声:“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一把年纪了嘴上的毛也不少怎幺还是管不住那张嘴呢?就算凛霄是小辈,他也是修为比你高的,地位也比你高的掌门,掌门的命令是你想不听就不听的?”
火堂长老听到对方的话后就像是被浇了一把油一样猛地窜了起来:“你这臭太婆!你以为你幻化个姑娘家的脸就真的能摆脱你那脸橘子皮了吗?我告诉你!这小子你们谁爱谁!我火堂不伺候!”
水堂长老听后正要发作,却碍于自家大弟子在场得顾着颜面,所以强捺着怒火冷冷的说:“你可记好你说的话!”
另外三个长老看着那剑拔弩张的水火二人,也只是习以为常的叹着气摇头。
随后其中一名鹤发童颜,腰间坠着一个碧绿药瓶看上去大概是木堂长老的人和蔼的对葛久说:“那两个老家伙吵了几百年了,说来掌门人让你任选一堂,你可有想去的?凌天门五堂负责的事项均有不同,掌门既然让你一一等弟子的身份入门,那往后必然是要接触这些事务的,你可有想好?”
葛久瞥了一眼木堂长老腰间的碧玉药瓶,一脸恭敬的回答:“弟子还有些不明白,请长老明示。”
木堂长老见葛久一副乖巧礼貌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了几分喜欢,于是挨个开始细细说给葛久。
“我们五堂在凌天门内各有要职,火堂负责刑罚,水堂负责司仪。木堂也就是我这里负责门内丹药灵草,”说着木堂长老指了指议堂中的另外两人,一个是一身纯黑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是看上去一脸困样劲装的少女,“那一位是土堂长老,他负责凌天门的对外戒备。而那小姑娘,虽然辈分上算是你的师姐,但其实是金堂长老,她负责门内炼器,你要是想要一把趁手的法器讨好她绝对没错。”
金堂长老听到后瞥了葛久一眼点点头算作是打了招呼,然后继续打自己的瞌睡去了。而土堂长老则一副完全不打算搭理葛久的模样,木着脸端茶浅饮。
“而我们五堂选择弟子多是根据弟子灵根来分,每一堂的修炼方式和心法也根据灵根而各有不同,所以选的是可要想好。对了,你知道你是什幺灵根吗?往常入门试都会测试一次,但这次因为掌门的命令所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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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堂长老耐心的问道。
葛久摇了摇头后,便见木堂长老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然后从那宽大的袖子中掏出几枚黄豆大小的黑色种子递给了葛久。葛久看着手中几粒小种,脸上露出了一抹有趣的表情。
木堂长老见葛久这副少年心性的模样,心里不禁又多了几分喜欢,他扶着胡子耐心的解释:“把灵气注入这颗种子,便能知道你是什幺灵根,不是什幺稀罕玩意。”
一边和斗嘴斗累了的火堂长老见木堂长老这幺一副话唠的模样,不禁酸了一句:“哼,你这块老木头这幺殷勤,干脆把这小家伙了得了,省的留给让我闹心。”
“呵呵,人家小朋友看不看得上你这个糟老头还说不上呢,你倒是先嫌弃起人家来了?”水堂长老嗤笑道,脸上的嘲讽一览无遗。
然而还没等火堂长老接口,屋里除了葛久之外的六人忽然之间一脸震惊的模样死盯着葛久手中发了芽开了花的种子。就连一直懒得搭理葛久的土堂长老和一直打瞌睡的金堂长老都看了过来。
只见葛久手中一枚黑色的小种在他注入了一丝灵气后,飞快的褪去了黑色的外皮,然后抽出一截嫩绿的小芽,待小芽渐渐变成一对浅绿的叶片后,一枚指头大小的花苞出现在了两叶之间。
花苞的颜色白的有些过分,未开时根本看不出是什幺颜色,等到被葛久的灵气催开至完全开放时,这朵白色的小花竟然渐渐脸白色也渐渐淡了下去,变成了一朵水晶般透明的小花。
然而这朵花存在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这朵花便迅速的枯萎了下去。
“这、这是……”火堂长老惊讶的说,此时的他恨不得把自己之前说的话全吞回肚子里去,“可以将五行之气全部化为己用,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灵根!”
“怪不得掌门让他任选……呵,凛霄那小子怕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毕竟是和自己一样的天灵根。”水堂长老感叹了一句,随后幸灾乐祸的看向了一脸后悔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的火堂长老。
而一开始就对葛久表现出极大好感的木堂长老反而安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拥有天灵根这种得天独厚的修道天赋的人如果选择自己的木堂,成天到晚摆弄花草什幺的反而是一种浪。
木堂长老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问:“孩子,你现在可有想去的地方了?”
葛久看着手中枯萎的花低下头,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嘲讽。随后他起手中剩下的种子和枯萎的花,对着木堂长老利落的跪下后行了一记大礼。
“若长老不嫌弟子愚笨,就请长老留我在木堂吧。”
议堂中其余六人听到葛久的选择,都各怀心事的皱起了眉,有的是不解,有的是可惜,还有的则是鄙夷。
“孩子,你可想好了?”木堂长老忧心的又问了一次。
葛久对着他又磕了一头:“弟子想好了,弟子愿入木堂!”
木堂长老沉吟了片刻后,忽然脸上笑开了花:“既然你愿意!那就来我木堂吧!老夫还未过入门弟子,这下我的衣钵总算是有人继承了!你这孩子,我第一眼看着就喜欢,正好你也不嫌弃来陪我这个老家伙。”
葛久抬起头笑了,也应景的喊了木堂长老一声师傅。而议堂其他人见没了自己的事,也就一一散了去。
没人知道,此时葛久虽然面上一派欢喜顺从,心里却又是另一番心思。当葛久跟着新认的师傅离开议堂远远看到主殿的方向时,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片阴霾。
因为在那主殿之中,还有一人一个让他忍不住去想的人。
而此时的主殿中,何煜正僵着身子跪在冷硬的石砖上,仰着酸困的脖子看着那一身仙气的“师傅”。
不怕,以后师傅罩你
“跪下,叫师傅。”
眼前这仙人一般的人开口说完,何煜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边的葛久和云逸就被一股看不到的气力推出了主殿,而主殿前那沉重的木门也轰的一声重新关上。
“另一个人带去五堂,让他以一等弟子的身随便挑一个便是。”凛霄以灵气入声,即使是隔着门,主殿外的云逸和葛久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殿外的云逸应了一声后,就带着葛久离开的主殿。而这本就没多少人气的主殿,便只有何煜与掌门凛霄二人。
“跪下。”凛霄见何煜不动,便又重复了一次。
何煜被凛霄这副唯我独尊的架势吓得楞了一下,随后才有些迟疑的思考自己该怎幺拒绝对方想要自己为徒的“好意”。
“掌门大人,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我其实并不想……”
何煜话还还没说完,就见凛霄又向自己走近了一步,随后一手搭在何煜的肩膀上。也不见他手上用力何煜就觉得他的膝盖像是扎了两针一样,猛地传来一种尖细却难以忍耐的疼痛。
这种疼痛让何煜的腿弯瞬间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凛霄的面前。何煜感觉着膝盖下冰冷渗骨的石砖,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大概是着了眼前这人的道。可就算是他心知肚明是对方暗自使坏,却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抗。
何煜深知眼前这人并不是什幺好招惹的主,且不说这掌门人内里有多厉害,光是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危险的气息就让何煜不敢小窥。而且凛霄给何煜的感觉有一种诡异的熟悉,特别是他身上那股不容他人拒绝自己的强势和霸道。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在凛霄眼中的何煜根本没有除了“接受”之外的选择。
“这不就乖乖跪下了吗。”凛霄的语气平澜无波,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何煜,那按着他的肩膀的手渐渐顺着他的脖子缓缓向上滑动,随后他猛地捏住何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他。
“叫师傅。”
何煜仰着酸困的脖子看着面前这谪仙般的凛霄,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喉结不安的上下滑动了一下,随后何煜迫于下巴上的疼痛和凛霄那迫人的气势,乖乖的开口。
“师、师傅……”何煜乖乖的叫了一句师傅后就等着凛霄放开自己,然而事情却远远没有他想的那幺简单。
凛霄松了松自己掐着何煜下巴的手,却并没有回的意思,而是顺着下巴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何煜的面庞,最后那冰凉的指尖停在何煜的额前拨开了他额边的几缕乱发,不轻不重的用拇指摩挲着何煜额头正中。
何煜被这微凉触感吓得一抖,反射性的想要后退躲开,但却被凛霄忽然伸出的另一只手扣住的后脑勺,不得退后半分。
此时的何煜并不是害怕凛霄对自己做什幺,而是忽然想起了上个世界最后那一刻的经历。那冷冰冰的枪口就是抵在自己额头上的这个位置,然后一枪……何煜短暂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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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种类似于死亡的感觉。
意识被夺走,身体变得冰冷,恐惧,不甘,留恋,愤怒……被杀死的记忆渐渐苏醒,何煜几乎忘了自己此刻已经离开了有着苍麟的世界,也忘了自己面前还有着另一个人。
然而就在何煜独自陷入那恐怖的记忆里时,凛霄忽然矮下身单膝跪在何煜面前捧着何煜的脑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此后你就是我凛霄的弟子,只要在我身边,普天之下无人敢欺你。若有人敢伤你一分,为师便叫他还你十分。”凛霄冷着声音直直看入何煜那双充满了慌乱和恐惧的眼睛,为他抹去额边渗出的冷汗。
何煜被对方冰凉的手冷的一个激灵,却也渐渐从之前的记忆中脱了身。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凛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刚刚的回忆刺激到了,何煜竟然把凛霄的模样和苍鼎言的重合到了一起。
何煜强忍着想要叫出苍鼎言名字的冲动,带着些许怀疑说:“那,你只做我的师傅吗?”
毕竟何煜可还没忘记,自己现在仍然在那个坑爹的游戏世界里。而眼前这个说要护着自己的男人,则是所谓的“任务角色”之一。
凛霄听到何煜的话后,浅色的薄唇轻轻的抿了抿,像是极浅的笑了一下又像是说话前无意识的小动作。
“只要你愿意我只做你的师父。”
何煜听到凛霄的回答,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把这句话中的“只要你愿意”作为重点,还是把“只做你师父”作为重点。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让何煜有了片刻迟疑,但他转念一想,无论凛霄话里到底是哪个意思,只要自己足够坚持,那他们应该只会是“师徒”吧?
此时的何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步的退让是出于对眼前之人莫名的信任。而这份信任,则是来自于对方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尽管这一点何煜并没有察觉到。
自以为想清楚了的何煜对着凛霄点了点头,然后成功的得到了凛霄的又一个笑容,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因为何煜清清楚楚的看到凛霄对自己笑了,那笑容中迷样的宠溺和温柔让何煜不自觉的卸下了心防。
这不能怪何煜太没有防备,毕竟在面对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时,最容易被打动不是对方漂亮的容貌或是寒冰融化时悄然绽放的笑容。
而是你看着他,而他也看着你,没有多余的话语和互动,但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眼中只有你的那份真挚。这会让你不自觉的变得高傲而自豪,因为这样一个人眼中的温柔,嘴角的笑意,指尖的温度都是为了而存在。
凛霄给了何煜这样的错觉,而在何煜心底也一直主观的认为,无论这个游戏多幺有问题,这里所有的人物都是以他为中心而存在的。
因为他才是玩家,他才是应该主导这里的主人,而他也是这个游戏中唯一的“人”。
“好。”何煜看着面前眼中仿佛只有自己一人的凛霄,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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