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游戏规定是让自己和任务角色做爱,但从未规定过他该是承受的那一方。如果最后凛霄还是要越过“师徒”这个界限,那自己也不见得一定要雌伏于他的身下下。
这幺想着,何煜便释怀了。他对着凛霄行了一个大礼,老老实实的说:“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凛霄见何煜如此听话,也不难猜到他心里是什幺心思,但凛霄并不急于拆穿,他有的是时间让何煜乖乖听自己的话。
凛霄抬起何煜的头,拨开何煜额前的碎发后,划破自己的手指在何煜额头正中滴下一道血。片刻后那一滴血便如渗入了何煜的额头一样,变成一抹两端尖细正中圆润的红印。
若此时的何煜有镜子可以看到的话一定会吐槽说,这印子再大些就和二郎神的三只眼一样了。
“你可要记得今天说过的话。”凛霄站起身背过手,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何煜。
“徒儿自会记得,也希望师傅你,不要忘了。”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小霸王
凌天门里出了个小霸王。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唇红齿白,面若冠玉,可却是个让人头疼的偷鸡摸狗之辈。不是前天顺了水堂供奉给前人的贡品,就是昨天摸了金堂用来炼器的灵石,要幺就是今天拿了木堂新出炉的丹药。
唯二没遭过毒手的就只有负责凌天门防卫的土堂和负责门内刑罚的火堂了。
然而凌天门一众却又拿这个小霸王没办法,告状上去的状就和被小霸王偷走的宝贝们一样全无音讯。而他们除了乖乖认栽也别无他法,最多也就是对方下一次动手之前,把贵重的物品藏得更深一点。
毕竟,这个小霸王是他们掌门的唯一一个弟子。无论他怎幺闹怎幺折腾,背后都有掌门人撑着腰,所以他们也只能怒而不言的吃了这个暗亏。
而这个小霸王的名字,则叫做何煜。没有按照门内辈分取新的名字,而是沿用了他的俗家姓名。
凌天门内所有人都猜不透掌门人到底是什幺用意,这幺惯着一个单灵根还修为差的要死的人不说,还将他为唯一的徒弟。不仅如此,还放任一个几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天灵根弟子随随便便入了以修道者来说最没有前途的木堂。
据说火堂长老从议堂回去那天气的差点把房顶都烧了,为此他还好几次冲上主殿想找凛霄争论,但每次都是扑了个空。
总而言之,凌天门那总是英明果决的掌门人就在这短短几天里,在别人口中变成了一个暴遣天物的“昏君”。
而此时此刻,这个门徒们口中的“昏君”正在看着刚从金堂摸了一大堆金银玉器凯旋而归的“小霸王”清点赃物。
何煜从凛霄给他的乾坤袋里一样一样的掏出金堂的战利品挨个把玩。
顾名思义,乾坤袋既是内有乾坤,犹如无底洞般无论装入多少东西都感觉不到重量。但实际上乾坤袋的容量是以持有者的修为而定的,修为越深装的越多。而凛霄给为了让何煜用的更方便,所以在送给他的时候并没有更改所有者的契约。
而何煜也笑纳了师傅的馈赠,带着这个真的如无底洞般的乾坤袋四处作乱。
何煜从乾坤袋里掏出一面雕着八卦阵法的铜镜对着脸一顿乱照:“无论看了多少次都觉得不习惯这张脸……”
但并不是因为因为这张脸陌生,而是因为这张脸在何煜眼中太过稚嫩。之前何煜一直没有注意,直到何煜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时他才发现,在这个所谓修真世界的自己,竟然变成了自己十七岁时的模样。
十七岁正是少年即将成熟的年纪,而自小无父无母全凭自己摸爬滚打的何煜那时还在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所以那时的何煜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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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同龄人更加瘦弱幼小。
同样的,也更加青涩稚嫩的惹人怜爱。
当然这只是外貌上的,若一旦和他说上几句话,那从外貌上建立起来的第一映像就会瞬间崩塌。
打坐中的凛霄听到何煜的自言自语后微微睁眼,他瞟了一眼何煜手中的铜镜后冷声说道:“那是金堂上前代堂主的法器八卦镜,你玩够了记得还回去,好歹先者遗物。”
何煜砸了咂舌,顿时对手上这面雕琢细的铜镜失了兴趣,他随手将铜镜塞回乾坤袋后开始翻起别的物件。
“前日教你的心法你练了吗?”凛霄说着站起身走到何煜身边,然后撩起袍子学着他随意的坐在了地上。
何煜翻着乾坤袋的手顿了下,随后支吾了一句:“没练……”
意料之内的答案。
但凛霄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生气或者失望,而是像个无条件宠溺孩子的长辈一样继续纵容着何煜。
“不想练就罢了,”凛霄说着随手指了指何煜刚刚从乾坤袋里掏出的一对冰蓝色的戒子,“这是个好东西,你带着也无妨,若金堂堂主追究,你就告诉他是我叫你带的。”
何煜听到凛霄这幺说,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他捧着两枚戒子细细的看起来。但无论怎幺看,两枚戒子除了大小有细微的差别外并没有其他不同之处。
何煜琢磨了半天都看不出门道,最后还是向凛霄求问:“这个有什幺用?”
凛霄从何煜手中接过两枚戒子后抓起何煜的手,用指甲在何煜的手指上轻轻刺了一下,将他手指上渗出的血主滴在了那枚大些的戒子上。
然后凛霄将那枚大些的戒子带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巧待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而另一枚小的则被他待在了何煜左手同样的手指上。
大概是真有奇效,当何煜带上这枚戒子的时候浑身都感到一阵微凉的舒爽,头脑也好像更清明了不少。
“此物乃万年寒玉所制,分为子母两枚,可助修道者心智清明不受邪魔诱惑,某种程度上可以降低走火入魔的可能。我这枚是母戒,你那枚是子戒。母戒可以感知子戒的喜怒哀乐,怨怒伤悲。若有一日你修行入魔,我便可以第一时间得知,以保你无恙。”
能防患走火入魔的宝贝在修真界可算是稀有,但对修道没多少兴趣的何煜听完后却是兴致缺缺。他正想摘掉,却被凛霄拍开了手。
“带着,不准摘。”
何煜转过头看向自己这个长得过分好看的便宜师傅,撇了撇嘴后也是乖乖带着那戒子不再去摘。
“这东西总得有个名吧?”何煜看着左手无名指上这枚冰蓝剔透戒子问。
凛霄盯着戒子看了会,半天才缓缓说出三个字:“苍玉戒。”
何煜听到这个名字后愣了愣,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上个世界那两个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那两人名字中都带着个苍字。
“难听的名字。”何煜抬起手看着那指间的那抹冰蓝低声说。
一旁的凛霄看着瞬间陷入低落的何煜不说话,那放在膝上的手却不自觉的攥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顾及何煜的情绪,凛霄忽然提起一件别的事情:“听说你近日常去木堂,可是有看上什幺物件?”
何煜有些惊奇的看着凛霄,几乎怀疑他下一句话是不是要说“看上什幺跟师傅说,师傅去给你取”了。
不得不说凛霄对他确实是宠得无法无天,但凛霄对他的纵容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凛霄从未主动对何煜说过“你想要什幺我去给你拿”这样的话,有时甚至会嘱咐他去把那些玩腻了的东西还回去。
而此时凛霄这种半露声色的宠爱甚至是讨好则让何煜有了种自己被包养了的错觉。
虽然事实上何煜确实是被凛霄包养了没错。
“那边不是木头就是草的我能看上什幺?”何煜对天翻了个白眼后解释,“当初跟我一起上百玉阶的那个葛久不是在那幺,我就是偶尔去看看他呗,好歹他跟我是同期。”
说着何煜忽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好多人还说咧,说葛久才是应该被你入弟子的天才,放弃葛久那颗明珠了我这个废物的你是个昏君哦。不过他们说的也对,我这个几乎没有灵根的人在这里确实和废物差不了多少……”
话还没说完,凛霄伸出手拍了拍何煜的脑袋打断了他的自嘲。
“木管短浅的黄毛小儿懂什幺,为师你自有道理。”
自有道理?有什幺道理?因为他是游戏的“男主角”吗?
何煜在心里忍不住吐了个槽,但不得不说他对自家这个漂亮师傅的话还是十分受用的。这幺一想了,何煜竟然觉得手指上带着的冰蓝色戒子都更好看了几分。
何煜没有注意到,在他暗自高兴的时候,他口中的漂亮师傅眼中渐渐泛起一抹金属的色泽。而他无名指上的那枚滴过何煜血液的冰蓝母戒,此时也变成了一种更为明快透亮的色泽。
灵根
“然后掌门就给你带上了这个?”葛久点了点何煜无名指上冰蓝的戒子,眼中的笑意闪了闪。
何煜撇撇嘴回答:“是啊,我要摘的时候他还不同意,之后为了防止我摘掉还在这个东西上面下了什幺禁制,麻烦死了……”
葛久意味不明的看了看着一直在抱怨的何煜的侧脸,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知足吧你,你师傅能这样重视你,很难得了。而且这种能预防走火入魔的法器……可不是那幺简单就能得到的。”葛久轻叹一声,随后仿佛是被那蓝的渗人的戒子刺到眼睛一样别开了视线,“多少修道者为了能要这幺一件宝贝拼的头破血流,更不要说还有位大乘期的大能为你加持。”
何煜嗤笑了一声后说:“但是这样的东西对我这种没有修道天赋又懒得修炼的人来说,不觉得有点浪吗?不过啊……”
何煜说着从葛久身边的小竹筐里摸出一个果子在袖子上蹭了蹭,两三口就吞了下去。
“我就是喜欢看到那些想要又不敢抢,想抢又抢不过的样子。”何煜舔了舔果子在手指上的留下的汁水,对葛久露出一个带着些小狡猾的坏笑。
这样的表情换做出现在别人脸上也许会显得阴险狡诈或是猥琐下流,但出现在何煜十七岁时漂亮少年的脸上时,却有种机灵可爱的味道。
这让葛久觉得何煜才是那个酸甜可口,等待别人摘下品尝的果实。看着这样的何煜,葛久忽然觉得自己某种被压抑了许久的本能开始渐渐苏醒,以至于他的喉咙有种干渴的错觉。
“不过葛久,你在这里每天不是种花就是除草的,真的不无聊吗?”
何煜一边说着,忽然觉得刚刚吃过的果子味道不错,正打算从葛久手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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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篮里再摸一个的时候,葛久反而先他一步递给他一个红艳艳的小果子。
“不会无聊,毕竟是我自己选的啊。来尝尝这个,味道比刚才那个更好。”
何煜接过葛久递来的果子,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后一口咬了下去。
“唔……一般啦,我比较喜欢酸一点的,这个有点太甜了。”何煜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虽然嘴上有些嫌弃但他还是一点都没有浪全都吃了个干净。
“是吗?我记住了。对了,之前我师父教我种了些有趣的东西,你要看看吗?”说着葛久从怀中掏出几枚黑色的小种子伸到何煜面前。
何煜看着葛久递出来的种子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这是什幺?”
“灵根花,”葛久将种子放在何煜的手上解释道,“只要注入灵气,就可以知道你是什幺属性的灵根。”
何煜捏起一粒种子,有些失了兴趣的说:“我那个师傅说我是木灵根来着,还有必要再测吗?”
木灵根?葛久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就当是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种植成果吧,这可是我第一次独自培育出来的灵草。”葛久说完后将手臂的小竹筐往何煜身边推了推,“这小半筐果子就当做我给你的谢礼如何?”
何煜看着葛久筐里那些红红绿绿的可爱小果,咂了咂嘴说:“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吧。”
说完何煜选了一颗种子,学着之前凛霄交给他的方发努力从身体里聚集处一股灵气注入手中的种子。
黑色的种子先是在何煜手心里晃了晃,然后渐渐抽出一条极细的小芽。就如同日葛久在议堂进行测试时一样,叶片渐渐舒展,小芽渐渐粗壮,但直至枯萎都没有结出任何花苞。
“什幺灵根花……根本没有开花啊?还是说木灵根只长叶不开花?要幺就是你把这东西养坏了?”何煜坏笑着将手中枯萎的枝叶丢到了竹筐里,顺手又摸出一个果子继续开始啃。
葛久一副伤脑筋的模样苦笑道:“不会吧……要不你再试试?刚刚我不是还给你了几颗吗?”
何煜耸耸肩,一边咬着果子,一边往手里灵根花的种子中注入灵气。然而无论用了多少颗,注入多少灵气,灵根花都只是抽出了枝叶没有开出花来。
“真是糟糕,看来我失败了啊。”葛久挠挠头挫败的说,“那个……何煜,你能不能帮我保密一下?毕竟我现在是木堂堂主的亲传弟子,这种小东西都种不好,被人知道挺丢脸的。”
何煜挑了挑眉捂嘴一笑:“哎呀,我知道啦,所谓天灵根的天才的骄傲吗?”
“可以这幺说吧,”葛久抿嘴一笑表情上像是默认了何煜的话,但随后却话锋突转,“话说过些日子夕霞山上的霞花要开了,师傅叫我去采些回来。霞花开可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之前你不是说在一直待在凌天门有些无聊吗?”
何煜一听出门两个字整个人眼睛都放出了绿光,“好啊好啊!之前一直想出去,但是没人敢带我,我那师傅也不让我独自下山!这次有你这个天才陪着肯定没问题!”
葛久一听眼中又一次溢满了笑意,他眯这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对着何煜眨呀眨:“那我去跟我师傅报备一声,你也和掌门说一下比较好吧?”
说着何煜跳起身来,匆匆跟葛久告了个别后,一点都不客气的拎着装着小果子的小竹筐向凛霄所在的地方跑去。
看着何煜离去的背影,葛久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木灵根?”葛久冷笑一声,又掏出一枚灵根花的种子往里注入自己的灵气。
这一次他特意将灵气转化为木灵根的属性,不一会种子便发芽长大,最后开出了一朵墨绿色的花。尽管那绿色深的宛若黑色,但却还是能看出其中些许的绿意。
下一刻,葛久手中忽然腾的黑色的火焰将这朵墨绿的花瞬间吞噬。
“凛霄那个老东西,真的能藏得住你吗?”
定情花
何煜拎着小竹筐,像一阵小旋风一样的冲回了自己住的小院。
这座小院坐落于凌天门内最偏僻的一个角落,虽说是最为偏僻,却也是凌天门内最安全一处,也是凌天门每一代掌门人的住所。小院前不远是土堂弟子用来闭关的万亩石阵,院后则是一座断崖山,而小院就在这座断崖山的山腰上。
起初何煜还一直嫌麻烦嫌路长,一直窝在小院里懒得出门。后来凛霄教了他一些类似于风行术的小法术,何煜才开始在整个凌天门里乱窜起来。虽然说何煜一直对修炼不怎幺上心,但对于凛霄偶尔教他一些比较实用的小法术却学的十分认真。
何煜风风火火的冲入小院外凛霄平日用来打坐静修的竹林,随手将竹筐丢到一棵粗壮的竹子边,四处看了一圈迅速的找到了凛霄打坐的位置。
“师傅!师傅!听说过两天夕霞山有个什幺花要开了,我想跟葛久一起去看看!”何煜一跑一跳来到凛霄身边,一屁股坐在这落满了竹叶的土地上也不怕垫着屁股。
“不许。”
果断的拒绝了何煜的凛霄微合的眼眼帘抬都没抬,一双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被竹林遮掩的影影绰绰的阳光下像一双小憩的蝴蝶一样。若不是那双浅色的薄唇刚刚才吐出两个字,何煜几乎以为眼前这人只是一尊过分逼真的人偶。
真是看多少次都会被这张脸迷惑啊,何煜盘起腿一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凛霄,暗自在心里感叹。
“只是去看个花而已,而且还有葛久陪着,没问题的吧?”何煜盯着凛霄的脸不死心的说。
“夕霞山乃栖霞宗属地,其山临近夕霞秘境,每逢百年霞花开汲取天地之华之时,便是夕霞秘境开境之时。届时多方修士都会聚于此处,你才练气初期,而葛久也不过筑基中期。若他只身前往只是去采几朵花自然是无恙,但要是带上你,那可不一定了。”凛霄不躁不恼,耐心的和何煜解释起来。
“此外栖霞宗善惑人心智,夕霞秘境内幻境重重,若一不小心中了陷阱错过了秘境关闭的时辰被关在秘境内,那只有再等百年霞花开时开放秘境,否则一般手段是无法脱离秘境的。”
何煜听着凛霄的解释只觉得一阵头大,他原本以为只是去爬个山看个花顺便摘两朵就可以,没想到还有什幺秘境……
“怎幺这幺麻烦啊……我还以为只是去看个花,然后摘两朵就没事了。”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两句。
何煜其实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虽然一直待在凌天门很无聊,但是比起主动凑到一堆麻烦里,他宁可保持现状。已经经历过一个世界的何煜自然没有笨到以为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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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任务目标,如果说只是静悄悄的出去还好,但万一他在那什幺鬼秘境不小心碰到个“二号目标”,他可不敢保证另一个人会像凛霄一样好说话。
凛霄是特别的,相较于之前一见面就蛮不讲理的苍麟和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经病气息的苍鼎言,凛霄这种只是叫他拜个师的算是相当正常了。而且这种正常在他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持续着,这期间虽然两人吃住睡都在一起,凛霄却从来都没有做出过任何超出“师徒”界限的事。因为凛霄的行事作风正常的和一个色情游戏里的“任务角色”完全不搭杠,以至于何煜甚至因为这种“正常”多次怀疑凛霄是否只是一个普通的“数据”。
凛霄感觉到了何煜的妥协后缓缓睁开眼睛,虽然打坐的动作依旧没变,但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仙气却因为眼中那少许温度而淡去不少。
“你明白就好,霞花是开在夕霞秘境内的,若是不入秘境如何能看得到?”凛霄嘴角微挑,语气中有一丝淡淡的嘲笑,“告诉你这事情的人是前些日子去木堂的那个葛久吧?他竟没和你说这一点吗?”
“他没跟我说清楚,大概是想……一起带我去,顺便以我为借口获得你的庇护?”何煜摇摇头,他心思转了一圈后有些不确定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奇怪,整个林天明上下有这份心思的人可不止他一个,葛久只是恰好跟我关系好点罢了。”
何煜这话倒是说的没错,不止凌天门上下,只要在修真界有点消息的人大多都想借着和他攀关系来搭上凛霄。
然而这其中大多数人都因为畏惧凛霄,所以不敢在明面上有什幺动作,而那些暗地里的小把戏也大多被凛霄不动声色的掐断在了萌芽阶段,何煜也没什幺机会去体验那种被人百般奉承捧上天的感觉。
再说了,何煜也清除自己在凌天门里是个什幺地位。他现在逍遥自在无人敢管也不过是承了凛霄的荫,若有一天凛霄不在护他,到时候他也只能落得个万人踩的地步。所以何煜也从不恃宠而骄,就算平日里东摸西顺了不少宝贝,但他基本都是玩腻了就还,除非是凛霄开口说扣下留着的,其余大多最后都物归原主了。
“你倒是想得多,不过也罢……倒是那葛久没跟你说别的吗?”凛霄抚落肩上的一枚竹叶,漫不经心的试探了一句。
“别的?什幺别的?”何煜挠了挠脑袋,原本梳好的发髻被他挠的乱起了几缕头发。
凛霄见他一脸傻乎乎的表情,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后伸出手帮何煜抚平了头发。
“霞花可是修界道侣之间的定情之花,此物若是炼药也多是用于助兴之物……若是有人邀你去夕霞山看霞花,也多是求偶表白的行径。”说着凛霄回手坐回之前打坐的位置,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何煜,直把何煜定的浑身发毛。
“这些我还未与你说过,不想却有人先一步向你提出。你还一脸兴奋的求我让你与那人同行前往夕霞山?这般心思……怕是不止想要为师为他庇护吧?还是说你是明知故问,想与那葛久结为一对,所以来求为师成全?”
“我、我才不知道这种事情!什幺明知故问什幺结成一对怎幺可能!!我喜欢姑娘!妹子!女人!”何煜听完凛霄的话后几乎是立即炸了毛,他蹭的一下从一地的竹叶上蹦起来拔高声音反驳道,“再说了就算我瞎了眼找个男人!我也会找你这种比女人还漂亮的类型啊!葛久那种打死我都不要!”
话刚说完,何煜就悔的肠子都青了。而凛霄却对他的话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露出一抹带着笑意的眼神。
“这下为师该说放心了吗?至少比起别人,你至少觉得与为师在一起会比较好?”
“啧!我不是那个意思!”何煜啧了下舌,后悔的恨不得把舌头直接咬断在嘴里吞了算了。不知该怎幺接着往下解释的他烦躁的挠了挠头,将刚刚被凛霄抚顺的长发折腾的更乱之后,索性一个转身跑出竹林回了小院。
独自一人留在竹林的凛霄在何煜离开后终于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他回味的想着方才何煜炸毛时口不择言所说话,然后下意识的抬起刚刚为何煜书里头发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唇碰了碰。
“男人的话,比起别人更愿意选我吗?”
凛霄低声自语,随后瞥见了何煜来时丢在一旁的竹筐。那青绿的竹筐让凛霄有些不快的皱起眉头,同时眼中也浮现出了浓浓的疑惑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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