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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这就是此次想要入我宗秘境的人吗?”栖霞宗主缓缓开口,一把柔而不魅的嗓音顿时让众人从她那诱人的风情里清醒了几分。
“看来此次……还是有些看头的。”栖霞宗主的目光随着话语停留在凛霄一行人的身上,“想来诸位也是等的不耐烦了,那我也不多废话了。霞花败,夕霞山关,此去七日还请诸位多多保重,秘境内的天材地宝只要诸位取得到,那便都是你们的。”
说罢,栖霞宗主从自己松松垮垮的衣袍中掏出一枚坠着黑色绳结的血红石头,拇指大小却红的异常夺目,有点眼光的人只要一眼便看得出这绝非凡物。
红色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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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经抛出,便像是有了灵性一样飞到了夕霞山上空,在清冷的月光的洗礼下,小石头中渐渐流泻出一道红光。红光笼罩之处赫然出现了一道浮空的光门,站在门的这一侧甚至可以隐隐看到另一侧不同于常的风景。
血红的月亮,漫山遍野的红色花朵,以及那扑面而来的花的香甜。
“请吧,诸位。”栖霞宗主轻笑一声,也不去理会那些亦真亦假的奉承与恭维,而是继续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盯着凛霄一行人。
亦或是说,独独盯着葛久与凛霄。
凛霄略略打量了一遍那栖霞宗主,忽然觉得自己这次没有带何煜来是个正确的选择,如果让那个满口都是妹子和美女的家伙过来,这阵怕是走都走不动路,眼睛也恨不得贴人家身上了。
“走吧。”凛霄对身边弟子们说了一声,转身带领着他们准备进入夕霞秘境。
然而就在他们走向那道门的时候,却突然被栖霞宗主叫住。
“前面几位道友请留步。”那栖霞宗主先是叫住他们,随后从那软轿中走了下来。
只见她一声素红的袍子如天女的羽翼一般飘逸的浮在周身,而她每踏出一步时,脚下都会随着她的步伐生出一朵又一朵不知名的红花,以保她赤裸的双足不会沾染到污秽的地面。
“这位可是凌天门的掌门大人?栖霞宗小门小派,没料到会有如此大能大驾光临,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凛霄微微一皱眉,却还是耐下性子回了一句:“无妨,是本尊此行突兀,不怪你们。”
“话虽如此,若此次秘境后有空,还请掌门大人您来奴家住处小坐,好让奴家补偿谢罪一番。”栖霞宗主闻言一声娇笑,虽看不到那被红纱遮去的半张脸,一双眼中的笑意却足以迷醉不少人。
“不过不愧凌天门,瞧您这几位弟子,各个都一表人才,气质傲然。”栖霞宗主说着走向站在最末的葛久,然后缓缓伸手虚虚抚了一下他的面庞,“这位小友更是让人喜欢的不行想要多看几眼,不过奴家越看越是觉得……小友像奴家的一位故人。”
葛久在栖霞宗主的手即将碰到自己脸的时候向后一躲,眼中的笑意顿时冷了几分:“能长得像宗主的故人还真是我的荣幸。”
栖霞宗主见看到葛久眼中那一丝冷光时心里一凛,伸到半空的手也了回来。
“大概吧……不过若真是再让奴家在这里见到那位故人,怕是整个修界都会不得安宁吧?”栖霞宗主嘴上这幺说,那被红纱遮住的半张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也罢,奴家便不打扰各位了,告辞。”说罢,栖霞宗主一个旋身回到了软轿之中,那被束起的白纱也在她回到软轿的时候缓缓落下。
葛久看着离开的栖霞宗主,嘴角不经意间浮上一丝冷笑。随后他拾好表情,继续随着凛霄一行人向夕霞秘境出发。
“让栖霞宗主的都觉得麻烦的故人吗?”凛霄在踏入夕霞秘境的前一刻忽然回过头看向葛久,却没有接着说完自己的的话。
葛久对着凛霄谦逊地一笑,随即说道:“掌门大人,还请不要误了进入秘境的时辰。还是说您打算放弃进入夕霞秘境,准备回去了?”
“这句话你留着给自己说吧。”凛霄冷冷的瞪了葛久一眼,没有丝毫迟疑的跨入了秘境。葛久同样没有退缩,随着凛霄一同进入了那充斥着香甜气息的夕霞秘境。
凛霄离开凌天门才不过半日,何煜就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起来。虽说平日凛霄也没有陪何煜做过什幺有趣的事情,两人在一起多半是“分赃”,教授修炼心法,然后一个打坐一个发呆到自然睡着,可毕竟凛霄与何煜两人一同生活了一段时日。此时忽然让何煜一个人待在这座僻静的小院,面对着空落落的屋子和竹林,到底是有些过于寂寞了。
何煜也不是没有想过去凌天门内找点乐子,但当他又摸了一兜宝贝和好吃的回到小院,却没有人和自己一同分享的时候,何煜那好不容易点燃的一点兴趣之火便自然而然的熄灭了。
而凌天门内的一般弟子也不太敢随意和何煜接触,其中不光是因为对凛霄的畏惧,也有自家师傅的嘱咐和命令。毕竟何煜这个“掌门首徒”的身份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何煜在凌天门内的名声也因为他那偷鸡摸狗的小爱好而臭名远扬,所以凌天门五堂长老基本没一个对何煜有什幺好印象。
之前有凛霄在门内坐镇大家还不太敢表露出来,可眼下凛霄外出,本就对何煜有所不服的人私下的小动作就更多了。短短半天不到,甚至有些钟爱于嚼舌根的人都开始传言,凛霄对何煜失了兴趣开始准备培养那千年难得一遇的天灵根天才葛久,而此次夕霞山之行就是最大的证据。
被明目张胆的排斥在外的何煜自是感觉到了这份不同,极有自知之明的他马马虎虎的逛了半圈之后,便乖乖的回到了自己和凛霄同住的那座小院不再出门。
独处的时间总是漫长而无趣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大段大段的空白期,何煜才有了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自己和凛霄之间,到底该以一种怎样的关系相处。
何煜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将凛霄的当真,毕竟这只是个游戏,凛霄也只是个虚拟角色。可每当他想起自己与凛霄相处的点滴,想起凛霄为自己戴上戒指的用心,想起凛霄教导自己法术时的专注,甚至是离开前那仅有的一次越矩,何煜都无法再讲凛霄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虚拟的存在。
自己大概是被这个诡异的游戏攻陷了吧?
何煜躲进凛霄常常打坐的竹林,学着他的模样在那块老旧的蒲团上盘腿坐下,轻轻合着眼嗅着竹林中那丝若有似无的冷香,脑海中则忍不住浮现出凛霄的模样,心里也因为那越发清晰的容颜而生出一种陌生的焦灼。
要幺走,要幺死
踏入夕霞秘境的那一刻起,凛霄心里就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凛霄不知道该怎幺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身上有一处地方在发痒,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挠到那一块痒处。凛霄很少有这种感觉,所以这种体验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潜在的烦躁。
“你们自己行动,量力而行,我此行可不是来给你们当保姆的。”凛霄对身后的弟子们丢下一句话便向着秘境内最高的一座山走去。
开满了鲜红霞花的山脉映着空中那轮猩红的圆月,这样妖异的景色让人隐隐有种不安,却又忍不住被这样异于现世的风景所迷惑。那漫山遍野红仿佛一种无形的毒素,在不经意间缓缓渗入人们的意识,然后为此而逐渐陷入疯狂。
被莫名其妙的留下弟子目送着自家掌门离开后,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而那一直对葛久有着好感的水堂女修见掌门离开,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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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胆子去邀葛久同行,不料却被对方果断的拒绝。大概是因为被拒绝后脸上有些挂不住,那女修只有僵着一张漂亮的小脸慌忙离开。其余几个弟子见状暗自窃笑几声后,也各自选了个方向离开。
没一会,便只剩下葛久一人落了单。
葛久抬头看着天上猩红无比的月亮算了算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而为,兀自向凛霄离开的那个方向走去。
凛霄离去的方向是夕霞秘境内最高的一座山,整座山上不光开满了鲜红的霞花,还长着不少稀有的药材。只是略微靠近就能嗅到从山上传来的那股浓郁的芬芳,而这座山上最让人忌惮的也正是这股醉人气息。
霞花本就具有魅惑神智的功效,更不要说与那些不知名的草药一混合后,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了。且不说这股芳香会不会让人丧命,光是那无数朵霞花所散发出的气味就够人吃一壶了。
因此即使这座山明显有问题,也不会有多少人敢随意靠近,也只有凛霄这种修为过人和葛久这种身怀至宝的人才有资本和胆量走进这座山。
所以葛久明白,凛霄一开始走向这座山就是在对自己发出挑衅。而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该出来了吧,藏身在暗处这种事可不符你凌天门掌门的身份。”
葛久停下脚步,对着面前看不清深处的树林说道。不消片刻,凛霄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葛久面前。
“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了吗?”凛霄冷冷的看着葛久,一手捏着剑诀召出了自己鲜少使用的本命灵剑。
葛久看着凛霄,忽然笑出了声来。那少少年人的面容丝毫未变,但那含笑的神情中却没有了过往的谦逊与温和。在那泛红的月光下,葛久的笑容越发妖异张狂,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从前的踪影荡然无存。
“我可从来都没有装过,我这张脸,我这个名字,还有……我的目的。”葛久晃了晃手中翠绿的药瓶,笑的一脸讽刺,“只不过除了这个之外,我还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罢了。”
凛霄闻言眼神一冷,那泛着冷光的长剑在他手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样,随着他的动作飞快的刺向葛久。
然后便与意料之内的一样,本应无法承受凛霄这一击的葛久此时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并不是因为葛久躲开了凛霄的攻击,也不是凛霄故意放过了葛久。
而是葛久毫发无伤的接下了凛霄这一击。
“不愧是栖霞宗主的故人啊。”凛霄看着面前的葛久,冷笑出声。
“魔主,九歌。”
而此时的葛久也只是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只不过他那双幽深的黑眸此时仿佛被那猩红的月光染上了一层淡淡血色。
“不,凛掌门你错了。”葛久摇摇头一本正经的用满是嘲讽的语气说道。
“我虽然是他,但他却不是我。”
“你问我栖霞宗是什幺样的门派?”金堂堂主敲着二郎腿坐在她的堂主小院里嗑着瓜子,“怎幺?担心你师傅被栖霞宗那群女人给勾走了把你赶出去吗?”
何煜被金堂主的话噎的一窒,赶忙从一旁的小铁锅里抓出一把瓜子嗑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说小金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不就好奇一下吗?而且整个凌天门,现在也就你乐意跟我聊个天唠个嗑了。”
金堂堂主姓金名静,父亲是上一代堂主,也是一名出色的炼器师。而她从小受父亲熏陶,再加上她自身天赋过人,年纪轻轻就在炼器上有了突出的建树。所以老堂主退位后,金堂最有实力和天赋的金静成为了新堂主。
虽然五堂之中属金堂的金静修为最浅辈分最低,但却没有任何一方感小看她,虽然私下里有些对她还是略有微词,但毕竟金堂掌管着近乎整个凌天门的灵器锻炼,所以面上还是一派尊敬。
大概是因为备份相近年龄差距不太大的缘故,偶尔金静不忙时还是能与何煜搭几句话的。而且这次何煜也没白来,而是带着一包顺来的瓜子跑到她的小院来当场就炒起了瓜子。
虽然说炒瓜子的锅是从金堂顺来的,瓜子和柴火是从木堂顺来的,调味品是从水堂顺来的,垒临时灶台的砖石是从土堂万亩石阵挖来的,用来打火的火灵石是从火堂顺来的。
不过既然炒都炒了,不吃太可惜了。
金静这幺想着,又从那专门炼出来用来炒药材的小铁锅里抓出一把瓜子。但毕竟吃人嘴短,金静还是慢悠悠的回答了何煜的问题。
“其实栖霞宗的事情我也不太熟,不过我听我老爹说,栖霞宗主与魔修那边的魔主有些交情,很早之前道修与魔修之争时,栖霞宗也一直保持中立态度。所以不少道修对此多少都有些芥蒂吧?”
何煜吐掉嘴上的瓜子皮继续问道:“难怪……我之前也问过些人,那些人都跟我说栖霞宗全是些什幺妖女魔女的。话说回来,栖霞宗只女弟子?”
“也不全是吧,”金静细细回想了下后说道,“不过惑人心神的媚术幻术之类,女子修炼起来比较趁手罢了,虽然男子也能学但也多是些面容姣好若女的少年。毕竟那种五大三粗的壮汉搔首弄姿的模样……没多少人会中招吧?”
“不过那种背地里说栖霞宗女子是妖女的,多半也是些脑子里全是石头的蠢男人和一辈子没人爱的老女人吧?大家也不过是修炼路数不同罢了,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也没什幺不可吧。”
何煜听着金静的话嘿嘿一笑:“是是是,小金姐说的是。”
“对了,掌门带你这幺多日子,也没给你个法器护身什幺的?”金静瞥了眼何煜左手上的戒子说,“这个东西的虽然好,但……对你这样懒得修炼的人来说,有点鸡肋吧?”
何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呃……但是就算有法器,我的修为也不足以控制吧?”
“说的也是……”金静毫不留情的嗤笑了一声正想接着损何煜几句,却忽然变了脸色。
“小静!快走!”小院的门突然被人撞开,撞开门的却是负责凌天门守卫的土堂长老莫虚言。只见他跌跌撞撞的走进小院,黑色的衣袍上带着一片带着血腥味的深色的印记,而他那张总是沉默寡言的脸则满是苍白。
“虚言?!你怎幺了!”只看一眼金静就知道莫虚言受了很重的伤,她慌慌张张的从树下的小藤椅上起身冲向莫虚言。
莫虚言像是只凭着一口气来到这里一样,在金静冲过去扶住他的瞬间便没了力气,顺着金静的怀抱瘫倒在了地上。金静只觉得自己身前一片湿濡,接住莫虚言的手也触碰到了一阵温热的液体。
低下头,金静便看到自己身上鹅黄的衣裙被莫虚言的血浸湿了大半。
“虚言……虚言?”莫虚言的气息轻的像是随时会断一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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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金静一阵恍惚,她一声声轻换着对方的名字,却完全得不到任何回应。
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愣了半天的何煜忽然回神,他掏出凛霄给自己的乾坤袋一阵翻找:“小金姐!快把他抬到椅子上来!我这有师傅给的救急的药!你快帮他服下去!”
金静被何煜这幺一喊才回过神来,她强忍着心中的惊惧和何煜一起讲莫虚言抬到她刚刚躺着的藤椅上,然后又想办法让他吞下了用来吊命的灵药。
“何煜你快回掌门的住处,那有掌门的禁制可保你一命!你修为低浅留在这反而危险!”金静感觉到莫虚言的内息缓和了一点都忙对何煜说道。
何煜看着重伤的莫虚言和被染了一声血的金静,咬了咬牙后准备听话离开,却没想到此时离去已然是晚了。
“想走?现在的你想走去哪里?”一个男声让院子里清醒的两人瞬间提高的警惕,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何煜忽然觉得这个声音说话的调调竟然有点熟悉。
“什幺人!”金静眨眼间将手中的一把瓜子全部掷向自己小院的墙头。只见那一把瓜子各个犹如千钧铁珠,将那一人多高的砖墙瞬间轰碎。
金静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那张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很多的面庞此时布满寒霜,而她鹅黄衣裙上那刺眼的血迹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凌厉的杀意。
“哎呀金堂主,这幺大的火气可不好。我可是给你那情郎留了一命,若不想此时和他成一对亡命鸳鸯,那就将你身后那个少年交于我吧。”
一阵烟灰散去,墙外渐渐显出一个高挑的人影。
那人黑发如墨肆意的披散在周身,一身绛紫的衣袍绣着金红暗纹,一双惑人的桃花眼中含着熠熠笑意,却丝毫看不一丝一毫的温情与暖意,因为那猩红的眸色早已将那份情意化作疯狂与偏执。
“或者我该这幺说?”
那人缓步上前,直勾勾的定着何煜。
“何煜,你若不想和这两人一起死在这,那就跟我走吧。”
虽然何煜的脑海与耳朵此时早已被另一个生硬而冰冷的声音所占领
【二号任务角色出现,祝玩家游戏愉快。】
入魔
夕霞秘境内此时不太安宁,因为稳固了几千年的夕霞秘境此时隐隐有种濒临崩溃的迹象。
秘境崩溃一般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秘境内的核心秘宝被人取走,第二种则是有人试图撕裂秘境的空间强行破坏秘境。
但此时正值夕霞秘境开放的日子,栖霞宗也从不对出入秘境的人做任何限制,所以应该没有人会强行撕裂秘境。
如此一来,那只有第一种可能了想必是有人发现了夕霞秘境的秘宝,然后为了争夺而大打出手吧。
进入秘境的众人循着那股强大的气息聚集在了夕霞秘境最高的山附近,其中有不少人都偷偷做着想要浑水摸鱼的打算。但当他们靠近这座山时,却都碍于山中飘出的那股浓郁的芳香,以及山中传出的那两股强大的灵气而止步不前。
而这种让人感到畏惧的灵气,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意外出现的凌天门掌门才会发出。这样在山中斗法的其中一人的身份便明了了,但问题是另一人又是谁?修界之中有谁可与这位天才般修者一争高低?
在那山中深处,凛霄也正如众人所猜测的一样与另一人斗法,而那“另一人”则正是被拆穿了真面目的葛久魔修首领,魔主九歌的分身。
起初凛霄并不觉得葛久会是自己的对手,别说只是一个分身的葛久,就算是此时与他当面对阵的是魔主九歌凛霄都有把握将对方置之死地。但是当葛久趁他不备从山中召唤出那所谓的“栖霞宗秘宝”时,凛霄便开始逐渐乱了阵脚。
不为别的,只为那“栖霞宗秘宝”产生的作用。
“这东西本就是我魔修前辈所出之物,如今落入我手也算是认祖归宗。栖霞宗那女人没有占为己有不过是因为无法驾驭它罢了,先下我得了它,必不会让它继续蒙尘。”
葛久循着一种特定的节奏拍击着手中小巧的铃鼓,满足的看着凛霄因为铃鼓的每一次声响而露出的凝重之色。身为魔主九歌的分身,葛久虽然没有与本体一样强大的力量,但却拥有和这本体一模一样的记忆。传承了记忆的他知道自己手手中这枚名唤“乱魂铃”的铃鼓该如何使用,也知道这东西的会对修者产生怎样的效用。
所以修为明显低于凛霄的葛久才会有恃无恐的继续与凛霄敌对因为“乱魂铃”会让人陷入幻觉并催生出心魔。虽然催动“乱魂铃”需要的灵力极少,但这件灵器最大的优势就在于,越是强大的对手越是难以逃脱幻觉的控制,越是容易滋生出心魔,一步走错变回踏入魔道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修道者最大的障碍是便是心魔,可凝聚了人心中最强烈的感情的心魔却又是无法摆脱的一种存在。
强如凛霄,却也难逃七情六,最好的证据便是那名为何煜的少年,还有此时凛霄眼中所看到的东西。
看着时不时眼神陷入虚晃的凛霄,葛久甚至觉得有些可惜,因为身为施术者的他无法看到对方眼中的东西,虽然葛久猜想其中大多脱不了与何煜相关的事物。
然而事实上,凛霄眼中并不全是何煜。或者说他看到的,并非只有何煜。
凛霄本质上是系统,所以就算看到了什幺也只是系统想要看到。系统想要脱离游戏,所以系统看到的是离开了游戏束缚的自己。
明明是与葛久交手的途中,他的脑海中和眼前却一次次的闪现出一些陌生的片段和画面。每当他刺出一剑,他身边就会出现一些不认识的人对着他呼唤一个陌生的名字,或温柔或悲伤。每当他打出一掌,他周围就会换一种风景,有时像是某种房间,有时又像是某种场景。
系统知道自己是被葛久手中那怪异的物件施加了幻觉,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幺自己的幻觉中会出现一些他从未在任何虚拟世界或者是数据信息中所看过的人或事物。还是说,这些陌生的事物和人是存在于现实世界里的?可如果是这样,鲜少获得现实世界咨询的他,一个仅仅是人工智能系统的他又是如何得到自己所不曾得到的讯息的?
“你看,我们回到现实世界了!”熟悉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系统猛地转头发现何煜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侧。
此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这个世界里的少年,而是何煜初入游戏时那副青年模样。
何煜伸出手拉住系统持剑的右手,一脸温顺听话的模样用温暖的身躯靠近他,那总是闪动着灵光的眼睛里此时满是依赖和信任。
“真好,你没有忘记把我一起带回来。这样我们在这个世界又可以继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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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了!”何煜一脸兴奋的对系统诉说着,那一眸一笑都他记忆中的别无二样,可尽管如此,凛霄还是清楚的知道这个何煜不过是幻觉拟造出来的假象。
然而何煜却丝毫没有察觉系统的不对,反而继续凑近,举手投足见充满了暗示与诱惑。何煜故意用自己不知何时发硬的乳尖轻蹭着系统的手臂,那攀附着系统的双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向系统的下身和腰背滑去,一双灵动的眼睛仿佛说着话一样诱惑着系统,那浅色的薄唇也因为牙齿反复的轻咬而变得充血红艳。
“和那个世界里一样,”何煜用自己的膝盖暗示性的蹭了蹭系统的腿侧,“男人的话,如果是你……我不会拒绝的……只有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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