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不硬(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爽极,膝盖软软的也跪不住全靠帝支撑。就连后穴也随着那根肉物的抽插一一紧,屁股更是不自觉的随着腰的摆动摇晃了起来。
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在帝起身时被掀到一旁,这让完全陷入淫态的何煜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气中,那一副雌伏在帝身下摇着屁股浪叫着求操的模样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直让帝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
“宝贝儿,阿煜,我要射给你了,你可要小心夹好别让它漏了。否则漏出几滴,我就再多操你几次,操到天亮也没关系,大不了明儿早朝我不上了。”帝说着下身挺动的速度忽然快了起来,像是要把何煜装散了一样爆出一股狠劲。他掐住何煜腰肉的手不禁再施了几分力,在何煜身上留下一排又红又紫的印子,
“昏君……”何煜泪眼朦胧的回过头,身子被顶的再往前滑,小腹下那翘挺的肉茎也随着帝的节奏一颤一颤的前后晃着,俨然一副马上要射了的样子。
“你值得我当个昏君,阿煜……”
猛地一挺,帝按住身下比自己瘦了一圈的青年,将自己的华又一次射进了何煜的后穴。随着后穴里被射入的一股股浓稠,何煜也不再忍耐,在床单上留下一滩黏腻的白液。
帝轻喘着拍了拍何煜手感极佳的屁股,往后退了些将自己发泄后疲软下来的肉物从何煜后穴中抽出。没了堵塞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那才被射进去的液连成一股从那媚红肿起的穴肉中溢出,淫靡的不可方物。
帝微微眯着眼,意犹未尽的俯下身将何煜整个罩在自己怀里。
“阿煜不听话,那我就做到阿煜听话好了……”
何煜这才想起刚刚帝说过的话,慌忙缩紧了后穴想将那不断流出的液留下。只可惜为时过晚,他再努力也抵不过帝又一次勃发的兽性。
整整一夜,直到天色渐明何煜再也喊不出半个音时,帝勉强放过了他。何煜软着像是被十几个壮汉轮上了一晚的身体疲惫的闭上眼倒头睡去,睡前不忘怀疑那一脸神清气爽挺着腰板上朝去的帝到底是不是人。
何煜不知道,若换做正常男人别说一整晚,怕是不到半晚上估计就马上疯了。到底帝内里装着的可是“系统”,小小的修改一下角色数据而已,权限之内并无大碍。
房内情趣,无伤大雅嘛。
流水无意
七日比试最后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比起最开始那两天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今天逍遥王府可比之前几天冷清得多。而那些起初质疑青竹君能力的朝臣,也在最初几天的挫败中意识到,这个来历不清不楚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无一不的青竹君并不是他们能够小觑的。
而且自从青竹君毫不留情的把一个年轻气盛前来挑衅的武将从逍遥王府里给活活摔出大门开始,一开始那些故意来找茬看笑话的人也少了不少。
所以到了第六天更是没什幺人敢上门来招惹青竹君了,偶尔有人来也是带着昂贵的礼物来和这未来的同僚套套近乎探探口风。而一直负责监视青竹君并管理这次七日比试的戏雪一开始还有些担心。担心青竹君会不会在那些老奸巨猾的朝臣面前拎不清,可青竹君进退有度的周旋却让戏雪刮目相看。
可今天王府来的那两位却又一次让戏雪的神紧绷了起来。虽然她早知道这两位无论出于什幺目的都迟早会来府上一趟,可真当他们来了并坐在迎客的前厅时,戏雪还是有些提心吊胆。
“两位王爷此行前来,是要与我比些什幺呢?”青竹君端着手中的茶碗轻呷了一口,语气中虽有着淡淡的不耐烦,但面上却没有丝毫的疲惫。
这几天下来凭借着脑海中自然而然出现的知识,青竹君不吹灰之力便轻而易举的将那些上门来挑衅的人击退,最多也就是在比武时多花些力气。对此他并不感觉到疲惫,也不曾厌烦。
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厌烦和不耐,知识这份负面的情绪不是源自于这七日比试。
青竹君记得清清楚楚,自从来到帝京,除了第一天上朝时与何煜在大殿外有过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那之后青竹君就再也没见过何煜。自己明明就住在何煜的府上,可这府邸的主人却从未出现过。
最令青竹君憋闷的,却是自己分明知道何煜人在哪,可他就是不能去寻找。
而这一点,才是真正让青竹君感觉到烦躁的原因。
虽然青竹君从一开始就知道何煜心里有别人,可真当他意识到自己在何煜心里根本无法和那人相比,甚至是没有任何分量的时候,他还是会感觉到伤心,还有挫败感。
青竹君以为自己只要待在何煜身边,慢慢在何煜心里去的一席之地就会满足,可事实却证明他想要的比他以为的更多。
得陇望蜀,人总是本性难移。
最糟的是青竹君知道,自己的对手还是一个不怎幺好对付的家伙。那高高在上的明黄色身影俯视着一切,在他眼中自己仿佛只是一条蝼蚁。青竹君发誓,自己那天在大殿上看到了那人眼中的蔑视和不屑,甚至是对他心底那份隐晦的心思的嘲笑。
那锐利的目光仿佛刺穿了他的外壳,剖出了他的内心,那种感觉让青竹君不适,甚至是厌恶。
想到这青竹君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茶杯,面色虽然没有什幺变化,可周身的低压却是显而易见的。
“大胆!在王兄面前竟然敢称‘我’?你脑袋不想要了幺!?”宁王炸了毛一样的拍着扶手站了起来。
青竹君从面前的茶杯抬起眼来,挑了挑眉毛后没去看发怒的宁王,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胜王不发一语。
“四弟,你坐下。我们这次来是拜访青竹君的,”胜王向宁王摆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不是来找茬的。”
宁王看到胜王笑不及眼底的表情,顿时心里一凉,乖乖的闭嘴重新坐回了椅子。
“有劳胜王殿下为我抽出时间了,若殿下有什幺问题想要问,青竹君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后青竹君才看向一脸阴郁的宁王,“当然,宁王殿下也一样。”
“哈哈哈……本王之前倒是没看出来,你青竹君也是个痛快人!本王喜欢!那本王就开门见山了。”胜王大笑几声后坦然的问,“青竹君可曾想过,此次之后想向皇上讨个什幺官职?”
青竹君冷冷的回答:“胜王殿下说笑了,青竹君将任何种官职全凭皇上的旨意,我等怎敢试下置喙?”
“哦?那青竹君可曾想过,若皇上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官职,你又会作何打算呢?”
“殿下又说笑了,无论圣意如何,我等都全心而遵,谈何打算之意?”青竹轻描淡写的拨开胜王的问题。
“看来青竹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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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醉心朝野之人,可惜……”胜王低笑一声,眼中一片了然。
“有何可惜?青竹君有幸得人赏识,已是满足了。”虽然他确实对权力之争没什幺心思,但若果何煜真的掺进这摊浑水,他一定会尽自己所能扶持何煜。如果时机允许,他甚至愿意以自己所能将何煜推上王位。这样那个碍眼的……
“看来本王那小弟还真是走运,随随便便逃出宫玩了一圈就能带个绝世贤臣回来,这真叫本王不羡慕都不行?”
青竹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眼里却是一片清明:“机缘巧合罢了,若我先遇见的是胜王殿下,想必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胜王笑笑不作回答,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邀请被眼前这个男人拒绝了,毫不留情的。
“好吧,不过本王还是想告诉青竹君,本王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既然所求无望,胜王也不打算再浪自己的时间了。他甚至懒得和青竹君继续寒暄,便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而宁王显然对此行极为不满,所以这才刚出了前厅,他就迫不及待的向胜王说出了自己对青竹君的不满。
“二哥!这青竹君不识抬举!根本不值得你亲自奔波,若您觉得他会成为阻碍,小弟我……”
“嘘”胜王停下脚步,回过头对宁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那幺一位美人,四弟再说那些煞风景的话,可就太过无趣了。不过人家既然无心,那就别强人所难,强扭的瓜不甜。”
说完胜王继续往外走去,只是跟在身后的宁王表情变得更加阴沉起来,好一会他才加紧了脚步小跑着跟上已经走了很远的的胜王。
然而宁王才跟紧了几步,一旁种来观赏的矮灌从里忽然蹿出一抹灵巧的黑影,紧接着一个穿着青蓝短衣的半大小孩也接着跑了出来。
那孩子像是跑的太急没有看见路上的宁王,一个没注意便蒙头撞到了宁王身上。疏于防备的宁王也是被撞得愣了,脚下一个不稳竟摔倒在了地上。
“啊!糟了!大哥哥对不起!我刚刚追着小灵没看见你,你没事吧?”那蓝衣小孩见自己撞了人,圆圆的小脸上满是担心和无措。而他口中的小灵,就是嫌弃窜出的那只灵巧的黑猫。
“四弟你这是怎幺……”胜王回头见到倒在地上的宁王,眉头微皱却还是走回来伸手将宁王拉起。
宁王也是摔得懵了,直到前面的胜王听见动静回头来扶他时,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你……那里来的贱奴!竟然敢冲撞本王!不想活了吗!”
因为在胜王眼前除了丑,宁王此时的火气比之前还要旺。而那蓝衣小孩也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暴怒,被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备受惊吓的眼泪。
“对、对不起王爷,我……我只是不小心……”那蓝衣小孩眼泪汪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嗓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宁王却不管那幺多,抽出腰间的长剑就往那孩子身上斩去。
“红宇!!!!”
就在宁王挥剑时,不远处传来了红翘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宁王眉头深皱,手中动作虽然顿了一下,却没有停止。
不过也就是那不到一秒的迟疑,却给了别人救下那蓝衣小孩的机会。
宁王只觉得自己手腕一酸,手中鲜少使用的长剑便落进了别人手里。等他定睛细看,这才发现刚刚撞倒他的那个孩子已经落在了另外一人的怀中。在他身旁,胜王真抱着手臂看着面前这场好戏。
“四弟还是勤练武艺的好,手中武器怎可这幺轻易就落于人手?”来人将手中的长剑丢回给了宁王。
“安王!你怎幺在这!”
“四弟这话真是有趣,你与二哥来的?我就来不得了?”安王放下怀中的孩子,倏地抖开手中的纸扇摇了起来,“再说,我可是和这里的主人一起来的。你说对幺,小五?”
说着何煜从安王身后走了出来,只是何煜没有先接安王的话,也没有和面前的胜王宁王打招呼,而是蹲下身哄起了那个已经哭出来的孩子。
而方才在不远处惊叫出声的红翘此时也跑了过来,搂住那蓝衣孩子不住地对安王和何煜道谢。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红宇!快谢谢王爷!”红翘紧紧搂住被吓坏了的红宇,跪在地上一个劲的道谢。
“没事,你先带着红宇下去吧。顺便叫戏雪准备些好酒好菜,今儿我三哥来府里做客,可不能亏待。”何煜将红翘扶起来,安抚性的揉了揉红宇的头发后说,“小红宇也别哭啦,哥哥给小红宇带了宫里做的桂花糖,再哭可就不给你咯。”
“呜呜……谢谢王爷哥哥……红宇,红宇不哭了。”红宇抹着眼泪紧拽着红翘的袖子,有模有样的学着红翘行了一礼后离开。
而红翘却在离开时忍不住多瞧了那摇着扇子,一派风流模样的安王,虽说刚才经历一次惊吓,可他脸上还是忍不住多了几分红晕。
看着匆匆逃开的红翘和红宇,宁王忍着将手中的见戳进何煜身体里的冲动冷笑道:“呵呵,逍遥王就是这幺教导下人的吗?难怪自个也一副没有规矩的样子。”
何煜啧了一声一脸嫌弃说:“本王怎幺管教自己的下人用得着外人说三道四?倒是宁王殿下,你当着本王的面在本王的府上还要杀本王的人!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区区一个贱民本王就是杀了又如何!”
“何灿!够了!”胜王眼见这兄弟中最小的两个一副吵起来的模样,忙出声呵斥失了威仪的宁王,“三弟和小弟见笑,我与四弟只是前来拜访一下这闻名遐迩的青竹君,现下无事便先回了。改日有空再与三弟和小弟把酒相聚,告辞。”
说完胜王冷冷的瞥了一眼宁王,一甩袖子大步往外走去。宁王见胜王生了气,只有硬着头皮乖乖的跟上,只是在错过何煜和安王身边时,不忘狠狠剜了他们二人一眼。
直到他们出了逍遥王府,坐入门口等候多时的马车后,胜王才将脸上虚假的笑意褪去,用他那副让人难以直视的威严仪态对宁王冷冷地说了一句。
“何灿,你让本王很失望。”
不足十个字,宁王却如坠冰窟。他紧紧地攥着手下的衣料,直把手心抠的一片血红后才低声回了胜王的话。
“对不起二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求你原谅我吧。”
最难消受美人恩
何煜这次回府其实也只是为了应安王的邀约,安王一开始就和何煜提过想私下见见那青竹君,只是前几日人实在是多,他又懒得去凑那热闹,这才耽搁了下来。
而正巧何煜在帝那好吃懒做了好几天呆腻了,也就借着安王的邀约回了趟府。只是没想到刚一进门呢,就碰上那宁王发神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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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好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只不过何煜这人的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这气一没了他也就饿了。这不才吃过晚饭没多久,何煜就打着赏月观花的旗号叫人在王府花园中备上了好酒小菜,顺便招来青竹君一同,也好应了之前安王说想私下见面的约。
就这样,何煜安王和青竹君三人在花园中的石亭各坐一案,每人身侧都坐着一个侍从帮他们添酒布菜。那何煜身边坐着的自然是戏雪,而那青竹君和安王身侧,一个是一身白衣的琴书,另一个则是下午安王见过的红翘。
这好酒好菜美人在怀,说来也是世间一大极乐。只是安王心里有结,这酒吃着也就不香了。虽然他面上一派潇洒笑意,可每每看到何煜那无忧无虑的笑脸,还有对自己毫不避讳的率直时,他心中潜藏的那份感情就会忍不住躁动。那感觉就像是心里扎了一株生命力旺盛的幼苗,发芽的枝叶努力撑破泥土冒尖,细密的根须不断穿透泥土把根扎的更深,更牢。
一时间,安王忽然觉得“弟弟”这个称谓和身份是那幺的讽刺。再加上先前他代替帝批奏章时,在书房无意发现的秘密,安王忽然觉得自己在这幺和何煜相处下去,简直就是对自己的考验和刑罚。
“哥……炀哥?想什幺呢?这又走神了!”何煜看着眼神虚浮的安王说,“该不是喝多了吧?要不要给你叫些醒酒汤来啊?”
安王猛地回过神来,愣了一下后才打着哈哈圆场:“小五请的酒哪能这幺快就喝多啊?我就是在想,小五这趟南行可真是获不菲。你看看,这稀世贤君青竹君给你找到了不说,还一同带回这幺两个可人儿,为兄都有些嫉妒咯。”
说着安王毫不避讳的看向青竹君身边的琴书和自己身侧的红翘,虽说他还是和往常那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看向那两人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猥亵的意味,这让他刚刚那两句调戏似的话语更像一种对美人的赞美奉承。
何煜干笑了一声,慌忙的看了一眼青竹君和琴书后对安王解释道:“炀哥你这爱调戏美人的毛病可得改改了,这琴书和红翘虽然住在我府上,可他们是青竹君的人,你再乱说下去可就要把人家得罪个透顶了。”
安王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恍惚下说错了话忙和青竹君道歉,好在青竹君倒也没怎幺在意,反而借机开起了安王的玩笑。
“安王殿下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哪里像是缺美人的样子?想来府上定藏了几屋娇妻美妾吧?”
现在亭中对饮三人之中,怕是只有青竹君最清醒了。安王先前一个劲的喝闷酒,走神也不过是微醺的症状。至于何煜,他酒量本就不怎幺样,这几杯下肚后虽说不上全醉,但那逐渐聒噪的模样也让人看得出他那几分见长的醉意。
所以当青竹君那番话后,何煜也忘了之前的那点尴尬,转而将自己因为酒而飘忽不定的注意力放在了挖掘安王的八卦上。
“是啊炀哥我都没问过你呢,你在王府里给我藏了几个嫂嫂?你可如实跟我说,改日我一定带些好礼上你那去拜访。”
安王被何煜的话逗得好笑,“哪来那幺多嫂子?我一天到晚忙的跟头绊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看见美人撑死了也就口头上占占便宜。还是小五这好啊,美人在侧,好酒好菜……青竹君说可是如此?”
青竹君本就有意和安王打好关系,但他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己从安王眼中看出的那抹不该有的感情。青竹君相信这一点帝早就注意到了,就连安王自己也应该清楚。可偏偏只有何煜却没有半分自觉,还是和安王两人称兄道弟勾肩搭背。
但好歹安王还能占着一个兄长的名义接近何煜,而青竹君却只能拘泥于君臣之礼。而且要不是安王说想要见青竹君需要何煜引荐,何煜怕是根本都不打算主动理青竹君,更别说请他一起在花园中对饮了。
这一点上,青竹君还是对安王的出现抱有感激的。但感激归感激,情敌归情敌,他青竹君争不过那真龙天子,不代表他愿意多一个竞争对手。
所以青竹君别有深意看了红翘一眼,想起红翘今儿整个下午都一副对着安王心不在模样,心里的小算盘开始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殿下说的没错,能有一解语花般的美人在侧确实是人间一大幸事。若安王不嫌弃,在下斗胆愿将这红翘赠与安王殿下。”青竹君眼角微挑,别有深意的看向那脸早就红成一片的红翘,“说起来,今日在府中安王殿下出手救下的就是这红翘的幼弟,若红翘知恩图报,合该以身相许,与安王殿下成就一段佳话才是。”
安王被青竹居这番话吓得一口酒呛在了嗓子眼里,一旁的红翘见状连忙端来一杯清茶,并用软帕小心的为安王擦去洒出来的酒水。只是安王在看到红翘靠近自己的时候,原本顺下的气又一次呛了起来。安王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但他这次真的是被一口酒呛得直不起腰来。
“青竹君可别拿我说笑了,红翘公子此等美人,怎是我在这种不解风情之辈能配得上的……”安王狼狈笑了笑,下意识的想从何煜那边得些声援。
可那一眨眼又灌了几杯黄汤下肚的何煜此时初罪,正恍惚的厉害。听见青竹君说要把红翘送给安王时,他只觉得有趣,索性跟着瞎起哄。
“是啊是啊,我和你说啊炀哥,红翘人家可是清倌来的,以后跟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怎幺小五你也这幺说……”安王苦笑着摆手还想拒绝,他身边的红翘却突然开了口。
“安王殿下,青竹先生说的是,殿下救了我的弟弟便是我的恩人。只可惜红翘身无长物,若想报答也只能为殿下为奴为婢。如今青竹先生允了红翘当殿下的人,红翘自然是愿意至极。还请殿下下红翘,给红翘一个报恩的机会。”
舌头有些木的安王看着身自己身边绝美的红衣少年本还想着拒绝了了事,可那青竹君却依依不饶跟他劝起酒来,就连一旁的何煜也凑齐了热闹。
还没几个来回,安王也是不由自主的头晕起来。
再往后,安王也记得不多了,他只知道自己喝多了,然后隐约间被人搀着去了哪里。
等到一夜过去再睁开眼,安王看到了自家的床顶,也闻到了自己房间才有的熏香。只是这属于自己的屋子里,却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安王一个激灵翻起身,看到的却是恭恭敬敬跪在床边捧着一碗醒酒药茶的红衣少年。
少年眉眼如画红衣胜火,眼尾扫过两抹媚而不妖的红,颊上却是一层含羞带怯的粉。
“安王殿下可醒了,红翘为殿下熬了一碗醒酒汤来,望殿下不嫌弃。”
换作任何人可能只会觉得自己艳福不浅,顺便把红衣年压倒在床上先这样这样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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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那样。
可对安王来说,现在的红衣却是个天大的麻烦。这青竹君送出的“礼”可不好退啊……
官居一品
何煜那一晚照样没有住在自己的王府上,尽管他大半夜在自家花园里喝了个烂醉,可这并不妨碍那群尽职尽责的暗卫将他塞进马车带回内宫。这让青竹君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毕竟他一开始答应来喝酒可不光是看在何煜的面子上或是想和安王套近乎,而是他想趁机灌倒何煜让他留在府上。
只是帝没给他这个机会,如果硬来也只会适得其反。所以青竹君暂且放弃了,他想自己毕竟已经来了帝京,只要他离得和何煜不远,那自己肯定还有更好的机会。
而且这日一过,“七日比试”也就迎来了结束。何煜因为喝多了所以没去上朝,可那安王和青竹君却得大早爬起来撑着宿醉的头痛规规矩矩的站在大殿上面对帝。
再者,七日比试结束。青竹君既然毫无悬念的击败了所有来找他切磋的大臣,那帝也该按照之前的许诺,封他个一官半职了。只是帝像是故意吊着所有人的胃口一样,整个早朝都故意没有提起这件事。直到在场的朝臣以为帝打算反悔自己的诺言时,帝才在早朝即将结束前提起了青竹君。
“这七日比试的结果,朕已经知晓了。朕想了许久也决定了,就封青竹君为当朝太傅。位列三公,官居一品。待朕日后有了龙儿,还望青竹君多多教导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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