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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解酒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光
“睡了。”拉过被子盖妥,宋绰吻了吻他的额,硬是将他的脸埋在胸膛上。
李叔昂瞪着他的胸膛,哪里还睡得着?他的心还跳得这么急,他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了,怎么入睡?
然而微挪了位置,听见了宋绰又急又沉的心跳声,他微愕了下,欲抬眼偷觑他,却被他硬是给箝制住。
他才明白,原来他跟他是一样的,用同样的方式掩饰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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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宋绰止不住唇角的的笑意,不管迎面而来的是谁,他都极度诚意地奉上明朗的笑容,教都察院里的同僚下属纷纷走避,怀疑他这是快要暴冲的前兆。
宋绰哪管他人的揣测,心花怒放地过了一天,正准备离开都察院时,路经洪儒一的办事房,瞥见洪儒一的身影,不禁站在办事房外头思索,想得太过入神,竟连洪儒一走到门外都没发觉。
“宋大人,你这是……”
宋绰一抬眼,神色有些不自然。“洪大人。”
“宋大人站在门外是有事找我?”洪会儒一一双细眼不住地打量着他。
“也不是……也可以说是,应该说……”宋绰思来想去,把心一横,压低音量道:“有事想找你商量,不知道会不会太叨扰。”
“怎会?”供儒一乐得很,拉着他。“到里头再谈吧。”
宋绰从善如流,进了办事房,接过了洪儒一倒的茶,呷了口后,思索着要如何开口,余光瞥见洪儒一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不禁轻咳了声。“事情是这样的,上回我在你这儿瞧见男风的春宫画,所以我想……你应该还有其他的春宫画吧。”
洪儒一几乎快瞠裂了细眼,二话不说从书架上连抽数本画册。“喏,我搁在这儿的只有几本,要是不足的话,我再从家中带来给你。”
“不不不,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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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客气了,已经够了。”宋绰默默觉得这人把春宫画册放办公之处是在想什么呢?也太不正经。但还是伸手接过,看着画册,想了下,问:“洪大人不问我跟你借这些做什么吗?”
“这还需要问吗?”是男人就不用说太多。“倒是你可以翻翻瞧瞧,要是有哪里看得不甚详细的,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帮你讲解。”
“呃……”宋绰欲言又止。
别说男风春宫图,就连一般春宫图,他都看得不多,更不可能与人同看,不过洪儒一既会画春宫图,代表他懂得多,要是他真有看不懂之处,当面讨教也不是不可,只是……看洪儒一那满脸期待的神情,他就翻不开画册。
“别客气、别客气。”洪儒一索性替他动手。“瞧瞧,这个一开始呢,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咱们就略过不看,这要看就得看重点,好比这儿,这个就是重点,你可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舔那里?”宋绰眉头拢了起来。
“是呀,你要知道,男人不光是舔前头有快意,舔后头也同样有快意,最重要的是弄湿点,才好进入。”
宋绰半捣着脸,侧过身子斜眼看着。“得弄湿?”
“肯定要的,男人又不是女人,对了对了……”洪儒一像是想到什么,随即起身从柜子里取了一盒膏药。“看在咱们是同科又是同僚的分上,这盒杏仁猪脂膏就送给你了。”
“这是”
“喏,这就是重点了,而且非常重要,行事前得把这个涂抹在男人后庭处,里里外外都要涂,一来干净二来可以帮着拓开,三来这这脂膏可治创伤又能滋润肌肤,使用时记得涂过后,再用棉布沾点清水略略试过,接下来就保证你快乐似神仙。”
“拓开?”宋绰仔细详闻,一遇不解,立刻发问。
“唉,你要知道后庭本就窄小,岂能随随便便闯入,自然是得做点事前工作,要不岂不是要整死人了。”
“那……怎么拓开?”
洪儒一亮出了瘦长的指。“从一至三或至四,最好是每日循序渐进,直到适应为止,如此行事才能彼此都快意。”
“是喔。”难怪李叔昂咬牙切齿地像快死了一样,他以往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强硬蛮干,也真亏李叔昂受得住。
看来,这画册他得要仔仔细细地研究了,总不能每回都教他生不如死。
“一般倌馆里,训练小倌甚至还将切成条状的牛肉塞入后庭里,就为了让后庭适应,届时行事才不会受伤。”
“……是喔。”
“牛肉好,有油脂又不伤内里,每日适应后如厕也干净。”瞧宋绰认真受教,洪儒一不禁感动不已。“这可是一门极深地学问,当初想教你,你都不肯,如今瞧你如此受教,意味着你找到了心坎上的那个人了。”
宋绰顿了下,不禁问“怎么你老觉得我好男风?”
“你是啊。”
“何以见得?”
“你记不记得以往咱们在翰林院时,同僚曾闹着一道上青楼,你瞧都不瞧花娘一眼,更别说碰了。”
“那是因为”
“再怎么受礼教熏陶自持的人,也不可能做到目不斜视,除非完全没兴趣。”
宋绰被堵得一句话也回应不了,只因他根本未曾深入想过这个问题。
“这样好了,城南那附近开设了一家小倌馆,要不我带你去开开眼界。”洪儒一兴致勃勃的邀约着。
“小倌馆?”他突地想起李叔昂提及要开设小倌馆,便问:“可知道老板是谁?”
“这我倒不晓得,没打过照面,不过似乎听人说是姓李。”
宋绰闻言,不禁微眯起眼,道:“那就走吧。”千万不要是李叔昂开设的,否则就别怪他砸店。
“唷,右都御史何时也对男人有兴趣了?”
宋绰侧眼望去,惊见是雍王爷秦宣,当下不知道该将手上这叠画册搁到哪,最终还是大大方方地任由秦宣打量着。
“王爷,待会一科走吧,带宋大人去见识见识。”
一听洪儒一邀着秦宣,宋绰立即捧着画册起身。“你们去吧,我就不打扰王爷雅兴了。”跟他一道去?门儿都没有。
经过秦宣身边时,听见秦宣低声道:“你把李叔昂给吃了?”
宋绰顿了下,正眼对视。“是,李叔昂已是下官的人,还请王爷往后别再招惹他。”把话说开也好,省得他老是在李叔昂身边绕,光看就觉得碍眼。
秦宣富饶兴味地看着他,意外他竟如此大方承认。“既是如此,待会一道去吧,多学点怎么取悦人。”
“下官不用……王爷、王爷”混蛋,以为他是王爷,他就不敢动他吗?
“放心吧,去了那儿多看多听,绝对教你觉得益良多,往后李叔昂一见你就自动解带。”
说的是什么鬼话,他和他有熟识到能说这种下流话吗?宋绰腹诽着,但脚步却不用秦宣抓着都跟得紧紧的。
能让李叔昂自动解带吗……他就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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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牙行后院里,李叔昂侧躺在榻上看着账本,算完一本正打算再换一本时,稍稍移到了下,便教他疼得嘶嘶叫。
那混蛋……分明没醉,竟也给他来硬的,疼得他光是坐着就难捱。
他疲惫地往后倒去,想起宋绰拥着他入睡,想起宋绰说过的话,他作梦也没想到宋绰竟然会接受自己,他竟能接受自己。
真是个蠢蛋,忘了自己是言官,最怕的就是声誉受损吗?哪怕王朝不禁男风,但朝堂上又有哪个官会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好男风?虽说他有妻有儿,未必有人会发现,可一旦被看穿,恐怕在妻儿、族人面前就会难堪百倍了。
亏他那般聪明,这节骨眼上倒是蠢得可以,李叔昂心里恼着,却轻触着被他吻过的唇。他们燕好过几回,昨儿个宋绰是第一次亲他,他甚至还套弄着他的……光是想像,身下好似隐隐有了反应,手伸了伸,朝身下一按。
“二爷。”
“呜哇!”李叔昂吓得坐起身,随即又痛得往塌上趴。
门外的燕回随即入内,一见李叔昂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不禁担忧地道:“二爷,我瞧你这不是办法,不如我去请大夫吧。”
“这事要是请大夫,我的颜面要搁到哪放!”李叔昂没好气地吼着。
燕回一愣,不禁攒紧了眉头。“二爷,你不打紧吧,瞧你脸红得紧,不会是得了风寒?”
李叔昂想起燕回入房前的事,俊脸涨得更红。
燕回抚着他的额,热度又和寻常相差无几,不禁皱着眉,“二爷,这可邪门了,脸红即无温,我还是去把大夫找来吧。”
“谁跟你邪门来着?我这是气的!”李叔昂煞有其事地指着榻边的账册。“瞧瞧那些账记得乱七八糟,宋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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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帮我,我这脸随便一气都红。”
“……喔。”
“你不相信我说的?”
“不信,二爷撒谎时,双眼就不敢对上人。”燕回很认真地道。
李叔昂抬眼瞪去,恨燕回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你到底是来找我做什么的?”
“有人找二爷。”
“谁?”不会又是那冤家吧。
“一位赵爷,拿了一套翡翠头面要买卖,魏灿不敢作主,我便领了赵爷来,这会赵爷和魏灿在屋外侯着。”
“魏灿不敢作主?”李叔昂微扬起眉,想了下。“把人带进来吧。”
“是。”
一会,燕回把人给领进书房,李叔昂起身施礼,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赵爷,噙笑向前。“幸会,在下姓李,是牙行老板,家中行二,阁下是”
“在下姓赵,是南方湎宁城的商,听闻李家牙行有一月两期的黑市叫卖,趁着运到北方,便将府里的传家宝给带来,想转卖求现银。”赵爷说着,将手中的木匣往桌面一搁。
李叔昂打量着黑底描金的漆盒,浓眉微微一扬,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好端端的,赵爷怎会舍了府上的传家宝?”
“只因家母重病,得要灵药才能医,这传家宝不过是身外之物,能让家母病体痊愈才是要事。”
“说的是。”李叔昂打开了漆盒,翻开红缎,搁在最上头的是一件捻金丝翡翠蝴蝶顶花,一片片翡翠薄如蝶翼,以金丝巧妙交缠,缀以东珠。“赵爷,这可是件宝贝……不得了的宝贝。”
“李二爷真识货,一看就晓得,要不是家母重病,这等宝贝真是舍不得变卖。”
李叔昂轻点着头,将上盘取出,瞧见中层摆放着一对耳挖子和掩鬃,而这最底层搁的便是几对耳环钗簪。所有的首饰用的是同样质地的翡翠,是王朝里早已经绝矿的蓝翡翠。
“说的是,这宝贝要是在我手中也舍不得变卖。”李叔昂端起了和气生财的笑,问:“就不知道赵爷想要的是什么价?”
“变卖传家宝,赵某愧对先人,要是不能卖个好价,恐怕就连须宁城都回不去了。”赵爷笑得无奈道。
“那倒是。”李叔昂慢条斯理地将首饰全都搁回了漆盒里,笑问:“咱们得合议出一个彼此都满意的价格,才不让赵爷愧对先人。”
赵爷闻言,心里大喜,随即朝他比出一根手指。
“一千两?”李叔昂笑问。
“一万两。”
李叔昂笑意不变,将漆盒推往赵爷的方向。“恐怕赵爷得另觅有缘人。”
“为何呢?难道这套头面不值这个价?”赵爷不解问道。
“这要怎么说呢?头面这玩意儿,一来重质,二来重艺,这翡翠确实相当上等,但这套头面却不见金匠的落款,实是一大损失呀。”
“就算并非名家之手,可光看这项花玲珑细致,任谁都看得出这套头面绝非一般金匠制作,赵某认为开价一万两压根不为过。”
“那就请赵爷带回吧。”
“李二爷……”
“赵爷,咱们这么说吧。”李叔昂走到书桌上,拿起了一只玉笔洗。“瞧,这笔洗不过是中等的青玉,要是只算玉质,不过就值几十两,然而这上头有雕字,玉雕师乃是这两年声名鹊起的姚立,学宋繁的平江月的样式,这只玉笔洗光是买价就从五百两起跳,我搁着不卖,是因为我认为往后的几年,姚立和宋繁的名气会耳愈发的好,届时要再翻一倍也不是不可能,而赵爷那套翡翠头面确实是巧夺天工,但无名无印,我只能计算翡翠的买价,至于这份手艺是无法估算的,还请赵爷海涵。”
赵爷听得一愣一愣,虽然心里不服,却也觉得他说的好像有道理。“既是如此,李二爷想开什么价?”
“一千两。”
李叔昂一开口,别说赵爷倒抽口气,就连燕回也快瞪突了眼,直觉得李叔昂今儿个真是铁了心,坑杀到底了。
“李二爷,这一千两……怎么也说不过去。”
“那么我也爱莫能助了。”
赵爷犹豫了一会,终究抱起了漆盒离去。待魏灿送着赵爷离开,燕回忍遏不住地问:“二爷,那不是件宝贝吗?”
“绝对是件宝贝。”李叔昂再确定不过。
他往来的全都是高官政要、王公贵族,瞧过的雕饰头面可是多得数不胜数,转眼间计算出价值,对他来说就跟吃饭一样容易。
“既是宝贝,二爷怎会开了一千两的价?”
李叔昂懒懒地坐在榻上。“燕回,你要多学点,蓝翡翠已经绝矿,光这一点就该要谨慎小心,再者能够拿稀有蓝翡翠雕琢的必定是名匠,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宫廷金匠。”
燕回呆了下。“二爷,你这话是说,那件宝贝是从宫中流出的?”
“我是这么猜,所以才会出了这个价。”
“二爷就不怕赵爷就依这个价卖出?”
“他敢卖,我就敢买,一千两这个价就定得死死的。”就到此,李叔昂像是想到什么,突道:“对了,你去跟魏灿说一声,要是他再上门,一千两就将那套头面买下,但得要记下他的姓名路引,再差人跟着,看他跟谁见过面,只要他不出城,盯着就好,一旦他要出城,就将其拦下。”
“二爷认为这是椿阴谋?”
“天晓得呢?做人总得有防心,无端端的有人拿宫里的东西贱卖,任谁都该小心应对,省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会跟魏灿说上一声。”
“下去吧,我想歇着。”
“是。”燕回应了声,随即离去。
李叔昂思索着会有谁想利用一套宫中的头面栽脏自己时,却又听见了脚步声靠近,不禁没好气地问:“难不成他这么快就改变心思了?”
“你说谁改变心思?”
“呜哇!”
外头传来的低沉嗓音教李叔昂吓得双脚缩到榻上。
第七章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宋绰那个冤家。
李叔昂如临大敌,双眼不住地看向四周,思索着待会该要如何逃出生天。
这家伙不偏不倚地站在他的面前,不管他是要跳要跑要窜,都没有缝隙……
“想什么?”宋绰轻声问着。
想怎么逃……
“这么晚了,大人怎么来了?”他想,晚一点他有必要好生跟燕回说明白,往后替他挡着宋绰,别让他这般轻而易举地来到他面前。
“自然是有事。”宋绰很自然地往他身旁一坐。
李叔昂立刻缩缩缩缩到角落里,双手抱膝,企图把自己缩成一颗球。“什么事,大人?”其实,他不怎么想问,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可他要是不问,这冤家也肯定不会放过他。
“把裤子脱了。”
李叔昂伪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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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凝在唇角,瞬间跳了起来。“你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一见人就要人家脱裤子,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有妻有儿有族人得维护,你到底想过没有?今年都几岁了,怎么比个毛头小子还不如!”这家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宋绰懒得理他,将手中的脂膏一搁,很干脆地拉掉他的腰带。
“喂!你这是怎样?食髓知味了吗?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官就可以欺压百姓,我可是有靠山的,我……啊,救命……不要……不要……”
慷慨激昂的怒斥声最终化为猫叫般的求饶声,李叔昂被轻而易举压制在锦榻上,他蜷缩起身子背对着宋绰,裤子早已经被宋绰丢到一旁。
好吧、好吧,如果这家伙真的泯灭人性至此,那就由着他吧,他就当是被狗再咬一回,牙一咬就过!
然而,当宋绰轻按着股间入口时,他崩溃了。
“不要……真的很疼啊……还疼得坐都坐不了,你就放过我吧……求你了,大人……”呜呜,他怕疼啊。
“真的很疼?”
“真的真的很疼。”感觉他尚有一丝丝良心,李叔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卖力博取同情。只要能让他住手,他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瞧瞧!”
“好……嘎!”李叔昂随口一应,顿了下才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他已经被迫用非常羞人的姿态趴跪在锦榻上。“大人,你……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快点住手!”
“别吵,你安静点。”宋绰粗嘎斥道。
李叔昂一听他的嗓音沉了,随即乖得跟只猫一样,哪怕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很羞耻,但他还是努力地漠视这份羞耻,只求他放过他。
正忖着,感觉他像是涂抹了什么在股间,他吓了一跳,身子微动的瞬间,不慎将他的指给吞了进去……
时间仿佛瞬间暂停了。
李叔昂圆瞠的桃花眼直瞪着前方,动也不敢动,对于这桩意外,他的脑袋是一片空白,至于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宋绰直睇着将他的指给吞进去的入口,不禁想起今晚在小倌馆里受到的莫大冲击,亢奋如浪拍岸,一波波地加叠而来,极度渴望将今晚所学试在他身上,所幸他还拥有强韧的理智,还看得见他禁不起折腾的红肿入口。
于是,他用尽所有的理智,离开了紧密的内径,继续涂着药。
李叔昂松了口气,知晓他是在替自己上药,也庆幸他还有未泯的良心。
待宋绰涂好药后,李叔昂随即将自己缩成一团,扬起虚假的笑,道:“多谢大人,夜已深,大人也差不多该回府了。”
“不急,我问你,近来李伯昱有无任何动作?”宋绰强迫自己转移话题,可偏偏指尖还记得方才紧密的包围,教他心猿意马了起来。
“没呀,近两日瞧来,城西铺子客人倒是少了不少。”
“盯紧点,那家伙从以往就没安什么好心。”
李叔昂垂敛长睫,抿了抿嘴。“知道,一直都盯着,没放松过。”他知道宋绰还是将他搁在心上,记得他从小就被李伯昱欺压到底,就怕他这回会着他的道。
可惜宋绰不知道,这些年来,他已非吴下阿蒙能任人欺了。
“你不回房吗?”宋绰突问。
“根本还没看过,看完再说,要是在这儿睡下也是可以。”横竖他在哪都能睡。
“太窄了,不好睡。”
“还好吧,这张榻还挺宽的。”虽然得要缩起脚,但还是挺好睡的。
“睡不下咱俩。”
“……咱俩?”李叔昂抽了口气,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大人不回府吗?”
“不回。”
“不好吧,老是在外留宿,时间一久流言四起对大人一点好处都没有。”乖,回家,别闹了。
“我倒想瞧瞧能传出什么流言。”宋绰贴近他,作势要搂他,吓得他拼命挣扎,却还是教他给一把抱起。
“大人,放我下来,要不我的寝房让给你,你爱怎么睡就怎么睡,我还得看账呢,我近来多可怜,积了好多账本怎么看都看不完,宋繁也不帮我……你慢点,你好歹让我先穿上裤子!”
“你房里不也有裤子?”
“问题是……”门一开,燕回就站在外头,李叔昂顿时有去死一死的冲动。
燕回聪明得紧,往后退上一步,作揖送宋绰和李叔昂进寝房。
当李叔昂被搁置在床上时,立刻揪起被子将自己给包了起来。
宋绰褪去外衣,卸履去冠,睨他一眼。“留点被子给我。”
李叔昂将自己卷成蛹状后,滚到内墙,抬眼瞪他。“你说清楚,你到底想怎样,别三天两头过来,这教我怎么活!”
“我没跟你说吗?”宋绰诧问着。
“没。”
宋绰点了点头,往床畔一坐,将那盒杏仁猪脂膏搁在枕边,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
“谁说的?”
“我说的,而且我要你与我约法三章,从此以后不准再碰我以外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不可,一旦你违背此法,那么”
“你就会离开我?”太好了,他明天马上找人,男人女人都好!
“不,我会将你囚禁起来。”宋绰神色危险地道。
“……大人,就算你是个官也不能如此欺压百姓,你不要忘了我后头还有七王爷、雍王爷”
“我跟雍王爷提了,说你是我的男人,不准他在觊觎你。”
李叔昂终于忍遏不住地跳了起来。“你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你怎会将这事告诉他,你疯了!”虽说雍王爷不是个乱嚼舌根的人,可他居然把这种该隐瞒的事说出去,一点也不爱惜名声……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我就是要他不准再动你的你念头,有什么不对?”宋绰抬眼瞪他。
“我跟他关你什么事?”完了,他觉得自己也快要疯了,真的快被宋绰给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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