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解酒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光
宋绰微诧地看着他。“你想舔
爷的解酒汤(H) 分卷阅读26
我?”
“呃……”李叔昂嘴角抽了两下,心思一转。这也是个法子,让他宣泄过,也许今晚他就能逃出生天。
瞄了眼他身下凶猛的兄弟,李叔昂犹如上刑场般恐惧,但用上头的嘴总比下头的嘴好!
咽了咽口水,李叔昂吸了口气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含住顶端。
他动作得要加快,省得待会宋绰反悔,他这一口牙不知道又要咬碎多少。
然而当李叔昂以舌轻抵着顶端的小孔,他听见了宋绰低哑的喘息声,莫名的他的身体跟着发热。当他再含深一点,试着吞吐,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宋绰浑身紧绷着,大手轻抚着他的颊,撩起了他滑落的发。
李叔昂笨拙地含弄着,感觉他炽热的目光就落在自己脸上,教他莫名羞涩,更吊诡的是他的体内不知为何不断地紧缩着,像是有所期待,却又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
随着他的吞吐,嘴里的热楔愈发胀大,不断地颤着,像是快要宣泄,他也古怪地跟着极度亢奋,仿佛这快意也同样在他身上流窜,直到
宋绰蓦地扯着他的发将他拉开,几乎同时,热液喷溅到他脸上,他微抬眼,就见宋绰喘着气,那只漂亮的黑眸眨也不眨地瞅着自己。
他口干舌燥,浑身热烫得难受,眼看宋绰揩去他脸上的热液,轻轻地将他拥入怀,两人的胸腹紧贴着,可以感受到彼此又沉又急的心跳,当然也感觉到宋绰依旧傲立的欲望,吓得他抽了口气。
来不及反应,宋绰就抱着他躺在床上,在他不及抗拒时,巨大就抵在他股间,微微地顶入,他几乎是着气,咬着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楚,然而随着他逐渐地推入,他非但没有感觉到痛楚,反倒是被一股折磨人的酥麻给包围,逼出他破碎的呻吟声。
“疼吗?”宋绰粗生问着。
李叔昂摇着头。“你不要一直用那里……”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被一种过分激烈的快意给逼得不知所措。
“这里?”宋绰轻轻地顶着同一处。
“不要,就跟你说不要……啊……”热液蓦地迸射,他浑身瘫软在床上,被强烈的快意给吞噬了。
宋绰粗喘了口气,亲吻着他,像是逗弄般的吻,让他紧闭着眼也不住地回吻着,感觉烙铁似的欲望在他的体内隐隐颤动着。
“如果会疼跟我说。”
恍恍惚惚之中,李叔昂听见宋绰这么说着,然后蛰伏的巨大开始在他体内抽动着,他像是着了魔般,呻吟声不住地逸出口,仿佛喊叫成了他分散快意的出口。
蓦地,宋绰架起了他的双腿,狠狠地冲入深处,逼出他不知是快意还是痛楚的泣吟声,宋绰却压根没打算放过他,放纵着欲望,加快律动的速度,时深时浅,满室都是淫靡的肉体拍击声,直到两人同时迸射出热液。
夜,突地静了下来。
宋绰紧抱住他,不住地喘息着,却还是贪婪地啄吻着他的唇。
好一会,宋绰才起身,准备去弄点热水替他擦身,却见房门外搁着一只盖了盖子的木桶,掀开一瞧,里头的水还热得冒烟。
他唇角一勾,将热水端了进去,轻柔地替李叔昂擦拭得干干净净,才爬上了床,从身后环抱住他。
“叔昂?”他唤着。
李叔昂背对着他紧闭双眼,假装自己已经入睡,这种状态之下,他还能不装睡吗?丢死人了!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放荡呻吟的是自己。
“睡了?”
今晚他是无脸见人了,别奢望他开口回应。
李叔昂不回应就是不回应,哪怕他的身后有着什么抵着他,他也假装完全没发现。
这个假道学,力充沛就算了,竟然还如此淫乱,都已经宣泄了两次还这么有神,到底是想逼死谁?
正骂着,李叔昂突觉后颈遭人偷袭,宋绰不断地舔吮着,教李叔昂不禁想起这家伙原本就很喜欢咬他的后颈,深怕他又一口咬下,回头正要阻止,岂料
“啊……”不会吧,他不会被这家伙给设计了吧?
“……你不该动的。”宋绰哑声喃着。
“谁要你把你的凶器放在这个地方的?”李叔昂咬牙切齿地骂道。
“小声点,夹得我有点难受。”宋绰吸了口气,微捧起他的臀。
“那是你自作自受,你……你在干么?你……你这混蛋……”李叔昂无力地倒躺着,任由他侧着身在他体内抽送着。
“嘘,小声点,别教燕回听得太仔细。”
“你说什么?”李叔昂诧问。
“要不,你以为那桶热水为何会来得这么快?”
李叔昂想起他刚刚忘情的呻吟,俊白脸蛋涨红得像是滚热的虾,只想要赶紧脱离这家伙的箍制,岂料他却藉此进入得更深,每次深入都教他不住地颤着,他却死死地捂着嘴,绝不允许半点声响流进燕回耳里。
可恶,他不要见人了,丢脸死了……
“慢点、慢点……太快了……你这个混蛋,快点……”
“到底是要快点还是慢点?”宋绰哑声问着。
“不知道,随便你……”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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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绰春风满面,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好心情,只是却猜不出到底是哪桩喜事临门。
看完了卷宗,宋绰止不住笑意地拾桌面,突闻脚步声,就见宋纭有些犹豫地在门外徘徊。
“怎么,我会吃了你吗?”宋绰没好气地道。
宋纭见他面带笑意,放心了点,这才进办事房。“大哥,通政那儿到东北御史的信,给你送来。”
“喔。”宋绰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过去,突地撇唇冷哼了声。
“东北那头出事了吗?”
“世道太平,能出什么乱子?不过是上个月我发了信给十三道御史,要他们盯着各路马队,看看是否有哪支马队借了粮道罢了。”宋绰将信妥,思索着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往兵部查,看看是谁允许让民间马队走粮道。
宋绰一席话说得没头没脑,教宋纭听得一头雾水。“好端端的,大哥怎会要各地御史盯着借粮道的马队?”
“没事,你管好通政参议分内的事就好。”
宋绰不说,宋纭自然是不会追问,但他有另一个问题想问……瞧宋绰满脸遮掩不了的喜意,他咬了咬牙,心想趁这当头问,应该不会被赏一顿毒打,便道:“大哥近来在哪留宿?”
宋绰横睨了眼。“是你大嫂逼着你来问?”
“不是,是我自个儿要问的。”
“问这个做什么?”
“大哥是留宿在叔昂那里?”
“是又怎样?”宋绰垂着眼将卷宗整完毕。
“大哥到底是怎么看待叔昂的?”硬着头皮,他问了。
宋绰垂敛的眼缓缓睨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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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跟叔昂之间的事?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纭垂着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大哥及第时。”
宋绰微扬起眉。“你竟然可以瞒着我这么久?”这种事,竟然连旁人都知道了,他这个当事人却不知情。
“我不是要瞒,而是……这事要我怎么跟大哥说?”
“所以你跟爹说了?”这是合理的推论,是不?
宋纭吓得脸色苍白。“不是,我没跟爹说,是爹……爹也瞧见了。”
宋绰闻言,捂着脸半晌说不出话。难怪那一年,爹强逼着他娶妻……他没想到爹会撞见那桩事,他更不敢想象爹当时亲眼瞧着儿子强迫着另一个男人,会是怎生的感受。
吸了口气,整心绪后,他问:“所以你知道爹跟叔昂说了什么?”
“爹要叔昂别让你知道那件事,希望叔昂暂时别见你,如果可以,希望叔昂离你远一点,别挡着你的仕途。”
宋绰揉了揉眉间,可以想象李叔昂当时的心情,明白他为何至今从不言爱。“……爹当时是什么神情?”
“我看不穿。”他们的父亲向来是不形于色的人。
“算了,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倒也不重要了,横竖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好。”宋绰一脸轻松地道。
“所以大哥是真心想跟叔昂在一块?”他试探性地问。
“对,从今而后,我就要李叔昂一个。”宋绰坦白无讳地道。
话落,门外传来拍手声,他抬眼望去,就见秦宣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地倚在门边。
“这番表白教本王都动容了。”秦宣毫无诚意地道。
“王爷无需动容,如果想找伴,洪儒一就在隔壁。”
“今儿个你不去?那个名唤烟云的小倌似乎看上宋大人了呢。”秦宣话一出口,吓得宋纭瞪大眼。
“得了,他看得上下官,下官就得依他吗?”宋绰了声。“要是王爷无事的话,下官先告退。”
就在宋绰走到他身旁时,秦宣才低声道:“都察院也该稍稍除旧布新,要不里头藏污纳垢,最终可是会弄脏了宋大人。”
宋绰扬起了浓眉,走到门外往左手边望去,早已不见任何身影。“多谢王爷提醒,下官会小心行事。”
“本王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叔昂,深怕哪日叔昂为了你担心受怕,又为了你散尽家财。”
宋绰自然是知道他指的是掏金城那桩案子。“不会的,不会再有机会。”
“对了,要是见着叔昂,替本王跟他问问,他总共欠本王两回,问他何时要还。”
“欠什么?”
“你问他啊。”秦宣笑得坏坏的。
宋绰哼哼两声,表现得毫不在意,可是跟在身后的宋纭却有股冲动想要找个地方投宿个几夜。
可惜,当下宋绰竟拎着他一块回来,一路上不发一语。
宋纭如坐针毡,直到回到家,那个不知死活天真烂漫的宋结也适巧回到家,他二话不说将他推出去当垫背。
“大哥、二哥……怎么了?”
“近来工部那边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宋绰冷着脸问。
“呃……”宋结一脸为难,到底该不该说,这事他是真的很想说,可偏偏叔昂要他先别说,也没跟他说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说,还是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反正朝中各部都在捞油水,皇上又不是不知道。
“说起话来吞吞吐吐,你心里有鬼。”
“没鬼,我哪有?我只是……”宋结余光瞥见了长廊对面的梁氏,忙喊道:“唉唷,我的好大嫂,今儿个真是明艳动人啊。”
宋绰抬眼望去,就见宋萦跟在梁氏身边徐步走来。
近来他的妻子确实是相当的明艳动人,尤其是那一身衣料和满头钗饰,那些钗饰全都是他不曾见过的,其中甚至有相当上等的玉料,教他不禁微眯起眼。
“父亲、二叔、三叔。”宋萦来到面前一一施礼。
宋纭和宋结同时抢夺着宋萦,却见宋结占着地利之便,硬是早一步抱起了宋萦。“小宝贝,三叔陪你玩。”抱着还在当盾牌,趁乱离开这片战场,他真是聪明绝顶。
可惜,步子都还没移开,宋萦随即教人半路拦截,他正要抗议,却见拦截之人竟是大哥,只好悻悻然地退到一旁。
“今儿个书读得如何?”宋绰笑问着。
“先生教的都学会了,晚膳前会再默一遍字。”宋萦面无表情地道。
“那一遍字就别默了,待会爹带你出门,好不。”
哪怕是再老成再沉着的孩子,一听到可以出门,眸子也不禁闪闪发亮着。“父亲要带孩儿去哪?”
“去友人家里,他府上有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你可以和他一道玩。”说穿了,宋绰就是要他儿子去拐李叔昂的儿子,省得老是从中作梗,坏他好事。
“好。”宋萦难得露出笑脸。
“待会准备准备,今儿个晚上就在那儿过夜。”
此话一出,宋纭便知大哥是要去李宅,却不懂他还带着侄子做什么。
“老爷似乎压根都瞧不见妾身了呢。”梁氏站了半天无人搭理,只能自嘲着。
“说哪的话?唉,你别动,发上的钗像是快倒了,我替你弄好。”宋绰伸出手,站在一旁的宋纭瞧见他动作飞快地抽出两根钗,却只插回一根。
梁氏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跳,两人成亲多年,何时能被他如此浓情蜜意的对待,况且还是当着两位小叔子的面前。
“老爷也真是的,我让丫鬟弄就得了……”她羞涩的垂着眼。
“好了,待会儿替萦儿换身衣裳,我带他出门。”宋绰话落,已将钗进袖子里,回头瞪着宋结。“三弟,明儿个进宫时,再跟你好好聊聊工部的近况。”
宋结登时垮了肩,怎么还没忘呀,这是要他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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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牙行里,李叔昂坐在书房里,听着魏灿说着牙行里的近况营。
“咱们牙行至此倒是和去年相较差不多,不过城西那一家倒是听说一落千丈,古怪的是那位爷天天还是眉开眼笑的。”
“败光祖产是这么开心的事?”李叔昂哼笑了声。
李伯昱先前为了让他缴交不了胭脂米,肯定是大量购,如今需求不多,光是那成千上万石的胭脂米就足以压垮他,真亏他还笑得出来……是上哪找了买家,竟能一口气吃下几千石的胭脂米?
“听人说他是跟市买司打了契。”
李叔昂懒懒地窝进椅背里。“这也不对,市买司是采买官爷和宫人们的各项杂粮,不会用上胭脂米,再多派几个人盯着他,看他和谁碰面。”
“知道了。另外,那位赵爷目前被咱们押在四季坊里,小的觉得再这样关着他,早晚会出乱子。”魏灿忧心忡忡地道。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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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横竖这祸事迟早会到,拖不了太久。”他未曾树敌,怎么想都觉得这事跟李伯昱脱不了关系。
李伯昱和市买司就算打了契,也不代表他和官员走得近,就算走得近也肯定只是些品秩不高的小官,哪里能拿出宫中的头面?
忖着,他突地想起市买司是隶属工部太府寺,而看管宫中各项珍品的是太府寺底下的奉宸库……这会是巧合吗?他该不该将这事告诉宋绰?
不,这事既是对付他的,就不该让宋绰替他处理,到时要是累及他就不好了。
如果他没记错,太府寺卿是姜河居,这位置也坐得挺久,没出过什么乱子,而太府寺少卿好像是张庭睿,是宋绰同科的探花郎,其父之前好像是内阁辅臣……
“二爷,宋大人的马车在外头候着。”
李叔昂猛地回神,看向门外眼角还淤青不散的燕回,就见他一脸悻悻然地盯着自己。这家伙打从被宋绰修理过后,俨然成了宋绰的走狗,一再地出卖他,要不是看在多年的情谊,早将他打发走。
无奈起身再嘱咐了魏灿几句,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牙行上了马车,却见到一抹小小的身影。
李叔昂双眼发直,不住地盯着宋萦瞧,觉得这孩子的五官像极了宋绰,就连神韵都像,一举一动都像是宋绰的翻版。
宋绰微推着他的脸。“怎么,要把我儿子给吃了不成?”
宋绰打趣说完,要马夫将马车驶往李宅。
“在孩子面前净说些混话。”李叔昂了声,还是止不住想亲近宋萦。“多大了,怎么瞧起来跟子慕差不多?”
“子慕在这。”宋绰往前挡住他的视线。
李叔昂冷冷瞪他一眼。“我说的是我儿子,你何时成了我儿子?”
“我是当不了你儿子,但我儿子可以当你儿子,萦儿,还不叫人。”
宋萦乖巧地施礼。“孩儿宋萦见过义父。”
李叔昂一听那软绵绵的声音,心都快融化了,趁宋绰不备,一把将宋萦抱进怀里。“唉呀,真是个玉质小人儿,爹真喜欢你。”
宋绰见状,一把将儿子抢了回来。“做什么你!”
“我又哪里不对了?抱抱他都不成?爹爹抱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李叔昂不禁发噱。
“犯不着抱这么紧,要抱他不如抱他老子。”
“你想法子把自己变小一点,我考虑考虑。”这么大块头又硬邦邦的是要他怎么抱?
宋绰嘴角勾得很邪,附在他耳边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你该是知道。”
李叔昂瞬间俊颜涨红,暗恼自己竟这么容易就读出他的弦外之音,气得在抵达家门前都不跟他搭话。
而一回到家中,李子慕一瞧见宋萦,像是见到什么稀奇珍品,围着他团团转。
“让他俩下去熟悉熟悉,我有话跟你说。”
李叔昂戒备地看着他,不信他真是有话要说,直觉他就是拿他儿子拐自己儿子,好让他欺负自己。
宋绰撇撇嘴,从怀里取出一支钗。“有事要问你,先让他们下去。”
李叔昂瞧了一眼,随即让门外的婆子丫鬟将两个孩子带到厢房,再拿起钗端详,顺口问:“这是宫中的东西,你怎会有?”
“你确定是宫中的?”
“嗯。”李叔昂将上头的花撩起,在钗上有印记,“这是宫中金作坊所制的,而且上头的穗花还是蓝田玉,瞧着穗花轻薄透光,这雕技一绝,肯定是宫中珍品,这种东西……皇上赏你的?可也不对,要赏也不是皇上赏,还是近来宫中有哪位娘娘……也不对,皇后娘娘在政变后已故,目前后宫无人主持,外命妇也不可能随意进宫,更不可能有任何赏赐,所以这是……”
瞧李叔昂眼巴巴地等着他解惑,他只能无奈叹口气,将钗给起。“没事,我在宫里捡的,瞧这样式挺不错,本想仿一支的。”
“宫里捡的?你这话拿去骗外头的野狗吧。”三岁小孩都不信了。
宋绰耸了耸肩,话锋一转,问:“这事先搁着不管,我问你,你欠了雍王爷什么?”
突然提及秦宣,李叔昂神色不自在了起来。“哪有欠什么?不就先前他帮我调了胭脂米,说了要好好谢谢他,只是近来都没遇见他便是。”
“雍王爷说你欠了他两回。”
“这……有一回是替潋滟欠的,我会让他去跟潋滟讨,横竖潋滟现在有个七王爷当爹,还有个京卫指挥使相公,不管雍王爷要讨什么,她都还得起。”李叔昂开始倒茶喝茶,看窗看榻就是不看他。
“那你呢,拿什么还?”
“就继续欠着,哪天我要是找到什么稀奇玩意儿再献给王爷,啥事都没有。”
“啥事都没有?拿去骗外头的野狗吧。”宋绰趁他开口之际堵住了他的嘴,咬了口后,沙哑地道:“拿什么还都行,就是不能拿身体还,你要是胆敢私下与他独处,我跟你保证,你往后只有不见天日的日子可过。”
“你这是做什么……吓人吗?”李叔昂咽了咽口水,偷偷地往后退。
“退哪去?给我过来,将来有段时间我怕是难与你见面,所以今晚……你就忍着点吧。”宋绰一把将他抱上床。
李叔昂无声哀号着,他哪次没有忍,可问题是“别闹了,孩子们和丫鬟婆子在厢房,你再等一会,你……你这个禽兽!”
第九章
如宋绰所言,近年底,他消失了一段时日,李叔昂松了口气的当下,却听闻宫中皇上震怒,查办工部。
“幸好,之前我就把觉得有异的事都呈上了。”宋结叹了口气道。
李叔昂听得眉头紧拢,爱笑的脸此刻分外严肃。“你这当头将市买司高价购粮作的事往上呈,不是添乱?”
“我大哥要我这么办,我能不照办吗?”大哥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敢说不吗?
“大人没有怀疑起你嫂子?”事发之前就察觉工部有异,宋绰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内情,要不好端端地怎会怀疑起工部,而皇上也对工部发难,真是巧合得教人不得不起疑。
“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倒觉得我大哥的矛头是直指太府寺。”
“这事是大人查办吗?”他诧问。
“嗯,皇上近来倚重大哥,案子都交给了大哥查办,只是……太府寺也太荒唐了,怎会把念头动到宫中的珍宝?”宋结压低声响道:“皇上在冬至宴上要赏赐七王爷的两名义女,结果却找不到要赏赐的头面,当场震怒,下令彻查,如今初步点算,听说奉宸库里的东西至少丢了七、八样,你敢相信吗?七、八样耶,那一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真是找死。”
李叔昂微眯起眼,想起他购的那头蓝翡翠头面,届时这事是不是会查到他这儿来?他有人证物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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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还有人能帮他,自然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但这事扯得这么大,就只为了对付他一个人,也未太看得起他了……
看来是时候好好逼问四季坊里的赵爷,非要他供出幕后黑手不可。
“真搞不清楚那些人脑袋在想什么,今年皇子阋墙,引发宫变,一连串的事件下来,朝中官员汰换大半,以为这下子大伙就会敛一点,可谁知道是表面敛,私底下动作频频,连盗卖宫中珠宝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就不知道这桩事会牵连多少人。”宋结喝着茶不住地抱怨,对官场愈发不留恋,可偏偏除了当官,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李叔昂替他倒着茶,试探性地问:“官场走久了,人心多少会变,这些事也不用你去担心,倒是你大哥……他如今要查工部,肯定也会查到市买司,查知你嫂子被牵扯进市买司采买,这事不知道会不会牵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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