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而且对于嘉靖皇帝而言,在前期都是好用而且吃苦耐劳的一条好狗。
自己是给吏部了黑名单,也严令这个人从南京被调任到北平。
可是……如果说他是最优的选择呢?
所有自己记住的有名号的人,已经要么去了高级岗位,要么被特意安排去前线历练磨砺。
剩下的,只有那个看似忠心耿耿的严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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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毒,毫无底线,但是哪怕在历史中,都为嘉靖帝承担了无数的政务。
真的要任用这种人吗?
寂静之中,黄公公根本不敢开口,虞鹤却在沉默了很久之后,突然抬起了头。
“万岁爷是想要,寻找一个更得力的人吗?”
虞璁愣了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虞鹤略有些犹豫的想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微臣以为,有位老臣,还可以一用。”
虞璁愣了下,完全想不起来还有哪个老头子没被返聘上岗,皱眉道:“谁?”
“王琼,王晋溪。”
虞璁愣了半天,懵道:“谁来着?”
虞鹤心想皇上是真不记得他了,此刻索性大着胆子,把这老头儿的有关事情都一一道来。
一般古代小说里要吹个流弊人物,都要捧个三朝元老的名头。
可是王琼不算三朝元老,而是四朝。
成化、弘治、正德、嘉靖四朝,都与他息息相关。
这样一位老大爷,七十岁都能带兵一统六十部族,文能治理漕河患难,理能清算户部钱财支亏盈,几乎是全才中的全才。
然而他不受宠,甚至被攻击到要关到督察院的监狱里,原因也非常的简单。
这位老兄是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
翻译一下,意思就是谁得宠他捧谁,巴结的目的在于实施政策与向上进谏。
不讨好当时的大奸臣江彬之流,他永远没有出头的机会。
他不出头,才能也无从施展。
如果说严世藩属于混乱邪恶,王守仁属于中立正义,那王琼就是混乱正义。
王琼到了如今,已经被累进三孤三辅,算是拥有至高无上的荣耀了。
可是因为过去几年里张璁桂萼在无休止的进行党争,嘉靖帝虽然举棋不定,并不能马上看出忠奸对错,却也在有意识的放纵这种斗争,来维持一个朝廷的力量压制。
在嘉靖七年的时候,他被桂萼‘推荐’去‘以兵部尚书兼右都御史提督三边军务’。
一整个嘉靖七年里,老爷爷都在吐鲁番那块解决各种边陲问题,如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虞璁愣了下,心想这老爷爷要是能回来安度晚年,接手严世藩的事情去主持学院学制的营建,那也是一桩好事啊。
这样子的话,严世藩就可以去做外交官了。
第79章
严嵩是不太可能回来的。
一个严世藩就够让虞璁心里提防的了,生怕这眉清目秀的小少年那天突然黑化变成大奸臣,搞不好还要祸害自己的子子孙孙。
严嵩不回,自己急着去解决蒙古的事情,那北平的事情肯定要扔给几个靠谱的人来解决。
之前的监国黄金三角表现的非常好,自己远行的过程里一切都井井有条,鹤奴也在尽忠职守的管理着锦衣卫,还会主动写信捎去通报情况。
为了保险起见,虞璁也吩咐他多印几枚指纹特殊的地方,用来进行一个暗号般的互相辨认。
不然路上要是哪个有贼心的人把这信拦下,改两个关键字再送过去,搞不好就天下大乱了。
虞鹤因为整理过全朝廷上下的档案,本身也耳聪目明,自然还记得王琼这一号被众人遗忘已久的人物。
也不是因为他能力不足,是桂萼使计把他调到吐鲁番去,老见不着大家真忘了。
“话说回来,”皇帝心里给王琼记了一笔,心想这一来一回也得四五个月,也不知道老人家身子骨如何:“你现在有字号了吗?”
虞鹤愣了下,露出无奈的笑容。
“美人二字,臣拿去用了。”
虞璁噗嗤一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无妨,一入仕途,就不再称字了。”
他自己虽然成天喊杨用修,那是因为杨慎这起名狂魔有五六个别号,自己压根懒得记。
还有一点,就是当时穿越过来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没整明白,就公公大人的一通喊。
按照礼数,自己在接见王守仁杨一清这样的重臣时,应该唤一声阳明先生、石淙先生。
但是皇上稀里糊涂的喊,也没人敢跳出来说您这可叫的不对,这不就日积月累的喊顺嘴,君臣都渐渐习惯了。
虞鹤如今是锦衣卫统领,无论地位还是能力都高人一等单纯凭他掌握了京中大部分的秘闻,都不能小瞧。
这样的人若没有号,也不方便那些小官称呼。
“朕赐你二字为号,也算是临走前对你的寄托了。”虞璁抬眸看向那个眼神已坚定沉稳的虞鹤,微笑道:“此二字,为朝彻。”
虞鹤虽然自打认识严世藩以后,就被教导着各种补课温书,从四书五经到各路史书都看了两三遍,如今听到朝彻二字时,还有些茫然。
他露出无奈的笑容,拱手道:“还请万岁爷明示。”
皇帝连名字都有忌讳,还是汉朝那会有几个皇帝有表字,到了明朝连朱这个字都被禁用了,何况是字号呢。
虞璁不指望自己跟顺治皇帝一样出家,心里给自己珍藏的二字此刻也肯爽快的送出来。
他执了笔虚虚蘸墨,将朝彻二字写给他看。
“已外生矣,而后能朝彻,”
“朝彻而后能见独,见独而后能无古今,”
皇帝的声音依旧清冷安静,没有丝毫的拖沓。
他在念诵诗文的时候,从容气态都带着皇族的贵气。
“无古朝彻今而后能入于不死不生。”
虞鹤眸子微睁,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这是《庄子》里的?”
“不错。”虞璁提笔笑道:“这道家的修炼里,一共有七个阶段。
外天下,外物,外生,朝彻,见独,无古今,不死不生。
虽然没有金丹期那么玄之又玄,可是只要能搞明白每一阶段的含义,都可以细细咀嚼许久。
“而朝彻,是最中间的那一个。”
虞璁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如同有星星在闪光。
“哪怕只有一半,也够了。”
他喜欢虞鹤,就是喜欢他身上的洞悉和练达,也是喜欢他身上如野草般的柔韧和不屈。
给这样的人来管理国家,他放心。
皇帝最终定的时间,是四月十五离京。
东北那边已经重整了秩序,八旗秩序也已经被敲定。
连着开了这么久的会,经济特区的计划和实施流程、具体的开支核算,也全部都清清楚楚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召集东南一带的商宦工匠,让他们从江浙一带跋山涉水而来,在北京集合管理之后再引入东北,从事崭新的贸易和交流事务。
虞璁加强了李承勋和毛伯温的权力,方便他们扩大征兵规模和调兵权限,同时暂时让杨慎代理外交事务,把外交的优先级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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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工医大学建设之上。
不过这个时候,女真那边回东北了还得嘀嘀咕咕怎么瓜分东海一部,朝鲜这个时候估计还乱着呢,也没自己什么事。
皇帝相当欣慰的送别了一众女真人,临别前还给‘意外病死’的东海女真前首领一个相当隆重的葬礼,自己召集了一批人,再度西行。
这一批人里,有锐的□□炮制者,有大量的新兴工匠,还有几个手艺相当不错的厨子。
他已经准备好了,去查看河套的情况,再定下一步的战略。
佩奇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能感觉到主人又要远行,这次直接眼巴巴的拿爪子薅着他的长袍,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虞璁扭头一看,心想这货不会是想跟着自己走吧。
他无奈一笑,低头问道:“是舍不得还是想跟我一起走?”
佩奇眨了眨眼睛,直接去把从前虞璁拴着他遛弯的皮绳叼来,像是让他带自己走。
这是对小白猫真放下了?
虞璁接了那小皮绳,又想了想道:“到了军里,不许骚扰别人,要吃肉自己去猎,听到没?”
佩奇嗷呜一声,两步上前拿脑袋蹭他的手心。
虞鹤站在旁边噗嗤一笑,忍俊不禁道:“这可真像成了。”
蓝道行掐指一算,让另外两个天师跟着皇帝过去,自己留在宫中驻守。
几个小家伙也听说了父皇要走,个个跑过来把眼泪鼻涕全抹在龙袍上了。
四皇子这回觉也不睡了,死活黏在虞璁身上,就是不肯下来。
这娃儿太多也不是好事啊……
虞璁耐着性子一个个的哄过去,还不得不跟其中几个许诺了种种好处。
就当你们的爹出差去了哈,乖啊。
在回京的这几个月里,陆炳重新规整了三大营禁军的防守情况,督促了城墙的修建和城防的设计,基本上没休息过。
等到了路上的时候,陆大人终于没撑住,连着就睡了三天三夜整。
唉,同是天涯加班人,夜半挑烛灌浓茶。
虞璁摸了摸他眼眶下的黑眼圈,无奈的笑了起来。
真是工作狂遇到了工作狂。
由于这一路轻装上阵,带的人也没之前的多,所以只花了三十五天就到了约定好的地点。
这一到草原上,虞璁才又感觉到那种久违的气息。
自由的无边无际。
皇帝这次过来,还是穿着紧身的轻甲,没顾着龙袍冠冕的那一套。
但是将士们早就集结好了上前迎接,队伍整齐而严肃。
皇帝颇有种自己被一群人接机的奇异感,直接跟那几个眼熟的老将军寒暄了几句,去看目前的情况。
他在三月时离开了河套,如今在五月末回来视察建设情况。
只见蓄马场和驯马场都已经被建设完毕,不远处就是由之前的军营扩建出来的基地。
这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
虞璁清楚河套有多大,也清楚如何攻难守。
但是……养马场只要三个就够了,军营在这个地方有吃有喝,还可以开垦田地种菜,放个一万人驻守差不多。
与其尽心思想怎么守住河套,不如动动歪脑筋思考下,怎么样让蒙古人疲于应付,怎么样让这帮人开始互相残杀,根本没时间来管河套这块鸡肋的地方。
河套对于明朝当然战略意义重要,可是蒙古目前领地从南部接壤到北西伯利亚,可以说是大的无边无际了。
麻禄神态放松,明显是心里有底也肯信任皇上,说话的语气都比从前和缓了许多。
中兴之主达延汗有十一个儿子,二儿子乌鲁斯博罗特被右翼设计杀掉了,其他的十个人还活着。
当时达延汗废除了太师制度,恢复了蒙古传统的济农制,直接简化了蒙古的行政单位,同时进行了一场盛大的分封。
左右两翼有六个万户,同时绝大部分儿子都被分到了蒙古各处,来进一步加深对各个区域的把控。
虞璁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后,跟将领们开了个许久的会,用平津的语气道:“直接约着分谈吧。”
“分谈?”陆炳怔了下:“明着跟他们分谈?”
“正是如此。”虞璁点头道:“明着来。”
第80章
其实关于来明的还是玩阴的,虞璁想了很久。
但是在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里,有一点是绝对清晰的。
那就是这十个头头,都没有固定的住处。
如果这些人都是明朝的藩王,那肯定都有各自的领地,该呆哪呆哪,皇上想找谁就找谁。
可是在大海般的荒漠里,这些济农和部落首领都是如同兔子一般,过两天换个洞呆着想要靠探子一个个找过去,根本不可能。
但是皇帝这话一出,大臣们可就坐不住了。
“陛下,怎么能这么来呢,蒙古人还在拿俺答之死反复责问,我们这边也一直在打马虎眼反问他们,”张将军恼火道:“如果如今公开召开会议,岂不是坐实了咱们的不义之举?”
虞璁忍住打哈欠的冲动,坐稳了慢慢道:“作为宗主国,坦荡胸襟是最基本的事情。”
他不仅要靠着这个明晃晃的道德和大义招牌去跟这些人谈,还要做出一光明正大的模样,去吞吃掉这整块蒙古。
日本和朝鲜确实没什么东西,可是这一整片蒙古草原,和再往北的偌大地盘,可都如同宝藏一般存在着。
整个明代的蒙古,就是百分之八十的俄罗斯。
而俄罗斯所拥有的石油量,是世界探明储量的12~13%,森林和矿产资源更是数不胜数。
如果能打下蒙古,用更合理科学的方式进行重组重建,未必会发展的比东三省差。
至于最北边连种地都没法的那块土地,完全可以送给那帮游牧民族的残余势力,让他们缩那就是。
虞璁心里虽然有野心,面上还是一副菩萨般笑呵呵的模样。
“既然蒙古诸族都在争斗不休,那索性用老大哥的姿态来主持公道。”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看向逐渐安静下来的每一个人。
“你们想想,从前那些宗族庞大的家庭里,如果有争夺家产之类的事情,不都是由更老一辈的来主持公道?”
虞璁说到这里,话语一顿,又淡笑道:“当然,还是要给点好处的。”
能够接受明朝的官方调解,不仅仅可以名正言顺的瓜分到各种地块,还会予以更多优厚的好处,甚至能与明朝增加商贸往来。
这些东西都会被藏着掖着,说的玄乎其玄,让人有无数的想象空间。
如今的大明朝,不仅仅是金主爸爸,还是这附近诸多国家的老大哥。
想闹腾想互撕,那也得看看长辈的脸色。
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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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十个特使直接拿着各自密封好的文书,骑着最快的马各自分散。
能找到多少人都无所谓,只要有超过两个部族原因来跟他们谈谈,那其他人也断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如今的三股势力,一股与瓦剌暗通,一股与右翼勾结,还有一股保守但强硬。
三股势力的目的,都在于得到整个草原的统治权,得到上位为大汗的荣光。
只要有贪欲,有能够钓鱼的饵,那一切都好办了。
在等待回音的过程里,虞璁吩咐将士们在基地里修建出一个足够宽敞的会议室,虽然比皇宫城外的要简陋许多,但不透风不让人冻死就很不错了。
好歹现在还是在河套,附近的森林和小山脉还挺多的,虽然开采效率确实是低了一点,但是也比没有强。
整个会议厅都是木头搭建的,外面刷了墙泥灰漆,里头还有各种毯子用来保暖。
在室内也能升起篝火,大家边烤火边谈事情,好像还挺和谐的。
第一个予以回应的,是阿尔博罗特。
马直接凭着记忆跑了回来,鞍上还挂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当时士兵直接惊呼出声,第一个看到人头的麻禄直接脸都黑了。
虞璁在簇拥下走出营帐,看到那信使人头的时候也猛地一怔。
“谈什么谈!”旁边的卢将军恼怒道:“都是帮不知抬举的蛮子!”
“知道是谁干的么?”
“知道。”旁边的唐顺之摸了一把鬃毛,肯定道:“出发前我跟他们约定了暗号,确认自己到了哪个营帐附近了,就剪掉对应位置的鬃毛。”
他的手指摸索着最高处光秃的地方,叹息道:“是图鲁博罗特。”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虞璁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陛下,就是上次渔网战的那个,他们带了几万大军来与我们相战。”俞大猷小心的提示道:“您要是看不得这个,要不下官把这脑袋先带去埋了?”
图鲁博罗特和阿尔博罗特,这两个首领当时奉俺答之命来争一口气,谁想到被明军联手杀的屁滚尿流还被生擒了不少人。
虞璁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这梁子是真结下了。
“是好事情。”
陆炳神色略有些微妙,他看了眼虞璁的脸色,直接拿了粗布把那人头裹好,又确认了下鬃毛被剪的位置,低声在虞璁耳侧说了点什么。
“这件事情,要传出去。”
皇帝看向那一众的军士将领,加重了语气道:“这血淋淋的人头,可是大明的子民。”
话音未落,远处又有一匹惊马冲了进来,被十几个兵士想着法子拦下来。
而那匹惊马的鞍上,也吊着另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接连着两个!
到这时候,许多将士的脸色都非常阴沉了。
战场是血腥,是人命如草芥,可是这不代表谁可以被这样轻易的杀掉,还割掉脑袋!
虞璁知道自己看这玩意心里怵的慌,却也不肯退缩,反而往前一步道:“是派去找阿尔博罗特的信使吗?”
陆炳接过长布快步走了过去,与唐顺之一同数了下马鬃,回头点了点头。
“好事情。”
虞璁站定道:“什么都不要再管了,人头厚葬亲族追赠,有关的事情说得越清楚越好。”
这排老大和排八的两个蛮子,是把自己的活路给完全斩断了。
于是有关信使被杀的事情,在当天一个时辰之后就传遍全军,令几乎所有人都群情激愤。
这个年代保密任务不好做,所以皇帝根本没有想着把事情死死压住。
他要的,就是能惊动明军,也惊动其他的部落。
过了六天之后,终于有个全身完好无损的信使折返回来了。
“什么情况?”
那信使发现将领们全围上来的时候,瑟瑟发抖的往后退了一步,心想这帮人怎么跟要吃了自己似的。
“阿尔苏说,要么不谈,要么把皇帝叫过去谈。”
虞璁神情一愣,皱眉道:“他在哪里?”
“驻扎在湖边,从这里过去要七天左右。”
阿尔苏是四济农,居然要求皇帝带人去见他?
陆炳转念一想,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他们并不信任明朝,也不敢再贸然进入明朝的领地。
河套虽然已经拱手相让了,也只是为了一时的和平而已。
“如果万岁爷您过去谈,他们说只能带一千个护卫。”
那信使从来没跟皇上说过话,现在腿都在抖:“但是……他们有一两万人,小真没数清楚。”
“好。”
这话一出,连麻禄都愣住了。
“陛下?!”
虞璁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朕说,好。”
“陛下难道是想,用别的法子?”
虞璁勾起笑容,声音里带着森森的寒意。
“看来,真把大明奉为宗主的,根本就没有几人。”
既然如此,朕可就不客气了。
第81章
阿尔苏博洛特,达延汗的第四子,本身并不是济农。
济农二字,是唐代时由‘晋王’一词音译成蒙古语的。
原因在于,唐宋两朝的太子都被封作晋王,就有几分储君的意思。
在蒙古,济农的意思是‘储君’或者‘副汗’,一般都由汗王的兄弟或者儿子担任。
所剩的十个人里,只有老三巴尔斯博罗特是济农。
但是在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的时候,这个名头也不管用了。
阿尔苏不是济农,但是拥有接近三万的军马,此刻也是相当的运筹帷幄,才敢跟明君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一千的护卫,有什么用?
夜深了,窗外的风声飒沓作响。
陆炳把那十人的名字一一列下,示意他扫一眼。
虞璁执了朱笔,在这三人的名字前面画了三个红圈。
“陛下打算怎么办?”唐顺之抬眉道:“似乎已经有主意了?”
“那信使是知道他们扎营地址的。”虞璁慢条斯理的擦净方才溅在手上的墨点,垂眸道:“什么地势?”
“一河环绕半周,旁边是平原。”
“河有多宽?”
“不可泅渡,湍急而纵深。”
虞璁抬起眼来,慢悠悠道:“让信使回去,说十天后自来拜会。”
已经到了六月二日,等信使把信送到,恐怕就还给他们三天准备的时间。
唐顺之应了一声,开始低头拟公文,旁边的俞大猷本来是凑过来陪师父的,此刻已经不知不觉靠着旁边的兵器架睡着了。
“然后,明日即刻行军,路上来商讨战略。”
唐顺之眉头一挑,淡笑道:“全军出击?”
“只留千人驻守基地,其余人全部离开。”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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璁端详着地图,指尖抚过被标注的那一行行名字。
倾全军之力,也要告诉你们,谁才是爸爸。
阿尔苏正和多伦土默特部的大小首领们一起喝酒吃肉,还不忘取笑那胆小如鼠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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