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这时候虞璁和陆炳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刚好就瞥见虞鹤歪倒在严世藩怀里睡的酣沉。
严世藩看见皇上的时候愣了下,露出无奈的笑容。
虞璁示意他不必起身行礼,只上下打量了他们两一眼,冷哼了一声就拉着陆炳走了。
陆斌倒是愣了下,完全没看明白这两人是不是也断了袖。
按照朱载的建议,京城内外都要建立小的诊所,这事已经交给了太医院承办,选址都基本订好了。
君臣二人商量了一下,又把两个皇子给接了出来。
老大老三对政治不太敏感,也没有必要非拧着他们往这个方向带,但是老二老四相对而言敏锐又多智,带着孩子们出去转转也可以方便开阔思路。
虞璁牵了朱载圳,见他不声不响的,只笑着问道:“又没睡够?”
“睡好了,”朱载圳抬头道:“父皇,孩子在想,这宫中……有多少个嬷嬷和公公啊。”
虞璁脚步一定,淡淡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朱载侧眸看了眼弟弟,没有接茬。
“之前在京城逛的时候,有听说招工署那边几乎有钱无人,”朱载圳想了想道:“听说是大学、公园、医院什么的都在建,城墙也要重建,现在哪儿都人不够。”
虽然因为政策的关系,大量的商人涌入京城,但京畿一带的百姓都回去种田了,能够参与工程的人其实很有限。
招工署被锦衣卫监管着最低工资,待遇也相对而言比较人道,可目前京城要修建的东西实在太多,虽然能够把军队调遣去修筑新城的城墙,也还有一部分的空缺。
“所以……你想到了宫里的人?”虞璁哭笑不得道:“就不怕以后没人伺候你更衣用膳了?”
朱载圳抬起头来,摇了摇头道:“够的。”
他掰着手指,声音软糯道:“之前听苏公公说,这宫里有接近两万人呢。”
这话一出,虞璁也愣了。
两万人?
光太监宫女加起来就两万人?
不至于吧?
“朕知道了,”他看了眼陆炳道:“如果确实有很多闲置的,可以都放出宫的。”
“父皇,”朱载任由陆炳牵着自己,走的慢悠悠的:“如果他们不愿意出去呢?”
“以后这宫里上下的名额,都要定一下了,”虞璁揉了揉额角道:“不是愿意和不愿意的事情……而是说,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放这么多人进来。”
男人想入宫混混,只能阉了当太监。
但是一万人的男性进来当太监,就等于京城少了净一万余的劳动力。
更不用谈滋生的生育问题。
他们四人坐了马车,在修建中的中央公园旁停了下来。
小孩子都喜欢大自然,哪怕这园子里连小路都没有铺上石子,也已经可以让他们露出欢喜的神情。
整个中央公园是徐渭联合工部的人一起设计的。
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在这方面颇有天赋,甚至可以说一点就通。
无论景观的分布,还是未来鸟瞰的模样,都自带帝都的恢弘与大气。
“徐哥哥!”
远处徐渭正抱着图纸,在跟工部右侍郎交接园中海子的引水问题。
他转过身来见到两个皇子,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找皇帝在哪里。
“不必多礼。”虞璁笑道:“今日过来看看而已进展如何?”
“这公园估计夏末就可以完工,等运营顺畅了,就可以让百姓们进来看秋海棠,赏赏桂子了。”徐渭笑道:“听胡兄说,陛下也看了微臣的画?”
“有空给佩奇画个像,就挂在正殿里。”虞璁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哟呵了一声:“长高了呀。”
“这中央公园山水花鸟具有,微臣思索了下,可以建曲水流觞之所四处,官宦们可以聚在某个特定的花圃里雅谈,得去旁人的府中招惹些非议,”徐渭展开了画卷,给他看自己的设计:“而这里,可以建高台水榭一处……用作月旦评。”
“月旦评?”虞璁自然能接梗,只思索道:“不是已经有寻仙考了么?”
月旦评是东汉末年的特色文艺活动,类似于《中国好诗词》、《中国好字画》之类的公共活动。
“寻仙考是为了功名,”徐渭笑道:“微臣是觉得,这里风月甚好,若是能引些雅士前来做对赋诗,又或者画些丹青,也是很好的。”
“此事交给你来办,”虞璁点头道:“朕放心。”
四月出巡南下,年前折返回京,无论守军还是守臣,都有值得信赖的人。
皇帝抬起头来,在风中回身望向陆炳,却瞥见他正在逗弄一只狸花小猫。
那猫儿估计是跟母亲走散了,还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陆将军平日里面冷声平,此刻竟露出温柔的神色,像是想要把它抱回去。
朱载圳蹲在旁边,也小心的摸了摸那毛绒绒的小脑袋。
“很喜欢吗?”虞璁好奇道:“抱回去养着呗?”
“公务操劳,”陆炳恋恋不舍的抽回手:“不便再养只狸奴了。”
“没事啊,”小皇帝笑道:“也算是给圳儿他们再添个玩伴了。”
“真的可以么?”他抬起头来,露出几分孩子般的神情。
“嗯。”虞璁若有所思的眯眼道:“就叫它饼饼好了。”
第123章
饼饼还是一只小奶猫。
以至于还要给它喂一勺勺温热的牛乳,才能让它颤巍巍的活下去。
小家伙们自从发现西殿里多了这么个小毛团了之后,做功课都积极了许多,一个个压低声音说话,如同在一起照顾一个小婴儿。
饼这个字虽然触及陆大人名讳,但是婢子仆从自然都只敢称其为御猫,皇子皇女喊几声饼饼,也无伤大雅。
狸花猫黑白相间,平日里吃饱奶了就窝着睡觉。
佩奇虽然是从草原上玩野回来的,但见着这巴掌大的小东西,竟然也动作变轻柔了不小。
只是他习惯性的把他叼到自己怀里暖着,也不让那猫儿爬开。
已经三月中旬了。
虞璁把所有项目的设计和跟进度的任务,努力分成了三份,徐阶虞鹤和王守仁各一份,军务那边依旧拜托李承勋帮忙盯着太医院说他老人家身体刚健吃嘛嘛香,出了问题也有王琼和别的老臣盯





[明朝]科学发展观 分卷阅读257
着。
除此之外,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宫里的那几个女官。
沈如婉原本说的是,在殿试过后直接进入发改委,但是眼下蒸汽机和工科大都需要她,自然只能兼修,但还是保留发改委里分析使的位置,随时跟着陆炳忙活。
一大开完,基本事务都敲定了,陆炳能放下一部分事情跟着皇帝出宫逛小半年,多的工作压力自然要分担给寻仙考上来的新人。
所有涉及核心的制度设计都轮不着他们碰,但小问题还是可以解决一二的。
至于穆紫,那个跟着徐阶的秘书使,据说为人干练冷静,也是个短时间内便积累了许多好口碑的姑娘。
虞璁虽然有私心让沈如婉进入内阁,可她毕竟太年轻了些,何况如今内阁的那些大学士已经被基本架空能混到发改委的高处也许会有更好的结局。
虽然皇帝没有怎么叮嘱,但是虞鹤和陆炳在南巡的事情上都不敢轻易放松警惕。
他们已经提前四五个月安排了沿途招待的秘使和暗卫,哪怕中途出了什么问题,也可以经由他们随时和高层核明身份,保护好皇上的周全。
最终被择定的二皇子和长公主也被明着暗着敲打了许多次,别说他们的生母,连皇后也不放心的很。
当然再怎么不放心,也没人敢拧着跟皇上乱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四月。
皇上这边自然是祭拜天地,让三个天师在圣坛之上捧着柳枝做足了跳大神的流程,然后再卜时算卦,以问道封坛的名义‘回宫闭关’,让众臣把他送回了西苑道观。
道教到底是本土宗教啊,跟螺丝钉一样随时都能顶包。
西苑那边早就备好了全套的行当,就等着皇上在典礼之后回来换装出门。
他们会扮作回东南省亲的商人,有一列的车马和护卫,哪怕路上遇到了山匪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毕竟这五十来个护卫里,几乎四十多个都出身于骁勇善战的执罡军,何况陆大人还在这里。
马车从密道出了宫城,又辗转着出了京城,终于开始往江南行去。
不光是朱载和朱寿面露惊诧,连虞璁也难得的趴在窗子旁边看了好久。
他已经很久没有离开京城了。
之前两次去河套,都是为了国家大事,几乎一路疾行快马,风雨如晦,哪里看得见什么春光。
眼下春回大地,春耕也陆续开始,道路两侧的树木已经吐露绿芽,还有许多野花一丛丛的开着。
马车设计的空间宽阔,还备了书库和小厨房。
要不是虞璁执意不要,恐怕还会捎上两个会吹拉弹唱的伶人。
只是自出京之后,朱载的神情都有些忐忑。
虞璁本身心思细腻,一开始就感觉他不太对劲。
结果当晚停车落脚,一众人用了膳之后,小皇子还是沉默不语,似乎有什么心事。
虞璁自然吩咐陆炳带着公主去田垄旁看看萤火虫,自己把皇儿拉到身边,摸摸头道:“有什么事想跟父皇说的?”
朱载难得有这么孩子的一面,只摸摸索索着掏出一封信来。
虞璁愣了下,接过信看了一眼,落款是徐渭。
“徐哥哥……托我给家里捎一封信。”
朱载心里顾虑太多,只低着头闷闷道:“我不想拒绝他,又不知道带不带的到。”
“原来是这样啊。”虞璁想了想道:“他有告诉你,他家在哪么?”
朱载点了点头,又掏出一个小纸条来。
“那这样,等我们去了江南之后,若是有空,就也过去看看,”虞璁笑着把信交还给他:“既然徐侍讲信任你,把家书都交给你来保管,那路上一定不要弄丢哦。”
小孩子抬起头来,墨黑的眸子里有几分讶异:“父皇不怪儿臣把机密之事告诉他么?”
“别人我不放心,徐渭……不会有问题。”虞璁的眼神也变温和了几分。
他知道那孩子在记挂什么。
父母还有那侧室,三个人恐怕关系挺僵的吧。
也不知道他的母亲如今过得是否还好。
这入宫当官,要混到一定资历了,才能请假回乡省亲,而且时间也很短。
徐渭和严世藩都是年幼入京,这么小就与父母分离,也是不得不早熟着面对这个世界吧。
虽说是从北京一路南下,要穿过河南山东,再去包邮地区绕一圈。
但虞璁和随行的几个大臣商量了一下,还是没有在前两个地方停留视察,只马不停蹄地往那三个省行去。
河南山东都是农业大省,真要一路巡视下去能折腾半年。
眼下的重点还是江浙沪三地,松江府虽然不是什么大城市,但也要过去看看民风和港湾的情况,得将来出了什么茬子。
皇宫中。
皇上一走,整个乾清殿就又空了下来。
走就走吧,还把那小奶猫跟两孩子都带走了。
虞鹤叹了口气,心想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皇上,说要微服私访就微服私访,自己还只能惯着他。
他没有坐监国的位置,但监国这词听起来就挺沉甸甸的,当然只负责些要紧的大事。
至于小事……还有文官之间日常的那些鸡毛蒜皮的,都还不是要由他来调停。
第一个看起来小又不小的问题,就是心学派和反王派的对立。
皇帝平日里呆在宫里的时候,那是把所有大小官都当骡子使,除了沐休之外的日子里,所有人都忙得恨不得一顿饭三吐哺,就算存了勾心斗角的心思,也没太多时间互相使坏。
可现在不一样了。
皇帝走了没几天,这苗头就渐渐都露了出来。
眼下没有早朝,但是议会是十天一小开,三十天一大开,小会都是些虾兵蟹将,大会便是些阁臣学士了。
王阳明虽然风头颇盛,是皇上千里迢迢挖回来的人物,也是首辅兼发改委的头头,但是正因如此,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针对和对他不满。
这种不满,跟他做错了什么事无关。
只是因为他的光芒太过耀眼,仅此而已。
他不但学识过人,又在京城开设了定期的讲会,几乎半朝文武都拜入了心学,将他奉为大儒。
这件事,在根本上就威胁着从前旧学士和旧阁臣的威信。
他们不服这首辅的身份,却也无从动摇他。
张璁桂萼两人虽然被明着削了几次,两人也内斗了许久,但皇帝为了留一手以防万一,从来不肯把这两人贬谪出去。
虞鹤从一开始就看得出来,这两人就是兴风作浪的主,还为此纳闷了很久。
恐怕是担心王守仁功高震主吧。
他如果势力坐大,动摇皇权也是极有可能的啊。
虞鹤基本上每次开中级和高层例会的时候,都




[明朝]科学发展观 分卷阅读258
会半睡半醒的去听一耳朵。
大部分时候,都只是循规蹈矩的交流政务的事情。
但是皇帝走了之后,说话时夹枪带棒的,就多了不少。
“这是好事。”
虞璁在走之前,就跟他聊过一次。
年轻的君王眉目俊朗,在望向窗外落花的时候,神情温柔而又稳重。
“这朝中,绝不能出现不动如山的局面。”
“不可有惊涛骇浪,也不可古井无波。”
绝对静止和动态,都代表着走势的危险。
“好事?”虞鹤皱眉道:“难道说,若是两派人闹起来,还对这朝廷有什么好处?”
“你要这样想。”虞璁转过身看他,语气平静:“如果心学派成了大局,单纯说王老爷子,我也肯打包票说他没有反心。”
“可是,你想过王老爷子仙逝之后,这已成大局的心学派,会成什么样子吗?”
虞鹤愣了下,完全没有想到皇上会想这么远的事情。
“等王守仁故去之后,心学派就会从温顺的麋鹿变成狰狞的狮子,”虞璁淡笑道:“我可不觉得,我的子孙就能这么轻易的降服他们。”
倒不如提前培养能为之制衡的一派。
第124章
如今想皇上说过的话也没用。
折子是由自己审理之后,三监国终审和核查。
皇帝闭关修仙去,两派人在反复试探以后发觉没人管他们,就开始明着暗着互相撕。
先是佯装讨论项目,在折子里刀枪剑影,然后再在会议上含沙射影,不了夹带些私货。
虞鹤就像个蹲在炉子便烤鸭的厨子,又怕火太大,又仔细着怕火灭了。
劝架容易,引战也容易,难的就是在中间仔细拉扯,还不能露出任何痕迹来。
严世藩本身得了个看起来是闲职的外交官,自己转入了礼部,终于从繁忙的政务里转了出来,自然多花时间陪陪他。
虞鹤天天看折子看的唉声叹气,他也不插手什么工作,只在旁边跟小媳妇似的煮茶焚香,闲着没事揉揉肩。
只是偶尔虞鹤终于熬不过去了,闷闷地还是放下面子去问他对策,对方自然从善如流的给几个万全的点子。
孩子们如今上课依旧按着轨迹,偶尔老夫子的讲课听烦了就来东殿找严大人玩。
只是豹子和大皇子依旧莽撞,又一齐把那殿内新摆的那架青律又撞垮了一回,芦灰飞溅的哪里都是,呛得苏公公连打了四个喷嚏。
原以为日子能这样忙里偷闲,没想到老天爷就是嫌加班给太多似的,又招了个新的幺蛾子过来。
“严外使,蒙古那边来人了!”
“蒙古?”严世藩愣了下,擦干净嘴边的酥饼渣,换了副淡定自若的神情,起身道:“来了多少人?”
“一共两列,护卫合计三千余名,听说沿途没有劫掠,是真的来谈事情的。”那下属神情略有些不安:“可是万岁爷……”
“无妨。”严世藩慢慢道:“迎他们主事去中央会堂的玄字厅,我这边人叫齐了就过去。”
“是……”
等那下属一走,严世藩扭头看向虞鹤,只平静道:“你继续料理政务,我解决完了就回来。”
他说话的语气稀松平常,完全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
虞鹤虽然心里担忧,可脸上也绷着神色,轻轻嗯了一声,也没有起身送他。
礼部。
张孚敬已经快急疯了。
他从来都觉得自己这儿是闲职,可自从皇上明确所谓的外交之职了以后,就跟揣着个闷声炮仗在怀里似的今日这炮仗怕是就要把他炸的稀碎了!
严世藩快步进来的时候,张尚书猛地一回身来,六神无主道:“严外使!现在该怎么办!”
严世藩抬眸看向他,皱眉道:“人已经安排去玄字厅了你换身官袍,现在跟我过去。”
张孚敬这才意识到,刚才他听闻消息的时候打翻了茶盏,整个袖子上都是暗色的茶渍。
“不是,你是知道的,皇上他可不在这儿啊。”张孚敬依旧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他虽然为官多年,怎么着也算个老油条了,可是眼下这都快灭国了啊。
蒙古人一旦知道皇上不在京城,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人家能直接率领千军万马杀过来,到时候都得掉脑袋!
这狗皇帝什么时候出去南巡不好,偏偏这个时候?!
“张尚书。”严世藩淡淡道:“再不换衣服,人家可就不想等了。”
“是是,”张孚敬转身欲走,又忐忑的回望他:“等去了玄字厅,我们该说什么?”
严世藩看着这老头,看着他颇长的胡须,心里突然涌起几分荒诞的感觉。
他淡笑一声,只作揖道:“您是长官,这等小事让我等下属来办妥就行。”
你就顶着个尚书的名字来撑门面就好。
毛伯温和其他几位高官也得了消息,同一时间在中央大厅的内休处候着了,等严世藩到了才涌上前问怎么办。
严世藩如今是正三品外务使,赤罗青缘长袍约束腰身,云鹤花锦绶织功细致,孔雀补子以锦绣相缀,更是栩栩如生。
他一走进这内殿里,仿佛就给了许多人喂了颗定心丸似的。
明明只是二十岁的青年,周身却透着沉稳又安定的气态。
仿佛只要他在,什么都可以解决。
“来的是谁?”
“格图台吉,还有巴尔斯博罗特!”那折返回来的下属一脸的惊魂未定:“这两人都来势汹汹,大有问罪的意思!”
严世藩看了眼在场神色各异的诸人,只示意他先退下,不紧不慢道:“先安排出场的顺序。”
“这都什么时候了?”张孚敬从来没跟蒙古人打过交道,这时候已经坐不住了:“还不商量怎么撵走他们?京城的守军够不够啊?”
那青年只抬起眸子,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那目光犀利而又不容置喙,带着超越年龄的强硬。
张孚敬原先是个不服软的人,此刻竟被这一眼硬生生的压了下来,不再言语。
“按品级和爵位排序,等会我念到谁的名字,就从帷幕后面走出来,顺着落座。”严世藩言语间默数了下在场的人数,又嘱咐道:“我若不允的事情,谁都不要自己做主万岁既然命我为外务使,就自然是将外交之事全权交于我,请诸君前来,是出于对蒙古藩属的尊重。”
他没有留任何质疑和疑问的时间,径自吩咐下属把这十几个官员分三列站好,引到帷幕后头。
蒙古人本身就粗野又性子躁。
他们当时在城墙旁边等了半天,还是毛伯温听了严世藩的意思,才把人引进京城,还暗中拨了左右禁军看着情况,生怕在皇




[明朝]科学发展观 分卷阅读259
上不在的时候亡了国。
好在这两个首领都没见过京城的种种繁华,此刻被引进了华丽堂皇的会议厅里也是颇有些新奇感。
漂亮的侍女们为他们献上新鲜瓜果,还在等待的间隙起舞弹曲,也是让那些人眼睛都看直了。
严世藩在走进去的前一刻,暗暗的深呼吸了半晌。
既然这两人带着没有威胁的护卫前来,就不是为了引战的。
既然不是为了打仗前来,一切都好谈。
“两位大人。”他上前行了个礼,示意旁边的翻译传译:“在下是正三品外交使,负责朝廷和蒙古的交洽。”
“你?”格图台吉狐疑的抬眼看向他:“毛都没长齐,换个人来。”
那翻译胆怯的看了眼严世藩,还是如实的把所有意思都传达了。
严世藩的脸上并无笑意,只开口道:“是现在便开始谈吗?”
“你什么意思?”
那青年冷声道:“请诸官列座。”
玄字厅是用于平级官员商讨要事用的第三级会议厅,而座椅桌子的安排也如太极一般,并无高低的明显区分。
在他朗声开口之时,两列仪仗同奏礼乐,下一刻鸿胪寺官员高声唱名,正装打扮的官员们一个个器宇轩昂的走了进来。
1...8182838485...9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