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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三列官员自然是不同的待遇,座位也都有人跟着引导。
直接把这两蒙古首领跟他们的亲眷都看傻了。
这天/朝上国的威仪,有时候就是在这些繁复的程序里体现的。
严世藩要的,就是这种额外正式的感觉。
可不是和你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讨价还价,随便交流几句就结束了。
他手下培养了极其擅长说场面话的仪官,此刻自然出来做主持的身份,在说几句漂亮话之后开始介绍到场的官员,每个人都是连名带姓带全职长称的说一遍。
官员们一个个正襟危坐,也渐渐有了胆气。
光是那一长串的头衔念下来,他们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挺重要的一人,此刻也终于坐得住了。
巴尔斯原本带着几分兴师问罪的冲动,就等着见到皇上以后拎着他领子质问几句。
可是皇上没见着,这一通程序走下来,愣是让他完全没法打断。
这没文化的人最怕别人觉得自己没文化,在歌舞升平笙箫俱下的时候,如果自己蹦出来叫他们停下来,那老粗的标签不就摘不下来了。
几个文官也是颇给面子,此刻全都摆出鸿儒般的姿态,恨不得喝茶都翘着指头显示不同。
“介绍完毕。”那仪官清声道:“第二道敬茶。”
两列纤细的少女娉婷而来,自然又是一套茶艺不紧不慢。
这些东西,都是严世藩在来的路上跟下属叮嘱的。
其实流程都是临时编出来的东西,要的是能够消磨他们的耐性,能够让他们进入自己的节奏,被全程带着走,而不是肆无忌惮的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待礼节做足了,茶花都献过了,严世藩才坐上主持会议的主位,再次介绍自己的身份,表示会议开始。
这一次,那两个蒙古大汗看他的眼神都微妙了几分。
参与会议的高官里,有几个他们还是认识的。
无论是先前帮忙撰写标书的徐阶,还是之前常驻蒙古实验区的统领毛伯温,这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竟都听从这青年的指令难道这青年就是传说中的太子?
那皇帝其实也年纪也挺大了啊。
远处在马车上昏昏欲睡的虞璁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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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在开始之前,请先行述职吧。”严世藩一副风淡云轻的神情,把这话说的跟今天天气怎样似的。
巴尔斯发现他在看自己,心都慌了。
明明是自己过来跟他问罪的,怎么还要述职了?
什么述职?
严世藩倒也肯帮他解场,只侧身看向不远处的徐阶:“既然两位大人还需准备,不如请徐尚书开场,为两位大人谈一下如今跟蒙古的战略合作准备事宜,以及之后的规划?”
徐阶心里暗骂了句脏话。
他也是被临时抓来顶包的啊。
好你个严世蕃,做这些事都不提前跟我吱一声的啊。
“咳。”他站了起来,面不改色的开始胡扯。
这些虚词,什么战略,格局,规划,效率,全是皇上之前日日夜夜挂嘴上的。
徐阶别的没经验,但是自从被皇上拎去河套蒙古溜了一圈之后,关于和蒙古人怎么打交道这事,还是非常有实战操作头脑的。
蒙古人脑子直,毕竟也是书读的少,跟他们讲东西,还是要多掺杂点虚头巴脑的词,然后再疯狂强调利润就是了。
各种名词可以产生高冷的距离感,同时那些利润和好处又会诱导他们继续往下听。
两个首领虽然完全没料到自己又被拎进来开会了而且连皇上都没见到就要开会,但是此刻好像听一下,也不亏。
于是徐大人熟门熟路的抄起了粉笔,开始滔滔不绝的给他们讲蒙古草原的五年规划和生态维护问题。
张孚敬和其他几个老官都听懵了。
原来准备的这么周全吗?他们怎么什么消息都没听过啊?
别的虽然听不懂,但是只要徐阶一强调利润和抗灾后的结算,几个蒙古人就眼睛发光。
这就是他们来的目的啊!
见不见皇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处啊!
当初皇帝走之前,安排了那个阿尔楚博罗特和斡齐尔博罗特成为了顺忠王和顺和王,这两年里他们的部族简直和坐了汗血宝马似的跑的飞快。
无论是羊群的规模,还是生活的质量,都是其他几个部族已经完全不能跟上的了。
不光有丰富的饲料可以喂养马匹和羊群,每逢白灾黄灾的时候都有专人提前指导,朝廷还会给他们定时补给蔬果、绸缎、瓷器还有雪花花的银子在这种情况下,做不做大汗又有什么意义?!
那两个人原先放弃了大汗的概念,心甘情愿的降为汉人的王,一度被其他草原部族的兄弟暗中视为叛徒,想要把他们孤立排挤出去。
可到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在悔不当初!
怎么自己就没争到这样的好事!
阿尔楚是个乐哈哈的性子,还经常邀请兄弟们来做客。
他的大小老婆如今都穿戴着汉人的首饰,打扮的都跟那京城的姑娘似的,可让其他汉子晚上脊梁骨都快被自家老婆戳坏了。
“好了。”徐阶感觉这两人已经被忽悠进来了,才意犹未尽的停了嘴,在跟严世藩交流一个会意的眼神之后从容落座。
“那么,二位的述职呢?”严世藩微笑道。
巴尔斯在众人的注视下,略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
按照规矩,他确实是隶属于汉王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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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点什么好像也挺重要的。
其实这人也没懂述职是个什么意思,只结结巴巴的把自己想要的,之前盘算的东西,估摸着都讲了出来。
大臣们都在观望的状态里,只是见这青年外交官如此的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中,也渐渐松了口气。
等巴尔斯讲完,格图台吉也站了起来,闷闷说了一句我也是,就又坐了下来。
严世藩心里盘算的飞快,毕竟在皇帝走之前,可是一切核心方针都同他交流过的。
有的东西开头说了不,就一定只能回答不。
两个蒙古首领看着他的视线,都带着几分凶意。
他毫无畏惧的回望过去,只用如故的声线道:“关于两位的要求,我方表示,恕不奉陪。”
那翻译打了个寒颤,还是原话翻译了过去。
这话一出,别说汉臣们懵了,那些蒙古人都炸了。
巴尔斯直接一巴掌拍桌子上,站起来就开始骂。
旁边几个亲属也是面色不善,大有种分分钟抄家伙干架的气势。
严世藩前头绕这么多弯,就是为了缓冲这一刻,以及不断地强调明朝的主场地位。
他站在那里,任由巴尔斯把不堪入耳的一堆浑话骂完,只看了眼翻译。
“你们皇帝在哪里?我不想跟你这种小崽子谈!”
格图台吉同样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恼怒道:“你凭什么代表朝廷?你算什么东西?”
“两位,是完全不把在场的大人们放在眼里吗?”
严世藩开口的时候,看向神情肃穆的毛伯温。
他老人家其实是思考问题的时候,都是这个神色。
可其他的官员都意会到了这一点,纷纷露出了严肃而不可冒犯的神情。
他们不是单纯或者不通人情,只是外交经验太少,从前也没有这样坐在桌子前跟蒙古人谈过。
“微臣代表的,是这些大人一致商讨出来的意思。”
“而这些大人,代表着皇上。”
严世藩的声音清越沉稳,坚定的掷地有声。
“皇帝呢?你们皇帝怎么不出来见我们?”格图台吉吼道:“是瞧不起我们吗?”
“恕微臣直言。”严世藩直视着他们,完全不回避那凶恶的眼神:“凭二位的身份,还不够格面见圣上。”
“你”
“两位也看见了,无论是首辅大人,还是内阁的高层,今日都没有出席。”
“如果今日来访的是顺义王,顺忠王,自然会有更高规格的大臣前来欢迎。”
“但是二位别忘了,当初争议着要保留大汗之位,不肯接受我朝赐封的,也是你们。”
严世藩立在那里,任由清风拂窗而来,吹起他宽大的袍袖。
整个人在晨光的照耀下,蓦然的有种飘然绝尘的味道。
“陛下定了五年之约,五年一期只援助三族。”
“而当初在立项之时,只有两族足够诚恳,符合全部要求。”
“万岁爷已经定了此事,便无人可再度撼动。”
“在此之前,蒙古就已经有信使来书,希望多设或再开此朝”
“若是贸然同意,放我大明颜面何处?!”
两个蒙古首领愣了半天,只强绷着神情,有意开口要挟。
“毛统领。”
毛伯温应声站了起来,看向严世藩。
“两位首领怕是不清楚今日大明的军防,不如请他们去看看演兵之势?”
那两大汗看向毛伯温的时候,都本能的想往后退。
都是在河套和蒙古交过手的,之前那个莫名其妙的天火他们到现在都没搞清楚。
严世藩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他们还好意思粗着脖子嚷嚷几句,可真见着这毛将军从人群中站起来,他们屁都不敢放了。
这次过来,也都只带了三千骑兵,千万别折在这里。
“此事已定,若有意继续商讨,请递折子给内阁,这边再安排会议时间。”
严世藩示意毛伯温坐下,沉声道:“皇上日理万机,无暇相顾此等无可再议之事,日后若有意纠缠,可不会有许多大人到场,给两位大人今日多的面子了。”
软话硬话都放了出来,就该撤了。
“礼部已安排了专人陪同二位及亲眷游玩京城,晚宴会有丰厚的礼物和节目献上。”
“会议时间已到,感谢两位与我方协商。”
两列仪仗队再次开始笙箫齐鸣,还没等蒙古人们说些什么,那些大臣们就一个个的跟着引导退了出去。
整套节奏带的行云流水,压根不给他们反应和思考的时间。
严世藩虽然当初没跟着虞璁去蒙古研究学习,可事后也听过他和虞鹤的种种盘算和分析,没有目睹也学到了许多。
更何况,他本身就悟性极佳,无论是人事往来还是如今的这样社交,都是一点就通。
上位者,是无需给下位者争辩和质问的机会的。
外交的真谛,就是看清高低,坐稳自己的位置。
等严世藩退了帷幕,大伙儿才终于放了心,开始交口谈论刚才的事情。
张孚敬虽然心里对这年轻人多了几分重视,可还是不□□心,担忧这鞑子一言不合就起兵北上,恼羞成怒最后杀到北京城来。
严世藩却也懒得同他解释,知道这人关键时候也顶不了用,只浅浅跟其他几人又交代了几句,告退休息。
他从内厅退到后门,终于能一个人缓缓的呼吸了。
只听虞鹤一声轻笑,不知从哪踱了出来:“严外使好手腕啊。”
严世藩看向他,眼神温柔而无奈:“应该控制住场面了。”
虞鹤也不接他的话,此刻伸手探入他的脖颈往下摸去。
果然冷汗早已浸透衣衫。
第125章
眼看着就到扬州了。
虽说这地方还是挺繁华的,只是人比预计的要少很多。
虞璁下车巡游的时候感觉不对,只扮作旅人同老百姓问了几句。
“您是有所不知,”那老妪笑道:“这杭州的西湖香市一开,附近千里的商贾都往那儿去了,呆在扬州的都是些小商贩而已。”
“西湖香市?”虞璁好奇道:“那是什么?”
老妪打量了眼他的打扮,只耐心地解释道:“这香市啊,从花朝节起,到端午结束,不仅是湖浙一带的人过去,还有好多山东人到普陀山进香,跑到西湖去卖哩。”
“谢谢您啊。”虞璁温和道:“还真是没听闻过。”
谈话之间,两个小孩任由陆炳牵着,在旁边看杂耍艺人的表演。
这街头卖艺的三四艺人,有人在用头顶酒缸,有人口喷烈火,旁边围了不少人跟着叫好。
这一路舟车劳顿,能下来走会儿都已经算是额外娱乐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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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璁在打听完大概的消息之后,示意侍从们把车从大道上开往南门,他们这边带着孩子在扬州城里多走一会儿。
虽说这儿没有京城那般建设成熟,高楼也只有稀疏几座,但是江南毕竟流水环绕,白墙青瓦也别有一番风情。
四人坐了船听着渔女遥唱小曲,还瞥见那鱼鹰扎了猛子就叼起鱼来。
只是下船没走几步,便有老婆婆伛偻着凑过来,手中的小瓷碗满是尘垢,颤颤巍巍的开口讨钱。
朱寿只看了眼虞璁,就把兜里的碎银掏了出来,旁边的朱载也没多犹豫,摸索着找能给她的东西。
“老婆婆,这点钱不知道够不够,你去买点热乎的吃食吧。”
陆炳看在眼里,没有开口点破。
那老婆婆得了丰厚的打赏,惊讶的连声道谢,又颤颤巍巍的从旁边的小巷子踱了出去。
虞璁跟陆炳交换了眼神,一面带着孩子往南门走,一面握紧了手中的佩刀。
“站住!”
前后突然从树上落下三四人来,直接堵住了他们的路。
朱寿愣了下,条件反射地抓紧了虞璁的衣角。
“要么留钱,要么留人,”那刀疤脸的大汉看向虞璁,歪嘴一笑:“你这小女娃白白净净,可以卖去当童养媳啊。”
他话音未落,只感觉颈后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其他几个准备打劫的定睛一看,却发现有七八人从房顶翻越而下,直接把他们又围了一层。
那老婆婆被一个侍卫推着,也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
“老婆婆?”朱载怔道:“她怎么被抓过来了?”
老太太只嗫喏着不吭声,也不肯抬头看其他人。
被打倒在地的大汉却直了眼睛,惊恐地喊道:“娘”
这话一出,两个小孩都愣了。
他们本身聪慧过人,也能大概猜得到前后因果。
这老太太蹲在渡口乞讨,其实是在找相对有钱的猎物。
她的儿子就带着手下们围在这河道前后,再想着法子敲诈一笔。
看这样子……是屡试不爽啊。
“不用私刑,直接押去衙门。”虞璁淡淡道:“衙门若是不管,就直接废了手脚。”
话音未落,几个莽汉跪了一地,连声讨饶。
虞璁和陆炳却也不再管他们,直接带着孩子扬长而去,只留了三四个手下去料理这几个歹人。
根据消息,苏州正将举行盛大的赛社盛会,杭州也在开设西湖香市,相对而言扬州这边没有什么人,可以直接中转少刻,再一齐坐水路过去。
他们四月初出宫,一路快马加鞭南下,二十来天到了扬州。
虽然杭州香市估计赶不上了,但也能瞥一眼苏州的热闹,想想没什么好遗憾的。
两个孩子任由大人们牵着他们,还愣在那里。
直到一行人上了早已购置好的游船,朱载都低头不语。
虞璁去船头同官员聊天去了,只剩陆炳陪着两个孩子。
“陆大人,”小男孩摩挲着衣袖上致的绣纹,闷闷道:“为什么老婆婆……也会骗我们啊。”
朱寿坐在旁边看着窗外的水景,也没有吭声。
陆炳看着他们两,想了很多事情。
当初在医院考评的结果出来的时候,他完全不能相信,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如此过人的见识。
这些孩子才几岁啊?
他甚至专门找了趟虞鹤,去看他那边备份的卷轴。
几乎每个孩子都语出惊人,当真是不可估摸的栋梁之才!
“没什么好惊讶的,”虞璁坐在旁边闲闲喝茶,不紧不慢道:“这些孩子看见事物的残缺和纰漏,都是慧根深种真正要让他们学个几十年的,是识人。”
陆炳皱了眉,慢慢道:“这很难。”
“嗯,所以我不太想让他们学四书五经。”虞璁放松了姿势,斜倚在榻旁:“四书五经里的世界,天下大同人心向善,可这个世界……完全不是这样。”
民间的善恶都很浅表,美的纯粹,丑的直接。
而官场之中,一切都被掩饰在了深厚的假象之中。
这几百年里皇帝们能有这样的结局,都跟教育的失误离不开关系。
那些个轻信宦官和佞臣的皇帝,有的……真的很单纯。
他们一辈子被囚禁在皇城之内,只有这看似和蔼可亲的太监予他们父母都无法给出的陪伴,怎么可能不培养出愚昧的信任出来?
魏忠贤也好,王振也好,哪个不是伪装出善的面目,一步步的接近皇帝,再利用他的无知和轻信为所欲为。
把孩子们带出皇城,就是教育的第一步。
这很危险,却也很重要。
虽然湖光潋滟,还有歌女弹着琵琶。
可小家伙们明显都没有看风景的心情。
由于陆炳和虞璁走的太急,他们甚至没时间多看几眼那看似和蔼的老婆婆,也没有时间追问那几人,为何要如此做。
陆炳坐在他们的身边,只沉默着给孩子们削了两个桃子,慢慢开口道:“从前出征战场的时候,我跟所有的将士们说过,这战场之中,最危险的,就是老人和孩子。”
朱寿转过身来,略有些不安的看向他。
这种话,是宫中的母妃和娘娘们绝不会说出的。
“打仗的时候,所有的壮年都是危险的存在,”陆炳把桃子切成小块码在碟子上,不紧不慢道:“可是小孩和老人,往往会伪装成无害又温顺的存在,再伤害那些想要帮助他们的人。”
“可是现在没有打仗。”朱载喃喃道:“她居然骗我们。”
陆炳擦净了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饼饼看起来也很乖,对不对?”
“可是如果你们抢了它的吃食,它饿极了也会毫不犹豫的咬你们。”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朱寿揉了揉眉心,声音里有几分疲倦:“父皇是不是早就看清了这些?”
陆炳怔了下,没有回应。
“他是想告诉我们,谁也不要相信吗。”
那样的话,活着有多累啊。
陆大人看着两个神情复杂的孩子,半晌以后才缓缓开了口。
“其实你们的父皇,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他也活的很累很累。”
所以,要好好爱他啊。
蒙古人在京城里呆了三日,简直跟鲶鱼进了鱼桶一样。
到处都被闹腾的鸡犬不宁,各处衙门都快炸锅了。
那一群蒙古人本身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又没有官员时时刻刻的盯着他们。
所以吃拿卡要全都非常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他们到处吃霸王餐就算了,去云禄集和竹茂集逛的时候直接看见什么就拿什么。
给钱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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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钱的,这辈子都不会给钱的。
第一天没过完百姓们就怨声载道,连锦衣卫那边都不得不出动大批人,跟在后头擦屁股。
严世藩只吩咐虞鹤那边把该补的钱款补完,什么都别拦着。
虞鹤虽然横了他一眼,但还是妥帖的处理了所有的善后,只安排锦衣卫在看见他们强抢民女的时候出手帮个忙,别把丑事闹得太过。
然而更烦不胜烦的,是他们在参观银行和中央会议厅的时候,直接随地便溺,毫无文明可言。
草原人本身都是天地为被的,根本没出恭的概念。
他们到了京城也仗着自己手里有刀,去哪儿都是横着走。
等终于吃饱喝足闹够了,两兄弟脑袋一拍,压根不肯就这么被敷衍着走了。
既然那狗官不让他们见皇上,他们就闯进皇宫里去。
没想到禁城门口早就戒备森严,直接让这一众人碰了一鼻子灰。
严世藩准备多时,又及时出现,带了三四个官员过来救场。
其实按照格图台吉他们的性子,开会是绝不想再开的。
可是天光灼烈,门口一堆人又拦着他们不让进去,这时候干站在这里也没办法。
但是闹肯定还是要闹的。
格图台吉眼睛一横,又露出凶恶的神情来质问道:“你们皇帝是出什么事了吗?见老子一面有这么难?”
这话一出,严世藩神情未动,张孚敬却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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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几个人是想凶他们几句,再顺水推舟的去那阴凉舒适的大厅里继续墨迹,总之是要从他们身上讨要点好处的。
没想到严世藩听了这话之后,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直接定在这里,任由毒辣的太阳晒着所有人,只肃穆了眼神盯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这句话,可就完全没有从前温文尔雅的气质了。
格图台吉被他这么一反问,颇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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