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做的不好,他就是下一个隋炀帝。
然而,没有摄像机,没有任何能够跨越空间的通讯方式
所以锦衣卫再次被暗中遣发了接近六十余人,提前去西东两条施工主路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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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潜置。
皇家理工大学有成熟的会议厅和实验室设计,也是当初虞璁亲手参与调整和把控的。
工部诸臣汇集于此,还有少许的讲师也候在了旁边。
“陛下。”赵璜示意小厮推出半成品,神情既没有尴尬和不安,也没有因为工作无法完成而造成的担忧:“蒸汽机的研发……如今已经无法前进了。”
虞璁凑近了几步,去看这其中的联动装置。
当初他绘制了大致的图纸,又有意的提点了几句,可以说在绝大部分的器件设计上,都已经非常不错了。
这个蒸汽机的初代之所以不能正常运行,还是材料和传动装置的设计有问题。
明代有非常发达的瓷器烧制技术,但更多的在于工艺性的表达,而不是用于汽缸的耐高温高压的性能。
在配方和烧制手法不断改良的同时,第二个问题就是力和动能的传导。
虞璁看到这初代机的时候,愣了半天。
他突然想起来,中国古代的齿轮,跟现代意义的……差距很大。
似乎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经有相关的记载了。
当初去博物馆的时候,自己瞥见过青铜的齿轮,可是完全没有往那个地方想过。
原因就在于,中国古代的齿轮,是如同车轮般厚实而且笨重的存在。
看似简单而小巧的普通东西,其实承载着整个工业的发展。
当初在北平建立军工厂的时候,皇帝提出了流水线的建立,还奇怪为什么都是人力的流水线传递,而不是靠齿轮的联动设计。
现在等他真的看到初代机的时候,才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
轮子,齿轮,履带。
这三样,可以完成一个力的转换和交接……
皇帝低着头拨弄了下那个尺寸和契合度颇高的活塞,不紧不慢道:“赏。”
这句话一出,刚才那些还神情忐忑的大臣们都有点懵。
东西都没造出来,这就开始赏了?
虞璁被剧透了上下五百年,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这蒸汽机应该是两百年以后才有的玩意儿……你们能造出一半来都已经可歌可泣了。
“陶瓷汽缸如果容易开裂和炸碎的话,可以考虑换土和窑子。”虞璁想了想道:“拿纸笔来。”
他凭借着现世的记忆,画了几样不同尺寸和形状的齿轮。
“这个应该用钢铸造,会比现在这轮子般的玩意好用很多。”
中国古代没有太多系统性的工艺传承,但起码铸造技术是刚需,还是能跟上日益发展的需要。
在军工厂被建造出来之后,来自全国各地的工匠被相当优厚的条件吸引了过来。
赵璜照着已有的制度筛选了一批人下来,让他们埋首于火炮和火铳的改良和研发。
从前工部那边场地有限,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们有专门的车间进行各种材料和时间的试炼,每一次的锤炼和烧制都有完整的前后记录和整理,无形中推进了各进程的发展速度。
虞璁开完会之后,特意去大学里面转了一圈。
他还记得朱载提过的事情。
如果说从前接手的明朝,是一个暮年的老人。
那他就像一个医生,在不断地改进这老人的心肺,让他渐渐地能够正常呼吸。
但是……还远远不够。
无论是私塾,又或者说学校的普及程度,还是医疗制度的设计,都是一团的虚无。
在寻仙考推出之后,虞璁心里就觉得不太对劲。
毕竟能够接触到数理,并且能够通过这些考试的,大多都跟出身和家庭有关。
比如沈如婉在未出嫁之前要给家里的亲戚算账,戚灵也是如此。
而真正书香世家出身,如同杨慎这样的人物,是断然不会有功夫和心思去看什么数理数论的。
可是国家如今缺的,就是这些能够参与理工方向发展的人。
他现在有意的把牛顿定律以及各种现代的概念扔进来,但是别说消化的程度了,理工大学如今的招生名额都有空缺哪怕教部已经给出了明确的应试范围和参考书籍,这个年代又没有新华书店,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能够通过寻仙考和新科举,进入朝廷和大学的,到底还是幸运儿。
朱载原本在西殿里跟着徐渭温书,又被黄公公唤了出来。
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两个妹妹。
当初在中央医院的时候,虞璁就有意的让虞鹤去整理他们的言语。
朱载自然不必说,看问题的角度宏观而且非常有见地。
另外几个孩子,关注的点不一样,思考的方式也不一样。
他没有时间去把六个孩子天天叫到宫外去逛,可如今既然要调整医院的设计,最好还是让他们再看看,这医院平时是个什么样子。
孩子们换好常服出来的时候,一抬头没看见父皇,却看见了略有些眼熟的陆大人。
陆大人在过去几年里,在乾清殿里呆的久,但毕竟后面随着官位上升,事情越来越多,平日里又寡言少语的,自然没虞鹤有存在感。
陆炳其实不太会照顾小孩子,但虞璁去了工部之后还要去太医院那边开会,这件事只能由他代劳。
从禁军统领和锦衣卫的身份里出来之后,他身上的肃杀之气终于减淡了许多,较过去几年的冷峻形象,已经不知不觉间变得柔和了。
“陆大夫。”朱载来西殿的最勤,看见他也能反应过来是谁:“今日是您带我们出去么?”
在生性恣意又洒脱的徐渭的带动下,这孩子笑的越来越多,从以前拘谨又谨小慎微的状态里,在一点点的走出来。
“之前去医院的时候,由于是陛下亲临,为了护卫安全才遣散百姓。”陆炳看了眼这三个孩子,还是有些不放心:“今日带你们便服过去,是想让你们再看看,那里真实的样子。”
为什么……会把两个皇女也带上?
陆炳本身清楚虞璁的用意,只是还是担心小孩好动不好照顾。
万一磕碰着伤了哪里,也很麻烦。
他心里提了十二分的神,把这三个孩子带出了宫外。
北平城依旧是平日里的模样,车水马龙不息,公交车又多增加了两条线路。
小孩们不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开始说笑着透过车窗观察外面的世界。
他们在虞璁和沈如婉的双重影响下,既保留了孩童的纯真和善良,又兼容了几分成年人的格局和思维方式。
只是这一次,连进入医院,都格外的难。
陆炳穿的是官袍,哪怕只是下了车,旁边的百姓都会自觉地避让,不会冲撞到他的身上。
可是整个医院,已经人满为患,连门口都有一群人在那挤作一团,想着法子要进去。
门口有四五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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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挤得没法子了,高声道:“已经挂完号了,今日无号可挂了!”
“凭什么啊!老子前天就在这里排队了!”
“你们是不是了好处啊?”
各种质疑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把那几个小厮的声音完全压了下去。
“怎么会……”三个孩子还没有下车,神情都有些愕然:“居然有这么多人吗?”
“父皇为什么不再修一个大医院?”朱寿明显没见过这么混乱的景象,皱眉道:“疫病爆发了?”
“不是。”陆炳明显也没有放他们下车的意思:“虽然郎中和游医还是有许多,但真正能够看重病重症的,又索价平平的,只有此一处。”
江湖游医之所以不被人信任,就是因为他们来去自由,医死人了也算别人倒霉。
可这里不一样。
医生是固定的,可以定期复诊还一个个都是朝廷的人。
还没等陆炳再解释一句,远处突然传来了凄厉的哭声。
第121章
许久未听过哭声,几个孩子都怔住了。
陆炳却像早就有所预料一般,只淡淡的瞥了过去。
中央医院旁的不说,所有医官都被保护的妥帖,院内上下都有特意练过的侍卫维持秩序。
只是院外空间太大,不至于还额外增派人手。
现在已经发完所有的就诊号,该告示的该提醒的,都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至于这哭的人……
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一处牛车上卧着个老妪,旁边一男一女直接跪在那里哀哭,引得不少人凑上前围观。
“求求你们行行好,放我母亲看看病吧”
那女儿哭的涕泪交加,明显在此候了太久,此刻都开始跪着求那负责驱散人群的小厮:“我母亲重病成这样,我能带她去哪里啊!”
几个只负责干活赶人的小厮也颇为为难,上头早有命令,断然不可能再往医院里面放人了。
“你们这些当官的有没有良心啊?人家母亲都病成这样了!”
“那些进去治病的人肯定都是给钱了的吧!你们这些利欲熏心的狗贼!”
人群再次沸腾起来,各种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大。
为首的小吏直接拿起木哨吹了尖利高亢的一声响,随即从四处来了更多的帮手,纷纷挥舞着木棍主持秩序。
陆炳面色平静的看着远处的那些境况,没有动半分恻隐之心。
几个孩子都坐不住了,偏生陆大人还是不肯把他们放下车。
“陆大夫,他们是没有银子治病吗?”朱福媛看着那女子哭的样子,心里特别难受:“这些挤在这里的人,都是为了进去看病吗?”
“是的。”
“我这里有银子,”朱载开始摸索宫里嬷嬷给他备着的碎银,皱眉道:“找别家郎中帮忙看看吧。”
他的小手白白净净,把那一锭银子从车窗里递了出去。
陆炳站在旁边,却没有抬手接。
“你们看。”他依旧站的笔直,神情没有半分的波动。
“这跪泣的女人,街边的行乞,这些被驱赶都不肯离开的人们。”
“还有那树下双腿残疾的公子,轿子里等着打点关系的老爷。”
“陛下这一次放你们三人出宫,不是为了让你们看那太平盛世的。”
而是让你们看看,这真实而又令人刺痛的苦难。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朱载明显坐不住了,也不肯回手:“救救那个女人啊,她母亲都快撑不住了。”
陆炳回身看向他,只平静道:“殿下还没有懂,万岁爷的意思吗。”
朱载愣在那里,半晌没有接他的话。
虞璁站在暗处,看着车窗里那三个神情惶然的孩子,内心非常复杂。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件事情,到底是对还是错。
如果真的要把他们带出宫,带出伊甸园般干净而无忧的后宫,就必须要明白这一点。
这个世界,是残酷的。
他从前看过一本《西班牙乞丐》,里面提过一个问题。
当你看到一个乞丐的时候,你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掏钱,尽可能的去帮助他。
但如果,你遇到的是一百个,一万个,甚至无数个乞丐呢?
陆炳看着朱载低着头缓缓把手抽回来,只慢慢道:“除了那个跪地痛哭的女人以外,这世间有多少活在苦难中的人,是你们目不能及的。”
这医院前庭处处都是病患之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挣扎与绝望。
可是放眼望去,除了这里,这个北平城,还有这个国家,有多少如他们一样的人?
他们身上是有银子,可以直接救眼前的人于水火。
可是然后呢?
难道要散尽国库,把所有的钱都分给这个城市里无法吃饱穿暖的穷苦人家,或者把富人的钱都掏出来,天下就能太平小康了?
“我懂你的意思。”朱寿坐在他们两人的身后,不曾起身过:“如果只是凭恻隐之心行事,不能成事的。”
“不,”朱载头都不回的否定道:“你的想法是错的。”
他攥紧了手中的银锭,语气低沉了几分:“哪怕能帮到她一个人,也是值得的。”
“怎么会?”朱寿反问道:“你给了那女人一锭银子,难道旁边那些抱病的,就活该被忽视吗?”
“他们看你是富家子弟,难道也不会上前讨好示弱,也想着博取你的同情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朱载第一次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皱眉严厉道:“妹妹,仁德亦是天理!”
朱寿抬眸望着他,没有半分退避的意思。
下一秒,那皇子只低着头掀了门帘,径自跳下车走了过去。
陆炳给旁边布置好的便衣暗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跟紧皇子,自己却没有出手。
皇上本身不忍心做这件事情,可还是要让孩子们去面对的。
不管是直面这些盛世下的疮痕也好,还是早早接触这样根本没有正确答案的追问也好。
有的事二十多岁的时候接触,都未必能搞懂。
还不如在小的时候就在心里留着疑问,自己去探索内心想要追寻的方向和信仰。
朱载已经长高了许多,脚步沉稳有力。
他直接穿越了人群,走到了那跪泣的女子身边,低头轻声安慰了几句,又把手中的银子全都递给了她。
那对男女露出愕然的神情,连声告谢还想要磕头,被朱载小心的拦住了。
他温和的又同他们说了几句话,这才返回。
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都为之赞叹,也有人试图凑上前,也讨要些好处。
朱载没有理会那个人,只径自脚步匆匆的走了回去,回到车上之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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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朱寿一眼。
而朱福媛手足无措的站在车窗边,还没有想清楚他们争论的话题,自己到底该站在哪一边。
“哥。”朱寿自始至终,都没有起身过。
“穷人的命,是命。”
“那富人的,就不是了吗?”
朱载面色平静,却不再回应她的话。
虞璁远远的示意陆炳带着孩子们打道回府,心里松了口气。
这种事情,早点接触,没什么坏处。
他不喜欢四书五经的地方就在于,好像那些道德仁义,能够解决这天下社稷的一切问题。
什么半部论语治天下,什么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没有合理清晰的战略眼光,没有清晰而高瞻远瞩的规划和制度设计,谈什么治国。
一味的强调仁德,只能说从大义上满足作为君主的那一份,高傲的悲悯而已。
更何况,所谓昌明的儒学,也只是为政治服务的工具而已。
现在不让他们开窍,别等到了江南闹幺蛾子到不可场的程度,再想着管教孩子。
这几个孩子看起来都早熟又智慧,可拧起来自己也未必控制的住。
回宫之后,虞璁侧面的打听过消息。
二皇子怕是在赌气,一直都不肯去西殿与长公主打照面,只吩咐徐渭到自己的宫里上课。
虽然长公主不参与西殿的课程,可没事喜欢在乾清殿这边看书写字,见得着父皇就与他说话下棋,在事情发生之后依旧安之若素,照常来往。
只有朱福媛坐不住,明着暗着问过虞璁几次。
她本身性子就不肯行错一步,虽然心里不希望看见哥哥姐姐们闹脾气,都不聚在一起玩儿了,可是这些东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姑娘虽然没办法,可心里信任四哥哥,就又趁着一起听先生讲课的时候,趁着有空跟他把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朱载圳虽然知道他们三人出宫玩了,却没有主动问过这件事情。
小妹主动来讲他们闹别扭的事情,他耐心的听完了,只噗嗤一笑。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他们重归于好?”
“对啊。”
“那你觉得,在他们两想清楚之前,能好么?”
“……不能。”朱福媛委屈巴巴道:“所以才来问你啊四哥。”
“那我问你,”朱载圳翻着书,不紧不慢道:“这天上有多少颗星星?”
小姑娘愣了半天,憋了半晌道:“不知道!”
“这天下有这么多咱不知道的事,当先生的都未必能弄懂,你急什么?”
朱福媛哼了一声,只闷闷的鼓着脸继续看书。
但毕竟还是坐不住。
朱载一闷,就闷了六七天没跟长公主说话。
宫里的气氛也略有些怪怪的,从前往来亲密的宫人都识趣的互相保持界限,得卷入是非里。
朱福媛想来想去,还是去了趟乾清殿。
“父皇……哥哥和姐姐,谁说的是对的啊。”
虞璁正逗弄着佩奇,低头一笑道:“在你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有成百上千的人,在死去。”
“啊?”朱福媛露出惊慌的神色:“这么多人吗?是打仗了吗?”
“有的是病死的,有的是寿终正寝,也有的怕是遇到了强盗歹人。“
“天下有上千万的百姓,有生就有死。”
虞璁抬了眸子,任由佩奇舔着他的手背,不紧不慢道:“若是有意救下这无数的苦难之人,你就不再去踏青看花,行舟学诗了吗?”
“父皇……”朱福媛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我不知道。”
“你的哥哥和姐姐,到底谁说的对,这些……都是要你自己慢慢领悟的。”他转过身,语气温和道:“只是,一定要记住一点。”
“为君为官,都不要与苍生共喜悲。”
第122章
大概是知道皇帝贪凉的缘故,如今冬末未过,殿内还供着银炉,雪泡梅花酒就已经供了上来这原是夏季的特供。
虞璁就好这一口,在暖和的屋子里喝点冰的,半眯着眸子翻翻公文,再找两个大臣问问政务,一天就嗖地过去了。
陆炳着手安排南巡的路线和相关的事情,另一头发改委还一堆案子没有批,哪怕是休息日也抱着厚厚的卷宗来了乾清殿,同陛下研究下该如何定夺。
“嗯……这个可以交给徐阶去看,”虞璁同他坐在软毯上,倚着矮桌翻看了半晌:“这个案子是……咦,你写的?”
陆炳点了点头,没有表露多余的情绪。
虞璁抬起眸子来,仔细开始看其中的大意。
“你的想法是,转换终身的奴隶制度,而改换为新的计年制?”
他望向陆炳,发现对方眼神里难得有些忐忑。
“这个主意倒是有意思。”皇帝噗嗤一笑,挑眉道:“你若是有意把那些包身卖身的奴隶都放出来,可知道有多少人想掀了这皇城?”
“正因如此,才捆绑出两大改革。”陆炳示意他看向第五页的详细内容,低头解释道:“农商二业如今都要给予开发和试验区,信局也在投放建设和网络的布置。”
“微臣的意思是……直接用陛下曾经对待蒙古人的法子,给开发和试验区名额限制,比如一开始只予以万人名额,而想要得到这名额,就得把家仆的关系,从终身转为包年。”
虞璁点了点头,露出赞许之色:“做此为何?”
“劳力。”
医院,交通网,信网,新的河道,还有种种地方……
现在想要推动从京城到各省的建设发展,就需要大量的劳动力。
陆炳虽然不清楚那些现代概念,可毕竟跟着虞璁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该懂的不懂的全都明白了。
他本身就比虞璁年纪小,这时候也心思格外活络。
每个大的世家都会养不计其数的家奴,而皇宫里更是如此。
能够把这些尸位素餐吃干饭的弄出来,让他们参与农业和商业的建设,或者干脆来为朝廷修路疏浚河道,都可以减轻每个城市的压力。
“想法不错,这里和这里都缺乏良好的填补和承接,再拿回去改改。”虞璁熟门熟路的圈画了几处,示意他看明白了:“这是……你第一次递折子给我?”
单纯只说政务的话,还真是第一次。
陆炳按下心里的赧然,又点了点头。
虞璁又低头一笑,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还这么绷着,过来亲我一口。”
陆炳略犹豫了下,还是倾身上前,浅浅的吻了下他的唇。
虞璁蹭了蹭他的脸,笑道:“我家陆大夫越来越厉害了。”
虞鹤这次又要准备监国的事情,也忙得一个头比两个头大。
皇帝一抽身,上下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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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文武官员的监视自然要加强,还得留着神挑一批锐护驾,把那四个贵人给保护好。
不对,陆炳应该不用谁保护……
虞鹤写折子写到快要睡着,都没意识到鼻尖上沾了墨汁。
严世藩坐在他身侧翻着书,自来熟的把他往怀里一揽,后者本来就连轴转了两天,很没出息的就迷糊着睡着了。
东殿静悄悄的,只有炉火的噼啪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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