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科学发展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律
李承勋和杨慎领头说了几句话,紧接着是赵璜跟百姓们展示江山图和线路图,清晰而透彻的讲解这件大事对整个大明国的意义。
伴随着爆竹响起,准备好的车队一西一东,在欢呼声中各自远去。
赵璜心中还惦记着飞信局的完善,决定等会儿拉着虞鹤给皇上写封信看看。
这一次的客车运输之事,虽然是他独自全权设计和发展的,但毕竟被皇上教导了这么多年,赵璜也摸索着开了窍。
这专车目前是仅供官僚和少数皇族出行使用的,战备和政治意义更重。
但是在调整路线的时候,他还是尽可能的串通了商贾繁茂的城市,因为迟早百姓们会坐上这样的车,更加自由的往来。
只是那个时候,整个国家会蜕变成怎样的样子,自己都无法想象。
如今的北京城,都已经如朝霞一般,欣欣向荣而令人眷恋了。
虞鹤带着四个小孩看完发车仪式以后,和严世藩一起带着他们去竹茂集吃了顿徽菜,然后跟赶鸭子似的把他们一个个抱上车,带回了皇宫。
四皇子和二公主近日感情是越发好了,没事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恐怕在商量什么事情。
虞鹤本身从他们不会说话的时候,就开始给小家伙们缝布老虎小兔子,对这几个孩子也亲近的没半分架子。
陆炳和他在外都是面若寒霜的锦衣卫,可一进这宫里,就从里到外都软了下来。
“又琢磨什么呢?”他随手塞了颗桃花糖给三皇子吃,笑眯眯的捏了捏朱载圳的小脸:“说给我听听?”
朱载圳昂起头来,看着他慢慢开了口:“虞哥哥。”
“我跟媛儿觉得,沈姐姐恐怕要有大麻烦了。”
虞鹤愣了下,狐疑道:“你们又不没跟着我们开会商议,怎么会知道沈姐姐的事情?”
“我和媛媛这几天,都在悄悄听公公们的墙角,”朱载圳一本正经的说:“你最好提前探听下口风,得以后出问题。”
她恐怕,动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虞鹤神情一凝,只看了眼严世藩,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第128章
五月二十一日,急信一式四份从苏州送到了北京。
飞信局两份,疾书局两份,字迹玉印全部一致,没有任何缺漏。
当初在建立朝廷专用的通信网络的时候,算是托前几任皇帝的福,无论是飞鸽传书还是快马人力送信,都已经有基础准备了。
虞璁那时候之所以突发奇想的要建立这个,还是因为一筷子的鲥鱼。
这种鱼哪怕在现代,也贵的很。
因为它虽然繁殖于长江下游,但是对水温要求极高,基本上捞出来出水就死。
虞璁还在现代的时候,去江苏旅游过几次,这时候在北京城里吃到这鱼,可以说是相当新鲜了。
刚好黄公公在旁边伺候着,皇帝随口一问,就把来龙去脉都交代清楚了。
这鱼口味极鲜,前几任皇帝也颇为喜爱。
所以基本上在捞出来的那一刻,这鱼就会立即被放入泼了猪油的冰块中,日夜兼程的往皇城送。
南京那边有专用的冰窖,三十里立一站,白天悬旗晚上挂灯,三千里路三日及到,那可比所谓的八百里加急还要来的强悍。
虞璁掰着手指头一算,这一箱鱼从南京那边送到北京,只要三天这也跟顺丰速递差不多了啊。
如今送鱼的能耐用到送信上,更是做到了极致。
虞璁那边苏州遇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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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凌晨信就递到了宫中的虞鹤手上,只写了六个字。
来杭护驾回京。
皇上遇到什么事了?
虞鹤只愣了一下,直接拿着信冲出宫外,找那李承勋领兵。
那头李老头还在闲闲喝茶,一瞥见那小年轻心急火燎的样子,也没好意思跟他墨迹,只把信看了眼,唤他等半个时辰,自己拟了文书去禁军三大营那边调了兵五千,把旗牌递给了他。
虞鹤匆匆道了声谢,直接带上了老将毛伯温快马出京,往杭州那边赶。
而另一边,虞璁带着钱太守直接往杭州走,路上两侧均有官兵相护,车行在最中间。
陆炳已经能自由活动了,只是因为失血的缘故,脸色略有些发白。
这可不是儿戏。
皇帝坐在车厢中,心里盘算着回京的日子。
南京那边的事情,是绝对要管的但不是现在。
自己现在孤身一人过去,哪怕是领着这些官员,也完全不够掀翻那边的旧制度。
当务之急,是把浙徽两处的两个巨头连根拔起,再去管那只剩一半兵权的藩王。
因为之前这些事情都是自己亲手达成的,所以哪怕时隔两天,他也对其中利害清清楚楚。
要紧的,根本不是藩王那周王不管实际手中握着多少兵,都是虚的。
只有资本才是真实的。
在四五年前,藩王宗亲是土地兼并的罪魁祸首。
虞璁一纸明誉令让藩王去盘查宗亲,再烽火戏诸侯式的把兵权大量回重组,在当时直接平衡了地方政府和藩王手中的兵力制衡,既能避藩镇割据,又可以控制中央集权。
在那之后,他又以万寿节贺礼的名义,巧取豪夺着让藩王把之前抢掠来的种种好处吐回来反哺京城,基本上算是把秩序彻底搅碎以后重组了。
在这种情况下,周王唯一值得被利用的,就是他的血统。
毕竟自己跟他都只是藩王出身,换谁当皇帝都完全一样。
距离杭州城还有四五里地的时候,远远有军阵相迎,仿佛早有准备。
“来者何人?”那都督率兵守在城前,恐怕是听见了风闻。
虞璁早有准备,直接把那太守推了出去,让他去跟人家交涉。
苏州这边之所以能够调兵,就是因为太守和当地统兵是亲家,什么事都好商量。
这一次南巡虽然看似是突发奇想,但每一条线路,每个紧急预案都是他亲手裁定的。
信息准备足够充足,以至于如今去杭州算是主动送上虎口,他也心里完全不急。
孩子们也颇为懂事,只静悄悄的观察事态,不哭不闹也不多问。
若是福媛在这,恐怕要红着眼睛让爹爹抱了吧。
“是我钱同啊。”钱太守骑着马晃晃悠悠的跑了过去,只凑到那赵都督旁边面露难色的解释了几句,对方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还以为是有什么匪民作乱,没想到”他忙不迭抱拳行了个礼,又问钱太守道:“陛下此次前来,是要迎……还是不迎?”
皇上在北京城胡来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这次突然来杭州,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打算。
钱太守又骑着马晃晃悠悠跑了回去,一脸小心的隔着帘子问皇上意思。
“迎。”
于是杭州城门大开,两军仪仗同起,当地太守参知一溜官员全部快马赶来,在锣鼓喧天中迎皇帝进城。
阵仗之大几乎可以媲美万人相集的西湖香市,百姓们更是拥挤在两侧,想要一睹龙颜。
由于这里没有设立行宫,皇上又是深居简出的性子,只吩咐征用那钱塘张氏的庄子,就直接带着兵住进人家庄园里去。
这事定的,简直是做足了昏君和暴君的范。
按照不成规矩的规矩,那就等于是直接告诉这钱塘张氏,你们这最好的庄园都被皇上征用了,自个儿挪地方吧。
张老爷原本还在暗处观望,猝不及防的被拎出来当迎宾的名门望族代表,还白搭了一园子进去。
虞璁始终不肯露面,只藏在某一处的轿子里指挥前后,愣是让大军开道,跟强盗似的就住了进去。
张家是做香薰和丝绸生意的,家产之大简直可以只手遮天。
西湖香市已有百年历史,汇集了来自南北的所有商人,打着礼佛敬香的名义交汇。
而所有的好处,几乎全都进了张家的口袋。
来的一路上,虞璁就在想,这事该怎么办。
明着跟他们问,肯定是屁都问不出来的。
虞璁背后,站着的是整个北京城。
无论是雄厚的兵力,还是已经被全部攥在他手中的朝廷,明着想要造反基本上不可能。
正因如此,这两个世家和那个藩王虽然目前还是嫌疑犯,也不可能明着跳出来当反贼。
但是想要废南京留都,就必须废了这两家人。
虞璁清楚商业对明朝有多重要,更明白政治稳定对国家有多重要。
张家孙家,那都已成格局,再不当黑社会让他们用钱换平安,那就等着被掀摊子吧。
至于那个目前还没见到的周王,不管他有没有反叛之心,都一样得换地方。
南京就如同棋盘对面的王,想要拔掉这颗子,前面挡路的就都要统统干掉。
虞璁作为已经亮明身份的皇帝,没有可能去再揣摩他们当中,到底谁忠心耿耿,谁心怀鬼胎,能够做的恐怕就是直接开口去要。
你肯自己给,那我手腕就怀柔宽厚。
你不肯给,那就直接打成反派好了。
皇帝莅临,张家老小不得不先往其他宅子里挪。
他们虽然是豪富,可毕竟地位低下皇上还带着这么多高官要员往这杵,压根没人敢让他们等,还担心自己跑的不够快。
有的东西,是必须要见到了,才会有实际概念的。
比方说,皇族。
张家人在杭州这从发家到豪富,花了近百年。
他们不仅手中控制着山东和江西的行走商人,把香薰丝绸的产业控制了七成,连看似百姓尽欢聚集的香市,都是背后操纵和得利的老庄家。
可是他们毕竟是没有感受过中央政治的商人。
在杭州,无论是知府和都督,那确实都对他们颇为客气。
这种客气是超越对读书人的客气,以至于让这整个家族的老小都颇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众人的追捧,如山的厚禄,给了张家老爷自己能在杭州,乃至于整个浙江,都能够呼风唤雨的错觉。
可是皇帝,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他来的时候,带来了接近苏州府全部的驻军,带来了三品以上数个要员和公爵的陪同,还拉上了整个杭州的官员来迎驾。
这一步棋,相当于直接正面交锋,而且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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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性的结果,都已经一目了然。
第129章
有时候,人对自己的目标,其实没有什么真实的认知。
比如嚷嚷着要两个月瘦二十斤的人,其实可能并不知道,十斤肉都能装一脸盆。
再比如想要日更万字写百万大长篇的人,可能拿着键盘写个几千字以后,也不明白一百万字是多远的里程。
这种行为,都有种自立flag作死的迷之意味。
再比如张家想要拥立周王,阴这皇帝一波。
当他们动了这个念头,跟朝廷那边有求于他们的官宦密谋往来的时候,一切都好像很简单。
无论是往宫里安插人手,还是想法子打听皇帝的行踪毕竟皇上身边有太多的下人,这些下人哪怕真的说出什么细碎的小事,也无法追究责任。
所以直到得知皇帝带着皇嗣南巡消息的时候,张家上下都陷入奇异的欣喜之中。
他们整个家族合计有几十个人,上下三四代也弄死过不少人。
别说是竞争的同行,不对付的小官也能寻个由头,想法子要了他的命。
毕竟实打实的钱,在这种相对封闭和固定的地方,当真有不少的好处。
知府和往上的高层其实都清楚这家人的货色,但毕竟杭州如今能有这般的繁华,确确实实与这张家离不开关系,此外全城大几万人的吃喝都与这家的生意息息相关,不给个好脸色也说不过去。
一切都颇为顺畅的时候,这皇帝,也就是他们眼中的猎物,直接就这么出现了。
其实知府总兵巡抚,也没有见过皇上。
巡抚虽然去京城述职过,但也没那机会近距离瞅瞅皇上长什么样。
所以真的确认,是实打实的真龙天子亲临钱塘府的时候,所有人都沸腾了。
张家几乎连拾一下的权力都没有,就那么狼狈的从自家的园林里被轰了出来。
要知道,他们家的账簿、往来信件、所有的东西,全都在自家的宅子里。
可是皇上就是这么堂而皇之地带着上千的护卫住了进去,连带着把他们的仆人厨子家丁全都逐了出去,连安插眼线的可能都没有。
而且还是从后门轰出来的。
钱知府刚好在后门跟老友叙旧,一见这张家老爷懵着站在自家门口,想回去都回不去的时候,颇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你们家家大业大,让一庄子给陛下当做临时的行宫,也没什么哈。”
张老爷如今连想骂人的心都有,偏生小厮在旁边提点说这是苏州知府,只硬是扯了个笑出来。
他的所有心血,全都在那宅子里啊!
天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把他的家翻个底朝天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他的儿子们早就乱做一团,要知道这往来信件可是漏了不少的东西,何况周王暗中赏赐了不少东西,这一旦被翻出来,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完全可以定死罪了!
“哎,瞧瞧你这脸色,”钱知府看着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只咂嘴道:“这把园林供出来,那是皇帝看得起你,寻常人家还沾不了这种光呢!”
张老爷一口牙都咬碎了往肚子里咽,被他这话呛得连咳了好几声,背过身去不再和这糟心玩意搭话。
当初在那皇帝发布名誉令的时候,张老爷就感觉情况不对劲。
他本来和周王就私交颇好周王自打禁令解除以后,在杭州附近可闯了不少货,张家自知商贾身份低贱,便主动帮他解围圆场,算是攀附了这门并没啥实权的权贵。
商人毕竟重利,也喜欢咀嚼种种政令中可以钻空子的地方。
明誉令明着是让藩王清查宗亲,可是后头就绝对会跟着更狠的招子。
张老爷抚着胡须跟周王聊了半天,愣是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苦心。
所有盘查而来的金银细软,全部都暗中转移到他们张家的地窖里,只列了清单一式两份,帮这藩王代为保管。
同时藩王那边跟监察的人多给点好处,佯装宗亲这边只搜出来写丝绢绫罗,随便凑了点数交去给皇帝的万寿节作贺礼。
果不其然,连着几番狠着削藩,虽然兵权还是实打实的交了出去,可钱毕竟保住了。
经此一事之后,周王与张家关系越发亲厚,张家的小孙女还嫁过去做了妾。
老爷子跟这周王谋算了如此许多,还动用了种种关系往宫里深处塞人,没想到今天连觉都没睡醒,就这么被自己的猎物给抄了家!
直到他整个人被赶出这张府,连皇上身边的太监都没见着更别说那皇上了。
可是整个阵仗,他是实打实的见着了。
从前见周王的时候,见他那平平无奇的小宅邸,见他那姿色一般的婢子,还有不入流的些字画文玩,老爷子都打心底看不起所谓的皇族。
可是这一次,一切都不一样了。
文武列官,上下大员,无不露出诚惶诚恐的神情。
上千人为之护卫仪仗,笙箫齐鸣中还有旗阵伞盖,金銮虽遥遥只能瞥见一抹残影,也足够令人心生震慑。
他来的时候,整个杭州城都为之臣服。
张家上下几百人全部在府前跪迎的时候,每一个人听见那金玉相鸣的演奏之声,浑身都在发抖。
从始至终,都不曾见那人一面。
因为他们不配。
虞璁待在那芙蓉贵妃榻上倚着了,才慢条斯理道:“搜。”
黄公公自是点了头,率人开始直接盘查整个府邸。
跟这种贵族做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对方会利用财力去造反。
如果张家一掷千金,让当地数万人揭竿而起,那当然是很麻烦的任何暴动都会有很复杂的连锁反应,肯定不能这么来。
所以在进城之前,他直接吩咐钱太守传话,用最高规格的程序来迎驾。
绝对不要低调,最好闹到全城皆知。
人都是从众又怕事的动物。
当金銮被千军簇拥着从主干道穿城而过的时候,上万百姓在两侧纷纷跪迎,山呼万岁。
皇帝这种东西,在古代就是真龙天子,其实带着很浓烈的半仙色。
所有的特权似乎注定了归其所有,做些飞扬跋扈的事情也不为过。
虞璁算准了这些人的心态,上来就用这法子抄家,直接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在宗教色的君权神授被刻意渲染和强调的情况下,张家想再靠钱来解决问题,门都没有。
吃饭喝水的器具自然都是宫里带来的,一箱箱用完即赐给下人,绝不再用一次。
每一批都有三重封印,在拿出来使用前,绝对没有可能被任何人下毒。
这个时代没有严格的消毒措施,虞璁宁可糟蹋点瓷器,也不敢让孩子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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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任何问题。
毕竟惜命啊。
等一家子人围在桌子前开始吃饭了,两小孩才终于缓一口气。
他们的爹实在是太能折腾了。
其实发生了这么多事,无论是一开始的河船爆炸,还是后头的疾行杭州,朱寿瑛和朱载都有点懵。
一般这个时候只要大家表露出关切和担忧的神情,小孩就会跟被暗示可以开始哭了一样,在人群中通过嚎啕来寻求关注和保护。
可是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四个暗卫贴着他们站着,几乎所有事情在第一时间就被控制住,哪怕惊慌害怕,也不会很久。
朱寿路上跟朱载低声聊了几句,还是大概明白父亲想要做什么。
之前他们虽然闹了不愉快,可毕竟都被选上跟着南巡,这一路看在亲爹的份子上也得乖巧一点。
所以在杭州万人迎帝,无数人山呼万岁的时候,两小孩也相当老实的窝轿子里,只悄悄的看热闹。
他们平时因为听不懂,所以没怎么接触过政务。
每一个会议都对这个年纪的孩子而言生涩难懂,又没有早朝之说,自然不能懂父亲是怎样的人,在做怎样的事情。
可是当他们巡游京中,见到种种的奇观,又跟着父亲见证这辉煌而庄严的一刻,有些东西,就无声的种了下来。
是对皇族尊严的自知,和对这国家的郑重。
“最近不太安全,你们最好不要到处转悠。”虞璁捻了块玉带糕,慢悠悠道:“看懂父皇之前在做什么吗?”
“釜……釜底抽薪?”朱载望着他道。
“答对了。”虞璁给他夹了块金丝虾,满意道:“等会黄公公禀报查获情况的时候,你们也在旁边听听看。”
朱福媛看了眼旁边闷头喝汤的陆炳,好奇道:“陆大人是怎么在水下杀掉十个人的啊?”
陆炳差点被汤呛着。
他先前双手执刀还口衔匕首,实际上是在水下借着巧力废了那四个刺客。
但是这事随着目击者的口口相传,最后越来越神乎其神。
“陆统领天赋异禀,将来要是学骑射可以跟他好好请教请教。”虞璁噗嗤一笑,给陆炳夹了块排骨,慢慢道:“儿,你觉得这一次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朱寿想了想道:“父皇是在身边抓到坏人了吗?”
“嗯,”虞璁点头道:“正是这些坏人把船炸掉,是想杀了父皇。”
“那,”朱寿疑惑道:“如果是父皇身边的人出了问题,那肯定京城的人也有份吧。”
虞璁笑意加深,点头道:“回去以后,会好好拾一下。”
怕是有些人又皮痒了。
“儿臣其实没看出来……前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姑娘喝了口果汁,望着她爹道:“但是现在,肯定已经安全了。”
“怎么会这么说?”朱载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凡是不能说绝对吧。”
“因为爹爹住进了最危险的地方。”朱寿瑛不假思索道:“这张家肯定有问题,不然不会住这儿来的路上,明明有比这更奢华的庄子,听车夫说还有温泉呢。”
“既然是觉得这张家有问题,那从即日起,一旦这里有任何人出事,张家都逃不开干系,更不可能下手再作什么乱子。”
“猜得不错,多吃青菜。”虞璁笑眯眯地给她夹了块青椒,见小姑娘瘪了嘴,只安慰道:“吃这个会变漂亮的。”
“父皇……你喂我吃什么都说会变漂亮……”朱寿一口闷式的干掉了那块青椒,都没嚼两口,只苦巴巴道:“你看我变漂亮了吗。”
陆炳在旁边默默点了点头:“嗯,很好看。”
虞璁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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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
时间定在了五月二十三日。
发改委所有人几乎连着两三日都没有睡,愣是在二十二号把所有的文件和数据全部都备齐了。
紧接着六部高官到齐,其他几司要员也全部入场。
天字一号厅,三监国为主,众官云集听议。
王守仁近日也奔波频繁,神情略有些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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