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晗
“我们俩的事是……嗯,你听我说,我刚刚做了一个决定……”
正欲开口,手机非常不识趣地叫了起来,一看来电人:秦榛音。我握着手机去挡,但祁洛也看见了。
他有点疲惫地笑了笑,再看向我时仿佛已四大皆空,那眼神叫一个不沾人间烟火,只听他道:“你接吧,我们以后再说,反正也不重要。我出去一趟。”
看着他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我心下有个小小声音喟叹道:顾,你知不知道,你让你的小舅舅伤心了。
自广州伊始,我们彼此在对方心上开了一枪,他粗粗捂住自己心口的血,给我悉心缠好绷带。
而我呢,我放任自己的任性,我觉得不成熟天经地义,我不愿长大,我倚赖祁洛的偏爱和拥簇,我逼着他步步后退,我勾着手指,肆无忌惮地在他胸前的弹孔里抠啊挖啊,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止痛。
不是自夸,在潜意识里,我才是把自己当成了祁洛的有恃无恐。
“不接!”我嚎了一嗓子,把我自个也吓了一跳。
祁洛转头看过来,为了表现我的决心,我把手机调了静音,反手往后面一扔。我预估着后面是沙发,没想到一激动手一颤,力气使大了点,手机就这么飞了出去,猛地砸在茶几钢化玻璃边角上。
我的妈,我上上个月才买的6s!我心一痛,连忙安慰自己道:为了博美人一笑,手机算什么,等把领导哄好了,让他给我涨工资买七凤!
“重要的!”
我一边从怀里掏出药瓶把药片往嘴里囫囵倒,一边问道:“舅舅,你说你让秘书为我敞开办公室的门,还算数吗?”
他大概以为我要服毒自尽了,连忙过来掰我的手,道:“你吃的什么?”
“你要赔礼道歉,就送我一颗卤蛋,是不是太小气了?”我力地和着唾沫吞咽着嘴里的东西,道。
“你说你喜欢我,真的是认真的吗?”我继续道。
祁洛被我这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按着我的肩膀追问道:“顾你先告诉我,你吃了什么?”
“春药。”我把手里的药瓶随手一扔,一把把他按在沙发上,道:“一块五的蛋不够吃,拿你自己的蛋还。”
这药的确立竿见影,一吞下去,即刻就有一股热气随着丹田直往下身乱蹿,比我之前想象的快多了。我甩甩头,仿佛可以听到自己耳朵里有水蒸气扑出来,整个人就像被人抽了一百个大嘴巴,既愤怒又兴奋,脸上的血往天灵盖冲,下身的血往鸟上冲。胯下又痒又痛,乳头也有点发胀,恨不得立即出去裸奔跨栏跑圈五十圈,或者跳进马厩里做一匹只会啪啪啪的种马。
怪不得祁洛那次会如此失态,也不能完全怪他。
见我急着扒他衣服,祁洛按住我的手,一脸不可置信道:“顾,你这吃错药了?”
“没有。真的是春药。”我急吼吼地答道,下半身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我胯坐在祁洛身上,忍不住地挺身去蹭他裆前的鼓包。“你看,这效果还挺不错的,肯定不是假货。”
“你突然这么奔放热情,我有点……不适应。”祁洛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怕什么,日一日就适应了。”我邪魅一笑,一把撕开自己的领口,果决优雅如同绿巨人,几颗扣子应声而落。
拉着他的手伸进衣领,往胸前送,我道:“你他娘的上次上我,我真有点阴影,每次想接近你,就觉得跨不过自己的那道坎,所以我买了这个,心说,我什么时候原谅你了,就吃了来找你。”
为了买这玩意,我做贼似的趁着晚上下班人少摸去了性用品商店,在门口转悠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进去,被老板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好久,结账的时候他对我说,他一度以为我是扫黄的便衣片警来着。
下体胀得有点发痛,我张开双腿,隔着布料在祁洛的身上磨蹭,深深浅浅地喘息,道:“你别以为……我现在是原谅你了……我还在生气的。呃,嗯……这次是我不对,我将功补过,这药我就提前吃了,上次那事还算数的……但是这件事,你……你不要不理我……”
这下公平了。我承认在两个男人的爱情里,我太过计较输赢,太在乎身为雄性动物的自尊和面子。我总爱跟祁洛较劲,就是不愿意表现出自己一丝丝软弱,不愿服输。这样硬碰硬的结果往往是,我们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既然他已经跨出第一步,那么我也可以改,天性如是,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愿意为祁洛做出改变。
“你这个……神经病。”祁洛深深地看着我,语气带笑意,我眼见他的目光愈来愈暗哑,“现在肯让我碰你了?”
这个时候他还在说这个,我心中喷出一口老血,忍住太阳穴一下一下激烈跳动的感觉,稳住心神道:“是啊,我就要欲火焚身而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祁大爷,你帮不帮?”
见他斜斜地勾着嘴角不语,我急切道:“我知道你这人抖s的很,是不是又要我求你?”
豁出去了。我抿了一下嘴角,凑近祁洛的耳畔,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他耳后的皮肤,故意拧着气道:“祁总,求你……嗯……给我。”
他的呼吸紊乱了些,眼神纠缠,抬手拿出手机,给尹哥发了条微信道:你带人去汇佳别墅一趟,把冰箱搬到新会所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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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补充一句道:走之前把门锁好,我这边有事。
汇佳别墅是祁洛的房子,从我们公司过去就要开一个小时的车,从新会所来回没两个钟头走不了人。我心里窃笑一声,心说尹秘书太惨了,是我对不起他。
“慢点,跟小狗似的。”见我拼命在他身上又亲又蹭不得其法,他拍了拍我的背脊,道。
祁洛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好听极了。他话音未落,便被我一把勾着脖子过去接吻,浑身热的简直要涨裂开来,下腹那股子欲火烧的穿透内裤,我的整个脑子就像煮沸的开水壶,“嗡嗡”叫的人意识不清,我听到自己咬着祁洛的喉结,轻声确认道:“舅舅,你要不要我?”
那声音骚的百转千折的,直掐的出水来,如果是平时的我,听得准一张脸几欲滴血分分钟割脉自宫。
他闭上眼,胸口轻轻起伏,仿佛听到这一句就已情难自制,也不说话,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我感觉他扶在我背后的手慢慢往下,像一股清凉的泉水,顺着我的裤腰往里钻。我嫌他动作太慢,自己解了皮带,腿间那东西急不可耐地弹出来,我站起来,把挂在脚踝的内裤甩掉,性器直对着祁洛微启的薄唇点啊点,好像在抱怨:含住啊,舅舅你怎么还不吃我。
全身已不着丝缕,却丝毫没有寒意,祁洛穿的严严实实,连领口的扣子都未解开一粒,工整到禁欲的程度,头顶的水晶吊灯在他白净的皮肤上投下一圈圈七的光晕,看得人目眩神迷。而他身上那个我,赤裸的身体映衬在深色天鹅绒沙发上,更显满满色气。
真不是我吹,自从上次被祁洛按在浴室里圈圈叉叉,跟他一比身材相形见绌之后,老子一直致力于锻炼腹肌,这段时间还是小有成效的。
“我想看你自己来。”像洞悉了我的想法,祁洛嘴角一勾,声线说不出的磁性魅惑。
我扭了扭胯,鼻息间逸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哼声,祁洛握住我的手移至那一处高昂的阳具,语气沉沉唤我“顾。”
妈的,我简直恨不得急的喷水,胯下那根已经胀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size。
茎身上紫红血管根根分明,仿佛可以看到静脉下急速流动的血液。由于经验不多,大多数时候都和自己的左手寂寞撸管,所以我那活儿的颜色偏浅肉色,这时蕈状顶端已经如同一朵刚刚升空的蘑菇云,饱满、有力,一柱擎天,蓄势待发。
就差虫上脑自爆而死了,但被祁洛这一声低唤,我又顿时被勾去神魄,任他揉圆搓扁。
自己来就自己来。我反手撑住祁洛的膝盖,左手握住男根,挺着腰用前端去摩擦祁洛的乳首,边一上一下的缓缓撸动。我眯着眼,看着铃口渗出的透明液体把他黑色的衬衫又洇深了些,胸中一阵激荡,禁不住小声地呻吟起来,整个身体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眼神积着劲儿,仿佛马上要把我生吞活剥。祁洛两手按在我的胯间,跟上次不同,他的动作温柔极了,先是在臀瓣上揉搓了一阵,随后指腹慢慢探入那一点幽闭的穴口,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上面慢慢打圈摁揉。
我这处本就相当敏感,感觉到自己肛口那一点短小的绒毛被翻来覆去地拨弄,那种瘙痒好像一直通过菊口蔓延到了心底,连前边撸管的速率都不觉放慢了些许。有些不适地向上动了动胯,“祁洛,嗯……”我叫了他一声,相当难为情道:“要么你就进来吧,别,别一直摸我的毛。”
“好外甥,再叫一声。”他托着我的臀,五指如同羽毛在鼠蹊那一块轻缓划动。
“舅舅,祁洛,嗯……啊!”我浑身灼热如同被煮熟的虾,菊口禁不住随着他手指摩擦的节奏一张一合,在药力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和内心都迫切地渴望着被眼前的男人插入,填满,直至与他再攀上欲海的顶峰,哪怕化作浪涯尖端随着暴晒蒸发的水汽,也再所不惜。
祁洛亲了亲我那鸟的前端,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沾染在他唇角,被他伸出鲜红的舌尖舔去,真真是引诱至极,看得我头昏脑涨,亢奋不已。
正欲挺腰把自己再往那潮湿柔软送去,突然感觉一个凉凉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肛口,我一惊,转头看去,见祁洛手里正握着一支万宝龙的钢笔,尾部已直直插入臀间。
这钢笔也仅有手指粗细,对于我那处来说并不算艰难,只是又硬又凉,笔管上还有一道道凹凸不一的竖条花纹。经过祁洛的几次开发,我这里比从前敏感了很多,感觉到那要命的纹络被拥堵的肠肉层层吸附,却始终得不到满足,我不禁蹙起了眉头,两眼渗出泪花,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祁洛。
“你他妈……别往里面塞东西,到时候取不出来……”我粗着嗓子道。
“不会,有我。”祁洛好整以暇地答道,手指按着钢笔的笔夹,又往里按了按。
我伸手去解祁洛衬衫的扣子,“我让你这么玩儿,你怎么补偿我?”余下的半句,我昂首以待的性具已代替我说完。
他按住我的手腕,拍了拍我的腚,道:“夹紧。”说着,终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的龟头,抵在那小孔上反复舔吮。
我呼吸一滞,如鱼得水,连忙挺身将自己送入祁洛的口中,心中顿生一种暴虐的戾气,只盼再深一些,抵住他的喉咙用力抽送让他激烈咳嗽才好,把液射进他嘴里让他一滴不剩地咽下才好,让他深深记住我的味道再也容不下别人才好。
祁洛的口腔又湿又软,唇舌搅动配合的恰如其分,我除了在一下一下的进出中稍微压抑一下低吟,其余智商都处于瘫痪待重启的状态。
“以前有人给你口过吗?”祁洛在换气的间隙,好整以暇地问道。
“啊……滚吧你……”我扶在他的后颈,艰难地喘息着答道。
“原来是这样。”他的舌尖在我的马眼上肆意抵弄,道:“我猜你接下来撑不过1分钟,你赌不赌?”
什么玩意儿?看不起人是吧!我心里骂了一句,一把按住他的头,把我的那活儿往里面送。
不得不承认,舅舅大人的口活太高超了,像我这样没什么经验的纯情少男压根招架不住。没过了一会,他几个深喉,我那玩意在他口中胀大一圈,忍不住“啊”地一声颤抖着缴械投降,眼见一丝水顺着祁洛削尖的下颌淌到他的衬衫领子上。
同时后庭随着前端的高潮不住地缩,那钢笔时而缩入时而又往外挤,已经在肠液和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水淋湿漉,光是要保持住让它不掉下去,我的后门便又酸又痒。
妈妈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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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丢人,这么快就射了。
擦了一把他衣领上的白稠,我用食指抚着他的嘴唇道:“酸不酸?”
祁洛摇摇头,我眨了眨眼,凑近他耳旁道:“可是我后面好酸,要不然……”
我的原意本是让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自己操进去,没想到祁洛故意曲解道:“锻炼不够,那就再加一根好了。”那笑容又勾人又狡黠。
他搂住我的腰,伸手又从茶几的抽屉下面抽了一支钢笔,他低下身子时,我胯坐在他身上,体内的笔也随着他的动作一同起伏,又酸又麻,又爽又痒,磨得要了我半条命。
我一看是他平时用的最多的长刀研,底端细,笔杆粗大光滑,整个笔形呈鱼雷状,连忙讨饶道:“你光用这玩意插我,以后还怎么写字?”
“以后我每写一个字,都会想到,在你里面的滋味。”他专注地注视着我的下体,答道,复而拍了拍我的腚,“放松些。”
我被他转了个个,变成了上半身撑扶在茶几上,脸朝着冰冷的玻璃桌面,两腿跪分于祁洛的两腿间,这个姿势有些辛苦,顷刻,脸颊充血,下巴脖颈被汗水洗过,大腿内侧不住颤抖。
略带凉意的手指一只捻住体内的钢笔笔帽,另一只捏住长刀研往里推,同时里面那只还没有一刻的安分,被他以打圈的方式在我肠道里研磨转动,待两只都插入时,我已浑身汗如雨下,本软下去的阴茎在身下甩了几下,再度硬挺起来。
一方斗室,音乐如水般流淌,盖不住交欢私语。浆液粘稠声清晰可闻,唇齿互哺魅惑丛生,空气里热度愈高,欲望不消反涨。
祁洛有些粗暴地捏住我的下颌与他接吻,两指推动笔帽在我身体里胡乱搅动,“唔,啊。”那钝圆的钢笔模仿着性器在后门抽插拓展,嘴里还有某人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游走索取。
我死死撑住光滑的桌面,叫的孟浪,残余的理智和身体的热欲直冲天庭,嘴角不住地渗出涎液。
“舒服吗?”他用舌尖勾勒着我的耳廓道。
我先是点头,又死命摇头,眼中湿气朦胧,脖颈锁骨一片潮红。
不够,这样不够,我要的是你。
“两只钢笔就这样了……”祁洛顺着我的脊椎一路舔咬下来,用牙齿咬着我的臀肉。“那我呢?”他又道。
我被他撩得只想早登极乐,嘴里又是呻吟又是骂娘,一个没留神,竟然感觉他又湿又滑的舌头,先是勾勒着我的鼠蹊,随后一个游移,顺着笔杆,舔入了我敏感羞怯的肛口。
天哪,舅舅竟然在舔我这里……。从前只能这处脏污不堪,现在祁洛竟然为了我,低下他骄傲的头,张口,口我。我只觉半是感动,半是羞愧难当。
想开口制止,却禁不住软舌挑逗勾弄,我随着他舌尖的移动,一张一合地缩菊口。大脑和肉体的天人交战之中,他的舌头如同游蛇,轻易将我的臀缝濡湿了个遍,仿佛有魔力,把那处幽闭变成了在水中张开口的河蚌,吐出内里的嫩红粉肉,等待着他的采撷。
前端早已硬的发痛,感觉到他的唇舌玩够了我后面,我那处死死含住那两只略有些分量的钢笔,我艰难地转过身来,揉搓着祁洛的硬热的胯间,他那里明明已胀的很大,却只是这么含笑看着我,除了呼吸絮乱些,既不催促,也不表示点什么。
隔着衣衫,我动手去捏他的乳首,埋怨道:“你这会倒是不急了。”
他笑意愈深了些,眼神如同幽邃古井,道:“急什么,看你……很有趣。”
尼玛,我心里骂了一句,不信我拾不了你。将他熨烫平整的没有一丝皱纹的衬衫下摆,从皮带里抽出来,双手攀上他硬实的胸膛,一边捏住转动,便俯身去轻咬。
那乳头本是半硬,被我逗弄了一下,直挺挺地伫立起来,可以摸见深色乳晕上突出的硬粒。
感觉到祁洛的气息越来越乱,在我后面抽搅的手速反而在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我有点得意地一笑,道:“舅舅,现在想进来了吗?”
他目光迷乱暗哑,扬起下巴去吮吸我的喉结,细细舔去我下颌的汗水,道:“好外甥,你来帮我。”
终于得到指令,焦灼的手指拉下他的裤链,释放铁笼中暴躁地拍动爪子的凶兽,祁洛烙手坚硬的阳具弹动在我的指尖,仿若炉中映热身体的明亮火焰。
“取出来。”我握住他粗硕的男根,咬着后槽牙,指了指身体被体温包裹的钢笔。
祁洛的眼神隐绰闪动,是暗夜里我亲手点亮的水中渔火。他不疾不徐地将笔抽出,那花纹从肠肉中剥离的感觉,轻轻敲打着我的神经,缓慢蚕食掉我所有的神智,简直要为他发疯。
如同虔诚地跪拜在神像下的信徒,体味着身体里煎熬的热度和空虚,我抬了抬臀,将后庭悬于他高昂的性器。
祁洛,我准备好了。
他的马眼处分泌缕缕清液,被我的手指均匀抹开涂在茎身,整根水光淋漓,如原始天成的艺术品,一毫一厘都透着暗示肉欲和欢愉特有的光泽。
臀缝夹住硕大的龟头,我撑住祁洛修长的双腿,试着往下坐了坐。
妈蛋不行,太大了。才刚刚顶在穴口,我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前戏已足够漫长,菊门经过足够的摁揉开垦,已张开含羞带怯的小嘴,急切等着他入港哺喂,但相较于祁洛尺寸惊人的那活儿,这里还是吞咽得太过辛苦。
祁洛完全不急于进入,仍然热衷于吮吻流连于我的胸口,胸前两点已被他肆虐的又红又肿,充分展示着我的渴望。
说让我自己来,他便全不催促,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以示安抚。
我一面应付他的索吻,一面一小节一小节挪进,慢慢适应着身体内的热涨,感受着内里被这利刃破开的窒息与充实。
待吃到最后根部一点,祁洛始终隐忍着的眼神一动,猛地按住我的肩膀往下一压,“啊”地一声乱叫,猝不及防地完全结合,我和他均是一声急喘。
“不行,不,你等等,你先别动。”虽说我那里好的七七八八,但是受伤的阴影始终在心中盘亘。
即便祁洛不说话,但眼角都隐隐泛起了细密的血丝,背心亦是湿透一片,我看着他难耐的样子,于心不忍,又改口道:“我自己……动动看。”
他向后仰面靠着,嘴角微张,随着我们身体里共同的脉动呼吸,眼角眉梢说不出的诱惑风流。
我以一个骑乘的姿势撑于他胸口,上上下下地滑动。这个体位着实进的太深,我只觉得从下体到天灵盖,都被这根粗
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分卷阅读50
大火热的玩意儿打通了。不过我这人体力不大行,才缓缓抽插过十几下,双腿便不住地颤抖,手臂亦是酸痛难耐。
“老李啊,之前报修的走廊灯就是这个吧……”
“哎,是的,是这里。祁总办公室就在隔壁,讲话声音小声点。”
窗外不偏不倚地想起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声,随后便是工具和梯子挪移的声音,叮叮咚咚一片。虽然,窗户和窗帘遮掩重重叠叠,但我还是有一种赤身裸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慌张。
他娘的,什么时候修不好,偏偏调准了老子和祁洛办事的时间!
一紧张,我的后门就忍不住下意识紧,下腹发出一声咕嘟的响声,祁洛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戏谑,突然他眼神一紧,托住我两条腿,猛地站起身来。
这一下他的性具在我那里不住打滑,我几乎都能感受到蕈状顶端抵在肠道里那种细微的触觉。两腿十分无力地支在沙发上,慌乱中只想寻求一个着力点,我连忙搂紧了祁洛的脖子,压低声音道:“你干嘛?”
“去那边。”他边说就边朝窗户边走,还不满地打了我屁股一下,道:“含紧了,别让它掉出来,好外甥。”
“不不不不不不,那有人,我不去……”我连连讨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抱着我的臀,边掐边揉,力大无比,毫不在意道:“你还可以声音再大一点。”说着头还往窗边偏了偏。
我一惊,连忙闭上嘴,整个人老老实实地趴在祁洛的身上。他走到靠墙的红酒柜,托住我的肋下,将我往上一放,随后两臂将我的双腿分到最大,架在他的肩膀上,又一挺胯,重新进到最深。
“嗯,啊……舅舅,我这一百几十斤的人……这个红酒柜……会废掉……”我被他抵在了内里敏感处,电流击过下腹,整个人如同抖糠,两腿死死压住祁洛的双肩,凑近他的耳边艰难道。
“没事,刚好测试一下质量。”祁洛一脸道貌岸然地回答我,又邪邪一笑,道:“酒柜无所谓,把你干废掉,才是我的目标。”
他刚准备动,我连忙又掐住他的背肌,道:“但是,里面的红酒很贵!”
祁洛蹙眉想了想,认真点点头,道:“也对,你提醒了我。”说着他便随手抽出一支,作势拔出木塞。
我力半睁开眼,仔细一瞅,是88年的opusone,心里不由得赞叹一句,我家祁洛就是有品位。不少人论红酒,只知道拉菲,地位被国人捧得太高,反而错过了作品一号这样的经典。
他忙不迭将红酒倒入高脚杯,眯着眼,轻轻晃动杯身。除了胯间裤链拉开释放出的凶弩,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衬衫上也仅仅是多了几条皱纹。如果忽略还在他身下被他操干的我,那动作真真是又正经又优雅。
“想喝吗?”见我点头,祁洛品了一口,低首用口将酒渡给我。其余,扬手从我锁骨往下倒,流淌过下腹,猩红的酒水沾湿我们连结的下身,滴滴答答落在深色的地毯上。
那凉凉的触觉混合着红酒馥郁的味道,的确有种飘飘欲仙之感。但我顾不上品位,一口将嘴里的琼浆玉液咽下,指着下腹淌动的透明红色液体道:“是不是……感觉有种在奸尸的快乐?行啊你,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鬼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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